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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9h9С˵ > > 穿书后渣了原书受[快穿] > �7�
    梅子黎翻脸比翻书还快,不要脸的抓着他的手不放,低声下气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乖,不生气哈。�
    容渊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眼神带着一丝茫然,他一直以为他和顾方乐是两情相悦,他也很喜欢他红着脸叫他师兄的样子,那般小心翼翼的讨好,对待他像是珍视的瓷器一般�
    但是不想,他们两人双手紧握的时候,顾方乐也会脸红,也会用那种气急了,格外软娇的声音说话�
    他是不屑去和师弟抢人的,但是顾方乐曾经也和他说过要天长地久,总要有个说法�
    凌玉暄出了宗门以后,就不乐意演戏了,这些人与『凌玉暄』真正熟悉的没有,修为也不是跨度极大的,所以倒不怕他们发现什么�
    「行了,你们继续站在底下当猴耍吧,我先上楼了。」凌玉暄这几天赶路,这种戏码看多了,也就没意思了,直接付了钱,回了房间�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挺长的这个故事~[53]
    第六� 狐狸�
    凌玉暄上楼以后就躺着休息了,虽说修士不用睡觉,但是身为社畜的他,还是觉得这个恢復精神的好方法,梦里感觉有什么一下一下再敲他的门,快快慢慀�
    迷煳中醒来,原来并不是有人在敲他的门,而是有人在撞他的墙,隔音效果太差,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撞击声,还夹杂着隐约的啜泣声和求饶声�
    凌玉暄搓了一把眼睛,差点忘记这是什么小说了,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在进行两人运动,他打开窗,外面烛火通明,人潮涌动�
    好像是遇到民间的节日了,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嬉戏打闹声不绝于耳,瞧着还挺喜庆的�
    凌玉暄打开门,却见对面的门也同时打开了,来人似乎也愣了一下,两人对视一样,倏地一声高亢破音的尖叫,带着熟悉的男声,让气氛微妙起来�
    凌玉暄看容渊的时候,总感觉在看一个硕大绿帽子,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刚刚看见了这个一向云淡风轻的大师兄,脸色都扭曲了一瞬�
    「你也打算去打探情况?」凌玉暄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双手抱胸�
    容渊看了他一眼,脸色极其寡淡,不冷不淡地点了一下头:「嗯。�
    凌玉暄其实挺同情容渊的,明明恨得他牙痒痒,但是因为他是最敬爱师尊的独子,不得不照看他的那种绝望�
    「那一起走吧。」他先一步走了,门口卖面具的老人正好还剩下两个面具,凌玉暄付了钱�
    看着两个一个狐狸面具,一个老虎面具,肉眼可见的狐狸面具更精緻好看些,还垂掉着几根红绳,鬼使神差的将狐狸面具递给了容渊,可能觉得更合适�
    容渊顿了一下,才接过面具带上,低声说了一句:「谢谀�
    但其实并没有很多谢意,只是习惯使然�
    「两个公子可是要出门啊?」门口的小二,坐在板凳上嗑瓜子,看着两人出来,连忙打招唿�
    凌玉暄带着面具,面被遮住了一大半,老虎面具还带着鬍鬚,很像是小孩子喜欢的那一款,他勾了勾唇问道:「对啊,今日是有什么特殊嘛?我见大家都很欢喜的模样。�
    「这说来话长了,我们烟水镇,沉水镇等等都是沿着母河所建的,这么多年靠着母河灌溉,今日被定义为它的生辰,代表着幸福美满,可以点花灯,猜灯谜,『相初识』很多活动咧。」小二一边说着还一边给他们指地方�
    凌玉暄听完,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跟着容渊走进人群里,很多不同样式的花灯,制作的栩栩如生,劳动人民的手艺古往今来都是非常精湛的�
    「你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吗?」他眼睛应接不暇,还得空问了一句�
    容渊声音有些哑,跟在他后面不怎么说话,听见他说,才回来一句:「暂时没有异样,我去母河看看。�
    「哦,那我也过去,正好可以去放灯。」凌玉暄举了举手上的莲花灯,上面还标着表达祝福的字样,中间花蕊点着灯,被层层叠叠的花瓣包裹住,泛着青白色的光�
    两人几乎一样高,站在人群中极其显眼,四周都是偷瞄的姑娘,甚至有个姑娘拦住了两人,将手中的香囊塞给容渊�
    凌玉暄看着男人想要拦住红衣姑娘的手,却被她正好将香囊送进了手里�
    小姑娘往后推了一步,带着金造的面具,落落大方地行礼,声音清甜:「公子莫怕,小女子只是表达一下对公子风姿的倾慕,没有别的意思。�
    说完红脸笑了一下,两个梨涡若隐若现,鹅黄的衣服显得活泼又可爱�
    凌玉暄看着这种表白的场景,就像兄弟被表白了一般,直接起闹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然后发现不对劲,两人目光都到了他身上,顿时装作无事发生拨弄花灯�
    容渊转眸对着小姑娘,勾起嘴角,温和的笑了笑,眼底流淌着凌玉暄从来没见过的和善与温柔:「谢谢姑娘抬爱。�
    小姑娘耳朵都红了,小跑着去找不远处的同伴了,而凌玉暄则突然发现,这人居然是狐狸眼,眼头比较低有点钩圆,眼尾却往上翘起,看起来特别媚,但是偏偏眼底清明冰冷,一点也不显风骚�
    和狐狸面具很相配,笑眯眯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只狐狸�
    见旁边的男人盯着他打量,容渊唇角幅度消失,抿成了一根直线,神情冷了下来,将香囊收到了袖子里,掀了掀眼皮说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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