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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淮裕话还没说完,司老爷子就拿起手边的水杯朝着他砸去,“他有错,你就可以抢侄子的妻子了吗?”

    司老爷子气的大骂:“你还是不是个东西!”他们司家从未出过这样的丑闻。

    水杯砸在司淮裕额角处,又掉在地面摔碎,男人没有躲一下。

    他就站在司老爷子面前,直视对方道:“我不是个东西,那生了我的你,又算是什么东西呢?”

    “你!”司老爷子捂住胸口,心脏疼的厉害。

    “司淮裕!”司父大骂:“你目无尊长。”

    “你们接我回司家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养虎为患吗?”司淮裕道:“用完就丢,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他也不想继续装孙子了,司老爷子现在连话都说不顺,入土也就这段时间的事情了。

    本就是坦白局,司淮裕道:“现在外面对司家的传言很不利,股价一直在跌,帝都其他几家大公司没少搞动作。”

    他看着司老爷子说:“他们都在等着你死了好上桌分肉吃,你不争气的儿子和你的宝贝孙子怕是没什么能力替你护住家产。”

    司淮裕挨个看了司家每一个人,说道:“我知道你们没人把我当自己人,今天我就把话放这里,公司我要,温染我也要抢。”

    “司淮裕你痴人说梦!”司父比司彦还要更气愤。

    “是不是做梦大可以试试。”司淮裕无所谓道:“公司的股权如果落不到我手上,我不介意和人联手整垮整倒它。”

    他为公司付出那么多,让自己拱手于人他做不到。

    他得不到,那就毁掉,司淮裕眼神狠辣,留下这句话赤裸裸的威胁就走了。

    温染很满意他揽下一切脏水的态度,在所有人眼里都只会怪司淮裕,没人会责怪于她。

    在司淮裕走后,司母还劝司彦说不要苛责染染,司彦甚至信心满满,觉得他们的感情坚定,不会真的离婚。

    但现实又抽了司彦一个大嘴巴子。

    ………

    “你真的要和我分开?”司彦不可置信。

    温染道:“事情已经到了这步,我觉得我们没办法回到从前了。”

    “为什么不可以?”司彦道:“只要你还爱我,我们就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司淮裕已经不在司家住了。”

    他还在想极力挽留,却发现温染眼神闪躲,甚至都不敢看他。

    司彦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有点不敢确信的问:“你喜欢上他了?”

    “我不知道……”温染再次展现模棱两可的回答方式。

    “不知道,又是不知道!”司彦抓狂的从温染病床边站起来,“你每次都这样说,我快疯了!”

    早在上次他就问过温染,为什么不想让自己碰,她说的是不知道,问她还喜不喜欢自己,她也说不知道。

    可温染却又没有明确的说过她不爱了,不喜欢了,总是让他自己去猜。

    每天琢磨着她的意思,司彦觉得自己都快成个神经病了,总是在想温染是不是还爱他。

    男人猛的低头抓住温染的肩膀,这次他一定要一个确定的答案,他问:“你还爱我吗?”

    温染见着他偏执的样子,愣愣的说出两个字:“爱吧……”

    又是这样!她的语气让司彦从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

    他痛苦的问:“那你爱司淮裕吗?”

    温染下意识瞥了眼病房门口,角落处有只黑色皮鞋露了半边脚。

    她当着司彦的面装作深思,然后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肯定道:“爱。”

    “叮,司淮裕好感值+2.”

    虽然语气很轻,声音也不大,可带给司彦的伤可一点都不小。

    只差一个字,对比却如此明显,司彦胸口处传来一股闷痛感,他甚至根本无法反应过来,温染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司淮裕的。

    他带着沙哑的嗓音问:“什么时候的事情?你从那一刻爱上他的?”

    “嗯……”温染又想了想,“可能是第一次时,也可能是看见你跟阮糖出轨后,只有他安慰了我。”

    “我也不是很确定。”喜欢一个人,不需要那么多具体的点。

    “你们第一次……是在哪里?”这个问题司彦早就想问,但他不想听温染讲她跟司淮裕的事情,就从没有问过。

    第 38 章 po文里的悲惨千金(38)

    温染见他特别痛苦的样子,问:“真的要说吗?”

    司彦听她这样问,心中大致有了答案,司家就那么大,佣人也多,他们能在哪偷情呢?

    他宁愿自己猜错了,可还是想亲口从温染这里听到答案。

    “有过很多地方。”温染见他这么想知道,肯定是不介意多插他几刀的,“但第一次是在我们床上。”

    怎么样?扎心不!

    司彦听后果然一副天塌了的模样,“你怎么可以!”

    怎么能!那是他们的婚房!即便已经猜到,但司彦还是很难受。

    之前他把阮糖带回家时,也没有让她进自己跟温染的婚房,司淮裕凭什么!

    “温染!”司彦痛苦的叫着她的名字,眼眸赤红,抓着女人肩膀的手变紧,“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她不是最爱自己的吗?怎么能这样背叛他!

    司彦能接受温染身体开小差,是因为他也是这种人,但绝不能接受温染连思想也偏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