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绿茶拒绝被套牢 NP》 夜店再遇前男友(前戏) 陶梦没想到,好久不来一次夜店,看上的帅哥没钓到,却遇到了前男友何恒轩。 跟梁毅在一起之后,她就没来过夜店了。不过谈了两三个月之后陶梦又开始觉得腻味,梁毅最近也很忙,没空陪她,也没有上床。一直被男人捧着的陶梦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心里想着分手算了,顺便来夜店散散心。 她今天专门精心打扮,妆容清透,眼神楚楚,柔顺的黑发让五官本就柔和的她更显清纯,而裸背低胸蕾丝边的连衣裙短裙又为她增添一丝若有似无的性感——教科书级别的纯欲,没有男人能拒绝。眼前这帅哥明显对她有兴趣,在她几次“不经意”的对视之后就主动走了过来,准备坐下。 何恒轩就是在这时出现的。他从陶梦身后不知哪桌走过来,敲了敲她面前的酒桌,然后点头对陶梦对面的男人简单示意,便牵起她穿过灯光闪烁的舞池,推开了走道尽头厕所的门。 刚一反锁上,何恒轩就欺身将人压上门板,抬起陶梦精巧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虽然动作霸道,但何恒轩吻得倒是细致。他先咬了咬陶梦果冻般的嘴唇,又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齿痕,才微微用力按下陶梦的下巴,方便自己侵入进陶梦的嘴里,再挑起她灵巧的小舌,勾引般地舔弄起来。 陶梦本来还因为何恒轩破坏了她的猎艳而有些不开心,但何恒轩太了解如何安抚她了,舒服又带着讨好意味的吻很快让陶梦消了气,在何恒轩的唇舌勾引下,陶梦便也慢慢投入地亲吻了起来。 征服陌生帅哥固然让人开心,但身体契合又知根知底的前男友似乎更适合放纵一夜。何恒轩的外貌不输刚才的帅哥,可能因为出身世家,气质上甚至要更好一些,加上身材也是她喜欢的那款:流畅的肌肉,宽厚的肩膀,有力的手臂,精壮的腰身……何况技术也不错。陶梦在唇舌纠缠间迷迷糊糊地想着,便顺着何恒轩加深这个吻。 这是家会员制的夜店,厕所灯光昏暗却干净宽敞。两人吻着吻着便从门板上转移到盥洗台。唾液交换的喘息间,何恒轩把陶梦抱到盥洗台上坐着,先开口了。 “在这吗?”他双手握着陶梦纤细的腰肢,低头亲了亲陶梦那从蕾丝低领里漏出的雪白乳肉,声音低沉又性感地暗示着。 陶梦知道他只是故意询问,并非真的征求她的意见,不由翻了个白眼:“那你把我放回去好了,我还没拿到刚才那个帅哥的号码呢。” 何恒轩听后轻笑了一下:“宝贝你一点都没变……但你如果不愿意的话,怎么还真的让我牵到这了?分手时候不是走得很干脆吗?” 何恒轩是风流凉薄的长相,一看便知道他身边不缺女人。但他有一双深邃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温柔又魅惑,加上刻意放低的磁性嗓音,虽然本是玩笑调侃的话,听上去倒是格外深情。陶梦没否认自己的纵容,却也没有被迷惑,同样开口戳穿他:“你当时也没见多想留我啊,干嘛现在装深情。” 她跟何恒轩在他们那个非富即贵的小圈子里也算名声在外。都是有钱又样貌出众的玩咖,对身边的人要求高但换人快,两人交往前对彼此也都便心知肚明。因此热恋期过了之后双方都再次对外面的世界蠢蠢欲动,便也顺势好聚好散,还给对方自由。 不过到底有过感情,从身体到性格早就熟悉,陶梦也懒得跟他玩推拉小游戏,直接用膝盖顶了顶何恒轩胯间的凸起,埋怨一般地皱眉催促:“快点啦,你不行的话我就回去找刚刚的帅哥了。” 她声音软软的,搭着她那被吻得水润的樱唇和绯红的面颊,杏眼里的不满也变成了可爱的骄蛮。哪怕何恒轩其实知道陶梦真的干得出来在这种时候甩开他出门这样的事,也还是因为这欲拒还迎撒娇的感觉而更硬了几分。 “受不了你。” 何恒轩佯装抱怨,手上的动作倒是没停。他一手解开陶梦裸背连衣裙后的丝带,将她漂亮挺立的双乳全部露出,另一只手伸进短裙里,隔着内裤摸上陶梦软弹的逼肉。 “怎么这么湿了?是刚才被我亲湿的还是看那个男的看湿的?”何恒轩感受着手指上的濡湿,边舔着陶梦粉嫩的乳头边问。 陶梦并没有理会他略带酸气的问话,双手撑在身后支撑着自己,仰头轻喘着享受着何恒轩的服务。 何恒轩的手活一向很好,简单蹭了蹭逼缝便挑开内裤,拇指按上陶梦微微硬起来的豆子,食指和中指沾着穴口的淫液,在入口画了几个圈,便慢慢插入进去扩张。 “嗯……嗯……好舒服……”陶梦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方便何恒轩的进入,嘴里也随着何恒轩逗弄阴蒂的频率喘息呻吟着,“嗯……不够……” “怎么这么着急?还主动往前坐的,”何恒轩笑着,手指开始轻微抽插起来,每一次进入还轻按一下花壁,想找到那个曾经熟悉的点,“感觉比以前紧了……是遇到的男的鸡吧太小还是你能忍住几天不做爱啊?” “嗯……最近……唔……男朋友好忙……”陶梦心不在焉地回答着,还不忘提要求,“唔……你……你别这么按……唔……不准这么摸……啊!” 突如其来被刺激到G点传来的快感让陶梦不自觉地叫了出声,而何恒轩却因为陶梦的回答有些不爽:“你又还谈着人呢就出来钓人约炮了?怎么这么馋啊?把我当偷吃对象?” 他边说边摩擦着陶梦穴里那点,却不真的让她满足,按压几下又停下来浅浅抽插,如此来回,恶趣味般把这当做惩罚。 本就一段时间没做爱的陶梦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逗弄,花穴里很快就泌出更多汁液,仅是手指简单的抽插便已经能听到液体黏腻的声音。何恒轩又了解她的身体,知道怎么让她舒服却又不完全满足,这让陶梦一直不上不下,更觉情欲难耐。 “嗯……啊啊……你别……唔……好坏……”不愿让那双灵巧的手离开,陶梦抬起双腿圈住面前的人,双手也攀上何恒轩结实的胸口,主动示弱,“啊……才没有…偷吃……唔……本来就快分手了……嗯……”陶梦媚眼一挑,付在何恒轩耳边轻喘着勾引道,“倒是老公你……女友是不是……啊…还在外边啊?……嗯…她知道老公你这么坏吗?” 耳边湿润的吐息和陶梦对他精准的判断让何恒轩不自觉又勾起嘴角:“宝宝还是这么了解我……最近有想老公吗?” “唔…好想老公……给我吧…嗯……老公给我……想你了……”陶梦说着,又伸出舌头去舔何恒轩的嘴唇,勾出他的舌头,再次接了一个咸湿的吻。 何恒轩并不信陶梦说快分手和想他,但一声声熟悉的“老公”又确实让他通体舒畅。穴道里的手指感受着陶梦对他的渴望,口腔里的湿滑的舌头也极具挑逗。何恒轩自己忍得难受,终于在陶梦把他的手指彻底绞紧前退了出来,干脆利落地脱下裤子,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吧,在陶梦水润的穴口蹭了些淫水简单润滑,便顶开陶梦已经充血肿胀的软嫩阴唇瓣,慢慢草了进去。 突然的来电(H) 比手指粗长数倍的性器终于慢慢将自己填满,陶梦舒爽得不自觉卸下一口气。 “好舒服……嗯……都进来……老公……啊……想要……”她调整着自己的位置,想要更深地把这根挺直坚硬的肉棒吃进去。 何恒轩自然发现了陶梦往前坐的小动作。他双手下移,搂住陶梦圆润饱满的屁股,帮她吃得更深,自己则微微附身,舔上了陶梦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的粉嫩乳头,连咬带吸地认真吃了起来。 原本如粉樱缀在雪乳上的乳头很快就变得殷红,软绵的乳肉上也逐渐有了错落的咬痕。陶梦爽得不自觉的挺胸将双乳喂给何恒轩,嘴里却还记着事:“呜呜……别咬……啊……好舒服……唔……男朋友看到…嗯……怎么办……” “那就给他看……就说老公咬的,反正也要分手了……老公帮你分手。”何恒轩说着,又换了一边乳头舔吸了一口,并开始配合自己吃奶的节奏,慢慢挺弄着自己比手指粗长数倍的鸡吧,在陶梦湿软的嫩穴里来回摩擦着。 他知道陶梦喜欢这样的刺激,先浅浅抽插一下,在敏感点周围画圈,感受到穴肉的欢迎之后再撞几下敏感点,方便自己草得更深。 “……啊……啊…嗯……老公……” 陶梦随着他的动作娇声喘息着,娇柔的花壁配合他的进出吞吐吮吸。不一会儿何恒轩就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感受着被全然包裹地柔软与紧密。 何恒轩舒服得低叹一声,嘴上却还在故意挑逗:“宝宝还是那么紧……嘶……怎么办……我只给她说我要上个厕所,但感觉出不去了怎么办?” 陶梦才不会理会何恒轩跟其他女人的关系。她又往前坐了坐,双腿勾紧何恒轩的腰,屁股离开了盥洗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紧紧地将何恒轩那根完全吃了进去,用身体霸道宣誓主权,开口却是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娇柔:“老公今晚……嗯……不能是我一个人的吗?……唔……好想老公哦……好久没吃老公的精液了……今天的……嗯……都射给我……好不好……” 她说着,逼里也越缴越紧,逼着何恒轩主动决定。何恒轩本就粗壮的阴茎在紧致湿滑的穴道里又爆出几根青筋,才勉强止住射精的冲动。 “小坏蛋哪里学的……越来越霸道了……”虽然是他主动招惹,不过何恒轩此时也知道自己今晚是回不到女伴的身边了,只好抬手惩罚一般拍了拍陶梦软嫩的屁股,再挺腰讨好一样在陶梦的敏感点周围摩擦,希望她能放过自己,不让自己这么快缴械,“放松一点,老公今晚喂饱你。” 感受着G点的摩擦,越来越多的蜜液分泌了出来。陶梦知道自己达到了目的,奖励一般亲了亲面前的人:“老公真好……唔…嗯……好舒服……还是老公好……” “也就这种时候嘴甜……放松点宝宝,让我进去。” 为了满足陶梦,何恒轩每一次进入都会主动擦过那个熟悉的敏感点。滚烫的肉棒擦过花心,却不是每次都用力刺激,更像是挑逗勾引一样,几次擦弄才用力顶住一次,然后再往深处试探。 “老公……呜……痒……别这样……啊啊……难受……” 一段时间都没做爱的陶梦有些受不了何恒轩这熟练的刺激,她只觉得下腹身体里的酸软和痒意不断堆积,却到不了定点,得不到的彻底的快感。她开始生理反射性地扭动起自己的腰肢,随着何恒轩草弄的频率缩紧小腹咬住肉棒,想要达到高潮。 “宝宝这么舒服吗?子宫口都主动降下来了……还吸着我……什么时候打开让我射进去?” 感受到穴道深处别样的啄吸,何恒轩边说着,边更加用力地草弄起来,试图顶开宫口,将自己的龟头嵌进深处。他双手托住陶梦地臀瓣,在每一次进入时更加用力地压在自己的肉棒上。湿滑的甬道分泌的淫液随着他的进出,被打成一圈泡沫,围在他和陶梦的交媾处,两人身下一片淫靡。 而就在这时,陶梦放在盥洗台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 接着现男友电话跟前男友做(H) 陶梦背对着盥洗台,挂在何恒轩身上,正因为何恒轩地不断刺激累积着快感,快要达到高潮。她完全不想理会着突然的来电,但身体里那根肉棒却突然慢了下来。 她有些不满意,喘息着撒娇:“呜呜……老公……给我……给我嘛……让你进来……射进来……” 何恒轩看到来电上“老公”字样的备注,莫名不爽了起来。 “你在叫哪个老公啊?”说着,他用力顶入陶梦的身体,停在深处,然后伸出一只手拿起来盥洗台上的手机,举到陶梦面前。 陶梦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随意瞥了一眼,不慎在意地伸出手挂断了来电,亲了亲面前的人:“今晚只有你是老公啊……嗯……动一动嘛……” 她一边说,一边主动抬起屁股吞吐起来,想要续上之前的快感,达到高潮。虽然何恒轩是她处过的男人里最不好哄的一个,但陶梦也并没有太在意,她以为今晚会是她跟前男友心照不宣的一夜情,她背着梁毅,何恒轩背着他那估计也不太重要的女伴,两个“坏人”不被打扰地欢愉一晚。 何恒轩似乎确实并不在意,在陶梦挂断了之后也重新开始抽插起来,仍然是浅浅刺激G点帮她堆积感受,然后用力深入,在宫口附近戳弄。但何恒轩现在却不像之前那么用力,更像是在同时逗弄着敏感点和宫口,惩罚一般不想让陶梦高潮。 体内酸痒的感觉很快让陶梦有些难以承受,喘息呻吟的声音都不自觉大了起来:“啊啊……呜……老公别……不要这样……进来吧……啊啊……想要……呜呜……” 穴道里的进出越来越困难,但何恒轩却没有直接给她。今晚酒吧里看到的陶梦很诱人,让他回忆起来他对陶梦最心动的那段时间。就算知道她是个把男人当玩物、真心不过几天的薄情女人,何恒轩也沉迷于陶梦身上所拥有的一种无法被破坏的纯洁。这份纯洁让她哪怕是刚才对别的男人明显的勾引和此时对他直白的性爱渴望,都显得正当又诱惑。 何恒轩喜欢这份清纯,但更想破坏它。所以恋爱时候他跟陶梦经常会在刺激的地方做爱,破除廉耻达到另类极致的高潮,而他沉醉于陶梦偶尔的失态,因看到自己把那纯洁变为淫乱而得到变态的满足。 此时手机在他手上又震动起来,何恒轩知道,久违地满足自己癖好的机会来了。 何恒轩再次把举起手机递到陶梦面前:“这么想要老公啊,宫口都开了点了……但这个老公怎么办?” 陶梦这时候才看清,刚被挂断的电话又打了进来,屏幕上闪烁着“老公”字眼的备注,似乎有些焦急。 她抬起手想再次挂断,眼前的屏幕却被移走。何恒轩附身在她耳边哑声到:“乖宝,别让这个老公担心……老公会给你的。” 说完,何恒轩划开接听键,点开免提,一只把手机举到陶梦拿不到的位置,另一只手托起陶梦的嫩臀,用力草了进去。 “唔……!!!” 陶梦因为突然的G点刺激,差点惊叫出声,只好单手捂住嘴。她感到自己体内也因为突然的刺激涌出一股热流,让何恒轩在她身体里的活动更加清晰顺畅。那根滚烫的肉棒又重新坚实有力了起来,再次准备地顶弄着宫口和花心,想要进到她身体更深处。 这时电话里传来一个有些焦急的温柔声音。 【宝宝,你在哪啊?怎么不接电话还挂了?】 陶梦本来不想回答,但何恒轩坏心眼地在她耳边轻笑:“宝宝不是要分手了吗?老公帮你分怎么样?” “……嗯……不准……”陶梦瞪了一眼何恒轩,却不知道自己已经染上情欲的眼神看上去只有诱惑,“我自己接……你不准说话……烦人……” 说完,她调整了一下呼吸,在电话里的梁毅又着急地问了两声之后才缓缓开口。 “唔……老公……怎么想起来……现在给我……打电话啊?” 她声音还是有点不稳,但倒也没有明显的喘息声,只是听起来明显不太顺畅。 梁毅果然担心:【宝宝你在哪啊?声音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什么……我……刚睡醒……嗓子不舒服……” 几乎每说一两个字,何恒轩变用力用龟头顶一下宫口,或是让自己的柱身擦过G点。虽然何恒轩配合地没有大开大合地进出,没有发出肉体碰撞地“啪啪”声,但那整根粗长的性器埋在陶梦身体里,用力往里顶,让陶梦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睡醒?宝宝不是去朋友家玩了吗?已经睡了吗?】 “嗯……很累……一起……在运动……” 模糊地回答着男友的问题,陶梦已经感觉到自己快到高潮。之前积累的酥麻酸痒变成一股股地淫液从子宫里涌出,又被宫口的肉棒堵住,重新顶回子宫。那巨大坚硬的龟头在宫口不断戳弄着,就快要破开最后的防线,在淫液的不断润滑中冲进她最温暖柔弱的地方,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哦哦,这样啊,那宝宝玩得开心吗?今晚回来吗?】 “开心……嗯……不回来了……老公我还想要……多睡会儿。” 何恒轩听了陶梦的回答低声笑了一下,一句话又是回复电话里的男人又是催他继续,也就陶梦能有胆子做出来。 他感受到一股一股地暖液淋在龟头上,宫口在肉棒地顶弄和淫液地浸润下越来越软。配合着陶梦逐渐加快收缩的嫩穴,何恒轩终于不再整根埋入地深入,而是再次将沾满光亮液体的肉棒抽出大半,然后用力整根没入草了进去。 “啪” “啊……!” 陶梦抑制不住的呻吟跟肉体撞击的声音同时响起,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是否能够分辨。不过他显然确实关心陶梦,似乎也信了她之前的说辞,因为突然的叫声,紧张地问陶梦怎么了。 “呜……嗯……”突然地高潮让陶梦有些精神涣散,却还得分神去回复电话里的梁毅,“呜……没事老公……我……呜……想下床喝水……不小心……嗯……摔倒了……呜呜……好疼……” 她把忍耐不住地呻吟变成略带哭腔地撒娇,听上去倒也是那么回事,不过何恒轩却又忍不住小声笑了起来。 “是好疼还是好爽?嗯?”何恒轩凑到陶梦耳边低声问着,继续挺着还没射的鸡吧在陶梦的子宫里画圈,“好紧啊宝宝……好想念这里……留过好多种在这呢……” 何恒轩持续地草弄让本就积累已久来得猛烈的高潮变得绵延无尽,陶梦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都有些不受控制,喷出一股一股地水,却痉挛着夹紧体内的肉棒,让龟头留在子宫里继续戳弄,激荡着淫液冲刷子宫壁。 她实在没办法继续回答梁毅从电话中传来的关心,只好敷衍了一句说要处理一下,一会儿回电话,便攀上何恒轩举着手机的手,挂掉了通讯。 “你好烦……啊……别戳……快射……嗯……烦死了……” 差点在梁毅面前暴露,这让陶梦有些生气,但抵不住的高潮让她说出的埋怨更像撒娇。她现在整个人软软地挂在何恒轩身上,堆在腰上的裙子随着她高潮的身体不自觉地律动而摇摆着,雪白的皮肤泛起情欲的红晕,看上去娇弱又惹人怜爱。但下身却放荡淫靡,腿根上都是淫液,小巧的逼口被粗大的肉棒顶开,两人相连处泛着白沫,更多的淫液被堵在子宫里,随着龟头的动作在身体里汹涌,让她虽然达到高潮却仍觉得没能完全释放。 “快射……何恒轩……快点给我……” 听到被叫了全名,何恒轩知道陶梦确实有点生气了。但这打破陶梦娇软形象暴露她本身脾气的话和她此时软瘫在自己身上无处可逃沉溺于高潮的样子,确实让何恒轩体会到久违地彻底满足。他满意地笑了起来,放下手机,抬起靠在他肩头的漂亮的脸,伸出舌头强势地吻了上去,然后松开马眼,在陶梦身体里释放了自己。 不跟你玩了,要回去找老公(过渡) 精液冲击着娇嫩的子宫壁,让本快要平息高潮的陶梦又感觉身体过电一样酥麻起来,子宫也慢慢被胀满,陶梦终于体会到了好几天没感受过的满足。 但她还是有点生气。高潮余韵散尽过后,陶梦便从何恒轩的身上挣扎着下来,重新坐回了盥洗台上。 姿势的变化让何恒轩的肉棒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几滴淫液混着精液从穴口滴落在盥洗台上,又滑落到地面。 陶梦并没有在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给梁毅回了个电话。 “嗯,老公~我处理好啦。” “没事没事,没有受伤,就是磕了一下。” “嗯……今晚我还是回来吧……觉都醒了,想老公了。” “好呀好呀,我在xx路这边,老公来接我吧~我把地址发给你~” “嗯嗯,那半小时后见哦~” 陶梦手臂上仍挂着半褪的连衣裙吊带,雪白的双乳上是何恒轩刚才舔乳时留下的印记,短裙盖住了她仍然流着精液的穴口,蕾丝内裤被褪到脚边闲闲地挂着,配上她天真轻快的语气和表情,又纯洁又淫乱。 明明身上都是欢爱的痕迹,却能迅速调整好语气跟亲亲正牌男友撒娇,还让人来接,第一次看到陶梦这副模样的何恒轩突然有些佩服。 “你跟我谈的时候没这样过吧?”看陶梦挂了电话,何恒轩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事。 “你猜呢?”陶梦随意回答他,从盥洗台上跳下来,拿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腿间,便对着镜子开始整理衣服。 不商量也不经过自己同意就差点戳破自己出轨的行为给男友,陶梦有些生气,却又因为自己确实爽了,不太好摔脸就走,便干脆不跟何恒轩一般见识。 何恒轩见状,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得不到答案,也就不再追问。再说知道了又怎么样?当时谈的时候两个人互相之间情绪价值也算是给到了,没必要翻旧账给自己添堵。 看着镜子里脸上褪去潮红,哪怕有些妆花,也仍然漂亮清纯的陶梦,何恒轩索性开口调侃起来:“不是说要分手了吗?怎么还让你老公来接?今晚不跟我走了?” “托你的福知道了男朋友的好。”陶梦对着镜子里的何恒轩白了一眼。 “不是吧?刚才不满意?”何恒轩挑眉,“但骚穴刚才那么紧的缠着我还催我射满,不应该啊?” 陶梦无语:“你真的烦死了,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欠揍这么坏。” 何恒轩:“你也没怎么变,还是两副面孔下床就不理人。” 陶梦:“那你不突然这样我可能生气吗?” 何恒轩:“你开始时候也没说你是出来偷吃的啊?” 陶梦:“你不也是吗?干嘛说我?” 何恒轩:“话可不要乱说啊大小姐,我现在可是单身,外边那女的我昨天才认识。” 陶梦知道何恒轩不屑于在这种事上说谎,一时不知道如何反驳,顿了顿才说:“反正你以前开始就这样了,总欺负我。” 何恒轩看着她镜子里瘪嘴抱怨的可爱模样,又笑起来:“哇宝宝,我们讲点道理好不好?恋爱时候不开心吗?打分手炮那天你也是高高兴兴的吧?” 陶梦不满意他的避重就轻:“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老是拉着我在那些地方做……你就是很烦人。” “哪些地方啊?是公园那次还是露营那次啊?或者我公司那次?”何恒轩继续逗她,“但哪次你都很开心很爽啊,有几次还失禁了,我以为你喜欢呢。” “……”陶梦彻底无语了。 她不是第一次跟何恒轩斗嘴,但从来没赢过。何恒轩本来就有些焉坏,她可不想顺了他的意在夜店厕所里跟前男友回忆那些事。何况何恒轩确实也没说错,虽然有些勉强,但偶尔刺激地做几次也挺好玩的。所以陶梦不再理他,简单清理了一下妆面,整理好裙子,就准备打开门出去了。 谁知一旁也已经整理好的何恒轩一把拉住了她。 “真不跟我走?这么喜欢他?” 他声音有些低,没了刚才开玩笑一样的逗弄语气,深邃的眼睛自带的深情让他的问话有了几分认真。 哪怕知道何恒轩跟自己一样没什么真心,陶梦也不由晃了一下神。 不过也只是一瞬,陶梦很快清醒转身,看着还在装深情的何恒轩开口:“别装了,才不跟你走,略略略。”她吐了吐舌头,“我还在生气,要去找别的男人了,再见。” 说完,她从何恒轩手里扯回自己的手,走出了厕所。 “怎么还是这么可爱。”何恒轩看着漂亮的背影消失在昏暗的灯光里,也笑着走了出去。 陶梦给梁毅的地址是夜店旁边的一个高档小区,她给梁毅的说辞是朋友家,其实是她成年后义父送给她的一套公寓,只是跟梁毅同居之后就不常来了。陶梦在学校一直是普通家庭背景的形象,之前玩的圈子学校里绝大多数人也接触不到,所以才有机会认识梁毅,谈一场普通一点的恋爱。 刚开始跟梁毅谈的时候还挺有意思的。梁毅是阳光帅气的长相,在学校人气很高,却意外很纯情,他自己解释是之前都只想着学习和运动,直到真的通过努力考上名校之后才开始慢慢跟女生接触。虽然有些直男,不像陶梦以前接触的那些男的那样油嘴滑舌讨人欢心,但梁毅努力学着体贴,陶梦随随便便的话和脾气就能逗得梁毅围着她团团转,像一只可爱阳光的小狗,给足了情绪价值。 因为常年运动,梁毅身材很好,作为处男,床上虽没什么技术,不过硬件很好,力气也大,还总是很温柔听话,害怕陶梦不开心不舒服,所以让动就动,让停就停。为了忍住射精总是憋出一身汗却还是苦苦哀求她的梁毅很是可爱,陶梦便把他在床上调教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开开心心地跟他玩了几个月。 不过普通的恋爱好像有些危险,回到家里的陶梦边换衣服边想,刚才她居然担心真的被梁毅发现自己的偷吃而伤害到对方,这让陶梦突然警觉——她的感情态度一向是双方都开心,不开心就换,哪里有现在这样不自由的时候?陶梦觉得自己莫名被套住了,明明最初恋爱最有意思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所以想要分手,但现在却因为梁毅太好而不愿意伤害他……自己怎么开始心疼男人了?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外边有意思的帅哥那么多,她才不愿意真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还是应该尽快分手才行,陶梦下定决心,下次继续谈那种偷吃被发现也无所谓的轻松恋爱才好。 就在这时,陶梦收到了梁毅的消息。 老公:【宝宝我到了】 老公:【运动了很累吧?给你带了你喜欢的夜宵和奶茶,你慢慢出来就好,不着急。】 梦:【好哦老公,我现在就出来~】 唔,那就吃完夜宵和奶茶,过了今晚再分手吧。 夹着别人的精液跟男友做了(H) 从夜店回来得稍微晚了点,陶梦只来得及换了套衣服重新简单化了妆,没时间洗澡,逼里还夹着何恒轩的精液,就直接出门了。 她本来计划跟梁毅回家之后再把精液排出来自己清理一下,谁知等两人手牵手回到家,刚一关上门,梁毅就有些激动却小心的把她抱上了床。 “宝宝。”撑在她身上的梁毅满眼开心,亲昵地笑着叫了一声,道歉道,“宝宝对不起哦,最近太忙了都没能陪你……不过已经快忙完了,之后都会尽量陪你的。” 他边说边低头小心地啄吻着陶梦,从脸颊亲到鼻子,然后是耳朵,之后继续往下慢慢亲着,直白地传递着喜爱和欣喜。 陶梦很喜欢梁毅这个模样,像晃着尾巴讨要主人关心的大型犬。可之前何恒轩在她胸上亲咬出的痕迹还没褪去,陶梦只好佯装生气,双手捧住梁毅想要继续往下吻的头,盯着他皱眉抱怨:“你上周也是这么说的,结果还是每天都很忙……不要相信你了。” 梁毅看她不满的样子,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紧皱的眉心:“对不起哦老婆,但真的快结束了。那个创业项目已经找到有意向的投资方了,今天我们已经收到了协议,快要准备签署了。”他一边解释,一边把手伸进陶梦的衣服里捏她的腰暗示,“刚开完会就给你打电话了……真的一直有很想宝宝……所以宝宝今天真的很累吗?我们做好不好……” 梁毅被陶梦调教得很好,求欢时候会主动问陶梦的想法。虽然不久前才结束一次有些刺激的高潮,但陶梦有些食髓知味,梁毅那根尺寸可观的肉棒已经撑起裤裆顶在了她的小腹,隔着布料传递过来的隐约热气让她不想拒绝。 不过她还是理智尚存:“那等我洗个澡好不好?刚才回来的路上出了好多汗。” “可是宝宝香香的……我们做完再一起洗澡吧?宝宝出汗的话我给你舔干净。” 梁毅说着就低头舔上了陶梦的脖子,肉棒随着身体的运动来回蹭着陶梦的小腹,表达着自己的迫切。 “别……别舔……老公你怎么又像狗狗一样……还没卸妆啊!” “唔……就做老婆的大狗狗……香香的……吃了你……” 见梁毅已经有些难以控制,蹭着她的裤裆也开始逐渐濡湿,陶梦只好在梁毅解开她内衣时伸手把灯关上,避免自己暴露更多。 突然的黑暗让梁毅愣了一下:“唔,怎么关灯了?想看着你……” “傻狗……被舔得妆都花了……不想被看到丑丑的……”陶梦说着,回吻着身上的人转移注意,“狗狗今天这么开心吗……好久没做了……老公要补偿我……” “宝宝一直很漂亮……怎么样都喜欢……”这么说着,梁毅还是没再纠结,利落地脱下两人的衣服,急切地舔上陶梦的身体。 虽然笑起来是无害阳光的样子,梁毅却有两颗有些尖的犬齿,此时正随着他的舔咬时不时掠过陶梦的乳头,让她很快就起了反应。 “嗯……老公……痒……舔舔……” 梁毅对她有求必应,很快便停下毫无章法地舔舐身体,专心地舔着她的乳头。 他按照陶梦之前教他的顺序,先细细地舔湿乳肉,然后让舌头围着雪峰那绯红的小果打转,来回逗弄,直到听到陶梦越来越甜腻的喘息声,确认她舒服了之后,再张嘴把红果吃进嘴里,轻轻啃咬吮吸。 “嗯……唔……好舒服……喜欢给大狗狗吃奶……” “另一边也要……唔……狗狗好乖哦……” 梁毅一边吃着,一边把手指伸到陶梦的穴口,想像往常一样做全套的前戏。可他刚把手指放在穴口,就感觉到一股粘稠。 如果梁毅此时打开灯,便能看到陶梦因为之前的性事而仍然有些充血肿胀的逼口,正随着新起的情动,慢慢溢出另一个男人的精水,粘上他的手指。 然而天真的他只把这当成陶梦热情的回应,仍然将手指伸进去,搅动陶梦穴里残留的精液。 “老婆怎么这么湿了……是不是也很想我?” “当然啊……好久没做了……想老公……啊啊……好舒服呜呜……老公直接进来……” 精液和再次溢出的淫水让陶梦觉得过于黏腻,而那两根搅动地手指也让本就没有吃饱地骚穴再次饥渴。她索性伸出双手主动握住梁毅那根雄伟挺翘的鸡吧,撸动着刺激着梁毅。 “好骚啊宝宝……都开始吃我的手指了……别撸了,老公这就给你……” 梁毅说着,便抽出手指,让龟头在穴口粘上淫液,简单润滑了一下,便着急地用力挺了进去。 “啊啊……好舒服……嗯……大狗狗进来了……” 刚吃过另一个男人鸡吧的花穴已经重新紧致,娇嫩的软肉立马吸附上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吸得好一段时间没做爱的梁毅差点直接泄了。 “宝宝……嘶……好湿……好紧……”为了方便自己的进出,梁毅跪坐起来,抬起陶梦细长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乖宝,放松点,让老公进到里面。”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再次揉上了陶梦的双乳,捏着乳头刺激玩弄着。昏暗的房间模糊了雪白双乳上他人留下的醒目吻痕,只能看到软嫩的乳肉随着梁毅手里的动作摇晃弹跳,活泼又色情。 “唔……老公……不要这么玩……唔……” 胸部的刺激加上逼里滚烫的肉棒用力地挺近,果然让陶梦难以招教,甜蜜的娇喘声中,穴里的软肉也随着呻吟一张一合地吞吐起来。 好久没被如此温柔紧密包裹过的肉棒不知疲惫地进出着,一次比一次深入,也带出了混着乳白色精液的淫水,在两人相接处粘黏拉丝,隐秘地宣告着某人的不忠。 不过床上的两人谁都没有在意。陶梦很快再次投入到情欲里,享受着男人的服务。梁毅虽然急切,却仍然按部就班地先顶弄她的敏感点,在逼里每一次紧致收缩时咬紧牙关向内撞击,想要带给身下的爱人绝顶的快感。 很快梁毅便感觉到骚穴深入的啄吸,满意地笑着亲吻夹在他身上的漂亮小腿:“老婆也很想我吧?这么快就把宫口打开了……要射进去吗?” “唔……要的……要老公射进来……唔……想吃老公的精液……” 梁毅自然不知道是因为上一轮性事后宫口还没完全闭合,只当陶梦是跟他一样的禁欲后的热情,还关心道:“最近都没做……宝宝有还在继续吃避孕药吗?能射吗?” “可以的……唔……怀了就生小狗狗……” “好……那老婆给我生小狗狗。” 说完,梁毅便更加用力地朝着骚穴深处的小口进攻,不断戳弄着柔嫩的小口,努力将自己龟头嵌入进更加紧致娇弱的子宫。 逼里深处的刺激加上敏感双乳上的玩弄,让陶梦很快再次续起快感,想要高潮。她握住放在胸口的手,与梁毅十指相扣,不住喘息呻吟着。 “嗯……好舒服……啊啊……喜欢大狗狗……” “老公……啊啊……想老公……唔……” “要到了……嗯啊……好喜欢……” “嗯嗯……射进来……啊……给老公怀小狗……” 梁毅的床上技术都是陶梦教的,不太会说脏话,不知道怎么回应。不过这些淫言浪语明显挑动他的神经,让梁毅每一次都更加用力地深入。 两人十指紧扣的双手随着他不断进出的动作摇晃,手上传来的力道让梁毅知道陶梦就快到高潮。他感觉到宫口的松动,突然缓了一下,将陶梦的双腿压成M型,自己附身到陶梦耳边,轻声说道:“接好了宝宝,全都给你。” 语毕,他用力彻底破开小口,将龟头草了进去,松开马眼,将精液射进那紧致的子宫。 “啊……!呜……” 积攒了一周多的浓稠精液如柱般冲击着宫壁,宫口破开带来的轻微疼痛混着被冲刷着的快感,引燃了陶梦积攒的酸爽,将她带向高潮。 大概憋的太久,梁毅这次射精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陶梦的小腹有了轻微的凸起,才堪堪停下。 他将手附上那微微的隆起,仿佛里边真的孕育了他的孩子一样,小心又温柔地用心体会着陶梦小腹下因高潮而引起的轻微抽动,直至平息。 “未来这里会有我们的孩子的。” 梁毅动情地环抱住陶梦,温柔开口。 说完,他用力按压小腹,帮助陶梦将刚才射精去的精液排出。 浓稠得有些发黄的精液混杂着高潮里子宫涌出的淫水缓慢流出,跟前一个男人留下的热液一起,从逼口吐出,滑落在双人床上。 ========= 不会真的怀【。】 没有存稿了,写一点更一点,尽量不卡肉 会有一些剧情,毕竟每个人角色身份和想法不同,床上技术和癖好不同,性事发生的情况和环境不同,都需要剧情进行一些塑造,尽量保持平衡吧。 感谢阅读。 义父回国,是分手的机会?(剧情过渡) 本来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陶梦,因为梁毅那句对未来的畅想,突然冷静下来。 就算之后梁毅抱着她去浴室想要再来一次,陶梦也没给出更多的反应。她直接以“太累”为借口,让梁毅给她洗了澡,排出了身体里两个男人留下的精液之后,便直接睡了。 当然也没有太睡着——几乎没有体验过正常普通恋爱的陶梦,从来没想过跟哪个男人恋爱是为了有个结果。她一直觉得能开心就好,跟什么人结婚组成家庭甚至生孩子,都是太遥远的事,陶梦没有想过,也没什么期待——就这样自由自在过一辈子不好吗?一直漂漂亮亮又开开心心的,才不要属于特定的哪一个人。 但梁毅那句话太温柔又太真诚了,陶梦又再次心虚了起来。 原来梁毅是真的想跟她有“未来”。 以前梁毅那些说努力工作创业赚钱养她的话都是真心的,而不是像别的男人一样逗她开心说着玩……虽然她本来就挺有钱的不需要谁养,但这也太有压力了啊! 不行,必须尽快分手……要找个机会直接说才行,果断一点,越快越好。 可刚拿了投资的的梁毅这么开心,还这么真心的喜欢她……刚才两人还开开心心做得很爽,起床就直接说分手的话估计谁都没法接受吧,之后要是纠缠起来就更麻烦了。 陶梦想着想着就有些后悔招惹纯情处男了。 以前遇到的男的还没有这么纯爱的。可能因为身居高位都很现实,所以陶梦和他们大多都只是各取所需,相互玩玩,就像跟何恒轩那样,相处起来都没有压力。这是陶梦第一次体验跟同龄人的普通恋爱,虽然是很开心,但也没人告诉她分手会这么麻烦啊…… 到底怎么办才好呢? 陶梦迷迷糊糊地想了一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直到上午被梁毅推醒。 “宝宝,你爸的电话。接一下吧,好像打了好几个了。” 陶梦还有些迷糊:“我没爸爸……唔……还要睡……” 梁毅以为陶梦在撒娇说胡话,笑了起来:“什么啊哈哈哈,这种事怎么能乱说,你的备注都是‘爸爸‘啊,乖宝接电话吧。” “不要……再睡会儿……”陶梦本来还想敷衍,但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下子睁开眼,把梁毅手上自己的手机抢了过去。 居然真的是那个人给她打的电话。 陶梦愣了一下,划亮屏幕接了起来。 【喂。】 傅斌低沉冷硬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陶梦不知道说什么,只简单回了一个“嗯”。 没有在意陶梦的冷淡,傅斌继续问:【你在哪里?怎么不在公寓?】 “临时有点事,很早就出门了,怎么了吗?” 陶梦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昨天回了一趟公寓,至少让那里看上去有点人味,不至于让傅斌发现自己好几个月都没在那住过。 电话对面的人果然没再纠结,却扔出一条更让陶梦惊讶的消息。 【我回国了,忙完收拾一下回老宅住。】 不容辩驳的命令语气,不等陶梦回答,傅斌说完便挂了电话,只留陶梦一个人还愣在床上。 梁毅起得比陶梦早很多,正在收拾昨晚做爱时扔下床的衣服内裤和之后换下的床单被套。他捡起陶梦昨晚被他脱掉扔在地上的蕾丝内裤,看到上边有几摊精斑一样的痕迹,正回忆着自己昨晚是做爱前还是做爱后脱下的内裤,抬眼却看到陶梦有些惊讶又有些呆地放下电话的可爱模样。 心情仍然很好的梁毅不再纠结更多,他把内裤扔进脏衣篓,笑着走到床边亲了上去。 “怎么了吗宝宝?怎么这个表情啊……真可爱。” 陶梦还是有些呆,任由梁毅亲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推开像金毛一直一样往自己面前凑的男友,心情复杂地回答:“我爸出差回来了……发现我没在家住,要我立马回去。” “嗯?”梁毅愣了一下,“叔叔不允许你在外边住吗?我以为你的家人都知道……” “我没有妈妈……我爸常年外地工作,几年都见不到一次的,我就没说……”陶梦解释道,但又突然发现分居会是个分手的好机会,便不再多纠结,“这次太突然了……对不起哦老公,我得收拾一下回去了……本来今天还想跟你一起庆祝拿到投资的……明明是周末。” 她做出沮丧的表情,搭下眼睛嘟起嘴,满脸失落可怜。 梁毅见状便开始心疼,也不再细想更多,只认真安慰:“没关系的宝宝,你也只是回家住,又不是不能见面了。下次庆祝也可以的,不要不开心,以后多多见面就好了。” “可是不能见面时我会想老公……老公会想我吗?” 本来就是清纯温柔的长相,陶梦皱眉抬眸时候更是我见犹怜。梁毅哪里还顾得上思考更多,赶紧凑过去抱着人温柔道:“当然啊宝宝,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真舍不得跟宝宝分开……”他顿了顿,又乐观地补充道,“但只要宝宝跟叔叔解释一下应该会同意吧?必要时候我可以去见岳父,看到这么优秀的我,他一定会接受的!我们项目真的拿到很多很多钱的投资!” “傻狗,”陶梦被梁毅的乐观和自信弄得有点心虚又哭笑不得,“我会快点搞定的,很快就能有结果。”分手的结果。 “嗯,相信宝宝!”仍然对陶梦的想法一无所知的梁毅,只当这突然的变故是生活的小插曲。两人又卿卿我我地窝在床上说了会儿情话,便一起简单打扫了房间,打包完了陶梦需要带走的东西,相互亲吻着,依依不舍地在楼下道了别。 那条脏衣篓里带着精斑的内裤暂时还没引起更多的注意。梁毅回屋后像往常一样洗好了陶梦的贴身衣物,耐心等待着与爱人的下次见面。 ======== 更新都会在晚上9点左右,当天这个时间没更新就是没有了,会尽快上菜的!没存稿我也抓紧写写写 谢谢珠珠(比心) 不是爸爸的爸爸(剧情过渡) 跟梁毅道别后,陶梦又回公寓再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打电话给司机接自己回了郊区老宅。 她有了公寓后就没回过老宅了,那天之后傅斌也很快出国经营他的产业,对她几乎不管不问。但现在却突然回国,还要求她住回这里,陶梦竟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该怎么面对呢?面对这个房子,面对这个人……在经历过那晚之后。 陶梦还没记事的时候,父母就不幸在车祸中去世,只留下公司和巨额财产,以及让家族里的人抓狂的遗书。 遗产全部留给女儿,在成年后继承,所有公司股权和其他权限转给朋友傅斌,除了每年的股份分红需要作为女儿的财产代为储存保管,其他都由傅斌全权接手。 孩子的监护权自然也留给了这位让陶梦父母颇为信任的朋友,也是孩子的义父,而傅斌也因此还没结婚,便有了一个孩子,成为了父亲。 可说是父亲,陶梦的成长记忆里对傅斌的印象却并不多。记忆里的傅斌总是很忙,少有亲昵陪伴她的时候。“爸爸”这样亲近的称呼背后却是个并不熟悉的人,加上那个人还总是冷峻严肃的样子,家里的人似乎都有些怕他,所以陶梦就算长大一点之后也对傅斌没有多少亲近。 但她并不缺爱,甚至比大多数人都过得幸福。从小就可爱漂亮又身家甚高的小公主自然享受着全世界的善良和爱意,家里无论是照料她成长的管家和阿姨,又或是陪她学习的住家家教,都爱她呵护她,教会她如何成为善良的人的同时,对她几乎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从不会让她觉得寂寞孤单。 因此等到了懂事一些的年纪,知道原来傅斌不是自己的亲爸爸的时候,陶梦便没有再纠结。她还是会叫傅斌“爸爸”,不过这个称呼也只是成为绰号一样的东西,就像家里那只本来有个帅气名字的萨摩耶但她却只叫它“猪宝”一样,不再有更多的意义。 傅斌在她的生活中变得有了点存在感,是在陶梦第一次谈了恋爱以后。 初恋是在初中,对象是她那个学生都非富即贵的国际学校的高中学长。长相帅气成绩好还是学生会主席,学校里大多女生明恋暗恋的对象,却追了陶梦好一段时间,两人才确定关系在一起。 现在回忆起来便知道学长不是什么好人,追陶梦也只是因为她清纯漂亮的长相让人觉得单纯易操控,所以确定关系之后就想骗着人上床,哪怕当时陶梦还没有14岁。 住家家教是个很温柔又很有智慧的中年女老师,在陶梦跟她分享的日常里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男生的不对劲,巧妙地阻止了陶梦跟他的进一步接触,并告诉了作为监护人的傅斌。 傅斌没说什么,也没有亲自去教育陶梦,只让住家家教帮助陶梦提升对男性的防范意识,告诉陶梦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他简单动用手段,给男生家里使了点绊子,让那个学长被迫提前出国,这之后自己也不再常住公司附近的公寓,而是回到老宅跟陶梦一起生活。 但说是一起生活,其实也只是住在一起。一千多平的家里除了一起吃饭的时候,平时各自呆在自己的套间里,也不太会相互遇到。不过陶梦倒是偶尔会在晚上遇到来过夜却在家里迷路的傅斌的女友们,每一个都年轻漂亮,对她讨好谄媚,哪怕看上去只是“姐姐”的年纪却似乎都想当她“妈妈”,但又很快就消失,从不在她眼前出现第二次。 等到对性有更多了解的年纪,陶梦也便慢慢知道了这些女的都只是傅斌的消遣。原来男女关系还可以只是玩玩吗?学校里那些喜欢她的男生很多,她是不是也不用再苦恼跟谁恋爱了,都可以玩一玩呢? 但陶梦还是不敢像傅斌跟女人们“玩”一样,跟那些男生偷尝禁果。傅斌就住在家里,而住家家教也盯得有些紧。虽然没有禁止她恋爱,但给她科普了很多性知识和男性的“坏”,让她好好爱自己,不要把这些恋爱看得太重要,也不要太把男人当回事。 因此陶梦只是跟不同的男生玩玩暧昧,享受那些追求和喜爱,偶尔谈个短暂青涩的恋爱,收获几句来自住家老师的叮嘱。不过她也开始瞒着所有人私底下悄悄玩小玩具,一个人慢慢摸索着,独享自慰带来的性的快乐。 性爱真的是快乐的事,那些跟爸爸过夜的姐姐们也这么快乐吗?或许更快乐?跟男人做爱肯定跟玩小玩具不一样吧?等成年了就好了,没人能管自己也不用担心被妨碍,那时候自己一定要找个男的试一试,最好像爸爸那样帅气而且身材还很好的,一定会更舒服。 陶梦心里痒痒的,对自己的成年期待不已。 作为家里的公主,陶梦每年自然都是在生日派对的欢呼和祝贺中,跨过每一岁的零点。18岁这一次也不例外。家里人给她收拾了个平常不常住的小别墅,让她请了好些朋友还有当时的男友,一起举办了一场颇为盛大的派对。 傅斌并没有参加。不过陶梦每年生日他都不在,只会让管家代他送很多礼物,等陶梦的生日当天,找时间把人叫到自己的面前,单独祝她生日快乐,然后给几句例行公事一般的日常叮嘱。 成年那天基本也是如此,只是送礼物的不再是管家,而是律师。律师上午就来到老宅,将陶梦亲生父母遗嘱上的财产继承内容依次执行,拿出了很多文件来给她签字,包括那套傅斌送给她作为成人礼的公寓。 一直生活优渥的陶梦其实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钱,反正也有专人打理,她便不觉得自己的生活会有什么改变。但那套公寓她很喜欢,地段很好,装修也是她喜欢的风格,所以她在晚上派对结束后,不等傅斌叫她就主动去了傅斌平日里生活的套间,想真诚道谢,顺便告诉傅斌自己想要搬出去住。 但陶梦仍然一直都有些怕这个“爸爸”,哪怕傅斌看上去比同龄40多岁的中年人年轻不少,甚至说得上气质卓越而帅气,也不曾对她有过直接的严厉管教。 平时相处的时间不多,说话总是冷淡威严的命令语气,又顶着“父亲”的头衔,加上家教老师的一些严厉教导也授意于傅斌,陶梦因此很担心他会继续对自己严格,不允许自己搬出去住。 所以当她鼓起勇气敲了门却发现傅斌还没回家的时候,陶梦稍微松了口气。 【爸爸,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不过我有事情想给你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在3楼客厅等你哦。】 3楼就是傅斌的套间所在的那一层,陶梦发完消息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她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很快收到傅斌的回复,结果等了一会儿也没有消息。 成年party上总是不缺酒,陶梦喝得稍微有点多,安静下来的家也让她慢慢散了精神,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阴差阳错与义父的初夜(H) 傅斌在陶梦成年那天,一个人去了酒吧喝酒。 这天对他而言,是一个告别的日子。 陶梦成年后,他便自动结束了自己作为监护人的义务,跟她不会再有实质上的关系。 不过还没喝多少,傅斌就遇到一个跟陶梦有几分相似的女人。那女人似乎也对他有些意思,四目相对后便温柔一笑,款款向他走来。 那天沙发上的陶梦是被吻醒的。 或者说其实当时的她也不知道是梦还是现实,只是感觉有个人在吻自己,有些粗暴,但又有些她没体验过的舒服,让她本来就有些昏沉的脑子分辨不清是现实还是梦。 “唔……”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想要看清,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异常宽厚温暖的怀抱里,有些难以挣脱。 还没等陶梦看清是谁,那人主动开口了。 “梦梦……我的宝贝。”有些沙哑的低沉声音,没有平日里的严肃威慑,此时竟带着一丝隐忍,在她耳边低声重复,“梦梦……” 陶梦有些不确定:“唔……爸爸?你回来了吗?” 听到她的声音,面前的人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 “你真的很像她……声音都很像。” 说完,更凶猛急切的吻落在了陶梦的唇上,带着令当时的她陌生的急切和色情。残留着烈酒余味的舌头霸道地伸入她小巧的嘴里,舔弄着她的上颌和牙齿,再卷起那不知所措瑟缩在嘴里的软嫩小舌,缓慢而热烈地舔舐玩弄着。 当时只跟青春期男生接过吻的陶梦哪里有过这样的经验,本就因为在生日派对上喝醉而不甚清明的脑袋,很快就因为缺氧而变得昏昏沉沉,嘴里的唾液不受控地分泌,被对方吸走,下一秒却又渡过来更多,分不清是谁的,只能不自觉地吞咽下去。 “唔……嗯……爸爸……”陶梦被吻得快要缺氧,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情欲,“是在……做梦吗?”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才回答:“你真的太像了……那就当梦梦给我的梦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 难道自己又做了跟爸爸做爱的春梦吗?但这次好真实啊……声音都一模一样。 陶梦在被人抱起来时还迷糊地胡思乱想着,心里因为春梦对象而觉得有些别扭,却也隐隐期待着被人疼爱。脑子和情绪都乱七八糟的,被放上床后陶梦只顺从地让对方脱下自己的裙子,随即便被那双有些粗粝的大手,带入陌生的世界。 傅斌很满意今天的对象。可能因为喝了酒,不太清醒的大脑让这人的外貌和声音给他的感觉都跟女儿一模一样。而且没有以前那些女人的主动谄媚,只是顺从乖巧的迎合自己,让他不自觉地真的当做陶梦来看待。 虽然身下的替身已经足够激发他的性欲,但因为酒精作用,自己还没完全勃起,傅斌便只先脱下身下人的衣裙,温柔地抚摸了上去。 从表情迷离沉醉的脸,到仅一掌可握的脖子,手指划过圆润可爱的肩膀,然后绕过了穿着内衣的胸,摸上那纤细的腰腹,最后到那笔直瓷白的长腿。 甚至身材也相似,肌肤的柔嫩触感仿佛真的是刚成年的小女生……傅斌抬起那双长腿,躬身在腿根处的嫩肉上亲了亲,然后释放出自己的半勃起的性器插入腿根摩擦着,起身重新吻住身下的人。 “我的梦梦……好漂亮……” 房间里的灯有些晃眼,陶梦的脑袋也有些不清楚,但感官却很清晰。 她感到那双大手先仔细地抚摸了一遍她的身体,然后大腿间滚烫的硬物时不时抵上她的逼口或是阴蒂,让她忍不住颤抖,最后那人又重新吻上了她,带着不容拒绝却又有些小心的温柔,一点一点吃着她的舌头,交换着酒味的唾液。 这个吻里似乎还带着一些模糊的话语,可陶梦听不真切。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腿间那根滚烫的巨物上。她感觉到身下那根越来越烫,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隔着薄薄的内裤顶戳着她豆子,挤压着她的穴口,却并不给她满足。 她以前的春梦总是直接,梦里的义父也永远无言冷峻,陶梦带着一点敬畏和更多的羞耻,从来都不愿回忆。 但这个梦实在太真实了,她忍不住加紧了双腿,无意识地挽留腿间的那根,甚至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唔……好舒服……慢一点……” 那跟她爸爸一模一样的声音再次出现:“你应该叫我什么?” “爸爸……嗯……慢一点……”她乖乖回答。 就算仍然以为自己在梦里,陶梦也因为这个称呼而不自觉地羞耻起来,说完便更加脸红,侧过脸闭眼不再看身上的人。但大腿仍然紧紧合拢,甚至无意识地轻轻挺腰迎合,而习惯了小玩具刺激的穴口不自觉地开始张合,想要更多。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梦里的义父似乎并不着急。吻了她一会儿之后,那双宽厚温热的手掌又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结合着身下的挺弄,带给陶梦一阵又一阵过电一样的酥麻,让她忍不住扭动战栗,无意识地撒娇道:“爸爸……好痒……唔……好奇怪……” 当陶梦主动夹住他,还甜甜地叫着“爸爸”,说着自己的感受,似乎渴求更多的时候,傅斌忍不住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仿佛真的实现了自己肮脏龌龊的渴望,得到了那个藏在心里最深处最隐秘的宝贝,喜悦到不敢出声惊扰,只能再次亲咬上那软糯的嘴唇。手也迫不及待地下移,一边握着腰,一边拉下已经濡湿的内裤,在穴口浅浅抽插着,让肉棒粘上淫水,做最后的准备。 只被玩具探寻过的地方第一次感受到另一个人的温度,滚烫硬挺的鸡吧摩擦着青涩湿软的花穴,陌生的快感和痒意让陶梦不自觉的想要扭腰闪躲,却因为被大手握住了快半个腰,而无处可逃。 “嗯嗯……啊……” “别……爸爸……嗯……” 身下的人果然再次发出好听的呻吟,一声声“爸爸”刺激着他的神经,傅斌那根鸡吧已经再难忍受。因此他不再继续戳弄,在穴口勉强能吃下他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前半时,他便急切地对准那娇小的嫩口,直接挺身草了进去。 “啊!” 即使玩过入体的玩具,傅斌那根仍然比陶梦用过的最大号的玩具还粗壮硬长许多。未经人事的娇嫩花穴第一次容纳这样的硬物,哪怕有简单的扩张,也让陶梦觉得难以承受,条件反射地惊叫出声。 “呜呜……好痛……出去……痛……” “我不要了……唔……出去……” “痛……唔……” 陶梦因为下身的疼痛而有些清醒,但因为酒精而仍然昏沉的大脑不允许她思考太多,只能本能地推拒着身前的人,想要逃脱。 而几乎同时,傅斌也清醒了起来。刚进入的那一刻,意外的稚嫩和紧致让傅斌不由得倒吸一口气。虽然只能草进去一个龟头,但那生涩的反应和身下的人抗拒的动作,让傅斌一下子就明白这并不是自己刚才在酒吧里遇到的那个。 他收到了陶梦的信息,在准备开房之前回到了家。此时怀里的人,真的是他的女儿,而她喊出口的那一声声“爸爸”,并不是情趣。 一切的感受都变得不真实起来。敏感的龟头上因为被咬得过紧而产生的痛感提醒着傅斌,告诉他这是对女儿的侵犯,但自己正在给女儿开苞的认知和打破道德约束的快感,更让他激动甚至疯狂。傅斌虽然因为陶梦有些痛苦的撒娇和呻吟而没有再进一步动作,却也不愿意真的就在这里停下。 他并没有犹豫太久,在女儿身上停了一会儿,便抽出了性器,双手抱住身下的人揉进胸口,认真舔掉她脸上的眼泪。 “梦梦……对不起……”傅斌低沉的嗓音因为他过于温和的语气而变得磁性性感,“爸爸会给你最好的。” 他说完,又在陶梦脸上安抚地啄吻了几下,见她不再掉眼泪,便起身,双手将陶梦的双腿折成M型压下去,自己则再次俯下身,舔上了那还混着点点血迹,泛着水光的小小花穴。 被义父舔穴开苞(H) 陶梦还没有从之前的疼痛和突然被进入的惊吓中缓和情绪,便感到自己的下体突然暴露在空气中,却很快又被温热的舌肉舔弄起来。 从最下边的穴口,到最上方的阴蒂,每一寸都被细细照料,夹杂着牙齿偶尔的触碰,让陶梦时不时不自觉地心紧一下,担心自己真的被吃掉。 傅斌上一次服务女人,可能已经是快20年前了。此时的他完全谈不上什么技巧,只是明白大概这样能让女儿放松,便有些不知章法地舔着。 他感受到那颗小豆子慢慢肿胀凸出,变得硬挺,知道陶梦也觉得舒服,才稍微放心下来。他担心就算舌头的扩张也会让陶梦感到疼痛,于是开始专心舔弄阴蒂,偶尔用牙齿轻咬研磨一下,想让陶梦先高潮。 一想到这是女儿的阴蒂,傅斌便觉得甘愿和沉醉。以前多看一眼都觉得罪恶的身体,此时如此坦诚地呈现在他面前,最隐秘的快乐密码向他完全开放,邀请一般地允许他给以快乐,并带给他快乐……一切的一切都只让傅斌更加忘情,完全没有了日常沉着冷峻的面貌,只想完全埋进女儿的逼里,将身下的人吃干抹净,永远相连在一起。 每刺激一下那红肿小巧的嫩豆,陶梦便忍不住颤抖瑟缩一下。是跟那些刺激阴蒂的小玩具完全不同的体验,没有那么温柔,带着一点被硬物咬磨的疼痛,却也带来更多的酥麻快感,让本来快要清醒的她又很快沉溺了下去。 傅斌舔着那天生白虎粉嫩的阴阜,吃着稚嫩的软豆,很快便感觉到陶梦的小腹收缩起伏,下方的穴口也不断张合。他知道陶梦就要在他的口舌下迎来只有他能给予的高潮,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 为了让女儿更快乐,傅斌不再压折着陶梦的腿,而是抚上她未经人采撷的双乳上,给他的宝贝更多的快感刺激。 陶梦的胸很漂亮,圆润饱满,洁白匀称,尚未有人接触过的樱粉小顶诚实地诉说着主人的纯洁。傅斌将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微凉的双乳轻轻握住,缓缓揉搓起来。粗糙的手心摩擦着微微挺立的乳头,之后换成了手指,将乳头捏起,晃荡起柔软漂亮的乳肉,小心揉捏着。 多处敏感点的刺激果然让陶梦难以招架,轻柔地喘息很快变为娇柔地呻吟,刺激着傅斌的神经。 “嗯嗯……呜……好奇怪……呜呜……舒服……” “别……别捏……呜呜……” “啊啊……不要……不要咬我……呜呜……嗯……” 身下的人身体开始无意识地紧蹦,舌下的穴口也缩紧,宣告着高潮即将来临,傅斌这时却突然停下了研磨嫩豆的牙齿和手上的动作,让陶梦停在不上不下的地方。 “呜呜……给我……不要停……呜呜……” “我是谁?”傅斌突然问。 过于突然的问题让陶梦在半梦半醒间也有些疑惑,过了会儿才想起来。 “嗯……是爸爸……呜呜……爸爸……” 傅斌继续问:“想要谁给你?” “呜呜……想要……想要……呜……我不要说……” 太过羞耻的话让陶梦本能地有些抗拒,谁知傅斌并不打算放弃。 “说,梦梦,说了才给你,”傅斌边问边刺激着乳头,还舔了一下阴蒂,“不想要吗宝贝?说了爸爸就给你。” 堆积起来的快感突然停止,又被缓慢刺激着,陶梦实在忍耐不了,只好开口。 “啊啊……呜……我想……想……爸爸……呜呜呜……想爸爸……给我……”因为是做梦,所以没有关系。陶梦如此安慰自己,想将自己的羞耻心彻底忘记。 而几乎就在她说出口的一瞬,傅斌便再次极有技巧地刺激起她的双乳,用牙齿磨着阴蒂,而嘴对着那羞涩的雏穴,用力吸了一口。 “啊啊啊……呜呜……不要……好奇怪……呜呜呜……” 陶梦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穴里的淫液汹涌而出,被傅斌一滴不漏地吸进了嘴里。 “呜呜呜……不要……不要吸……啊啊……别……” 她的小腹因为高潮而痉挛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地抽动,但却仍被傅斌压在身下,玩弄着双乳,吮吸着逼口。 “停下……啊啊啊……不要……呜呜……太多了……爸爸……” 吮吸地感觉刺激着蠕动地穴肉,延长着高潮,让陶梦害怕这快感没有尽头。过于真实的高潮的感觉让她从梦境的错觉里清醒了一下,却又因为过于羞耻的刺激和陌生的高潮,让她没能马上反应过来。 傅斌很满意陶梦的此时意乱情迷,快乐得想要逃避的样子。这是他女儿的初夜,是作为父亲的他给她的成年礼,自然必须是最好的,最快乐的,最极致的,也是最难忘的。 他没有停下自己的刺激,在令陶梦害怕的高潮中,仍然努力延续着她的快感,吮吸的同时还伸出舌头戳弄着穴口进行扩张,为一会儿的开苞做准备。 高潮带来的雏穴的涌动方便了舌头的进出,傅斌吮吸了一会儿淫液,便将舌头彻底伸了进去,舌奸自己的女儿。 他舔弄着穴里的嫩肉,模拟性器的抽插将雌穴里的淫液一点一点带进自己的嘴里,再吞咽下去。因高潮而涌动不停地穴肉很快便适应了舌头的进出,不一会儿便主动配合起来,方便傅斌的奸淫。 而此时的陶梦仍然在高潮的余韵里,几近晕眩。胸上的手,穴里的舌头,阴阜上不断摩擦的牙齿,和顶弄着她阴蒂的高松鼻梁,每一个都让陶梦舒爽快乐,却又难以面对。 真的是梦吗?可为什么还没有停?身上的人是义父吗?可他们为什么这样? 她仍然有些不清醒,但问题却一个又一个出现,穿拆在那些让自己舒爽到害怕的快感刺激中,让她没办法思考,也害怕去思考。 傅斌自然不清楚陶梦的想法,只能通过身体直接的感触去猜测陶梦的体验。他自然能感觉到陶梦对那些快感刺激的沉溺,却也发现陶梦的身体反应逐渐过了最高潮。担心身下的人身体再次紧绷,傅斌将舌头从女儿的穴里退出,换成手指进行简单的扩张,直到能容纳下3根手指后,在陶梦的身体没有彻底从高潮快感里平息下来前,扶住自己粗长的鸡吧,慢慢顶了进去。 “嗯嗯……啊……不要……啊……” 哪怕已经有了充分的扩张,还是在高潮余韵中,初经人事的花穴仍然有些生涩紧致,虽然比之前好很多,但仍让傅斌感觉到进入的困难。 而陶梦此时也因为粗硬滚烫的肉棒突然侵入身体,而不自觉地将身体紧绷。 “梦梦,乖,放松……让爸爸进去。”傅斌诱哄道,“爸爸让你更快乐,乖,让爸爸疼爱你。” “呜呜……好大……不要……啊啊……太烫了……” 傅斌其实很温柔,扩张也足够,陶梦因此并不觉得痛,但因为已经有些清醒过来,身体本就不自觉地抗拒,而对身前人身份的确认,让陶梦更加不愿面对。 感受到陶梦越来越紧绷的身体,傅斌决定不再犹豫,已经进入了半根的他再次将陶梦双腿分开,让这雏穴彻底对他打开,然后用力挺了进去。 “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整根没入让陶梦惊叫出声,但很快就被吞进傅斌的深吻中。傅斌捧着陶梦的头,霸道又强硬地侵占着她的唇舌,吻得陶梦几近缺氧,而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的下体,让父女两人上下都连接在了一起,彻底合二为一。 =========== 没想到这场H写了这么长……还有一点……下章一定写完回主线 被爸爸内射是生日礼物(H) “宝贝……我的梦梦……爸爸终于进来了……”傅斌有些难以自持,“梦梦……我的宝贝……” 他边说边吻着,简单重复着的普通字眼却是他难以言表的幸福和激动。 傅斌自然能发现陶梦的不清醒,但深埋内心多年的阴暗渴望即使是如此卑劣趁虚而入的方式实现,哪怕只有这一次,他也觉得足够。 陶梦的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硬物的闯入而更加紧绷,绞得傅斌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幼嫩的逼肉毫无间隙地紧贴他的鸡吧,将肉棒上的一根根青筋都仔细柔软地包裹,整个花穴都完全变成了他肉棒的形状。而紧致的穴口第一次被撑开,严丝合缝地卡在傅斌肉棒的根部,只有早已续满精液的卵蛋留在外边,亲密地紧贴着湿滑的逼肉,蓄势待发。 傅斌被陶梦的阴齿咬得发痛,却因为酒精的麻痹作用让他没办法很快射精。但他也并不着急,这是他开苞女儿的勋章,他甚至想一辈子留在里边。可身下的人却似乎并不满意,开始隐隐推拒起来,傅斌只好重新摸上那仍然红肿的阴蒂,安抚一样吻着女儿,让她尽快放松。 陶梦因为这突然的侵入带来的疼痛而清醒了一瞬,却又被傅斌吻得有些头晕目眩。她已经隐约发现这并不是梦,那可怖高潮的绵长快感和被破处的短暂疼痛都真实地混杂在一起,提醒着她身体里那根粗物的存在。 她真的在跟人做爱,对象好像还是她爸爸。 这样的认知让她莫名有些害怕,不由自主地想要逃开。可还不等陶梦细想,阴蒂上的直接刺激让她很快再次泄力,推人的手也很快软了下来,不曾彻底清醒的大脑再次被本能的快感占领,再开口时,只剩最原始欲望的渴求。 “嗯嗯……啊……痒……呜呜……” “啊……嗯啊……好胀……呜……啊啊……” “动……动一下……呜呜……想要……啊……” 傅斌感受到滑嫩的穴肉开始吞吐涌动起来,耳边少女甜腻呻吟里的催促也确认,女儿已经彻底准备好接受他彻底的草弄。他不再犹豫,开始挺腰抽插起来。 刚被开苞的雏穴虽然不再紧绷,但肥嫩的穴肉仍然留恋在粗壮的阴茎上,每一次撤退都被带出一点,然后再随着用力地插入回到母体。早已续满精液的卵蛋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用力吞吐着的穴口,被带出的淫液沾着点点血滴,在一次次撞击拍打中被打成粉色的泡沫,浸润着两人相接的地方。 过于紧致的体验让傅斌真的感觉自己女儿成了专属于他的鸡吧套子,长在自己的身上,阴道里的嫩肉本没有规律地收缩着,却很快适应了他的节奏,开始配合鸡吧的进出吞吐他的肉棒,在每一次退出时用力挽留,在每一次插入时忘情吮吸。 紫黑粗长的阴茎在刚被开苞的幼小花穴里不知疲倦地进出着,穴口和阴阜也逐渐从纯洁的樱粉变成淫靡的艳红。突然,傅斌感到龟头擦过一个小巧的凸点,而怀里的人随即瑟缩颤抖了起来。他满意地笑了笑,开始认真进攻那个点。 “嗯嗯……啊啊啊……不要……别……” “酸……呜呜呜……好胀……不要了……啊啊……别顶哪里……” “呜……啊……快到了……又要到了……呜……不要……啊啊啊……” G点传来的刺激比之前任何一次快感都来得汹涌,陶梦感觉自己像是浮萍,被快感地浪打得失衡摇摆。她不自觉地抱紧身上的人,柔软的双乳贴上那沾满汗液的宽广胸膛,想要寻找庇佑,哪怕这个人是她的义父。 而初经人事的陶梦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最隐秘的子宫,竟主动降了下来,宫口不自觉地开始啄吸那坚硬滚烫的龟头,邀请那侵犯她的巨物进入她身体更深处。 当傅斌感受到那密口的柔嫩触感和吮吸时候,一时不敢确认。女儿的身体竟然如此饥渴淫乱,适合性爱,而他会成为第一个用精液滋养这具美丽胴体的人,这样的认知让傅斌激动,也停下来对那敏感点的刺激,直攻子宫而去。 仍然迷失在被开苞带来的陌生快乐里的陶梦,自然不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只觉得享受。身体深处似乎还想要更多,她便也遵从本能,更紧地抱住那个肌肉紧实的宽厚肩膀,渴望身上的人她更多的快乐。 为了凿开那小口,傅斌每一次的挺入都更加用力,龟头擦过G点,顶进深入。作为父亲的高大男人压着意识模糊的娇弱少女,粗黑的阴茎不断在白嫩的身体里进出,柔弱小巧的子宫在巨物一般的鸡吧不断进攻下,慢慢打开小口,被迫迎接男人可怖的性器。 不断地操弄和快感堆积让陶梦再次濒临高潮,身体不自觉地紧绷颤抖起来。可就在她快要彻底高潮时,身体里那根滚烫的肉棒突然停了下来。 “梦梦……醒醒……宝宝……知道我是谁吗?” 耳边响起爸爸的声音,陶梦有些难以反应,只本能地抱怨:“啊啊……不知道……不想……嗯……给我……” “宝宝……睁眼看看,我是谁?”傅斌仍然没有继续强力地进攻,而是慢慢戳弄着G点,延续陶梦快感的堆积,却不给她高潮。 “唔……不要……呜呜呜……好痒……想要……呜……给我……” “想要谁给你?”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陶梦慢慢清明了一些,她看到眼前的傅斌正认真看着她,不再是往常的冷漠,甚至称得上温柔。 陶梦下意识侧过头,却被人挡住。龟头再次顶上宫口,陶梦的身体一软,快感又一次战胜理智,她发现自己似乎更渴望高潮。 “……呜……”陶梦有些委屈,“想要……不要……呜呜……” “到底要不要,宝宝?”傅斌又顶了顶G点和宫口,折磨着诱惑她,“说我是谁,梦梦,说了我就给你。” 陶梦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身体里堆积的快乐仿佛要炸掉,却没有出口,但她也本能地抗拒去接受现实,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她想不明白。理智和本能不清不楚地纠缠着,让她混乱,最后陶梦开口时甚至有些恳求:“呜呜……是梦吗?呜呜……给我……好不好……” “梦梦在问谁?” “问……问爸爸……呜呜……问爸爸……” 终于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傅斌开始加快节奏,奖励聪明的孩子。 “那梦梦要什么?” 越来越快的撞击和即将被攻陷的身体让陶梦最后仅存的理智消失殆尽,可她却还是有些固执地开口问:“是……唔……是梦……吗?” 傅斌顿了顿,最后回答:“是的,是梦,所以梦梦可以说出来自己想要的。” 终于得到了确认,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本能占领,陶梦乖乖回答:“要……要爸爸……嗯……给我……” “乖宝宝,爸爸奖励你。” “啊……啊啊啊……” 傅斌最后一次从那被他操得软烂的逼里完全撤出,然后再用力完全挺入女儿的雏穴。坚挺的鸡吧终于彻底破开宫口,义父鸡蛋大小的紫黑龟头全部埋入女儿无人造访过的子宫,向那柔嫩的宫壁激射出积蓄已久的精液。 陶梦的小腹痉挛起来,纤细的腰腹无意识地不停收缩扭动起来。第一次被开苞内射到子宫的快感让她觉得难以承受,只能抱紧身上的人,仰头无声惊叫。 她在傅斌背后抓了好几道印子,而自己全无察觉,傅斌也没有在意,同样在射精时抱紧了怀里的人,在陶梦耳边缓缓开口。 “梦梦,这是你跟爸爸一起做的梦,是爸爸给你的礼物。” “生日快乐。” 浓稠的精液逐渐射满幼嫩的子宫,作为父亲的男人将这份礼物留在了少女身体里。 陶梦第二天在自己房间醒来时,躺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身体已经被清洁,穴内也没有什么残留的感觉。但第一次被内射的快感太深刻,她仅是稍微回想一下,仍然红肿的下体便忍不住再次湿润。而一想到自己真的跟悄悄性幻想过几次的义父做爱了,打破道德的本能羞耻让她不知应该如何面对,更对自己内心涌起的难以言说的感觉而感到害怕。 而且义父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呢?他是喝醉了吗?又或者真的对自己…… 陶梦不敢细想,却也理不清自己的情绪,昨夜的细节不受控制的不断浮现,陶梦不知为何,自己越来越湿,也越来越空虚。可她不再敢像以前一样不把对方当“爸爸”,理直气壮地悄悄幻想着义父自慰,后知后觉乱伦后的羞耻和此时对那个人的性渴望让她不知所措。 不敢再多想,陶梦那天简单收拾了一下,给傅斌写了张便签告诉她自己要搬出去,便拿着钥匙去了自己的新公寓。 傅斌没有阻止她。没多久,也无事发生一样冷声通知她说要去国外工作一段时间,归期不定。 两人似乎都心照不宣的真的把那晚当做梦,默契地不再提及。 现在再回忆起来,虽然仍然不知道如何面对,陶梦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一个很完美的初夜。 就算她现在已经熟悉了性爱,但那样的高潮快感,在离开义父的两年时间里,也少有体验。 她慢慢接触到了更多的男人,听到了更多的爱语,有了更好的性爱技巧,更懂得享受,也不会再忘记吃药避孕。但和那个人的那晚仍然特殊又难忘,以至于她现在仍然没有整理好心情,去面对那个人和那份可能的情感。 为什么突然回来了,而且马上就叫她回老宅住?她能真的仍然当成无事发生吗?如果她仍然没办法跟傅斌正常相处,她是否还能走掉? 陶梦站在门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之后才推开大门,回到阔别两年的家。 捉摸不透的固定炮友(剧情过度) 回到老宅的家里时,只有管家和阿姨迎上来欢迎她,而陶梦在晚饭时才在餐桌上见到傅斌。 仍然是记忆里冷淡严肃的样子,但柔和的针织衫让傅斌看上去年轻了很多,只是额头和眼角的些微皱纹诚实地展现着他的年纪,其他的倒是跟两年前没有太多差别。 傅斌只在跟陶梦对视时简单点头当做打招呼,饭后不再像曾经一样做出监护人的姿态,例行询问她的近况,只是交代一般说因为生意上的事自己会在国内呆一段时间,其他不再解释更多。 义父跟曾经一样的冷淡态度多少让陶梦松了口气,但她并不愿意真的一直住在家里,便开口问道:“我必须一直住在这里吗?离学校太远了,干什么都不方便。” 傅斌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给她解决方法:“你把课表给司机一份,去哪他都会送你。” “可我还要跟朋友玩啊……我也没跟她们说我家这条件……” 傅斌似乎有些意外,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才说:“你给司机说好就行,可以停远一点接你,但必须要让他知道。” 傅斌没有直说,可连续的两次拒绝让陶梦不开心起来。但她现在还是有点不太能正常面对义父,没办法像小时候一样直接理直气壮地生气反驳,说出自己的想法,因此只好暂时默认了傅斌的要求,起身回了房间。 傅斌看着陶梦皱眉咬唇的小表情,自然知道她在生气,但也没有过多解释,看着陶梦起身上楼后,也回到了自己的套房。 两年没见,陶梦比以前更加明媚动人。简单的妆容将本来就出众的五官装饰得更加清纯可爱,褪去校服后更加随性的衣着凸显着她极好的身材,性格也仍然随和单纯,跟下人相处得比跟他在一起时自然亲近,什么都写在脸上,却还是在怕他,仍然想要逃走。 看着陶梦不想跟他多言的样子,傅斌再次后悔当时冲动的决定。可他此时也没办法真的松开手,只能着手先解决眼前的事。毕竟没有什么比陶梦的安全更重要。 傅斌甩甩头,清理掉脑子里难得的感性,重新投入到工作当中。 陶梦回房间后稍微整理了一会儿,刚结束便接到了梁毅的视频请求。她有意分手,因此打算冷处理,转而点开另一个聊天框。 梦:【11】 她本来以为要等一会儿才有回复,没想到对方今天秒回。 frl:【没空。】 梦:【?】 梦:【什么啊,不约[白眼]找你问个事】 frl:【说。】 frl:【我以为你又分手了。】 梦:【暂时还没,不过快了[哭哭]】 frl:【……】 frl:【就这事?】 梦:【嘛,也不是啦】 梦:【就是我爸突然回国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呀?你知道吗?】 梦:【他还把我叫回家里住了[哭哭]感觉也没法出去玩了[难过]】 frl:【傅叔回国了?】 梦:【对呀,你不知道吗?】 frl:【不知道,我这边的消息都很正常,跟你家的合作也开展顺利,没听说他要回来或者你家那边有什么变动。】 梦:【唔,好吧,那可能是有别的事。】 梦:【不过你最近真的没空吗?我好无聊啊……】 frl:【?】 frl:【我以为你只有分手了才主动联系我。】 梦:【现在不行哦?】 frl:【没空。】 梦:【切,无聊[白眼]】 陶梦对着手机屏幕瘪瘪嘴,退出跟封然凌的聊天,简单回了梁毅几句,便准备躺下休息了。 封然凌很长一段时间在陶梦眼中,都是“隔壁那个很厉害的大哥哥”。 成绩优异,竞赛奖拿了好几个;十项全能,高尔夫和马术似乎到了专业的水平;长得也很好看,不是那种张扬的帅气,而是气质斯文的优等生,似乎有些近视,在学校时偶尔能看到戴眼镜的样子,是很多喜欢沉稳男生的女生们暗恋或明恋的对象。 不过有关封然凌的很多事,都是陶梦以前断断续续从班上那些喜欢他的女生那里听来的。虽然两家离得近,花园之间只隔着一个灌木丛,但没有女主人的家里,陶梦家跟他们这个阶层的大多家庭都没什么社交,因此陶梦只偶尔在花园里玩的时候见过几次在花房看书的封然凌,之后便因为封然凌出国而没有再多地交集。 再次见面已经是好几年后,那时陶梦已经搬到了公寓自由生活。跟义父阴差阳错的初夜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她开始跟不同的男生恋爱约会上床,却总因为同龄男生不成熟甚至糟糕的技术和很多令人下头的大男子主义而觉得失望。 男生真没意思,分手之后还要给自己加戏,有的还会骂她,哪怕她也没做错什么。陶梦深感那位住家老师告诉她有关男人的一切都对,便开始只跟身边男生玩暧昧,通过约炮解决自己的需求。 封然凌便是陶梦偶然约到的。两人当时在酒店高级套房里面面相觑的场景,现在陶梦回忆起来只觉得好笑。 几年不见的封然凌仍然是那副斯文优雅的样子,眼镜成了他常用的装饰,让他整个人更显精英沉稳。而陶梦没想到这样体面斯文的优等生,对约炮对象的要求会是“玩得开”。 封然凌更意外隔壁那个长得单纯可爱,看上去听话的乖乖女,会是今天的上床对象。 两人一时都有些被看透的尴尬,但还是互相交换了最近的体检报告,很普通的做了一场。 大概因为是认识的人,第一次上床两人都没玩什么花样,甚至体位都很普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熟人所以刻意表现的,封然凌不仅后边投入,前戏也很认真,加上两人的身体莫名的适合,所以哪怕是戴套做的,陶梦也觉得不错。 尽管如此,结束后陶梦还是只当做一次意外,可不久之后就接到封然凌的第二次约炮邀请,理由很简单:适合,安全,互相保密,稳定可控。 两人就这样成了固定炮友,算是知根知底,两家之间还有些商业上的利益往来。封然凌还把陶梦介绍进了他们那个非富即贵的小圈子,让她能更开心的谈恋爱,跟合适的人一起玩爱情游戏。 “你不谈恋爱吗?” 两人熟悉起来后慢慢成了朋友,陶梦曾问过封然凌。 “很麻烦,没必要。”封然凌很冷淡地回答,似乎真的并不感兴趣。 但陶梦有自己的理解和逻辑:“唔,确实,你估计找不到跟你一样这么体面但能跟你玩那些小道具的大家闺秀了……你还喜欢很羞耻的dirty talk。” 封然凌看了眼刚才爽得差点失神的陶梦,直接戳穿她:“你是不满意吗?但我看你也挺投入的。” “嘿嘿,那也没有不满意啦,偶尔约一次玩一玩也挺有意思的,”陶梦笑着直言道,“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正经又反差的样子,估计没办法找到让你们家和你自己都满意的对象,所以不恋爱好像也很正常,但我会觉得你这样会有点无聊啦。” 封然凌看了一眼笑得天真可爱的陶梦,过了会儿才说:“不会无聊。” “是吗?那你不会觉得无聊就好。”陶梦没在意封然凌的反应,继续自说自话,“我下周可能又要谈恋爱了,下次分手了再找你哦。或者你想我了找我也可以,不过得提前说,我得安排时间。” “知道了,大忙人。”封然凌不慎在意。 封然凌总是这样,好像对什么都淡淡的,床上再温柔又或者再凶,穿上衣服就是那个成熟稳重的家族接班人,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所以陶梦回家住了一段时间后,封然凌提出要在他公司约的时候,陶梦很是意外。 “我以为你的工作领地神圣不可侵犯。”陶梦跟他开玩笑。 封然凌没有解释:“你不是说帮了你随便怎么报答吗?过来玩吧。” 说完便挂了电话。 ====== 终于人物都出场了!进主线GO GO GO! 办公室有什么好玩的吗?(剧情过度) 陶梦找封然凌帮忙,还是因为梁毅。 理由很简单,梁毅太粘人了。 陶梦本来计划着跟梁毅分居一段时间之后慢慢淡了,就可以找个借口分手。话术都想好了,从“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到“还是觉得我们不适合”,最后“希望你能找到更适合你的女生”,陶梦只等着时机成熟,就能说出这套很久没用过的组合套话。 可梁毅明显不给她机会。大概拿到投资之后确实轻松了很多,梁毅基本每天都会给她实时汇报自己的行踪,陶梦有课的话就会去学校接人下课一起亲亲抱抱聊聊天,哪怕搬出来“家里人管得严得马上回去”的借口,也能依依不舍拉拉扯扯好一会儿,让陶梦实在没办法以“分开一段时间之后觉得冷淡了”作为分手理由。 不过她很快在梁毅跟她分享的日常中知道了投资他项目的公司是哪家的——巧也不巧,能源和科技这块,确实是封家的领域。 她当天就又【11】,找到封然凌。 这次对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 frl:【没空。】 梦:【不行!必须有空[着急]】 梦:【[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frl:【……】 封然凌直接打了个视频给她。 陶梦接起来,发现对方似乎还在办公室加班。视频里的人带着眼镜穿着得体的西装,正低头继续看着文件,背后的落地窗映出H城繁华的市中心,夜晚仍然热闹的主干道上蜿蜒的车流如一道霓虹,透过窗铺在封然凌的肩上,给他极简布局的办公室带来一丝色彩。 “好漂亮哦。” 陶梦不由开口,而封然凌显然误会了她的意思,微微皱眉的抬起头看着她,似乎在等她解释这莫名的赞美。 看到封然凌不悦地盯着自己,陶梦才意识到刚才的话有歧义,连忙笑着解释:“不是说你啦,我是说你背后,你看到了吗?夜景好漂亮!” 封然凌有些习惯了陶梦的不着调,但还是配合地放下手中的文件,转过椅子回头看了看,又面无表情的回到镜头前,开口直接切入正题:“所以有什么事?” “哦哦,差点忘了,”陶梦反应过来,“你们公司是不是最近投了个创业项目啊?我们大学的,项目领队里有个叫梁毅的那个。” “不知道,我只负责批钱,然后等他们给我赚回来,具体项目情况不过我这里。”封然凌直言,“问这个干嘛?这笔投资怎么了吗?你有内幕知道会暴雷?” “额……那也没有啦,”陶梦简单说了说她现在跟梁毅的情况,“就是想分手了嘛,但你知道的,好久没谈这种超认真的,我就不好直接说……现在我回家住了,完全是冷淡下来的好时机,你能不能找到个理由让他忙起来不要再来天天粘我啊?一个多星期都不怎么见面的话我感觉就能分了吧。” “你什么时候还会不好意思说分手了?”封然凌挑眉,“还喜欢的话就继续谈。” “唔……是还喜欢啦……但感觉谈得越久之后就越不好分了,”陶梦解释,“而且他还不是圈子里的,就普通学长,也不知道我家情况……就不想继续骗他啦,想要快点和平分手了,再说了都谈了好几月了,感觉也该换了。” “嗯,随你吧,但这块不过我这边,你再想想其他办法吧。”封然凌冷淡回复道,说完就准备抬手挂断。 “呜呜呜啊啊啊你不要挂啊!!!”陶梦连忙阻止,“呜呜呜救救我吧呜呜呜,封哥你最好啦帮帮我嘛,就跟你下边的人吩咐一句的事情啦,帮我一下嘛好不好?求求你了呜呜呜。” 镜头里的陶梦双手合十放在下巴,睁着大眼睛低眉嘟嘴扮着可怜,求着屏幕对面的人。封然凌冷脸看了几秒,却不为所动。 “你知道这招对我没用。” 他话音刚落,陶梦果然就收起那一幅楚楚可怜又对男人无往不利的表情,对他翻了个白眼。 “切,真没劲,就说句话能怎么样嘛,”陶梦瘪瘪嘴,“你都不想我哦?都好几个月没见了,我分手了的话不是更方便约吗?” 封然凌又低头开始看文件:“说了,没空。” 陶梦还是不肯放弃:“那这次帮了我,下次我们怎么做都行!或者你要我通过其他方式报答你吗?除了公司层面的事我不了解也插不了手,其他随便都可以!” “怎么做都行?随便都可以?”封然凌似乎有了些兴趣,再次抬头看她,“不会后悔吗?上次打屁股还没拍几下就哭着耍赖说不要了,那我们这次继续?” 陶梦果然犹豫了一会儿才纠结开口:“那……那……那也不要太痛了……不准打人了,你真的打得好痛。”不过大概真的担心封然凌不同意,陶梦又很快给自己找补,“轻轻打……轻轻打可以……但不要弄疼我哦。” 看陶梦认真讨价还价的样子,封然凌难得心情好了起来。但他脸上不表,敷衍了一句“看心情吧,我继续工作了”,便挂了视频。 陶梦以为封然凌不会帮她,在对方挂了视频之后就赌气地发了几个[略略略]的搞怪表情表达自己的不满,自然没有收到封然凌的回复。 但之后的好几天,陶梦除了“早安”“晚安”和几句零星的关心以外,都没再收到来自梁毅更多的信息,也没再见过他。 陶梦再次主动联系封然凌确认。 梦:【他忙起来了诶,你做的哦?】 封然凌直接把电话打了过来,约了第二天的时间,让她来公司约炮,也不再说更多。 封家的公司大楼就在市中心,也在陶梦的公寓附近。她便直接找了个要回公寓找东西、之后跟朋友聚餐的理由,让司机送她到了公寓,晚点再来接她。 陶梦回公寓化了个稍微成熟一点的妆,掩盖住自己的学生气和真实年龄。到了封然凌公司楼下后,助理亲自领着她坐专门的直达电梯,然后恭敬地敲开封然凌办公室的门,把她送了进去。 封然凌的办公室很大,进门是一个装饰雅致的会客厅,再里边还有一个房间,进去才是封然凌办公的地方。两个房间由一面玻璃墙和门隔开,保证了空间相连的通透性。而封然凌此时正坐在里面那个房间里那巨大的办公桌后边,仅在陶梦进到会客厅时看了一眼,便没有多余地指示。 助理送她进来后,便体贴的关上了门,陶梦没有在意封然凌的冷淡,主动推开里间的门,走向封然凌。 “什么嘛,不是叫我来玩的吗?你这么忙的样子真的有空吗?” 封然凌似乎在认真工作,没有回答她。陶梦便直接坐到封然凌的对面,打量着房间,没发现什么能玩的。 “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吗?你不会是想让我在这里蹲在桌下给你口吧?”陶梦胡乱猜测着,“但助理知道我在这里啊,如果他再进来的时候看到少了个人,肯定能猜吧。” “不是,”封然凌看完了手上的文件,批了几个字放在一边,终于抬眼看陶梦,“他知道我们在里边谈事情,不会进来打扰的。” “那你这里还能玩什么?你总不能留了什么小玩具小道具在这里吧?” “当然不是,”封然凌难得心情很好的对她笑了一下,“我们先开始吧,好玩的一会儿就出现。” 他说完,摘下那装饰用的眼镜,露出自己平日掩盖着的充满侵略性的眼神,起身单手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衣第一颗纽扣,然后附身到陶梦眼前,抬起她的下巴,跟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突然出现的男友(前戏) 封然凌是习惯占据主导地位的人,包括做爱的时候。但今天却意外的主动让陶梦在上位,一吻结束,便坐回老板椅上,让她自己来。 陶梦有些意外:“嗯?真的吗?几个月不见你还能转性了?还是一会儿要玩别的,所以让让我?” “只是你坐上来的话我的衣服不会皱罢了,一会儿还有事。”封然凌简单解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陶梦坐上去。 陶梦并不着急。她看着封然凌仍然西装革履衣着得体的样子,临时起了坏心。 她越过宽大的书桌,走到封然凌面前,却没有直接坐到他的腿上,而是把他面前书桌上的文件移开,自己面相封然凌,背身跳坐到了书桌上。 陶梦今天因为要来公司,穿得稍微正式了一点。小香风的外套和包臀短裙,配上素色的丝袜和高跟鞋,搭配她成熟一点的妆容,看上去是有一些职业女性的样子。此时她高高在上的坐在桌上,还拿起封然凌放在一旁的装饰眼镜戴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然后蹬着高跟鞋,一脚踩上封然凌的胯下。 “叫我陶总。”陶梦推了推眼镜,做出一副女王姿态,压着脚底微微勃起的阴茎,一脸正经。 封然凌见状挑眉,一脸趣味地看着她,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制止。 陶梦也并不在意封然凌的沉默,开始玩起脚下的那根性器。 她踢掉高跟鞋,先隔着高级布料定制的西装裤,用脚底对着半勃的性器按压着,感觉到那根尺寸可观的阴茎越来越硬,慢慢把西装裤顶出弧度,然后又踩下去,用自己柔嫩的脚心磨了一会儿,再放开让裤子重新被顶起,如此往复。 “真的不叫陶总吗?”她从上往下看着一直盯着她的封然凌,威胁一样眯起眼。 陶梦以为这次封然凌也不会理会他,准备继续玩,谁知道对面的男人突然起身,双手握住她的腰,便把她整个人从桌上抱起,然后架着她又坐回宽大的椅子,让她面对面跪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乖,一会儿真的还有事,下次再陪你玩。” 封然凌一边解释,一边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已经充血肿胀的鸡吧,撩起包臀裙,隔着丝袜和内裤抵上了陶梦的小穴。 “什么嘛,不是说了让我来玩的吗……干嘛这么着急。” 陶梦不满的抱怨着,结果被封然凌威胁一般拍了拍屁股。 “自己脱了,我给你扩张。”他摘下陶梦的眼镜,顶了顶逼口示意她,“下次陪你玩,今天玩别的。” “那说好了哦。”陶梦知道封然凌不会食言,便乖顺地脱下丝袜和底裤,直接坐上了封然凌的鸡吧。 封然凌的鸡吧很是粗长,陶梦压在上边,也仍然能看到龟头顶着阴蒂从两腿之间冒出。 此时两人下体连,肥嫩的逼肉只能把柱身些微裹住,封然凌小幅度挺弄下体,用坚硬的龟头顶弄着藏在逼肉里的害羞阴蒂,青筋虬结的柱身在阴阜里摩擦,让她尽快湿润。 陶梦双手撑在封然凌的肩上,屁股也配合封然凌的动作,压着那根结实滚烫的肉棒,前后摩擦着。她粉嫩丰满的逼肉吮着柱身,感受着阴蒂被硬物摩擦顶弄的快感,尚未被疼爱的穴道里很快涌出淫液,从下边的小口吐出,将鸡吧和自己的阴阜打湿。 小巧的阴核在龟头的顶弄下,很快冒出头,硬了起来,也被马眼吐出的淫水打湿,变得晶莹又色气,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与马眼亲吻。 “今天这么骚?这么快就硬了湿了。” 感受到两人下体的湿润,封然凌伸出手指,在逼口沾了点淫水,便插进去扩张。女上位又双腿岔开的跪坐姿势让进入方便了很多,封然凌手指简单抽插了一会儿,就压在那熟悉的凸点上,直接刺激陶梦的敏感处。 “唔……干嘛……啊啊……怎么……嗯……压那里……”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陶梦差点没跪住,条件反射有点起身想逃。 而封然凌仿佛预测了她的动作,另一支原本扶在陶梦腰上的手按上了她的肩膀,将人压回。 “别急,大概还有……5分钟,好玩的就来了,”封然凌看了看时间,“你先熟悉一下这感觉,一会儿小声点……可不能像以前那样随便叫了。” 陶梦有些不知所以。封然凌一直是到最后才会给人高潮的恶劣性子,现在毫无防备的就给她最激烈的刺激,这让陶梦很是惊讶,却因为直接又突然的快感让她没空思考,只能抓紧身前的人,因为逼内的刺激而不断喘息呻吟着。 随着对G点的不断逗弄,陶梦逼里越来越湿,粘稠湿滑的液体被手指点点带出,又随着鼓动的腰肢,摩擦着仍然硬挺的鸡吧,涂在了逼肉上。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还好好的,身下却已经泥泞,而就在陶梦觉得快感不断积累,快要到顶的时候,封然凌突然撤了出来,再次起身将她整个人抱起,转了个身,让她双手撑在办公桌上。 “还是这个姿势吧,你快把我的衣服抓坏了,”封然凌俯身贴着她的耳朵提醒,“一会儿看到什么,都小声一点……我也第一次玩,不知道隔音如何。” 说完,他便扶着自己的鸡吧,慢慢挺进了那已经泛着淫水的花穴。 而就在这时,外边的会客厅响起来开门声。 陶梦感受着花穴内逐渐被充盈的快感,撑在桌上惊恐抬头。透过那个隔开两个房间的巨大玻璃,她看到梁毅在助理的带领下,在会客厅正对着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与此同时,封然凌突然将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棒全根没入,停在她身体深处。 “……!!!”陶梦差点因为突然的进入和与房间外梁毅的偶然对视而吓得惊叫出声。 “放心吧,早就改成了单向玻璃。”感受到身下人身体的紧绷,封然凌舔舔她的耳朵安抚着,好心跟她解释,“就让你男朋友看着,我们好好玩。” 跟男友隔着玻璃,被炮友操到喷精(H) 梁毅太过意外的出现和身体直观感受到的快感让陶梦整个人都紧绷了一下,即使很快知道外边的人看不到此时两人站立在宽大书桌前的交媾,陶梦也因为像狗一样完全被控制着后入的姿势而觉得羞耻。她条件反射地低头挣脱,想要遮挡住自己。 然而封然凌双手便轻松握住了她纤细的腰,将她几乎是固定在自己的鸡吧上,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不着急动作。 “不错吧?是不是很刺激?”封然凌仍然附在她耳边,平日里少有起伏的声音此时因为性器被温暖又紧密地包裹而带上了一些不明显的喘息,“小母狗喜欢吗?以前这样站着做的时候可没有观众。” 他边说边开始挺腰缓缓抽插起来,柱身轻轻摩擦着紧咬的软肉,带动着龟头在花穴深处探索,偶尔故意草到敏感点,也不多做停留或者刺激,只是像不经意一般路过,故意勾着陶梦,却不给她。 “今天吸好紧啊宝宝,是不是喜欢被人看?还是喜欢那个观众?” “唔……不要……别……嗯嗯……” “不要什么?不要我的鸡吧?刚才不是还玩得很开心吗?”封然凌往里顶了顶,故意狠狠擦过G点,又往深处操到宫口,“这不舒服吗?还是不想要观众?但他本来也看不到,你就当他不存在吧。” 陶梦确实想当桌子对面玻璃外的人不存在,可一抬头便是那张正跟助理攀谈聊天,笑得干净阳光的熟悉的脸,见证着她被别的男人草弄的狼狈模样。仿佛自己此时体内的密口被粗大的龟头亲吻的画面也被看到了一般,哪怕陶梦很少因为自己偷情而歉疚,也不由生出强烈的羞耻感,难以面对。 她比任何时候都强烈地感受到别的男人的滚烫肉棒还在自己体内,因羞耻而紧绷的媚肉如真正的鸡吧套子一般,将每一根青筋都刻画得清晰。她在自己男友面前被别人草弄着,这个认知占据着陶梦的意识,让她紧张不已。 “呜呜……你好烦……”陶梦无助地开口抱怨,“不想……嗯嗯……不要被看……” “诚实一点吧宝宝,下边的口水都流成什么样了?”封然凌摸了摸两人泥泞的相连处,将手上的淫液擦到陶梦脸上,“骚水快把我裤子打湿了,我不得不脱下来你知道吗?里面还很紧地夹住我,顶几下就到宫口了……比之前真的当小狗时候还热情。” “别说……啊啊……我没有……闭嘴……” “你不相信?那要不给人看看?” 封然凌说完,突然从身后懒腰把陶梦抱起,手臂架在她腿弯处,让陶梦背靠着他挺括的胸膛,双腿M字打开,把陶梦当做把尿的小孩子一样,抱着靠近那面玻璃隔断。 “不要……不……啊……不要出去……放我下来……啊啊……别顶……混蛋……” 陶梦因为姿势的原因,整个人陷在封然凌怀里动弹不得。她以前跟封然凌这样玩过,但此时她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更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那跟鸡吧正随着身后人的走动而不停撞击她身体深处,快感一波一波涌过来,自己的逼肉也不断被带出,又被操进去。明明心里因为羞耻而抗拒,更害怕封然凌真的走出去让她被看到,但淫乱的身体却积极迎合着,陶梦情不自禁地配合起身后的人,面对着外边一无所知的男友,沉溺于羞愤的欲海。 “这么积极地吃我的鸡吧,挺喜欢的吧?”封然凌自然不会停下来,“就这个姿势给你男朋友看看怎么样?他没见过你这么积极地吃别人的鸡吧吧?” 那扇玻璃对能看到外边的人来说仿佛是摆设。陶梦看着自己与男友越来越靠近,而那跟肉棒还在自己体内进出着,带出的淫液在穴口被打成一圈浅浅的泡沫,被人怀抱着把尿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正饥渴吞吐着肉棒的肥逼就快要直接出现在男友眼前。被看破出轨的羞耻和恐惧很快引燃了陶梦身体里不断迭加的快感,封然凌还没完全靠近玻璃时,她便抽搐着潮喷了。 “这么喜欢吗,我的小母狗?比之前喷得都快啊,”封然凌笑着在离玻璃极近的地方停了下来,托起陶梦的屁股,将正因为高潮而不断吞吐着潮水的穴口对着玻璃外的人,“给你这个快要分手的老公展示一下,多漂亮啊,你看,一点一点吐出来了,还滴到地上,他有见过吗?喷的水还暖暖的,把我的鸡吧都泡发了。” “不要……嗯……别……唔……闭嘴……” “爽吗?”封然凌从陶梦高潮得抽搐的身体便能知道答案,但仍然开口问她,“是不是很好玩?比之前都爽吧?宫口再打开一点让我射进去怎么样?让你男朋友看到你被内射的样子,看你这被别人的男人操熟的嫩逼一点一点吐出我的精液,怎么样?你觉得他会喜欢吗?” 他每问一句,就更深地操进陶梦身体深处一次,冲撞着那因为高潮而松口的软糯宫口,准备在陶梦男友面前,将自己的精液输送到陶梦身体深处。 “好烦……啊啊……不准……嗯……不准说……呜呜呜……别顶……啊……” 身后男人的进攻过于凶猛,仍在高潮中的的陶梦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很快便对那人完全打开。粗黑的龟头径直操进脆弱的子宫,封然凌不再玩弄怀里的人,埋在子宫里享受了一会儿高潮的吮吸后,便痛快地射了出来。 “啊啊……呜呜……” 陶梦情不自禁地叫了出声,但很快反应过来,咽下了自己的声音。封然凌也从后掰过她的脸吻住她,帮她消化着高潮是的呻吟。 封然凌也忙得有一段时间没做爱了,直到将陶梦得小腹射得有些隆起才停下。他利落地撤出自己的阴茎,便看到那有些浊黄的精液,淅淅沥沥地从陶梦那面对着玻璃外的人的逼口里流下,滴在深色的实木地板上。 “在男朋友面前喷精的感觉怎么样?”封然凌抱着怀里的人问道,“光是知道他在外边你都喷成这样了……要是他真的能看到就好了,对不对?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一起操你的话,我的小狗会更爽吧?” 陶梦听着封然凌说着刺激着她的话,脑内情不自禁地联想让穴口又吐出了更多的精液和淫水混合的粘稠。可过于刺激的高潮让她暂时没有力气回话,封然凌看她这个样子,将穴口还没流干净的精液重新堵回逼里,将人换了个公主抱的姿势,走回房间内,放到了办公室更里间的平时加班住的套房床上。 “你歇会儿,我出去跟他说几句话,把合同签了就回来。”封然凌穿上裤子,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回到套房里,附身吻了吻陶梦,“小狗今天真乖,下次玩你喜欢的,让你当陶总。” “滚。”陶梦没力气再说更多,只能简单骂一句。 封然凌自然并不在意,“原来还有精神,那等我一会儿回来我们再玩会儿?” 陶梦白了他一眼,翻了个身没再理他。 封然凌笑了笑,重新戴上眼镜,掩住眼神里的兽性,转身往会客厅走去。 不太愉快的分手(剧情) 等封然凌结束会面再回到套间时候,陶梦已经在浴室简单清理了自己,正单穿着封然凌的衬衣,光腿趴在床上玩手机。 换下的衣服被随意扔在地上,封然凌走过去捡起几件放在床边,拍了拍陶梦挺翘的屁股。 “这么生气?你真喜欢他?”他语气随意地问,不等陶梦回答又自顾自地评价起来,“不过人是挺不错的,专业过硬,也很有想法,项目好好做的话我也没白投,人也算是潜力股,不知道傅叔会不会喜欢。” 陶梦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神经病。” “真这么生气?但玩得不开心吗?是不是好久都没这么爽过了?毕竟傅叔在家估计你也不敢乱跑。”封然凌对陶梦的情绪不慎在意,随口问道,“还玩吗?不玩了的话收拾一下,请你吃饭。” 陶梦没有回答封然凌,放下手机直视他,有些生气地问,“你干嘛这样?” 封然凌看了她一会儿才开口,“难道不好玩吗?” “……”陶梦说不出违心的话,但仍然不理解,“你可以提前给我说啊,为什么吓我?你第一次不经过我同意这样玩。” “为什么这么生气?不是玩得开心就好吗?”封然凌反问,“本来也只是情趣,你把他当个道具就行了,何况不是说要分手吗?还心疼了?” “我……”陶梦有些语塞,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转过身背对封然凌,敷衍道,“才不会心疼男的,我就是生气你不告诉我就这样吓我。” “你是在害羞吗?怎么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封然凌语气淡淡的,看不出他的情绪,“我给你道歉,以后不会了。” “你每次都这样说……让我哭了让我生气了才道歉。” “那你每次本来也玩得开心啊,刚才不都喷了。”封然凌淡定回复。 “……”陶梦不知道怎么接这话,拍掉在她屁股上逐渐色情挑逗起来的手,“反正你烦人。” 封然凌并不在意,“所以你什么时候分手?” 突然的话题一转,陶梦有些不知所以,“快了吧,但干嘛问这个?” “因为他在找你,”封然凌举起她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是她和梁毅的聊天界面,“说签好了第一阶段定向合同了,太开心了,想请你吃饭。” “喂!干嘛拿我手机!”陶梦不知道自己手机怎么到了封然凌手里,起身就想扑过去抢回来。 但她哪里是封然凌的对手。男人甚至没有动,只是一手把手机举得更高,一手便把扑过来的人紧紧抱紧怀里。 “感觉现在就是个分手的好机会,我帮人帮到底吧。”封然凌一边说,一边按住怀里的人,当着陶梦的面打字,“【我有话想跟你说,我们谈谈】,地点就旁边那家咖啡厅吧,香草拿铁还不错,你好像喜欢喝甜一点的。” “你干嘛!” 陶梦在封然凌怀里挣扎着,穿得松松垮垮的大号衬衣快要从她身上脱落,然而无济于事,封然凌发出信息和定位后,等到消息不能再撤回了,才松开自己强劲的手臂,放开怀里的人。 “不用谢我。”说完,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因为陶梦的挣扎而皱了的衣服,然后把刚才放在床边陶梦的衣服递给了她,“去忙吧,下次我再陪陶总吃饭。” 看着封然凌万年不变的漠然神态,陶梦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有点陌生。 “封然凌,你怎么了?”陶梦直接开口问他,“今天怎么总在干多余的事?” “有吗?”男人仍然淡淡地看向她,“看来好人果然不好当,下次不帮你了。” 说完,他把手上的衣服放在陶梦身边,走出了套间。 陶梦换好衣服走的时候,封然凌又回到了工作状态,正低头认真看文件。她没有跟办公桌前的人打招呼,径直走出了办公室,去了封然凌代替她发给梁毅的那个咖啡厅。 虽然封然凌的自作主张让她生气,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她跟梁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因为梁毅的忙碌,每天聊天对话也只有简单几句。最重要的是,又是被之前何恒轩搞得差点暴露,又是今天被封然凌拿捏住当情趣玩,陶梦不知道这些男人都有什么毛病,但再不分手的话,她总有更不好的预感。 陶梦到的时候,先到店的梁毅已经坐在落地窗边的位置上,看见她的出现,笑着跟她招手示意。 大概“我们谈谈”这样的话有些严肃,梁毅等她落座后,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宝宝,你想谈什么啊?” 陶梦看着眼前梁毅提前替她点好的那杯香草拿铁,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 “我想……我们大概还是,不太适合。” “……”梁毅明显有些无法接受,“你……你什么意思啊宝宝?开玩笑的吧……” “你真的是个特别好特别好的人,但如果再继续的话,我可能会伤害到你。”陶梦放弃了准备好的敷衍台词,决定不再骗他,“谢谢你一直这么喜欢我爱我,跟你在一起的时间也很开心……但我想可能停在这里会更好,我们……我们不太适合。” 陶梦在从封然凌办公室出来时便换了个更日常的妆,此时认真地看着梁毅,显得温和又真诚,以至于让梁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愣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什么意思……什么叫,可能会伤害我?你现在说的这些话才是在伤害我,你知道吗?”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强忍的哽咽,“为什么不适合?明明之前……都一直很开心……是不是因为我忙了你觉得很寂寞?我之后都不会了,我会更好的安排工作,花很多时间陪你的……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 梁毅说到后边,甚至有些哀求,他伸手想要握住坐在对面的陶梦的手,却被陶梦巧妙地躲开了。 “不是的,你没有错,你真的很好,所以我也一直都很喜欢你……只是我不好,继续下去的话我一定会伤害你的,”陶梦看着梁毅的眼睛,用温柔又认真的眼神安抚他,却仍然说着绝情的话,“我们还是分手吧,恭喜你顺利拿到投资签了合同,祝你未来一切顺利。” 她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可没想到还没走到门口,便被一把拉住。 梁毅的手劲很大,神色复杂,混杂着怒气和伤心,看着陶梦一字一顿地开口,“我不接受。” “……” “不要说什么我很好都是你不好的屁话,我不接受你这些理由。什么叫会伤害我?那你伤害我了再分手不行吗?为什么现在就直接分手了?我不会接受。” 梁毅虽然说得有些哽咽,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决。陶梦第一次见梁毅这样强硬的样子,一时有些意外。而这样的姿势和对话,让他俩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吸引了众多视线,陶梦只好退而求其次提议到,“那换个地方说吧,你先放手好吗?你把我手握疼了。” “不行,就在这里说,如果换了个地方你还是说一样的话,那我绝对不会放手。” 梁毅仍然紧紧握住陶梦的手腕,不愿意放开。而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陶梦背后突然伸出另一个男人的手,握住了梁毅的手腕。 “你没听到吗?她说你把她握疼了。”何恒轩笑眯眯的一脸和善,语气却有些冰冷,“放手,不要在公众场合对女生做这样的事。” 不知是何恒轩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因为他用力紧握梁毅的手腕让他卸了力,陶梦终于把自己的手腕从梁毅手中挣脱,侧身对突然出现在她身旁的何恒轩说了声“谢谢”。 然后她再次认真看向梁毅,说了一声“对不起”,才转身离开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