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纪人此刻确实没有什么要紧事,他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受了领导的意,尽可能的挫挫那个男孩的锐气,他在退出房门以后,就被总特助请到了总裁办公室。

    如果他今天早上见到的那个男孩是举世无双,那眼前这位便是人间绝色,若是这位肯进圈子演戏,星盛往后三十年都会牢牢屹立在娱乐圈顶尖的位置。

    只是没有人敢这么做,人家二十岁的年纪已经坐到了总裁的位置,也根本没有必要再进什么圈子。

    有的人做一辈子打工人都不一定能做到甲方爸爸的位置上呀。

    第98章 虞二少的签约合同

    “你做的很好,继续按照我要求你的去做就可以。”

    苏元辞终于看完了一份策划案,百忙之中抽了一点时间,赏了经纪人一个眼神。

    星盛虽然在业界名声大噪,但是幕后的老板一直不明,苏元辞人虽然一直都在东城,可是中城这边的权柄却一直都在他的手中。

    苏家之所以那么痛快的派他来这边,除了大家都服他以外,这个同样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他心里的想法,经纪人和星盛这边的总特助都不敢随意揣测,这位看着年轻,可手段……哪里是一般人可以承担的起的。

    经纪人甚至不敢随意接苏元辞的话,只是眼神闪躲的看了看苏元辞。

    “是了,瞧我这记性,忘记给你们说一下了,那是家里的小朋友闹脾气,吵着要自己做一番业绩,所以我做了个局,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做生活。”

    苏元辞话里话外都是轻描淡写,可短短一段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却足够令经纪人和总特助头大。

    也就是说大boss投下来一个小祖宗要体验人间疾苦,让他们务必重视,务必尽心尽力……

    经纪人脸色有点发苦,早知道就不搞那些小心思了,老老实实的装啥也不知道,就按领导要求办事多好,大不了到以后抹不开的时候,就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现在好了,大boss亲口承认了那是为小祖宗,他还要硬着头皮往上找事,这不是茅坑里跳高——找死。

    “事后我不会让你带他的,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不会放任自己手下的合作伙伴不对付。”

    尤其是这个不对付,还是自己挑起来的茬子。

    苏元辞后面的这句话放在了心里,并没有说出来,他简单的看了一眼经纪人,而后将目光投向助理。

    领导以前很少来公司这边,联系也大多是隔着网线,所以助理虽然绑着总裁助理的名声干了这两年,却依然是跟老板处于一个不熟的状态。

    此刻领导的眼神瞄了过来,助理当然有点懵,他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苏元辞,然后又将脑袋低下去,活脱脱的像在课堂上走神怕被老师提问的鹌鹑。

    “你们先回去吧,目前来说对待阿虞就像对待正常的新人一样就好了,不用搞什么特殊待遇。”

    苏元辞见助理没有意会自己的意思,也没有解释什么,转口便结束了话题。

    他看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目光又放回到桌前的文件上面,只是那一页看了许久,都没有翻动。

    助理携经纪人离开了办公室一段距离以后,眼神才又活络了起来:“老张,你说这总裁刚刚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助理还是很纠结苏元辞刚刚那个眼神,星盛总裁助理这个岗位事少且高薪,是这个圈子里面都难得的好工作,助理干了这两年,钱包都鼓起来了,自然不愿意因为这种事情被辞退。

    经纪人却四周看了看,瞧着前后没有人,才缓缓的吐了一口气:“别想,别说,别问。”

    他连说了三个词组,然后对着助理拜拜手,扭头就要离开。

    助理这才发觉失言:“对对对,多亏你提醒。”

    这种讨论上司的话,哪里是能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

    听他话说完以后,张经纪人脚下的步伐更快了一些,恨不得飞一般的离开。

    搞什么,想失业可别带着他!

    经纪人虽然嘴上没有再说什么,心里的怨念可不少,领导刚刚全心全力的转战星盛,正是抓典型的时候,就今天这个事情来说,干不好丢的就是饭碗,小李这个助理都干了两年了,怕不是领导不经常过来的缘故,安逸惯了,这点危机感都没有。

    接待室里,虞漆蓦翻了几页文件,单单只是这两页就烦了。

    这都是什么霸王条款,这哪里是艺人准则,怕不是卖shen契吧。

    他实在看不下去了,那厚重的文件里面,还不知道藏污纳垢了多少恶心人的东西。

    这就是苏元辞给他保证的安稳星途?

    虞漆蓦甚至想当场毁约!

    “看的怎么样了?”

    在虞漆蓦烦的想收起来走人的时候,经纪人刚好进门。

    他看着那位祖宗满脸的焦躁,虽然心里慌的一批,但表面上还是要装出来一副冷淡的模样。

    “不怎么样!”虞漆蓦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冷静一下再跟这个经纪人沟通的,可他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这些条款……你确定是我这边全部都要接受以后,才能进行签合同的?”

    没经历过什么社会黑幕的小公子,此刻眼睛里面全是不可思议。

    前世虞漆蓦经历了很多阴霾,他见过人性最恶劣的样子,却从来没有吃过资本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