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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淮裕沉默的看了她几秒,忽然伸手搂过女人的腰,温染被猛得带了过去,脸就这么直直撞到了男人胸膛上。

    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味将她包裹,刚刚洗完澡的司淮裕身上还带着沐浴乳的清香味,勾的温染心中小鹿乱撞。

    搞偷袭?就在温染还没弄清楚对方是要做什么时,她的脸就被司淮裕用大手掐住。

    女人被强制抬头,从她的视角能看见男人正朝自己低头,那张俊脸逐步逼近,预感到什么,还未等她做出反抗,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男人的吻突然也凶猛,在怀中女人还未有所反应,司淮裕便撬开唇齿,攻城掠地,舌间的湿软感如潮水袭击。

    温染短暂的懵了半瞬,然后开始推搡起来,她越是抗拒,司淮裕就吻的更是起劲。

    温染身材娇小,她那点力气在司淮裕面前起不了半点波澜,她只能被迫承受。

    过了大概一分钟那么久,等男人愿意松开她时,温染觉得自己的嘴都被亲麻了。

    她满脸哀怨的望着司淮裕,男人却问她:“什么感觉?”

    这让女人原本就在发热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个透彻。

    司淮裕道:“温染,爱情和亲情是不一样的,你以为的那不是爱。”

    “你太过分了。”温染惊慌的看着周围的过道,生怕有人看见,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

    男人忽的在她耳边说了句,“别动!”

    司淮裕声音哑的不像话,他将人控制的更紧了,温染贴在他身上,自然也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变化。

    她小腹处被个什么不知名物蹭了下,那感觉无法忽视,温染懵圈的望着司淮裕。

    很快,她眼眸中就起了雾气,“小叔,你怎么能这样……”

    说着,温染的嗓音就带了哭腔,她像被欺负了的小孩,还不敢大声指责欺压她之人。

    “我并不过分,我只是在教你区分情感的不同类别。”司淮裕满口歪理的说:“司彦早就不干净了,你不嫌他脏吗?你看着他还会心跳加速,想要占有吗?”

    好家伙,说得跟自己就是个正人君子一样,温染感觉自己跟他一比,简直弱爆了,瞧瞧人家这语言逻辑能力。

    “叮,检测到另一攻略目标靠近,请宿主做好应对准备。”

    渣渣慌张的说:“染染,司彦找过来了。”

    温染皱眉,现在被撞见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她得想办法脱身。

    趁着司淮裕不注意时,她用手在男人腰间皮肤最弱的地方掐了一把。

    司淮裕虽然没有哼声,但他皱眉的样子,确实有些痛,他想要去抓女人那作乱的手,温染趁机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她连退几步,想要撤离,就已经听见有脚步声在靠近。

    渣渣道:“染染,来不及了。”

    温染见根本没有可躲的地方,她当机立断推着司淮裕进了房内,反手就将门关了起来。

    才关上门没一会,司彦的敲门声就响起了,“司淮裕!开门!”

    见女人听到司彦声音后,紧张的捂着胸口,一副快要被吓死的样子,他故意说:“你老公在外面,你堵在这里,我怎么开门。”

    “不行!不能开门。”温染连连摇头,开门还了得?

    “怎么?你怕被他撞破我们的事?”司淮裕故意逗着她。

    “我们之间有什么?”温染瞪着眼,“别瞎说。”

    没吃到手统一称为没关系,她可不认。

    外面的司彦见半晌没人回应,拍门更重了,光从他声音中都听的到怒气,想来是气的不轻。

    司淮裕把手搭在门把上,温染以为他要开门,立马按着他的手,“别!”

    男人顺势就从后贴上,温染身体紧贴着门,被司淮裕压着,想躲都没地方去,男人还低头在她耳垂上咬了下,敏感的触感让她抖了个激灵。

    男人诱人的嗓音在她耳边,低沉问道:“很紧张吗?”

    拜托!搁谁能不紧张啊?

    温染就差给他一个白眼了,在司彦好感值没有达到一定数值前,她是绝对不能让自己崩形象的。

    可司淮裕这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她只能继续扮可怜,温染转身,用她那水润润的眼睛直勾勾对着男人,“小叔,算我求你,好吗?”

    看着身下的小姑娘都快急哭了,司淮裕心底竟真流露出一股心疼来。

    但她这样却更勾的人想欺负,男人动了动喉结,哑声说:“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

    第 12 章 po文里的悲惨千金(12)

    司淮裕手放在温染头上,像撸猫一样给她顺着毛,女人发丝很软,就像她本人一样,没有任何攻击力。

    他略微用力,将温染的脑袋往下按,女人被力道带着往下蹲了去,在某处顿住。

    上面传来男人的声音,问:“会吗?”

    温染直接秒懂,脸巨红,闷骚男玩挺花啊!

    “会什么?”系统一脸疑惑,说话不说全,它都快急死了,还得怕外面的司彦会破门而入。

    温染道:“渣渣,你还是个宝宝,不需要懂。”

    但看见她解浴巾的动作时,渣渣系统直接一个激动跳起,“马赛克,马赛克!”

    太过性感的东西,它不配看!!!

    ………

    司彦在门口拍了半天,一直都没人应,他脸色黑如锅底灰,司淮裕明明就在里面,却故意不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