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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碎蜂也是整理了部分可以透露的情报后,和溯风一同返回了尸魂界中。

    ……

    一番队队舍。

    执务室。

    山本元柳斋几乎是全程皱着眉头看完了相关情报。

    干货很多,但总感觉还缺少着大量的遗漏。

    在溯风交上去的情报中,虚夜宫和虚之国度两大势力分庭抗礼,彼此俱是有着庞大的破面群体。

    但由于两方势力的对峙,他们无暇顾及死神的尸魂界,就连去现世的次数也有了极大的减少。

    但到底是谁导致了破面这一群体的诞生,情报上并未提及。

    用溯风的话来说,无论是虚夜宫还是虚之国度,都有着类似于鬼道的防护措施。

    想要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获得详细的情报,那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是那个黑皮女人回来也是一样。

    山本元柳斋沉默。

    “辛苦你了,溯风队长,碎蜂队长。”

    苍老的声音于执务室中缓缓响起,“吾等还需守护尸魂界,虚圈的争执就暂且放上一放吧。”

    “不过相关的情报还需继续关注,一旦对方有任何的异动,务必第一时间传达回来。”

    “没问题,老爷子(总队长大人)。”二人异口同声地回道。

    “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可以离去了。”

    山本元柳斋示意身后的雀部长次郎收起情报卷宗,“老夫会在随后的队长会议上说明相关的事宜。”

    碎蜂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被身边的溯风扯着衣领,如同拎小猫一般,提出了执务室。

    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山本元柳斋的眼皮重新低垂下去,微阖的目光莫名深邃,微不可查的声音于房间中回荡:

    “突破魂魄界限吗……”

    ……

    被脸色涨红的凶厉猫咪挠了一通后,溯风独自返回了九番队队舍。

    虚之国度有赫丽贝尔她们,暂时不用多过上心。

    痣城双也的虚化已经趋于稳定,所需要做的,则是后续的熟练掌握。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融合虚圈灵子的缘故,他被灭却师能力克制的缺点已经填补上了。

    或者说,现在的痣城双也和灭却师相互克制。

    圣隶的能力依旧会对其造成魂魄上的伤害,但相应的,强行操纵被虚之力同化的灵子,也会让灭却师染上虚毒。

    当溯风抵达他忠心的九番队中时,已然天色渐晚。

    弦月高挂于晴朗夜空,漫天繁星点缀其中,透出朦胧的夜色。

    他意外发现,自己的房间中亮着明晃的灯光。

    可当其走近的时候,灯光恰时熄灭。

    溯风摩挲着下巴沉吟片刻后,当即以缚道隐匿自己的身形,脚步轻快地摸进房间之中。

    灵子亲和度的再度提高,让他足以轻松分辨擅自闯入他房间中的人的身份。

    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要出意外了。

    松本乱菊蜷缩在温暖的被窝中,轻嗅着其上熟悉的味道,只感觉身心惬意,前所未有的放松。

    上一个流魂街的任务耗费了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直至任务完成时,颇有种身心俱疲的感觉。

    这种情况下,唯一能够安慰身心的可恶家伙又因为重要任务外出不在。

    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折中方案。

    虽然效果上稍差些许,但也不失为一个不错的方法。

    然而就在这时,一双大手突然环上了那纤细的腰肢,感受着其中滑腻的触感。

    松本乱菊惊醒,正欲反抗之际,耳边却是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擅自闯入队长房间,是准备以下犯上吗?”

    温热的鼻息于耳畔传来,顿时让松本乱菊面颊滚烫,一路蔓延至全身,短暂的沉默后,哀怨的话语也是脱口而出:

    “还不是因为某人经常失踪……”

    然而话还未说完,便是被溯风堵住了嘴巴,剩下的半截话也是被重新吞入腹中。

    小别胜新婚。

    一夜无话,直至天明。

    ……

    自从于虚圈中回来后,溯风的日常生活再度回到了美好的正轨上,二番队四番队九番队,三个队舍之间来回游荡。

    偶尔通过黑腔前往虚圈走上一遭,以防虚夜宫的突袭。

    不过诡异的是,虚夜宫方面毫无动静,甚至主动避开虚之国度的活动范围,就连其中破面在遭遇的时候,也会二话不说掉头就走。

    虽然不解,但虚之国度也表示可以接受,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战争和厮杀的。

    就这么,时间飞快,转瞬又是三年时间过去。

    露琪亚他们也是终于迎来了毕业时刻。

    对于这群经常被溯风开小灶的天才来说,毕业考核并没有什么难度。

    难的,还是在番队上的选择。

    阿散井恋次作为溯风的狂热信徒,极为坚定地选择了九番队,日番谷冬狮郎也是在他的忽悠下,同样加入了九番队。

    露琪亚同样如此。

    溯风把她从流魂街的悲惨生活救出,在其心中的印象可谓深刻到了极点,就算是亲姐姐绯真也有所不如。

    选择九番队,是必然的结果。

    至于绯真,还未毕业便是被朽木白哉接走,从他的谨慎甚微的表现中不难看出,这番举动是在提防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