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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小星,”季星早起敲她的房门,“你去不去学校?一会儿送你妈咪上班一块捎你过去。”

    林星雀被吵醒,在衣柜里找了条新内裤套上,打开屋门道:

    “妈,你干嘛啊刚几点呀……”

    “你妈咪今天出门诊,要不要一起,省了你自己坐车…”季星背对着她帮林芷微梳理头发,挑出几根白了的问道:

    “宝宝,今天回家给你染染吧。”

    “别费事儿了,早晚都得白。”林芷微握住她的手。

    “.…..”

    林星雀犯着困一头扎回床上,闷闷地说:

    “我不和你们走,好不容易上午没课,我要补觉!”

    “好吧,那你一会儿起来自己把早饭热了啊。”季星嘱咐道。

    “这两天,小凝联系你了吗?”林芷微向季星问道,“前一阵总说偏头疼,到我这儿查了一遍,也不知道好了没有。”

    “她啊——”季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递给林芷微,“最近都没联系,一天天脑子里装着乱七八糟事儿一堆,她不头疼谁头疼…”

    “岁数也不小了,情绪还是一点就爆,时冷时热,没点儿稳重劲。”

    “妈你不许说季凝坏话!”林星雀从卧室出来打断她,真的有些生气。

    季星却是忍不住笑道:“我还没开始说呢,不说不说,你俩天下第一好!真是的,还季凝,人家比你大二十呢…”

    “大二十怎么了…”林星雀暗自反驳。

    “诶,对了,小星,”林芷微起身离开餐桌,从卧室拿了一袋子影像学底片,“之前她照的核磁,片子我帮她取了,问问她要不要啊,要的话你哪天找她给她送过去吧。”

    “她…没什么问题吧?”林星雀接过袋子,有些担心。

    “没什么实质性病变,让她也放宽心。”

    “好……”林星雀抬头看看林芷微又看看季星,说道:“那我去收拾了,你们捎我去她公司吧。”

    “.…..”

    “.…..”

    *

    “姐姐,让我进去吧,是我妈妈她们让我给她带东西。”林星雀双手拎着袋,与季凝的秘书交谈着。

    秘书很为难,上一次不知姐妹俩因为什么闹了别扭,大吵一架,她一进去季凝就吩咐以后不准林星雀过来找她。虽然她心里琢磨大概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她也不敢随便放人进去啊。

    “嗯……如果实在不便,那姐姐你给她打内线让她出来找我,反正这东西我今天肯定要交到她手上。”林星雀指了指手上的。

    祖宗啊……

    “季总,星雀来了,说有重要的东西要给您。”秘书侧身让林星雀进去,说完便拉上门回避。

    季凝手上一抖,本把玩着的玩具回力车,一松手跑了出去,差点掉下桌子。

    季凝也不抬头,转过椅子背对着她,面前的落地单向玻璃能清晰地俯瞰核心功能区的车水马龙。

    “不是让你别来找我了吗,出去。”

    她掐了未灭的女士香烟,声音听不到任何起伏,像一座冰雕、美却没有温度。

    林星雀眼眶微红,将底片袋放在办公桌上,眼神扫过桌上那辆玩具车。

    “我妈咪说核磁结果没什么实质问题,让你放心。”就站在身后,她倚靠着桌子,不打算走。

    “嗯。”浅浅的,季凝回应她一声鼻音。

    林星雀看着她的发顶,两手插进了浓密的长发:“我帮你按按……”

    随即,她就被甩开了。

    季凝站起来踹开椅子,指着总裁办的门:“现在就出去。”

    似有暴怒之兆。

    林星雀低着头直至眼眶蓄满泪水,才艰难抬头看她,有些哽咽:

    “我回去想了想,是我太唐突了。”

    “我根本没弄清我对你的感情就随意说出了口,也许只是单纯的孺慕之情。”

    “姐姐……”

    季凝见她强忍着眼泪,有些稚嫩的声音也混着沙哑,她有些不舒服,错开眼睛不看她,却也说不出赶人的话。

    “姐……”林星雀上前拉着她的小臂,“我还能抱你吗?”

    “你若不愿见我,我就不再来了、也不去你家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季凝手掌慢慢收紧,心有些揪着疼。

    未等到回答,林星雀上前环抱住她的腰,还像小时候一样把自己送进她怀里。

    季凝觉得胸闷得难受,稍稍启唇呼吸着空气,缓缓地抬手搭在她肩上。

    林星雀抬头与她相视,呼吸缠绕。

    “姐姐,我需要确认…”

    “确认什么?”季凝不自觉问了出声,她身体被锁在林星雀的身体与落地玻璃之间,她却毫无警觉。

    “确认到底是不是孺慕之情。”

    林星雀扶着她的头便吻了上去,将人抵在玻璃上,严丝合缝。

    “你放开…”季凝闷闷的声音被堵住,她剧烈挣扎着林星雀的束缚,差不多的身高,可林星雀比她有力气的多,甚至抓着她一只手背在了身后。

    林星雀挑开牙关钻了进去,用灵活的舌头寻找相似的湿滑。她知道季凝在躲,却也不着急,陪她玩着捉迷藏。

    很快,林星雀就捉到了,勾过来重重吮吸,将她的津液全部含进了自己嘴里,细细品尝甘甜。

    季凝腿软了,她可耻地有了反应,从不知接吻竟是这般感受,顾不上力气再去挣扎推拒。

    林星雀放开她的时候,早就不是先前有些强迫式的了,而是一条胳膊搂着她的腰以防她滑下去。

    林星雀贴上去舔她的下颌,又转至耳垂,来来回回留下水痕。隔着衣服手指沿着脊柱下滑,最后点在她的尾椎,身体的主人明显地一抖。

    “姐姐,我确认好了。”

    林星雀点到为止,不等那人的做出任何反应,便抽身离开。秘书见她挂着泪的眼睛,为自己捏了把汗。

    少唬人了,你连咬我的本事都没有。

    微风拂面,眼角的泪痕已经吹干,只剩下慢慢浮起的一抹轻笑,嘴角微微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