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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茉黑发披肩,肌肤白玉无瑕似的,面容更是精致无暇,眸光盈盈,单是浅浅一笑就让周围黯然失色。

    温茉的美,美得明艳张扬。

    第4章 挡酒

    被他盯着,温茉有一种癞蛤蟆趴在脚面上的感觉,很恶心。

    许是和霍成淮相处的久了,她的眼光也变得高了,这种男人,也入不得她的眼。

    但是,毕竟是继母安排的相亲,面子上总要过得去。

    于是她就陪着笑,吃完了这顿饭。

    等吃好之后,温茉便说:“我觉得我们不太合适,谢谢你田先生,祝你找到心仪的伴侣。”她说完便扬手叫服务生,“买单。”

    田富贵却不打算放过她,有些恼羞成怒道,“你还看不上我?我还没嫌弃你是个二手货呢。”

    听言,温茉咬紧了牙。

    二手货,也要看一手的实力,按照霍成淮那种男人,和他在一起过,只会给自己镀金,不会让自己降价。

    “抱歉。”她付了账,便打算离开。

    田富贵追了上来,一把扼住她的手腕。

    “我告诉你,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周围的目光都聚集到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温茉十分窘迫,脸都被逼红了。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磁性而浑厚,“田老板,对一个弱质女流动手,太没风度吧。”

    “要你多管闲……”田富贵的话还没说完,一抬眼,就看到了霍成淮。

    温茉也看到了,男人穿着衬衫,应该是热了,解开了两颗纽扣,高大颀长的立着。

    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骨子里那种上位者的威压,让人胆颤。

    田富贵声调都弱了下去,“霍……霍总你好……没想到能在这儿见到霍总。”

    霍成淮长臂一伸,将温茉拉到身后,“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我妻子怎么会和田老板在这里。”

    “妻……妻子……?”田富贵结巴了。

    原来方萍说的,温茉的前一任丈夫是霍成淮!

    他哪里敢提自己是来相亲的,连忙解释,“误会,都是误会,我先走了。”

    他逃也一般离开了这里。

    温茉躲在他身后,半晌一声也不敢出,直到他转过身来,冷声问:“相亲来了?就这么迫不及待?”

    没法解释了,毕竟自己确实是来相亲的。

    温茉紧张的捏了捏包包,垂下眼眸。

    “你就是要找,也该选一选吧,什么货色都能入得了眼?”

    温茉的脸更红了。

    这时,宋秘来到霍成淮身旁,“霍总,合作人在等您呢。”

    “正好夫人也在,合作人也带着太太呢,不然就……”宋秘提议。

    这三年,霍成淮也会带自己出席一些场合的,温茉对酒局并不陌生。

    “走吧。”霍成淮眼神意味不明的瞟了瞟她,然后拉着她的手,就强行的把她拉进了包间内。

    入内,温茉见到了那位合作人的太太,是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子。

    霍成淮介绍道:“这是我妻子温茉,这位是刘总,刘太太。”

    “刘总您好,刘太太您好。”温茉温婉大方的打招呼。

    她随着霍成淮入座,心里却和压着一块大石头一样,心不在焉的。

    刘太太主动凑过来和她坐,“想什么呢?”

    温茉这才回过神来,“没事。”

    “害,他们男人喝酒,咱们也参与不进去。”刘太太一只手托腮,自顾自说了句。

    只是她注意到,霍成淮在酒局上都会顾念着温茉,为她夹菜。

    “霍总对你真好,真体贴。”刘太太羡慕道。

    温茉尴尬的一笑,心里在想,很快就不是夫妻了。

    霍成淮现在对自己的好,不过是逢场作戏。

    她突然间想起,他梦中的那个小白。

    大约是自己和小白相似,所以他才会将对他白月光的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

    不然,这段婚姻是怎么得来的,他想要找一个工具人结婚,应该不是难事,能够落到自己这个贫民窟女孩儿的身上,确实很奇怪。

    霍成淮和刘总喝了几杯,酒气就有些上脸了,他喝了酒,脸色会发白。

    见此,温茉就知道不能再让他喝了,在刘总又向他敬酒的时候,温茉忍不住起身为他挡酒,“刘总,我敬您一杯。”

    “好啊。”刘总笑盈盈的,站起来和温茉碰了下杯子。

    两人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霍成淮舒适的靠坐下来。

    刘总开玩笑道:“霍总的美娇妻可真不一般。”

    他只是淡淡一笑,温茉看到他嘴角牵扯的弧度,不动声色。

    让人看不出情绪。

    一场酒局度过,温茉为霍成淮挡了两杯酒,就这么散了。

    当刘总他们离开,霍成淮悄无声息的握住了她的手,一句话都没有说。

    温茉只觉得浑身一震,任由他牵着手。

    该提一提办离婚手续的事情了吧。

    这样拖着,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离开的时候更加痛苦。

    温茉眼睫轻颤,“我们找个时间,把离婚手续办一下吧。”

    本来霍成淮脑子晕晕的,身体暖暖的,很舒服,可她这一句话,就如一盆冷水浇在头上。

    那好兴致一瞬间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