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宿主,我帮你摇个帮手]

    这种玩意的存在简直玷污了他的主人,伊尔不能忍受,果断的扒拉出面板。

    星神之死他已经转化了一部分,虽然还有些不稳定,属性比较偏向于负能量,但足够宿主开启一次召唤了。

    其实我打的过的……穹咽下了这句话。

    现在说这个已经暴怒的伊尔估计是听不到了,穹想了一下,敲了一棍的同时,顺手划拉过面板。

    找个帮手也好,这个家伙太硬了,还总想逃跑,打起来真的还挺累的。

    刹那间,庞大的力量抵达了星际,因果网络开始编织,垂下了无边的丝线。

    或许是因为这次负能量太多,很多丝线变得飘忽不定,只剩下那几根比较凝实顽强的垂落。

    看起来好像随时会破裂的长剑在被他的铸造者使用者认真的上油保养,尽管那双手会止不住的发抖,但还是认真虔诚的做着这一切,好似这样就会得到内心的安宁。

    做完最后一步,他终于止不住阴暗的笑着,呼唤着某个人的名字,“丹恒……”

    双指划过长剑,将杀意灌注,刃对这次的成果非常满意。

    路过的银狼不动声色的带上耳机,这个笑她可太熟悉了,刃每次魔阴身快犯了都会有这么表现,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一会得跟卡芙卡说一声得压制一下。

    他们刚得到消息不久,列车的那位刃的死对头已经被召唤走了,这导致刃的追杀被迫中断了一次,估计这几天是相当的郁闷,话都比平常少了很多,虽然平时也基本没话就是了。

    思及此处,银狼觉得她也得有一些同事爱。

    “刃叔,要陪我去买……”

    话音未落,刚才还笑的阴暗且健康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连带着他的剑。

    银狼沉默了半晌,冷静的吹出一个泡泡,拨通电话。

    这就是属于死对头之间的缘分吗?

    “喂,卡芙卡,刃被你儿子拐走了……”

    “……”

    另一边。

    [来了,这次绝对没问题]

    伊尔大喊一声,穹心中一惊,每次伊尔说没问题的时候他就有不妙的预感。

    真的没问题吗?

    里卡尔已经气喘吁吁,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不属于他的力量正逐渐变的不稳定起来,有什么正在失去控制。

    此刻的他只能说是狼狈至极,身上的齿轮被敲的都没几块好的了,身体都被棒球棍敲变形了一部分。

    察觉到穹失神的那一刻,他心头一动,是机会!

    没有选择大门,他选择了更快捷的路,刚刚被他砸出一个大洞的墙壁就是最好的逃跑路线。

    刃感觉自己在飞速下坠,抱着支离他一时之间有些搞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似有不灭烛火闪烁的眼中透出些许迷茫,身体本能的在空中调整好姿势,如一只黑猫,他轻巧的踩过巷口的路灯,安稳的落在地面。

    这里是什么地方?

    有人!

    里卡尔狂喜的发现他的逃跑路线上出现了一个身形高大长发女子,就这昏暗的灯光,那人就静静的站立在那里。这是老天都在帮他,有人就意味着他有人质可以用了。

    要怪,就怪你倒霉吧。

    正在追杀的小浣熊也停了下来,前面那道身影怎么看……嗯,就是的吧。

    一时之间,穹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看向前方逃跑的里卡尔眼中浮现出一丝同情。

    刃感受到了杀气,抬眼一看,一只浑身长满了齿轮的怪物朝着他扑了过来。

    此时,里卡尔也终于看清了出现在他逃跑路线之人的全貌。

    他留着长发,但不是女人,尽管作为男性那是一张格外瑰丽的脸庞,他有着一双死寂般的红色眼睛,那里面,正映照出他的样子。

    他听到了带着一丝癫狂的声音。

    “无趣。”

    支离剑被高高抬起,划出一道血红的痕迹,像是死线一样,就在刹那之间贯穿了里卡尔大半个身躯。

    庞大的身躯骤然倒地,发出痛苦的哀嚎。

    刃只是看着,不动声色。一秒后,或许他又觉得太吵,将支离送进了对方喉咙,这下,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

    [宿主,我怎么感觉这个人精神状态不太正常]

    伊尔开始自我反思,他是不是哪一步出现了差错。这个人看起来是很强大没错,可不光是精神状态,以伊尔的阅历一眼就看着他身体的构成也有很大问题。

    丰饶的气息,夹杂着令使的力量,但气息并不自然,伊尔做出初步判断,这不是他原本身体的一部分,应当是有人用了某种手段强制融合在一起。

    充满了违和之感,这样的状态,应该相当痛苦才对。

    不知道为什么,小浣熊突然很想皮一下,人来都来了,还能怎么样。

    “二舅~”

    小浣熊果断扑了上去,抱住了刃的大腿不肯撒手。

    放在往常,穹顶多敢偷偷的这么叫,但他现在可是小孩子诶,小孩子最不缺乏的就是作死的勇气。

    肉眼可见,刃手中的支离抖了一下,他低头看去,想要看清自己身上黏了一个什么东西。

    特征是灰毛,金眼,可爱。

    有点眼熟,刃有点不太确定,这怎么这么像卡芙卡的小崽子,就是小只了很多。

    穹眨巴着眼睛又叫了一声:“二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