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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厉野你现在求我,我就能勉为其难的,大发慈悲的保护你?”墨浔的声音又跳了出来。

    “你做梦。”顾厉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看到顾厉野吃瘪,墨浔的心情莫名就变得很好。

    “你说你的右手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啊?不对,现在不是你的右手了,是我的右手了。”

    “墨浔,你能不能闭嘴。”

    “你是不是想拉屎?我可以帮你擦屁股噢。”

    “你信不信我剁了你。”

    “这我还真不信。”

    顾厉野从来都不知道墨浔的嘴巴原来这么贱。

    以前他只觉得他这个人很贱,但是他不知道他嘴巴很贱。

    现在他发现他不仅人很贱,他嘴巴也很贱。

    可是人有三急,再怎么说也不能不上厕所。

    憋了一天,顾厉野终于忍不住了。

    闷着脸去了卫生间。

    不过在此之前他找了块黑布,把自己的右手给缠得严严实实。

    没想到当他刚解开皮带。

    右手吐出火焰,直接将黑布给燃烧成了灰烬。

    “我还以为你干啥呢,你蒙我眼睛不就是尿尿吗?说的好像谁没有似的,”墨浔左右挥舞,直接把他裤子给拽下来了。

    “墨浔!”

    顾厉野见状狠狠给了他一拳,然而痛的还是自己。他脸色发白。

    墨浔耀武扬威的对他竖了个中指。

    “你能奈我何?”

    “好,好的很,墨浔。”顾厉野怒极反笑,“对对对,你说的对,你有的我也有,我害个屁的羞!”

    说完他直接干净利落的上完了厕所。

    在他提裤子的时候,墨浔还坏心的弹了弹。

    顾厉野身子又是一僵,冷着脸骂了一句艹。

    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把这个坏东西给拎出来,好好打一顿。

    “顾厉野,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想要我保护你,你就得听我的。你放心,我没那么傻,和你对着干,我活不好,你也活不好。”墨浔缓缓说道。

    听到这话,顾厉野眼眸一眯。

    “你想干什么。”

    “去金海市第三人民医院,帮我看看我妹妹。”墨浔的语气难得正经了起来。

    顾厉野勾唇一笑,“我想起来了,就是你那个长得像小白兔一样乖巧可爱的妹妹。”

    “别打她的主意。”墨浔的语气带着威胁。

    “放心,我没那么饥不择食。”顾厉野不屑一笑,“刚好三医院离这儿不远,我顺便去一趟就行了。”

    墨浔并不想让妹妹知道自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要不然妹妹该担心了。

    不过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妹妹现在是不是平安无事。

    顾厉野下楼直接开了摩托车,朝三医院奔驰而去。此刻整个医院已经被丧尸给沦陷了,医院大门破烂,周围全是血迹,然而医院里面却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你妹妹在几楼啊?不是我说,现在末日来临,还能有正常人吗?”

    墨浔沉默了片刻,“去五楼。”

    顾厉野无奈,但还是顺从的到了五楼,整个五楼倒是比楼下要干净些,但是也是一样的黑,一个人也没有。

    他耐心地挨间房挨间房的找,终于来到了最后一间,抬手推了推却发现门是紧锁着的。

    顾厉野皱眉,随后,直接拿出去的钱包抽出一张银行卡来,对着门缝往里面一插,咔嚓门就开了。

    屋里十分安静,床上空荡荡的。

    看上去很是整洁,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突然,顾厉野敏锐听到了旁边衣柜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他猛的回头,直接将衣柜门给打开了。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清脆的,娇弱的少女嗓音从衣柜传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珠子,少女穿着睡衣脸色惨白,手腕上还带着病房手环,此刻她哆嗦着身子,显然是害怕极了。

    顾厉野浓眉一拧,“你别怕,我是正常人,你是墨浔的妹妹吗?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哥,我哥,现在在哪里!”听到这话,少女顿时眼眸欣喜。

    顾厉野抿了抿唇,没有明说,“你哥让我来接你,他就在安全的地方等你,先跟我走吧。”

    少女顿时警惕起来,然而思寸片刻,她还是点点头站起身来,朝着他走去。

    顾厉野朝她伸出手来。

    少女犹豫片刻,才缓缓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谢谢你,可真是一个好心人。”少女缓缓抬起头来,眼睛却突然诡异的转了转。

    下一秒,她迅速的咬上了顾厉野的右手。

    剧痛直接袭击顾厉野的大脑。

    “你不是墨兰!”墨浔大喊一声,整个人都扭曲起来。

    第0109章 大结局

    顾厉野突然间感到右臂传来一阵剧烈的灼热感,仿佛有一股猛烈的火焰正在疯狂地灼烧着他的肌肤,似乎要将他的手给烧焦一般。

    那种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他紧咬着牙关,努力保持着镇定。

    与此同时,墨浔也感到全身上下传来一阵阵难以名状的痛苦。

    他的皮肤仿佛被无数只小虫在啃食着,仿佛要将她吞噬。

    他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那种疼痛似乎都无法减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