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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上只有一个枕头,被套也全是温明霁身上的味道。

    温明霁则站在一旁帮他把箱子里的衣服收拾出来,他昏昏欲睡,突然想到那件小衣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而温明霁已经拿着他那件小衣服,明知故问,“水水,这是什么?”

    云水看着那片薄薄的布料,温明霁一只手就可以完全包裹部,整个画面看上去都十分的//色//气。

    明明两人十分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云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小声说,“是衣服。”

    “哦?是水水穿的吗?”

    云水瞪大眼,羞红的神情,让他整个外表都泛着一股春//情。

    每到这个时候,温明霁总是要逗一逗云水。

    但最后都是自己先忍不住。

    “是我穿的。”

    每次都是这样,温明霁看着云水这么害羞了,还是应下来,只想把人好好欺负一番,但他看着云水眼下的乌黑,还是忍住了。

    只过去单膝跪在床上,亲了亲云水的额头,说,“水水好乖。”

    这时,敲门声响起。

    温明霁开门,经纪人递来一大堆吃的,他道了声谢,又和经纪人说,“你按照剧组的人数订海鲜,给他们送过去,以云水的名义。”

    经纪人悟了,这是要给老婆做人情,“好,我马上去。”

    吃完饭,云水和温明霁聊了会儿天,就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

    温明霁正开着小台灯看剧本。

    他揉揉眼睛,就这么盯了好一会儿,直到被温明霁发现,这才笑着张开手。

    温明霁意会地把他抱下来,去洗手间上完厕所,洗了把冷水脸,云水这才清醒过来。

    “这附近有什么超市商铺吗?”

    温明霁想了会儿,“有,得开车去镇上。”

    半小时后,两人出现在小镇上的商铺上。

    这里别看很是偏僻,但人很多,很热闹。

    这一条街都是各种小铺子,卖零食买首饰的都有,家家户户吃完饭就回来这里溜达溜达,顺便给家里孩子买点糖果什么的回去。

    云水新奇地拉着温明霁到处看,这里甚至还有卖小灯笼的,面具的。

    看着实在不太像乡村里会卖的东西。

    温明霁在一旁解释,“这附近有剧组,大家会来这里玩。”

    刚说完,他们就碰上了剧组里的人。

    他们看到温明霁后,喊了声老师,又喊了声云水师娘。

    云水朝他们弯眼笑笑,等他们走了之后,他才小声抱怨,“温明霁,他们怎么喊我师娘啊,好奇怪啊这个名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云水对于温明霁的称呼,从明霁哥变为直呼名字。

    但温明霁不仅没让他改,反而乐在其中。

    每次他一喊,温明霁就感觉自己//硬//了,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

    温明霁笑着看云水一鼓一鼓的脸颊。

    “那我让他们改了?”

    云水想了下,“还是算了,好麻烦,其实师娘这个称呼也还好,我就是不习惯。”

    说着说着,他又被远处的风车吸引了视线。

    四处逛了下后,他们走到一处休息亭里坐下。

    云水四处看了眼,眼神突然亮了下,“温明霁,你坐在这里不要动,等我五分钟,我去买个东西。”

    说完,云水就跑出去了。

    温明霁皱了皱眉,在看到对方一直在自己视线范围内后,松开眉头,只是目光一直在对方身上。

    他算着时间,还没四分钟,云水就捧着什么东西朝他走了过来,在意识到自己一直被看着,还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背后。

    温明霁没忍住挑了下眉。

    云水走进了,身上弥漫着一股甜香,“温明霁,你闭上眼。”

    温明霁没问什么,听话地闭眼,耳边是对方的嘀咕。

    “你不要偷偷睁眼哦,我会生气的。”

    温明霁嘴角一弯,“嗯,不睁眼。”

    “好啦,快睁眼!”

    温明霁睁开后,整个人却愣在了原地,眼里带着茫然。

    只见云水捧着一小盒鲜花蛋糕,上边还插着一根燃烧的小蜡烛,正期待地看着自己,狐狸眼亮晶晶的。

    “生日快乐,温明霁。”

    “快许个愿吹蜡烛吧!”

    温明霁喉口有刹那的干涩,他想问对方是怎么知道的,是因为自己生日所以才起那么早过来的吗?

    但这些话他都没说出口,而是在对方的催促下,许了个愿。

    两人就着外边商铺的灯光吃完了这个小盒蛋糕,是很老式的蛋糕,一个小碗装着,上面放了三朵奶油蛋糕,只要三块钱但老板依旧做的很精致。

    这是云水小时候最喜欢吃的小蛋糕了。

    回去后,云水依旧很精神。

    所以……他一晚上都没沾床。

    云水也不知道,怎么自己穿上这个小衣服后,温明霁能这么坏,怎么几天不见,他脑子里又多了好几种新姿//势。

    晨光熹微,云水躺回床上,已经感知不到身体各个部分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不断揉搓的布娃娃,已经要废了。

    温明霁给他道歉。

    但下次还这样。

    云水已经听麻了,只能给自己洗脑,已经快三十的老男人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