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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见打了个冷颤。

    安室把那根头发放在床头的桌子上:“我就说那个多事的女侦探有所企图,原来是在帮她打掩护。”

    安室把接下来的任务又交代了一遍,又特意嘱咐风见带上车技好的人,半个小时后,风见离开了,感觉脑袋更沉重了。

    安室坐在床角,手指绕着那根柔软的头发,若有所思。

    既然你主动接近了,我可以认为你已经调整好心态了吗?接下来,忙完这件事,我可要主动出击了。

    他自言自语地呢喃着,抬手摸了摸脸颊。

    那天晚上挨的一巴掌还挺重,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那一巴掌把他从罪恶的漩涡中扇醒,但即便意识到了自己对她造成的重大伤害,每每一回想起来还是会血脉偾张,莫名地亢奋。

    如果那晚自己不发狂就好了,她明明都已经有了享受的感觉,如果自己温柔一点,结果就不会这么惨烈了。

    或许这会儿她正躺在这张床上,雪白的身体掩映在乌青色的被单下,笑盈盈地看着他,美好的身体轮廓在薄薄的遮盖下诱惑地凸现着……

    “切。”他猛地从床上站起来,为自己的脑补感到来气。

    哈罗叼着盘子跑了过来,打断了他越来越难以理解的幻想。

    他以前可从来没这样过。

    作者有话要说:

    透子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症结所在,^_^……

    透子如果像琴酒一样对着夏目的头发说:ohxx,画面会不会很美^_^

    捉虫完毕

    第77章 绯色的序章

    几天过去了,我在涩谷夏子家住得很开心,唯一觉得不太痛快的时候,是白天。

    她早上七点不到就离开家去单位,有的时候六七点才回来,虽说只是小学老师,但那所学校是精英学校,老师的工作量也很大,每到这时,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就有一种自卑感。

    自己现在这状态,不就是个无业游民吗?我说服自己身体不舒服,宅在家里理所当然,但当了几天足不出户的宅女后,我实在受不了了。

    怎么也要找点事做啊,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懈怠了。

    于是我把今天白天贡献在了浏览招聘网站上。

    真不愧是资本主义社会,够剥削劳动力的了,好多正经八百的工作都是六工作日制,试用期间一分钱都不发,有的试用期居然长达半年。

    谁白白给你们端茶倒水一年啊?

    我一边吸溜着方便面条,一边苦着脸浏览,看了足足六个多小时,才悲哀地察觉,如果没有身份证明,我哪个也干不了。

    我赌气地扣上电脑,龟缩在沙发上生闷气。

    那个混蛋,到底把我的身份证明藏哪了?

    该不会拿到公安部,作为伪造事件备案去了吧?

    “以后一定要加强严查,像这种可疑的女人都能偷渡到日本,可见有关部门的工作是多么懈怠。还有,制作假证的行业太猖獗,都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必须加以控制。”

    我甚至脑补出他以批评的口吻反应这件事时说的话。

    我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抱着夏子多余不用的东芝笔记本溜回卧室,点开一集《吸血鬼日记》看了起来。

    这部剧有些年头了,但我挺喜欢前两季的。我半拉上窗帘,将下午两点的阳光挡在外面,自己靠着床头,把电脑放在膝盖上看。

    k女王真的好帅,明明和女主长着一模一样的脸和身材,却在气势与智商上强力碾压。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性格不同的人,即便是挂着同一张脸,也会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觉。

    就好像我和艾丽卡。

    一个被坏人当成软柿子捏,一个还有小女生追着崇拜,真是天壤之别。

    我有点难过地缩进被窝里,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果不其然我又做了噩梦。之前安室第一次来我家破案离开后,我梦见自己变成一颗卷心菜,躺在菜板上被他用刀比划着。这回,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宠物鼠,他是来买宠物的客人,我瑟瑟地躲在一群拼命示好的同类身后,居然还没逃过一劫,被他拎着尾巴提了起来。

    梦里他笑得很邪恶。还说会把我关进一个纯铁的笼子,放在滚烫的炭火上,让我在里面不停地跑。

    我依旧是被吓醒的。满身大汗。

    一看时间,五点多了。手机里有夏子的邮件,她说今晚要加班批作业,可能七八点才回来。

    我松了一口气,到洗手间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打算自己做点好吃的。

    然而一个小时后,我捧着烤焦了的鸡胸肉和半生不熟的意大利面,捏着鼻子强吃下去。

    今天真是够倒霉的了,我一边洗盘子一边想。然而我一点也没意识到,更倒霉的还在后面。

    那件事的起点,是夏子的一个电话。

    七点二十分,夏子打电话给我,说她一会儿就要离开单位回家,但莫名有点害怕,问我能不能过去接她。

    以前她的加班只持续到六点多,今天确实很晚了,再加上跟踪狂事件,她心有戚戚然也很正常,我欣然答应,穿好衣服出发了。

    然而一路并不顺利。

    或许我今天就不该出门。先是拦下的计程车没开出五十米就爆了胎,第二辆在路口被一个双马尾女交警拦住,说是有违规操作,我辗转数次,好不容易坐上了一辆能够正常行驶的出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