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成为被攻略的里番女主》 被叼住后劲的猫崽 失去光泽的乌发,以及失去颜色的人,艰难地撑起身体,呆滞地接收着眼前的信息。 而后,狂喜。 “妈耶,我不会是在做梦吧,真的假的???” 伸手捏了捏盖在身上轻盈暖和还非常柔软的被子,摸了摸身下顺滑舒适的床单,深呼吸,平复激动的心情。 仅存的理智搀扶住世界观,“先冷静一下,说不定是什么清醒梦呢。” “不管是不是清醒梦,机会难得。”嗖地一下,抛开了理智。 “先别管什么机会不机会的了,差不多时间该起床上班了,清醒梦什么时候不能做。”被鞭挞出的社畜的基本素养疯狂亮着红灯“再不起床上班,这个月的全勤就没了。” 强行冷静片刻,下一秒,社畜的基本素养被抛开了“由他吧!” 兴奋地在超级大床上翻来滚去,还突发奇想地用身高做参考,丈量了这超级大床的尺寸。 “差评,只有10平。愿望都短斤少两,这可不兴,快从其他地方补回给我。” 礼貌且不带一丝催促意味的敲门声响起,得到允许后,穿着燕尾服的高挑男士推门而入,后面跟了几位女仆捧着几个礼盒、册子,推拉着一排衣物。 “小姐,请更衣。” 礼盒一字排开在面前的桌子上,咔嚓几声,盒盖掀开,宝石的光芒刺得眼睛留出了生理眼水。 是的,那只是生理眼水,而非激动的泪水,因为根本来不及激动就被闪瞎了。 “小姐,这是今日的就餐安排,请您过目,如需更改,在下会即刻通知厨房。” 绘制了繁复花纹的册子,图文并茂,与餐厅的菜单相似,太好看了。 愉快地敲定了今日的餐品,挑选了华美的衣裙、饰品,由手巧的女仆帮忙完全整体的造型。 燕尾服男士才慢悠悠地说道:“有位先生来拜访,现在正在客厅里等候,小姐是否见他呢?” “啊?他不就等很久了。” 燕尾服男士理所当然:“这是他的荣幸。” “哈哈哈哈哈哈,确实,确实!哈哈哈哈哈哈。”在自己梦里,讲什么礼貌不礼貌的,都嚣张点,“那我就屈尊降贵去见见他吧。” 出了房门,左拐右拐,总算到了客厅。 嘛,这房子挺大,就抵了欠的那90平其中的10平吧,水晶啊水晶,再接再厉! 越发升腾的嚣张气焰,在见到客厅等候的那人时,哗地被浇灭了。 好凶~~ 往燕尾服男士身后躲了躲,小声地询问“他是谁呀?” “是奥夫雷诺家的儿子,名为阿萨,虽说是为您订下的未婚夫,但若是不合您心意,将他退回去就是了。” 本身就气势非凡的高大男人突然皱起眉头望过来,视线像子弹一般,击穿了所有的一切。 “好好好,不满意,退回去,快退回去!”小声但确定地! 那男人的气势更盛。 他该不会是听见了吧,表情更可怕了,嘤~ 似乎还有些什么东西烧焦的味道。 不是吧,恼火的火是真的火吗?那不是个形容吗? 阿萨浑身一抖,闷哼一声,烟雾更多了。 要死,他怎么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阿萨终于看见了一位无辜女士满脸惊恐的样子,努力收敛起浑身的气势,憋出一抹恐怖的微笑。 啊!!!他要威胁我吗?妈耶!救命! 他坚定地犹如一座小山,无法被别人挪动般,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 “嘤~”恐惧过头,浑身的肌肉都绞紧了,包括小穴里的,一股刺激不可避免地窜上大脑,迫使红唇发出一声娇吟。 当然,那旺盛的雄性荷尔蒙也发挥了不少的作用。 近距离看,肌肉真的好结实,像隆起的石块一样。 “你好,我是阿萨.奥夫雷诺,来完成婚约,在此之前,我会在这居住一段时间,与你培养感情。请问我的房间安排在哪儿呢?” 好高大,被完全笼罩住的感觉,像是被叼住后颈的猫崽,结结巴巴地随便指了个方向,是距离自己房间最远的地方。“在……在那儿。” 燕尾服男士贴心地挡在前侧方,指了一位女仆为阿萨先生带路。 浓厚的雄性荷尔蒙、超凡的气势逐渐远离。 “嘤~”放松下来了。歪歪斜斜地靠在燕尾服男士身边。 被扶着腰,半抱着,走到餐桌前。 燕尾服男士神态自若地充当坐垫,将娇小的人儿拢在自己的怀里。 “嗯~”坚挺的圆柱硬物抵着腿心,一下一下地研磨着,扶着腰的手缓缓向上,轻柔地按摩着胸部。 打理精细的头发被勾起,微凉的唇如蜻蜓点水般,从耳边滑到颈侧再滑到肩膀,细细密密,酥酥麻麻,像羽毛扫过心脏,让人禁不住颤动。 “啊~哈~你在做什么?” “小姐,我正在为你放松肌肉,不然第二天,是会酸痛的。瞧瞧,这里还紧绷着。来,相信我,慢慢放松。”另一只手滑到大腿,揉捏着,好像真的在按摩。 但靠近腿心的大腿肉非常敏感,尤其是手指还若有若无地在大腿内侧画着花儿,酸得花心流起了唾液,想吞进些什么。 “嗯~啊~啊~”声音逐渐变得高昂,屁股扭动着,却因为腰肢被摁住,无法逃脱,只能像调情一般,将底下的硬物磨蹭得更加硬。 “嗯~够了,够了!”硬物的热气上升,熏着花心,花心有着似乎已经被填充满了的感觉,一抽一搐。 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夹住裙侧的绑带绕上几圈,再轻轻一扯,嘴唇贴着耳边,吐出气音:“不够的。” 他的手指指腹也是微凉的,贴在大腿的肌肤上,激起了一小片鸡皮疙瘩。 仿佛手指长了眼睛一般,精准、迅速地掐住花蒂,揉捏摁扁、再轻轻拉扯,如此重复。 “啊~哈~”腿悄悄地分开,屁股往上抬了抬,想要用小穴吃下手指。 可惜手指死死地黏住花蒂,肆无忌惮地欺负着通红的小花蒂。 揉捏着胸部的手也早已潜进了衣物里面,指腹摁在乳尖画着小圆圈。 “哈~我要。”热浪席卷大脑,呼出的气体好像都格外热,小腹迫切地想被填满。 燕尾服男士侧耳倾听“要什么?” “小穴要吃东西。”细嫩柔软的手往后胡乱地摸着,好不容易才拆开皮带。 “不要着急。” 欺负着小花蒂的手指总算拿开了,又突然钻进了小穴,指腹摁住腻滑的软肉肆意搜刮,顺着挖出的淫液再塞进一根,狠狠撞进,手指灵活翻动,弹奏钢琴一般,刺激着小穴各处。 随着手指的按动,生出一声声娇吟。 好舒服,真的太舒服了,想要更多,欢情的热浪不止模糊了双眼,也模糊了大脑,只想要尽享欢愉。 燕尾服男士似乎也察觉到了小穴的饥渴,一只宽大的手掌、精壮的手臂稳稳地托起了小屁股,另一只手拉下裤头,将热腾腾的肉棒藏进裙摆里、埋进小穴里。 双方都发出了舒服的声音“啊~”“嗯~”。 盛满的黏黏腻腻的淫液被肉棒捣得咕叽一声,流了出来,浇在肉棒周围修剪整齐的黑丛丛的毛发上。 肉棒凭借淫液轻而易举进得更深,恶狠狠地砸向花心,凶狠地似乎要突破那小小的花心颈口,进到最深的胞房里。 像是长了眼睛的肉棒,精准地每一下都砸中那小小的颈口,强硬地命令胞房下降、颈口打开。 身体自顾自地发出臣服的信号。 “呀~”热流猛地冲刷着埋在肉穴里的龟头,讨好地为肉棒的进攻摇旗呐喊助威,刺激得肉棒又硬了几分,涨得更满了,完完全全地磨蹭到了每一个敏感点。 增添了武力的肉棒更加强壮、肆意,稍不留神就突破了阻碍,攻进颈口。 “啊~进来了~进来了~厉害的肉棒操到最里面了。”脚趾都刺激得缩起,下身疯狂痉挛,紧紧咬着肉棒。 肉棒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抽插,红通通的穴肉都被翻出来了一些。 太棒了,大脑都被侵犯了。 扶着面前的桌子,欢快地扭动着小屁股,肉穴用力绞紧,将肉棒裹得更深更紧,恨不得肉穴里生出一条舌头,将肉棒上下舔遍,吸吮进充满荷尔蒙的精液。 舒服得提不起力气了,动作不过慢了一些,便有人等不及伸出一双大手扶着腰肢,非常有力的大手,钳动着腰快速起伏。 燕尾服男士抬起腰身,扎起马步,用力地甩动电臀,每一下都夯进花心的最深处。 穿着正装的桌底下,传出连绵不绝的水淋淋的撞击声。 肉棒抽出大半后,重重地完全地刺进肉穴,深得几乎要将蛋蛋都塞进肉穴里,在花心研磨一圈,又抽出大半,再次刺入…… 对着更深处的胞房,用力夯进。 “呀~肚子~肚子要穿了。” 宽大的手掌轻缓地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悄悄用力按压。 “啊~不行了~哈~大肉棒好硬~好大~肚子好撑~撑破了~” 肉棒负责在内突刺,大手将侥幸逃开的部分推回到肉棒上,敏感点被里外夹攻,立马让人丢盔弃甲,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攀上高潮。 “安心,小姐,没破呢~还能吃更多。” 肉棒乘胜追击,提速,用更重的力道,疯狂地砸着胞房,将稚嫩的未曾开发的胞房砸得变形。 “不行了~受不住了~啊~饶了我吧~”尖锐的快感从下阴传到心口、脖子、嘴巴、眼睛、大脑,刺麻酥痒得很。 “受得住,淫穴可喜欢了,喜欢得口水直流。”肉棒又提速。 骨感分明的大手攥着柔白的小手,摸向潮湿又黏糊的交接处。 “啊~好湿~”低沉的男声钻进耳朵里,嘴巴的湿气、热气也见缝插针地一并钻进耳朵里,耳朵如另一个甬道,被热腾腾的湿气抽插了一下。 湿气与热气散去后,空气中的凉气也来掺一脚,钻进耳朵里,舔了一口。 “嗯~”肉棒突然插得更重更深更快速。 一股让人分不清是热过头了还是太冰凉的液体,对准胞房激射,水流击打着宫壁。 “啊嗯嗯嗯嗯嗯~~”持续不断地被送上高潮。 要死,要爽死了。 岩浆的味道 脱离了高潮状态后,余韵还未散去,浑身发软,慵懒地瘫在燕尾服男士的怀里。 多次高潮,耗费了不少体力,早晨起来也还没吃早餐,结束欢愉之后,大脑总算接收到胃部发出的信号。 “好饿。” 燕尾服男士拎起桌上的摇铃,晃动几下,响亮的铃声传播范围很远,不需等候太久,女仆捧着餐品出现,面色如常、动作利落地布置餐桌,好似空气中没有飘扬着什么味道,好似燕尾服男士本该是坐垫。 肉穴紧张地夹弄着未离开的肉棒,肉棒跳动几下以回应,吓得肉穴夹得更紧了。 好在,虽然肉棒再度硬了起来,但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偶尔弹跳几下、对着花心研磨研磨,这顿早餐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手脚无力,被横抱回房间,重新梳妆更衣。 换了一身绣了繁花绿叶的长裙,准备去上插花课程。除了插花课程外,册子上还有一连串的活动可选,即便什么都不做,也是可以的。 但是从前哪有什么机会学插花这种附庸风雅的艺术呢,有机会当然尝试尝试。 下午安排的也是同样不曾尝试过的马术课程。 真是充实的一天呢。 不知道这梦什么时候醒来呢。 插花课程安排在玻璃花房里,恒温的花房让颜色各异的鲜花都一同盛开着,美丽的景色实在令人身心愉悦。 当然,性爱有助于压力的释放,是保持身心愉悦的小诀窍哦。 啊~在公司积攒的怨气消失大半了。 “说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呀?”一开始都忘记问这位身穿燕尾服男士的名字了。 “敬请小姐赐名。” 根据在公司锻炼出来的察言观色技能,这厮不想说自己的名字呢,好像是不屑说,嘛,算了,他的肉体还是很不错的就够了。 谁他妈要在梦里讨好别人。 随便给他安个名字:“就叫燕尾吧。” “多谢小姐赐名。”这么敷衍的名字,一点都没有生气呢。 挺好。 “插花师呢?” “将由在下为小姐讲述插花的理论,配合实践。如小姐有更深入学习插花的想法,在下会为小姐请来最优秀的插花师。”燕尾恭敬地将左手放到右肩前,微微躬身。 “行吧。” 燕尾的嗓音很好听,讲述起沉闷的理论,也能牢牢地捉住听众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就听进了许多插花的小知识。 在玻璃花房里逛了一圈,已经运用了刚学来的知识挑选好心仪的花材,黄的紫的,粉的红的,还有挂着小果子的枝条和或宽或细的绿叶,都被一旁的仆人抱着。 花房中央摆放了一张雕琢着精美花纹的白色木桌,木桌上还有许多不同的花瓶、花盘,以及各种各样的工具。 燕尾一一说明,在接下来的实践时间里,开启了夸夸模式,从各种角度对主人的插花作品献以赞美。 体验很不错,但还是不用专门请插花师来了。 可恶,好像有种被燕尾早料到的感觉。 挑选了几件作品,指使着仆人放置在客厅、餐厅、卧室后,才慢悠悠撑着伞,离开了花房。 “小姐现在需要用餐吗?” “也行。吃完,正好午睡一下。”梦里午睡?有点奇怪,不过困了呢。 啊?!说起来,在梦里困了,才更奇怪吧?难道是真的? 算了,想不明白。 悠悠闲闲地漫步回餐厅,餐厅里已经上好菜了,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很丰富。 那位可怕的未婚夫阿萨先生也坐到了餐桌前,不过这会儿他似乎调整好状态了,整个人与早上那时候相比,平和多了。 啊,才想起来,早上忘记遵循社交礼仪意思意思地邀请他吃早餐了。但跟他一起吃饭,绝对会胃溃疡吧,不了不了不了,能少就少吧。 等等,更重要的是被他唬住了,忘记让他滚回去了。 愁。 鸦雀无声的一餐。 是阿萨,他率先打破了僵局!“艾玛小姐。” 谁?我吗? 阿萨好像是第一次对女性发出邀请,坚毅的脸上虽然极力表现得如常,但还是有几分别扭。“下午有安排吗?” “骑马。”一不留神,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老夫来接你。” 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错开话题,干巴巴地调笑几声。“老夫?阿萨先生的年龄看起来没有到自称老夫的岁数吧。” 阿萨似乎听到些什么,脸上流露出些许忍耐的神色,浑身肌肉绷紧,紧咬着牙关。 又有岩浆、火焰的味道了。 男人心海底针啊,难道不能提他的年龄?“不过阿萨先生喜欢自称老夫,挺好,挺好的。显得成熟!”僵硬地打了个并不怎么圆的圆场。 但好像成功了,他牙关一松,肌肉也不再那么紧绷了,额头流下几颗汗珠。 “呃……你还好吧?实在不舒服,可以让仆人送餐到你房间的。”这样,大家都能舒舒服服地吃饭了。 “老夫无碍。”而后又补了一句“谢谢关心。” 大概是昭和人设,不擅长说软话吧。 礼貌地回了句“不客气。” 场面又陷入了尴尬。 这餐品的摆盘真好看呢,值得多欣赏欣赏。 味如嚼蜡的一餐终于结束了,真是可喜可贺。 “阿萨先生,我先回房午休了,您自便,不用客气,有事找燕尾或者其他仆人就是了,午安。”虽说这话讲得不够婉转、优雅,但谁会指责这庄园的主人呢。 “呼~”被柔软的床褥包围着,好舒适,好有安全感。 让人立马就坠入美妙的梦乡。 窗帘没有完全拉上,倾斜在地上的阳光,犹如一扇门,跑出了散发着不详气息的黑影,黑影分裂成一丝一缕,逗弄将床上安睡的人。 是仿真电动跑马机啊! 伸伸懒腰,将未清醒的骨头都强制唤醒。揉揉肩、揉揉脚,有种运动过后的肌肉酸痛感。 期待的马术课要开始啦。 在几位女仆的帮助下穿好了骑装,兴奋地快步走向跑马场。 阿萨已经等候在此,他推开门。 那一瞬间,好像跳转了时空。 周围的仆人看着距离很近,感觉上却距离很远。 阿萨僵直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阿萨先生,阿萨先生。”纤细嫩白的手指轻轻戳了戳阿萨的腰。 阿萨的视线转了过来,眼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艾玛小姐,请进。” 一进入跑马场,就看见一面非常宽大的屏幕,屏幕上是三行大字【跑马场双人副本 第一关 双人骑乘仿真电动跑马机初级阶段15分钟以上,任一人脚落地则重新计时】。 屏幕下方标注了一行小字,生怕被人看见了【通关则通行】。 “通关则通行是什么意思?” 阿萨沉思片刻:“我们被关起来了,需要通关,才能出去。” “不是吧?”艾玛惊呼一声,跑向出口。 还未靠近,一道烈焰横在面前,好在阿萨先生及时出手揽住艾玛、避开了烈焰:“小心!” “真是太谢谢你了,阿萨先生,你还好吗?” “别担心,无碍。” 另一边,室外跑马场的通道也被烈焰阻挡得严严实实。看样子,真的需要完成任务,才能出去呢。 不过,阿萨先生的身上也总是有火的味道,硫磺味的香水吗? “这个骑马机好小哦,我才刚好坐下,阿萨先生这样体型大的,要坐下都很勉强,怎么坐两个人呢。”很苦恼呢。 “艾玛小姐能否坐在老夫的腿上。”阿萨给出一个建议。 “可以的。”这没什么好介意的,何况…… 踩着马镫,扶着木质的仿真马头,翻身趴到马鞍上,小心地调整好位置后,与阿萨先生贴得极近,好似全身都泡在岩浆里一样。 好热,烫得屁股收紧、小穴情不自禁地绞动,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嗯~” 阿萨听见了,自觉地往后坐了坐,空出些位置来,但这点位置微乎其微。 机器开启,模拟马儿慢慢跑动起来的样子,前后略微摇摆。 两人越摇越近,越摇越近,即便默契地分开些许距离,也很快撞到一起,仔仔细细地研磨了遍。 况且扒拉着木马头分开那点距离也是需要体力的。 艾玛被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熏得头昏脑胀,可没有多少体力。 不过2分钟,就已经无力支撑起身体了,只能勉强双手环抱着木马头,努力不被摔下马,圆翘的小屁股随机器的摇摆前后磨蹭着后方热气腾腾的肉棒。 肉棒慢慢抬起头,昂然挺首地直指肉穴。 而艾玛的大腿跨坐马鞍上,无法闭合保护柔软可欺的小肉穴,猝不及防地被肉棒猛地捣了一下。 不知是谁的喉咙发出一声闷哼。 好硬,硬得像铁块一样的肉棒,突破衣物的防线,连着衣物都被一头塞进了肉穴里。好在那身衣物在最后关头发挥出遮挡的作用,将肉棒阻拦下来,但还是让龟头过了界。 肉穴里的湿漉漉,隔着裤子沾染到龟头上,抽出埋进肉穴的龟头,稍微挪动了一下,移开对准的位置。 “嗯~”这一下,确实没有捣进肉穴,但是花蒂被冒着热气的肉棒重重碾过,花蒂都被压扁了。 贪心的肉棒偶尔捣捣肉穴,将内裤捣得更进一些;偶尔碾磨花蒂,碾得下体又酸又涨。雨露均沾,非常快活。 “哈~”肉穴逮住了忽进忽出的龟头,狠狠地吮了一大口。 身后的阿萨先生被吮得肌肉隆起,一手摁住艾玛的后腰,报复性地往前一撞。 {撕拉}裤缝裂开了,白花花、肉弹弹的两瓣屁股蹦了出来,微微晃动,引诱阿萨先生的大肉棒进得更深。 可惜内裤和阿萨先生那条完好的裤子,阻拦了肉棒的完全进入,只用龟头上下左右地捣弄。 捣得噗呲噗呲的水声越来越响,艾玛抱着木马头的手越来越无力。 “啊~”小小地去了一场,肉穴却得不到完整的满足,更饿了。 在艾玛即将摔下马时,阿萨长臂一捞,扶起艾玛的后背,拎起小腿,将艾玛转了半圈面对面地摁到胸前,肉棒顺势捣得更深。 {咕}深处的淫液被捣出,淅沥沥地落在龟头上。 阿萨的裤子虽然完好,但是中间那块已经湿透了,近乎透明,穿着也没什么用处。 柔软纤细的手臂宛如白蛇,缠绕在阿萨的肩膀、脖子上,喘息着撒娇“阿萨先生,小穴穴饿得发慌,里面好痒呐,想吃阿萨先生超规格的大肉棒、大鸡巴,全都进来嘛,进到小子宫里吧,会好服侍阿萨先生的大肉棒、大鸡巴的。” “如你所愿。”阿萨语毕,嘴唇绷成一条直线,脖子上升起青筋,摁着小屁股给肉棒好好按摩了一番,爽得艾玛白眼直翻,才肯抬起。 松开腰带,解开纽扣,拉下拉链,掏出凶器。 妈耶,好大,怎么吃进去的。 好馋,馋得肉穴噗呲噗呲地流着口水。 粗糙的手指伸进肉穴,粗鲁地将肉穴里的湿内裤扯了出来,随意丢下,将淫水抹到大肉棒上,一挺身。 “啊嗯~~~” “哼!” “完全进来了。”眯着眼,朦胧地望着阿萨,满脸痴态。 腰肢难耐地摆动了几下,主导权就被夺走了。 阿萨沉着眼看向沉浸在淫欲中的艾玛,大手用力下按,沙哑着说“还有。吃下去!” 什么? 艾玛那一刹那的疑问,在下一秒灰飞烟灭了。 肉棒强制开宫! “啊嗯嗯嗯嗯~”超刺激的快感与痛感混合在一起,遍布全身,肉穴涨得内脏都好似挪了位。子宫被操穿了! 绕着阿萨肩膀、脖子的手臂收紧,指甲滑动,在阿萨结实的肉体上留下微不足道的几条红痕。 舌头被操得吐了出来,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淫秽的模样,让阿萨皱着眉,狂耸腰臀,操得更狠更重更快,撞得小穴要受不了了。 墙上的倒计时滴、滴、滴的响着,仿真电动跑马机上的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响着,好像在跟秒数比快一样。 火山爆发般,像是混杂了岩浆的精子喷出,汹涌澎湃地冲刷了整个下阴。一定会怀孕的吧。好像感受到卵子被入侵了,完完全全被入侵了。 “哈~呃~”眼珠要变成心形了。 过量的精液有种虚假的饱腹感,好似真的以精液为食吃饱了一样。 “操死了。”大口喘着气,瘫软在阿萨的臂弯,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虚弱地提出抗议“要被你操死了。” 阿萨那双温度极高的手,轻缓地揉了揉艾玛的头顶,顺着发丝划到肩膀。 然而,激烈至极的高潮过后,余韵也不容小觑,只轻轻地触碰,就激起一连串求饶的喘息。 阿萨的大手跳转了方向,转为捧起艾玛的脸,拇指轻轻抚摸着红唇,揉捏了几下后,手指钳住了嫩红的舌尖,沉着眼眸,紧盯着被肆玩的舌尖。 艾玛屁股底下的大肉棒,又变得坚硬。 空气中还未散去的热烈情欲,再度加深。 面前的大屏幕上,早就换了几行字。座下的仿真电动跑马机,在停下一段时间后,也重新启动,动得更加激烈。 大概是在模仿马儿跑动的姿态。 现在是中级阶段,对于阿萨来说。 艾玛骑的可不是什么仿真电动跑马机,是阿萨呀,那可是高高级阶段。 阿萨凭借着马镫和双腿,悬停在马鞍上方,极快速地挺动腰臀,就像未被驯服的野马,狂凿肉穴,凿得艾玛东倒西歪、发丝凌乱、眼神溃散。 还要用那双肌肉隆起一大块一大块的手臂,将艾玛牢牢地禁锢在怀里,禁锢在粗硬如铁柱的肉棒之上,毫不留情地抽插贯穿,插得淫液飞溅。 肉体碰撞的声音、拍打液体的声音充斥了整体空间,连绵不断,毫不停歇。 除此之外,只剩下微弱的娇吟、近乎无声的求饶。 几乎要被操晕过去,但激烈过头的动作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大脑,只能半昏半醒地随着阿萨的动作摇摇晃晃。 高潮被延长、被升高,就像在爬一座看不见峰顶的高山。舒爽过度,便是痛苦,被撵着攀爬上一次次高潮。 想要作弊的肉穴,悄悄夹弄肉棒,下一秒将自食恶果。 大肉棒可不会放过自己贴上来的肉壁,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是最称手的武器,对着肉穴的骚点发起突击。 “啊~嗯~嗯~” 肉穴彻底被操服了,不敢再反抗,乖乖地打开,任由大肉棒耀武扬威地进出。 要变成飞机杯了。 已经完完全全沉浸在这场性爱,脑袋都是满满当当的肉棒,连接着的每一条神经都像极了琴弦,被触碰、被弹奏。 “呀~”响彻脑海的尖叫,在现实中微弱得很。 滚烫精液喷满了整个小穴,缓缓溢出,肚子微微鼓起。 唔……不止是飞机杯了,是肉便器,要变成阿萨先生的肉便器了。 凿得太过深入的肉棒已经深陷肉穴,即便射精后变得稍软一些,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抽出来。 阿萨用力拉扯,{po}一声,小穴里红艳艳的肉壁都被拉扯了出来,又刺激得升上一个小高潮。 捣成大肉棒形状的肉穴张开小口,噗呲噗呲地吐着白精,腰肢被激动的神经控制着一下一下地抽插。 爽过头了。 微微平复了一下就昏睡过去了。 美景不容错过 美景不容错过。 选择室外观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透过白茫茫的水蒸气,一轮晕着光圈的黄玉从水彩画般的群山之间升起,毫不吝啬地撒下光辉,空气中的水蒸气为之歌颂、赞叹,将光辉恭恭敬敬地描绘出来,形成一幅充满了圣洁的图像。 在圣光笼罩之下、水雾遮掩之中的温泉里,赤条条的两个身影相互交织、相互缠绕。 点缀了情欲的圣洁,如同神性中点缀了人性,更加像史诗神话故事的插图。 图画局部放大,倒也没那么浓重的情欲。 阿萨凭借着超规格的高大体型,坐在这颇有深度的温泉中,水线也不过是才漫过肩膀。 即便在水中站立并不会耗费多少体力,可是能够坐着又为什么要站着呢,艾玛很是自在地搂着阿萨的脖子、坐在阿萨的大腿上。 阿萨的双手也只是虚环着,规规矩矩,一点也看不出昨天的孟浪。 “哇哦,别客气嘛,阿萨先生。”小穴还没消肿,看阿萨先生略有几分窘迫,就不知死活地撩拨一句。 阿萨先生没有回答,将艾玛拖进怀里,用艾玛肉弹弹的小屁股给底下沉眠却依旧分量十足的巨物好好按摩了一番,一双长茧子的大手摩挲着细嫩的肌肉。 忍耐多时的攻击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艾玛被揉弄得气喘吁吁,小手搭在阿萨的手臂上似迎还拒,“阿萨先生也太不客气了。” 娇滴滴地向自己邀请的人告状,显出了几分娇蛮。 不善言辞的阿萨先生用亲吻,堵住了艾玛的嘴,舌头不够灵活、但足够肥厚,堵得结结实实,一句话都说不出。 极为强悍、浓厚的雄性气息劫持着柔弱的身躯,迫使她臣服。 真是让人迷醉的气息。 原本合拢的双腿悄然张开,缠绕在阿萨的腰上,将已经抬起头的巨物抵在腿心厮磨。 阿萨选定一处半环形的石壁,抱起艾玛走了过去。 长久被温泉浸泡的石头,背靠着也不会太过不舒服,更何况还有阿萨的手臂垫着。 堵在嘴里的肥厚舌头终于退出去,勾出银丝般的流涎,连接着唇瓣的流涎拉长、断裂,点点银光四散。 紧接着锁骨被吮吸,是被强大的野兽摁在掌下吞食的感觉,基因发出战栗的警告,可是理智否定了这点,天性与人性的诸多信息融合在一起,触发出了奇怪的反应。 一朵朵烟花从锁骨窜上大脑,在脑海的深处炸开,炸得人仰马翻。 酸酸软软的刺激感随着烟花的星星火火在身体的各处跳跃。 动作间惊扰的水花,如同情人温柔的手隔着丝绸在抚摸身体。 略凉的空气和温热的水流交替冲刷着乳头,微弱但无法忽视的刺激,已然令乳头挺立,红通通的、挂着水珠,似乎晶莹剔透,让人食欲大增。 “阿哈~” 乳头被暖暖的口腔紧紧包裹嘬吸、被舌头舔舐。乳头挺立得更甚,挂在雪绵绵的奶子上,引得人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阿萨努力控制住心头的暴戾,只轻轻地啃咬几下。 “呀~想要~”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渴求。 可是阿萨是那般冷酷无情,明明肉棒早已经直直竖起,也只是用口、手指给予那点抚慰。 “阿萨~” “阿萨~~” “阿萨~~~” 娇媚地呼唤着。 “里面还肿着,会疼的。”阿萨粗喘着,抽出嘴巴空闲的时间,解释了一句。 “请不必担心,这泉水有治愈的奇效,且小姐身体特殊,后穴也是干净可行的。”燕尾在岸边,隔着白雾,远远地、恭敬地说道。 燕尾突如其来的声音,拨开了近乎凝实的白雾,赤裸的两人宛如一下没了遮掩,被一众仆人围观。 小穴下意识地收紧,就像最后一根稻草,迭加的刺激推着艾玛坠向高潮。 “嗯~~~” 高潮过后,空荡荡的穴内更寂寞了,急切地想要套弄些什么粗硬的东西。 一根作为先锋的手指目标明确地伸向小穴,在缝隙间滑动摩挲,可惜红肿的小穴才恢复一点点,仍旧紧闭。 手指留恋地再摩挲一会儿,转向了后方。 “可以吗?”阿萨问。 “不可以呢~”小心眼地报复一下阿萨方才撩拨却不喂食的行为。 阿萨克制地移开了那手指,手掌成爪掐着屁股,恶狠狠地揉捏着,发泄着心头的欲火。 臀肉被揉捏得不成形,牵连得穴内的筋肉也仿佛被揉弄了。收紧臀肉,都无法制止那双大手的动作。 “好吧好吧,可以吧。”如果真是干干净净的,尝试一下也没什么吧。 话音刚落,已经有手指钻了进去,忍耐已久的扩张动作简单粗暴,快速地进出,摩擦得甬道湿润,便迫不及待地再加入一根手指。 意外的,后方竟然也感受到了快感,隔着薄薄一层肉壁碾压着前方小穴的骚点、还有后方奇特的爽感。 阿萨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女人娇媚扭动、深陷情欲的身姿与神态,参杂暴戾的欲火越烧越旺,手指进出得更加粗暴。 这个女人,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觊觎着自己的身体,既胆小又好色。 确是如此。 艾玛对阿萨那身漂亮的肌肉、隆起时跟一座座小山似的肌肉非常喜欢,手指带动着手掌,临摹着那身肌肉的线条,感受着手掌下生机勃勃且肉弹弹的肌肉。 尤其喜欢这身漂亮的肌肉因自己而动。 人性慕强。 如此强壮的身躯,还有一双炯炯有神的鹰目直勾勾地盯着身下的女人,目光锁死,似乎满心满眼都是她,被充当猎物的战栗感。 “好棒~” 他在不甘。 因为他被困在这里了,被掌控着。 艾玛发现了阿萨隐藏极深的怒火,掌控与被掌控,猎物与猎人。 “太棒了~” 将愤怒的欲火全部发泄出来吧。 身份的交织错乱更添了几分情趣。 粗硬的大肉棒进来了,挤进紧窄的后穴,像一柄势不可挡的重剑,坚定地指向最深处,突破所有的阻碍,将大肉棒深深地凿进去。 激烈的收缩,饥渴地吞吃着期待已久的大肉棒。 被囚在阿萨和石壁中间,腰肢都无法动弹,只能娇呼着“阿萨~” “快嘛~” “要重重地,要吃大肉棒~” 阿萨目光沉沉,控制着腰臀,缓缓退出,缓慢得后穴不舍不耐地拼命收缩。退出了大半有多,才重重地夯进深处。“够重吗?” 不等回答,又抽出,以更加重的力道夯进。“够重吗?” 抽出、夯进,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白花花的软肉都被推得颤动,甬道、臀肉酥麻得不像话,被操软了,软得像黄油。白光乍现,神魂都要被撞得离开身体,飘乎乎地融进水里,随着水流被拍打到结实的肉体上,哗啦一下被撞碎。 “够了~” “哈~够了~” 手脚死死揽住阿萨,似渴求似求饶地尖喘着。 水蒸气混合汗水顺着发丝滴落,在锁骨积了一小汪,又咕咚咕咚地滚到乳尖,滴答滴答地回到温泉里。盛满了水分子的发丝蜿蜒绵亘地贴在额前、颈侧。 阿萨臂膀使劲,牢牢箍住艾玛,保持过重的力道,速度加快,高大的强壮的身体下压,青筋暴起滚烫坚硬的巨物狂操猛凿,拍打得水下浪潮迭起。 “要坏掉了~操坏了” “小穴好撑,撑破了~大肉棒太大了~” “阿萨~不行了~要坏掉了~”结肠口被贯穿,皱成一团的肠道被直愣愣的大肉棒碾平、捅顺。 “啊~~~”尖尖细细、激昂却虚弱的叫声从艾玛的喉咙发出,脚尖紧绷,指甲嵌进阿萨的背部划出道道红痕。 “不行了~不行了~坏掉了~” “阿萨~” “阿萨~~我不行了~” 阿萨好似将兽性完全释放,红着眼,如人形打桩机,甩动着胯下凶猛的巨物噗呲噗呲地夯进肠道中,肆意捣弄、蹂躏。 “啊~被阿萨超凶的鸡巴操穿了~”艾玛狂乱地挥舞着手脚,试图将阿萨推开,却攀爬在阿萨身上,脸上欢愉又痛苦,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溢出,红唇微张如母狗一样吐着舌头。 “阿萨~呀~”肚子又酸又麻又涨得要命,刺激得大脑发狂、迷乱。 比石头更硬挺的肉棒一次一次狂轰肠肉,肚子被搅动得咕叽咕叽响,因荒淫动作而汹涌的温泉水都无法将黏腻的淫液全部冲刷干净,淫液不受控地往外流淌,噗哩噗哩,像失禁了一样。 被禁锢在大鸡巴上,猛烈攻击骚点,连绵不绝翻滚的汹涌刺激,让人直想高声尖叫。 “真的要被操死了~不行了~饶了我吧~唔~” 艾玛淫荡的姿态、叫喊,还有层层迭迭的肠肉收缩吸裹,刺激得阿萨欲望高涨、肌肉绷起,屌身更加滚烫坚硬,砰砰狂凿操穴,操得肠肉止不住地痉挛。 “直肠也要变成阿萨的形状了~” 阿萨把艾玛的双腿夹在臂弯,将艾玛的屁股抬高,几乎将人折迭在身前,死死地将艾玛压在大鸡巴上,不断地狠厉撞击肠肉,撞得艾玛哀喘不止。 电流般的激烈快感迅速窜到每一条神经的末梢,头发都似乎要刺激得炸起。 白精随着低吼狂射肠肉,噗噗噗地填满了整个肠道。 “哈~”肠肉好似被射穿了,射进胃里的感觉。 “死了~要死了~”双眼翻白,一身粉白的肌肤不知是被烫的还是被操的,潮红一大片,小腹抽搐着,合不上的唇瓣流着涎水,真是艳色生香。 让人意犹未尽。 马尔先生和布莱克先生的到来 阿萨心底的火全都发泄了出来,兽性被收起,重拾人性,体谅艾玛被操得辛苦,压下蠢蠢欲动的鸡巴,抱着艾玛走进室内。 “操得真狠呢。”燕尾等候在门外,主人不清醒时,装模作样都不肯,直接推门进来,调侃着。 阿萨抬眸看着他,似警告似打量,没有说话。 气氛飘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剑拔弩张。 “嗯~”艾玛像是要清醒来了,眉眼稍蹙,微微舒展筋骨,小腹仍旧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挣扎一会儿,才悠悠转醒,靠在阿萨怀里,不愿也无法动弹,浑身酸痛无力。 “燕尾,按摩师傅该不会是你吧?”艾玛的声线略有几分沙哑。 “不是呢,在下只是来送些清洗的用品。” “放下吧,去看看按摩师傅什么时候来。”这可是头等的大事,酸痛的肌肉已经迫不及待了,“等等,之前在周围的那些仆人,你……” “在下刚才已经让他们退避到后方的仆人房,小姐如有吩咐,拉扯墙上的绳结,他们房中会响起铃声、前来侍候。” 艾玛对夸奖并不吝啬,“那就好,你干得真不错呢。去吧去吧,我要累死了。” 轻易地将燕尾打发走。 听见抱怨、默默反省的阿萨伸手为艾玛揉了揉酸痛的后腰。 “阿萨真好。”艾玛双手环着阿萨的脖子,在阿萨脸颊mua一口。 阿萨的脸庞依旧那样坚毅,下拉着嘴角,只是瞳孔微微放大,眉头都略微松开了些。 “哈哈哈哈哈哈哈……”艾玛在阿萨另一侧脸颊又mua一口,“很惊讶吗?” 阿萨垂下头,神色一如既往的严肃,之中又似乎参杂了其他情绪,复杂地看着怀中的女人。 “你认识老夫?”阿萨在试探。 艾玛理解,毕竟在阿萨看来,她的好感由来莫名其妙。既然如此她就直说了,“我不认识你,我也不认识他们,我突然就到这里来了。我感觉燕尾那家伙很不可信。你是军人吗?你身上有种军人的感觉,我自己没法做什么,只能信你了。” 因从小到大生活的社会环境,艾玛对军人有种近乎本能的信赖。 阿萨审视着艾玛,目光锐利。 艾玛大大方方地与他对视,表面上丝毫不慌,暗地里双腿颤抖发软。心底庆幸现在不是站立。“怎么啦?你不信我?” 阿萨不回答,反而提出另一个问题,“系统是什么?” “什么系统?该不会还有任务吧??” “有一个东西自称系统,主线任务是将你的好感度刷到100。”阿萨交付了些许信任。 “哇哦,还真是讨好我呀。我曾经许愿不用再讨好别人,而是由别人来讨好我。没想到居然实现了。那家占卜店还挺有料的嘛。”艾玛装作惊讶过后,老老实实地说出删减后的实情,只是利用了一下语言的艺术扮可怜,并将嫌疑丢到那家占卜店的头上。 艾玛先前多少猜到了一些,譬如其他人需要讨好她。 “我可是蛮喜欢阿萨先生的哦,阿萨先生应该很快就能回家了吧,能带上我吗?”这里的生活确实是好极了,但是艾玛清楚知道天上是不会掉馅饼,之后可不知道要怎么样偿还。 阿萨质疑艾玛的表白,“现在好感度68。” “68很高了呢,我们才见了几面,四舍五入就是一见钟情了呀。”艾玛解除了阿萨若有若无的敌意,悠然自在地躺在阿萨怀里、晃着小腿。 “阿萨喜欢我吗?” “阿萨~” “阿萨~~” “你喜不喜欢我呀?”把脸凑到阿萨面前,眨巴眨巴水盈盈的大眼睛。 阿萨手臂一伸一缩,将艾玛拢进臂弯,避开了艾玛的眼睛。“外出吗?” “说起来,还真没有外出诶,”艾玛回想起活动单“不过我才来两天,对这庄园挺有兴趣的,暂时没想过要出去逛逛。可是燕尾之前递给我的册子上,有许多活动,这些活动目测都是不需要外出。” “要出去逛逛吗?”阿萨诚挚地发出邀请。 “当然!” 愉快地达成一致,暂时性地组成同盟。 还真是舍不得这种生活呢,可是欠下不明债务的感觉很恐怖。 安安静静地在汗蒸房里享受了好一会儿毛孔舒展开来的感觉,燕尾总算带着按摩师傅出现。 死鱼眼,以及怪里怪气的发型,说是纹身师傅还能有点说服力,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正规的按摩师傅。 “哟~”轻佻又敷衍的打招呼方式。 阿萨像是见到了仇人,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浑身肌肉鼓起,预备着锤死眼前的按摩师傅,可是似乎被无形的东西捆住手脚、捏住喉咙。 按摩师傅虽然也很警惕,但是比阿萨从容一些,甚至还有几分看好戏的得瑟。 按摩师傅看样子并不打算自我介绍,只能燕尾帮忙介绍了“这位被称作马尔,最近颇负盛名,传闻波陆受东方神兽垂青,被赐予独特的能力。” “哪位东方神兽呀?怎么独特法?”艾玛窝在阿萨的怀里,借由阿萨宽厚的臂膀遮挡一二。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细白如灵蛇的手,勾起一旁的衣物披到身上。 “据闻是青凤凰,授以治愈之炎。” “不过是舒缓一下肌肉的酸痛而已,好的按摩师傅就可以了,不至于需要用到什么治愈之炎吧。”艾玛窸窸窣窣地穿好了衣服,却仍窝在阿萨的怀里不动弹。 “小姐值得最好的。”燕尾此刻有种奇异的虔诚,可根据之前的相处经验来看,不应该是虔诚,因为燕尾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忠诚的家伙。 身上的不适已经被温泉缓解大半了,再加上阿萨与马尔之间明显的敌对。“先回房再按摩吧,辛苦马尔走这一遭了。” 回房间的路上,暗戳戳的刀光剑影、你来我往,杵在阿萨与马尔之间的艾玛觉得自己非常多余。 好不容易撑到终点,身心疲惫,短时间内不想再见到他们两个了。 “我先补补觉,待会儿午饭不下去吃了,分一小份拿到房间里来吧。把窗帘拉上。你们也都回去歇歇吧。” 安排好后,滚到软绵的床褥中央,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股勾魂夺魄、令人食欲大增的香喷喷味道萦绕在鼻头。好香! 睁开眼,迷迷蒙蒙之间瞧见了金闪闪的阳光透过纱质的窗帘,温柔地撒在金灿灿的短发上,漂亮得发光。 下一秒,这美好的气质就被打破了。让人百思不得其解,面前犹如金毛犬吐着舌头的家伙,是怎么制造出刚才出尘脱俗的仙气。 金毛甩着面条般的肢体,快速地滑到床前,原地转了圈,欢快地介绍:“美丽的lady,这是我为你特调的饮品……” 好聒噪啊,眼睛和耳朵都被吵到的感觉。 不过能将这些油腻的话语说得这么真诚,也是个人才。 艾玛挪到床边,靠在堆迭起来的枕头上,就着金毛递来的饮品喝了一大口。 “哇,好喝!怎么之前没有喝过呢?” 燕尾低调地缀在后方,介绍道“这是布莱克先生调制的饮品,布莱克先生是新来的厨师。这些饭菜也都是布莱克先生烹制的,小姐尝尝是否合口味吧。” 明明那么闪耀,名字却叫布莱克,真是奇怪。 心里那样想着,嘴里问的是别的问题,“今天新来的吗?” “是的,是命运的牵引,让我来到这里,与艾玛桑相遇~”一句话的功夫,极度夸张的肢体演绎。新来的布莱克先生肢体语言十分丰富且灵活,真是让人不得不敬佩。 布莱克初次见面便不断地表白,语言上非常轻浮无度,行为却很是绅士有礼,并没有什么肢体接触,反倒殷勤地照顾着艾玛,自觉站在风口处挡挡凉风、整理窗帘保持室内明亮又不让太阳直接照射到眼睛、一脸幸福地侍候着艾玛享用午餐…… 艾玛很愉快,立马升任布莱克先生成为自己专属的厨师。 布莱克也投桃报李,备上丰富的下午茶,以及源源不断的夸赞。 “哎……”艾玛享用完下午茶后,用力地伸了伸懒腰,扶着腰左右转转,随手一指“腰还是很酸痛呢,给我揉一下吧。” 避免见到糟心的场面,艾玛暂时拒绝找马尔按摩,打算让燕尾先简单揉揉,但,很显然,布莱克认为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布莱克双眼瞪大,瞳孔和手掌都颤抖着,双手缓慢地靠近艾玛的后腰。 看起来像是不情愿的样子,艾玛并不想为难这么符合自己心意的厨师,推己及人,制止了布莱克的动作。“安心,我懂得,你是厨师,我不会让你做厨师以外的工作。我刚是在叫燕尾呢。” 布莱克一瞬间褪去了身上所有的色彩,原地石化,头顶上的空气都似乎出现了好几道黑色的竖线。 可惜艾玛早已经转过身,在床边俯卧着。 燕尾拒绝:“艾玛小姐金贵的躯体应当选择更合适的按摩师,在下前去传唤马尔吧。” “行吧行吧。”都不愿意做自己份外的工作呢,不过都可以理解。 而半路上,被布莱克愤恨地瞪了一眼的马尔不明所以地将上眼皮垂得更低,那双死鱼眼更加没有精神了。 完全疏解的按摩 散发着宜人香气的精油被推揉得温温热热,腰背的劳累都被驱散了,只是这双手未免太过粗糙了吧,手上的茧子浸满精油也还是刮得细嫩的肌肤有些许不适,划过腰肢时更是激起一串瘙痒。 一双大手仿佛不知疲倦,在腰背流连忘返、不知时日,将腰背的皮肉揉捏得像面团一般软乎乎的,才掀开搭在下半身的薄被,仔仔细细地揉捏两条修长匀称的腿。 大手从小腿往上,越来越靠近腿根,带来了一阵阵的痒意,艾玛的双腿悄悄夹紧,小肉穴也随之一缩一缩地。 直到大手终于摁在了圆圆的小翘臀上,艾玛心底的石头好似掉进了水潭,惊起水花、涟漪,酸酸麻麻的感觉也随着涟漪往四周扩散,消失在水潭的尽头,又产生了新一波涟漪。 浑圆、肥厚的臀肉在推揉捏摁下,轻轻地一摇一摆,还羞怯地轻颤着臀尖,牢牢地吸附住马尔的手掌。 俯视之下,确实是美景啊。 马尔的死鱼眼都精神了几分,收敛已久的危险攻击性都溢出了,手掌顺着精油提供的湿滑划过臀缝,摁在腰尾,轻轻地揉搓、摁压,将腰肢揉软、压低,才俯下身。 “大小姐哟,麻烦您把屁股抬起来吧。”语速慢极了,吐出的气息一股一股地贴上艾玛赤裸的后背。 这是邀请。 艾玛察觉到了,并且欣然接受。 “按压这里,有助于血液循环哟。”马尔装模作样地讲解,手上的动作已经变得色情,大手用力地将臀肉揉捏得变形。 “这里,有助舒缓压力。”厚实粗糙的手指搭在肉穴外,四指合拢,指尖一压一放。 “还有这里,非常重要,可以促进身体排出甜美的汁液哟。”在肉穴外徘徊的手指,其中之一出其不意地钻进肉穴中,抵着软肉快速抽插,余下的手指连同手掌,啪啪啪地拍打着娇嫩的阴户。 像娇嫩多汁的水蜜桃,肉穴里淌出涓涓细流,被手指挑弄出一颗颗水珠四处飞溅。 “嗯~”艾玛的脸埋在枕头里,溢出细弱的喘息,腰肢禁受不住地蜷缩着,却被一只粗大的手掌强硬地摊开、抬起。 又进了一只手指,双指并拢着进入,在里面岔开,抖动着手腕,把上上下下的穴肉都被亵玩了遍。 “啊~”细弱的声调升高,声量也变大了一些,腰肢更是支撑不住地颤抖着,臀尖上的肉也微微地颤动。 看得马尔眼馋,只好扯来一团被子,塞在艾玛下方垫着,腾出手来从软腰捏到圆臀。 “大小姐哟,太软了。” “拍打一下,可以改善肌无力哟。”啪地一声,臀肉被扇得乱颤。 啪、啪、啪、啪、啪……连绵不断地拍打声,力道愈发失控,拍得穴里的软肉夹紧了两只乱窜的手指。 “呀~不要~不要了~好疼~好疼~”夹带着哭腔的喘息,潮红一片的臀肉,明目张胆地挑拨着欲望和理性的弦丝。 马尔呼出热烫的气息,气息里满是浓厚的雄性荷尔蒙与危险的攻击性。克制住,停下拍打的动作,大手覆上腰臀,哄着“不疼了,不疼了,大小姐好娇气哟。” 另一只手把夹紧的软肉捣得更软了,压出更多的汁液,流了马尔满手都是,四指借着这些湿滑粘腻的汁液都挤了进去,皱在一块的软肉被撑开,每一处都被仔仔细细地按摩了遍。 按得腰臀都摇摆起来,追逐着手指给予的愉悦。 “哈~里面也要。” “不妙哟,更里面的地方也需要好好按摩哟。” 男款的裤子被踢到一旁,抽出堵在穴中的四指,双手钳住软腰往后一拉,热烫硬挺的大家伙敲了敲穴口。“大小姐,放松些吧。” “啊~要热热的大肉棒进来,暖暖子宫驱散寒气呢~” “来了,”马尔低吼一声,挺了进去。“大小姐,真是好淫荡哟。” 终于吃进肉棒的淫穴,贪吃得一缩一吮地引着肉棒往子宫去。 偏小一些的龟头极具欺诈性,四处撬开层层迭迭的穴肉,而后用粗圆的柱身狠狠碾过,像一柄利刃,所到之处片甲不留。 “呀~不行了~”腰臀似要逃离似要迎合、又似在勾引一般摇摇晃晃。 啪!另一边白腻的圆臀也染上了红印。 肉穴猛地收缩,死死吸住鸡巴,将自己的弱点通通主动送上,谄媚地贴在鸡巴上,不知廉耻地讨好着。却不肯松开一丝一毫,誓要吃尽这根鸡巴的精液。 不服输的大鸡巴,稍稍后退了一些,起步,冲刺! “啊~”大鸡巴冲破了关卡,抵着宫口打转。 “大小姐好不乖哟。”啪!又一掌落在圆臀上。“不是说过,要放松了吗。” 发出低沉且温柔的声音的嘴巴,慢慢靠近耳朵,说话时口水在口腔里被舌头翻动的声音一点一点地钻进艾玛的耳朵,耳腔好像被舔舐了。 温热、潮湿的舌尖舔上了艾玛的耳廓、耳垂,轻轻撕咬,惊得艾玛呀了一声。 马尔双手一捞,将艾玛环抱进怀里,轻柔地揉捏着高挺乳尖的浑圆,大鸡巴温柔地顶弄着,缓慢的、力道适中的。 这两日被激烈的性爱喂出了淫性的肉穴贴着柱身狠狠地吮了一口又一口,柔弱纤细的手臂都生出了一些力气撑起身体套弄美味的大肉棒。 嘴里发出不满的哼哼唧唧的声音。 “不要心急,大小姐。”不需要出多少力气,就被裹着鸡巴,尽情享受肉穴蠕动的马尔可是舒服极了,吸得背脊发麻。可惜肏穴的力道太小,隔靴挠痒般,不够尽兴。 马尔瞧准了艾玛往下坐的时机,重重往上一顶,穴都要被顶穿了。 双方都满足了。 淋满了汁液、泛着水光的大鸡巴快速进出,收不住的力道将胯部拍得通红,底下晃荡的囊袋都被挤进去了一些。 “好深~好棒~” “大小姐喜欢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马尔再提速,不再留情,狠厉地撞击宫口,不过几下,宫口大开,子宫愉快地揽住鸡巴美美地吮吸着。 “嘶哈~”子宫的愉悦被连接的神经传送到身体的各处,脚尖也没有落下。 “呀~”高昂的娇吟,骤然缩紧的穴肉,昭示着高潮的来临。 一大波湿滑的汁液,分毫不差地浇在龟头上,顺着柱身湿湿沥沥地留了出来,又被激烈的抽插捣成白色的沫沫。 “够了,够了,吃够了。”艾玛被送上了高坡,却下不来了。 极端的感官刺激像浪潮一样,不断地冲刷着大脑,冲刷得只剩下淫荡的痴态。脑海一阵阵白光,将将要晕过去,灵魂飘出那么一些,又极度强烈的刺激被拉扯了回去。 半眯的眼睛上翻着白眼,视线涣散;微张的嘴唇吐出半截红舌,唾液从嘴角溢出,微不可闻地发出细碎的求饶声。 朦朦胧胧间,好像看见了空气中飘荡着几个大字。【第一关 全身按摩 不能落下任何一处 通关则通行】 奇怪,第一关不是骑马吗? 很快,艾玛就将这些问题被抛之脑后,专心致志地感受着被肏穴的快感。 粗硬的大肉棒钉在肉穴里,被架着身体挨肏。肉棒全进全出,每次抽出时肉穴都张着小口恋恋不舍地想要嘬嘬肉棒,进入时薄薄的肚皮都被肏得一鼓一鼓的。 湿滑的淫液已经多得如失禁般,被床单捧出一小汪。 “好棒~”被肏成鸡巴套子了,子宫也成套子了。快感蛮横地将大脑都冲刷得傻了。 马尔埋在肉穴里的大鸡巴居然涨得更大了,还坚硬了许多,钻进子宫都还不够,还想往更深处钻。“大小姐,要好好接住你最爱的精子哟。” 啪、啪、啪、啪、啪……巴掌连连不断地拍打在圆臀上,打得臀尖犹如跳动的果冻精灵,弹啊弹。“大小姐,该咬紧的时候,要好好咬紧,可不要漏出来。” 臀肉被拍打后,痛楚和快感交织在一起,组成新的、奇异的感官刺激,穴肉激动地剧烈蠕动,像挤牛奶般,推揉着鸡巴。 “大小姐做得很棒哟,奖励来了。” 马尔将自己的大家伙重重地肏进最深处,抵着肉穴噗呲噗呲地对着肉壁喷射出精,精子在子宫里打着转,争先恐后地寻找卵子的踪迹,迫不及待飞奔而去。 然而喷射出的精子太多了,先锋军还未前进多少,又熙熙攘攘地挤进一大波,小小的子宫根本装不下。 “才夸完你哟,大小姐,怎么流了这么多出来。”马尔一边喷射着精子,一边恶狠狠地撞击着子宫,将子宫里的精子挤得往外流得更多。 “吃不下了~啊~子宫~小小的,吃不下~”艾玛靠在马尔的怀里,侧过头,乖巧地用娇嫩的小脸蛋蹭了蹭马尔的胸膛。 “不妙哟,大小姐这么乖,不好吧。”马尔语气似乎有些复杂,再一挺身,总算将所有的精子都打进子宫,大鸡巴毫不留恋地往外拔,被喂得正兴奋的肉穴还想要再嘬几口,极力挽留。 可惜,艳红如血一般的穴肉被被翻出来了一些,也没能留下大鸡巴,只能张着小嘴留口水,透明的、白色的混合在一起涓涓流淌。 马尔拎起艾玛的右脚,盯着还在微微抽搐的小穴欣赏一番,将艾玛的身体翻转,正面朝上。 艾玛烂软一摊躺在床上,肌肤潮红一片,满脸痴淫,身下还噗呲噗呲、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混杂着白精的湿滑汁液。 “哟~”马尔的鸡巴又翘起了。“大小姐真是……” 马尔咽下未尽的话语,双手摁在艾玛的肚皮上,一下一下打着圈,色情的意味少了许多,更偏向于按摩的手法,可是这肚皮痉挛得更厉害,身下的小穴像是在排精一般,子宫里那一大波精子被推了出来。 “呀~马尔~”艾玛柔弱的手臂无法抵挡马尔的动作。 淡黄色的液体也稍稍地溢了出来。艾玛挣扎的幅度更大了,用尽全力推搡着,身体扭动着要逃离。 马尔安抚地轻拍几下,“乖哟,尽情地排出来吧,按摩就是要排出身体的废料哟。” 被强制排出体内汁液的感觉在难受之中夹杂着几分愉悦的刺激,羞耻心在马尔的安抚、自己的自我安慰下消失了大半,约括肌试探地一放松,汁液汹涌地挤出,难以言喻的快感席卷而来。 “呀~” 马尔的大鸡巴早已准备好了,趁着艾玛正愉悦的时候,一插到底,贪婪的子宫被它最爱的食物填充满了,还没嘬上几口,就被大鸡巴捣得变形。 床上泥泞不堪,自然应该转换场地,马尔捧着艾玛的圆臀在房间里寻找合适的欢爱场地,没走出几步,就拍打起艾玛的圆臀,在原地用大肉棒将缩成一团的穴肉通通教训一遍,才大跨步地走出几步。 床边的柜子、床尾的长椅、床边的圆桌……尝试了许多地方都不合适,着力点不够呢,最后选定铺了地毯的空地。 马尔压在艾玛上方,使劲浑身解数肏弄着小穴;时而松开力道,让艾玛逃开,又猛扑上去凶猛狂凿。 整个房间四处都沾染了淫秽的汁液。 肚子被射得鼓起小山丘,艾玛抱着肚子躺在马尔身下,被肏得乳波剧烈摇晃,艾玛只能腾出一只手来扶住乱晃的奶子。 在马尔的俯视之下,艾玛的动作如同欲求不满自慰一般,凿穴的力道、速度再加一档,肏得艾玛声音都发不出来。 快感强烈极了,并且连绵不断,大脑像是缺氧般涨涨的、空白一片,眼角溢出晶莹剔透的泪珠,泪珠滚入发丝,与汗水一起将发丝弯曲成妖娆的形状贴在肌肤上。 砰砰,又一波精子被砸进子宫。 能干却诡异的女仆们 门外也传来了墙门声。 是燕尾的声音:“小姐,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马尔好似终于回过神,看着眼前糟糕的场景,扶额,但鸡儿软不下来。 大小姐被肏成烂布娃娃了,翻着白眼,身体一阵一阵地抽搐。 马尔回应一声,随便扯来一块柔软干净的布料裹在艾玛身上,四处翻找着衣服,翻得屋子像被人打劫过一般,才找到与布满图纹的墙壁无异的柜子,从中翻出一件轻薄的睡衣。 带子繁多的贵族式样,马尔并不会穿,只能简单套在艾玛身上,至于艾玛身下的泥泞,只用床单粗略地擦拭了一下。 没有办法,艾玛身下被肏得红肿,稍微碰一下,都激得紧绷起来。 燕尾耐心耗尽,推门进来,身后的女仆有条不紊地捧着、托着各种清洁用品、各样服饰。 布莱克推着餐饮小车跟在末尾,鼻头嗅了嗅,环视周围的狼藉,两抹鲜血从鼻子流下。 “布莱克先生,麻烦你稍等片刻。”燕尾径直上前,粗暴地按压着艾玛的腹部,将汁液挤出。白色的手套被咬住一角,剥离出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如同弹奏钢琴一般,轻点穴口,既优雅又迅速地滑进穴中,挖出大股大股的白精。 “啊~”艾玛挣扎着要重新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可是已没了体力,只能任人摆布。 “喂喂~对待自家可爱的小姐,可要温柔些哟。”马尔将艾玛抱在怀里,下巴抵在艾玛的头上,安抚地轻拍着艾玛的手臂。 布莱克捂着口鼻,眼珠子在眼眶里震动,视线被狼狈泥泞的肉穴牵住,鼻血从指缝溢出。 一位女仆捧着一沓纸巾,沉默地低着头站在一旁。 体内汁液被挤、挖干净了,柔软的湿巾擦拭后轻轻吸干水分,抹上药膏,重新换上衣服。 艾玛也清醒了,只是力气还没有恢复。 “布莱克先生,请上餐吧。”燕尾吩咐道。 能干的女仆们已经收拾出一块干净的地方可供用餐了。 女仆们协助布莱克先生将餐食摆放好后,艾玛已经撑着身子坐在一边,半靠着马尔,看见布莱克还站着。“布莱克吃了吗?没吃的话就坐下一块吃吧。” 至于燕尾,他不重要,但有些事情,还是要问问他,例如这个身份的背景。“燕尾,目前名下有的东西都整理一下数据,今晚给我吧。” 燕尾没有第一时间搭话,不过沉默的时间也不久,“是的,小姐,账本在今晚会交到您的手上。” “虽说临时才跟你说,但是平时也有记录,不过整理整理而已,应该不需要多少时间,是吧。”哇哦。艾玛心里暗爽,学着穿越以前那狗领导的做派对付看不顺眼的人,心里真是舒坦极了。 “当然。”燕尾似乎必须答应艾玛提出的要求。 “不会卡着凌晨时间才交给我吧?”艾玛思考了一下,回想起自己从前与狗领导的对轰,半夜将文件一个一个地微信传送过去,让彼此都睡不着。 虽然第二天被领导批评了一顿,美名其曰:超过0点就是第二天了,超时上交资料。 但是借口找得可好了,工作态度摆得极其端正,让领导不得不认可。 艾玛觉得燕尾是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保不准还会更过分,而自己还只能夸奖他。 “当然不会,在下会在小姐睡前,将账本交给您。”燕尾表现得更诚恳。 艾玛稍微放心了些,主动示好,“那就好,你要是没吃也坐下一块吃吧。” “好的,小姐。”燕尾一点儿也没有推托,随手拎了把可以坐的家具,坐在艾玛的正对面,毕竟艾玛两侧的位置已经被布莱克和马尔占了。 艾玛环顾一圈,“我们好像把阿萨先生给孤立了。” “小姐,需要在下将阿萨先生带来吗?” “不用,就这样吧,你坐下吃吧,不用管他。”艾玛倒没有多少愧疚,只是顺嘴提了一下,阿萨多半在找寻线索呢。 之后便是布莱克的主场了,配合着夸张肢体语言的嘴巴不停地张张合合,肉眼可见的愉悦很容易感染周围的人,跟布莱克一起用餐,可谓是十分、十分舒适,从眼睛、鼻子、嘴巴,再到心里,都非常舒适。 就是耳朵可能会提出几句抗议。 美食在味蕾绽放,餐桌及其周围一圈都明亮了许多,似乎被可爱的小花包围了,夹杂在其中的小爱心暂且忽略吧。 “好好吃,布莱克先生,你在厨艺方面可真是登峰造极。” 布莱克端正了姿势,严肃了几分,“不,我的厨艺仍需精进。美丽的小姐啊,你能喜欢,这是我的荣幸。”说不到几句,便维持不住严肃的氛围,不断地往空气里塞进小花和爱心,夸张的肢体语言扭散了端正的姿势。 “我很喜欢,我也很荣幸你能为我煮出这么符合我口味的菜品。你既然认为自己仍需精进,凭借这样的态度,你将来一定会是一位了不起的厨师。” 在相互夸赞的和谐氛围里,愉快地结束了完美的晚餐。 背景一般的女仆已经将房间里的软装都换了遍,动作又轻又快,如同使用了魔法嗖地一下全部都整理好了。 艾玛注意到的时候,这些厉害的女仆已经换好了,在做最后的检查、调整。 艾玛敬佩之余,身上竖起了一根根绕着凉气的汗毛,这些女仆厉害得有些鬼魅,无声无息的。 放轻松,不要自己吓自己。马尔、布莱克看起来都是敏锐的人,如果真有什么问题,他们应该能察觉到。 可是他们察觉到了,会说吗? 会对艾玛说吗? 艾玛不敢拿自己的小命赌,找了个借口,留下马尔。 马尔该好好工作了。 床单上垫了好几条大毛巾,以防精油污染了床单。 从脚底到头顶,没有落下任何一处,仔仔细细地将酸疼、僵硬的肌肉揉捏得软软乎乎,在掌心搓热的精油一边在空气中散发着香气,一边摁在身上热敷着按摩。 床头还有女仆新绑上的果壳排铃,轻轻拉动垂下的细绳,果壳就会相互撞击,发出流水般白噪音,很是助眠。 完全放松了呢,眼睛睁不开都快要睡着了。 马尔见艾玛呼吸变得绵长,轻轻地用干净的毛巾抹了抹艾玛身上的精油,小心地将艾玛送进被窝中。 刚想离开,衣摆被艾玛牵住,“床足够大,在这睡吧。” 强撑着醒来的艾玛说完,又宕机了。 “好吧。”马尔温柔的低声说道,轻柔地拨开艾玛脸上的发丝,悄悄地、不发出声响地躺进被窝。 不论是阿萨,亦或是马尔,虽然对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抱有警惕,但还是挺喜欢艾玛的,现在都只是浅薄的喜欢。而尤其可疑的燕尾吸引了他们的注意、敌意之后,他们放心地喜欢着艾玛。 至于布莱克估计把这里的一切都当成是一场美梦,欢欢喜喜地混在女仆群中,时常能逗得她们大笑,也很博得艾玛的欢心。 燕尾带着账本如约而至,只是静悄悄的,静得马尔都没有发觉,静静地将账本与一个水晶球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烛光带着影子离开了房间,如星辰银河般细散的光点从水晶球里飘出,探寻着飘到床上,灵动地一圈一圈地缠绕上特定的一人。 贪婪的布莱克 第二天清晨,已经知悉所谓真相的艾玛仍然对燕尾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也没有进一步加剧对燕尾的厌恶,即使一睁眼就被杵在床头的燕尾吓了一跳。 马尔本是耳聪目明的人,何况这动静并不算小,也睁开了眼,同样是一眼就看见了燕尾,目光霎时间如刀光般凌厉,将艾玛紧了又紧环进怀里,周身似乎泛起青蓝的火焰,影影绰绰,还没看清便散开了。 “你站在这里干嘛?大清早的扮鬼吓谁呢?”艾玛的起床气不小,在梦中得知她自己的重要性之后,就更随性了。 虽然不清楚梦里那个人说的是真是假,但这样详细、全面。即便是假的,她……她也没有办法。只能暗地里帮这些攻略她的人协助些许,好从中寻得其他生路。 燕尾依旧是那虚伪的恭顺的模样:“小姐想要查看的账本,在下已经准备好了。” 艾玛这才注意到旁边摞了满满一车的账本,随手捡一本都比砖头还厚。迷茫都快要从艾玛的眼睛里一圈圈地转出来了。 硬着头皮翻开几页,大致看了看,眼珠子一骨碌:“我名下还有拍卖场啊,我要去看看,你安排安排吧。对了,阿萨、马尔、布莱克都叫上一块去吧,我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很好,既找到机会和阿萨他们一起外出探查探查,也不用真看这些账本了。 出行方式相当古老,一行五人挤在马车中,原本还挺宽敞的空间因这几位高大的身材,逼仄了许多。 才下车,马尔和阿萨就迫不及待地各自探查去了,燕尾留下随行的仆人后,也不见了踪影,他们三人大抵正在斗智斗勇吧。 说起来,不如我也到处逛逛吧。 念头才升起,还未说出口,布莱克整个脑袋都通红一片,鼻血像喷泉似的溅了一地。 吓得艾玛扑到布莱克身边,紧张地扯着小手帕给布莱克止血:“布莱克先生,你怎么啦?” 布莱克僵硬着身体,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急切地摇摆示意自己无事,可是他的鼻血非但没有止住,还流得更凶猛了。 艾玛双手握住布莱克摇摆的手,严肃道:“不要忌医讳疾,失血过多是会死的。” “唉?!”艾玛刚准备松开布莱克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牢牢地粘在布莱克的手掌上。 身后的墙壁若隐若现地漂浮着一行字【宿主强行跳过第一关,已进入惩罚模式,其他请自行摸索。】 “对,对不起!”布莱克红着脸,眼神游移不定,没有被黏住的另一只手尴尬地不知怎么摆放,腰身微躬。 艾玛看向他极力想要掩藏的那处,早已生鸡勃勃,没想到啊,体型相对偏清瘦的布莱克那儿的份量也不小嘛。 尴尬的局面僵持了好一阵子,布莱克腰身更弯了,鼻翼不受控制地收缩、用力嗅着周遭的气味。 “很喜欢这种味道?”艾玛打破了僵持的局面,往前凑了凑。“是我身上的气味吗?” 布莱克似乎失控了,红着眼睛,想要往前扑,又在紧要关头克制住。 艾玛有些费解:“为什么这么忍耐?” “我不能强迫……”布莱克艰难地从喉咙挤出声音。 艾玛轻轻地笑了一下,微微叹了口气:“我同意哦,不是强迫。来吧,不然待会儿你失去理智的话,我就要受大罪了。” “对不起。”布莱克还想说些什么。 “你们都出去候着吧。”艾玛把房间里的仆人打发了出去,凑到布莱克耳边“要记得把裤子脱掉再进来哦。” 说完,艾玛主动把嘴唇贴上布莱克的嘴,舌头试探地伸了伸,唔,嘴唇黏住了,不过舌头好像黏不住呢。 布莱克很快反应过来,将艾玛压倒在身后的大沙发上,舌头贪婪地舔遍艾玛的口腔,胡乱地富有攻击性地舔舐、缠绕。 “嗯~”艾玛发出催促的娇吟声。 布莱克接收到了发情的信号,利落地解决了层层迭迭的衣服,利刃对准潮湿的小嘴,用力一挺。 被封住嘴的艾玛只能瞪大眼睛表示震惊,射得太快,也勃起得太快了吧。 甫一进入,又硬又涨的大肉棒就像是高压水枪一般,将冰冰凉凉的精液冲着艾玛的肉壁狠狠地射了一通。 “唔!”肉壁被精子激烈地冲刷,敏感点几乎都被冲刷到了,奇异的舒爽感还在攀升,粗壮的大肉棒紧随其后,用力地泵了进来,在最深处对准子宫口喷射。 稍稍软了一些的大肉棒,在肉穴紧致的收缩下,再度装弹,重新胀大、硬挺,又开始新一轮的耕耘。 布莱克羞怯地红着脸,半眯着眼睛十分享受的样子,大肉棒还未抽出多少就舍不得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又迫切地钻回肉穴里,下身撞击的动作接连不断。 艾玛都要怀疑是不是错觉了,说好的不应期呢? 很快,艾玛就没有时间纠结刚才是否错觉了。 布莱克极具天赋地发现了每当舔舐艾玛上牙膛的时候,艾玛都会回馈剧烈的反应。 口腔中酥麻挠心的感觉让艾玛绷紧了肌肉想要推拒,可惜这点力气不过是情趣而已,布莱克舒爽地在绷紧的肉穴里又射了一泡,一边激烈地喷射着,一边用力地往里凿,甩着舌头犹如热情的狗狗一样疯狂地舔舐着艾玛的口腔。 布莱克没被粘起来的手终于不尴尬地摆在半空了,灵动地四处游动,摸摸细腰、揉揉胸脯、捏捏臀尖……好在为了避免粘在一起,动作都隔着衣服,刺激并不会太过强烈。 相互搅拌的舌头刺激得口腔分泌出过量的口水,被黏住的双唇都兜不住了,丝丝缕缕地往外溢出,脸颊、下巴都被湿润了。 涂满了口水的唇总算是分开了,布莱克一只手就将艾玛的双手都摁在头顶,毛茸茸的发丝拱在艾玛的脖子上,湿漉漉的水痕从耳后一路向下,锁骨、胸腔都被舔舐…… “啊哈~”白腻的乳肉被大口大口地啃咬着,胸口立起的红樱桃被含进温热潮湿的口中,舌头用力地卷起胸口的红樱桃,像饥饿的婴儿拼命地吸吮着母亲的乳汁,“喜欢~” 还残留着体温的口水滴落在乳房上,顺着坡度往下滑,只是大多数都被贪婪的嘴舌重新舔入口中,喉咙咕咚咕咚地吞咽着,好似真的吸出了乳汁。 犹如喂养孩子一般,下身却被鼓鼓囊囊的大肉棒填塞着,随时预备着射入生育孩子的精液,一种怪异又刺激的背德感油然升起。 “呀~”艾玛纤长的腿夹在布莱克的腰上,微微抬起臀,用力绞紧了穴肉。 布莱克闷哼一声,又被榨出了精子,潮红着脸蛋,眼神涣散,好像他才是被肏的那个,哼哼唧唧地:“好舒服,艾玛桑。” 射出精子,也仍旧小幅度地抽插着,不多时,又完成了装弹,抽插的幅度慢慢变大:“好棒,艾玛桑里面好舒服,好香,好软。” 一边说着,一边甩着舌头到处舔、吸着鼻子到处嗅,好像灵魂都要被揽住被他用口水糊了一身。 终于,布莱克受不住被黏住、束缚住的那只手不能自由地抚摸面前美人的肌肤,试探着糊了些口水上去,果然分开了。 动作迅速且小心地将两身衣物褪下,柔软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好软!”布莱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喘着气,蹭了蹭怀里的美人,大肉棒也跳动几下表示喜欢。 “好臭。”艾玛身上布满了布莱克的口水,发酵后有一股子臭味,好像被狗做了标记一样。 “臭?!”布莱克大受打击,塞在肉穴里的大肉棒都狠狠地跳了一下,可丝毫不影响他抽插的动作,反而因为他被打击的失了神,忘了控制力道,大肉棒一下子凿开了子宫口。 “啊~”突如其来的猛凿刺激得穴肉收缩,将布莱克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嘶~”肉棒被夹得好爽,又疼又爽,差点又射出来了。禁不住往子宫口又用力凿了几下,仔细观察观察艾玛的表情,似乎没有什么不适。 俯下身,抱紧了怀里的美人,抬着腰腹,预备,开凿! 精瘦的腰腹如狩猎中的豹子腰,强劲有力,汗水在腹肌的凹陷处滑下,像一泉小溪,潺潺流入下方茂盛的森林之中,在猛烈地撞击下,碎成细小的水珠四溅开来。 “呀~呀~呀~”不复温柔的狂肏,要被肏穿了“啊哈~” 快感如狂风暴雨一般来袭,即便想要夹紧穴肉,用以增加那一点微不可闻的抵挡力,也很快被肏得软成一摊烂泥,只能依偎在布莱克的胸膛和臂膀之间,随着肏弄摇摆身子。 肉棒摆脱了肉穴的牵扯,凿进子宫里了,完完全全被肉棒肏透了,填塞得好满。龟头的伞部在子宫口来来回回地剐蹭、拉扯,子宫像是史莱姆一样被搓圆摁扁地反复蹂躏。 黏乎乎的淫液被捣得流个不停,大腿都湿淋淋的。 布莱克将艾玛的一只脚抬起,夹在肩膀上,扭着头、着迷地亲吻着艾玛的小腿,顺着小腿亲吻到脚背,圆润的脚趾也不放过,酥痒得让人捉心挠肺。 艾玛用力踹了几下,踹到布莱克脸上,脚心却被他趁机舔了几口,更加酥痒了,抬起小屁股夹了夹,好叫大肉棒给解解痒。 贴心的大肉棒不负众望,泵进花心里,极力地往心口钻,抵着深处仔仔细细地研磨着,将痒意都磨成了舒爽。 “唔哼~”布莱克四处游走的双手将淫液、口水、汗水都抹匀了,又抖着肉棒射了一发精液,总有一些精液会流出小穴。 被肏得神魂都要脱离身躯的艾玛反而有精力想东想西了,她想起从前知悉的雄狮的习性,不知真假,据说也是射得快、勃起也快、能够非常非常多次的,与布莱克似乎很像。 沙发都水汪汪了,布莱克仍旧红着眼眶和脸颊、眯着眼睛、半张着嘴的纯情羞怯模样,挺着粗壮丑陋的大肉棒往花心里肏。 不知被射入了多少发精子,小腹隆起,周身被粘上了白色的半干的精块,像在精液里泡了又泡似的。 嘴巴又被布莱克堵住了,舌头被叼着吸了又吸,吸得舌尖发麻,布莱克才转移阵地,舔着颈侧,没舔上几下,就张开大口嗷呜嗷呜地啃咬,咬出一块块红色的印子,再一点一点地往下。 艾玛像是一道美味的菜品,被布莱克从头到尾品尝了遍,舒爽的快感中混入了被进食的奇怪感觉,生物最被忌惮的感觉和最喜欢的感觉掺揉在一起。 好怪,但是好喜欢。 许久,情欲渐渐平息,艾玛光裸着身体坐在同样赤裸的布莱克怀里。布莱克一脸幸福地紧贴着艾玛光滑白腻的皮肉。 艾玛挣扎了几下,都没挣扎开:“好臭哦,浑身都黏黏的,不舒服。” “臭吗?”布莱克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下一秒又重新打起精神,无形的狗尾巴在身后甩得飞起,“那我给艾玛桑舔干净。” “就是你把口水都弄我身上才臭的。” 争论打闹了一番,布莱克整理好衣服,出房门打了一桶温水、泡了几条毛巾,给艾玛擦拭干净、穿好衣服,甚至手巧地将配饰都一一穿戴好。 皮质沙发不算太难打理,三下五除二就打理得差不多了,不过随后进入房间的仆人还是将沙发换了一套。 布莱克像是终于得到了心爱宝贝的孩童,紧紧怀抱着艾玛,气氛凭空增添了几分祥和安宁。 “对不起,艾玛桑。”布莱克的表情平静下来,显出几分低落。 “为什么要对不起。” “我强迫你……” “不是说了同意了吗,没有强迫哦。” “但是你不愿意吧。” “谁说的?你符合我心意,也很舒服,我为什么不愿意?” 布莱克安静了一会儿,郑重许下承诺:“我会救你出去的。” “行吧,那我等你。”艾玛猜自己对布莱克的好感度正在一路飙升,歪着头靠在布莱克的胸膛前,仔细听了听布莱克的心跳。 唔,他的心跳又响又快呢。 慢慢地,布莱克的身影变得虚幻,越来越透明,越来越触不到实体。 大概是刷够了好感度,可以回去了吧,艾玛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微笑着:“好好加油吧,我在这等你救我呢。” 达成协议的两人 等到斗智斗勇的三人回来,布莱克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有人打探起布莱克的行踪,艾玛大大方方地告诉了他们:“布莱克忽然就消失了。” 燕尾大致知道原因,给随便安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又找了个话题转移开:“小姐,这是拍卖会的节目单,请过目。” 阿萨眉头夹紧,眉尾上挑,本就不亲和的长相显得更加凶狠了,定定地看着艾玛好一阵子,并不接受燕尾给出的理由,但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 马尔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他心里应该也有其他的想法吧。 艾玛身上的痕迹,还有被布莱克沾染上的气息,无不昭示着方才的情迷意乱。 马尔将艾玛揽在怀里,用温热的掌心给艾玛劳累的肌肉揉捏舒缓,影影绰绰的青蓝色光芒在马尔掌心浮现。 非常贴心的举动,让艾玛像泡在温水里一样舒服,只是心脏极尽用力地一跳一跳,似乎预警着什么。 温水煮青蛙般,舒服得艾玛都有些迷糊了,隐约听见阿萨冷笑了一声。望过去时,阿萨仍是那严肃、凶狠的样子,大刀阔斧地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 马尔的掌心已经不知不觉滑进了衣襟,轻柔地在软绵绵的奶子上打着圈,指尖偶尔蹭过乳尖,痒痒麻麻的,让人禁不住笑意。 “好痒~”艾玛摁住了马尔不安分的手,窝在马尔怀里撒娇。 “大小姐,不要发情哟。”马尔将艾玛的奶子从衣襟掏了出来,略微粗鲁地捏了捏,“看看你的奶子被那小子玩成什么样了,不把这些青紫揉开可是不行的哟。” “唉?!”艾玛对自己身上的痕迹感到震惊,明明在做爱的过程中并没有感到疼痛。 “快感太激烈,忽略了痛感;还是痛感也转变成快感了,大小姐?”马尔捧着艾玛的奶子,左右端详,时而捏住乳尖搓揉,时而将乳肉尽收掌中揉捏。 “大小姐,要好好回答哟。”马尔指尖发狠,扯着被搓得红艳艳的奶头上下甩动。 “好痛!”艾玛反手给了马尔一巴掌。 马尔也不在意,艾玛那点力度对马尔来说不算什么,反倒凑到艾玛耳边说道:“看来是快感太激烈了,让大小姐都没留意到自己豆腐一样身子被那小子弄成什么样了。” “刚开荤的毛头小子真是没个轻重,可怜我怜惜大小姐的身体,忍耐着做,自己不尽兴,想来大小姐也没尽兴。” “…”艾玛一时语塞,倒也不是因为愧疚,只是左想右想都觉得这家伙的人设是这样的吗?怎么有点茶里茶气的。 分神了一小会儿,艾玛身上的衣服被解开了,零零散散地挂在身上,身下凸起的阴蒂被死死摁在马尔的指腹下方,肆意搓圆摁扁,好横行霸道,还挣脱不得。 搓摁得底下的肉穴潺潺流水,却碰都不碰,任由水流得马尔的裤子都湿掉了,只盯着那红彤彤的大豆子狠狠欺负。 艾玛软得不像话的腰肢,今时被马尔箍得紧紧的,竟然还能生出力气来扭动挣扎,好期望能把马尔的指尖蹭进穴里解解痒。 “马尔~” “大小姐,有什么吩咐哟?” “想要。” “想要什么?” 不断往下掉着碎渣的羞耻心,在阿萨专注又严肃的视线中,兢兢业业地发挥出原本的作用,无法坦坦荡荡地将欲望吐露。 “呵。”这次明明白白地听见了,是阿萨发出的冷笑声。 大刀阔斧地端坐在一旁,那审视、扫视,却又不下流、猥琐,皱着眉头的严肃双眼透出一丝一毫的狂气,嘴角微微上扬,可是他浑身冒着看不见的火气,他生气了。 气势如同大山在移动、大海在迁徙,阵势非凡,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来。将瘫坐在马尔怀里的艾玛完完全全地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中。 身心都被俯视着、掌握着的感觉让人不禁颤抖。 ‘啪’肉穴流出的淫液被拍出一朵几不可见的小水花,粗壮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肉穴的最深处,还嫌不够深一般,指尖在里头翻找更深入的入口。 “想要这个,是吗!”语句本该是疑问句,却是不容反驳的强势肯定句。 “看来是的哟。不过,不劳你费心。”马尔抱着艾玛站起身,丝毫不顾及艾玛的肉穴里还插着阿萨的手指。 这一动作,手指在肉穴里也跟着一个大动作,戳弄了一大片儿肉壁,又是刺激又是难受。 缴紧了肉壁,抬了两下屁股,稍稍吞吐一两下,缓解缓解。 ‘啪’又是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得肉穴发麻,颤颤巍巍地呕出一口淫液。 “大小姐哟,不是说好了,不可以发情了吗?”马尔的语气很是无奈,一边说着,一边将艾玛的屁股抬高,打算将艾玛的肉穴从阿萨的手指上拔出来,“再发情的话,你可要被玩坏了。” 可是这屁股朝天的姿势更加方便阿萨,阿萨也顺势转换了站姿,手指翻开肉穴,又添了了两根,抖动着手腕,眼睛将肉穴的里里外外都审视了一遍,可阿萨的模样那么严肃、认真。 他的视线好像生出了鸡巴,将艾玛的脑海深处的神魂揪出来,肆无忌惮地将全身上上下下全都肏了好几遍。 “阿萨~”带着渴求的娇媚。 肉穴被想象刺激得止不住翕动,肉穴裹挟着手指,恨不得生出牙齿一般啃咬,一时间竟然令手指抽不出来。 阿萨只能加大力度,硬生生将手指连带着艳红的穴肉都拖了出来,大拇指揉了一番,又恶狠狠地凿回穴里。 “呀~好重~轻一些~”艾玛既酸爽又麻痒,快感被赶上了半山腰上不去山顶、下不来平地、持续不断。 “骚货!”阿萨真是丝毫不怜惜,手指只顾着破开阻碍,不管力度是否合适。 马尔可不愿意做工具人,将艾玛往前移了一下,改变了艾玛的重心,腾出一只手,也把手指塞进了艾玛的肉穴里。 “呀~不要~住手~”艾玛被马尔安在了阿萨的手指上,一旁的马尔只是虚虚扶住,艾玛提着小心脏摇摇欲坠地坐在阿萨的手指上,肉穴将阿萨的手指吃得更深了。 偏偏阿萨的力气那样大,一只手对付艾玛真是绰绰有余,任凭艾玛坐着,手指还不停歇地动作,再加上马尔灵活的手指,肉穴被蹭顶个不停。 “放我下去!”艾玛被玩弄得气喘吁吁,凶恶也难掩盖其中的娇媚,腾空的双脚无力地摇摆、挣扎,却找不到半点着力点。 “不舒服吗,大小姐?”马尔冲着艾玛的耳朵吐气。“不该呀,小淫穴这么贪吃,手指都要拔不出来了。” “是不舒服,还是不够吃哟,大小姐?” 艾玛被手指捣得说不出话,一开口,穴里最灵活的手指就往最敏感的穴肉突刺。 “是不够吃,对吧。”马尔将指腹贴着肉壁狠狠揉摁了一下。“不过拍卖会要开始了,怎么办呢?” 阿萨和马尔之间的气场仍旧无法融合,可是现在好像一瞬间达成了什么协议一般,诡异又莫名的默契,埋在艾玛肉穴里手指都抽了出来,把淫液留在艾玛的屁股上、大腿内侧。 在放下裙摆之前,阿萨恶狠狠地拍打了艾玛肉乎乎的小屁股,马尔再装作人模人样地揉捏安抚了两下被拍红的小屁股。 艾玛瘫软在深坐宽的大沙发上,默默地给不知什么时候狼狈成奸的两位扣减好感度,悄悄运转起被赠予的管理权下发惩罚。 勉强半睁开的眼睛,瞅着那两位铁青着脸、咬着牙关、滴着汗忍耐的模样,解气了许多。 大翻车事件 杵在一边充当了半天柱子的燕尾总算是有了些存在感,上前几步替艾玛整理好繁复华丽的衣裙,挑起散下的几缕凌乱发丝重新编织成慵懒风格的发型,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大小姐,这间拍卖场的经理送了些账本过来,顺带将新得的奇珍异玩奉上恭迎大小姐贲临。” “是什么奇珍异玩?”艾玛正想开开眼。 “尚达经理正在门外,大小姐请他进来吗?” “进吧。” 艾玛得了那么点管理权,有恃无恐,歪靠在沙发扶手枕,只微微直了直腰肢,意思意思地端正一下下,倒生出了些尊贵的气质。 “大小姐大驾光临,小生有失远迎,还请见谅。”人刚进门,还没看清长什么模样,就听到恭敬而舒朗的声音。 “大小姐来得巧了。场内新得了批好物,才打磨好,过几日再摆出来压轴的。今天正好让大小姐帮忙掌掌眼,要是大小姐觉得还不错,带在身边用着,都不需要我们大费周章宣传什么,其他贵客看见大小姐在用,都知道是好物了。” 经理这一通马屁拍得令人极为舒爽,叫人不得不和颜悦色。 “拿来给我看看。”艾玛眉眼、嘴角都带着笑,周身都好似笼罩了一层柔和的光圈般悦目赏心。 镶了宝石的金色链子打造成的枷锁套着一个暴戾恣睢的高大男人,被压送到艾玛眼前。 这男人身上将高贵、粗鲁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融合得恰到好处,居高临下的目光与象征着身居下位的枷锁明目张胆地刺激着人们的眼球。 “哈哈哈哈哈哈哈……”马尔喷笑出声,笑得夸张极了。 阿萨挑起一边眉毛,满眼嘲讽,没有笑出声,但眉头的折皱明显放松了,甚至还点了支雪茄庆祝庆祝。 那男人身上的气势更加狠戾,嘴角往下掉了好几层。 “你们认识他?”艾玛很好奇。 “大名鼎鼎哟。”马尔干脆地承认了,“他之前也有许多间拍卖场,卖了不少人。” 这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噢哟,风水轮流转噢?他是被谁卖来的?” “回大小姐的话,这个人在我们酒店里耍狠斗勇,损毁了财物,还得罪了贵客,”尚达精明得很,见艾玛皱了皱眉头,连忙补充道,“那贵客好心替他结账,将他带走了,过了几天,他就出现在我们卖场。这奴隶的契书手续都是齐的,绝不是大街上随便拐来。” “买下他是用了多少钱?”艾玛本想谴责一番,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张开的嘴巴另找了个话题,“又如何定价卖出去?” “是这样的,大小姐。送他来的那位贵客,是搭着他身上这套珠宝一起卖给我们的,总共花了十万。我们暂时还没有想好他的价位,请大小姐指点指点。” “他身上这件珠宝倒是很好看。”艾玛就喜欢这样珠光宝气的俗物。 “可惜这件珠宝只能穿在他身上,不然珠宝就会失了颜色,就像这样。”尚达靠近那男人,将珠宝从男人裸露的胸膛前扯开二三厘米,那珠宝瞬间暗淡成灰色。“而且据那位贵客所说,这件珠宝可以让他听话些。” “怎么听话些?” “说是只要他的主人将血抹在这件珠宝上,便可强制滴血认主,吩咐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这本是上头的手段,平常难见,大小姐可要试试?” “唔……”艾玛有些犹豫。 燕尾搭了个梯子:“先前大小姐在外,庄园里没留太多奴仆,空出许多缺。” 艾玛不蠢,大约懂了燕尾的暗示。 尚达经理更懂,连忙接上话:“楼下还有几位自卖自身的,有几下好手艺,大小姐正好瞧瞧需不需要。” “除了自卖自身的呢?”艾玛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大小姐,场里昨晚全都清点了一遍,重新整理了卖册,您请看。” 艾玛粗略翻了翻。 “咱们的场子是最正规了,客人都信得过咱们。不曾卖过假冒货。即便是奴隶,也有专精契书的鉴定师,都必须是过了正路的才收的。买卖双方都签字画押在官府登记了的。买得勤了,自有官府的人上门查看。不似其他家卖场,虽说躲过了这些手续,方便许多,可发生过许多起奴仆伤人反叛的事件……”尚达经理擦了擦汗,在一旁絮絮叨叨地捡好词介绍着,还拉踩了同行。 被金色链子捆了一身的男人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真是伪善呐,咈咈咈咈咈!” 艾玛自认不是什么善人,也不伪善,只是正常拥有人性的人而已,自然也会有些恶劣的脾气,当即让人把这招人烦的男人的嘴巴堵起来、手脚都绑紧了,扔到角落去。 “阿萨先生、马尔先生,你们去看看有什么需要的吧。”艾玛对这两人的人品、阅历、眼光都有一定的信任。 被堵住嘴巴的男人用喉咙发出嘲笑的气音,彰显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最终那男人挑衅成功,如愿被带回庄园。 “大小姐,阿萨先生和马尔先生从拍卖场买回来的人怎么安置呢?”燕尾难得摆出乖巧的姿态,捧着一盘形态各异的玩具、饰品,在一旁等待艾玛的批示。 艾玛正在尚达经理送的一大箱玩具、饰品中,挑选与那个男人相配的,抽空回了句:“都行,你们自己看着安排吧。” 至于作为礼物的那个男人早被洗刷干净,浑身赤裸地挂在房间的一角,紧实饱满的肌肉上缠绕着金链子缀了闪闪发光的珠宝在灯光下一晃一晃,也算是别有风情。 可惜长了张不讨喜的嘴和眼,嚣张跋扈、自命不凡,被束缚住手脚,却还猖狂地笑着,笑出极尽嘲讽的嘴脸:“咈咈咈咈咈~大小姐,要老子教你怎么玩吗?” “你是想自己挑个玩具吧?但是不行哦,我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小玩意,先试试我这个吧,以后会有机会让你自己挑选玩具的。毕竟我可是好心的小姐呐。” 黑色的皮质拍子,裁剪成猫爪的模样,一边印着粉色猫爪,一边将圆润清透的玉石镶嵌成猫爪的形状。 ‘啪’一声,浑圆的胸膛上被烙下一个红印,完完整整的猫爪印。 艾玛很满意:“真是完美呢,你觉得呢?” “太过调皮的小猫会不可爱哦。” “这不是很可爱吗?你的审美不行啊。”艾玛在印记上方重重地拍了一下,又留下了一个猫爪印,一前一后,像是猫儿走过留下的印记,随着呼吸在鼓鼓囊囊的胸肌上起伏。 艾玛凑近了些,手指摁在他的胸肌上,稍微一用力,手指便陷进他的乳肉中,一松手就弹了回来,软绵绵又十分有弹性。 大抵是离得近了,让他觉得有机可乘,抬起手不知要做什么,金链子上缀着的珠宝叮叮铃铃地相互碰撞,提醒了艾玛。 “不许动哦!”艾玛掐了个决催动了金链子上的法阵,让他不得不遵循命令。“你不是小猫,你要乖一些,知道吗?” ‘啪’又烙下了一个猫爪印。已经足够了,再多就不可爱了,要适当留白,艾玛在箱子里翻找出另外几样玩具。 “机会来咯,自己挑一件吧。” “老子……”男人嘴角往下一拉,张口就十分不善。 艾玛甩起鞭子往他嘴上打,这皮鞭末端极细,将他的嘴角鞭出一道歪斜的红印,模样更加不羁,但那身金链子可让他没法不羁,艾玛强制命令道:“挑一件!” 他状若随意地指了件,是件流苏皮鞭,据说这并没有多疼。 “挑得不错。”艾玛赞赏了一番,拿起粉色的束缚带在一旁的性爱椅子上组装着,三下五除二就组装好了,“来人,把他放下来吧,捆到这椅子上。” “手脚折起来捆。” 仆人们的理解能力很强,动手能力更强。即便没有强制命令,这男人在仆人的手里也折腾不起来,像离了水的鱼儿一般无力。 艾玛暗暗心惊于这群仆人的力气。 男人的大腿与小腿、大臂与小臂都紧紧贴在一起,被束缚在椅子的两头,拉伸着身躯。椅子中间空了一个大洞,腰肢悬在洞上紧绷得腹肌块块分明。 艾玛轻柔地给他戴上眼罩,完全阻隔了他的视线,他刚一张嘴,艾玛一鞭子甩过去,在他嘴上再留下一道细细的红印。 “嘘!你刚挑的鞭子来咯,要好好感受哦。” 流苏皮鞭慢慢地在腹肌、人鱼线上扫过,再往下,沉眠的大鸡巴份量挺大啊。 黑沉沉的紫红色,看着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利器。 流苏皮鞭高高扬起,重重挥下,落在鸡巴上,惹得鸡巴狠狠跳了一下。 原本就足够柔软的手在一众仆人的精心照料下,更柔更软了,带着丝丝凉意,附在鸡巴上揉了揉。 温柔地将鸡巴揉成威风凛凛的样子,再挥下流苏皮鞭,鸡巴因疼痛又稍软了些,凭着手指的柔软、灵活,又再次让鸡巴立起。 “虽然你不可爱,但是你的鸡巴很可爱哦。这样揉一揉就会站起来啦,这样打一下就会低头。” “馋老子的鸡巴了?”男人额头沁出滴滴汗水,咬着牙。 “是你想要我好好安慰安慰你的鸡巴吧?可以哦,我会满足你的,前提是你要做好小马哦。” 艾玛叉开腿,坐在男人的腹肌上,悬空的腰肢再被加重,腹肌隆起得更明显了,不需用眼睛看,挪挪屁股就能感受到底下凹凸不平的腹肌,坚硬得像鹅卵石一样。 “小马,跑。”艾玛在男人的腹肌上毫不留情地上下颠,“跑啊,你要做废物小马吗?把你的腰摆起来!” “臭婊子,在老子身上发情,想老子把腰摆起来肏你吗!”他用力一挺腰,将艾玛颠倒在他身上。“小娼妇,就这么喜欢在老子腹肌上磨穴吗,这就满足你了?” “咈咈咈咈咈~小娼妇湿了,想吃鸡巴就自己动手。”男人能感觉到腹部的潮湿,笑得更加猖狂了。 可惜艾玛被颠得稳不住身子,左歪右倒地伏在男人胸前。 站在角落的燕尾走上前捞起艾玛的两条腿,扯开里面的小内内,对准位置,用小穴缓慢地将鸡巴吃了进去。 “啊~”进不到一半,男人停了的腰肢又重新摆动起来,摆动得更加用力了。 重力压着艾玛往下坠,男人耸动着健壮的腰往上顶,紫黑的大鸡巴疯狂地往嫩红的小穴里钻,钻进深处摁着骚肉用力凿,凿得小穴将鸡巴紧紧吸咬住。 “嗯~”艾玛被顶出几声柔媚无力的气音,轻喘着“小马要牵绳哦。” “你牵着老子的鸡巴还不够吗?”男人发狠了,凿穴的力道更重,骚肉都被凿得有些生疼了。 ‘啪’‘啪’两声,流苏皮鞭在男人的胸膛留下两道红印,衬着那几只猫爪,像是猫儿拖拽着什么经过此处。 只是这两道崭新的红印颜色太过浅淡,被肏得软了身子的艾玛也是用尽力气才鞭打出这两道红印。 艾玛抬了抬眼,作为工具人的燕尾将艾玛转靠在男人的身上,他转身到一旁的箱子里抽出一个粉色项圈给男人戴上,牵引的一端被交到艾玛手中。 这项圈作用不仅是牵引,绳端用力一拉,项圈就会收紧,紧箍这男人的脖子。 艾玛赞赏地看了燕尾一眼,欣慰他现在可算是听话多了。 艾玛伏在男人胸前,将牵引绳在手里绕了几圈,轻轻拉紧,紧得男人脖子绷出了青筋。 不过却仍旧无法控制男人的动作。男人似乎打定主意要在死前爽上一发,恶狠狠地凿穴,丝毫不肯退让。 “嗯~贱马~啊~不听主人话的贱马~”直钻骚心的爽快冲淡了被狠肏的疼,腰腿的骨头中间透出的酸痒熏得艾玛抬高了屁股、逃离过分激烈的快感,可惜底下悬空着的腰不断的往上、再往上地用力甩动,逃不开。 “贱~啊~~”艾玛刚一出声,底下的鸡巴用力一顶,突破子宫口,将窄小的胞房填满,抵着胞房往更深处顶,顶得人愈发酸软,话都说不出了,只能咿呀嗯呢地乱叫。 被狂乱狠肏的艾玛只能将拿着鞭子的手松开,攀扶着男人,又在激烈的颠簸中,不断调整手的位置,犹如攀岩般,在男人隆起的一块块肌肉块上摁下五指指痕。 男人的眼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掀开了一角,透着血色的眼睛如猛兽一般,盯着身上满身潮红、头发凌乱、微微翻着白眼、舌头都收不回、全是痴态的艾玛,像是已经将艾玛剥皮拆骨细细品尝着。 “娼妇,把老子的精全部吃下去。”大鸡巴猛涨了一圈,硬如钢筋,冲击钻一般,在小穴里狂肏,精液喷出的那一刻,龟头竟是又大了些,卡在子宫里,将喷涌而出的精液堵在最深处。 “呀~~”艾玛昂起天鹅般的脖子,发出悠长的娇吟后,浑身脱力地倒在男人身上。 蜘蛛精一般的男人 “醒了?”马尔慢条斯理地将什么膏体塞进小穴里,轻柔地抹匀“大小姐真是学不乖啊,居然还敢被肏成这个样子。” “意外,都是意外。”艾玛垂下眼角,一副无辜的模样,“我只想教训教训他,可是出了一些小意外,他还让我说不出话,弄得我没办法强制命令他停下。” “他可比你精明多了,少惹他,最好把他丢出去。”马尔很轻易地信了,还给出了建议。大抵是那男人在其他人心中的形象实在太差。 艾玛为了拿到这个世界的部分管理权,签下一份协议,可不能把那男人就这样扔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借口,只能赶紧岔开话题:“马尔先生是怎么发现我的?” “燕尾先生把我带过来。”马尔想了又想,还是开口道“我最近有些事情要忙,没法时时刻刻照看你哟,大小姐。你离那家伙远一些,知道吗?不然等我们发现你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被那家伙分尸了。” “你忙什么事呀?需要帮忙吗?”艾玛热心关切着这里的所有人。 “你离那家伙远些,少受伤,我就能偷点空闲时间歇歇了,你千万要帮我这个忙哟。”马尔的口风很密,语气轻松悠闲,无赖一般调笑着。 “放心放心,我知道疼的。你要需要帮忙,随时都可以告诉我哦。”艾玛想要追问,却又不敢,只能不死心地抛出一句热心肠的话。 “那就先谢谢大小姐了。药膏都流出来了,夹紧些吧。”马尔报复似地用力按在穴里的一块凸起的肉上。 艾玛身体猛然一阵,绞紧了穴里的手指,婉转起伏地娇吟了一声。 马尔虽有几分怜惜她,可没多信任她,一丝一毫都不曾透露。甚至在艾玛隐晦的引诱下,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 惊得艾玛眼睛都瞪大了,难以置信这家伙手指已经伸进穴里揉摸了一番,小穴又夹又吮的,他竟然就这样走了!? 身体被挑起了情欲,却得不得疏解。 “燕尾,”艾玛心头翻滚过许多主意,一时没想好要吩咐燕尾去做些什么。 然而燕尾的主观能动性非常强,一丝不苟的蝴蝶领结被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松开,外套里的马甲扣子解开了,更里面的衬衣下摆也从裤腰抽了出来,皮带放在一旁的桌上…… 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 艾玛想好了,纤细的手臂揽住燕尾的脖子,往床上一躺,腿抬起、弯曲,勾在燕尾的腰上。 也不知是不是燕尾悄悄调整了角度,位置对得十分准确,圆润的龟头顺着药膏的湿滑,填进穴里,再一点一点地往更里面填充。 “唔~快些嘛。”艾玛习惯了激烈的性爱。 “是,大小姐。”燕尾声线温和,钳着艾玛的腰,狂风暴雨般突击着穴深处的胞房。 ----------分隔符--------- ‘喂!怎么回事,他是什么邪恶蜘蛛侠吗?为什么他会吐丝?’艾玛遏制不住地朝着虚空撒气。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们可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本事大着呢。要不是你放任那两位到处找茬,我也不至于被他找到空子。他已经拿回部分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 ‘之前你不是这样说的!还有,他们是什么意思?阿萨和马尔有什么能力?’ ‘你是不知道那两位是有多能干,给我找了多少麻烦,搞得我焦头烂额,我哪里还有精力压制他们。’ ‘说这么多,不就是让我管着他们吗。’ ‘你管得了吗?我也不需要你帮多大的忙,只是尽量用你的魅力留他们在这久一些,多拿点他们的基因而已。你呢,被肏得死去活来,也就榨了他们两三次精。’ ‘你厉害,你怎么不直接把他们关起来放血榨精啊?那想要多少基因都行了。’ ‘哼,我不跟你说。’ ‘哟,该不会是打不过吧?还色诱不来,才找别人帮忙吧?’艾玛眼睛一转,语气柔了许多‘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互相帮忙嘛。’ ‘你让那两个家伙少折腾点吧。’虚空中那女声虽还带着些气,但也比方才轻声了许多。 将艾玛吊在半空的那些如蜘蛛丝一般的细线凭空溶解了,可艾玛无法逃离,始作俑者的大肉棒还插在她的穴中肆意妄为,淫液被撞碎成的水珠落得满地都是。 不愧是马尔口中的恶人,折磨人的花样百出,肏得艾玛不止腰酸了、腿也酸了、还有肚子里的小子宫都被肏得酸软。 “停……唔!”艾玛想要强制命令他停下,好夺回管理权。 然而在细丝消失的那刻便警惕着的男人眼疾手快地捏住艾玛的嘴巴,粗糙的手指摩挲得艾玛嘴巴生疼:“咈咈咈咈咈!小娼妇,我们还有得玩呢,别着急。” 语气如情人般缠绵悱恻,粗硬的鸡巴恶狠狠在往小穴深处猛撞,没有丝毫技巧,一只手堵在艾玛的嘴里玩弄着柔暖的舌头,另一只手掐着艾玛的腰肢,像是在使用飞机杯一般,套在鸡巴上,肆意发泄。 脚踩不着地面的艾玛,全身似乎只有与鸡巴相连的着力点,坐在硬挺得不像话的鸡巴上,瑟瑟缩缩地夹紧了穴肉,湿漉漉的小穴讨好地舔舐吸吮着暴起青筋的大肉棒。 柔弱纤细的手臂尽力攀扶在他的身上,偶尔攥得一丝力气推搡着禁锢着自己的双臂,可这微弱的力气不过增添了点情调而已。 “咈咈咈咈咈!”男人笑得张狂,快速捣弄几下,将艾玛完全地摁在鸡巴上,直起腰,走向那箱早被翻了一地的玩具收纳箱。 只可怜了艾玛,没走出几步,就被深埋在穴内、随着步伐弹动的大肉棒捣出了一大捧淫液,淅淅沥沥往下流淌,如涓涓细流。 “唔!”艾玛的小腹被刺激得一抖一抖的,眼睛都往上翻了翻,晕了红色的眼眶眨巴出晶莹剔透的水珠,圆滚滚地滑过脸庞。 “嘶,小娼妇,老子肏得你这么爽吗?说谢谢,婊子!”男人停在原地,挺着大鸡巴在穴里转了几圈,蹭过每一寸穴肉,又猛肏了好几下,才将不满的鸡巴略微喂饱了些。 “放松些,小娼妇。”啪啪啪的巴掌拍打在艾玛白嫩的屁股上,打得一片通红,穴吸得更紧了。 “唔!唔!唔!唔……”被捂着嘴的艾玛激动地哼着骂人的话。 湿软柔暖的穴肉吸紧着、贴着鸡巴,给鸡巴提供细致、温柔的按摩服务,裹得男人不再忍耐,快步走到箱子旁,掏出口塞摁进艾玛的嘴里,双手将艾玛按在地上、掰开大腿,提腰猛干。 便于用力的姿势压根不需要口塞,便能将艾玛肏得无法说话。 力道之大,每一下都将艾玛撞得往上窜,又被擒住腿脚往回坐,坐得更深。 好不容易,艾玛才从喉咙挤出一声,不知是抗议还是求饶。 “真是可惜了。”男人猛肏着,却仍意犹未尽,回味着能力短暂回归时的完全掌控与极致的刺激。语气竟然含着温柔地蛊惑道,“把老子的能力解封了,老子让你更爽些,咈咈咈咈咈。” 艾玛也回想起那段糟糕的记忆,像布娃娃一样,被操纵着身体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取悦眼前的男人,密密麻麻的细线如蜘蛛丝一般网住了艾玛这只不断挣扎的蝴蝶,缠绕在身上的细线扭成一具又一具一模一样的鸡巴在身上乱戳。 失去视力,数不清的鸡巴轮番上阵,填满了身上的穴口。 还要玩什么猜猜哪具是真的把戏,怪力乱神的能力要怎么猜得到,死蜘蛛精!艾玛咬牙切齿。 即便猜对了也能变成错的,被欲望的高潮淹没,挣扎着连手指都没能伸出浪潮,就被另一只肤色更深、体型更大的手硬生生拽下去。 断不掉的愉悦、激动,似乎得了心脏病一般,快速跳动的心脏像是在自己搏击自己,隐隐作痛。 艾玛努力张大嘴巴,好让舌头将圆滚滚的橡胶口塞推出去。也许是愤怒的加成、也可能是求生欲,毕竟再被肏下去,可能真的会死掉。 口塞掉在地上,艾玛沙哑着声音,极尽全力地呐喊:“不许动!” 被肉体上的舒爽与精神上成功掌控的爽意一时冲昏脑袋的男人一动不动。 艾玛踹着粗气,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将自己从那根狰狞的丑东西上拔了出来。 捡起箱子里的小皮鞭抽了两下,实在提不起多少力气,只能暂时将小皮鞭搁置一边。 艾玛翻箱倒柜一番,定睛在粉色的小跳蛋上,男人也是可以强制射精的。 艾玛弯起嘴角,也弯起了眼睛,笑眯眯地绕道男人身后。 淫乱的狗狗(GB) “哇哦,好淫乱的狗噢~”艾玛在遥控器上胡乱打开了几个开关,“说说看,现在感觉怎么样呀?” 嚣张得不可一世的男人,保持着肏穴的姿势跪在地上,谁知道竟然是他被肏了后穴呢。 忍耐得脸色通红,额头边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汗液流过下弯的嘴角,在下巴汇聚成大颗大颗的水珠后,坠落在结实的胸肌上,在腹肌上滚过,没入肚脐下方旺盛的毛发中。 预备着暴起的肌肉,危险又迷人。 “难道不舒服吗?叫出来嘛。”艾玛稍稍研究了一下遥控,这大概是个旋转的按钮,“唔~有在转动吗?” 男人死死咬住牙关,无能为力地瞪着他那双恐怖的双眼,一声不吭。 艾玛转转手腕,一巴掌甩到男人的脸上:“主人问话,要回答!回答我吧,那个小玩具在你身体里旋转吗?” 艾玛催动了控制权,逼迫男人开口说话。 男人喉咙费力地滚动了一下,似乎咽下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嗯。” “顺时针转吗?” 男人又忘了教训,不肯开口,可他也忘了他的掌控权在谁手上。 “哈哈哈哈哈哈!”艾玛往后一躺,懒在小沙发上,抱腹大笑,“你真应该瞧瞧你现在的样子。” “你求我,求得诚恳些,我就把这东西关了哦。”艾玛轻柔的声音如烟似雾地飘进男人的耳朵里。 男人冷笑着,嘴角牵起向上的弧度:“婊子!”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艾玛说得漫不经心,只是手指在遥控器上又狠狠地摁了几下。 “嗯!”男人重重地闷哼一声,咬着牙,绷着脸,颈部以上是一副难得正经的模样,颈部以下光溜着身体,不争气的大肉棒如泉眼般,一股一股地还在不断地溢出淫液。 透明的淫液还参杂了些微白色,将狰狞得发紫的大肉棒浸润得更像凶器了。 “哇哦,很舒服吧。”艾玛凑得越来越近,甚至胆大包天地靠进男人怀里,借力撑着疲惫的身体不躺下,伸出手将淫液在鸡巴上抹匀,挤牛奶般,大拇指和食指间歇发力,揉压推挤,指尖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时不时剐蹭龟头。 “你现在这样子更像婊子嘛。” “好淫荡咧,你的鸡巴欲求不满地在跳噢。” “该不会是在提醒我,要帮你找跟大鸡巴塞进你屁股里吧?” “哇哦,看起来更激动了耶。” 艾玛玩得不亦乐乎,男人眼里的凶光愈发凌厉。 “咦惹,你的鸡巴好喜欢被打呢。” “蜡烛也喜欢呢。” “臭婊子的丑鸡巴真的好饥渴哦。” “唉呀,不要浪费精液嘛。” 白白的精子按耐不住燥热,从马眼里悄悄地钻了出来。 艾玛可不想以后还要见这家伙,赶忙抬起屁股,将滚烫的大肉棒纳入穴里榨精。 才坐下,已经忍耐到极限的大肉棒,朝着子宫喷射精子。 “呀~”艾玛本就强撑着抬起的身体,被这一刺激,完完全全的,从头到尾的,坐到了男人粗壮的大肉棒上,那一下撞得艾玛小小高潮了一次。 “嗯~呀~嗯~”艾玛的小穴不受控制地吸吮着大肉棒,主动热情地紧贴着大肉棒、磨蹭骚点。 忍耐太久的鸡巴没能将弹夹里的精子全部喷射出,射到一半,剩余的白浆便淅淅沥沥地往子宫里填。 “不要歇着了,快起来干活!” 艾玛胡乱地摁着遥控器上的按钮,让男人身后的跳蛋活泼好动起来,夹紧了穴里的大肉棒,前后加强刺激。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鸡巴很快重新装弹上膛,威风凛凛地弹了几下,昭示着大肉棒将军即将再次征战。 艾玛没有丝毫留情,凡是有利于榨精的小玩具都被用了个遍。 艾玛先前被玩弄得有多狼狈,这该死的臭男人现在就有多狼狈,甚至更甚。 “诚实点嘛,瞧瞧你的小兄弟多喜欢啊,呀~他又在乱动了。” “摆臭脸也掩饰不了你就是个淫荡的臭婊子啊。” “嗯~啊~我知道了,你是个婊子,所以才会那么喜欢叫别人婊子、娼妇吧。” “是不是啊?!” “咈咈咈咈咈!你这娼妇!” 艾玛得意忘形,等到男人完全挣脱了束缚才发现,被死死掐住脖子摁在男人身下。 被小玩具折磨得暴涨的鸡巴,终于能够在穴里驰骋,不只是单纯被包裹着勉强疏解一二,而是畅快、肆意地进出。 快感如洪水倾泻,将两人淹没。 不过,把艾玛淹没的,不只是快感,还有窒息,箍在细颈上的手掌强而有力,艾玛极力伸手推搡,却始终无法撼动。 艾玛心里一狠,挥舞着爪子,疯狂捉挠。 也不知是不是缺氧导致产生了幻觉,周围的景象变得虚幻、模糊,清晰的细节逐渐变为朦胧的轮廓,最后化作碎片,带着点点星光,下沉。 男人也已经消失了。 白茫茫一片的空间,空无一物。 “地狱吗?”艾玛捂着脖子,贪婪地大口大口呼吸空气。 “那两个家伙!!!!!该死!!”虚空中环绕着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该死!该死!该死!王八蛋!……” 艾玛安静地听了一会儿,大致意思就是阿萨和马尔联手破了幻境,艾玛可不想被这个藏头藏尾的不知名家伙怀疑什么,虽然她稍微提供了一点情报,但她确实什么都没做、啥好处都没有啊。 一脸忧虑、柔弱、无辜地说道;“那现在怎么办好呢?” “你!无能!就两个人都缠不住吗?” 艾玛用最软和的语气说着硬气的话语:“话可不能这样说,是那个嚣张的男人出岔子了,他用那奇怪的能力愣是把我硬控在他那儿,我根本反抗不了,只是我也出力缠着那男人榨精了,应该也榨了不少。” 把黑锅扔出去是职场人的必备技能。 “你消消气嘛,你这样神通广大,何愁没有其他办法呢。”艾玛柔柔的反驳完,便开始给这不知名家伙顺毛。 “我先设置一个迷你幻境,在迷你幻境里,你边做任务边想想新的幻境要怎么设置,反正基本上只有你会呆在幻境里,你就挑自己舒服的主题吧。” “好哦,谢谢,你真好呀,爱你哟!”艾玛夹着音线,甜甜地撒娇。 不啪啪啪就出不去的房间 白茫茫的空间里,艾玛四周竖起了四道白墙,封上了屋顶,形成一个没有门窗的房间。 艾玛看着白墙上的几个大字,嘴角有些抽搐,这……也太典型了吧。 不啪啪啪就出不去的房间。 房间里,除了这几个字之外,空荡荡的,连张床都没有。 艾玛在门口挂上了[榨精室]的牌子,摆上一张大床,照着自己的喜好,把这房间精心布置一番。 往上一蹦,摔进软绵绵的被窝中,被子一盖,美美入睡。 耗费许多精神、体力,入睡的速度极快,不多时就睡着了,不被打扰,安安静静地睡到自然醒,才扑眨着眼睛幽幽转醒。 上下眼皮勉强分开,睁开了一条缝隙,算得上拥挤的房间里多出了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即使他不发出声响,也让人很难忽视。 艾玛眼睛一转,再次闭上眼睛,等对方先动作,等了许久,再次睡着再醒来,继续等着…… 心里佩服他的定力。 被头发遮掩着的那只眼睛悄悄地睁开一条缝隙,只看了两眼就与这高大的男人对视上了,艾玛被吓了一跳,赶紧闭上眼睛装作熟睡的样子,不过刚才艾玛躯体微微一震已被人察觉了。 “小姑娘,起来喝点茶吗?” 艾玛慢慢睁开眼睛,仔细瞧了瞧,好家伙,艾玛分出些许凭空造物的权限已经被摸透了,悠悠闲闲、满脸褶子的老男人凭空取出一杯温度适中的茶水放在身旁的桌子上。 艾玛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后,从床上爬起来,慢慢挪到放着茶水的桌子旁,可是没有椅子,艾玛局促地站在原地。 ‘嘭’,一张契合房间审美的椅子出现在桌子旁,艾玛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表情,又很快收敛起来,保持安静落座,双手捧着茶水,小小地咪了一口。 “小姑娘的房间真是好看呐~” “呃……谢谢夸奖。” “不过,小姑娘的爱好,真是让人大吃一惊啊~” “什么爱好?”艾玛顺着男人的目光转移了视线,瞬间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开口说话,“我!?不是我!我、不知道。” 白墙上,‘不啪啪啪就出不去的房间’这行字下,被增添了一行新的句子‘第一次超过规定时间未履行,予以警告,新增条件:被灌精总次数10’。 “规定时间?”艾玛把倒计时设置成最隐蔽的方式。 “在那儿呢,”男人指了指。 “哪儿?” “书桌上的那本哦~” 简约的书架下,摆放着同样简约的书桌,与简约相反的桌面乱七八糟地摆放了几本书、几支笔,一本摊开的空白书被风轻拂过,翻了一页又一页…… “翻到最后一页又要加一个新条件了哦。” 观察力好强,这都能发现!艾玛暗自庆幸房间设置得足够全面,不然就那家伙随手搞的毛胚房、简陋至极的规则,分分钟又要赶紧提桶跑路了。 “不能手动调时间吗?”艾玛端着一副无辜的模样,伸出手翻动书页。 不过往前翻了一页,‘呜~’一阵大风从窗户吹了进来,书页哗哗作响,往后连翻了好几页,眼看着就要见底了。 “糟糕了,时间一下子减少了好多啊~”男人也摆出了无辜的模样。 一丝无语在艾玛的心理滑过,顺着男人的心意,着急忙慌地问到:“那怎么办?” “如果第二次超过规定时间,不知道会怎么样啊。” “说的也是。”艾玛扮演起傻白甜的角色。 男人不再接话,房间里又是一片寂静无声。 艾玛垂头思考了好一阵子,在书页翻到最后一页之前,白嫩的手指摸索着衣服上的系带,缓慢地挪动起蜷着脚趾的脚丫,小半步地走向男人。 “小姑娘确定要这样做吗?”男人推拒。 “可是……”艾玛吐出小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嘴巴,“有其他的办法吗?” “小姑娘不试试把门打开吗?” “啊?哦!”艾玛毕竟不是表演专业,有纰漏也正常,实在不行就跑路。人总是轻易地原谅自己。 哒哒哒地跑到房门前,试探地拉了拉房门:“打不开。” “真是糟糕呢,好像真没有其他办法了。”男人依旧是一副悠闲的模样懒在椅子上。 “窗户呢?”艾玛反问。 窗户就在男人身后靠着,可是男人动都不动:“那就麻烦小姑娘再检查一下窗户了。” “可是……”艾玛只憋出两个字,就将余下的句子全都吞进腹中,走到男人跟前,想了又想,“这样,我够不到窗户,你可以起来一下吗?” “老夫帮帮你吧。”男人长臂一伸,把艾玛揽进怀里,撑着手,垫在艾玛的屁股下,将艾玛托起。 “试试把窗户打开吧。” “嗯。”艾玛贴近男人,探出纤细的手臂从男人的肩上擦过,指尖触碰窗户。“也开不了。怎么办?” 艾玛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 “没关系,实在没有其他办法的话,这还有最后一个办法呢。”男人将艾玛拢在怀中,安慰道。 男人粗大的手指绕着艾玛睡裙上的系带,一圈又一圈。 法式宫廷风格的睡裙,领口极大,若是解开了领口的系带,艾玛单薄的肩膀可无法撑起睡裙,睡裙只会如落花般飘落。 “会冷吗?”男人绅士地询问。 艾玛摇摇头,带着凉意的纤手如蛇行般,轻柔地掠过男人的手臂,搭在男人的手背上,似要阻止似要助力。 不多时,系带已在男人的手里散开。 艾玛屈起手臂,接住下坠的布料,抱在胸前,半遮半掩地露出半个乳房,洁白莹润的肩膀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男人手掌搭在艾玛赤裸的肩膀上,动作细微地滑动,另一只手钻进堆迭的衣领里,精准地按压在柔软的乳房上。粗大且粗糙的手指在娇嫩的皮肉压出一道道凹痕,却又没有让人感到不适,一种奇异的强劲却轻柔的感觉。 “耶~年轻真好呐。”男人语气怪异地感叹一句。 游刃有余的老男人 艾玛被男人叼着舌头,含在嘴里玩弄得晕头转向,只隐约听见男人自称‘萨利赫’,含糊地交换了自己的名字。 强横的气息充斥着口鼻,‘滋滋’作响的舌头搅动口水的声音连绵不绝,艾玛从未想到自己的口腔也会有这么多的敏感点,酥酥麻麻的密集的快意直冲大脑,好像那四处挑拨的舌头搅动的是脑浆一般,亲得迷迷糊糊。 半眯着的眼睛盛着泪光,红晕爬上白嫩的脸颊,柔软无力的手臂虚扶在萨利赫的肩膀上,双腿交迭,小幅度却用力地相互挤压。 萨利赫的眼睛里似乎有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做,动作也慢条斯理、不紧不慢。要不是底下顶起的如钢铁般坚硬的圆柱体,他真有几分柳下惠的风采。 大手从层层迭迭的衣领中取出,捏起大腿上的布料,慢慢往上移。 “耶~小姑娘是尿裤子了吗?真是不乖呀。” 大手钻进双腿间,贴紧内裤,克制着用力搓揉了几下,逼得艾玛口中溢出几声急切的娇吟。 “小姑娘,舔一舔吧。”萨利赫将手指抵在艾玛的唇边,顺势塞了进去,手指将艾玛的舌头、口腔玩弄得更甚,连牙齿、牙肉都被轻佻地抚摸了一番。 口水挂在粗大的手指上,水珠被银丝拉扯着,吊在手指上摇摇晃晃。 “真可爱捏~” 内裤被剥开,手指借助口水和淫液,轻松进入穴腔,‘咕叽咕叽’。 “耶~看起来不需要润滑捏。” 萨利赫如同抱娃娃般,一只手将艾玛抱起,调整好位置。 “啊~”艾玛收紧手指,狠狠掐在萨利赫的肩膀上,穴腔也同样受到牵连,猛地一紧缩,攥着大过头的大肉棒进退不得。 萨利赫一巴掌拍在艾玛的小屁股上:“别调皮呀,小姑娘,放松些。” “好大啊~”艾玛伏在萨利赫胸前,轻喘着气娇声道。 “哎呀呀,真是伤脑筋捏。”萨利赫仍旧是那样慢吞吞地拉长音的奇异语调。“这可怎么办好呢。” 不等艾玛答复,大手握着艾玛的腰往下压,大肉棒猛地砸进穴里,完完整整、服服帖帖地全肏进去了,把淫液都砸得溅射出来。 “啊!”艾玛才发出半个音节,就被砸进最深处的大肉棒肏得发不出声。猝不及防,没有一点阻碍,向上弯的大肉棒直捅进子宫中,将子宫肏得变形,尖锐的快感中也许有那么一丝痛意,但霎那间,大脑只余下一片空白。 萨利赫轻抚着艾玛的腰背,在等待艾玛缓过神来之余,也享受着鸡巴被紧窄、湿润的穴腔揉捏吸吮的爽快。 好大、好深,堵得结结实实。里面的淫水都被堵得出不来,却还在持续地生产着用于润滑的淫水。 “出去。”艾玛拽紧萨利赫的衣襟,想借力起身,好让穴腔里的大家伙出去,可惜即便有那么多润滑的淫液,完全卡进子宫的龟头依旧没能拔出啦。 萨利赫温柔地将艾玛的头发往后拨,一双大手将艾玛的细腰完全圈住:“当然。” 话音未落,艾玛便发出一声娇滴滴的惊呼,小穴里夹着的鸡巴被蛮力拔了出来,龟头的伞边从子宫口刮到穴口,而后轻微的‘啵’了一声。 “瞧,出来了哦。” “还会出来很多次捏。” 弯刀般粗壮的大肉棒恶狠狠地再次砸进子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连绵不绝。 艾玛娇小的身躯在高大非常的萨利赫面前,显得更加娇小玲珑,被一双大手钳着腰肢,反反复复拎起、下压,如同捏着人形飞机杯一般,无比轻松的样子。 子宫深处的骚点被来来回回地撞击,舒爽至极,娇艳的粉色红晕在白皙无暇的肌肤上蔓延,被情欲熏出水雾的双眼迷蒙又痴迷地翻出白眼,微张的嘴唇漏出的小舌尖偶尔翘起卷动,喉咙随着动作挤压出轻柔的娇吟、无力的求饶…… 艾玛双手攀在萨利赫的肩膀上,极力稳住被肏得左摇右晃的身体,哀求道:“呀~受不住了~射出来~萨利赫~萨利赫~射给我吧~” “耶,怎么一副要结束的样子呢,应该是刚开始才对。”萨利赫腰肢猛地一用力,手上的动作不停,更深更重地凿进子宫去,几乎都要凿穿了。 “呀~~~”艾玛被肏得止不住娇吟,柔声呼唤起萨利赫,“萨利赫~萨利赫~” “是萨利诺哦。” 啊,听错名字了。 但艾玛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萨利诺~我受不住了~射出来吧~” “这样子求饶可不行哦,小姑娘。” “是你淫乱的骚穴想要老夫灌精,对吗?” “对~” “耶~完整地说出来哦。”萨利诺拍了拍艾玛的小屁股。 艾玛搂着萨利诺的脖子,强忍着娇吟,嗲声道:“我淫乱的骚穴,好想吃萨利诺叔叔的精液,求求萨利诺叔叔射给我吧。” “乖孩子。”萨利诺摸了摸艾玛的脑袋,仿佛真是一个关爱小辈的叔叔。而后,抱住艾玛,站了起来,直起身。鸡巴似乎往里面肏得更深了些,可是已经到底了,再也进不去了。 “耶,这可不行,就差一点哦,乖孩子要全部吃下去。”势如破竹的鸡巴顶着子宫肏得更深。 “破了~要破了~萨利诺~” “乖哦,全部吃下了。叔叔再给你扩张一下,待会儿还要吃精液呢。”萨利诺将艾玛压在鸡巴上,翻了个身。 鸡巴上凸起的青筋在娇嫩的小穴里剐蹭了一圈,蹭得小穴又吐了几口淫液。 萨利诺握住艾玛的大腿,站在镜子前:“好小捏。” 娇小的身体,小小的嫩穴,吃着粗壮的大肉棒,那肉棒比艾玛纤细的手腕粗上好几圈,也不知道那么小的小嫩穴是如何吃下的。 大肉棒就像一只大怪兽一样,在几乎没有毛发的小嫩穴里,如入无人之境,肆意、嚣张地反复进出。 直肏得艾玛完全软下身体,无力地靠在萨利诺的胸前,分不清时间,也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地面积聚了一小汪淫液,才终于等来浓稠的精液将小腹填充、撑起一道弧线。 “小姑娘,还有9次呢。” “不行了,受不住了,萨利诺~”娇柔的小手推拒的力道近乎于无,轻易地被强有力的大手包裹住,被牵着触摸上相连接的部位。 粘粘腻腻的。 “这不是受住了吗。摸摸看,小骚穴还想吃呢。” 淅淅沥沥流淌着淫液的骚穴根本无法反驳,艾玛挣扎着动了动大腿,鸡巴的存在感更强烈了,甚至还在里面点了点头,不知在应和着什么。 “嘶,年轻真可怕呢,非要榨干老夫的精液不可吗?”倒打一把的萨利诺挺动腰臀,慢悠悠地在骚穴里活动。 禽兽脱下衣冠 湿淋淋、水哒哒…… 衣服下摆、裤腰被浸湿了一片…… 艾玛被平稳放置在围了一圈花边的碎花床上,被细致地从衣裙中剥了出来,不允躲藏地摊开手脚,皮肤细腻白皙,身体纤长匀称,细小得几乎不可见的绒毛随着萨利诺视线的移动,一根根竖起。 犹如实质般的视线,带着令人战栗的电流感,缓慢地抚过全身。 那么专注地看着,那么欣赏地看着,衣冠楚楚地看着光裸的躯体,只除了他腿间、腰腹的湿润,以及那根朝天挺立、蓄势待发的大肉棒。 唔?是衣冠禽兽呢。 艾玛耷拉在床边的双腿间站着萨利诺,以至于双脚无法闭合,被捣得松软的小穴,微张着小口一收一放、噗呲噗呲地吐着混杂白雾的粘腻液体。 罪魁祸首立在罪证前耀武扬威,还散发着热腾腾的气息糊在小穴前,企图熏出更多的汁液。 “乖孩子变坏了耶,把老夫的衣服弄脏了,都没办法穿了。”萨利诺一边苦恼地说着,一边用视线抚弄过敏感的身体,大饱眼福后,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服扣子。 哇哦,这老男人的身材很不错嘛。 艾玛含着媚意的眼睛一勾一搭地缠在萨利诺结实强劲的肌肉上,鼓鼓囊囊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腹肌、尾端隐没茂盛毛发中的人鱼线…… 并非刻意锻炼出来的肌肉,每一处隆起都透露出非凡的实力,即便是温室中的花朵在初见之时,也能窥见、感知其中蕴含的强大力量。 高大强壮的身姿携带着这强大的力量,背对灯光,低头俯视眼前瘫软在床上的女人,藏在阴影中的脸看不清表情,只能感觉到那双极具攻击性的眼睛正在看着自己。 彻底地,坦诚相见…… 艾玛羞怯得如同被强行摊开的小虾米,瑟缩在强大的猎食者面前。 鸡巴忽地跳动几下,像是在问眼前的女人怎么还不臣服。 嗯~ 艾玛轻喘着,迷蒙着眼睛望着萨利诺,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真的发出声音,但她知道自己的穴腔迫不及待地想要纳入眼前这根鸡巴,卵子早已经做好怀孕的准备,雌性想要生育具有强大基因后代的天性已被激活。 艾玛渴求萨利诺的精子。这从她的表情、神态中皆能体现。 而雄性也有着想要延续自己基因的天性。 萨利诺享受身体的欢愉后,心理上的、天性使然的,得到另一种更令人满足的欢愉,他似乎轻笑了几声。 沉下身,进入艾玛。 肉体与心灵的双重满足让萨利诺陷入轻微的狂乱,这么一点狂乱,足够艾玛被肏得死去活来。 狂风暴雨般,裹挟着艾玛在快感的巨浪中翻滚。 萨利诺的力道愈发强悍,小腹能清晰看见鸡巴的形状,子宫被凿得变形,还嫌不够地想要进得更深。 萨利诺的腹部将艾玛的臀部撞得犹如果冻,不成型地乱颤,臀尖始终与萨利诺的腹部相连。 偶尔即将分开之际,萨利诺挺身,鸡巴不舍地再次凿进子宫,臀尖,哦,不止,艾玛整个臀部被砸扁,与萨利诺的腹部完全贴合。 它们一刻都不曾分离。粘腻的液体愈发粘腻。 艾玛尖细的、微弱的、娇滴滴的哭声混杂在肉体强而有力的拍打声中,鼓励着萨利诺再接再励。 “真能干耶,小姑娘柔弱弱的样子真会骗人啊。”萨利诺握着艾玛两条纤细的大腿,为自己已上膛的大鸡巴充能,不停地配合着撞击摁在鸡巴上。 “这样可不乖耶。” “知道怎么做乖孩子吗?” 艾玛被肏得发情,淫性占据了整个大脑,饥不择言地撒娇:“叔叔,小穴要吃精液,给小穴吃更多的精液吧,想要叔叔往小穴里灌满精液,满得溢出来,卵子被精子轮奸,怀上叔叔的小宝宝,一边给小宝宝喂奶,一边给叔叔肏穴。” “耶,乖侄女的奶不给老夫喝吗?” “给的,叔叔想什么时候喝都可以。” “真乖。”萨利诺弯下身,叼起艾玛的乳尖,用力吮吸,似乎真的要从中吸出乳汁一般用力,吸得艾玛魂魄都要飞出来了。 “没用的奶子。”萨利诺一巴掌将堆积着脂肪的奶子打得胡乱抖动,“一点奶都没有。” 腰臀也配合着更狠厉地往子宫里乱捣一通。 捣得艾玛泪水直流,淫液也流得更欢,绞紧穴肉,哆嗦着求饶:“对……对不起。精子射到卵子上,怀孕了才能有奶。” “这么说,是老夫的错了,是老夫给你的淫穴灌的精液不够吗?” 艾玛泪眼婆娑地望着萨利诺背光的脸庞,什么都看不出,不敢随意作答。 “唔?”萨利诺抵在最深处狠狠碾了几下。 “啊~请~请叔叔往淫穴灌进更多的精液吧。” “当然可以,老夫亲爱的乖侄女。”萨利诺的语调温柔又怪异。 鸡巴钻进淫穴深处喷射精液,萨利诺捏着艾玛的奶子:“作为交换,喷奶吧!” 糟糕!那点权限竟然包括身体的改造吗?还是这身体本来就有问题? 透着奶香味的白色汁液从乳头里喷出。 “啊!~”一声拉长了尾音的娇吟, 胀满的子宫,被持续射击的骚点,突然释放的乳头……激烈、尖锐的快感一瞬间涌上大脑,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膀胱的闸门自行打开。 “耶~真是美景捏。”萨利诺低头欣赏,将鸡巴再往里堵了堵,舒展着身体享受鸡巴被穴腔揉捏吸吮的爽快。 艾玛如同溺水者般,死死捉住萨利诺的手臂,翻起白眼,抽搐着躺在床上,在这霎那间,大脑只余空白。 灌到昏迷,森林剧本开启 被肆意使用过后的艾玛躺在萨利诺的怀里,像小猫一样被轻拂过头顶,象牙白的玉体上洒落着白花花的斑斑点点的精液,红肿不堪的穴口艰难地将里头过多的精液往外挤,丝丝缕缕地流到床单上,早已浸湿的床单湿得不能更湿了,只是床单上深色的区域逐渐扩大。 萨利诺难免升起几分喜爱之情,多可爱的小姑娘,费尽心思不过是想被肏,虽然费心获取他的精液必定有诡,但作为代价,这位可爱的小姑娘,他就笑纳了。 哭哭啼啼求饶的小姑娘出乎意料的耐肏,他身体的强度越高,越难在行事上得以尽兴,克制地肏穴如同隔靴搔痒,不如不肏,可以且愿意与他痛快肏一场的女人可不多,何况是这样合他心意的,更是难得一见。 毫不收敛地将小姑娘翻来覆去地肏了又肏,现在又把那根涂满淫液的鸡巴塞进穴里,贪恋里头的温暖与爽快。 轻柔地甩动鸡巴,在穴里缓慢地磨蹭,在左边挠挠褶皱中的骚点,往右边搓搓凸起的嫩肉,耐心地将艾玛的淫性一点点挑拨起来,却始终不进入最深处,吊着艾玛的欲望,将其情欲催发得更加难耐。 “萨利诺~” “耶~真是贪吃捏,还剩下多少次呢?” 艾玛记不清了,被肏得头脑发昏,就像是大脑也被鸡巴填满了,只知道自己现在想吃美味的大肉棒。 “萨利诺~快~来~” 等待好一阵子的大肉棒,总算可以再次在淫穴中驰骋,穴腔中的淫液、精液被搅出“咕叽咕叽”声,被肏中穴心时柔软的奶子喷射出小股小股的乳汁,肉体碰撞时将乳汁撞得四处飞溅…… 淫秽的声音在小房间里回荡,回声熙熙孃孃地响起,更淫秽了。 艾玛软得跟面条没有区别的手脚任由萨利诺控制,被摆出各种方便的姿势。 “老夫的精子在轮奸你的卵子了吗?肚子都胀大了捏。”萨利诺的手掌捂在艾玛的肚皮上,打着圈按压。 子宫里积聚的精液、淫液被强行压了出来,噗呲噗呲地,像失灵的水龙头,断断续续地喷出被废弃的液体。 “让老夫再注入一些新的精子,让小姑娘的卵子快活快活吧。” 艾玛想不起来自己发情时说过的话,只觉得被萨利诺的话语代入淫乱的想象中,孤零零的卵子被众多精子前仆后继地奸淫,就好像艾玛被无数个萨利诺包围在中间放肆亵玩一般。 令人感到可怕又期待。艾玛软乎乎的小穴,在幻想时忍不住夹紧,夹着萨利诺的大肉棒,解馋般套弄了几下。 萨利诺将浮现心头的玩法,全部落实了遍,子宫里的精子游动速度稍慢一些,便会被挤出,新一轮精子再次开启长跑竞赛,一轮接一轮…… 直至萨利诺餍足。 艾玛因过多的高潮而陷入沉睡,身体蜷缩在萨利诺的双臂之间,时不时地,因快感产生轻微的痉挛,身体每一处肌肤的敏感度前所未有的高,微风拂过都能引起止不住的战栗。 昏睡中的艾玛无法得知外界发生了什么,神魂仿佛脱离了身体,轻飘飘地踏上小船,小船摇摇晃晃的,如同摇篮一般,哄着艾玛进入更深层的梦乡。 等到艾玛清醒之后,从不露面的不知名家伙又在无能狂怒。 艾玛把刺耳的噪音过滤掉,仔细打量周围的一切,这是一个海滩,荒凉且干净的海滩,干净得就像艾玛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类,青蓝色的海水清澈见底,细腻的白色沙子被阳光烘烤得十分温暖。 不知名的存在发泄一通后,才大致地说明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而后阴阳怪气地憋出一句:“你的魅惑力真是能干过头了。” “谢谢夸奖。”艾玛当然知道自己美貌,而且是清纯无辜的美貌,容易得人怜爱,又没有多大的金钱压力,也不想着升职,这才敢偶尔明里暗里地刺挠刺挠之前那烦人的领导。 艾玛只知道自己的美貌没有攻击性,即便是同性也会多让着她几分,却没想过刀尖上讨生活的家伙有多喜欢她那模样,在温室里养成的性子虽有些许娇气,但更显得可爱。 可再怎么样惹人喜爱,这周围了无人烟,可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待会儿就有人来了,你尽快完善一下这次的设定吧。别再搞出什么幺蛾子了。你我是一体的,若非如此,我早弄死你,重新再找个人来助我,我要是落难,你也讨不到好。”那声音威逼利诱,语气时而温柔时而狠厉。 癫子! 艾玛暗骂一声,下意识反驳了句:“什么幺蛾子,我能干什么呀?” “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们可不在你原本那世界,你脱离了我,就没法回去了。你要是能助我成功,不止能送你回去,还保证你中头奖,是足够你躺着过一辈子的金额,如何?” “怎么算成功?” “成功之时,我会告诉你的。其他的事情,你不用想太多,你许愿要享福,自然是给你福享的。” 艾玛想了又想,这在床上被折腾得够呛也是福气? “别想了!总归不会让你受苦,行了吧?”那家伙已经很不耐烦。 行吧,艾玛不为难自己,反正确实没受什么苦难,现在也被承诺了安全与以后安稳的养老生活。 艾玛兴致勃勃地开始设置新场地,造物主般,重塑这海岛的地形,中间挖出一片湖泊,湖泊中央栽种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灯泡似的果实被藤条挂在树枝上,湖底也躺着许多颗发光的果实。 位于湖面之上的树干被推出一个树洞,宽敞的树洞,最柔软的植物织成的垫子在树洞里铺了一层又一层。 一圈摇曳的绒草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将湖泊围了起来。 在那棵遮天蔽日的大树下,奇形怪状的植物都散发着光亮,星星点点地照亮这片几乎照不进阳光的森林。 环视一圈,艾玛给自己添上一对流光四溢的翅膀,在半空中跌跌撞撞地环绕一圈,用极快的速度掌握平衡,欢快地掠过湖面、草丛,惊起一片如花朵般的小精灵。 “哇哦,小精灵!” “嗯,我从来都信守承诺,说好不会亏待你就不会亏待你,它们会照顾你。” 艾玛惊喜得叽叽喳喳地夸赞一通,那不知名地存在都似乎被夸赞得躲了起来,不再出声。 可爱的小精灵牵着发光的花粉,绕着树屋,不知在做什么。 艾玛未免打扰它们,便煽动翅膀,飞往海岸边。 森林剧本第一次任务 沙滩上,躺着三位异常高大的男人,他们浑身湿漉漉的,海水还在舔舐他们的身体。 艾玛估摸这次的目标就是他们了,调整好状态,收拢起翅膀,一副害怕又新奇的样子,拉着他们的手脚,让他们远离海水。 最高大的那位,警惕最强,才碰到他的手,便被他压制住,暗沉沉的眼睛紧盯着艾玛看了好一会儿,憋出两个字:“谢谢。” 沉默寡言的类型吗,还是发觉了什么? 艾玛愣了愣神,明媚地笑着回应:“不客气。你们是怎么来这里的呀?” 这大概是很难回答的问题,他久久不作答,仔细思考着。 躺在旁边的两个家伙,幽幽转醒,警惕地打量着四周,交换了许多眼神,暗暗沟通了不少信息,他们应该不只是相互认识,多默契。 瘦削的穿着华丽且色彩缤纷的男人,像唱歌似的,说道:“我们遇到海难了,变化无常的大海把我们的船掀翻!还倒霉的碰上暴风雨,不给我们留多一丝生机。好在我们遇见了你。是你救了我们。” “不,不,我到这里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在这了。只是涨潮了,我把你们拉过来一些而已。”艾玛连忙摆手,不肯接受不属于自己的感恩。 “这是哪儿?最近的城镇在哪儿呢?虽然这里看起来,不像是有城镇的样子,但是应该有村庄吧,那就请告诉我,村庄的位置吧。佩罗铃~”艾玛的表现令男人卸下大半的警惕,露出啰嗦的本性。 艾玛眨巴着懵懂的大眼睛:“城镇?村庄?你是指什么?” “噢,意思是许多人一起居住的地方。我们需要交换一些东西,例如食物、衣服之类的。你身上这套衣服真不错,我们家里的姐妹一定会喜欢的,请你告诉我在哪里买吧……” 好啰嗦! 艾玛依旧眨着眼睛,一副听不懂的样子:“买?买是什么意思?” 啰嗦的男人被噎了一下,啰嗦不起来了,难得他用‘买’这样和善的词语。 警惕心最强的那位说出最关键的信息:“这里没有其他人。” 艾玛点头:“我好久都没有见到其他人了。” “自己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吗?真够寂寞呐。不过这样说来的话,这件衣服是你自己织的吗?” “不是哦,是小精灵织的。”艾玛赶紧抢答,截断了其后的长篇大论。 “小精灵?” “什么小精灵?”一直不曾出声的扎着三个冲天辫的男人显得有些兴奋。 “小精灵就是小精灵啊。”艾玛笑嘻嘻地回答。 “我们从未见过什么小精灵,不知道小精灵是什么样子的呢?可以带我们去看看吗?真期待呀,如果是甜点精灵就好了,Mama一定会很高兴。佩罗铃~” “甜点精灵?甜点精灵是什么?你们的妈妈喜欢甜点精灵吗?”艾玛完全放空大脑,一副比傻白甜更傻的模样。 “可以带我们是看看小精灵吗?”啰嗦的男人发觉了啰嗦会降低沟通效率,简明地提出请求。 “可以噢!” 三个男人站起身后,视觉上更显高大了,轻轻松松踏出的一步,需要艾玛小跑着好几步才能跟上,实在走得辛苦。 艾玛扶着一旁的树干,歇歇脚。 扎着冲天辫的男人很不耐烦:“你走得也太慢了吧。” “可爱的女士,要坐到我的手臂上吗?佩罗铃~”那个人男人虽然啰嗦但是还蛮绅士的。 艾玛欣然接受男人的好意,看上去瘦瘦长长的男人,手臂的力量一点都不弱,一只手便轻轻松松地捞起艾玛,就像捞起一件没有多少重量的衣服一样。 只需要偶尔指指路、调整调整方向的艾玛悠闲地侧靠着男人,稳稳当当地坐在男人的手臂上,一脸天真无邪地任由男人暗戳戳地打探信息。 艾玛也与这三个男人交换了名字,话最多的是大哥佩罗斯,话最少的是二哥卡塔、不知道排老几的暴躁弟弟克里斯,都是假名,也可能只是并非全名,毕竟他们一开始可是打算连名带姓地自我介绍。 但艾玛知道幻境的机制,减少他们与他们的真实联系,延长他们待在幻境里的时间。大概是祂连唬带吓地阻止他们报出真名。 柔软的胸脯在动作间,时不时地压在瘦削但坚实的胸膛上,圆润的小翘臀分布适宜的脂肪造就极佳的手感,十分纤细的骨架被软软糯糯的皮肉包裹,瘦弱却不会硌得慌。 何况在第一个幻境时,燕尾悄咪咪地给艾玛下药,身体的柔软度、耐受性、魅惑值也都悄咪咪地上涨,产出乳汁便是那药物的作用之一。燕尾也因擅自行动被关了小黑屋。 佳人在怀,一捧白云似的,轻盈又柔软,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佩罗斯借着走动时略微的晃动,将艾玛差些晃得掉在地上,吓得艾玛娇柔的身体完全倚进佩罗斯的怀里,带着凉意的手臂顺着佩罗斯的胸膛往上攀,扶在他的肩膀上,小脸蛋也贴在佩罗斯的心口前。 “小心噢,可不要跌下去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不断地上坡下坡,此时正逢下坡,佩罗斯往前倾斜着身体,迫使艾玛与他贴得更紧一些,还故作好心地说道,“要抓紧噢,手指不够力气了吗?可以用脚缠在我腰上,佩罗铃~” 艾玛当然同意,艾玛就是为了少用点脑子才拟定这样的人设。当即惊呼了一句“好主意!”,便分开双腿环绕在佩罗斯的腰间。 卡塔瞥来一眼,无奈地提醒:“大哥。” “库库库库库~小艾玛在这里生活也有17年了吧?”佩罗斯回以卡塔一个眼神,并笑道。 艾玛装模作样地数了数手指:“我记不清了,应该有二十多年了。” 在此同时,卡塔更加无奈地叫唤了一声:“大哥。” 佩罗斯库库笑了几声,另一只手摁在艾玛的颈椎下方,顺着脊椎一路下滑:“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呢,娇小还有一张娃娃脸啊,不过身体倒是发育得不错噢,小艾玛。” “小艾玛真是可爱呢,佩罗铃~” “真让人想舔舔,把你咬碎吞进肚子里。” 家族遗传的强欲,言传身教的忠于欲望,让佩罗斯在升起对艾玛的欲望时,就已经做好了打算,不论艾玛是否有诈,她都是他的了。 艾玛想推开佩罗斯,可是手脚早已分开缠绕在佩罗斯的身上,摁在后背的手臂与前方结实的胸膛将艾玛夹得严严实实,也阻止了双手双脚合并在一起反抗的机会。 别扭的姿势根本使不上多少力气。 好狡诈!还好艾玛上次吸取了教训,把分出去的幻境部分管理权作了一些限定,只会实现他们恐惧、担心的事情,让他们跟他们自己斗智斗勇吧。 卡塔和克里斯也只是觉得大哥有些许分不清轻重,并不觉得其他方面有什么不妥,对此不置一词,冷眼旁观。 虽然艾玛觉得他们也没有多少旁观的兴致,在进入森林之后,遍地发光的从未见过的茂盛植物吸取了他们大部分的注意力。 暴躁弟弟克里斯莽撞又谨慎地,保持在兄长的视线中,在周围探索着。 早已得到消息的沿途的小精灵们藏在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化作无数只眼睛看着他们。卡塔很明显感觉到了,只是数量太多、又分布于四周,杂乱得难以单独揪出其中一只。 而且这些视线都没有恶意,卡塔也猜到视线的来源应该就是那些小精灵,便不再理会。 越走越深入,越是靠近中间的大树,越是黑沉沉,植物的光亮也愈发显眼,他们三人将警惕心提了又提,小心谨慎地继续往前走着。 “咦,小精灵都不见了。” “他们藏起来了。”卡塔扫视一圈后,明显感觉到视线一下子减少了许多,胆小的小精灵被人看一眼就瑟瑟发抖地躲到更隐蔽的地方了。 艾玛惊呼:“诶!” “干嘛?”克里斯很不耐烦。 “唔……奶奶说过有些植物是不能吃的,可是向来都是小精灵将植物处理好再给我的,我也认不清那些是不能吃的了。要是小精灵一直躲藏着,那可怎么办好呢。” “哈?你也太废了吧。在这里住这么久都没认清?” 艾玛有些委屈地扁扁嘴,埋在佩罗斯的肩膀上:“你好过分,怎么这样说我呢。” “小艾玛,不哭不哭。”佩罗斯用哄孩子的语气哄着艾玛,他可真会哄小孩,“真是可惜,果实能力用不上呢,不然可以给你弄一个漂亮的糖果。佩罗铃~” “打猎,捉点小动物,照样能吃。好像没有看见有什么动物呢。不过也可以去海边捉点鱼,运气好的话,还能搞到海王类……” 艾玛小声地问:“那些是什么?” “好吧好吧,这座奇怪的岛什么动物都没有吗,连海王类也不靠近这里。该不会是什么怪物的老巢吧。真是可怜的小艾玛,难道你除了那些植物,再没吃过其他东西了吗?佩罗铃~” “还有什么东西是能吃的吗?”艾玛天真地反问,艾玛演智障演得很开心,不用自己动脑子真是太棒了。 “这就麻烦了啊。”佩罗斯随手摘下一把果子“这可完全看不出来有没有毒呢,如果小艾玛不小心吃下毒果,可怎么办好呢?小精灵会出来救你吗?佩罗铃~” 艾玛有恃无恐,全然听不懂佩罗斯的暗语一般:“没关系的,奶奶说过毒药周围会有解药。而且毒性强的植物,奶奶已经清理干净了,剩余的都是一些小问题而已,实在找不到解药,硬抗过去虽说会很难受,但不会危及生命。” 一时间,气氛安静了下来,他们三人又在打眉眼官司。 艾玛猜测祂发布任务了。 对着树尿出来吧 说开了之后,祂曾打算为艾玛开通发布任务的权限,通过下发任务,推动剧情发展,毕竟他们这些人的主动性极强,没有任务、目标,他们分分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艾玛可不敢让这些明显不是善茬的家伙把自己当做敌人,更是对自己的演技没有自信,干脆维持着什么都不知道的状态,连忙拒绝,现在也不知道祂下达了什么任务。 “是谁的肚子在委屈地咕咕叫呢,声音似乎是从小艾玛的身上传出来的呢,是小艾玛饿了吗?噢!是因为小精灵没有给小艾玛送食物呀。不要担心,让我们一起来找找有什么安全无害的食物吧。佩罗铃~”自说自话的佩罗斯夸张地演绎了一段。 克里斯举着一个发光的小蘑菇问:“这个安全无害吗?” “你吃过发光的植物吗?”卡塔问了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严肃、审视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艾玛,压迫性的气势隐约组成几个加粗的大字‘禁止说谎!’。 艾玛往佩罗斯的心口一蹭,悄悄抹去冷汗,给自己洗脑了许多次,才开口说道:“我记不清了。” “为什么?” 艾玛还未回答,卡塔就似乎知道了这问题的答案:“你只有近两天的记忆?” 艾玛瑟缩在佩罗斯的胸膛前,点了点头。 “不对吧,她不是还记得她奶奶吗?”克里斯蠢蠢欲动,手指下意识做了个抓取武器的动作,好在他的武器不在这里。 “我不知道啊,我也只是模模糊糊地想起奶奶说过的一些话而已。” “真是奇怪呢~佩罗铃~” “小艾玛该不会隐瞒了什么吧?这可不行哦……” 诱哄、威胁也无法得到更多的信息,他们将凶恶的面容收起来,卡塔、克里斯专注采摘各式各样的果子,佩罗斯则耐心地哄着缩成一团的艾玛慢慢展开手脚。 他们在一处略微空旷、平整的草地上围成一圈席地而坐,中间堆放着不同种类的果子,佩罗斯、克里斯各自挑选出两堆,以身试药。 当然,其中某些果子在他们放进嘴巴之前,卡塔会抬手制止。 卡塔大概能预见些什么。可惜,他们是必定会中招的,不中招怎么推进剧情呢。 果然,佩罗斯将艾玛压进怀里,手臂用力箍紧,仿佛要将艾玛揉进他的胸膛中,喘息着把头埋进艾玛的肩颈处,嗅了嗅女人香。 “大哥?”卡塔有些担心。 “安心安心,我只是需要可爱的小艾玛帮忙解决一点小问题而已,我相信小艾玛会很愿意帮我的,是吗?佩罗铃~” “当然,你需要我帮什么?” “首先,我们需要一个安静些的地方。” “这里不够安静吗?” “是的,需要一个只有我们两个的安静的地方。” “可是小精灵无处不在。” “可不要表现得太纯真了,不然即便是恶贯满盈的海贼也会产生罪恶感的。佩罗铃~” “为什么?” “因为这是成年人的快乐,不应该用孩童那样的神情来完成这件事。佩罗铃~” “为什么呢?” “因为这会让我更兴奋。毕竟我是恶贯满盈的海贼嘛。” 啊,是人渣! 艾玛噎了佩罗斯一次,这次轮到艾玛无言以对,只能睁着双大眼,扑闪着睫毛,懵懵懂懂的模样。 摁在艾玛背后的手掌猝不及防地稍一松劲,往后靠着的艾玛也随即倒下,半路被佩罗斯接住,半躺在佩罗斯架起的那只手臂上,另一只手托起艾玛的小脸,摩挲着娇嫩细腻的肌肤,捻起手指似享受般深吸一口气。 并不安分知足的手顺着艾玛脸颊的肌肤一路下移,耳珠子都被揉了两下,锁骨的边缘被手指细细临摹了几遍,灵活的小指翘起肩带,打磨尖利的指甲在艾玛胸前画下一道红线,指腹按压在乳头上,一边发狠一边克制地将奶子搓揉夹捏地玩弄着。 “好嫩,真是像极了布丁。佩罗铃~”宽大的长舌头痴迷地舔舐着比果冻更软几分、duongduong摇晃的奶子,惊喜又遗憾,“还有奶香味!这应该淋上糖浆,再配一杯红茶。佩罗铃~” “嗯~”艾玛的喉咙被舔舐得发出吟哦的声音,主动挺起奶子送进佩罗斯的口中,热烈且直白,“好舒服~” “会有更舒服的,佩罗铃~”舌头卷起乳尖,狠狠吸了一口,吸得乳汁像开闸的洪水般涌了出来。“怪不得有奶香味,怎么这么香呢,可爱的小艾玛。佩罗铃~” “啊~另一只也想要吸吸。”艾玛发出更高昂的娇哦,手掌已经离开了佩罗斯的肩膀,揉捏着自己的奶子,祈求再获取灵魂都被吸出来的快感。 佩罗斯舔了又舔,确保没有浪费一丝乳汁,才抽空回答:“别着急。佩罗铃~” 很快,湿漉漉的、暖呼呼的大舌头贴在另一边的奶子上,吃冰淇淋那般舔弄、啃咬,在堵在奶子里的乳汁全部释放了出来。 饱腹感在慢慢迭加。 灵活的手指给艾玛褪去衣物的遮挡,舌头在腰腹徘徊几回,便滑进到了双腿之间:“小艾玛舒服得流口水了呢。” 说吧,便甩动舌头,贴着阴蒂来回摩擦,又卷起舌头戳刺着吐出透明粘液的小穴,戳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顺畅,戳进小穴里的舌头展开,在穴腔里四处钻研、搜刮出大堆大堆的淫液。 舌头远比鸡巴要灵活得多,他那舌头那样大、那样有力,迅速将堆迭起来的褶皱都舔得展开了,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都被完整地刺激,没有遗留分毫。 长长的舌头足够顶到子宫口,也足够有力去顶撞,直顶得子宫都往下降了些,流着口水想要将反复刺激它的坏东西吃进子宫里。 宽大的长舌头堵在穴腔,反复抽插,肚子胀得慌,可等舌头‘啵’地一声拔出来后,肚子更是空虚得难受,轻移慢摆着小圆臀,委屈地呜咽:“佩罗斯,要再舔舔嘛。” “那可不行,要腾出位置给我的小兄弟呀,佩罗铃~”长及膝盖、一丝不苟扣死纽扣的黄色大衣终于解开,里面是同样鲜艳、华丽风格的衣服,松开裤腰,形状漂亮的大鸡巴在空中竖立,蓄势待发。 艾玛毫无着力点地被抱在佩罗斯的怀里,动弹不得,肢体任由佩罗斯摆动,调整出最合适的姿势,渴求着被填满的小穴犹如等待喂食的鱼嘴一张一合,抑制不住的淫液从边缘滴下几滴。 热气腾腾的大肉棒终于亲吻上那张饥渴的小穴。佩罗斯攥紧了艾玛不断往大肉棒上凑的腰肢,有点伤脑筋地挺起大肉棒给艾玛解解馋:“小艾玛真是犯规啊。小艾玛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是在表示亲近噢。我们将合二为一,一起快乐,一起高潮。佩罗铃~” 大肉棒刺进小穴,无比顺畅地通过被舌头舔得无力反抗的穴腔,冲破子宫口软绵绵的拦截,进到最深处,粗大圆润的龟头把子宫都撑得胀大了几圈。 比预料的更加柔软热情的穴腔紧紧包裹住大肉棒,饿了许久的子宫钳住龟头又吸又吮,酥麻的痒意在任督二脉窜了几个来回,而后陆陆续续地蹦到头顶,大脑下意识控制身体狠狠肏了几下。 艾玛被猝不及防地肏上高潮,透明的淫液铺头盖脸地浇在大肉棒上,顺着大肉棒淅淅沥沥流出穴腔,乳头微微张开,奶子里堵塞许久的乳汁喷涌而出。 令佩罗斯的大舌头十分繁忙,忙着将艾玛身上四处流动的乳汁清理干净,艾玛软乎乎如布丁一般的奶子被舔得变形。 舔得艾玛喝醉酒一般,迷迷糊糊地。 像是旧时的抽水器,底下狠砸一下,奶子便涌出一股乳汁,忙得佩罗斯暂缓了肏穴的动作,专心地把香甜可口的乳汁舔入口中,舔干净了,便凶狠地往穴心里砸几下,又砸出乳汁…… 为了不浪费乳汁,而小幅度摇摆着腰肏穴总归是不过瘾的,即便穴腔足够温暖紧致。 佩罗斯已经忍耐不下去了,由着没能舔干净的乳汁落在草丛中,膝盖微微下蹲,摁着艾玛的圆臀往鸡巴上压,准备就绪~ 紫色的大鸡巴猛烈地突刺,朝着中心不断突刺,尖锐的快感被子宫传导到身体各处,尤其是距离更近的膀胱,好像大鸡巴分出来触手钻进膀胱里肏弄似的,强烈的尿意在急切地拉响警报。 “等等!等等~哈~啊~我想上厕所~咦啊!~别~” 佩罗斯的鸡巴在穴腔里转了一圈,让艾玛面对着树干,肏穴的动作更加凶猛,甚至故意甩着鸡巴往膀胱的位置突刺:“想要尿尿了吗?不要忍耐,就在这里尿出来吧。佩罗铃~” 仿佛散发着柔光的洁白的背部,引诱着佩罗斯舔舐,佩罗斯自然不会拒绝,宽大的长舌头贴上脊椎,用力地从下往上舔到肩颈。 “呀~”酥酥麻麻的痒意升起。 “可爱的小艾玛很喜欢被舔后背嘛,佩罗铃~”又发现一处更有意思的敏感点,佩罗斯不可能放过,压住艾玛,在其后背画着花儿地舔舐,一直手掌玩弄着本该哺乳生命的乳房。 “佩罗斯~” “好痒~” “好痒啊~” “嘘~嘘~等你尿出来,就不痒来。佩罗铃~”佩罗斯持续不断地猛肏穴心,强劲的刺激逼迫艾玛完成佩罗斯的要求,尿液被膀胱挤出,射到树干上,流到泥土上,汇聚成一小池。 佩罗斯的紫色大鸡巴也在穴腔的包裹中,痛快地将精子注入子宫。 增加饱腹感的乳汁 整理好衣物的佩罗斯,将艾玛抱进怀里,慢悠悠地与他的兄弟们汇合。 卡塔目光炯炯地看着瘫软在佩罗斯怀里的艾玛,他在思考着什么。 “大哥饱了吗?” 佩罗斯一时间想歪了,轻佻地想要回复,可转念一想,看了看地上已经吃了大半的果子,再细细感受一翻后,略微正经地说道:“那是当然,还很美味呢。” 克里斯将手里吃了一半的果子一抛,也望向艾玛,他闻到了香甜的奶香。 艾玛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三只凶狠饿狼发现的香喷喷的大肉块,无需围追堵截、费力捕猎,他们走近就能大快朵颐。 对佩罗斯来说,那当然是自己的亲兄弟更重要了。艾玛凌乱的衣服再度被敞开,佩罗斯搓揉着艾玛的奶子,像挤牛奶般,邀请:“很漂亮的奶子吧,还能喷出乳汁,试试吗?佩罗铃~” 自家大哥的女人,他们当然不会碰,可大哥发出邀请…… 克里斯一点不客气,走上前,头埋进奶子里,嘴巴叼起乳尖,狠狠吸了几口,咕咚咕咚地将乳汁喝得干干净净,不满地说道:“这也太少了吧。” “这可真是……”佩罗斯回想起来了,借着艾玛垂下的裙摆遮掩,当众松开裤腰带,半软不硬的大鸡巴在穴口轻磨几回,又上膛了,一个挺身,粗硬的鸡巴如刀剑入鞘般挺进穴腔,稍稍活动几下,又将子宫口撬开,深埋进子宫,对准花心,狂凿猛肏。 满眼情欲,还要端着关爱弟弟、不辞辛苦的架子:“怎么会少呢,多着呢。” 即便裙摆遮挡得严严实实,可克里斯也是成年男性,怎么可能不知道前面着两人在做什么,热腾腾的火焰烧着了小腹,手掌覆在艾玛的奶子上揉捏,还真揉出几缕白色汁液。 气得克里斯一巴掌拍打在艾玛的奶子上,乳汁涌出一股:“贱人,给我再喷多点奶出来!” 牙齿咬上白嫩柔软的奶子,不够轻柔的力道咬得艾玛生疼,可是克里斯对这口感喜欢极了,软软糯糯的,多咬几口,还会流出奶味的汁液,就像是什么流心奶麻薯。 “轻点,好痛~” “满嘴胡话的小骗子,你才是兴奋过头,都要夹疼我了呢~佩罗铃~” 三个异常高大强壮的男人看待猎物一般紧盯着艾玛,目光中强烈的侵入性、攻击性,凡是生物都会因最基础的生存本能而腾升起极度的紧张,艾玛在紧张之中不可控地将穴腔夹得紧紧的,本就窄小的穴腔紧得让人难以动弹。 但他不缺少力气,强硬地推开柔软却有力的穴肉,整根抽出,又再整根凿进花心里,狠狠地碾过所有的骚点,如此循环往复,直肏得艾玛陷入高潮的漩涡中。 持续的猛烈肏干令艾玛根本无法从高潮的漩涡里挣脱,尽管淫穴被连绵不断的高潮驯服了,可高潮时没法克制的痉挛、抽搐仍旧控制着穴腔收紧。 克里斯握住了被肏得上下晃动的奶子,吃不完的乳汁喷涌出一股又一股,淋淋漓漓地,奶香味充斥了整个空间。 像是从未吃过奶一般的克里斯大口大口地吞咽着,埋进艾玛胸脯的脸满是痴迷,宽松的裤子也无法遮掩的勃起。 若是佩罗斯的鸡巴没有占着艾玛的小穴,恐怕克里斯早就将他的大家伙塞进艾玛的小穴里,为所欲为了。 可是克里斯摆动的下身挺着鸡巴,轻撞磨蹭着艾玛被肏弄得突出的阴蒂。两人一前一后地将艾玛撞得头昏眼花,视线都涣散了,迷迷蒙蒙地摔进高潮的漩涡,无力挣扎。 卡塔捏起几颗确认安全的果子递到艾玛嘴边,耐心且细心地喂食着眼神无法聚焦又被肏得左摇右摆的艾玛。 艾玛不清楚自己吃了多少,但吃不下了,紧闭起嘴巴,无声地拒绝。 她同样不清楚自己被肏了多久,她沉沦高潮之中,已然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只知道佩罗斯砸进子宫里,喷射出大堆的精子后,又一根不相同的鸡巴钻了进去,快速活动几下,便又是一泡沉甸甸的精液。 卡塔捧起艾玛,取下围巾,温柔地将艾玛身上被乳汁画出的花纹一一舔舐干净,獠牙在翻飞的舌头间显现,艾玛咋一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清醒过来定睛一看。 哦豁,还真是獠牙。 瑟缩着小声地求饶:“别咬我~” “不会咬你。”卡塔对自己的獠牙也很是无奈,虽然他自己不认为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宠爱的妹妹曾因为自己这口獠牙被欺凌,未免麻烦,他只能将自己的獠牙遮挡起来,不被其他人知道。 得到保证的艾玛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卡塔的獠牙,细嫩的手小心地在獠牙上移动:“你试过咬到自己吗?” “万一你不小心咬到了自己的嘴巴,很痛吧?” “你嘴巴两边的伤疤是自己咬伤的吗?” 佩罗斯库库笑着,否定了艾玛的猜想,却不肯说出真正的原因,可不能惹得兄弟恼羞成怒了。 艾玛不死心地追问,提出了其他的猜想,虽然艾玛觉得卡塔嘴边的伤疤就是自己咬到的,只是死要面子不肯承认。 卡塔一眼便猜到来艾玛的想法,沉默着将两根手指堵在艾玛的淫穴里,摁着穴腔里的媚肉挖了几下,迫使艾玛咽下所有话语,只余下小动物般的呜咽声。 用快感酿造出美味绝伦的乳汁。 又添进一根手指,将艾玛的淫穴撑得更大,三根手指宛如三根触手一般,转着圈变着法地扣挖着穴腔里的淫液,成果可观,卡塔那几乎能拖住艾玛整个圆臀的手掌都兜不住地往下滴。 红艳艳的乳尖被舔得裹上一层水光油亮的口水,还不停地喷涌出白花花的乳汁,红得娇媚、白得淫靡。 在这一瞬间预见到不久的未来,卡塔目光沉了沉,额头中间皱得隆起青筋的眉心跳了跳,淫穴里的手抽了出来,带着满手滑溜溜、粘腻腻的淫液,塞进了艾玛的后穴。 “嗯~”被胀大的后穴充斥着奇异的感觉,不能说不舒服,却也说不上有多舒服,只觉得很怪。艾玛推拒着卡塔的手臂,希望卡塔知晓并顺从她的意愿。 “你很喜欢。”卡塔说得坚定,坚硬得如山岩的手臂不受艾玛丝毫影响,专心致志地在后穴的穴腔中寻找让艾玛更加快活的开关。 借助淫液的润滑,后穴的开拓很快完成,粗大得过分的鸡巴被卡塔放了出来,对此得艾玛更显娇小。 “不行的,不行的,卡塔~你这东西好大,进不来的~会把小肚子撑破的~”艾玛娇滴滴地撒娇,娇嫩的手在卡塔的脸上游移,见卡塔不为所动,抱着卡塔的大脑袋,用脸颊上细嫩的肌肤蹭了蹭卡塔的脸。 卡塔安抚地揉了揉艾玛毛茸茸的头顶,顺着头发下滑,一把捏住艾玛的后颈,另一只手的手指在艾玛后穴中活动、手掌托着艾玛的小圆臀,轻轻松松地将艾玛放在鸡巴上方。 抽出来手指、空荡荡的后穴就坐在比艾玛的拳头还大的龟头上,卡塔虚扶着艾玛。 紧贴着卡塔强壮的身躯,用力扒拉着卡塔的肩膀,提起圆臀,被手指扣挖得软乎乎的后穴极力远离那根粗大得可怕的鸡巴,可艾玛的体力差得要命,只能暂缓下降的速度,缓慢地将那根鸡巴纳入体内。 “哈!”艾玛张大嘴巴,发出一个气音。眼睁睁在自己的肚皮上看着鸡巴进入的过程,过分粗大的鸡巴的轮廓能够透过肚皮完整地显现出来。 堆挤得皱皱巴巴的肠道被撑得平整,平整地串在那根超级粗大的鸡巴上。 卡塔一开始并不打算进入,毕竟艾玛看起来是多么娇小,可是她多诱人,预见到的画面中她被自己肏得失去意识的模样太过诱人了。 他们可是海贼,他们从来都是抢掠,可没有将到嘴的肉吐出去的说法。 一只手就能攥紧的细腰,仿佛一用力就会折断。没有经过锻炼的肌肉柔软得如豆腐一般,滑嫩的皮肤是再昂贵的丝织品都无法比拟的。扑闪着星光的眼睛,小巧可爱的红唇…… 可爱、漂亮的娃娃。 完全由自己摆布的娃娃, 是我的娃娃…… 卡塔沉着眼眸,握住艾玛的腰身,如同使用飞机杯一般,往自己的大鸡巴上套弄。 “啊!别……”艾玛倒吸一口气,睁大眼睛“肚子!肚子要破了~” 原本平坦的腹部被撑得如同怀孕了一样,乳尖还喷出奶香的汁液,环抱着肚子,一副保护姿态的艾玛。 强烈的既视感拉着卡塔沉入幻想,仿佛艾玛的肚子里确实在孕育着他的孩子,或是即将孕育他的孩子。 在这一刹那,突然出现在脑海中,与艾玛共同生活的画面,让卡塔一时间没能分辨清楚,这些是幻想还是真实的未来。 理性与感性在打架,让卡塔分了神,顾及不上动作的力道,不知不觉中那可怕的超级大鸡巴肏得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啊~嗯~卡塔~”艾玛在这粗暴无比的动作中得到了快感,还是从未感受过的与众不同的快感,像是身体自动开启的保护机制,强行将痛楚与其他一切负面的感受通通转换为快感。 艾玛的手脚已经无力攀扶在卡塔身上来,如柳枝一般垂下,随着卡塔的撞击而轻轻摇晃。无法成功聚焦的双眼望着树顶,望着树顶上被风摆弄得乱七八糟的树枝。 白皙的肌肤透出粉红,汗津津的身体,黏在身上的发丝,刚出热水浴似的,让人无端感觉到水汽氤氲。 回过神的卡塔看着艾玛一副被肏坏的样子,很是头疼,鸡巴却再胀大了几分。 卡塔捧着艾玛递到嘴边,认真且怜惜地将艾玛身上的乳汁卷入口中,尖利的獠牙不可避免的偶尔划过艾玛娇嫩的皮肉。 即使卡塔小心控制着力道,可也不会这样舒服。 更头疼了,鸡巴也更大了。 娇媚地吟哦着的艾玛,欲求不满似的扭动身体,獠牙划过时喷涌而出的淫液与乳汁。 卡塔大口大口地吃着乳汁,用极快的速度填饱肚子,之后要喂饱的就是另一处了…… 被围捕的小猎物 过于巨大的鸡巴将艾玛砸进欲望的地狱,在无边的快感与疼痛之间来回拉扯,意识都快要被搅碎了。 只记得陷入黑暗前,看见潜藏已久的小精灵们蜂拥而出。 看不见日月星辰的森林深处,清醒过来的艾玛打量着这个暂时搭建起来的简陋营地,本该在此的叁个男人都不见了踪影,这让艾玛有些担心,毕竟这个幻境也如这营地一般简陋,经不起他们探索。 艾玛临时追加了一些补救措施,并且希望他们是阴谋论者,幻境及时汲取他们想象出来的危险填补空缺。 等到听见男人们的脚步声后,艾玛重新在火堆旁躺下,闭起眼睛,平缓呼吸。 “克力……斯,”佩罗斯不太熟练地称呼着克里斯的假名,“小小疼痛都忍不了,可不行啊,男子汉大丈夫要无惧疼痛,佩罗铃~” “嘶!嘶!好痛!好痛!!好痛!!!”克里斯呲牙咧嘴地叫喊着“这里的植物也太诡异了吧。” “小心。”卡塔警惕着周围数量繁多且时刻监视着他们的小精灵,以及遍地茂盛的从未见过的奇怪植物。 更奇怪的是,这些植物居然会相互配合,让克里斯阴沟里翻了船,即便是他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计中计、连环计,植物会聪明到这种地步吗?他怀疑是那些小精灵搞的鬼。 “日安,小艾玛。真可惜没能出现在你醒来的第一眼里,不过就当作你是现在才醒的,睁开眼吧。佩罗铃~”佩罗斯将艾玛捞起,捧着艾玛的脸蛋,凑得极近,那长舌头在艾玛的眼皮上一甩一甩的。 被拆穿的艾玛乖顺地睁开眼睛,蒙上一层薄雾的眼睛半阖着:“你们去哪儿了呀?” “小艾玛很害怕我们走了吗?我们走了,小精灵就不再躲藏了哦,它们回来照顾你,不好吗?佩罗铃~” “可是……”艾玛嘴巴张合了好几回,喏喏地说道“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呢?” “就是不一样,小精灵和人是不一样的。你们别走,在这里陪陪我吧。” “谢谢小艾玛的邀请。小艾玛想要热闹的话,何不去我们家里呢?而且我们家里可有意思了,天上飘的是棉花糖,海里流淌的是果汁,还有会唱歌跳舞的小甜点,全部都是你未曾见过、尝过的好东西。妈妈还会定期举行茶话会,邀请可亲可爱的朋友们到场,一起品尝美味的大蛋糕……” 艾玛迷迷糊糊地被说服了,说出中心湖底下藏着一艘船,而后迟疑地问道:“可是小精灵陪伴了我很多年,我不想抛下他们。” “把它们都带上吧,我们一起回去~” 陷阱准备好了。 参天大树下,露出湖面的树根错综复杂,更勿论湖底下的。树上结了各色璀璨果子,倒映在冰凉的湖泊里,与沉入湖底的果子将湖水照成五光十色的样子。 卡塔和佩罗斯的表情似乎闪过一丝惊异,克里斯则是明显藏不住的兴奋,好像要在水里打几个滚似的。 艾玛无端地觉得他们都像是初次碰见水的猫儿一样。 “我记得奶奶说,湖底下有一扇门,门后面通往一个地方,那里停着一艘船,可是门后面非常危险,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以去那边。” “正是现在呢,可爱的小艾玛。”佩罗斯毫不犹豫地潜入湖底,克里斯紧随其后,卡塔没有下潜也没有上岸,警醒地环视四周,留意着湖底下的情况。 艾玛在水里飘逸得如同精灵一般,在前方引路。 可惜洞门上锁了。 他们只能无功而返。 好了,他们得到了一个找寻钥匙的任务。 他们接下来的行动不再是完全不可控的了。 “亲爱的小艾玛,你记得你的奶奶有没有说过钥匙放在哪儿吗?佩罗铃~” “可能在我家里吧。” “我家就在湖中心的树干里。” “嗯嗯,这里进去就是了。” “哇哦,奶奶留下的魔法居然还能用!” “啊,就是空间扩大的魔法,不然你们可进不来。” “哎呀,遭了,现在快到晚上了,快把门关上吧。”老旧的钟盘滴答滴答地转着。 “不然会发生可怕的事情。” 他们很好奇会发生什么,警惕的同时也有着对自己实力的自信。 艾玛摸不清他们到底会恐惧什么,但是不可名状的未知的恐怖总该会让他们不敢大胆探查。 霎时间,尖锐的风声在树林里快速穿过,而后整片森林归于寂静,像是所有的生物都藏起来了。 佩罗斯想要开口询问什么。 “嘘!快睡觉吧。不要看!不要听!”艾玛比划着手势,尽可能小声地说道。 艾玛钻进被子里,乖巧地摆出睡觉的姿势。 片刻后,佩罗斯将艾玛挪了挪,把她当作抱枕抱在怀里,也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克里斯随即也睡下了。 唯有卡塔坚持地守在门边。 只是半夜叁更的时候,佩罗斯似乎起来与卡塔交换了位置。 钟声响起时,屋外仍旧是一片暗沉沉的颜色,只有树冠上才隐约看见些许金灿灿的光点。森林里的小生物们都醒来了,在植物的遮掩里窸窸窣窣的不知在做什么。 “怎么啦?”艾玛一觉醒来就看见自己家被翻了个天翻地覆。 “小艾玛,你觉得钥匙会放在哪儿呢?” “或许在树上。”艾玛随手指了指,大约十几人才能勉强抱住的树干圆圆整整的,可落脚的分叉的枝干虽然看起来十分结实,但只有零星几根,且相隔甚远,可不容易爬到树上。 “大哥,二哥,我爬上去看看吧。”克里斯自告奋勇。 “不着急~”佩罗斯用捡来的树枝横在克里斯身前,走到艾玛身边。 灵巧的手指将艾玛后颈的系带挑开,手掌贴上了艾玛光裸的后背,细细地摩挲着皮肤上的奇怪纹路,压低着声音诱哄着:“小艾玛,可爱的小艾玛,瞧瞧这图案,如果能够张开,那是多么漂亮的翅膀啊,带着太阳撒下的金色光辉翱翔在这片昏暗的绿色森林里,让可怜的家伙们见见璀璨的阳光以及你美丽的身姿吧。佩罗铃~” 翅膀的根部被轻柔地按摩,舒服得头皮发麻,翅膀慢慢地扑腾着展开,哼哼唧唧地摇晃着翅膀,即想要远离,也想要凑得更近,埋怨地撒个娇:“别碰我翅膀啦!你就是想哄我帮你们拿钥匙而已。” 艾玛仔细回想了几遍,也想不到佩罗斯是什么时候知道她给自己设定添加的翅膀,也许是她昏睡的时候被搜查过?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破绽,而是饵料啊。 “小艾玛的表情看起来真有煽动性啊,乖孩子,可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差点让我忘记了有要紧的正事要做呢。忍耐一下,之后会有大把的时间让我们一起度过。” 佩罗斯更像是在说服他自己忍耐,俯下身,轻抚过艾玛的头发,捻着艾玛发尾的模样就像是牵起了套在艾玛脖子上的锁链一般,昏暗中被微弱光亮映出的更暗的影子将艾玛完全罩住。 像是在说‘你逃不掉的’。 卡塔低下头,来自上方的光再次投下一抹影子;还有克里斯的。 叁兄弟把艾玛困在了一个叁角形的暗影之中。 “可爱的小艾玛,去拿到钥匙吧。与我们去见妈妈,与我们永远在一起吧,以后不会让小艾玛感到寂寞了。佩罗铃~” 猎物入笼了 灵动的身影在树叶间穿梭,娇嫩纤细的手臂将遮挡住阳光的枝叶拨开,就像给大地带来火种的普罗米修斯一般,金光似的的太阳总算是照进来这片暗沉沉的森林。 逆光望去,犹如神女般的身姿沐浴在金灿灿的阳光下,圣洁无暇。 真让人想把她扯下来囚入怀中。 “嘿!我找到钥匙了。”是位活泼的神女。 “不过这个钥匙上的花纹好眼熟,好像是什么法阵。” “法阵?” “是啊,以我浅薄的法阵知识来看,这个钥匙似乎只能用一次,并且只能通过一个人。” 佩罗斯眼睛眨动那一瞬间,脑海里便掠过来许多:“小艾玛的房间里有许多书呢,会有跟法阵相关的书吗?佩罗铃~” “那是肯定有的。”艾玛张开了翅膀就不想再收起来了,悬在空中,扑腾着翅膀,左窜右窜的,不肯安分地停留在一个地方。 约莫是烦到卡塔了。 卡塔伸手一抓,将艾玛攥进掌心,安稳地摁在臂弯中:“走吧。” 克里斯毫不犹豫地跟着卡塔进了树屋,佩罗斯脚步顿了顿,倒也跟着进去了。 艾玛拿起一本书,随意在书中画上字符,一圈一圈地调整了字体的深浅,力求使人看一眼便困倦。 哪知卡塔竟然不接过艾玛递来的书,从书架上另挑了一本,翻开后不见一字:“嗯?” 艾玛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反问:“怎么啦?” “上面写了什么?”卡塔估计预见了艾玛会从这空白的书页里看出什么东西。 “让我看看。”艾玛凑近,仔细看了一遍,“这只是一个睡前故事而已,跟法阵没有关系噢。” “什么故事?”卡塔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倾向。 艾玛认真地看着书页,回道:“简单来说,就是一只乌鸦喝水的故事。乌鸦发现了一瓶水,但喝不到,于是四处找石头放进水瓶中,让水位升高,好喝到水,可是等它喝到水后才发现它找到石头的不远处就是水源。” 卡塔高耸的眉骨折下的阴影挡住来他的眼睛,艾玛感受到卡塔正凝视着自己,却不知为何。 “水源吗?”卡塔自言自语。 !等等?他悟了?他悟到什么了?这只是随口一说的小故事,能悟到什么?水源?水源到底指什么? 艾玛心里慌得一批,脸上更显无辜,眼睛睁得更大了。 “来看看这本吧。”艾玛赶紧把自己手上的书推到卡塔眼前轻轻摇晃着。 卡塔从善如流:“这本是关于什么的?” “法阵呀。这上面记载了几种方法,能够让我们被识别为同一人,从而通过那个钥匙打开的门。” “用几种草药熬成汤,再滴入我们所有人足够的血液搅和均匀,然后同时喝下。” “其他方法呢?”卡塔不太希望使用有可能损失战力的方法。 “可是其他方法的限制都挺大的噢。对了,你们是亲兄弟吗?” “对。” “那这两个方法可以融合起来试试。我们在心口画上这个图案,然后身上的气味、呼吸的频率也都调整成一样的,但我与你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需要和你们缔结另一种亲密关系,而且必须是我们发自内心都认可的关系,并且在之后保持亲密接触。” “噢,我可爱的小艾玛,我们亲密得不需要任何关系来定义,就像是大海和船、奶油和糖、蜂蜜和花一样,我的怀抱需要你来填满,正如你填满了我的心,我们就是如此的亲密。佩罗铃~” “可是这个方式必须要一个关系诶。既然任何关系都一样的话,那我们缔结为兄妹吧。小精灵总说他们的兄弟姐妹怎么样,可我从来都没有过兄弟姐妹。” “妹妹?你可不是妈妈生的。”克里斯的发言十分暴躁。 “那就妹妹吧。”卡塔确实没想好眼前这个女人是否适合成为他的妻子。而且她看起来那么柔软,擅自与她缔结夫妻关系,被妈妈知道了的话,妈妈不会放过她的。 “妹妹可以尽情地依赖哥哥噢,来吧。”佩罗斯手掌合拢,将艾玛拉进双臂之间,牢牢地把艾玛固定在自己的胸口“不是说要保持亲密接触吗?要抱紧哥哥噢,要是松开了可不行。佩罗铃~这样看起来不够亲密呀。我们应该更亲密一些。” 佩罗斯认同了兄妹关系,可他的手指钻进了妹妹的小穴里,摁着凸起的穴肉,抖动手腕,拇指搓揉着勃起的阴蒂,宽大的长舌头甩在艾玛的脖子上舔来舔去。 艾玛被强硬又轻柔地压在佩罗斯的身前,如涟漪般的酥麻酸软一圈一圈地扩散,迫使艾玛扭动身体企图逃脱难耐的感觉。 醉酒似的红脸庞、半眯着的眼睛,含在眼里的水光、探出了舌尖的樱桃小嘴、凌乱的衣衫…… 啊~更硬了…… “真是美味呢,小艾玛。”佩罗斯托起艾玛的屁股,让艾玛将双腿缠在自己腰间,坚硬的部位在艾玛的腿间用力地碾了又碾。 过于宽且长的舌头非要挤进艾玛的小嘴巴中,顾涌着进得更深,深得艾玛翻出了大片的眼白。 “唔!唔!唔!”艾玛挣扎着极力推拒,只是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眼白翻得愈发多了。 佩罗斯的舌头仍堵在艾玛的口中,探索着艾玛口腔、喉咙的敏感点,手指上、腰上的动作不停,不断地刺激着艾玛的弱点。 “唔!!!”艾玛微弱的挣扎突然变得激烈。佩罗斯不仅没有收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嘤~”几乎在伸进胃里的舌头终于离开了。 “哎呀,怎么办好呢,小艾玛是尿裤子了吗?佩罗铃~”佩罗斯抽出手指的下一瞬间,挺身将粗硬的鸡巴塞进艾玛的小穴里“可不要把你可爱的小房子弄脏了,哥哥给你堵住了,快谢谢哥哥吧,要用实际行动表达感谢噢。” 可是根本堵不住,喷涌而出的淫液淅淅沥沥流淌着。 被这树屋庇佑了一晚上的人们在这样安全的树屋中,难免放下来几丝警觉。 克里斯红着眼、怒涨着鸡巴旁观时,卡塔伸手兜起一捧淫液,仔仔细细地用手指一点一点地引进艾玛的后穴中。 被药物改造过的后穴可不需要其他液体润滑,只要普通的进进出出,就能刺激得后穴的穴肉叽咕叽咕地分泌出大量湿润的淫液。 “该到早餐时间了。”卡塔一本正经地说着,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流出来的比引进去的要多得多。 “说的也是呢。”佩罗斯将艾玛推到卡塔的手臂上,俯下身,舌头把艾玛那本就通红的乳尖裹得更加红艳,红艳得那样娇媚,仿佛朝人招手、渴求人们再吸一吸她。 卡塔的手臂粗壮有力,支撑着艾玛的同时,手指该游刃有余地在艾玛后穴进出。 他们前天不止发现了艾玛的乳汁是最安全的可饱腹的美味,还发现了艾玛的乳汁是因快感而出现的。 如今本该涌现的乳汁迟迟不见踪影,只有越来越红的奶尖被吮吸得肿胀,他们理所当然地更加贪婪、凶狠地对待艾玛,以求让艾玛深陷快感的漩涡中,并且惊喜地发现艾玛能够承受更多。 佩罗斯腰腹摆动的力道早已将艾玛嫩白的腿肉拍打得一片通红,仿佛要把两颗蛋蛋也塞进艾玛那暖和舒服的甬道中。 旁观的克里斯也找到了进入的缺口,凸起的阴蒂正在可怜巴巴地期待着谁去爱抚它,克里斯迅速接收到那可爱的小阴蒂的求助,手指捏在阴蒂上,搓揉摁扣,将阴蒂玩弄成无法再缩回去的样子。 卡塔的手臂依旧是那样平稳,只是手指的动作更急切了些,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频率,也加重了指尖撞到肉壁的力度,像是他的手指即将要往艾玛的后穴中喷射精液一般。 他们望着艾玛宛若浸在酒中的模样,迷醉的眼神、粉红的肌肤、微张的嘴唇,以及搭在唇上的舌尖和嘴角反光的水色,还有抽搐的小腹、紧咬住侵入者的甬道,他们确信艾玛正在高潮,并且他们将会让艾玛持续地快感攀登。 他们知道乳汁的出现必然还有其他的原因,但他们现在可不想停下来。 赶路的途中蹭一蹭 在各方面都饱餐一顿后,在某处隐秘的角落找到了钥匙,再用阵法将四人紧密相连,总算通过了那道门。 经过一番天旋地转的搅动后,门的另一端张开口,把他们吐在了阳光明媚的沙滩上。 等到他们完全清醒后,面面相觑,他们忘了幻境中的一切,只记得他们莫名多出了一位娇弱的妹妹,模糊的记忆让他们的大脑自动补全妹妹自小离家的理由。 艾玛轻轻柔柔地喊了两声哥哥,他们的神色瞬间变得十分怪异,脑子里闪过某些不可言说的画面刺激得他们的裤子变紧了。 他们不约而同地暗暗谴责了自己一番,怎么能对妹妹有这样的想法,只是背德的刺激感让他们难以抑制地更兴奋了。 沉默半响,佩罗斯压下了蠢蠢欲动的欲望,从口袋里掏出电话虫,拨动几下,细细地将他所获知的信息交代给对面,包括他们落水前所在什么海域、如今岛上的环境、以及肉眼能瞧见的对岸等等。 挂断了电话后,佩罗斯环视四周:“蒙多尔在查我们的位置了,不过,看样子,我们需要在这里待几天。佩罗铃~” 蒙多尔,这是真名,艾玛奇异地能感觉到,只有部分权柄的艾玛猜测这一定有什么作用,但她目前不得而知。她回想起祂不允许那些男人在她面前暴露真名的事情,大胆猜测了一番。 敏锐察觉到不知名的存在被迫沉睡,而祂的随从也被安排好的剧情不知道甩到哪里去,没有了任何的桎梏,艾玛趁这机会,跟着来访者一同溜了出来,毕竟拥有部分权柄的她要回到幻境中,十分容易,完全可以在祂发觉前回到幻境,或者找到方法回家。 他们叁人快速、简单且模糊地讨论了一下之后的安排,过于模糊的话语,让艾玛无法参与讨论。 也是,即便在他们的大脑里刻下‘她是他们宠爱的妹妹’,该怀疑的也还是会怀疑,他们可不是好人呐,要在他们验证怀疑之前找机会离开他们身边了。 艾玛稍稍歪着头,一脸无知懵懂地看着他们。 卡塔伸手揉了揉艾玛的小脑袋,轻柔地、贴心地,没有将头发弄乱,看来他家确实有不少的妹妹啊。 “走吧。”卡塔示意了一个方向,便朝着那方向快速前行,过分优越的身高导致过分修长的腿,轻轻松松的一步路都需要艾玛小跑着跟上,更何况如今是在赶路呢。 克里斯与佩罗斯能从容地跟上,可艾玛小跑着也落后了许多,最终只能气喘吁吁地抱着树干休息休息。 “你这样可不行,回家之后要好好锻炼身体。”克里斯皱着眉头,对待自家妹妹的语气柔和了许多。 艾玛猝不及防地被克里斯捞进怀里,被吓了一跳的艾玛,双腿自发地夹在克里斯的腰间。 克里斯觉得好似有一种让人酥麻酸软的小虫子从腰间迅速地窜上心口,又再窜回腰部以下的位置,膝盖都差点软倒在地了。 可两位哥哥放慢了脚步正在等他,他收拾好失态的神情,将艾玛搂得更紧,快步跟上。 要命了! 克里斯感受着艾玛因他走动的动作而晃动的柔软身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让人酥麻酸软的小虫子在他身上游走,最终汇聚在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不可扼制地抬头。 微微拱起的腰身,虽然让艾玛离它远了些,但是艾玛的摆动更大了,摇摇晃晃的感觉迫使艾玛更亲近克里斯。 克里斯越是远离,艾玛越是靠近,本就没多少好脾气的克里斯恼怒地捉住了靠近的艾玛,恶狠狠地往他那根不受控制的鸡巴上怼。 怼得艾玛哼唧一声,软了身子,引诱得克里斯的鸡巴勃发得更加肿胀,克里斯讨厌疼痛,也讨厌不痛快的感觉,已经怼过一次,也不差第二次、第叁次…… 克里斯不再弓着腰,借着赶路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怼在艾玛腿心里,怼得艾玛的腿心如同软烂多汁的草莓一般。 艾玛挂在克里斯身上,任凭克里斯为所欲为,挺翘的小屁股被克里斯的掌心揉捏着,克里斯像是要将艾玛整个腿心充分捣匀一般,不停地托着艾玛的屁股调整位置。 “啊!”艾玛短促地低声尖叫,抽搐着小腹,挣扎着要推开克里斯。 可克里斯纹丝不动,甚至压着艾玛,将那让艾玛尖叫的位置,用力地压在克里斯的鸡巴上。 他的腰在动! 克里斯肏穴似的,摆动腰肢,肏着艾玛的腿心。 动作大得让前方两位哥哥难以忽视,只是哥哥们不想暴露自己的情态,硬是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赶路。 “嗯!啊~”艾玛咬着唇,喉咙里挤出快慰的声音。 克里斯的脑袋里,思绪在打架。他想,但不可以;现在都做了;可是隔着衣服;自欺欺人…… “唔?”艾玛瞪大眼睛,衣裙下,炽热、粗壮的圆柱体靠近腿心,惊得艾玛叫喊了一声“哥哥!” 前方两位哥哥步伐霎时间乱了几步,就在他们纠结是否阻止之时,“咕叽”一声打破了他们的思维。进去了?弟弟的鸡巴进了妹妹的小穴里? 单是联想到的画面已经足够刺激,再加上身后传来的捣鼓淫水的声音,以及憋在喉咙里的娇喘声。 真让人想将自己的鸡巴也堵进那水穴之中。 四人各怀鬼胎,忍着收着力道的、忍着不发出奇怪声音的、忍着不加入的、忍着弯起腰的…… 差点遗漏了合适的驻营地。 “我和艾玛妹妹去找点吃的。”克里斯找到机会离开一会儿了,托起艾玛的屁股,快速飞奔至几百米外的大树下,总算可以痛快地肏穴了。 克里斯大开大合地将鸡巴凿进花心中,连绵不断的啪啪声,用力的,将水声掩盖得严严实实。 全根退出,再全根捣入,艾玛的甬道被完完全全地肏了好几遍,几乎都要变成克里斯鸡巴的模样了。 “呀~不要了~好硬~又变硬了~被石头鸡巴肏死了~” “哥哥~哥哥不能肏妹妹的呀~要被肏怀孕了~” “妈妈会生气的~” “妈妈会生气吗?要生下妈妈血脉最浓厚的孙子了~” “哥哥!不要进妹妹的子宫~” “呀!~哥哥的石头鸡巴~肏进妹妹的子宫里了,是要biubiubiu地射精子进来了吗?” “啊~好多,满了!满了!被哥哥射怀孕了~” “怀孕了!要怀孕了!别射了~” 鸡巴堵得太严实了,精液完全灌进穴心,精液多得艾玛的肚子都隆起了一个鼓包。 克里斯神清气爽地抱着艾玛回到营地。 香香甜甜小蛋糕 卡塔和佩罗斯早已利用自己的能力搭建起一间舒适的小房子,毕竟娇弱的妹妹被大干一场,需要好好休息休息了。 年糕铺成的软垫,不惧高温的硬糖捏成的精致杯子,已经烧起的火堆…… 艾玛蹙眉瑟缩在软垫上。 佩罗斯、卡塔用谴责的目光望向克里斯。 “食物呢?”佩罗斯绕着克里斯走了一圈,“看样子,你并没有去找啊。走吧,哥哥会督促你,好好地找找我们接下来的晚餐。特别是妹妹,她看起来需要补充丰富的营养,你会负起责任,为了妹妹的健康,努力地寻找食物的,对吗?可不能做欺负妹妹的坏哥哥呀……” “哪有欺负她?我才不是什么坏哥哥。她要是拒绝的话,我怎么可能强迫她?” “佩罗铃~妹妹可是一副被蹂躏的模样,多可怜~” 话语声渐行渐远。 软垫上的艾玛闭着眼发出轻微的喘息,眉头紧蹙。 卡塔伸手摸了摸艾玛的额头,体温正常。只见艾玛环抱着胸,似乎是心口不舒服,可卡塔不识医术,无能为力。 艾玛轻轻地睁开眼,迷蒙着泪光,求助地看向卡塔:“哥哥,我的胸口好痛,可以帮我揉揉吗?” 卡塔挣扎许久,虽然在外界看来不足一分钟。他将艾玛抱进怀里,轻柔地揉搓着艾玛的胸口。 “这里。”艾玛牵着卡塔的手,覆在自己的奶子上,“这里好痛。” 卡塔静默了一会儿,看艾玛实在难受的模样,问道:“怎么样的痛?” “胀痛。”艾玛喏喏地缩在卡塔怀里说。 “解开衣服,我看看吧。”卡塔的话语听起来似乎不怀好意,但他真诚地想要解决妹妹的不适。 艾玛点头,衣服因纤细的手指而散开,略显急切的挺起赤裸的胸膛贴上卡塔宽厚粗糙的掌心,纤细的手指操纵着强壮的手收拢、张开、收拢……喟叹的声音从艾玛的嘴里发出。 眼尖的卡塔敏锐察觉到丝丝缕缕白色的汁液从乳尖溢出,手掌总算自发动作起来了,揉捏、抚摸,将乳汁挤压出更多。 可是不够,不够多,还有更多的乳汁被堵在奶子里,并且源源不断地催出更多乳汁,奶子肉眼可见地又胀大了。 艾玛不满地抓挠着卡塔的手臂。 隐约听见卡塔叹息了一声,之后卡塔便低下头,叼起乳尖,大口用力吸吮乳汁。 “啊!~”艾玛舒适地摊开手脚,挺起奶子,手不安分地抱着埋在胸前的脑袋摸来摸去。 将卡塔缠在脖子上的围巾都摸得松垮了,手指划过卡塔的獠牙、嘴边的缝合线,温柔地留恋不舍地摸了又摸。 “哥哥,疼吗?” “不疼。”警惕的目光变得柔软。 “哥哥,我疼,再帮我吸一吸吧。” “好。” “嗯~哥哥,也帮我揉揉吧,好不好?” “哥哥~你真好~”像是粘人的小猫露出柔软的小肚皮,躺在人手心里,满眼依赖地望着卡塔。 “嗯。” 过了。卡塔心里知道自己的动作过界了,愈发色情的动作,已经不是单纯地为妹妹缓解不适了,可是妹妹好甜。 卡塔舌头裹住艾玛的乳尖,舔了舔,挑起乳尖含在嘴里吸吮啃,咕咚咕咚地咽下涌出的乳汁。手掌搓揉的力度逐渐克制不住地加大了,本该是推拿的手法变成了抓揉,时不时地捏起乳尖赏玩一番。 “哥哥,另一边也亲亲,好吗?” 大抵是觉得妹妹的用词过分可爱,当即便在另一边的乳尖上轻啄了几下。 沾上不明液体的带着些许凉意的嘴唇轻触在乳汁的出口处,惊起阵阵颤栗,恨不得马上就把奶子压进卡塔的口腔中,与温暖柔软又有力的舌头相贴。 可是艾玛渴求的表情实在惹人怜爱,卡塔那沉静得如同狩猎般的目光被紧紧地牵扯住,每亲一下都在观赏一番艾玛可爱的表情。 “哥哥~”艾玛不满地催促,踢踢小脚,娇蛮地撒娇。 那么小的脚。卡塔一只手就能艾玛的小脚攥进手中,细细摩挲、丈量,细小的痒意不断地从心底里冒出,如同气泡般浮到皮肤上炸开,炸出更多的痒意。 那么娇小。卡塔的手掌顺着艾玛的小脚慢慢往上移动着,从小腿到大腿,再掠过盆骨,握住细腰。 “啊~”艾玛憋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吟,绷紧腰臀,小穴轻颤着吐了一口唾沫。 可那手掌没有停歇,继续往上推进,覆盖住渴望嘴巴吸吮的奶子,像是盖住了什么欲望。 但欲望是盖不住的,手掌才覆上就被操控般无法自控地开始动作,揉捏出白色的溢乳更具引诱,像是放弃抵御了,低下头咬住挺立的乳尖、含进白花花的乳肉,饿狼般吸吮、吞食乳汁。 堵塞已久的乳汁,霎时间释放出来,舒服得如同在大脑里炸开了烟花,晃得眼前一白,压住胸前的脑袋,摇着奶子,不知廉耻地急切想要与前面这副身体更加贴近,贴近再贴近,完全地缠绕上去。 “哥哥~”她还在渴求,她不懂她还要什么。 但是他懂,既然已经给了,也不妨再给多一些。 手指钻进衣裙里,衣裙下湿答答的,手指稍一用力就滑了进去。早些时候被肏开的甬道一张一合地等待着新一轮的投喂,软乎乎地含住滑进来手指,讨好地裹紧手指,以求换上更粗壮的东西进来解解馋。 “啊~哥哥~”娇媚的、满足又不够满足的呼唤。 而他能做的,只是更用力地吸咬奶子、更用力地将手指捅进深处。 好小,小穴也好小。卡塔心底也很不满足。 他的体型太大了,一不留神手指就能触碰到宫口,手指可比鸡巴灵活多了,不仅戳刺宫口,还流连忘返地狠狠揩了一圈。即便理智亮着红灯,警告着不要弄坏来可爱的妹妹,但妹妹的表情多美妙,似乎能够再用力些、再进一些…… 一点一点地放松着底线,试探着妹妹能够承受的极限…… 蠢蠢欲动的部位愈发蠢蠢欲动…… 可是他的兄弟们要回来了。 不再悄悄地撩拨美味的妹妹,指腹对准目标,手腕用力动作,藏在甬道中最娇媚的软肉被击中,不断地击中。 当甬道剧烈收缩时,也依旧被不断地击中;当甬道分泌出润滑的淫液时,也无法改变指腹的方向。 只能无助地被持续刺激着最重要的快感开关。“啊~”艾玛昂起头,发出轻微的尖叫,手指压进卡塔饱满的肌肉中。 卡塔轻吻上艾玛的嘴巴,而艾玛失去了嘴巴吸裹的乳尖开始小股小股地涌出乳汁,宛如两个小喷泉。 随着手腕抖动的动作加快,乳汁涌现得越来越多,温热的乳白色液体在肉体上流过,像是被柔软的触手轻轻地抚摸,最后浸湿了堆迭的衣服。 把艾玛肏得吐出了软乎的小舌尖挂在了唇边上,引得卡塔禁不住将那如同软糖般的舌头卷进嘴巴里,咂巴出甜味,缠着不肯松开。 “唔!”艾玛垂在地上的软条条的双腿突然开始挣扎,甬道里夹得更紧了,紧得卡塔的手指几乎都要抽不动了,那也只是几乎而已,再加一分力就能捣得甬道喷溅出透着甜味的淫液。 闻着那香甜得如糖果、如蛋糕的味道,艾玛心里无力地呐喊着他们这群变态对自家妹妹到底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用什么阵法骗得他们承认她是他们家妹妹,借机塑造幻境外的身体,逃出来看看外面的情况而已。怎么他们的妹妹身体这么怪呀!? 卡塔闻到香甜的味道,很是欣喜,心底有些意外可并不震惊,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萦绕在心头,妹妹果然是如此香甜的啊。 卡塔将手指从艾玛的小穴里拔了出来,轻轻的‘啵’了一声,小穴极为不舍地送别了快乐源泉。 他手掌上掬了一捧液体,凑到鼻尖再叁确认,而后目光炯炯地盯着艾玛,快速舔干净了手上的液体。 艾玛感受着卡塔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好似自己全身都被他舔了一遍,忍不住轻轻颤抖着身体。只是没想到,卡塔舔完手上的淫液,就把头凑到艾玛的腿间。 湿漉漉的舌头触及艾玛的阴蒂时,艾玛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猛然弹起。“啊~哥哥~” 可下一秒,卡塔摁住了艾玛的双腿及屁股,整张脸埋进了艾玛的小穴里,大口大口地吸舔着里里外外的淫液,粗鲁的,像饿狼进食一样凶狠舔食。 艾玛觉得时间似乎延长了,又似乎是加快了,夹着抱着卡塔的头,婉转呻吟。 只是随着兄弟们的接近,卡塔总算抬起头,流连忘返地又重重舔了几下,顺着四溢横流的乳汁移动舌尖,蜿蜒而上。 最后堵住艾玛的嘴巴,亲昵地纠缠了好一会儿,才分开,丝丝缕缕的银线断裂,蹦出点点水花。 等到俩兄弟抱着食物回来时,艾玛将脸埋进卡塔的怀里睡觉,也不知道是憋气了还是热了,脸蛋通红。 浓眉大眼的家伙也没那么正经嘛 等待的时间总是无法确定的,佩罗斯佩罗接到了几个电话,可是他们有意无意地隔开艾玛,导致艾玛无法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真是难办呢,即使让他们情感上认可我是妹妹,但他们的理智有疑虑。不过失去一段记忆后,突然多出来一个妹妹,很难不产生怀疑。 艾玛只能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傻傻地坐在一旁,时不时配合克里斯拙劣的哄骗,窝进克里斯的怀里被揉搓一通。卡塔有时会阻止,有时会截胡,将艾玛搂进自己的怀里。 佩罗斯和克里斯都认为卡塔只是单纯地爱护妹妹,保护妹妹不被年长的兄长哄骗。丝毫没发现,卡塔钻进艾玛裙底下的手。 一本正经地为所欲为。 即便克里斯偶有发现,也很快被卡塔转移视线。至于佩罗斯,心猿意马,一不留神便浮想联翩,只能控制着视线不在艾玛身上停留。 如果做了什么,万一真是妹妹就遭了,毕竟这世界上有能同时在他们叁个的眼皮底下修改他们记忆的少之又少。 虽然他没有多少道德,但是与自家妹妹搅和在一起的背德感真的很不妙,一边克制着,一边悄悄地颅内高潮。 然而他的两位兄弟已经大快朵颐了。克里斯单纯没有想太多,即便真是失散多年的妹妹,一时半刻也很难有深刻的兄妹情谊,更何况他产生了另一种感情。 卡塔的直觉告诉他,她是妹妹也不是妹妹。 可是事发突然,他们没法将艾玛带回去查验她到底是不是他们的妹妹了。 闻着味围过来的鬣狗不足为惧,但是很烦人,而且鬣狗群里混进了一只狮子,简直让人应接不暇。稍一分心,妹妹就已经掉进了海里。 被大海厌弃的他们只能眼看着妹妹被浪潮卷走,好在妹妹的运气不错,飘向海军的方向,而这次闻讯而来的是鸽派的海军。 果然,妹妹被救上了军舰,保住性命,至于其他的,来日方长…… “咳咳咳……”如被雨水打湿的百合花般娇弱的女士,来不及将前额的湿法捋顺,捂着嘴不住地咳喘。 看起来像是无端落入海贼手中的可怜的贵族。在这世界,只有贵族才能将女孩养成这样娇贵的模样,身上没有一丝劳作过的痕迹。 文员基本工作都是与电脑、人打交道,再加上在庄园里待过一段时间,打工人死人微活的眼神都有了神采,脸色红润了,手上还没有一点茧子。 但鼯鼠还是照例盘问了一番。 艾玛半真半假地回答,遇上不好回答的就垂着脑袋、咬着下唇,欲泣未泣地左右而顾它,被追问得紧了只能皱着眉头说:“我失忆了,反正我不是海贼。” 不耐烦的矫情劲一出来,愈发像贵族。 鼯鼠信了七八成,而艾玛看起来实在没有攻击力,便将艾玛留在船上,等靠岸了再做打算。 擅长顺竿爬的艾玛发现了鼯鼠严肃外表下的好脾气,只要不踩着红线,稍微娇气一些,他并不介意。于是,艾玛变着花样地折腾,要洗澡、水温不合适、床太硬、饭菜不合胃口…… 鼯鼠的眼睛一瞥,艾玛便小声哼哼唧唧地卖惨,一步一步逼得鼯鼠退让,最后艾玛登堂入室,在鼯鼠让出的一小块属地里耀武扬威。 这也是没办法的,鼯鼠爱护士兵,即便退让,也不损士兵该有的,就只能将他自己的份额分出来了。 他们关系也是愈发靠近了,即使鼯鼠心里无奈又无语。 艾玛靠在沙发上,被娇纵得不肯起身,拿脚去踢着旁边的鼯鼠:“有喝的吗?” 鼯鼠指了指桌上的水杯。 “我够不着。”艾玛理直气壮。 鼯鼠不可能在艾玛面前处理公务,现下闲着,想来不介意帮忙第一杯水,之前也都是这样,但今天似乎不打算娇惯着艾玛了:“自己拿。” “干嘛呀,你一伸手就能拿到了,帮我拿一下呗。”撒着娇抱怨,白嫩嫩的脚丫踩在鼯鼠的大腿上,用力地踹了几下。 那点力度,对鼯鼠来说,不过是按摩罢了,舒服得鼯鼠绷紧了大腿的肌肉。 “哎呀,好痛,你的脚怎么这么硬啊。”泄愤似的胡乱又踹了几脚。 “好了。”鼯鼠捉住来艾玛的脚丫,制止了艾玛的行为,只是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悄悄摩挲着艾玛白嫩的脚,心里想着‘脚掌也能这么滑?’,另一只手已经下意识地将水杯递到艾玛面前。 艾玛双手捧着水杯,慢慢地咕咚咕咚喝着,任由鼯鼠握着她的脚,实在被摩挲得痒了才踢几下。 不怪鼯鼠放松警惕,艾玛从不打听海军的任何消息,盖了章的公文放在她面前也从不翻阅,做好的局、谋划好的计,艾玛一而再再而叁地错过,只知道娇纵地享受生活,懒得只会让人伺候。 “你还要捉住我的脚多久?”水杯一放下,嘴巴一撇,就将脚抽了出来,毫不客气地又踹了鼯鼠几下。 天真、娇蛮的大小姐。 脚掌的肌肤都是嫩滑的,大概连路也没多走过几步。 鼯鼠突然想起那些以人为坐骑的神之后裔,以及跟风的贵族们,瞬间有些不适,可看了看艾玛,又觉得艾玛有几分可爱,不过是有点娇蛮而已。 “你在想什么呀?”艾玛凑到鼯鼠面前,非常近的距离,差点吓了他一跳。 可他只是不动声色地用手掌包裹住艾玛飞舞的小手,攥在手心,表情一如既往的严肃:“没什么,你还没想起来你的家乡吗?” “没有没有。”艾玛难掩心虚,不太耐烦地转移话题“你刚才在想什么啊?想得这么出神。” 鼯鼠也同样不想和艾玛谈论这个话题,难道要鼯鼠对着这起码比他小一轮的小姑娘说,自己看上她了,道德和情感还要理智在纠结是否要出手吗? 他本以为是照顾多了,自我代入操心老父亲的人设,和破洞棉袄之间斗智斗勇的父女情。可他绝望地发现自己的二弟对这懒得要死的破棉袄频频抬头。 而这破洞棉袄还总是毫无界线地撩拨他,现在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把她揽进怀里了,他克制着只攥着她的手已经用了极大的自控力,她还晃动着身体散发着温暖诱人的香气。 “我们快回到G-1支部了,军部办公区域,你不能进,除非你是海军或家属。” “你通融通融呗,实在不行就说我是你家属。不要这么狠心赶我走嘛,要是赶我出去,我这么漂亮,还没有武力,流落街头会很惨的,你怎么忍心呐~” “别晃了。”鼯鼠半抱着艾玛,强硬地固定住艾玛摇晃着撒娇的身体。 “别赶我走嘛~”艾玛可不想离开鼯鼠这个好人身边,她随行的这一路已经看清楚这世界有多危险了,而且鼯鼠还惯着她,只要她再将鼯鼠的容忍度提高些,她会生活得很舒心。 半抱着的力度可无法完全固定住艾玛,鼯鼠也狠不下心用力箍着艾玛,只能再次无奈地放任二弟抬头。难道他还能硬掰下去吗? “唔?”艾玛松了劲,顺着惯性倒在鼯鼠身上,感受到坚硬如铁的圆柱体正硌着自己。 “你?”艾玛狐疑地看着满脸正经、严肃的鼯鼠,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脑子一抽,伸手捏住那根圆柱体。 “你!”艾玛震惊地瞪着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不敢置信地又捏了几下,直到圆柱体不甘示弱地跳动几下。 鼯鼠放弃掩饰地往后靠在沙发背上。 “哈!你要是赶我走,我就出门嚷嚷你非礼我。”艾玛一脸捉住了鼯鼠把柄的表情,而她也确实正捉着鼯鼠的把柄。 “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不赶你走,就不算非礼了吗?” “这当然是算的,但我不告你。” “那就谢谢你包庇我了。” “不客气。”达成目的的艾玛笑弯了眼眸,不怀好意地凑得更近,揶揄道“需要帮忙吗?” “请问作为家属的你打算怎么帮忙呢?” “你想我怎么帮忙?” “你确定?” “不确定呢~”戏弄老实人真好玩呢。艾玛笑得像只小狐狸。 鼯鼠可不是艾玛以为的老实人,他早已汇报过艾玛的情况,引导着总部的参谋部同意他将艾玛带回G-1支部再观察观察,毕竟艾玛的来历奇怪,又像是贵族,未免麻烦还是放眼皮底下好。 但鼯鼠借此由头给艾玛安上家属的名头。 展示了自身的安全性,诱导艾玛突破界线一步一步更加亲近他,现在该让艾玛清楚认识到‘他是男人’这件事了。 手臂横在艾玛身后,轻轻一推,将艾玛推进自己怀里,无奈道:“男人很容易受到怂恿的。” “我在怂恿你吗?” “听起来,是的。” “那你打算做什么呀?”艾玛拉着鼯鼠的衣领,没有挣扎地躺进他的臂弯中。 鼯鼠没有回答,只是安静地抱着艾玛,紧紧地抱着,闭眼冥想,将叫嚣的邪恶小人摁进平静无波的黑河中。 而递交到马林梵多的信息与照片,引起了无言的关注。 “夏洛特有什么动向?” “暂时没能监听到什么信息。” “耶~听起来好像更糟糕呢,保密程度很高呢,老夫不介意去探查探查。” “看鼯鼠提交的资料,那个疑似贵族的女孩虽然是从夏洛特的船上掉下来的,但是在此之前,据说卡塔库栗他们叁兄弟曾在那片海域遭受海难而流到某座岛上,也有可能他们只是碰巧在那座岛上遇见那个女孩。” “夏洛特·玲玲一直拉着底下势力开什么茶话会,现在突然接触贵族,万一她有什么大的谋划,大海上又要掀起巨浪了。” “附议,不管怎么说,必须要确保局面在我们的掌控中。” “啧,海难怎么就没淹死他们,真是命大。” “持续监听,如有异动,立即汇报,暂时不须列为一级紧急事项。库赞不是在那边吗?让他顺路去看看那个女孩是否跟夏洛特有关系。” 会议高效地进行中…… 而在会议结束后,察觉同僚情绪异常的黄猿调侃道:“耶~昨晚加班到凌晨吗?” “你今天倒是积极。”他可亲的同僚冷酷地目视前方,眼睛都不带瞥一下地反怼回去。 “老夫对待工作向来都是兢兢业业的哦。” “可别连自己也骗了。” “说的是呢。” 被榨干的到底是谁 mitaoge8.com 窝在鼯鼠怀里睡着了的艾玛对于即将到来的波澜一无所知。 而怀抱着艾玛的鼯鼠,看着熟睡的艾玛,感觉像是怀抱着一团暖洋洋的可爱小火苗,调整了一下姿势,靠在沙发上,再次闭上了眼睛。 在此之后,艾玛大摇大摆地踏入了鼯鼠的私人空间,像一只有恃无恐的小猫高高翘着尾巴、抬着小脑袋,肆无忌惮地把爪子伸进鼯鼠的水杯里洗手、跳上桌子悠闲地巡视领地、将不顺眼的物品推倒在地…… “喂,我要去逛街啦,这里好无聊。” “如果你跑完叁圈,我会将今天份额的零花钱给你。” “圈太大了。” 鼯鼠长叹:“已经减少很多了,你该锻炼一下,最起码遇到事情有逃跑的能力。” 艾玛知道道理,不过是仗着鼯鼠愿意哄她,嗲着嗓子来撒撒娇,顺便让鼯鼠多爆点金币。 艾玛手臂环着鼯鼠的脖子,坐到鼯鼠的大腿上,又是一通撒娇,索要了许多好处才肯罢休。 鼯鼠痛苦且幸福地忍耐着。 被哄得高兴的艾玛,一口啄在鼯鼠的嘴巴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掐着腰摁在怀里反攻了回去,牙齿被轻易地撬开,舌头卷着舌头亲密地共舞,口腔里的空气都变得稀薄。 艾玛感觉自己的大脑连同空气都被抽空了,晕乎乎地被进攻得丢盔卸甲。 着迷地抚摸着鼯鼠结实、饱满、线条分明的身体,感受着鼯鼠暖热干燥的大手在自己后背、后腰移动,克制的动作里含着满满当当的狂野粗暴的欲求。 被黏黏糊糊的亲吻挑起情欲的艾玛抓住鼯鼠的手,松开衣襟,让鼯鼠的手掌紧贴在肌肤上,牵着鼯鼠的手细致地感受她每一寸肌肤。 “不要怂恿男人。”鼯鼠喘着气,额头抵着额头,警告道。 “不要撩拨女人。”艾玛伸出舌头在鼯鼠的颈侧舔了舔。 “唔。”鼯鼠觉得裤子绷得难受,摁着艾玛往鸡巴上坐,本想吓退艾玛。 可艾玛摇着细腰,隔着裤子在鸡巴上画着圈。 鼯鼠将艾玛往上一提,扔到书桌上,分开艾玛的双腿,覆身压了上去,狠狠一顶。 “嗯~”艾玛毫不收敛地吟哦了声。 鼯鼠隔着裤子摆动着腰肢,恶狠狠地压蹭在艾玛的腿间:“坏孩子会受到惩罚。” “这是惩罚吗?那就用你粗大的教鞭狠狠惩罚我吧。”素了许久的身体叫嚣着开荤了。 艾玛无比庆幸今天穿了小裙子,手指翻飞,干脆地解开了鼯鼠的裤头、撕烂了自己内裤,掏出沉甸甸的一根鸡巴,对准入口。 察觉到艾玛动作的鼯鼠并不想停止,顺着挺腰的动作将鸡巴送入艾玛的小穴。 “呀~教鞭好粗,叔叔惩罚得好凶猛啊~” “人家的小穴穴都要撑破了~” “嗯!不要用教鞭打人家的子宫啦~舒服过头了呀~” “要被教鞭打肿了。”看更多好书就到:y el iao8.c om 艾玛淫词艳语勾画而成的场景对于向来严肃正经的人来说,简直刺激过头了。 额头边上的青筋跳动了好几下,眉间皱得折了起来,在大脑里搜刮了一圈词汇,实在组合不出什么反击的话,就算有也难以启齿,只能用舌头堵住艾玛嘴巴,加快速度且大力地捣入穴中,好让艾玛说不出话来。 “哎呀~进得~嗯啊~好深呐~”艾玛被肏得几乎说不出话,也硬要从喘息之中憋出几句淫词来给鼯鼠添油加火。 粗大的鸡巴硬得跟石头制成的臼杵一样,撞开层层迭迭的穴肉,坚定地捣进最深处,捣得白沫都溢出来了,艾玛被抛在快乐的浪潮上,发出婉转动听的吟哦。 鼯鼠发现了捣入的位置与力道不同,艾玛发出的声音也会不同,难得有兴致做一回音乐家,甩着鸡巴狠狠撞上或左或右或上或下的软肉,直到艾玛的吟哦中混入了欲求不满的声调,才对着穴心又压又凿地给艾玛痛痛快快地解解痒。 艾玛被吊着瘾好一段时间,难耐得很,好不容易美美吃一顿,满足了,可请神容易送神难,鸡巴不住地往穴心里砸,一副势必要砸出通道的模样。 “嗯啊!”皇天不负有心人,更何况这通道早被开发过,被肏得软绵绵的小穴怎么抵挡得住硬如石臼的鸡巴呢。 圆润得如同鸡蛋一般的龟头埋进了子宫中,刚进入,不多温存,子宫口卡住了龟头也要离开,硬是将整个子宫往下拉了拉,像果冻一样被拉扯得变形。 稍稍喘口气,那根大鸡巴又要砸进子宫里,如此反复,将通道夯得能供鸡巴自如通行。 艾玛被连绵不断的高潮耗费了精神精力,说不出什么让人羞恼的淫词艳语了,半眯着眼睛、微哑着嗓子,躺在书桌上,任君采撷。 艾玛怀疑鼯鼠将几十年的力气全使在自己身上了,肚子被一轮又一轮地灌精,还美名其曰锻炼身体,非要艾玛动起来。 被鸡巴顶着扎马步、在鸡巴上深蹲、躺在鼯鼠身上被带着仰卧起坐……一旦被发现放松了肌肉,鸡巴就像要砸穿子宫一般。 真当鸡巴是教鞭了吗?欲哭无泪的艾玛配合着鼯鼠的各种锻炼,直到鼯鼠松开了艾玛的腰肢,手掌顺延而上,覆在艾玛的奶子上。 轻轻一触,像是扎破了水球一般,香甜的奶汁喷了鼯鼠满脸,空气都像被摁了暂停键,动作暂停了。 “你怀孕了?”鼯鼠满脸复杂。 “没有噢,我快乐了就会这样。” 鼯鼠沉思:“现在才快乐吗?” 还不等艾玛说些什么,便更加激烈地、发狂地狠凿着小穴。 “不~啊~之前~呀~堵了~”艾玛差点解释不上,虽然她也不太清楚出奶的机制,但不解释的话她就要被肏死了。 但这个原因的可能性很大,她方才一直觉得胸部有些怪异的涨涨的感觉。 “那要通一通了。”鼯鼠低下头咬住乳尖,大口吸吮。 乳汁被吸空了好几回,鼯鼠终于发现天色已晚。 被乳汁填满了肠胃的鼯鼠不觉得饥饿,精力充沛地大干特干。 可艾玛会饿,肚子抗议地咕咕叫。没办法,射进子宫里的精液虽然撑大了肚子,但没有饱腹感的呀。 艾玛累得双腿发软,只能由鼯鼠去将饭菜取来。 路经副官的鼯鼠,看了眼副官调侃的神情,默默转开了视线,突然觉得平时戴顶海军帽或许更能激励士气。 糟糕,是同僚的女人 而在高耸入云的赤土大陆的另一边,脑筋活跃的家伙已经在组织着海军难得的盛会。 “玩物丧志!” “战国元帅都同意了。” “劳逸结合嘛。” “可以带家属哦,你们打算带谁?” “要提前安排好防卫啊,希望那段时间,海贼不要搞出什么大事。” “希望他们安分点,还不如希望他们通通暴毙。” 新话题如热油般沸腾了整片大海。 “海军要搞什么?” “他们疯了吗?” “假消息吧?” “我们要不要……?” “桀桀桀桀,这是好机会!小的们,准备好武器!” “最近留心点,又要有大事发生了。” 追根溯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一个老男人想收取一份心仪的礼物而已,又正好从情报中发现了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顺势把水搅混、把事情夸大,再提出一个一举两得的好方法。 搁平时,那种看起来颇为合理的解释可不会被深究,可人算不如天算。 而在新世界四处晃悠,顺便做点任务的库赞,总算晃悠到G1支部了。 在一望无际的碧蓝大海上,冻结一条冰路,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靠岸,并且对岸边一名被风抚乱了头发的姑娘一见钟情。 当然,也可以说是见色起意。 那位姑娘听说了有大人物要来,早早打扮精细到岸边凑热闹,可惜海风一点都不懂照顾女性形象,大风牵着她的长发跳探戈,左左、右右、三步一回头、五步猛转身,劈头盖脸地糊了她满脸头发,拨都拨不开。 艾玛蓄意打造的清新唯美风毁于一旦,但万万没想到还是吸引到了这位海军大将。 艾玛怀疑燕尾之前悄咪咪喂给她的东西是不是还有点什么神奇的作用,她还怀疑这位大将的审美是否有些不同。 “这位可爱的小姐,可以与我共进晚餐吗?” 两只手都抓紧了自己头发的艾玛瞪着眼睛地望着递到面前的冰玫瑰,惊叹地松开了头发,手还未往前伸,海风毫不留情地拎起一大把头发往艾玛脸上扔。 好在这位大将自觉地调整了站位,高大强壮的身躯帮艾玛挡了住这些不停歇的海风,乱舞的发丝才得以停下。 拿海风完全没办法的模样,看起来就是常年于陆地生活的居民啊,还有这副没有多少锻炼痕迹的肢体,大概是某位海军的家属。 库赞递出冰玫瑰的手微微往回缩了些。 哎呀呀呀,不会这么倒霉吧,说不准是妹妹呢。 而前来报告并带路的士兵向艾玛称呼了一声“艾玛小姐”,更是让库赞心存侥幸。 “艾玛,真是个好名字呢。” “青雉……” “艾玛小姐,可以叫我库赞。”库赞见艾玛仍在与海风做斗争,从口袋里翻出一个绿色格纹眼罩“要是不介意的话,姑且用这个绑住头发吧。” “真是太感谢了。海风的风真大啊,出门前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全被吹乱了。”艾玛不客气地接过眼罩。 “真是可惜呢,不过这样的艾玛小姐也很可爱。” “可我本该更可爱呢。”艾玛有些不满地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 “那很不妙啊,因为艾玛小姐现在就已经可爱到几乎让我的心脏跳出来了。” 鼯鼠到达时看见的画面便是自己的上司正在与女人调笑,暗暗谴责一番,再走近些才发现被同僚遮挡住身影的女人正是昨晚在自己床上的那位,正笑得花枝乱颤。 再近些,那女人头发上绑着的东西似乎是上司的眼罩。 像是被另一只雄狮侵入领地的狮王一般,鼯鼠心底燥得很,快步走上前去,亲昵地搂住艾玛,状似自然地与库赞打了声招呼,说点无关紧要的话。 半响过后,才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先前提交的家属入内申请里的艾玛,这位是海军本部大将青雉。” 又扭头对艾玛说:“海边风大,你先回去吧。” 艾玛点点头,跟在场的各位扬了扬手,就离开了。 不急于一时,来日方长。 库赞也跟着扬了扬手。 只是日落西山后,被安置在基地长附近的空房里的库赞辗转难眠。身为大将,他的见闻色虽说不是最强,但也不弱,这样的距离,这样的动静,他真的很难忽视。 更何况主角还是自己心有好感的女性与自己的同僚。 “哎呀呀呀。”库赞头疼地看着裤子上被顶起的帐篷。 忍耐着不去触碰,放空大脑,想要尽快入梦,然而大脑有自己的想法,自动播放起那女人被肏的模样。 猛地睁开眼睛,打断脑海里的画面。 听到这声音,他难道还不懂吗?她是鼯鼠的女人啊,库赞啊库赞,你怎么能觊觎同僚的女人呢。 “呜~不行了~不要听啦~” 这像是在对他说的,霎时间好像将他也拉入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情欲盛宴中。嘶~这,要不还是安慰一下自己的二弟吧,不然要爆了。 这也确实是对他说的。鼯鼠在艾玛耳边详细地给她科普了一下何为见闻色,认真得像是在给学生上课,可谁家上课是赤身裸体、狂凿乱捣的。 被提着双腿猛肏的艾玛,嗯啊咿呀地叫唤着,叫得声音都哑了,呜咽着求饶。 “呀~子宫要被肏破了~” 哎呀呀呀,这么激烈,不好吧,她看起来那么娇小、柔弱。可怜的求饶声让库赞都要忍不住去敲同僚的房门了。 心里怜惜,大脑却巴不得以身代之、肏得更激烈些,将鸡巴深埋进那个狭小的、孕育生命的地方,把自己的精子留在里面。 握着鸡巴的手加快速度,听着声音,放任自己跌入淫秽的想象中,看着脑海里那张可爱的脸陷入情欲的模样,做最后的冲刺。 “呀啊~”这是被射精的声音。 他也射出来了,好似真的隔空射进了她的子宫里,满足又空虚。 库赞以为自己的罪恶感可以停止了,终于可以入睡了。 新一轮又开始了。 不是吧!那个一脸严肃正经的家伙竟然是这么重欲的人吗? 啊…… 库赞一手捂着脸,一手握着再次神采奕奕的鸡巴,毫不迟疑地安慰起那根布满青筋的大鸡巴。 持续的罪恶感都要变成配菜,加剧刺激了。 库赞啊库赞,你怎能如此堕落。 “嘤~满了,子宫装不下了~” 对不起了,艾玛小姐,烦请你装下我的这些。 “呜嗯~前面不行了~小穴被肏肿了~” 太嫩了吧。 “用后面吧~” 嘶~后面也行吗? “啊~嗯~” 可恶,他也想试试后面,拜托艾玛小姐给他肏肏吧。 “吸吸奶子吧~奶都溢出来了~” 唔!库赞捂着的鼻子流出了鼻血。 对不起,拜托了 第二天带着两圈黑眼圈的青雉大将戴上了墨镜,努力正经地面对对面一脸正经的同僚。 “啊,对。”库赞听不太清鼯鼠在说什么,但按照鼯鼠严肃正经的性格,他的话语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青雉大将,麻烦您认真一些。如果你睡眠不足的话,可以午后再谈。” “……嗯。” 他是想好好地午睡一下,为午后小会备足精神,可是他回房的途中碰见了艾玛小姐,礼貌交谈过后,鼻子里萦绕着艾玛的女人香,即使回到房间,那香味也始终缠绕着他。 入睡后,他在碰见艾玛小姐的那条过廊停了下来,如愿等来了艾玛小姐。 可是这次的交谈就不怎么礼貌了。 突破私人空间的距离,若有若无的肢体接触,能感受到对方说话温热、潮湿的气息。 艾玛调皮地伸出一只手指抵在库赞饱满弹手的胸膛上,轻轻一推,将库赞推倒在地:“真是的,人家在跟你说话呢,干嘛一直心不在焉的。” 库赞的目光黏在艾玛的腿上,慢慢上移,移到被裙脚遮挡的肉乎乎的色情的大腿根。 “就这么喜欢人家的腿吗?” “咦惹,好变态,你是在用眼睛舔我的腿吗?” 弓着身、压着声音,也压着身体里暴动的情欲:“可以用其他部位舔吗?” “如果你求我的话。” “求你了,艾玛小姐。”说出口的这几个字也仿佛沾满了口水。 “好吧。”艾玛把抬起脚踩在他的胸膛,踮了几下十分有弹性的胸肌,满意地抬起下巴,完全没留意裙底泄露的春光。 昨晚被肏肿的小穴嫩红嫩红的,动作间似乎挤出了一点白色的粘稠液体。 库赞一只手圈住了艾玛的脚踝,用力一拉,艾玛就像蝴蝶一样跌进他的怀里。 “呀!”受惊的艾玛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受精。 “艾玛小姐,对不起,拜托了。” “什么?”还没理解是什么意思的迷茫的艾玛,忽然感觉到有一根热腾腾的鸡巴撞向自己的小穴,猝不及防地穴口的软肉被撞了进去。 “嗯~呀~太过分了~我只允许你舔我的脚而已。” “乖,会舔的。”擅长敷衍人的库赞即便满脑子都是肏穴,也翻身提起艾玛的小腿放在嘴边舔了舔。 而艾玛更加娇媚的叫声、紧缩的穴肉都在鼓励着库赞再舔舔。 “啊~”酥痒的感觉从脚尖往心脏攀登,小穴急切地想要吃进更多的肉棒,咬着撞进来的部分往里拉。 “嗯~艾玛小姐,艾玛,别急,全都是你的。”库赞挺腰,碾压过所有的阻力,狠狠地进到深处。 “子宫、后面,全都会射进我的精子。”他要进子宫,如此坚定地往里撞,势不可挡地撞开子宫口,完全地将龟头嵌进子宫里,严丝合缝得子宫都撑成了龟头的形状。 往外退时,也不舍得离开子宫,硬是拉着整个子宫碾开穴肉的皱褶,龟头稍一离开子宫,就着急忙慌地往里捅,重新将子宫串回鸡巴上。 哎呀呀呀,妙过头了呀,果然是个超级舒服的好地方,真想将艾玛小姐一直套在鸡巴上呢。他想了想骑自行车的场景。唔,单手骑也是可以的呢。 下一秒,周边的景色褪去,刷刷地冒出蓝天白云,地面被涂成大海结冰的颜色,凭空多出了一辆自行车,库赞正坐着自行车上,双脚撑着冰面,怀里抱着艾玛。 是做梦啊,也不错,他可以更用力了。 被底下的穴肉、子宫裹着的鸡巴,舒爽得头皮发麻,穴肉收缩挤压着,子宫抱着龟头又吸又舔的,简直是榨精的名器。 虽然他很想痛快地射出来,但是男人之间幼稚的竞争意识,让他忍耐,而后,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分散一下注意力吧。双脚离地,单手扶着自行车的车头,踩上自行车的脚踏,大腿交替上下运动。 坐着库赞大腿上的艾玛,被他双腿的动作带动得整个身体也跟着上下移动,就像一个自动吞吐鸡巴的肉便器般。 衣裙整齐的可爱小姐被高大的衣冠楚楚的男士抱在怀里同骑自行车的画面,配上倒映着白云的冰面,着实非常唯美。 只是他们突然加快了速度,自行车轮转得看不见横轴。冰面被快速地延长。 “啊~嗯~库赞~好凉~” 库赞的身上冒出了白色的凉烟,嘴巴吐出冷气,另外半边身体却火热得烫手。 “呀~库赞~啊~”艾玛的双脚在空中晃荡,踩不到任何着地点,重心落在了咬着鸡巴的腿间,想逃离都没有办法。 只能被库赞的大腿一遍又一遍地抬起,一遍又一遍地落下,将那根又冰又热的鸡巴吞得更深。 终于他停下了。 扶着自行车车头的那只手也搭在艾玛的腰上。 一阵紧急的危机感从艾玛心底蔓延,但还没反应,就被攥着腰极快极用力地砸向鸡巴,凶狠得让艾玛担忧是否真的会将他的鸡巴砸断,然而那根鸡巴只是变得更加硬挺。 艾玛的吟哦都喊不出口了,嘴巴张开一点都会因这激烈的动作咬到自己的嘴,只能用喉咙憋出几个音节。 子宫被撞得发麻,敏感点被反复快速刺激,艾玛失神地望着天,红着脸伸出舌头,就像是在邀请库赞伸出舌头与她共舞一般。 库赞欣然接受邀请,将鸡巴送进最深处灌精的同时,叼起艾玛的舌头吸咬,犹如那是什么绝世佳肴,沉醉于那柔软的蚌肉。 “唔!”艾玛被堵起的嘴巴都不禁挤出一声难耐的惊叹,冰冰凉的液体激射进子宫,强劲的力度冲刷着里面每一个敏感点,直至盛满、胀大、再胀大…… 似乎撑涨到极致了,白色的粘稠液体熙熙攘攘地堆在子宫口,推出了一点小小的缝隙,争先恐后地流了出去,当然,十分聪明的那一部分选对了路线,争相挤进更深的卵巢。 “艾玛,可以让我吃吃你的奶子吗?” “不说话,是可以的意思吗?” “那就当你可以了噢。” 艾玛被射得翻出白眼,透明的口水挂在嘴巴反射着白光,脑袋也被鸡巴捣成糊了,处理不来任何事情,自然也给不出什么反应。 粗糙的手指小心地在嫩如豆腐般的肌肤上滑动,褪下被迫默认的艾玛的衣物,高挺的大鼻子在艾玛颈侧嗅着香气慢慢下滑,滑到乳尖,鼻尖轻触着乳尖,试探着用舌头将乳尖拨弄得愈发挺立,才张口含住。 “嗯~”艾玛无意识地喟叹了一声。 受到鼓舞的库赞吞入的乳肉愈发多了,喉咙疯狂地吞咽着口腔里分泌出的口水。 吞咽口水时产生的吸力,将乳汁吸了出来,多得来不及喝。 可那点吸力不够,幽幽转醒的艾玛哀求道:“用力吸吸嘛。” “啊~”乳汁如愿喷出。 用力吸奶,这件事可不需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