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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9h9小说网 > > 给病态反派下药的炮灰 > 第112章
    她迅速地翻身青年精壮的身子,转进他的双臂中,竖起如玉琢的食指抵在唇上:“嘘,阿厝姐姐一会可能推门进来,到时候会被发现的,少师先委屈一下,冒犯了。”

    说罢,她美眸轻颤地垂下眼睫,下眼至洇出羞红的水痕,以一种羞耻的姿势,如同双生花般双手双臂环绕住他的身体,扯过被子盖住两人。

    青年的身躯太颀长了,这床被子根本就盖不住两人,甚至还能看见他露在外面的冷瘦脚踝。

    唐袅衣微咬下唇,双脚勾住他的双膝,提议道:“少师,要不你翻过身面对我,然后跪……坐在的面前?”

    说完过分的要求,唐袅衣以为他要拒绝,想着事已至此,便伸手主动调整他的姿势。

    被挡住的季则头被闷在被褥中,似还要抬起来。

    “求求你了,少师。”她的语气可怜又软柔,却死死地抱他的头不放开。

    他动了动,然后恢复冷静,像是无声息的木偶由着她摆弄。

    他并非是要拒绝,而是因为她穿得太薄了,抱他头这样的姿势,让他整张脸都陷在柔软中。

    清甜的香沾染上他的眉眼,耳尖都洇出充血般的透红。

    不是因为闷的,而是她的语气,可怜的乞求,让他产生古怪的兴奋。

    见季则尘没有再动,唐袅衣欢喜地抱紧他,然后将床上的枕头都丢在脚榻下藏着,后背挡着他束缚在床头的双手。

    虽然姿势古怪,但至少她还可以当作抱着的是枕头,她的房间实在家徒四壁,除了床没地方藏人。

    季阿厝站在门口。

    今日想要戴之前的耳铛,翻遍了妆案和房间都没有找到。

    想起之前曾和唐袅衣一起睡过,当时那副耳珰好像是戴着的,后面好像就未曾再戴过了,或许是不经意落在了这里。

    “袅袅醒了麻烦开个门,我想进来找个东西。”里面久久没有声音传来,季阿厝表情浮起疑惑。

    往日这个时候唐袅衣已经醒来了,很少现在敲这么久都没有开门的,而她是听见里面传来窸窣的声音。

    像是在和谁讲话。

    想起不久前她曾梦游过,季阿厝眉心微蹙,担心里面的人出事,伸手一推门便被打开了。

    房中很安静,鹅黄的床幔散落,如雾幕朦胧地映着里面微微隆起的身影。

    “姐姐?”纱幔中的人像是在慌张地坐起来。

    见她是醒着的,季阿厝放下心:“前段时间我和你一起睡的时候,戴的那副耳珰忘记取了,后来便寻不见了,是来问你有没有看看那副莲蓬耳珰的?”

    唐袅衣抱紧怀中的人,带着被发现的紧张,心跳如雷。

    仔细地想了想,刻意软和语调用刚睡醒的声音回应:“好像没有看见姐姐的耳珰,会不会是丢在其他地方去了?”

    季阿厝疑惑地道:“不会,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你还梦游,非得要找什么夫君,我将你拉住后,耳珰还掉过一次,我捡起来重新戴上过。”

    “无事,你睡你的,我找找,若是没有掉到角落中,我再重新换一副便是。”说完,她开始在房中蹲着找。

    唐袅衣不好驱赶她,生怕说得太多引起怀疑。

    她抱着怀中的人掌心发汗,目光紧张地追随着外面蹲在地上,仔细看的季阿厝,盼望她尽快离开。

    而担心什么,往往就会发生。

    季阿厝蹲在地上仔细找了找,想起或许可能落在了榻上,便站起身,转头看向垂挂的雾帘。

    “都已经醒了,怎么还拉着帘子,不闷吗?”她说罢,拾步上前来拉床幔:“可能落在了榻上,你也帮我找找。”

    看着渐行渐近的季阿厝,唐袅衣紧张得心脏骤然停下,然后又迅速地跳动,脑中不停地想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怀中的青年似也察觉了她紧张的情绪,被闷在胸口,听着缓步而来的声音,眉心轻颦。

    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被她欲盖弥彰的这样抱着。杀个人罢了,并非是什么难事。

    季则尘动了手,想起自己现在还被束缚着双上,微眯眸,最后没再动,冷静地等着。

    “姐姐!先别过来。”唐袅衣猛地叫住了走过来的季阿厝。

    季阿厝刚伸手触及床幔的手一抖,“怎么了?”

    “我……”榻上的人语气中含着几分羞赧,磕磕绊绊地道:“姐姐,先别拉开,我没有穿衣裳。”

    外面的季阿厝定睛,透过朦胧的纱幔,隐约看见里面的人。

    少女似是初初醒来,紧紧地裹着被褥只露出头,雪白净透的脸带着一丝晕红,眸中含着迷离的雾气,柔情绰态,似月中聚雪。

    见她羞怯不已的模样,季阿厝轻叹:“你这都是什么脾性,就寝不穿衣裳。”

    唐袅衣见她没有再进来,登时松口气,抿唇道:“可能是昨夜又梦魇了。”

    季阿厝担忧道思道:“晚些时候去寻大夫拿些药,总这样也不好。”

    唐袅衣点头。

    季阿厝本还想让她穿上衣裳,然后帮忙找找耳珰,恰好此时外面响起了夏笑的声音,道是已经找到了耳珰。

    她转头回应一声,嚷道:“怎么掉进了妆案后面,明明我就已经找过了,没有的。”

    说罢,心中急迫耳珰,也没有太在意,转身往外面走去。

    走之前,还多看了几眼床幔中的少女,莫名觉得她今日坐在榻上的姿势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