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情》 1“你好,我叫陆彦生”(H) “小意,我们出去了,你等会睡醒记得来开门!” 楼下传来舅妈的喊声,凌晨才睡的薛知意翻了个身,没有回应。 直到有人邦邦的敲一楼大门,薛知意才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下楼去开门。 她睡的正香,已经忘了舅妈出门之前嘱咐她今天有人要来拜访。 以为是表弟又没带钥匙,蹿到小门去打开门,探出个脑袋到处望。 迷迷糊糊的,看到大门口站了个人,薛知意蹙了蹙眉,“小弟?你站那干嘛。” 站在门口的男人手里掐着烟,眼底一片不耐烦,听到有声音喊,侧开头发现小门有个女孩站着揉眼睛朝自己走过来。 女孩还打着哈欠,伸出手来牵自己往门里走,边走边唠叨,“舅妈和舅舅出去了,你下次没带钥匙直接从小门进。” 男人就被这小小一个人儿领进了门,轻轻的在她身后咳了一声。 昏昏欲睡的薛知意猛然惊醒,回头一看身后的人哪里是自己小弟,明明是个高大的男人,寸头红发,一身肌肉看着就渗人。穿着黑色的背心,左肩有个扎眼的纹身,红色的蛇蜿蜒着缠绕在黑色的十字架上,四周还飞了几只蝴蝶。小麦色的皮肤配上他夺目的红发,整个人看着十分的凶。 “你好,我叫陆彦生。我是来看房的,不是你弟弟。”男人把自己手抽回来,插在裤兜里。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尴尬的朝男人笑了又笑,半晌才讪讪的回答,“不好意思,我睡的有点迷糊……” 舅妈临走前交代她,五楼的房子不能空着,晚点会有人来看房子,让她帮忙招待一下。 “所以房子在哪里?” “对不起对不起!您跟我来我带您上楼。” 薛知意身上还穿着睡衣,意识到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亲人,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像只企鹅一样领着男人上了五楼。 五楼有两间房,一间留给了薛知意来小住,另一间则马上要让眼前这个高大健硕,一身都是裹在单薄衣服里鼓囊囊肌肉的男人租下来住。 男人看了房间很满意,薛知意则站在门口接着昏昏欲睡。 出来正要说话,看到半梦半醒的薛知意,她凌乱的睡衣只扣了三颗扣子,领口没扣的扣子大喇喇敞开,露出胸前大片白净的皮肤。 视线再往下移,能看到因为她没穿内衣而凸出来的两点…… 陆彦生清了清嗓子,把烟屁股扔在地上踩灭,眼底的不耐烦逐渐变成一阵燥热。 薛知意听到声响,站直身子,“看完啦?” 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两团肉都跟着摇晃了一下,男人皱起眉,移开视线。 薛知意看到他皱眉,以为是看房间不满意,或许是对自己的态度不满意,只能挠了挠头,“怎么了吗,帅哥?” “没什么。”男人深邃的眼眸神色黯淡,“挺好的,我晚上来签合同。” 薛知意欣喜的看着眼前的人,笑的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欸?这样吗,那我去跟舅妈说,欢迎帅哥入住。” 看着她蹦着跳回房间里,明白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陌生男人眼前走光了,陆彦生低头看了看自己鼓囊的裤裆。 ……要命,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娃勾的起反应。 …… 薛知意睡了一个下午,起来吃晚饭的时候舅妈已经和那个新租客签好了合同,他也已经把行李搬进去了,估计现在正在收拾房间。 难怪自己睡着的时候隔壁叮叮当当的…… 薛知意嚼着嘴里的饭,思绪却不在饭上面。 “小意,小意?饭菜不合胃口吗?”舅舅一边往她碗里夹菜一边喊她。 薛知意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赶紧把碗里的菜塞进嘴里,“没。” 舅妈笑着打趣她,“小意晚上少打游戏嘛,看你眼睛下面都熬出黑眼圈了。” “……好。”薛知意摸了摸自己的眼周,生硬的转移话题,“欸,楼上那个新来的帅哥是外地人吗?” 舅妈转转眼珠,细细的回忆着,“不吧,是本地人,口音跟我们一样。” 薛知意因为是被送来贵州磨炼的,虽然小时候在贵州待过,但是后来没怎么回来过,就一直都不太会说方言,所以都和家人用普通话沟通。也能听得懂家人说的方言和偶尔还会有几句夹着乡音的普通话。 可是今天那个人跟其他人不一样,他没有跟自己说方言,而是很标准流利的普通话,薛知意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是外地人。 “这样啊,我没听到他说贵州话,我以为他也是外地人来着……嗯,他是做什么工作的呀?一身都是肌肉……” “现在在健身房做教练,很早之前好像是运动员,应该是退役了。”舅妈知道薛知意话很密,知道的都告诉她。 难怪他看着那么壮实,可比自己那个只会喝蛋白粉的弟弟强壮多了。 “小意,等会上去带两个水果给人家,顺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去帮帮忙哈。”舅妈看着薛知意已经吃完了碗里的饭,指了指做饭之前她剥好的柚子。 然后薛知意就端着柚子上楼去帮忙了。 门紧闭着,薛知意有钥匙,但还是礼貌的敲门,“帅哥?” 也许是隔音不好,里面的人早就听到薛知意蹦着上楼发出的声响了。 “怎么了?” “舅妈让我给你送点水果。” 门里沉寂了一会,“不用了。” “那你有什么不懂的你问我,我就在隔壁。” 薛知意向来不懂什么来回的客气,说不要就不会多打扰人家,开开心心的端着柚子回房间准备洗了澡然后接着打游戏。 两间房虽然在同一层,但是之前隔断是一扇玻璃门,拆了改建之后隔音不怎么好,薛知意发出的动静隔壁的男人都可以听到。 他收拾了一下晚饭吃的东西,然后准备把房间打扫了等会下楼扔垃圾。 行动力极强的人已经把房间收拾的差不多了,本身就有家具,他只需要把自己的日用品收拾好就行。 等他打扫完,隔壁的薛知意已经洗完澡,听声音应该是泡了杯茶,拆了袋零食,打开了电脑在叫朋友来打游戏。 陆彦生在想,她还穿着那身睡衣? 想到早上她那个完全不知道自己勾人的样子,陆彦生用收拾家务压下去的邪火又不断的蹿上小腹。 他喝了一口桌上的矿泉水,干涩的喉咙也只是缓解了一点。 “啊!薛南风你打的什么叼毛!太菜了!”薛知意的哀嚎从隔壁传来,“放把米在键盘上鸡都打的比你好!下局换我打C,你太菜了,你还是回去抓你的贼去吧。” 也许是她戴了耳机,听不见游戏的声音,也听不见耳机对面的声音。 不需要工作的小孩儿,真的很悠闲。 陆彦生喝完了瓶子里的水,水瓶一起收拾了拎着垃圾袋出门倒垃圾。 薛知意的房间门没关严,陆彦生路过的时候瞄了一眼。 她没穿那套睡衣,而是随意的套了件浴袍裹在身上,此刻正在努力的打游戏,陆彦生也没有打扰她,拎着垃圾袋下楼。 楼下有个便利店,陆彦生买了些洗漱用品,又买了两包烟,临走的时候看着货架上摆着的零食,随手抄起两袋一起结账。 上楼的时候薛知意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没关门,陆彦生就敲了敲她的房门。 薛知意摘了耳机,回头看了一眼,“怎么了吗帅哥?” 为了表示自己的礼貌,陆彦生站在门后,把那袋装着零食的口袋递到门缝前确定她看得见,“楼下老板送了我两袋零食,我健身,不吃这些。” “给我的吗?”薛知意穿上拖鞋跑过来。 “嗯。” 薛知意没有多想,接过口袋对他笑了笑,“谢谢帅哥!” 陆彦生看着她连浴袍都不好好穿,留下一句“穿好衣服”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天真的大小姐根本没有意识到任何不对劲,开心的关上门接着打游戏。 陆彦生站在玄关,不断的捏着自己三叉神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薛知意有冲动。 是自己太久没有操过女人了吗。 薛知意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年,脸盘子圆圆的很可爱,眼睛也随时亮晶晶的,连嘴唇都粉粉嫩嫩的看起来格外嫩。 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粉……陆彦生晃了晃脑袋,把脑子里的念头甩出去。 对着个未成年少女都能发春,下半身还硬得起来,真是想给自己来一耳光。 他也才刚回贵州没几年,知道贵州虽然不怎么富裕,但是胜在风景不错,空气也很好,特别是像这样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陆彦生很喜欢。 他并不是什么很纵欲的人,但是男人都是这样的,哪里有不爱女人的道理。 不过他想,下手之前还是先查清楚别人底细,万一要是睡出事那可不太好收场。 租给他房子的这两夫妻是他的远房亲戚,底细他倒是都知道一些,普普通通的一家人,这栋楼是房东赵叔父亲的遗产,一楼开了餐馆,二楼是他们住的地方,三楼到七楼都是出租的,目前只有五楼住了他和七楼住了一对老夫妻。 那女孩叫赵叔舅舅,看样子也不会是远房的,琢磨了一下,打算找人帮忙看看。 也没要多久,朋友就把消息发给他了。 赵叔有个姐姐,嫁去了深圳,丈夫姓薛,生了三个孩子,小女儿还在重庆读大学,还有个儿子在北京做警察。 那么看来隔壁这个女娃,是那个大女儿。 她家家境富裕,她也刚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母亲就送她回老家来在舅舅家借住一两个月,说是送来感受一下乡土人情。 “富二代啊……”陆彦生沉吟,难怪这女孩子这么不拘小节,还看起来就娇生惯养的。 估计在家里从来不自己动手做事。 很快,薛知意就要主动送到他怀抱里了。 陆彦生低头看了看自己今早被她牵过的手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 薛知意这几天都是和弟弟妹妹打游戏打到凌晨四点,又看小说磨蹭到六点才睡着。 陆彦生每天六点准时起床晨跑,七点钟回家吃早饭洗漱,八点钟去健身房上班。 下午四点,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才睡醒一会,在一楼帮着赵叔夫妇看着店。 赵叔夫妇格外喜欢这个外甥,吃完晚饭就让她赶紧回去休息。 今天跟前几天不同的是,薛知意和她的母亲在打视频电话。 “你还在打游戏?” “没有呢妈,刚吃完饭,呃我刚运动回来。” “穿着睡衣你跟我说你运动?” “那我不是运动完回来洗澡嘛……” 薛知意笑声很幼稚,跟她整个人一样稚气未脱,可爱的不得了。 “我听你舅妈说,新来了个租房子的?” “是呀。” “你别怕人吓跑了。” “妈……你以为我是你啊。我跟人家小帅哥处的可好啦,人家还送我零食吃呢,你看。” 薛知意把陆彦生这几天送的零食拿到镜头前晃悠。 “男的?” “对呀。” 老母亲眉毛拧成一团。 “你要不搬到三楼去,我之前就住三楼。” “啊?搬来搬去好麻烦,我不。” 李似然实在担心自家白菜被猪拱了,薛知意又是个没长脑子的。 “那你自己注意点吧,别老穿这个睡衣出去晃,女孩子家家的要懂……” “妈咪呀,你真啰嗦呀。人家小帅哥可好看了呢,而且是退役的运动员,身材可好了,全身都是看起来硬邦邦的肌肉。” “我说了让你注意点你就注意点。” “好嘛妈咪,别太担心我嘛。” 无意偷听的陆彦生捏了捏自己身上的肌肉。 小东西,硬的哪里是肌肉。 薛知意又和老母亲絮叨了几句家常,等老母亲挂了电话就开始打游戏。 真够没心没肺的。 陆彦生都听出来她母亲在担心自己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她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温室里的小花朵……有不摘的道理? 薛知意刚结束一局游戏,门被人敲响了。 她今天换了套睡裙,不过穿了贴身的内衣。 看到门口的是陆彦生,薛知意热情的打招呼,“彦生哥!” 这几天见过几次薛知意,陆彦生跟她混的很熟了。 “你能来帮我看看那个热水器吗,我不太会用。”陆彦生丝毫不慌的撒谎。 他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套了一条大裤衩,也不合身,滑稽的套在他健硕的腿上,连带着胳膊上的纹身也有点受委屈。 也许是他皮肤太黑,薛知意看不出来他拙劣的演技。 “热水器不能用吗?”也不知道为什么,薛知意很乐意靠近陆彦生,跟着他走到他房间里去检查热水器。 她站在椅子把陆彦生故意拔掉的插头插回去,然后笑着回头看了一眼陆彦生。 薛知意笑的很明艳,即便是套了一件粉红色的印着桃子的睡裙,也能看出来她的举手投足间的大家闺秀的气质。 陆彦生呼吸和心跳一起停滞了一瞬间。 足够漂亮,也足够娇小。 薛知意如愿的在陆彦生动过手脚的椅子上摔在他怀里。 小家伙很轻,摔在他坚实柔软的怀里,愣了一下。 “硬吗?” 陆彦生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薛知意呼吸沉重的抬头看着他倒过来的脸。 “嗯?什么?”薛知意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陆彦生搂紧了薛知意的腰,“肌肉硬吗?” “……啊,一,一点点。”薛知意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被牢牢的禁锢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身上每一寸肌肉。 还有……薛知意下意识的缩了缩屁股。 “彦生哥,谢谢你,你可以松,松手了。” 他腰间不知道什么东西,烫的吓人。 “你见过猎人抓到猎物就放的吗?”陆彦生反问她,伸手揉了揉她圆乎乎的脸蛋。 什么猎人,什么猎物……薛知意被他身上那阵冷冽的味道包裹着,头有点晕。 陆彦生一点不着急,拉开她的睡裙领子往里看了一眼,“今天穿内衣了?” 薛知意僵在原地,陆彦生看到她白净的脸和耳根立刻红了起来。 “做……做什么……” “没做什么,想让你帮我个忙。” 薛知意暗暗松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出完,他腰间那滚烫的东西立刻又贴了上来,“难受的很,我想操你。” “……唔?哈?”薛知意甚至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不懂吗?” 薛知意傻愣愣的摇摇头。 “就是……”陆彦生打算一本正经的跟她演下去,“用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小骚穴里。” 怀里的人打了个冷颤,张了张嘴。 陆彦生低声笑了,“没做过?” 薛知意咬着殷红的下唇,如实的点了点头。 陆彦生不信,把她拎起来坐在不远处的洗手池上,直接撩起她的睡裙,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 他拉开内裤,手指按在了阴唇上揉捏着。 薛知意不可思议的看着陆彦生,他手指上有层茧子,在阴唇上游走着,有些扎人,扎的下半身痒。 看她这幅清纯的长相,陆彦生扒开了两瓣阴唇,欣赏着肉缝之间的颜色。 又粉嫩又干净,瓮动着滴着水的样子看着比她的脸还要清纯。 薛知意被他看的浑身爬满鸡皮疙瘩,颤抖着想把腿合上,却被他用力往两边压着。 陆彦生嘴角上扬,还真是个雏儿。 手指落在阴蒂上捻着,比刚才还痒的触感席卷而来,一种说不出的酸胀感在他的动作下一下比一下明显。 “小逼里痒是吗?”陆彦生揉着她渐渐充血而肿起来的阴蒂,很满意她的反应。 阴核下藏着的小口正在剧烈的收缩着,陆彦生甚至不用摸都知道她下面湿成什么样。 薛知意摇了摇头,紧紧的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奇怪的声音。 “这么能忍吗?” 听到他说话,薛知意睁开眼睛看着他,按在洗手池边上的手指用力的泛白,“彦生哥……” 男人原本就绷紧的神经因为薛知意轻轻喊的这声哥更加的高涨,手指奖励似的滑下去按压着她的阴核。 “啊——”薛知意猝不及防的喊出声。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明明很害怕,但是又很期待他下一步动作。 陆彦生很懂做这种事,两根手指在阴核上蹭了蹭,很快就往下按进了正在分泌液体的穴口,只进去了一点点。 惊恐涌上心头,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无言的酸胀感。 薛知意像是一只被捕兽夹扑到的鹿,眼睛瞪的很大,瞳孔微微缩着,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彦生。 手指只进去了一个指节,初经人事的小穴却能剧烈的收缩着吸附着他的手指。 陆彦生尝试往里插,薛知意就怕的往后缩,拼命的想合上双腿。 “乖,放松点。插进去很舒服的。” 他沙哑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心里叫喊着不要,但是身体无比诚实的涌出淫水,全都从小口里流出来。 薛知意被吓哭了,睁的溜圆的眼睛里全是眼泪,“呜呜……不要……” 陆彦生曲起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硬生生把从未经历过这种事的小穴口撑大,然后猛的往深处戳,再把穴道撑大。 第一次,小东西紧张是正常的,放松不了,小穴又紧,陆彦生怕自己插进去被夹射,只能慢慢帮她扩张好。 “呜…呜呜,好疼……好疼……不要这样……疼……”她已经哭的满脸都是眼泪,都是被突然变成这样的陆彦生吓出来的。 手指摸到一个光滑的凸点,她就轻轻颤了一下,扩张的酸痛感消失,刚刚被按着阴蒂的那种痒痒的感觉再一次充斥着整个下身。 陆彦生牙齿顶了顶后槽牙,“这么浅啊,那等会小骚货会高潮多少次呢?” “啊——啊啊!——” 手指按在那凸点上,有节奏的狠狠按下去,又轻轻抬起来再次按下去。 透明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流的陆彦生满手都是,薛知意受不了喊了两声,喊的又娇又软,然后浑身都跟着小穴痉挛着,湿润的小穴也更加兴奋的咬着陆彦生的手指。 “高潮爽吧?” 从来没见过这么敏感的女人,高潮点又浅又好按,按两下就爽的浪叫着高潮。 “呜啊……不要,不要按、那里好……唔——” 没听到想听的话,陆彦生固执的再次按了两下,手指也跟着抽插起来。 他手指够粗,薛知意小穴又够紧,两根手指就干的淫水四处飞溅,被浸湿的小穴又死死的咬着陆彦生的手指。 “爽吗?嗯?哥哥玩得你爽吗小骚货?” “停……停下……呜啊啊啊啊!好胀啊——” “啧,两根手指头就操的你不行了吗?” 薛知意的双腿无意义的乱蹬着,任凭自己再怎么挣扎都无法把让自己无所适从的手指挤出去,反而把它们夹的更紧。 “快回答我,哥哥操的你爽吗?” 手指肆无忌惮的在穴道里抽插着,捻着在浅处的高潮点,薛知意来不及任何的回答,再一次痉挛着喷出高潮液。 薛知意不知道他想听她说荤话,一个劲的求饶他也不怎么听,还没完全插进去就已经高潮了两次,陆彦生实在满意的不得了。 一想到这样的骚穴从来没人操过,陆彦生下身就更加硬的发疼,就只想扒了她的裤子直接操进去,操的她在这里哭着求饶。 薛知意只觉得厕所里的灯格外的晃眼,哭声并没有让他动恻隐之心,反而让他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 身下无法忽视,也没有办法阻止的快感再一次不请自来,她四肢百骸都又麻又痒,甚至头皮都在微微发颤。 “快说,小骚货快说哥哥操的你爽,我就放过你不操进去。” 他声音很好听,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就觉得低哑的声音很刺激耳膜…… “呜……爽……彦生哥……爽……” 真的受不了了,他再不停下来就要死了…… 她会活生生的因为他的手指头在自己小穴里插着高潮着死掉…… 陆彦生很是受用,抽插的动作也放慢了下来,把薛知意伺候到高潮边缘,让她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然后抽离手指。 薛知意颤抖着,呼吸都有点接不上气,他却脱了裤子,把腰间那根滚烫的像铁一样硬的东西抵在张着小口的逼上。 陆彦生抓着她泛白的手,在胸膛和手臂上都划了一圈,“摸到了吗,只有操你的时候肌肉才会硬邦邦的。” ……他偷听别人和妈妈打电话,变态…… “乖乖,哥哥再考你一个问题,”陆彦生知道她在想什么,“操你的时候还有哪里硬呢?答出来哥哥就不操你的小逼,好不好?” 薛知意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硬的那里已经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她哽咽着,对陆彦生摇了摇头。 “那你就是想哥哥用鸡巴操你的小骚逼了?” 薛知意闭上眼睛,他为什么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说这么粗鲁的话。 她说不出口…… 陆彦生还是忍住了没在这把人操了。 太娇了,陆彦生舍不得在这个地方让她痛。 薛知意被他抱起来,有点害怕的贴紧他。还好他那根东西没进去…… “我们去哪。”被他抱起来走动,薛知意没什么安全感。 厕所和卧室离的很近,一转眼陆彦生就把她扔在卧室的床上。 “换个地方操你。”陆彦生压在薛知意身上。 他一碰她,薛知意就觉得他碰过的地方就特别痒,痒的她皱着眉,好像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睡裙松垮垮的贴在她身上,陆彦生觉得它碍手碍脚,大手一挥就撕扯开扔在地上。 她穿的内衣没什么特点,下一刻陆彦生就上手脱掉了。 陆彦生愣了一下。 好一个童颜巨乳。 她奶子又圆又白,高耸着在陆彦生身下晃荡着,陆彦生手掌够大,单手也握不住,只能握着一团捏在手里把玩。 他力气很大,动作也很粗暴,捏的薛知意很疼,委屈的看着陆彦生。 “真软。”陆彦生恶趣味的弹了弹她粉嫩的乳头,“想让我帮你舔一舔吗?” 薛知意摇摇头。 陆彦生笑的薛知意很不舒服,然后他就俯下身含住了她刚刚被弹的乳头。 舌头在乳头周围打圈,牙尖轻轻的咬着,另一边的乳头也被他捏在手里拉扯揉捻着。 “嗯……嗯……好痒……唔唔嗯……” 好奇怪,明明他在弄乳头,她却觉得浑身都痒的要命。 身下也配合着流着大股大股的淫水。 他吸咬的声音很大,薛知意也抑制不住自己呜咽的呻吟声,手扶着他的头,他咬的用力了就用力压他一下。 陆彦生猛的咬了她奶子一口,痛的薛知意惊呼,他抬起头,那颗乳头上全是他的口水,刚刚咬的那一口留着一个牙印,痕迹久久消散不去。 他还算满意的拍了拍她的胸,“以后给我怀个孩子,让老子尝尝你的奶,嗯?” 薛知意害怕的往后缩,依然摇了摇头。 两颗乳头都被他玩的挺立着,薛知意惊慌失措的绷着脚指头。 这男人真的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躲什么?”陆彦生把宽松的裤衩连着内裤一起脱下来,薛知意看都没敢看一眼就立刻尖叫起来闭着眼往床下跑。 陆彦生抓着她的脚踝粗暴的把人拽回来摁在身下,拳头重重的砸在薛知意脸边上,“不乐意被我操?” 根本不留一点给薛知意反抗的机会,陆彦生连脱都不想跟她脱,直接撕掉了她早就湿透的内裤,抬起她的双腿折迭成一个M型,看着挂着淫水的小穴。 别说反抗了,薛知意连动都不敢动,只能断断续续的喘着气,无助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捏着她的下巴,低下头吻住她的小嘴,撬开她紧咬着的牙齿,勾着她的舌头重重的吮了两下。 薛知意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了,用力的捶着陆彦生宽厚的背。 对他来说就跟挠痒痒似的,陆彦生松开她的嘴,两根银色丝线明晃晃的挂在两人嘴边。 薛知意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呜呜……这是我初吻!” “初吻?妈的你初夜都马上是老子的了,还他妈惦记初吻?”陆彦生不明白薛知意是真蠢还是假傻。 陆彦生扶着他的孽根,再一次抵在了薛知意的穴口,鸡蛋这么大的龟头抵在小口前,足有薛知意手臂这么粗的性器直挺挺的就想插进去。 薛知意不停的挥手捶他,这玩意儿要是进去了她会死在这里的…… “习惯就好了乖乖。”他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听的薛知意刚下去的汗毛立马又竖起来。 陆彦生握着她乱晃的双手高举着压在头顶,扶着头在穴口摩挲了两下就插进去一小截,薛知意痛的惊呼。 小口那里又酸又胀,穴肉被他强行分开就如同刀劈一样疼。 薛知意叫的太心疼,陆彦生也怕她撕裂,拍着她的臀瓣让她放松。 “呜……好疼……你出去……” 小穴在头进来的一瞬间就死绞着龟头不放,爽的陆彦生头皮发麻,活了他妈快三十年,从来没操到过这么紧致的小逼。 “你放松!” 真他妈憋屈,就该直接插进去操死她! 薛知意头摇的像拨浪鼓,陆彦生匍到床头翻出来一支崭新的润滑液,挤了半管抹在肉柱上,又抹了半管在逼口处。 这回他不惯着薛知意,任由她叫的再惨,借着润滑液就插进深处,喘着粗气把人按死在身下重重的往里操。 “啊啊啊——好疼——疼——” 亲眼目睹庞然大物插进小穴里,薛知意下身被填的满满当当,即便是有淫水和润滑液还是觉得他破处的太粗暴,疼痛瞬间代替了前戏所有的快感。 随着他不顾一切抽插的动作,大量融化的润滑液混着小穴喷出来的淫水和血迹滴落在床单上。 混杂的液体溶在一起,在穴口被捣成白沫,羞耻的粘在薛知意身上。 他的耻毛很硬,撞在阴唇上扎的肉痛,两个囊袋也巴不得全部挤进穴里去。 陆彦生被紧致的穴肉裹的舒爽无比,酣畅淋漓的往深处操着,内壁的褶皱都被撑平,逼口也被撑的发白。 “这不就把哥哥的鸡巴全部吃下去了吗?” 知道薛知意疼,陆彦生很有技巧的顶着花心,碾着高潮点用力,退出去的每一下都缠绵不已,插回去的每一下又都铆住了劲撞在花心上。 淫水一股一股的浇在他的性器上,温热的让陆彦生皱起眉头,包不住的淫水又全都从缝隙往外流,一直顺着滴在床单上。 “妈的,老子这么粗都塞不住你流的水,小骚逼就这么欠操?” “啊啊啊……不、呜啊啊啊——不啊——” 她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基因,浑身白的要命,此刻被操的全身白里透着淫靡的红,跟黑的纯天然的陆彦生一比,她就更白了。 陆彦生恶意在她身上留下指印吻痕,她每浪叫一声就用力在她身上咬出个痕迹。 耳边不断的是陆彦生好听的声音说荤话,薛知意断断续续的让他不要再说了。 “好,我不说,我操到你说跟我听。” 陆彦生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发狠的撞了脆弱的花心好几十下,薛知意高潮喷的到处都是透明的淫水,陆彦生还不放过她。 “说,大肉棒操的你小骚逼爽上天了!” 薛知意发不出任何除了浪叫以外的声音,挣扎着艰难的在他手臂上抓了两下泄愤,手指划过他左肩大片纹身的地方,和光滑的皮肤触感不一样,很粗糙。 “你抓的越用力,我就默认你越爽。” “呜……呜……呜啊啊啊……不要……” 禁欲太久了,陆彦生狠狠的在前面操了她百十来下,薛知意嗓子都哑了,陆彦生才肯拔出来射在外面。 紧紧贴合的性器突然抽开,留下“啵”的一声以后,大股滚烫的精液突然射在逼穴外面。 薛知意想躲,陆彦生压着她的腰让她受着。 “现在还不能让你揣一个,不然全部射进你骚子宫里,敢漏一滴出来我就再操你一次。” 薛知意还只是懵懂的第一次,以后时间还长,反正陆彦生是笃定了要纠缠她一段日子,等以后想了再射满她的小逼也不迟。 不过…… 薛知意虚弱的闭着眼睛,她以为自己解放了,没想到陆彦生射过了之后还硬着,不由分说就把薛知意翻了个身。 “屁股翘高!” “呜——不、我不——” 她不配合,陆彦生就强制抬着她的屁股让她半跪在床上。 然后用后入的姿势又插进她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里抽插起来。 薛知意觉得这样的姿势羞耻极了,他又反扣着自己的手在背上,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今天一定要从你嘴里听到老子操你操的爽,否则就等着我操烂你的小骚穴吧。” 他真的太粗鲁了…… 薛知意迷迷糊糊的想。 真就是攒够了力气和薛知意对抗,薛知意几次被干的要晕过去了,陆彦生就抓着薛知意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手绕到前面去握着她的奶子揉捏。 实在受不了了,陆彦生听到薛知意在身下颤颤巍巍的喃喃着。 “你……操……呃操的、爽……” 陆彦生这才满意的抽出凶器再次射在薛知意腿间,放她休息。 …… 薛知意睡得晚,起得也很晚。 舅舅两夫妻都习惯她不起床就默认她只吃晚饭和夜宵。 所以已经日上三竿了,也没人准备去打扰薛知意。 她被榨干的身体实在吃不消,昏天暗地的在陆彦生床上睡了很久。 直到陆彦生下班前四十多分钟,她才醒。 陆彦生的床铺的很整齐,灰色的床单被罩和枕头,没有一丝多余的颜色。 被子和枕头上沾满了他身上那种好闻的味道,薛知意睁着眼睛缓了好久,意识才慢慢回笼。 浑身都又酸又痛,特别是腿心,爽过之后就是一阵无法言说的痛。 起床起码挣扎了二十多分钟,她才艰难的站起身,裹着陆彦生的被子逃回自己房间。 她先洗了个澡,清理了一下红肿的小穴,然后在镜子前发呆。 这几天和陆彦生相处,他虽然话不多,但是薛知意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和,好相处,没有看上去那么凶。 现在薛知意明白了,这人是在床上凶…… 好疼,好疼……真的好他妈疼。 报警吗?还是拿刀杀了他? 要不还是告诉妈咪,让妈咪来杀了他…… 薛知意痛苦的捂着脸,洗了脸刷了牙换好衣服下楼去看看舅舅和舅妈。 陆彦生下班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薛知意坐在餐馆里发呆,眼神涣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体力挺好的这小东西,居然能自己站起来。 薛知意看到他路过,穿着无袖背心,下身套了一条运动短裤,戴着蓝牙耳机,黝黑的皮肤,扎眼的纹身和他赤红发色的寸头在阳光下都无比的耀眼。 接下来的几天,薛知意都刻意避开和陆彦生相处。 他白天上八个小时班,平时这个时候薛知意都在睡觉,现在她就趁陆彦生不在做好日常的事情,等陆彦生下班回家薛知意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装乌龟。 陆彦生知道小东西在故意躲他,他也不恼。 只是下班回家之后再也听不到她在隔壁打游戏的时候痛骂队友,和她日常生活琐碎的声音,陆彦生心里有点燥。 他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曾经参加比赛的时候因为粉丝问题在比赛现场发脾气被禁赛,他对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耐心。 没过几天陆彦生就主动买零食跟薛知意服软,可是敲门她也不应,只能把装了零食的袋子挂在门把手上。 第二天袋子原封不动的回到他的门把手上。 一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就把陆彦生惹毛了。 他趁休假,一大早就去敲薛知意的门。 薛知意没应,但是他知道她在里面。 没等到薛知意来开门,陆彦生就拿钥匙开门直接进去。 她没在客厅,没在厕所,也没在厨房。 陆彦生推开她卧室的房门,薛知意蜷在床上一动不动。 “还装睡?” 薛知意没回应,陆彦生压着火气把人翻过来正对自己。 却看到她满脸通红,虚弱的闭着眼睛。 手碰到她额头,烫的吓人。 陆彦生眉头紧锁,不安的拍了拍她的脸。 薛知意没有任何反应,喃喃着说自己热。 陆彦生低声骂了句脏话,飞奔下楼买药。 买药回来喂了她吃了两颗退烧药,拧了块冰毛巾敷在她额头上。 这么热的天气怎么会发烧,陆彦生十分不爽的蹙着眉头。 陆彦生爬上她的床,掀开被子脱掉她的睡裤,强按着她的双腿。 下身又红又肿,陆彦生要是再晚发现几天她下面就烂了。 陆彦生咬着牙给她上药,把自己买的消炎消肿的药膏厚厚的里外涂了一层才作罢。 她什么都不懂,也不肯来问。 陆彦生心里的怒气始终散不去,不明白薛知意为什么这么倔。 等她退了烧,脑子有点意识了,陆彦生已经坐在她卧室里抽了半包烟。 睁眼看到陆彦生,薛知意心里不舒服,又闭上眼睛不肯看他。 陆彦生掸了掸烟灰,目光始终落在她身上,“还装睡?” 薛知意摸了摸额头上已经有点温热的毛巾,坐起身看陆彦生,“谢谢。” “谢他妈什么谢?”陆彦生凶她。 “……”薛知意无语。 “为什么下面肿了不来找我擦药。” 薛知意持续沉默。 陆彦生暴烈的把烟头按在地上,“说话!” “我,不想麻烦你。” “麻烦狗屁麻烦,是老子他妈操的你,你有什么不好意思麻烦我。” 薛知意是真不喜欢他这种粗鲁的性格。 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陆彦生就硬把人拽起来,让她坐着给她把睡衣脱了换衣服。 他这个人没什么耐心,给她扣内衣带的时候扣了好几下都没扣上去。 “什么破玩意儿。”陆彦生嘴里叼着烟,不解的看着他扣不上的内衣。 脱他倒是会脱,但是陆彦生从来没给谁穿过衣服。 以前的女伴都是睡过就过了,哪里管她这么多死活。 薛知意被他弄的缩着肩膀,“我自己来。” 陆彦生看着她手绕到身后去飞快的把内衣带子扣好,然后他就给她套了件从衣柜里随手拿的衣服。 “……我不穿这件。”薛知意拽紧了身上橙色的T恤。 陆彦生才不理她,给她把裤子穿好才下床。 妈的,这种大小姐还真他妈难伺候。 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薛知意看了一眼地上全都是他扔的烟头,有点无语。 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哪里见过陆彦生这种又糙又粗鲁的人…… “看什么看,马上给你扫。赶紧起来,我带你出去跑步。” “啊,为什么……”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我扫完地之前赶紧去洗脸刷牙。” 陆彦生离开去拿扫把,薛知意还磨磨唧唧的在床上。 等他取了扫把回来,薛知意还坐在床上。 “我不去。”薛知意对上他要吃人的眼睛。 “好啊,”陆彦生把地上堆的烟头都扫在一起,“不去就在这,脱光了给老子操。” 反正今天休假,有的是时间跟她磨。 薛知意眼睛瞪的老大,耳根肉眼可见的泛起红晕,“你,你……” …… 这附近有个学校,陆彦生就每天都去学校里跑步。 保安见他今天带了个女孩子,一脸“我都懂”的表情接过陆彦生的递给他的烟。 这是薛知意第一次听陆彦生说方言,他和保安交流的时候。 “发什么呆?” 等她回过神,已经被陆彦生拽到跑道上了。 “要跑多久。”薛知意看着身边的人。 陆彦生弯下腰系鞋带,“跑五圈吧,受不受得了?” “你现在问我受不受得了有意义吗。”薛知意撇撇嘴。 “那你就跟紧我。” 陆彦生说完话就跑了,薛知意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跟着跑上去,刻意和他保持一段距离。 怕她跟不上,陆彦生放慢了速度,但是看薛知意的样子是能受得了的。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一前一后的距离并不是很快的跑了两圈。 跑到第三圈薛知意就开始有点喘了。 为了面子,她还是努力保持正常的呼吸,回避着时不时看她一眼的陆彦生。 对于陆彦生来讲,跑五圈根本不算什么运动量,但是对于薛知意这样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人就很难。 以前她爸也会揪着他们兄妹三个一起去锻炼,偶尔会把她妈捎上。 再后来薛知意就不去了,薛南风还是每天一如既往的和薛庭跑步,再大一点两个人就一起去健身房锻炼。 “跑快点。”见她出神,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她身边叫她,“受不了你就停下来。” “受得了。”薛知意咬牙。 陆彦生轻笑了一声,加速跑到前面去了。 薛知意放慢速度,闭着眼睛一步一步的跑。 跑到第四圈,实在觉得哪哪都疼,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陆彦生早就跑到第五圈了,反追上薛知意就在她身边笑她。 “咱们薛大小姐体力不太行哦。” 薛知意浑身一僵,停下脚步,“你怎么知道我姓什么。” 陆彦生很喜欢她这样的表情,会让他忍不住想往死里操她的表情,“想知道就能知道喽,干嘛这幅表情。” 薛知意从来没告诉他自己的名字,舅舅也只叫自己小意,不知道他怎么会…… 他要是惊动了老爸还好,要是惊动了老妈……老妈杀了他怎么办…… “跑不动了?”陆彦生也停下脚步退回来。 “你……”薛知意想提醒他让他不要玩的太过火,“你知道我妈是谁吗……” 陆彦生挑了挑眉。 “彦生哥,你别让我妈知道你……”不然她肯定会把你分尸拿去喂抹茶的。 陆彦生却毫不在意,以为她是担心她家里人知道自己被人睡了,“别叫我哥,硬了。” “……”薛知意好想冲上去捶他两拳。“都什么时候了还调戏我!” “不信?真的硬了。”陆彦生笑起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凶,薛知意却被他笑的很不自在。 看着薛知意一屁股坐在地上,喘气都喘不匀,陆彦生心情好多了。 “行了,我不会告诉你妈我把你操了行吗?”陆彦生蹲下身朝她伸出手。 薛知意愤愤的捶了他胳膊两下,“谁跟你说这个了!” “多大个人了还怕妈妈。起来,接着跑。” 然后薛知意就被陆彦生拽着跑完了五圈。 跑了之后薛知意浑身都是汗,早就没有发烧的感觉了。 两个人一起回了家,薛知意挣开陆彦生的手去开自己家的门,陆彦生就直接把她打开的门推关上。 “……我要洗澡。” 受不了自己一身臭汗,薛知意再憋两分钟就要奔溃了。 “我跟你一起洗。” “不要!” 陆彦生就硬把薛知意拽回了自己房间。 被生拉硬拽到他房间浴室里,陆彦生抬手就要扯她衣服,薛知意奔溃的大喊,“不要撕我衣服!” “那你就老实点!”陆彦生拎起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很快就脱下她的T恤。 薛知意还在反抗,陆彦生就把她脱的精光,把她按在冰凉的墙壁上去开花洒。 凉水猛的一下全都浇在薛知意身上,薛知意忍无可忍的尖叫着打了他好几下。 “说了让你别动!” 陆彦生今天没有穿前几天穿的那种宽大不合身的裤衩,紧身的运动短裤贴在他腿上,腿间鼓囊囊的东西很明显。 薛知意明白前几天他为什么要穿那种又宽又大的裤子了。 凶了她一句,薛知意果然老实了一点。 陆彦生把花洒头移开,调了他觉得适中的水温,然后淋在薛知意身上。 “……烫!” “你怎么这么矫情,这他妈水温不是刚好!” 薛知意被烫的皮肤红了好几块,哭着又在他胸膛上捶了好几下。 只要他不用力,他浑身看起来吓人的肌肉就是软的。 陆彦生看着她被烫的红起来的皮肤,皱着眉把花洒关掉。 平时自己洗凉水都可以,热水也很少去洗,他并不知道女孩子和他又厚又硬的皮肤不一样,热水一冲就红。 “疼吗?” 这种热水烫的痛感只是一下,就光看着红彤彤的吓人。 “你出去,我自己洗。”薛知意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任何衣服站在他面前。 洗个澡都能弄的鸡飞狗跳,陆彦生不管她,扯了块毛巾把她身上的水全都擦干,然后把人扛在肩上回卧室。 他把人扔在床上,这张床很硬,就垫了一层床垫和一层床单,薛知意猛的被摔上去,震的自己浑身都疼。 陆彦生可不觉得自己床硬,按着薛知意掰开她的双腿,检查了一遍上过药的小穴,他把手指插进去四处按了按。 没有那么肿了,可以操了。 薛知意又惨叫了一声,陆彦生刚散开的眉头又皱在一起。 “还疼?” 这大小姐是真娇气,别的女人让他操三天三夜都没事,自己就操了她两回,就作天作地的又是发烧又是亲自给她上药,都这样了居然还没好。 “嗯……疼……” 陆彦生咬牙硬忍,嘴里低声蹦了两句脏话。 床好硬,硌得自己背疼就算了,他居然连澡都不让自己洗。 薛知意抚摸着自己通红的背。 陆彦生眯着眼睛盯着她。 这口气憋了不知道多少天了,现在她这样,是真很想硬吃了泄泄火。 手指插进去很深,薛知意疼,疼的乱蹬床单,把整齐的床单踢的全是褶皱。 陆彦生忍了又忍,才把手撤出来下床走了。 看着他离开,薛知意如释重负的喘息着,艰难的爬起身准备逃跑。 可是自己装着钥匙的衣服在厕所,现在陆彦生在里面洗澡。 他锁门了吗?欸,不对啊,没锁也不能硬闯啊…… 正拿着花洒往自己身上淋凉水的陆彦生听到薛知意敲了敲门。 “干什么?” “衣服还我。” “没锁门,自己进来拿。” “……你能递给我一下吗。” “不能。” 现在进去他肯定光着身子,可是不进去等会他出来又要…… 进吧,总比等会挨操强。 薛知意颤巍巍的打开厕所的玻璃门,探出头看了看里面。 陆彦生背对着门,刚刚被他脱下来的衣服裤子挂在他放毛巾的架子上。 因为架子上挂满了,陆彦生自己的衣服则丢在地上。 “看什么?” 陆彦生特意转了个身让她没这么尴尬,免得自己看到她那个表情忍不住。 但是她进来之后就一直盯着他看,想忽略她都不行。 “衣服……为什么扔在地上?” 陆彦生抹掉脸上的水,回头看了她一眼,“难道把你的衣服扔地上挂我的上去?” 好无语,关心他一下都要被凶。 薛知意就气鼓鼓的把自己内衣内裤和衣服裤子抱走回卧室穿好。 陆彦生下半身围着浴巾,裸着上半身,挡在卧室门前。 他冲了一下冷水,想的很清楚。 既然小穴是操不到了,换个别的地方也能将就操一操。 他现在的眼神和那天晚上的眼神一模一样,薛知意咽了咽口水。 陆彦生很喜欢她呼吸的时候扑在自己身上的气息,在自己冰冷的身体上,是难得的一丝温热。 “你想干什么……” 薛知意后退,往角落里退。 “废话,当然是干你。” 陆彦生一步一步的逼近,把她逼到角落里。 眼看着她往角落里躲,陆彦生钳着她的手腕用力把人拉进怀里,“老实点,让我舒服了就放你回去。” “不……我不行……” 2“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H) 薛知意在他怀里,紧紧的贴着他一身的腱子肉,温度高的烫人,她心跳也快的吓人。 “我说你行你就行。”陆彦生扒掉她刚穿好的裤子,扯内裤的时候顿了一下。 他没接着脱,拽着薛知意坐在床边,让她卡在自己腿中间。 薛知意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自己这个姿势很奇怪。 陆彦生喉结上下滚动着,极力控制自己,压着嗓子对她说,“跪在地上,帮我口出来。” 什么奇耻大辱,被强奸就算了,还要跪在地上去吃他那个东西。 薛知意呼吸急促的在陆彦生腿间挣扎,“你想得美!” 陆彦生又笑了,笑的声音很轻,但是薛知意感觉自己耳膜都要被他的笑声刺穿了。 “那你自己脱了给老子操你小逼。” “我不要!你这个大混蛋!” 连骂人都骂的这么可爱这么轻柔,陆彦生果然捡到了个宝。 “日龙包。” 他嘴里突然蹦出一句方言,听不懂这个词语是什么意思,薛知意就更加愤怒,捏着拳头捶他,“你才是!你全家都是龙包!” 薛知意这么上下在自己怀里蹭,蹭的他觉得鸡巴又硬又痒,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静静的看着薛知意撒泼。 陆彦生突然倒下去,失去重心的薛知意也跟着他倒下去,在他怀里听到他长舒了口气,然后自己就被他翻身压在身下。 “这是你勾引我嘞哎,操烂了我不管。” 突然听到他换了口音和自己说话,和普通话比起来,他说方言的声音反而更有磁性,听起来都更加的有痞气…… “你等!你等一下!”薛知意苦恼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想这个问题,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把自己内裤扒下去了。 小穴还是有点肿,两片阴唇甚至都合不上,露出张着小嘴的穴口。 陆彦生做这个事的时候真的很粗暴,插进去两根手指把穴口撑大,摸索着在高潮点上用力按几下,薛知意瞬间就软趴趴的缩在床上,分泌出一股液体流在陆彦生手指上。 早上涂的药还有点痕迹,手指一动就全部带了出来刮在其他地方,湿润的穴道就开始收缩着绞着他的手指。 这地方修复的很快,这么几天了,这里早就不是陆彦生性器的形状了。 那种灭顶的快感在陆彦生抽插的动作里再一次涌上四肢百骸,她浑身都在发抖,抗拒这种感觉,却又无法反抗。 “啊……啊啊哈……”薛知意张嘴想说话,但是只能发出娇吟声。 “喊这么骚,很想我操进去吧?” 薛知意抓紧手里捏的床单,摇头。 受不了他说话的声音,一听到这声音自己就开始疯狂的流淫水…… 陆彦生又开始扣弄高潮点,薛知意仰着脖子,抖的更厉害了。 她兴奋的地方实在是太浅了,只要他一按就无法控制的想高潮。 “呜……不……不要……啊啊啊啊啊——” 小穴像有吸盘一样疯狂的绞着他,大量的淫水浇在手指上,薛知意喊的越来越大声,呼吸越来越乱。 她又很没出息的高潮了。 陆彦生撤出手指,满意的把手指上的淫水都涂在自己性器上。 润滑液是省了,可以买点别的再塞回去。 沾满自己液体的性器抵在身下,小穴非但不抗拒,反而兴奋的吸住他进来的一点头,极度湿润的小穴插进去很容易。 这种又酸又胀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一样,有点疼,但是又希望他再深一些。 薛知意睁开眼看着,看着他把又粗又长的性器插进自己穴里,那东西上还布满了紫色的经络,跟他胳膊上的筋络一样吓人…… 他一口气插到底,还有一截在外面,再往前就插到另一处软软的地方,找准了位置全部把性器挤进那软软的小洞里。 “啊啊——!” 突然插进去的感觉很奇怪,痒的要命,可是他明明已经进去了,还是觉得痒。 全部插进去之后,陆彦生餍足的叹了口气,喘息声逐渐沉重起来。 “放松,夹的老子动不了了。” 薛知意的大脑早就放空了,伸手去抓陆彦生,陆彦生离她很远,她抓不到。 陆彦生低声骂了两句什么,抬着薛知意的双腿架在肩上,挺身开始抽动着。 他顶着软的那一处,顶弄的很用力,没要几下薛知意就浪叫着高潮了。 柱身上的筋络也剐蹭着入口的高潮点,陆彦生撩起她的上衣,手伸进她的内衣里去挑逗着乳头。 两处一起用力,乳头上酥痒,小穴里又被他操的没由来的又酸又爽。 没插十几下,身下涌上一阵尿意,薛知意不懂,以为自己是真的要尿出来了,夹紧了双腿硬憋着。 “哈啊……啊啊啊……呜啊啊……彦生哥……你停、停一下……” 陆彦生被她握着手腕,指甲在他手腕上用力刮了几下。 可是他非但没停,薛知意甚至感觉到他抽插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你停下来……呜……我要尿出来了……” 陆彦生俯下身,用力咬了一口在她脖子上,“尿出来。” 薛知意因为憋的难受,颤抖的更加厉害,还是冲他摇头。 “你是被老子操尿的!快尿出来让我看看有多骚,啊?” “呜……” 他又狠狠的撞在深处的软肉上,薛知意抓着他的肩膀,手指甲都快嵌进他紧绷着的肌肉里去了。 “尿不出来?哥哥帮你尿。” 正在玩乳头的手挪到身下去捏着肿起来的阴蒂,指甲轻轻刮过,指腹又重重的捏着。 “啊!!啊啊!不要!尿出来了!——啊啊——陆彦生!” 透明澄澈的淫液如同尿液一样喷洒出来,就真的像尿了一样,潮吹持续了很久才停下。 陆彦生操的更起劲了,高潮过后又是一阵接着一阵的酥痒,薛知意觉得全身都像过了一遍电流,从头皮麻到脚心。 从来都没有过…… “骚货,操的你爽了吧?喷这么多骚水!” 薛知意的呻吟越来越小,高度的快感过后,眼皮沉重的压着,她看着逐渐模糊的陆彦生,呜咽着求饶。 “我不行了……呜啊……彦生哥……我要被你操死了……” “操!” 陆彦生骂了一句,抽出来的性器差点没控制住直接射在她小逼里。 大腿处流过一些滚烫的液体,虚弱的薛知意缩了缩大腿,就没什么动静了。 陆彦生气喘如牛,低头看着自己早泄的鸡巴,虽然还立着,但是如果再操薛知意就肯定要晕两天了。 这小东西好吃是好吃,身体太虚了,经不起他这么高强度的折腾。 几度入睡的薛知意被他翻来覆去的上了药,冷冰冰的药膏抹在穴里,睡意瞬间散去了一大半。 他戳的有点疼,薛知意就伸手去抓他的手腕,被他用力一巴掌拍在手背上,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等他涂完药,薛知意已经歪着脸睡着了。 …… “幺儿,起来吃点东西。”陆彦生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个小巧的碗。 薛知意艰难的睁开眼皮,任由陆彦生把自己扶起来。 碗里是蛋炒饭,还有一些红彤彤的辣椒碎和绿莹莹的葱花段。 陆彦生舀了一勺递到薛知意嘴边,薛知意犹豫了一下,张嘴吃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薛知意嘴里嚼着饭,失神的问他。 她能听懂一些日常用语,幺是小的意思,儿是儿子的意思,连在要么是家里最小的儿子,要么是日常长辈称呼晚辈。 他为什么叫自己“幺儿”?把她当晚辈? “你听不懂?”陆彦生皱着眉换回普通话问。 薛知意吃着饭,“你把我当你儿子?” “嗯……我以为你都听得懂,不逗你了。” 难怪平时她舅妈和她说话都要夹一两句生硬的普通话。 薛知意看着陆彦生,“不说算了,我晚上去问我妈。” 啊……这个求知欲可不兴有啊。 陆彦生没跟她解释这个词在这个语境到底是什么意思,喂她吃完饭就让她回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陆彦生点了支烟,笑的倒是很开心。 “小憨包……真你妈有点味道。” …… 晚点的时候陆彦生给他涂的药有点化了,她走一步就滴滴答答的流出来,干脆就没有下楼和舅舅们吃晚饭。 游戏好几天没打了,她没什么心思打游戏。 不打游戏就只能坐着发发呆。 坐到日落,老母亲的电话准时打过来。 “妈。” “怎么没吃晚饭?” “胃不太舒服。” “吃药了吗?” “刚吃,准备睡了。” “早让你按时吃饭睡觉,年纪轻轻的胃折腾坏了算谁的?” “……我只是有点想吃老爸做的饭。” “那你就早点回来。” “那你让老爸赶紧让我回去。” “你跟他服软去,我才懒得理你们。” 薛知意沉默了一会,还是问出了口。 “妈,幺儿是什么意思啊。” 她极其生硬的模仿着陆彦生的口音来说这个“幺儿”。 李似然以为是家里的亲戚这么喊她。 “就是长辈们喜欢这么叫。” “喜欢?” “我也可以叫你幺儿,你爸也可以叫你幺儿,只要跟你有亲戚关系都可以这么叫。” “……那如果不是长辈这么叫我呢。” “什么?” “没什么,就是……就是今天听到舅舅这么叫舅妈来着,好奇。” “那就是你舅舅叫你舅妈宝贝的意思。” “……” “干嘛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就是听不懂,想不明白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想这个干嘛,难怪吃不下饭。” 后来老母亲训了她几句,她都没往心里去。 挂了电话之后她就一直若有所失的看着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 宝贝的意思吗…… 她爸也喜欢叫她妈宝贝,从小就没少听到。 她能确定的是父亲真的很爱母亲,所以才会每天都这么叫母亲。 所以,他也是因为喜欢自己才这么叫的吗? 隔壁坐着抽烟的陆彦生没想到她真的会去问她妈是什么意思,有点心虚的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碾了一圈。 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事糊弄过去,他听到墙壁“咚”的响了一声,然后传来她的哀嚎声。 “邪门……怎么撞上了。” 薛知意揉揉脑袋,刚才在这打瞌睡,一不小磕在墙壁上了。 片刻,陆彦生听到她开门出去了。 薛知意提着夜宵回来的时候,陆彦生的房间门没有关。 她尝试着推开门走了进去。 只敢站在玄关处看,客厅里并没有人,卧室里也没有开灯。 鬼使神差的,薛知意大着胆子走向卧室,轻轻推开门里面也没有人。 正失落的准备打道回府,身后响起了陆彦生的声音。 “你找我?” 他离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吐出来的气息都打在薛知意脖子上,薛知意听着他的声音有点虚,尴尬的往前挪了一步。 “我看,看你晚上没吃饭,买了,买了点夜宵一起吃。” “我晚上不吃饭。” “……那,那我,回去了。” 薛知意缩着脖子不敢回头,咽了咽口水,攥紧了手里拎着的袋子。 陆彦生粗壮的胳膊揽着她的腰,呼出来的气息全都扑在她后脖颈上。 “没被操够,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 “我没有!” 房间里很安静,薛知意听到他低低的笑了一声,然后他松开了手。 “给我看看你买了什么。” 薛知意把手里拎着的一个纸袋递到他眼前,“薯条,还有炸鸡柳。” 陆彦生按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喂我吃。” “……你不是不吃吗。”薛知意闷声吐槽。 “你喂我我就吃。” “你自己吃,我困了……” 薛知意把纸袋不知道随手放在哪里,然后绕过陆彦生跑了。 …… 少女情怀总是春,薛知意那颗很久没有悸动过的心开始苏醒了。 送夜宵那个晚上之后陆彦生一直都没怎么来骚扰过薛知意。 他工作忙,最近是健身旺季,他也没什么空来骚扰她。 薛知意见不到他,觉得无聊又开始打游戏。 “怎么几天没见姐姐你打这么菜了。”薛乐一在结束几局游戏之后问薛知意。 薛南风难得找到一个可以嘲笑薛知意的借口,“她不一直这么菜吗。” “薛南风你闭嘴!你有资格笑我菜?” 两姐弟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开始吵起来,薛乐一劝不了就自己单排去了。 薛南风骂不过薛知意,无奈的停下喝口水,“吃火药了你,凶死了!” 她见不着想见的人,心里难受。 薛南风下线了,估计是交班去了。 薛乐一还没结束,薛知意就自己打。 新的一局,没有薛南风在耳机里烦她,她打的很好,也很凶残。 打出来的伤害比平时两倍都还要凶残,对方直接投降了。 游戏结束,有个人加她好友。 薛知意看也没看直接拒绝了。 “呀,老姐你打完了。”薛乐一的声音突然从耳机里传来,“我刚刚一直在观战,你怎么打这么猛。” “没什么。”薛知意开了瓶可乐,仰着头往嘴里灌。 “快,带我上分,咱俩嘎嘎乱杀。” “哼,你负责嘎嘎,我负责乱杀是吧。” 两姐妹愉快的打了几局,薛乐一的男朋友上线了。 薛知意有点无语。 现在她弟弟有男朋友,她妹妹也有男朋友,全家就她一个人单着。 听着他俩在耳机里你侬我侬的调情,薛知意把耳机摘了专心打游戏。 一直到黄昏,薛乐一说要和男朋友去看电影,把薛知意也抛弃了。 薛知意退了游戏,关上电脑。 如果不打游戏她就闲下来了,干脆跑到一楼去帮舅舅干点什么。 打扫打扫店里的地板,帮舅妈给客人端端菜,告诉舅舅客人点了什么。 要不就是坐在收银台发呆。 天擦黑了,一家人坐着吃完了晚饭两个多小时陆彦生才回来。 他今天没穿背心,规规矩矩的套了件灰色的衬衫,下身也穿了一条长裤。衬衫是短袖的,把他的纹身遮了一半。 薛知意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佯装淡定的看向别处。 “赵叔,要杯水喝。”陆彦生没有看薛知意,径直对舅舅说。 薛知意站起身,“我去倒。” 她迅速的跑到饮水机前拿了个塑料杯给他倒了杯温水 “小陆今天下班这么晚吗?”舅舅趁薛知意倒水的时间和陆彦生聊起天。 陆彦生接过薛知意倒的水,手心温热的塑料杯让他皱了皱眉,没多说什么,端着就喝完了一整杯,“没有,今天和朋友喝酒去了。” 陆彦生一直都没有分一个眼神给薛知意,薛知意看他喝完了,呆呆的看着他吞咽时候上下滚动的喉结,主动又要给他倒,陆彦生拒绝了,说了声谢谢就走了。 薛知意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觉得空荡荡的不是很舒服。 过了晚饭点就没什么人来吃饭了,舅舅让薛知意早点回去。 薛知意失魂落魄的走到五楼开门,看了一眼陆彦生紧闭的房门。 陆彦生晚饭就只吃了两支香蕉和一碗酸奶麦片,听到薛知意的脚步声又沉重又缓慢,知道她心情不好。 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陆彦生莫名其妙的笑了笑,靠在沙发上看着那堵墙。 薛知意性格很开朗,倒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她弟弟来找她打游戏,她也没说答不答应,闷闷的说了声,“你太菜了。” “我今天刚认识了个大神……一起打呗我的好姐姐。” “唔……我去倒杯水。” 薛知意喝着杯子里的温水,想起刚才在楼下他皱着眉喝水的样子。 发会呆的功夫,游戏已经匹配进去了。 “姐,你干嘛呢,快选啊。” 薛知意看着电脑屏幕,熟悉的选了自己擅长的英雄。 麦克风里,薛南风在问那个新朋友玩什么。 对方没有说话,打字回复:选辅助吧。 很快,薛知意看到这个眼熟的ID选了一个跟自己这个英雄是情侣的辅助。 薛知意沉默了。 生亦何欢:你问问姐有没有皮肤? 酷炫狂拽吊炸天:她有,这个英雄她所有皮肤都有。 薛知意始终不说话。 生亦何欢:换套情侣皮? 意:不换。 生亦何欢:啧,真冷漠。 游戏开始了,这个生亦何欢一直跟着薛知意跑,其他两个队友都在骂娘,一个辅助跟着ADC跑什么鬼。 薛南风也奇怪,这人跟他打游戏都没选过辅助,为啥他姐一到就…… 两个人在上路缠了一会,极限二换一,生亦何欢死了,薛知意因为他拖后腿很艰难的拿了这个人头。 意:有病。 薛南风在麦克风里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生亦何欢:生气了? 意:? 另一个队友不乐意了:你俩要秀恩爱滚去别地秀行吗,要是输了给你三个都举报了 意:…… 意:再扯我挂机了 薛南风嘴里的“大神”,第一局就恶狠狠的打了薛南风的脸。 薛知意嘲笑他,“对你这种菜鸡,什么人都能叫大神。” “……下一局下一局。” 两人正在争吵,麦克风里突然传来一声男人的低笑声。 很短促,但是薛知意还是听见了,薛南风也听见了。 “你居然是个男的?打一下午我以为你是妹子……” “要是妹子能跟你打游戏?” “姐,给我留点面子吧。” 薛知意总觉得,这个生亦何欢笑起来很像隔壁那个人。 她沉默了很久,薛南风叫她她也没反应。 直到他开了麦克风,轻飘飘的问了一句,“真生气了?” “卧槽!”薛南风可能是耳机声音开的很大,那人突然说话把他吓的不轻。 然后他赶紧摘了耳机,心有余悸的按着耳朵,把坐在他身边看他打游戏的罗斯年也吓着了。 “还不理我?” “……” “嗯?” 薛知意干脆直接退了游戏,“啪”一声把电脑合上。 然后就有人敲她的门。 薛知意没应,陆彦生站在门口,“干什么呢,给你哥开门。” “……我睡了。” “刚还在打游戏,怎么睡的。” “我真睡了!” “给你三秒,不开门我就硬闯。” 陆彦生真的开始倒数了,薛知意郁闷的踩着拖鞋给他开门。 他胸肌撑在布料里,像随时都要把衬衫撑破了一样。 现在他只扣了一颗扣子,健硕的肌理暴露出来,薛知意一开门就能看见。 看见他这幅打扮,薛知意耳根瞬间就烫了起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大片。 他还叼着烟,单手把薛知意捞起来扛在肩膀上往自己房间走,顺便一脚把她的房间门关上了。 “我没……没拿钥匙!你放我下来!” 陆彦生才不管她,扛着人走进房间,又是重重的一声关门的声响。 薛知意被他扔在沙发上,收紧了双腿,整个缩在沙发角看着他。 陆彦生把碍手碍脚的衬衫全部脱了扔在地上,唯一一颗扣着的纽扣因为他大力一扯就蹦开了,滚到了不知道哪个角落。 薛知意盯着他看,从诱人的喉结一直往下看,他因为常年健身,上半身全是结实的肌肉,看起来硬得硌手其实摸起来很软,纹身总是很抢视线。下半身腰又很窄,很标准的八块腹肌,线条极其的标准,一直蜿蜒到身下裤子遮住的三角区。 裤子紧紧的贴在身上,裤裆鼓囊囊的那一块,还有几根遮不住的毛发贴在那……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什么,很干脆的把裤子连着内裤也脱了,身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柱立刻就跳了出来。 薛知意呼吸一滞,连忙偏开眼睛,脸蛋已经和耳根一样红了。 “看够了?”陆彦生还是自信自己有这个被她用那种炽热的眼光看的资本的。 打比赛的时候练,退役了之后也还要练,他从来没找到练这么肿的意义。 不过今天,看到小东西那种眼神,他突然明白健身的意义了。 薛知意知道自己不礼貌了,抬手遮住眼睛,把最后一丝无法控制的余光也遮住。 陆彦生就这么光着,上前去拉下她的手腕,“害羞什么,刚刚不是看的很起劲?” “我不是……故意的。”薛知意噎了一下。 陆彦生发现她跟自己说话老是结巴,觉得好笑极了。 他抬起薛知意的脸颊,“你为哪样怎么都啷憨?老子是真日妈遭求不住你。” “……我听不懂。”薛知意把脸偏开。 每个字都能听懂,凑在一起她就有点昏。 他身上烟味很重,透过那一阵清冽的体味,浓烈的烟味呛的薛知意咳嗽。 陆彦生把最后一口烟抽了,把烟头扔进烟灰缸里,“会抽烟不?” “我不会。” 父母虽然都会抽烟,但是在他们小的时候从来都避着他们,长大了才慢慢不再躲着他们三个小孩抽烟。 弟弟大学之后学习烧脑细胞,抽烟可以缓解他学习的压力,不过被他男朋友强制给戒掉了,听说现在被逼着喝酸奶。 薛知意跟那个假正经的弟弟和洒脱的妹妹性格不一样,她唯一的爱好就是打MOBA游戏和追星,其他什么都不会。 陆彦生又捏了捏她的腮帮子,“真勒不会安?昂你讨厌哥抽烟不勒?” “你,能不能讲普通话,我真的听不太懂。”薛知意想把他手掰开,他捏的自己脸蛋疼。陆彦生低下头亲了亲她粉嫩的小嘴,“自己脱,我不想撕你衣服。” 他凑的更近了,身上的酒味和烟味也越来越明显,彻底盖过他身上吸引人的味道。 “我能,先,洗个,洗个澡吗。” 她刚一直在打游戏,身上还穿着她爸买给她的连衣裙,不想被他撕稀碎。 陆彦生眯着眼,蹭到她脖子和肩膀闻了一圈,“有什么好洗的,操完老子抱你去洗。” 看她还是不动,陆彦生两手移到她领口上,用力的前一刻被薛知意死死的按着手腕。 “我自己脱!” 陆彦生满意的冲她笑了笑,看着她磨蹭着把连衣裙的带子解了,身后的拉链拉开,艰难的在他身下把整条裙子到腰上挂着。 下身被陆彦生挡住,裙子下不去,陆彦生右手搭上去直接整个扒了照旧随手扔在地上。“穿个衣服还要绑带子……真他妈麻烦。”陆彦生毫无耐心的解开她内衣,一起摘下来扔在地上。 内裤他也嫌麻烦,两只手用力就给撕成两段,直接掉在沙发上。 薛知意又被他粗鲁的动作吓住了,一边喊一边捶他,“那是我妈买给我的,谁让你撕了,谁让你撕了!” “再打就操死你!”陆彦生凶狠的威胁她。 薛知意蔫了,愤愤的咬着下唇。 她不反抗,陆彦生就笑,“真他妈乖,哥哥奖励你两个好玩的。” 说完,陆彦生抬起她的双腿,手指熟门熟路的分开阴唇,在阴蒂上十分恶趣味的又按又捏,薛知意彻底不敢乱动了,因为小穴已经起了反应,开始分泌淫水。 “真他妈骚啊,摸你两下就流这么多水?” 陆彦生撑开两瓣阴唇,弹了一下快速充血的阴蒂,手指滑下去插在穴口朝里面抠挖着,把她硬夹着的液体全都捣出来。 穴肉被挤压开,深处更多的淫水不要钱似的泄了一股又一股。 “操这么多次怎么还这么紧?”陆彦生撑开她狭窄紧致的小穴,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两个鸡蛋大小的透明球,沾满了薛知意流出来的水就往逼里塞。 “唔——唔——什么——啊啊啊啊!” 冰凉的球被整个囫囵塞进穴里,胀的身下很疼,薛知意有点害怕,推搡着陆彦生在眼前的肩膀。 “跳蛋,塞进去给你扩张你的小骚逼,免得每次都扩张的老子费劲。” 那东西在体内滑腻腻的乱动,薛知意抗拒的踢着双腿。 “不准掉出来,不然我把五个全都塞进去,让你含着它们一个晚上。”陆彦生作势要塞第二个进去,薛知意忙哭着夹紧了在深处要坠下来的跳蛋。 也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胀的难受。 陆彦生又摸出来一个小小的遥控器捏在手里,在他手心里亮了一下,被塞进深处的跳蛋就真的开始跳了起来,频率不大,但是震的薛知意本就敏感的小穴又痒又麻,还根本挠不着。 “嗯啊——怎么突然——啊!跳,跳的太快了——不行的,啊——!” 小穴开始爽了,就疯狂的开始流出淫水,光滑的跳蛋就更加夹不住了,薛知意努力让它在自己穴里不往下滑,可是跳蛋震动的实在太厉害,碰到哪儿都觉得爽的不行,根本就没有办法夹住它。 那东西就这么滑着一点点掉出来,透明的球体被她粉色的嫩肉映的粉粉的。 太欠调教了,连个跳蛋都夹不住。 陆彦生又拣了一个跳蛋拿在手里,薛知意呜咽着跟他求饶,他也不为所动,怼着里面那个就把手里的一起推了进去。 “呜——好难受——”薛知意被硬挤出来的眼泪流的满脸都是,想躲又挣不开陆彦生强健有力的胳膊。 她只能拼命的夹住两颗跳蛋,任凭它们在小穴震动,强忍着震动带来的快感,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来声音。 跳蛋把狭窄的小穴撑的很大,陆彦生插的很顺利,只是不能完全插进去。 他性器插进去的一瞬间,薛知意眼睛就睁的更大,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 察觉到薛知意的异样,陆彦生让她夹紧自己的腰,然后细致的开始碾着薛知意的高潮点,比跳蛋烫的龟头一下一下的猛戳在那点上,陆彦生把她捂着嘴的手拿开,薛知意死死咬着下唇,手抵在陆彦生胸膛上。 “是不是又想尿了?” 薛知意摇着头,不肯也不敢承认身体这样悄然的变化。 “才插进去就爽的要高潮了,真骚!” 性器混着两颗跳动的跳蛋插了两下,薛知意嘴唇都快咬出血了,还是没能掩盖住溢出来的呻吟声。 “呜啊——不、不行了——被撑,好大……呜!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受不了就尿出来小骚货,尿出来才爽!” “不……不要、我不要——唔!啊——啊哈!你别……别插那里……” 薛知意忍不住了,她真的要奔溃了。 灭顶的快感一阵一阵袭来,连头皮都颤着,明明下面这么痛苦,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爽成这样…… 热流再也憋不住,哗哗的往外喷出去。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难受多还是快感多,声音喃喃着喊他的名字。 …… 陆彦生今天下班的早,明天可以轮休三天。 这段时间加班加的辛苦,吃饭也吃的随意,就连总是惦记隔壁的那个小东西也只能在心里惦记。 昨天她看自己那个欲求不满的眼神,陆彦生实在憋不住了。 本来只是想调戏她两句,才登上自己几百年都不登的游戏账号,先加的她,她不同意,又去逗她弟弟,没想到她弟弟一点防备心都没有,愣给他掉上钩了。 陆彦生就这么想着,昨晚是憋着劲做的,她高潮之后就晕过去了,自己也没射出来。 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回来,之后还能再休三天,迫不及待的就回来要看看薛知意。 薛知意没在他房间里,陆彦生四处看了看。 沙发上被收拾的很整齐,地板也拖过了,空气里还有一股她身上的那种香味和挥发不掉的淫水精液的味道。 他昨天扔掉的衬衫和裤子都被洗了挂在阳台上,还没怎么干。 甚至他脱下来的内裤都歪歪扭扭的挂在了阳台上。 陆彦生走到厕所看了一眼,脑海里浮现出薛知意在这里给他洗内裤的画面。 不知道薛知意被他操肿的小逼会不会流着水给他洗衣服呢。 心情大好,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陆彦生把蓝牙摘了随手一扔,屁颠屁颠的往薛知意房间里跑。 薛知意睡不着,搬了把椅子坐在阳台上吹风,听到反锁的门响了一声,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下一秒隔壁那个大流氓就推门进来了,还是笑的那么欠揍。 吹进来的风都没那么凉爽了,开始变的有点渗人,薛知意站起来想跑,陆彦生已经先她一步把她捁在怀里。 “你,你……你别,别勒我……” 感觉他一用力自己腰就要被他夹断了。 “你结巴什么?”陆彦生低下头,揉着她的脸,咬着她的耳垂。 薛知意紧绷着身子,害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衣服撕了。 “问你话呢。” “……我紧张。” 陆彦生“呵”的笑了一声,“紧张什么?” “别,别用力了,要断了……” 陆彦生又结结实实一口咬在薛知意脖子上,“谁让你把我内裤洗了的?下面不痛了?” 薛知意嘟着嘴哼了一声,不仅把你内裤洗了,还把你衬衣缝了。 陆彦生看着她的小表情,心里的郁结就散了,笑的也分外兴奋,“我明天轮休三天。” 薛知意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嗯?” “我可以在家操你三天。”陆彦生补充。 “不,不是……” 陆彦生捏了捏她细小的胳膊,“不是什么鸡巴不是,说话都说不清楚。” “……你好粗鲁。” “还有更粗鲁的呢,你想看看吗?” “……” 亲爱的上帝,并不是很想,阿门…… 陆彦生拽着她就要回隔壁,薛知意却死死的扳着门框不肯走。 “细胳膊细腿的,你想跟我硬抗?拽断你胳膊怎么办?” “呜……你别拽我……” 他每次都拽的自己胳膊生疼,压在自己身上也疼,他那个床睡起来更疼,但是他一点都不在意,就光给下面擦药,现在下面还肿的疼,居然又想拽自己去操。 “不拽你,你自己走。”陆彦生松开她。 薛知意整个缩在门框上,“我不要,疼……” 陆彦生笑的有点嘲笑她的意思,薛知意就低下头,怯怯的跟他说,“你,你不要……不要老是只做,做那种事……” 陆彦生双手插兜,耐心的等她的下文,“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们,我们……坐,坐下来聊聊。” “你觉得聊天就能不挨操了?” “那我,我给你做晚饭……” “我说过了,我不吃晚饭。” 陆彦生耐心耗尽,去掰她紧紧叩着门框的手指头,细致小巧的手指跟葱似的,他一用力感觉就要断了。 “嗯啊……”薛知意被他硬扯的疼,喊的声音都小小的。 “别叫这么骚,我已经硬了。” 薛知意躲开陆彦生凑上来要亲她的动作,“彦生哥,就、就一晚上,让我休息一晚上……我身上疼……” 陆彦生呼吸的声音很重,舌头抵着后槽牙,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里疼?” 哪里疼?他应该问哪里不疼。 薛知意不答话,陆彦生做出妥协,“去我床上,我抱着你睡。” “我想睡自己的床……” 陆彦生顿了顿,“我就抱着你,我不动。” “你的床太硬了,硌,硌人。” “……”陆彦生哭笑不得,“你嫌老子床硬?” 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想上他的床,陆彦生可以理解,睡他床还嫌他床硬? 两个人在门框前挣扎了好一会,直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声控灯也一层一层的亮起。 楼道里传来交谈声,是那对老夫妻。 薛知意吓着了,要是让他们看见自己和这个大流氓在这纠缠,等会舅舅知道了她怎么办……陆彦生不想活了她还想活呢。 陆彦生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两下把人拉回房间,“咚”一声关好门。 两位老人步伐慢,缓缓的走到五楼的时候,看了一眼陆彦生的房门,老公公对老婆婆说,“小赵前两天跟我说,这里好像住了个退役下来的运动员。” “哦?”老婆婆好奇的接话,“哪种运动啊?” “小赵也不太讲得撑透,说是这个男娃脾气犟得很,裁判判分不规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顿……上头处罚他他还不乐意,自己主动申请的退役哟。” “现在年轻人嗯,火气重很。” 两人交谈的声音远去了,薛知意抬起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的陆彦生。 好几年前微博上有条热搜,国外的大比赛,因为裁判吹黑哨,中国的很多运动员都被恶意判罚,和金牌失之交臂。 然后有个运动员趁休息的时候去把那个收黑钱的裁判打了一顿,当时闹的很大,即便薛知意这样不爱上网的人都知道。 可是毕竟裁判是东道主的人,被打伤了之后国家队又是禁赛又是罚款,之后那个运动员就被调离了,再也没出现过。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自己,端着她喝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点了只烟咬在牙尖上。 “你真打人家了?”薛知意八卦的心被勾起来了,好奇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陆彦生抽了口烟,眉头紧锁,“他吹黑哨,我为什么不能打?” 薛知意惊奇的看着陆彦生,突然觉得他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了,“你也太直接了吧。” “直接?”陆彦生吐出来的烟在他身边缭绕着,“那蠢货害得老子队友丢了金牌,我队友马上退役了,拿不到最后这个金牌,现在网上还有人骂他,我打错了?” 陆彦生的眼神透出一阵阴森森的杀意,薛知意被他盯的打了个冷颤。 “那,那你怎么会……退,退役了……” 陆彦生狠狠的吸了口烟,呛人的烟雾在肺里过了一遍他才觉得会好受些。 “队里不给比赛打,让我接商务活动,我拒签了,教练让我自己申请退役。” “商务活动怎么了吗?” “我有个前辈,拿命给国家队打了十几年,最后一场因为腰伤打输了,队里也把他雪藏了,让他去接广告,去上综艺,还不准他和队友联系,现在网上大片有人骂他不配做个为国争光的运动员。” 陆彦生一字一句的给薛大小姐描述着,想起一些过去的岁月,烟抽的也不够过瘾。 他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薛知意,“你真以为外面的社会都像你一样,安逸的衣食无忧,都被父母呵护的很好吗?” “那你,你既然是运动员,为什么会来这里住呢?没有更好的选择吗?”薛知意并不明白陆彦生刚才那句话的深意。 陆彦生垂下眼皮,“我父母都是贵州人。” “哦……这个我知道,落叶归根嘛。” “你对我以前的事情很好奇?”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薛知意愣了一下,挠了挠脖子,“我对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陆彦生单手撑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怎么了解薛知意的过去,“那你给我讲讲你的事?” “嗯?”薛知意长这么大从来没发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从来没谈过恋爱?”陆彦生还是挺好奇,这么漂亮个人怎么可能没人惦记。 薛知意难为情的咬了咬下唇,“嗯……有一个,被我妈骂跑了。” “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每次提起来你都这么害怕。” 薛知意否认,“不害怕,只是老妈脾气不好,我怕惹她不开心她骂我。” “你妈经常骂你?” “她不爱说话。” “嗯?” “老妈一直都很疼我和弟弟,只是她不爱说话,也不喜欢表达,虽然老是嫌弃我们,但是慕阿姨跟我们说这世上没有人比妈妈还爱我们。”薛知意顺着他的话一点点的讲。 陆彦生挑了挑眉,听着她的话瞎猜,“很少听你提你爸爸,你父母关系不好?” 薛知意晃了晃脑袋,“才不,老爸可爱我老妈了,只是老爸早些年犯了错要去弥补,老妈一直在等他呢。我叫薛知意,我弟弟叫薛南风,连在一起就是……”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陆彦生替她补充道。 薛知意发现,这人只要不操她,这样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她聊天,其实挺好的。 陆彦生看到她在笑,“笑什么?” “跟你聊聊天挺好的。” 薛知意笑起来的时候,唇红齿白的样子,就是一个明媚且前途大好的学生样。 陆彦生觉得自己心脏又漏拍了。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保证我忍得住。” 薛知意别扭的收起笑容,“我给你煮碗面当夜宵吧。” 陆彦生又掏只烟出来夹在手上,“我不是跟你说了我不吃晚饭吗。” “老不吃饭也不行啊,你不是每天都要消耗体力吗,我看很多跟你这么壮的人吃饭都吃的很多的,你老不吃饭受得了吗?”薛知意唠唠叨叨的站起来要去厨房给他做饭。 陆彦生也站起来,快步跑到薛知意身边,拉住她的手腕。 薛知意喊疼,站在原地愣了一下,马上就哭出来了,“不吃就不吃嘛……我都跟你说了我身上疼你还要拽我!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怕你饿死了我才不要进厨房,坏蛋!你饿死算了,不管你了!” 好好的气氛被陆彦生打破了。 有点无语,看着薛知意把房间门关上,又反锁,陆彦生又有点想笑。 …… 陆彦生第二天起早跑完步,走的时候路过保安亭,跟保安问了哪里可以买床垫。 “啥子东西?床垫子啊,你去那边,那边新街上有个卖床上用品的。”保安给陆彦生指了路,然后接着看自己手机,“不过这个点人家不开门呢。” 陆彦生吃完早饭之后随便逛逛,也没费什么劲,找到了保安大叔说的床上用品店。 “帅哥买点什么?”老板娘从店里走出来,热情的问。 陆彦生想了想,还是不知道买哪一种薛知意才会觉得睡起来不硬。 “有没有给女生睡的。”陆彦生四处看了看,并不觉得这些垫子比自己那个软到哪里去。 老板娘给他推荐了两床厚实的床垫,说女生都爱睡这种,软和的很。 “不喜欢可以拿回来换吗?” 虽然这么说,陆彦生已经掏钱了。 老板娘愉快的答应了售后,收了钱就乐呵呵的送走陆彦生。 拎着一床垫子,路过药房又买了些跌打酒,顺便买了点面包牛奶。 回去的时候,赵叔夫妇已经开始忙碌了,看到陆彦生提着东西走过来,赵叔热情的问他是不是要换床垫。 虽然客套,但还是几句废话。 当然要换,不然你外甥就要闹脾气。 才九点多一点,薛知意还没睡醒。 陆彦生把床垫换了,躺着确实软了不少,也就没太折腾,睡着看手机。 “你要的资料我都给你发邮箱了,记得看。” 微信弹出来消息,陆彦生认真读完,转到邮箱去下载他发来的文件。 文件蛮大的,焦急的等了一会才下载完。 文档第一页就是薛知意大学时期的入党申请书,那张笑的夺目的证件照,深深吸引着陆彦生的目光。 陆彦生扶了扶额头,想揉揉自己硬的发疼的兄弟。 接着就是一些她父母兄弟的资料。 弟弟妹妹都还好,很正常,跟正常人家小孩没什么区别。 弟弟长得可以说是和姐姐一模一样,只是他刻意装冷漠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死板。 但是父母的资料很奇怪,都只有一半。 好像他们的前半生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样。 陆彦生可对这个不敢好奇,连自己这个档案局工作的哥们都调不出来的东西,要是往下深挖挖出点什么大事收不了场那可真就闯大祸了。 不过该说不说,薛知意还真是有矫情的资本,就是明媚无比的大小姐。 父亲是金融圈的大佬家财万贯,母亲也是行业里有名的设计师,三个孩子都是名校毕业,虽然薛知意差一点,但是并不影响弟妹的优秀,也不影响薛知意啥也不用干,光靠父亲的家产就可以坐吃山空一辈子。 一开始只是粗粗的查了一下,陆彦生以为只是普通的小资家庭,结果没想到深查下去,发现自己是真不小心睡了个千金大小姐。 有一点点难搞。 他被雪藏了两年多,又退役了这么多年,早就没人记得国家队曾经有这么一号人物。 当然是可以选择和师兄前辈一样的路,但是他骨子里的傲气不允许他对上司们低头,他也不屑低头。 与其过上那种没有比赛打空挂一个名字在国家队,还要给签约的俱乐部卖命一辈子,不如直接宣布退役淡出大众视野来得痛快。 想想自己的前半生和渺茫的后半生,陆彦生意识到可能不是有一点点难搞,是非常非常非常的难搞…… 此刻远在深圳,正在和顾客打高尔夫的薛庭接到了一个电话。 挂了电话,薛庭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多想,接着和顾客打球。 可能他还没有意识到,宝贝女儿未来的男朋友会像防贼一样先把自己查个底儿掉。 陆彦生左右平衡了很久,想不通是继续睡呢,还是赶紧跑路。 反正就两条路,把薛知意操服,然后和她回家负荆请罪,八成死不了。 要么就只能现在跑路,过着后半生被人追杀的日子,八成死定了。 嗯…… 看来怎么取舍已经很明朗了。 可是,他现在对薛知意只有肉欲,没有过下半辈子的冲动。 不然,跟家里服个软,让老爹出面把这事平了自己再跑路? 陆彦生坐起来抽烟,否决了这个想法。 薛知意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还是自己又香又软的床睡着舒服。 伸完懒腰,踩着拖鞋打着哈欠去洗漱。 午饭点,舅妈的消息准时发来,薛知意就哼着小调蹦蹦跳跳的下楼吃饭。 陆彦生默默打开房门,盯着她的背影。 真舍不得就这么放了她呢。 死就死吧,总比被活活憋死强。 吃了午饭,舅舅去收拾行李,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们要出趟远门。 本来这个餐馆就是两个人开了养老用的,算副业,听语气好像是主业出了事要处理。 两夫妻嘱咐了两句,说周末薛知意表弟会回来,他们也就去三天。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走回五楼的时候,不自觉的看向陆彦生的房门。 三天都没人……那他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 薛知意开门的时候钥匙都掉地上了,赶紧捡起来捂着心口缓神。 没事的,没事的,躲着他就好了…… 打开门,刚刚安慰自己的话全都因为坐在自己沙发上抽烟的人打乱了。 “你怎么随便进人房间……”薛知意把钥匙放回兜里,胆战心惊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十分自然的靠在沙发上,“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薛知意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对着衣帽架愤愤的意有所指,“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她还没骂完,陆彦生已经走过来拉着她的胳膊往沙发走。 3“痛还叫的这么骚”(H) 她说他床硬,大清早陆彦生就去买新的床垫,她说他拽自己拽的疼,陆彦生连碰她都轻轻的不敢用力。 薛知意还是有点怕,虽然他没用力,但是他手指按在身上还是很疼。 被他拽到沙发上坐下,陆彦生也没干什么,就是捏了捏她的胳膊,揉了揉她的大腿。 毫不意外的,他碰过的地方都疼的薛知意倒吸凉气。 然后陆彦生就扯开她穿着的睡衣,手指很有力的揉着她的肩膀,薛知意缩了缩身体,陆彦生就强行把她按在原地。 肩膀被他捏在手心里按,薛知意感动酸痛的浑身发颤,整条胳膊都酸麻的抬不起来。 “唔……”薛知意碰了一下他的手腕,毫不意外的被拍了一下手背。 陆彦生可能是烟抽多了,嗓音还很沙哑,“受不了就说,别碰我。” 薛知意抚摸着被打的手背,“疼。” 陆彦生没有说话,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薛知意,把刚刚买的跌打酒打开倒在手心全都替她抹在肩膀上接着揉。 从来就用鼻孔看人的陆彦生哪里替人按过摩,薛知意还不识好歹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蹭的他心烦。 “不要乱动。”陆彦生想把她整个人都反着压在沙发上。 薛知意肩膀耸着,有点怕,但是陆彦生揉的又很温柔,不像是他。 陆彦生咬着牙心里不停的反复念着波若波罗蜜多心经,心无杂念的给她按完肩膀按大腿,整个手心都是药酒的味道才算完。 收拾完陆彦生去洗手,薛知意则老实的坐在沙发上把衣服穿好。 “下面还疼吗?”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抽纸巾擦手。 正在思考的薛知意被他喊醒,摇了摇头,但是又想起来什么一样,惊慌失措的点头。 “到底疼还是不疼?” “……疼。” 陆彦生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薛大小姐,你是真他妈的难伺候。” 薛知意撇撇嘴,“我有名字……” 想让他换个称呼叫自己,就像薛南风叫他男朋友阿年一样,亲近一些。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嗯……爸爸妈妈叫我阿意,薛南风有时候会叫我猪头,妹妹叫我老姐,你挑一个?” “你弟弟叫你猪头?”陆彦生吐了口烟,乐不可支的笑起来,“那你叫他什么?” 薛知意跟着笑,“我叫他狗怂。” 提起薛南风,陆彦生想起之前看过他照片,一个看起来很冷酷的小孩儿,没想到会这么和姐姐嬉闹。 “你弟弟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个女的?” 他问起那天三个人一起打游戏的疑惑。 “因为他怕他男朋友吃醋,从来不和男的组队打游戏。” 陆彦生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可置信的问,“男朋友?” “……呃,我弟,他喜欢男的。” 陆彦生张了张嘴,抽烟的动作随之一顿。 薛知意以为他被吓到了,“你别误会!我弟弟一直都有男朋友,他,他对你没意思的。” “不是,你不用解释。”陆彦生冲薛知意笑了笑,烟雾绕着他,看起来很诱人。 “彦生哥,你别多想……我弟他只是……” 薛知意急着跟陆彦生解释,陆彦生却走过来,带着自己身上散不去的烟味,按着薛知意的后脑勺亲了她一口。 陆彦生把她按在沙发上,把她刚系上的睡衣解开,手伸进她的内衣,凶狠的揉了两下她的奶子。 薛知意吃痛,下意识的又搭上陆彦生的手腕,又被他狠狠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说了让你别碰我!” “呜……” 这大坏蛋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再不长记性下次把你绑起来操!” 薛知意蹬了他膝盖两下,陆彦生抓住她的脚腕,“不信是吗?” 实在被他身上的烟味呛的受不了,薛知意咳了两声,嫌弃的把他脸推出去好远。 薛庭大半的洁癖都继承到薛知意身上了…… 陆彦生笑的发抖,又吸了口烟,吐了口烟圈在薛知意身上。 薛知意被逼哭了,猛捶了陆彦生两下,“呜!你有病!脏死了,从我身上滚下去!” 这就是陆彦生的恶趣味,老是觉得她身上散出来的体香虽然很吸引人,但是一定得沾点他的味道才更好闻。 薛知意用尽全力想要从陆彦生怀里挣脱出去,却怎么都无法掰动他捏在胳膊上的手。 明明这双手刚刚还那么温柔的给她上药,怎么突然一下子又变这么暴力了。 陆彦生却紧紧的抱着她,把她整个人都扣在怀里,窝在沙发上,薛知意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有些迷茫。 “彦生哥。” 薛知意轻轻叫他。 “嗯。” 陆彦生哑声回她。 “你怎么了?” “没事。” 乍一听到薛知意居然有个同性恋的弟弟,想起了自己昔日的队友,心里有点奇怪。虽然他是个货真价实的钢铁直男,但是他有点害怕薛知意介意他曾经和队友有绯闻。 “你不怕我也是个同性恋?” “啊?”薛知意有点摸不着头脑。 陆彦生根本不知道,薛知意平时连手机都很少看,更别提上网冲浪这种事情了。 她连陆彦生曾经是个参加过奥运会的运动员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陆彦生还和队友会传绯闻。 “你,现在把手机拿出来。”陆彦生用力捏了捏她的脸,“百度‘陆生’两个字,看完再跟我接着聊。” “……那你放开我。” 陆彦生闪开身子,薛知意马上就窜了出去,找个地方坐好,警惕的看一眼陆彦生,把手机打开老老实实的查百度。 搜索框打出陆生,后面立刻跳出来几个关联词条。 “陆生离大满贯差哪些奖项” “陆生为什么退役” “陆生打裁判视频” “陆生把杜艺末肏哭的车文” 薛知意的眼睛落在末尾的那一条词条上,张了张嘴,半晌缓不过来,哆嗦着点了搜索。 页面弹出来的照片,和现在坐在沙发上拿自己水杯喝水的大流氓分明就是同一个人。 “杜艺末是谁啊……”薛知意实在无法把自己的目光从那些主动弹出来的词条上移开。 陆彦生放下她的水杯,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我出生入死的队友。” “那你……”薛知意好奇。 “怕我操过男人?”陆彦生反驳。 “可是百度上写,你,你和,咳,你队友……” “你从来不上网?” “我很少碰电子产品。嗯,我的电脑除外。” 今天薛知意手腕上戴了一串檀香木的佛珠,陆彦生从看到她第一眼就看到了。 “百度说什么你信什么?那是粉丝写的小说,我和杜艺末只是普通队友。人家结婚十年了,儿女双全,比我还直。” “喔,这个我知道,CP文嘛。”薛知意不甚在意这个问题,“那你为什么叫陆生?” 又是一个漫长的历史遗留问题,陆彦生并不打算告诉她。 看着她求知的眼神,陆彦生轻笑,“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舅舅姓赵,你妈妈姓李吗?” “……不说算了。”薛知意吐了吐舌头。 薛知意起身走去开门,陆彦生叫住她。 “去哪?” “买吃的。” “站那,我给你买了。” 陆彦生把早上买的面包和牛奶扔给薛知意,薛知意抱着口袋,打开看了一眼,“凉了。” “爱吃不吃。”陆彦生靠在沙发上抽烟。 “我去买点菜做饭。” 薛知意很挑食,这种路边随便买的冷了之后硬邦邦的面包她不会吃。 牛奶还有点温温的,可是薛知意不喝这种不怎么新鲜的牛奶。 她把袋子放回茶几,看了看手机,“你想吃什么吗?” 不吃晚饭,午饭总要吃吧。 陆彦生抬起眼睑,看着薛知意,并不相信这个大小姐会做饭,“你还会做饭?” “……爱吃不吃!”薛知意把陆彦生的原话抛还给陆彦生。 …… 陆彦生看着买了菜回来的薛知意在厨房做饭,做的很流畅。 洗了电饭煲淘了两杯大米,蒸了饭就去洗菜,细致的把每一片生菜叶子都扯下来洗干净,西红柿连个虫洞都不放过,一定要抠的干干净净才罢休。 剥蒜也剥的很干净,手指捏着白净的蒜按在砧板上利落的拍扁,切碎。 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薛知意做起饭一点都不含糊,哪里像个大小姐。 一碟番茄炒蛋和一碟蒜蓉生菜端上桌的时候陆彦生还没从诧异中反应过来。 薛知意盛了饭,拿了筷子递给陆彦生,不管他吃与不吃,自己端着碗就吃饭。 “你平时在家也自己做饭?”陆彦生端着碗不可置信的夹了一筷子西红柿和鸡蛋。 薛知意专心吃自己的饭,“我爸做,我经常看他做饭。” 陆彦生笑着把菜塞进嘴里,“大户人家还自己下厨?没请保姆?” “我妈不爱吃保姆做的饭。” 听完,陆彦生就不再吱声了。 饭吃了一半,薛知意手机突然响了。 她只是看了一眼备注,随手就接起来按了免提,“喂,淼淼?” “阿意你在做什么呢!晚点你老婆要开直播,赶紧上抖音呀。” “……吃饭呢,等我把碗洗了再看。” 薛知意看了一眼陆彦生,他没动静,还是安静的吃着饭。 “你快点嗷!今天少爷要在健身房直播呢呜呜馋死我了。” “先挂了。” 陆彦生吃完碗里最后一口饭,碗筷都摆好放在桌上。 薛知意挂了电话,像做了错事一样扒拉着碗里的饭,把最后剩的一点生菜吃完。 “你老婆是谁,你也是弯的?”陆彦生抽了张纸递给薛知意,自己也抽了一张擦嘴。 薛知意被呛的咳嗽,接过纸巾捂着嘴,“不是,不是……只是一个朋友。” “你管你朋友叫老婆?” 要命,他这幅抓奸在床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薛知意急忙吃完饭,把碗筷盘子全都收走遁去洗碗。 刚才努力表现的不是很在意,但是其实她心里早就急死了。 她回头看了看陆彦生,正坐着掏烟盒。 薛知意松了口气,擦了擦手把抖音打开。 这小破软件很懂事,自动给她把直播间推送出来。 手机没开声音,画面是一个穿着运动背心的男人在健身房锻炼。 薛知意盯着男人的脸,三魂早就丢了七魄,手里的碗都没抓稳,掉进洗手池里面差点就碎了。 陆彦生抬头看了一眼,薛知意这才惊醒,抓紧把碗洗完。 把碗收拾好放回碗柜里,薛知意雀跃的转身要去拿手机,却发现陆彦生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蹿出来,站在她刚刚洗碗的地方捏着她的手机。 “林冬巍。”陆彦生念出来正在直播的那个账号ID,“这是你老婆?” “手机还我!” 薛知意要抢手机,陆彦生很轻松就躲开,把人拦腰抱住,紧紧的贴在怀里。 陆彦生打开了手机音量,林冬巍直播的声音从手里听筒传来。 “今天做的是有氧运动,还是和大飞一起在他健身房里” “知道大家想我了,所以特地开个直播和大家聊聊天” “是的,新剧刚杀青,我才回北京” 手机被陆彦生放在台面上,薛知意也被陆彦生抱起来按在上面坐着。 听着林冬巍熟悉又勾人的声音,薛知意咽了咽口水,冲陆彦生摇头。 “喜欢这个小白脸?” 陆彦生进过薛知意的房间,她房间贴了一张这男人的海报,客厅里摆的相框也都是和这人的几张合照。 一开始陆彦生还以为这人是她什么朋友,现在倒是明白了,是她心上人。 “别脱我衣服……” 薛知意出门之前换了件T恤,陆彦生才没什么耐心给她脱,上手就给她撕成两节。 “小意今天怎么不说话,看你进来好久了” 林冬巍的声音突然响起,薛知意听见了就拍了两下陆彦生的胸口,“你走开!走开!” 陆彦生脱了她的内衣,大手覆上雪白的奶子,乳肉像水似的从他指缝间挤出来。 薛知意还在打他,陆彦生暂时找不到什么合适的东西绑她,只能腾一只手出去捏着她的手腕,低下头咬了咬她的耳垂。 薛知意想挣脱他的束缚,拼命的晃着脑袋。 林冬巍只是看到她账号进了直播间,至于为什么不说话他也不甚关心,接着和其他发弹幕的粉丝聊天。 陆彦生已经把她的牛仔裤连同沾了一些淫水的内裤一起脱了挂在膝盖上,手指插进腿间,在肉缝之间摩挲了两下,就摸到了一手的淫水。 “听着他声音你就流这么多水?” 就着淫水,陆彦生毫不客气的插进小穴里,湿润的小穴张着小口吸附着陆彦生插进去的手指,陆彦生有些急,看到薛知意看着手机不自觉笑出来的时候,他就有点火。 为什么火?他也不知道。 就像吃饭前,薛知意只是提到自己的弟弟是个gay,他也莫名其妙的火冒三丈。 好像是戳到他的心事了似的,就是觉得她一句话,一个动作,莫名其妙就点燃了他心里暴怒的引线。 他动作太粗暴,薛知意闷哼了几声,耳朵里萦绕着林冬巍的声音,有些恍惚。 “做两组我就起来坐着和你们正常聊天哈哈” “回北京?我一直都在北京啊” “明天想去三里屯骑车,很久没去了,一直都在拍戏” 陆彦生身材和他很像,有时候薛知意感觉就像是脱光了的林冬巍在自己身前…… 察觉到自己对他有一丝心动,也是因为他身上有点林冬巍的影子。 “唔……” 陆彦生弄的很暴躁,手指浅浅的戳了两下,硕大的龟头就顶了上去。 粗暴的动作把薛知意的思绪拉回来,她挣扎了两下都无法挣脱开陆彦生的束缚。 “你放开我,我不想做……” 没扩张,薛知意也没动情,陆彦生尝试了几次都没插进去。 手机里不断的是林冬巍爽朗的笑声,薛知意想让他把手机关掉。 余光瞄到手机上,林冬巍锻炼的画面,薛知意咽了咽口水,喉咙很干涩。 “不想做?”陆彦生抬起她的腿,分开两片阴唇,性器捅上去摩挲着她的阴蒂,“骚逼都湿成这样了,你不想做?” 手机里林冬巍让她血脉喷张的运动还在继续,他滴下来的汗水都那么清晰…… 陆彦生的鸡巴磨着她的小嫩逼,她穴里发痒,不自觉的夹紧抽动着。 “妈的,你就这么想那个小白脸操你?” “啊……别磨……痒啊……” 小穴吐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陆彦生扶着性器在入口上下摩挲,就是不进去。 陆彦生就奇了怪了,自己长相身材哪里比不过那个小白脸,薛知意为什么会无视自己看他跟丢了魂一样? 薛知意双手都被他捏在手里,被他磨的难受,看着林冬巍又淡定不下来,只能用头撞陆彦生。 “你走开啊……” 林冬巍对她来说是神圣不可亵渎的,即便薛知意再爱他也不会有什么很过分的举动。 如果这样,他正在直播,而自己被陆彦生逼着自己和他听着林冬巍的声音做,那么和直接在林冬巍面前做有什么区别? 太过分了…… 陆彦生才不管她这么多,一挺身把性器往前插进去,湿润的小穴张着小口吸附着他插进去的一小节。 “啊!”薛知意惊呼一声,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下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了。 陆彦生还在强行往深处插,薛知意喊疼,陆彦生就笑,扶着她的大腿把她抬的很高,让自己有个能发力的空间。 好吓人……薛知意害怕的缩着肩膀,整个人只能靠在陆彦生怀里,手也顺势抱在他背上。 他的大拇指按在阴蒂上安抚着,薛知意小腹蹿上一阵酥痒,再也控制不住呻吟。 “放松点,别咬这么紧。” 陆彦生很快就把阴蒂揉的充血,肿的殷红的小豆被捏在手里肆意的揉搓,小穴又开始一股一股的分泌出液体。 薛知意仰起头,很想咬他一口,想了想自己被打了很多下的手背,憋住了。 陆彦生对她的反应很高兴,挺身将性器全部没入深处,停在花心软肉上恶意小幅度的顶弄着。 突如其来的强行插入,薛知意觉得好疼,甚至大脑都来不及反应,灭顶的快意就袭来,淫水也分泌的越来越多。 手机还传来林冬巍的声音,薛知意已经不怎么听的见了,只觉得自己只能软踏踏的靠在陆彦生身上任由他操。 戳了宫口几下,大股淫液流出来润滑,陆彦生才开始抽插。 穴肉都吸附在他粗壮的性器上,陆彦生每一下都能把软肉操的很开,小穴被撑的满满当当的,再也不排斥硕大恐怖的鸡巴。 “啊……啊啊不要、唔……唔啊……” 薛知意身体随着陆彦生的动作一颤一颤的,但是他动作很轻,只是轻轻的抽插着,跟前两次狂放动作很不一样。 下身又痒又胀,很想要他顶用力点。 耳边是林冬巍的声音,手臂抱着的也是和他差不多的身躯,薛知意温热的气息全都扑在陆彦生身上。 陆彦生也忍的很难受,一方面是想让她别叫的这么惨,另一方面嘛…… 大拇指开始揉她的两个硬起来的乳头,不是很用力,只能勾的薛知意痒痒的,就是很想要他再重一点。 “嗯……嗯嗯……啊哈……彦生、彦生哥……” 小穴绞的越来越紧,薛知意的指甲也都用力钳进陆彦生皮肉里。 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全都浇在陆彦生性器上,大股的淫液把他鸡巴硬生生又给泡大了一圈。 “想要我用力点吗?” 薛知意红着眼睛,他弄的自己很想泄出来什么东西,又泄不出来。 像是憋了个喷嚏,怎么都打不出来。 “嗯……弄的好难受……”薛知意喃喃着,抱紧了陆彦生。 “求我,求我用力操你小骚穴。” 陆彦生把她手机拉进,让林冬巍的声音更近的传到薛知意耳朵里。 “啊……彦生哥……求你……” 薛知意眼尾红彤彤的,眼泪不值钱的哗哗往下掉,后半句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陆彦生很受用,手指伸到她脸上滑了两下,指腹抹开她脸上的眼泪。 手机里不知道是什么声响,似乎是那个小白脸练完了,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手机离的近,他的声音也格外的近。 薛知意听到了,“啊”的喊了一声,理智就回来了。 但是陆彦生已经不给她机会了,退出了直播把手机关上,开始专心用力的抽插着。 他突然提速,身下猛的又酸又胀,薛知意有点懵,被他这样凶狠的撞击吓的不轻,偏偏嘴里除了呜咽的呻吟又发不出什么声音。 一下又一下的,温度烫的吓人的性器劈开紧致的穴肉,每一下都撞在宫口,薛知意被他插的浑身颤抖,只能紧紧的抱着他让自己维持平衡。 “呜,好疼……轻……轻点啊啊……” 重复了十几下,小穴绞的越来越紧,紧的陆彦生差点动不了,又发狠的用力插了两下,薛知意尖叫着,尿意又涌上来了。 “痛?痛还叫的这么骚?” 肉体碰撞的声音甚至盖过了薛知意的喘息声他插的太用力了,顶端肿的比之前还要大,凶狠的插进了子宫里。 “呜!!” 薛知意痛,痛的蜷起脚趾,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弓着身子额头撞上他的肩膀,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哀鸣。 性器慢慢的插着,刚刚要泄出来的尿意又被拖下来了,陆彦生也不着急安抚,手指沿着小腹下去,揉着两人交合处被顶出来的阴核,小穴立刻开始分泌液体,干涩的宫口就被流出来的水湿润着。 他手指揉的很有技巧,夹在他腰间的双腿颤的厉害,插着鸡巴的小逼也吸的越来越紧。 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好想要高潮,好想要把小穴里憋着的东西泄出来。 阴核被他捏着,浑身都又麻又痒,电流似的通向全身,高潮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啊啊啊……彦生哥,彦生哥!……你,动一动,动一动……” 陆彦生喘着气,忍到极点的冲她笑了笑。 笑声冲击着耳膜,薛知意小腹上紧了紧,奇怪的用力吸着横在自己身体里的性器。 “求我。” 陆彦生说着,手指又重重的按了一下阴核,薛知意整个人都往上缩了一下,落下来的时候整个穴道都被肉棒插了一下。 “求你,求你……我想,想……唔……想尿……” 陆彦生也不忍了,将人腾空抱起来让她只能紧紧的抓着自己,挺着腰凶狠的一下一下往深处操干着。 “好深……唔……慢、慢点……” 薛知意被顶的说话都断层了,期待已久的快感在他不断的深入抽插,小穴每个敏感点都被插的很舒服,淫水一股一股的涌出来,被性器捣成白色的沫子,流的到处都是。 屁股被他撞的通红,却一点都不疼,只是麻麻的,有一种异样的酥痒。 “啊哈……啊啊、慢点……唔啊啊……彦生哥……” 他顶的好快,把薛知意顶的腾空,又重重的掉下来,敏感的穴道被这样猛的落下来顶两下就受不了了。 “爽了吗?” 陆彦生急促的呼吸,换气出来的热气全都喷洒在薛知意耳蜗和脖颈上,出奇的痒。 薛知意摇摇头,说不出话。 “抓紧点,等会掉下去了。” 她还没意识到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意思,陆彦生就抬着她的腿弯,把她腿强行分开很大方便他用力操。 现在薛知意的着力点都在陆彦生身上,他又操的很用力,薛知意使不上力气。 “哥哥操的你爽吗?” “唔……” 见她还是不说话,陆彦生就放开玩。 性器抽出来三分之二,龟头顶在她浅处的高潮点上猛戳,然后又狠狠的操进花心里,龟头有些弧度,在子宫里磨了几下,抽出来的时候穴口挂了几根淫靡的丝线。 薛知意被他顶的很高,失去重心的时候又落在他鸡巴上套的牢牢的。 这个姿势持续了十几下,薛知意就受不了尖叫着昂着脸喷出了高潮液。 这次喷的比上一次还要多,小穴紧紧的咬着肉柱,陆彦生太阳穴突突直跳,差点又被她吸射出来了。 他把射意硬憋回去,抱着已经四肢无力无力根本抓不住他的薛知意,轻轻把她放回厨房的大理石台上。 硕大的肉棒一直在穴里磨,刚刚高潮过的小穴还是吸附的紧紧的,像是要永远记住这根东西的形状。 “受,受不了了……呜……彦生哥……” 陆彦生安抚的亲了亲她的脸颊,“受不了还夹我这么紧?” 薛知意拼命的摇头。 龟头顶在宫口磨了几下,又开始不疲不倦的抽插的脆弱的穴道。 刚刚高潮过的薛知意极其的敏感,受不了他的动作,只能“嗯嗯”的闷哼。 被按着操了百十来下,薛知意怎么躲都没用,小穴被他插的都快肿了。 每一下都深的可怕,插的又快又狠,高潮一次接着一次,身下的水都快要被他榨干了,他还是不停。 “爽不爽小骚货?” “嗯……嗯啊啊啊啊——好重——别插那里……” 薛知意嗓子已经哑了,陆彦生就近端了点水含在嘴里,贴上她的嘴唇给她渡了点温水,顺理成章的勾着她的舌头又咬又吸,舌尖在她上颚不断的搔弄着。 薛知意接吻的时候不会换气,加上已经被操的毫无知觉了,陆彦生没亲两下就松开了。 “呜呜……不行、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我要死了……下面要坏了……呜啊啊——好深啊彦生哥——” 陆彦生终于停了,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深处,龟头死死卡在子宫里。 他双眼憋的通红,麦色的肌肤上全是汗水,停下来不是别的原因,因为薛知意的微信电话响了。 他怕是她母亲的,停下来看了一眼。 来电备注是,冬巍哥。 薛知意终于能喘气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也听到手机响了,陆彦生把手机拿到她眼前,当着她的面按下接听和免提。 她只愣了一下,看到来电显示的那一刻立刻就精神起来了。 “喂?小意?” 陆彦生还插在自己身体里,虽然没动,但是现在薛知意一开口声音都是软的,正常男人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喂?” 薛知意抬头看陆彦生,示意他先出去。 陆彦生做了个“不”的口型。 薛知意瞬间从头冷到脚,只能颤颤巍巍的小声回了林冬巍一个“嗯”。 “怎么半天不说话?今天直播也是,想着跟你好好聊聊,你也不理我。” “……没。” “嗓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薛知意痛苦的闭上双眼,“刚,刚睡醒。” “我打扰你休息了吗?” “没有。” “今天小意怎么怪怪的?太久没找你玩你不开心吗?放心吧,我刚回北京,过两天就去深圳找你玩。” “我,我……” 陆彦生手指恶趣味的捏着薛知意腰上的软肉,薛知意喘着气,尽量的避开手机听筒。 她能感觉到,自己紧张的又吸着陆彦生。 “小意,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我在,在老家。” “啊咧,怎么回去了?真是不巧。”林冬巍叹了口气,“那你回来了给我发消息吧,我抽空去看看你。” “嗯。”薛知意又闷闷的答了一声。 “行吧,你接着睡,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话,林冬巍把电话挂了。 手机屏幕黑了,薛知意的脸也给黑了。 她哭的伤心,想把陆彦生推开,却被他拽着手腕拽的生疼。 “呜……你滚开……” “爽完了就不认了?” 退出去一截的性器又猛的全都插回去,薛知意咬着下唇,双腿颤抖着,小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水。 “……”薛知意低下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的地方,大脑前所未有的清醒,“出去,出去!” 陆彦生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真的把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抽了出去。 抽出去那一瞬间,“啵”的一声特别明显。 薛知意耳根通红,侧开头闭上眼睛,流出两颗晶莹的眼泪。 陆彦生低头看着自己委屈的兄弟,啧啧的摇了摇头。 薛知意小心翼翼的收回自己颤巍巍发抖的腿,惦了两下脚都没能着地。 她头发很长,黑发长长的垂到肩头,额前因为流汗沾了很多头发在脸上,小脸和耳根都红扑扑的,眼睛还水汪汪的,一看就知道刚被人狠操过。 已经连续两次没有射出来了,陆彦生很不爽,为什么刚刚看到她那个样子就心软了真的出来了? 薛知意试探了好几下,终于从台上蹦下去,拉着被他撕坏的T恤掩耳盗铃的遮住身体,想赶紧逃到卧室去躲着。 刚走出去两步,身后独属于陆彦生的那阵狂野的气息就席卷上来,不由分说的把她扛在肩膀上。 薛知意吓到了,觉得头晕眼花,惊呼一声,“放我下来!” 陆彦生两步把人扛回自己的卧室,把她扔在床上,顺带也倒下去把她压在身下,“乖乖,你是爽了,起码让老子射出来吧?” “呜!不要……!你放开我!”薛知意想反抗,可是自己在父母身上学的一招半式的防身散打什么的,在陆彦生这么大的块头身下根本施展不出来,只能任由他压着自己,把自己的双腿分开。 “呜呜……救命……你放开我……呜啊,疼!放开我啊……!” 薛知意期期艾艾的哭起来,和被陆彦生操哭不同,这次是哭的真切的伤心。 “我他妈还没进去,你哭什么!” 她双腿都颤着,想合拢被磨的通红的腿心,“彦生哥,求你……” 他胯下那根硬的吓人的东西昂着头,就抵在她身下,惹得小穴又紧紧的收缩着,竟然又吐出一阵淫水。 “你知不知道你男人射不出来会憋出病的?”陆彦生伸手夹着她软下去的乳头在指缝之间摩挲着。 薛知意小声嘟囔了一句,“你……你……你射不出来,关我什么事……” 她声音很小,嗓子也哑了,陆彦生听完,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愣了一瞬。 “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预警,硕大的龟头就顶进了还张着小口的小穴里,薛知意触不及防的觉得身下痛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痛楚过后,穴肉又不自觉的吸附住插进来的异物。 陆彦生脸黑着,“你觉得我操不烂你是吗?” 性器劈开装了吸盘一样的小穴,整根没入深处,龟头顶着宫口,抽出来的时候很轻,重新插回去的又很重,每一下都重重碾过敏感的高潮点。 “唔……好疼……” “疼还咬这么紧?” “我没有咬你……呜呜……” 陆彦生被逗开心了,暴风般的抽插着颤着的小穴,手捏着跳动着的阴蒂。 他插的又快又狠,薛知意缩着身子想躲,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呜呜咽咽的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角。 “现在知道躲了?刚刚不还是觉得你男人不行?嗯?现在躲有用吗?” 肉棒狠狠的磨过小穴,每一下都翻出深处的嫩肉,淫水全都顺着流下来,滴在干净的床单上,夹在他身上的双腿已经颤不动了,脚趾拳头蜷在一起,手指捏着他的衣角也捏的泛白。 “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 薛知意仰着头,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她连呼吸都停了,眼前白色的光芒越来越重,模糊了双眼。 耳边是“噗嗤噗嗤”的声音,肉体和淫水碰撞的声音,薛知意的叫声越来越弱,眼皮重的上下打架。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最深处被猛的烫了一下,犹如水枪喷射一样,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了子宫里,烫的薛知意浑身都发抖。 呼吸回来了,眼前也渐渐的有了画面,陆彦生浑身都滴着汗水,餍足的看着薛知意。 肚子里还暖乎乎的,陆彦生冲她笑了笑,把射过精液的性器拔出去,一些没灌进子宫的精液混着淫水流了出来,粉色的小穴滴着白浊,异常的美艳。 “你……你……”薛知意觉得喉咙干的要裂开了,咳了两声润润嗓子,“你射,射进去了……” “射不得吗?” “……脏。”薛知意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了,连抬起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再怎么胡闹,再怎么说粗鲁的话都不要紧,薛知意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又不是未成年,可以接受。可是,他没戴套,直接就射了进去,会怀孕的…… 陆彦生有些笑意的脸瞬间又黑了,眉头紧紧的扭在一起,“你说什么?” 薛知意闭上眼睛,偏开脸不再说话。 两人已经折腾一下午了,现在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夜还长着,陆彦生郁闷的抽了半晚上的烟。 …… 大清早的,阳光就照进了房间。 薛知意并不习惯他早起,扯过被子盖住脸接着睡觉。 陆彦生照旧还是去跑步,回来洗澡的时候薛知意还在床上睡着。 大小姐的睡相很好看,侧身背对着窗户,半张脸都陷在枕头里,手搭在枕头上,熠熠的眼睛闭着,又是另一番恬静安然的画面。 陆彦生轻笑着,站在床边点了根烟,把买的东西都放在被子上,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虽然这个惊喜很有可能只惊不喜。 抽完烟,陆彦生简单弄了一碗酸奶,吃了个苹果算是早饭。 薛知意估计还要睡很久,陆彦生也没什么事干,坐着看看手机。 一直坐到中午,陆彦生吃了点鸡胸肉拌蔬菜沙拉,给薛知意留了一份。 她还没醒。 直到黄昏,薛知意都还在睡。 夜幕降临的时候,家里来了客人。 “陆哥,怎么住这里,好难找啊。”客人风尘仆仆的来,一进门就先四处打量了一下。 陆彦生开了门就坐回沙发抽烟,“随便找个地方住,哪有这么娇情。” 客人笑着在沙发上坐下,“我去了黔东南找你,那边阿姨说你没回去,把我吓够呛。” 陆彦生白了他一眼,“自己倒水。” “喝什么水呀,覃姨问我你到底啥时候肯回去跟你爸道歉。”客人开始语重心长的说起话。 陆彦生立刻垮脸,“他为什么不找我道歉?” 客人一下没听出来他说的是哪个他,“覃姨跟你道歉,你活拧了?” “我他妈说我爹。” 客人拍了拍陆彦生的肩膀,“陆哥,你低个头不行吗,你看看你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害,怎么这么倔呢陆哥。” 陆彦生看了一眼卧室,垂下眼睑,“我觉得我现在过的很好。” 客人嫌弃的指指这里点点那边,“好吗?你看看这墙,看看这地板,看看这沙发,你也不嫌寒酸,这破房子一月多钱啊?” “哼,破房子怎么了,我高兴住。” “听覃姨说你现在在健身房做教练?覃姨给你打的钱怎么不用啊,你一个月多少工资,够花吗?天呐陆哥,你怎么能吃这种苦……” 话还没说完,卧室里传来声响。 薛知意下床了没看到陆彦生,四处看了看,试探性的喊了一声,“彦生哥?” 客人没说话了,看向一脸不悦的陆彦生。 薛知意手刚搭上卧室门把手要开门,陆彦生闷闷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站那,别出来!” 昨晚薛知意是裸着睡在床上的,她要是光着出来就他妈丢人了。 客人这才恍然大悟,尴尬的咳了两声,“陆哥,女朋友?” 陆彦生没说话,皱着眉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向卧室。 薛知意看到陆彦生进来,乖巧的给他让路。 她果然什么都没穿,只套了一件陆彦生的T恤,两条大腿白晃晃的露在外面。 “怎么了?”薛知意小声的问。 陆彦生凝重的看了她一会,转身出门去隔壁拿她的衣服。 薛知意站在卧室门口,疑惑的挠了挠额头。 没等多久,陆彦生就拽着她的衣服塞给她,“穿好再出来。” 陆彦生把卧室门重重的关上才回客厅坐下。 身边的客人笑容里透露着一阵浓浓的八卦味道,“可以啊陆哥,我还以为你在这边找不到女人玩呢。” “把你嘴闭上!” 薛知意老老实实的穿好衣服,假装听不到门外两个人聊天。 出去的时候,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男生坐在沙发上,头发染的很黄,看起来很扎眼。 看到薛知意,客人愣了一下,客气的和她打招呼。 薛知意低下头,不想和这个奇怪的人对视,“我,我先回去了……” 陆彦生眼神阴郁,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等薛知意落荒而逃,客人才敢放声嘲笑,“什么嘛陆哥,你口味怎么变这么清纯了?” “什么话?”陆彦生不解。 “你不是一向喜欢你林师姐那种型的吗?高挑强势的女人,刚刚这个看着有点娇小哦。” 客人猛的提起陆彦生内心深处的伤,心脏像被人用力掐了一把,疼的莫名其妙。 陆彦生点了根烟,“我说过了,你如果再提她我就把你皮扒了。” “你师姐已经成人妻啦,你还念念不忘啥呢?”客人没有意识到陆彦生已经生气了。 薛知意正在倒水,听到隔壁的动静,端着水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下一刻,隔壁传来肉体被拳头猛砸的闷响,薛知意惊的没握住水杯,陶瓷杯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薛知意慌乱的蹲下身去捡,却因为心不在焉手指被划了好大一个口。 鲜血滴在地上,薛知意疼的不敢喊。 等收拾完地上的残局,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薛知意把受伤的食指捏着捂在手心里,咬着嘴唇看向陆彦生,把门关上了。 陆彦生也没想到自己会被她关在门口,不耐烦的敲了敲门,“干什么?” 干什么? 这话应该她问他才对。 薛知意没有回答他,默默把门反锁了。 她不知道陆彦生为什么会有她房间钥匙,“如果你再不经过我同意就开我的门,我会打110让警察制裁你的。” 陆彦生冷冷笑了一声,“你打一个瞧瞧?” “流氓!!” “你知道我是流氓就好,还不开门?” 等了好一会,薛知意还没动静,陆彦生掏出钥匙开门。 打开门,薛知意窝在沙发上给手指头在贴纱布,茶几上多了几张擦过血的纸巾。 看到他进来,薛知意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者是害怕,镇静的给自己包扎伤口。 陆彦生叼着烟,走过去抬起她的手腕,观察包扎好的手指,“怎么弄的?” “跟你没关系。”薛知意声音闷闷的。 陆彦生把兜里装的东西掏出来,丢在薛知意腿上,“药,拿去自己涂。” 扔下东西,陆彦生就走了。 去哪了薛知意也无心管,反正是和那个黄毛小子出去了。 薛知意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出神。 …… 整整一天薛知意都在家里窝着睡觉,没跟任何人联系。 第二天李似然的电话打来的时候她还在睡,看着镜头里头发乱糟糟,眼睛都睁不开的薛知意,李似然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昨晚偷人去了!” “唔……” 薛知意勉强睁开眼睛,还真让她妈猜中了,就是偷人去了。 “让你少打游戏少打游戏,熬夜把身体熬坏了我养你一辈子?” “养呗……又不是没那个能力。” “薛知意!翅膀硬了找我打你呢!” “打不着。” “……行,你真行!” 和母亲拌了一会嘴,薛知意挂了电话就没什么睡意了。 照旧起床洗脸刷牙,把头发扎好,随便煮了口面当做晚饭。 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她也没想到自己会睡这么久。 收拾了碗筷洗碗的时候,看着自己昨天和陆彦生做过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胃里一阵翻江倒海,难受的直干呕。 也没吐什么东西,就是吐了些酸水。 实在难受的不行,薛知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可是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 脑子里不断的反复的画面都是昨天被陆彦生内射的情形,急躁,焦虑,不安,怎么都睡不着。 心里不断的想,如果怀孕了怎么办,会不会怀孕,怀孕了会不会死。 磨蹭了一会,薛知意还是决定做点什么。 还没超过72小时,来得及。 想到这里,薛知意赶紧穿好鞋子直奔楼下的药店。 走到药店门口的时候,薛知意犹豫了,最终没踏进去,而是转身跑了两条街,找了个远处的药店。 这个点药店马上快关门了,正在收拾卫生的店员看到有人,礼貌的询问薛知意要什么。 “我……”薛知意手绞着衣角,看着面前穿着白大褂的小姐姐,吞吞吐吐半天,“给我,拿,拿一盒……避,避孕药。” 店员也没太惊讶,只是打量了一下薛知意,“短效的,还是长效的?” “……短效的,谢谢。” “48小时?还是72小时?” “48,谢谢。” 店员很快就在货架上找了一盒药拿过来结账,“26块。” 薛知意付了钱,接过药捏在手里,“谢谢。” 看着薛知意飞奔的背影,店员叹了口气。 药盒子不大,薛知意揣在兜里,紧紧的握着白色的药盒。 从这里走回去还要一段距离,路人熙熙攘攘的,行车也不多。 薛知意并没有多想,只想赶紧回去。 转回去必经一条小巷子,这个点了巷子里没人,只有两侧亮着稀疏的一些灯光。 4“谁说她是我女朋友”(H) 走到深处,薛知意拿出手机想开手电筒,却突然被人捂住嘴巴强硬的往后拉扯,身体猛的撞上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身上的气息在身后很重,夹着更重的烟草和酒精的味道。 捂在嘴上的手掌很用力,另一只手则揽着她的腰,薛知意吓傻了,张口就要往虎口上狠狠咬一口。 “别咬,是我。” 陆彦生声音很沙哑,比平时更低沉。 薛知意知道是他,手肘撞了他两下,“放开我,放开!” 她的声音大半都拢在手心里,陆彦生却眼疾手快的抽出了她藏在兜里的药盒。 借着微弱的灯光,陆彦生念出来药盒的名字,“左炔诺孕酮片。” 薛知意被他禁锢的死死的,没办法喊,也没办法挣脱。 “怎么,真的嫌脏啊?”陆彦生似乎是有点醉了,说话都带着一阵酒气。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没有接话。 陆彦生抱着她靠在巷子不怎么干净的墙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怀老子的种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嫌你脏!” “嫌脏?被我操的尿的满地都是你的淫水,爽的直哭的时候不嫌老子脏?” “陆彦生!你这个流氓!” 薛知意愤愤的一口咬在他手上,陆彦生也没阻止,就任由她咬。 咬完这一口,陆彦生就毫不避讳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的布料,磨着内裤下藏着的肉缝。 摸都能摸出来,还肿着。 “你没擦药?” 薛知意哽住了,她没想到陆彦生在这种地方都能发情,慌乱的把手搭在他伸进去的胳膊上,“不要在这……” 陆彦生才不管她,手指撩开内裤,精准的戳在她阴蒂上,指甲刮过去,惹得薛知意浑身颤了一下。 薛知意小声的喊出声,拍了两下他的胳膊。 手指捻着阴蒂揉搓,薛知意小腹猛的缩紧,泄出来一股淫水。 “摸两下就出水了?” “……” 被他用力的环着腰,怎么都用不上力,薛知意想骂他,又开不了口。 淫水流到他手指上,陆彦生试探着戳了戳还没完全合上的小口,“你看,小逼都合不拢了,求着哥哥射进去呢。” 薛知意又颤了一下,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不要,不要这样……我,我会怀孕的……” “怕什么,生下来老子又不是养不起。” 薛知意腰上戳着一根滚热的东西,被顶着的皮肤甚至已经有些疼了。 “我不要,我不要……呜呜……我才二十岁……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陆彦生只是想吓唬她,没想到她会哭,惊的脸都在抽搐。 手指顺着插进红肿的小穴里,薛知意绷直了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不要,不要……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了……” “听话,射出来我们就回去。” “呜呜……” 薛知意破碎的哭泣声断断续续的,陆彦生能感觉到她整个人都一抽一抽的,生怕她下一口气就喘不上来。 这幅样子反而让他更兴奋了,手指戳着湿漉漉的小嘴,猛的插进去一个指节。 薛知意紧紧握着他的胳膊,细碎的呻吟着,“呜……别……求你……” 嘴虽然硬,身体却很听话的分泌出淫水,手指也插的很顺利,熟练的按在入口处的高潮点上,粗糙的手指剐蹭着敏感的肉壁。 “如果你下次再不好好擦药,你这个骚穴迟早被我操烂。” 两片阴唇像果冻一样颤着,他滚烫的东西戳在腰上,手指又插在里面进出,薛知意浑身都软绵绵的。 嫩肉绞着他的手指,抽动的很快,没多久小穴就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流在手指上,顺着流向手掌。 薛知意似乎是知道反抗没用,她不想让人听到这里的动静,死咬着下唇不发出声音。 静谧的巷子里,手指捣着殷红的小穴流出来的液体发出来的声音格外的旖旎。 身体紧绷着,手指磨出来的快感很细致,从小腹一直传遍全身,指腹上的茧子剐着脆弱的嫩肉,又痒又麻,下身很酸胀,高潮的快感很快就涌上来了。 陆彦生没有多的动作,就是耐心的指奸着已经受伤的小穴,直到薛知意抓住自己胳膊的指甲掐的越来越用力,整个人都软软的缩在自己怀里,咬着的嘴唇也控制不住的发出猫叫一样的呻吟。 “高潮了?” 陆彦生的声音蹿进耳朵,痒痒的,连脖子都爬满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快高潮了,他要是再按一下那个很酸的地方,薛知意肯定又会尿出来。 “唔唔……嗯嗯啊……” 陆彦生好像会读心术一样,看着薛知意的反应就知道她要什么。 手指按在高潮点上,反复的碾着,酸胀的感觉就直冲大脑,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大股高潮液就喷出来了。 陆彦生动作停了,手指插在里面任由温热的液体喷在手上,在她耳边喘着粗气。 潮吹完了,陆彦生把手指抽出来,小穴还恋恋不舍的收紧着。 “真骚。” 滴下来的淫水打湿了内裤,穿着身上黏腻腻的很不舒服。 薛知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瘫在他身上让他扶着。 陆彦生满意的笑笑,趁她没力气,把她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下来,压在脚腕上。 薛知意感觉两条腿被吹的凉嗖嗖的,转头看着陆彦生,“不要在这做!” 陆彦生扣住她的下巴,侧过脸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描摹着她的唇线,撬开紧闭的牙齿,把自己嘴里的烟酒味都一起渡进她的口腔里。 抵在腰上的硬物猛的戳进大腿间,在腿心的皮肤上摩挲着。 腿间的异物很烫,白皙的嫩肉都被烫的通红,肉柱时不时还会蹭到阴唇和突出来的阴蒂,淫水不要钱似的滴落在他在腿间抽插的性器上。 让薛知意难受的吻持续了很久,她已经呼吸不了了,陆彦生才松开嘴。 “腿夹紧。”陆彦生舔舐着她的脸颊和耳蜗,“射出来今晚就不操你了。” 薛知意低低的求饶,她没有力气夹紧双腿,发烫的东西蹭过肉缝都会带来一阵颤栗,她连站都站不稳。 “啊啊啊……啊啊哈……呜啊……别蹭……呜……” 陆彦生抓起她的手腕带到腿间,食指搭在她的食指上压住勃起的阴蒂揉搓。 薛知意从来不会自慰,连摸都没有摸过下体,现在被他这样强制的摸着自己的阴蒂,说不上来的感觉涌上心头。 “自己摸摸你的骚豆,看看你自己有多骚?”陆彦生声音很沉,肆无忌惮霸道的气息全都落在她脖子上,“一边被我操大腿一边摸自己很爽吧?你淫水流的我整条裤子都是。” “呜啊啊啊……不要……” 性器摩擦着大腿,在入口处厮磨着,得不到抚慰的小穴剧烈的收缩着,不断的分泌出淫水,流的到处都是。 陆彦生挺着腰,一下一下的捅着大腿上通红的皮肤,带着她的手指滑下去。 “不……嗯呜呜……不要……” 两根手指一起插进了瓮动着的逼口,进去的一瞬间薛知意就高潮了,穴肉紧紧的吸附着手指,从头到脚都一阵一阵的酥麻。 “自己摸摸,摸摸你小逼有多紧?嗯?” 现在有任何一个人路过都可以看到这幅香艳的画面,身材健硕的男人抱着软弱娇小的女孩,两个人的手指都插在女孩被操的红肿的小穴里,男人粗壮恐怖的鸡巴正操着女孩红艳艳的大腿。 陆彦生把头埋在薛知意脖子上,插在小穴里的手指抽动着,薛知意马上就怂了。 “别动,不要动……彦生哥,求你了!不要……” 羞耻心比脸皮重要,薛知意接受不了,他居然要按着自己手指操自己的小穴…… 陆彦生喘着气,似乎极力的隐忍着,“还嫌我脏吗?看看你被脏东西操成什么样了?” “呜呜……我错了……” 陆彦生顿了一下,动作停下来了。 然后薛知意触不及防的就被他迸出来的精液沾满了双腿。 薛知意痛苦的闭上双眼,尽量憋着不去呼吸,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的石楠花香。 射出来的精液尽数都拢在了陆彦生手心里,被他抹在薛知意小腹,乳头,还有刚刚被吸肿的嘴唇上。 此刻她全身都透着粉色的红晕,抹上了到处流的白浊,异常的刺眼。 陆彦生抽出插在穴里的手指,在唇边抹了抹,另一只手抬起来捏着下颚,沾了一手淫液和白浊的手指强硬的伸进了薛知意嘴里。 “舔干净。” 薛知意剧烈的摇头。 “你想让我在这操你吗?” 安静了一会,舌头才贴上手指,龟速的舔掉了手指上黏糊糊的东西。 “你的骚水和老公的精液好吃吗?” 薛知意眼里噙着泪,还是摇了摇头。 “多吃两次就习惯了,乖乖。” 腿间的性器抽离,陆彦生迅速给她把裤子拉上来穿好,打横把人抱在怀里往家走。 薛知意没有力气,只能勾着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膛里。 他身上的味道还是很好闻,烟味已经淡下去了,酒味也被精液的腥味替代了。 射过之后陆彦生酒就醒的差不多了,大脑渐渐有了理智,抱着薛知意的手紧了紧。 薛知意没有说话,陆彦生就垂下眼睑看她,“吓着了?” 胸前的衣服已经湿了好一会了,陆彦生知道大小姐在哭。 大小姐还是没有说话,陆彦生喉结上下滚了滚,“我喝多了,吓着了你就说。” 酒精麻痹了神经,也带走了陆彦生的理智。 “我说了有用吗?”薛知意开口了。 陆彦生脚步顿了顿,“没用。” 薛知意累了,不想再说什么。 两人就这样顶着夜色和路灯,还有行人或多或少诧异的目光回了家。 陆彦生把薛知意放在床上,扯掉她湿的滴水的裤子,拉过她的被子盖上。 思索了片刻,陆彦生还是问,“我抱你去洗个澡吧?” “不用,我自己会洗。” 安静了一会,陆彦生耐心消耗完了,凑上去睡在被子上,“还说没被吓着?” “……没有。” 身侧的被子被他压的很紧,薛知意能很近的看到他胳膊上的纹身。 “我这个人,酒品不太好。可能明天酒醒了我就正常了,真吓着你了吗?可是要是我射不出来会憋死的,我不想找那些花钱的女人,就想射你身上。” 薛知意倒是很少听他说这么长一段话,听着他沙哑的声音,还有和平时不着调的语气,知道他肯定喝醉了。 没听见薛知意回答,陆彦生转头看见她在看自己,轻轻笑了笑。 “薛知意,你到底害不害怕?” “嗯?”薛知意有点懵,“我说了我不……” 陆彦生起身吻住了她开合的嘴唇,轻轻一下就松开了,手指轻柔的撩起她额前的碎发,“不要怕我,我还想多睡你两次。” “怕你你还不是照样要睡我……” “如果你再说话刺激我,我不会管你下面肿不肿了。” 深黑色的眸子盯着她,透着一阵浓烈的欲望,薛知意才明白自己又祸从口出了。 看着她噘嘴委屈的样子,陆彦生闭上眼睛,“快去洗澡。” “你不洗吗?”薛知意掀开被子,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的陆彦生。 陆彦生皱了皱眉,眼睛都没睁开,“你想让老公陪你一起洗?” 莫名其妙的称呼,让薛知意整张脸都红了,狼狈的跑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澡围着浴巾出来,陆彦生躺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她还是受不了陆彦生这样睡她的床,走过去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彦生哥?” 陆彦生没有反应,薛知意的手就顺着往下去碰了碰他的手腕。 他手腕内侧有一条疤,也就两三厘米的样子,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难怪自己碰一下他手腕就要被打。 薛知意小心翼翼的举起他的手,静悄悄的看着他的手腕。 他的手掌很大,胳膊也很粗,遍布着凸出的青筋,手腕上一点疤倒也不影响美观。 他一根手指头就有薛知意两根手指头这么粗,一想到他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进出过,薛知意刚下去的体温又烧起来了。 慌乱的放下他的手腕,却发现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眼睛看着她。 薛知意心虚的后退两步,“彦,彦生哥……” “看够了吗?”陆彦生抬手活动活动了手腕。 他根本没睡着,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闭着眼睛小憩,等她出来以后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她就凑过来轻轻晃着自己胳膊,温润的手指在自己手上乱摸,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留下的疤,陆彦生睁开眼看着她盯着自己观察的人小脸慢慢红了起来,实在觉得硬的疼。 自己从不委屈身下这二两肉,不知道为什么遇到薛知意之后会这样憋了它一次又一次。 陆彦生腿间顶起来的帐篷实在太夸张了,薛知意脸和耳朵都红了,咬着下唇退到房间门口把门打开。 “你,你去,洗澡吧。” 想起他腰间的东西硬起来有自己手腕那么粗,薛知意都不知道他每次是怎么插进去的……除了第一次用了润滑液,之后就都没用过,都是自己下面流出来的水吗? 看着陆彦生出卧室的背影,薛知意捂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 小腹又缩紧着,难以言状的酸胀感在身下炸开,小穴里居然又流出了温热的液体。 光是想想他光着身子的样子,薛知意就有点发昏。 麦色的皮肤虽然黑,但是滴着汗水的身体,还有抽动的肌肉,真的很好看。 薛知意晃了晃脑袋,把自己心里这种淫靡的想法甩出去。 陆彦生洗澡洗的很快,用冷水冲了身上憋出来的汗水,低着头看着自己昂着头的性器,冷水冲上去也缓不了什么。 疼的有些发麻,陆彦生手覆上去抚慰着,心里不断的重复再憋一晚。 再强上会把人吓跑了…… “呼……”陆彦生吐出一口浊气,撸动阴茎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他在浴室里待了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只穿着自己的一条裤子,染色的头发淅淅沥沥的滴着红色的水珠。 薛知意没怎么留意浴室的动静,看着他光着上半身出来,红着脸把干净的浴巾递给他。 陆彦生看着她递来的粉色还印着卡通图案的浴巾,嘴角抽了抽。 “……我帮你去隔壁拿睡衣吧。”薛知意窘迫的收回手。 “不用,我自己回去。” 再待下去就他妈忍不住了。 走到门口,陆彦生想起扔在浴室里的上衣和内裤,转身的时候看到薛知意惊慌躲闪的目光,皱了皱眉。 “怎么了?”薛知意笨拙的收起打量他背影的目光。 陆彦生有点想笑,“你盯着我看什么?” “没……” 大小姐像个小孩子,连藏拙都那么幼稚。 陆彦生走去浴室把自己衣服和内裤拿出来,薛知意站在原地,愣愣的盯着他看。 “彦生哥。”看着陆彦生板着脸路过自己,薛知意出声喊到。 陆彦生尽量让自己呼吸听起来没有那么急促,“什么?” “衣服放在这吧,我帮你洗。”大小姐声音软绵绵的,是独属于女孩儿家的声调。 陆彦生转身慢慢的走向薛知意,薛知意也乖巧的伸手去准备接,但是他却整个人都贴上去,把薛知意按在门上,凶狠的吻着大小姐刚刚说话的嘴唇。 他身上有自己用的沐浴露的那种淡淡的香气,铺天盖地的在两人鼻尖蹿。 陆彦生没费什么力,薛知意接吻的时候除了不会换气什么都很好。 粉嫩的两瓣嘴唇比樱桃还要甜,舌头小小的在陆彦生的引导下乱窜,小手不安的搭在他腰间,攥着他的裤腰。 “小逼不疼了,这么着急勾引我?” “我没有……” 离开她双唇的时候带出来的银丝挂在两人之间,陆彦生急的直接扒下她的浴巾,大手不安分的在腰上游走着,冰凉的掌心贴在薛知意浑身都烫的腰上。 陆彦生正在思考要用什么样的姿势把她操到求饶,薛知意在怀里颤的很厉害,正在想用什么办法能躲开。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的响起,陆彦生伸向她腿间的动作只是顿了一下,还是揉开了湿漉漉的小穴,两个手指一起插进穴里。 “唔……唔唔……彦生哥,你……你电话……” 陆彦生不耐烦的抱着薛知意滚到床上,借着她流出来的水抽动着手指。 手机铃声停了又响,整整响了两次,薛知意一直都被他压着,手指在里面插着,直到手机铃声响了第三次陆彦生才把手机拿出来。 “你他妈最好有急事找我。” 手指又插进深处在里面打转,薛知意看着他接通的手机,惊恐的捂着嘴。 “陆哥,怎么喝酒喝一半你人不见了!” 手机对面的声音是今天来找陆彦生那个黄毛,薛知意有些怕。 “少他妈管我。” 陆彦生怒声怼了一句,手指抽插的很快,淫水被捣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黄毛大概是听力不错,能听到女生压抑的喘息声和皮肤接触的声音,笑声有几分猥琐,“哈哈哈哈陆哥,在操女人呐?我说你怎么喝一半就跑了,还以为你醉的不行了想逃酒啊哈哈哈哈哈……” “知道你还问?想他妈听活春宫?” 薛知意哭着费力的踹了他两下,陆彦生反手握住她的脚腕,也不管电话挂没挂,随手就把手机扔出去了。 陆彦生分开她的双腿,把碍事的裤子脱掉,忍了一天的鸡巴高昂着抵在穴口,手指抽出来把淫水全都抹在性器上,强硬的把龟头插进去。 “啊——不、不啊——唔唔——” 薛知意叫床的声音都被陆彦生捂在手心里,陆彦生被夹的头皮发麻,把她双腿掰到最大,性器长驱直入的插进又烫又紧的穴里。 “小逼怎么操不松呢?嗯?” 薛知意的眼泪滴到他手上,下身被顶的又酸又胀,里面被填的满满的,刚刚那种失落感一扫而空。 被淫水泡过的小逼抽插起来很容易,粗壮的肉棒在粉肉之间进出摩擦,每一处高潮点都被照顾到,穴里没有一处不属于现在插在里面的肉棒上。 龟头顶着花心,胀的薛知意直飚眼泪,大量的液体开了闸似的往外流。 他腰上像是装了马达,打桩机一样的不知疲倦的抽插着湿润的小逼。 “啊啊啊啊、不不行的——别顶里面了彦生哥……呜啊啊啊啊——好酸、唔啊——” “叫大声点,让整栋楼都听到你叫床!” 穴肉绞着让自己欲仙欲死的性器,浑身都酥痒的要命,小腹上像有只巨蟒一样跟着陆彦生的动作蹿着。 快感顺着尾椎蹿上大脑,理智已经散了,只剩下一阵电流一样的舒爽传到全身。 陆彦生大开大合的操干着,一点余力都没留,用尽了力把她往前撞,握着她的脚腕把想躲操的人拉回来,死死按在身下,操的又快又猛,满脑子都是把她照死了操。 薛知意脆弱的身躯随着骤雨般的操弄晃动,嘴里呻吟都很稀碎,只剩些轻飘飘的求饶声,白嫩的身躯被他撞的晃出残影,薛知意甚至看不清面前的人究竟是谁。 硬的像铁棍一样的肉棒抵在宫口,细细的顶弄着,估摸着她能接受了再猛的插进去,惹的薛知意身体弹起来,短而急促的尖叫着。 “呜……疼……冬巍哥……疼……” 陆彦生沉浸在巨大的欲望漩涡里,她极致的小穴咬的他性器很舒服,紧致的穴道操起来也很爽快,他不是很在意她臆想的是谁,只是有些燥,“跟我做还敢喊别人的名字?” 灭顶的高潮从花心汇聚到全身,薛知意大腿都颤着,大脑空白,眼神却格外空灵。 “慢点……啊啊啊啊哈……冬巍哥,慢点……小意受不住了……” “欠操的骚货,还勾引男人?” 射意被薛知意两句话彻底浇灭了,陆彦生把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涨了一圈的鸡巴在小穴里转了个圈,陆彦生抬起她的腰箍着,以后入的姿势又放开了往里撞。 小穴被完全操开迎合着陆彦生,他疯了一样往里抽送着,拔出来的时候龟头狠狠的碾着高潮点,来回几十下,薛知意爽的发抖,手抓着枕头发泄,没多久小逼里就喷出热热的高潮液,淅淅沥沥的淋了两人一身。 “啊啊啊啊……不行了、呜呜啊啊啊……冬巍哥我求你了……要死了……别来了……” 陆彦生不停,反而更加快速的抽插着,磁性的声音喘着粗气,“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在操你骚逼的是谁薛知意!” 粗糙的手掌啪啪的打在屁股和大腿上,薛知意没感觉到什么痛楚,要了她半条命的快感席卷着她的理智,陆彦生的话几乎是左耳进右耳出。 粗粝的指腹在她腰上游走,掐着敏感的腰眼,抚摸着她通红的臀瓣。 好像是昨天吓到她了,今天无论陆彦生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操开她的子宫口。 花心的小口细细的,龟头顶不开,只能停留在入口磨着,这样粗暴的动作让薛知意全身都紧绷着,脊椎骨一节节的,都在微微的发着抖。 “别……呜……不要……不要再,再顶那里了……”薛知意没有办法挣脱他的束缚,脑袋空空的,畏缩着求饶。 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在小口上,耐心的打着转,拓开紧闭的肉,找准机会猛的一下戳进去卡住宫口。 “啊……啊啊……唔啊啊啊……” 薛知意已经维持不了跪姿了,软软的瘫在床上,膝盖跪的发麻,呼吸都微弱了许多。 陆彦生甚至觉得昨天射进去的东西还在里面,零散的顺着淫水全都喷射出来。 他又耐心的操了几下,薛知意彻底软绵绵的缩在床上,发不出声音。 龟头和柱身都被温热的淫水泡着,陆彦生的手绕到前段去扯了扯她硬的像豆子的阴蒂,薛知意立马就哭喊着清醒了。 “呜呜……别扯了……好疼,好痒……嗯啊……冬巍哥……求你……别再来了……” 醋意漫上心头,陆彦生又恶意的扯着她的阴蒂,中指剥开阴唇,恶狠狠的弹了一下阴核,“薛知意,你故意的是吗?” 陆彦生突然发狂的掰着她红彤彤的臀瓣,卯足力气又抽插了几十下。 蜿蜒的紫色筋络磨着肉壁上的褶皱,滚烫的性器把逼口撑的发白,被捣成白沫的淫水一滴滴的涌出来,流到床单上。 “呜……陆彦生……别操了……” 她几近干涸的嗓子发出来干涩的声音,哭得让人心尖颤颤。 “准我射进去吗?” 薛知意眼角又挤出两颗眼泪,“嗯……” “老公脏吗?” “不脏……” “小骚穴想不想吃老公的精液?” “想……” 陆彦生每问一个问题都狠狠的插着紧缩的子宫,薛知意颤巍巍的“想”字让他精关打开,如释重负的尽数射了进去。 内射持续了好一会,直到停下来,陆彦生都还死死的卡在她深处。 他把浑身虚汗的薛知意再次翻过身,正面看着她,隆起的小腹,手掌恶意的揉上去。 小腹立刻又胀又疼,翻江倒海的仿佛是要吐出来什么东西,偏偏大流氓的肉棒卡在入口,什么都流不出来,液体只能在子宫里翻来覆去的转,甚至能听到液体翻动的响声。 “明天我再进来的时候,漏出来一滴我就多操你一次,好不好?” 迷茫着,眼前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看到一片无尽的漆黑。 …… 薛知意被折腾狠了,浑身都疼,什么都做不了,全身都发烧烧的滚烫。 陆彦生知道是把她操伤了,她一直发着低烧,给她擦了药,又想办法给她硬喂了一些白米粥,然后就头疼的守在床边。 薛知意的手机响个没完,她睁开眼睛去看。 看到是薛南风那个狗怂,薛知意不耐烦的按了挂断,没等一会薛南风又打,挂了又响重复几遍,薛知意最终还是接起来了。 “老姐,你干嘛呢,怎么好几天都不上游戏,连微信都不回?” 是薛乐一的声音,薛知意匍在床上,半晌才开口,“生病了,不舒服。” 看样子薛乐一应该是去找薛南风玩了,这俩人没事聚在一起当然头等大事就是来烦薛知意这个大姐姐。 “你看,我就说这个猪头照顾不好自己。” “薛南风,别逼我骂你。” “生病了还这么大火气,吃药了吗你。” “哥,你就不能少气姐姐一点吗。嫂子你到底管不管哥哥,我姐都让她气死了。” “谁跟你说我死了……乌鸦嘴。” 他俩实在聒噪,本来就头疼的薛知意被他俩吵的更不舒服。 陆彦生翘着二郎腿在旁边看戏。 “姐姐,你声音听起来真的很虚弱,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不需要,我好得很。” “嘴硬吧你就。” “姐啊,你在贵州受得了那个苦吗!” “受得了。” 受得了吗?薛知意偏头看了一眼陆彦生。 “你别管这个猪头了,恋爱脑一个,你能劝得动她?得让老妈抽她两下她才醒。” 薛南风真的夺过手机挂了电话,薛知意有点委屈,鼻子酸酸的。 “你这个弟弟,真是欠教育啊。”陆彦生掸了掸烟灰。 薛知意冷冷的哼了一声,“哪有你欠。” 她不是不能动,只是发个烧,还不至于把她搞瘫痪。 是因为这个流氓塞了个什么东西在她穴里,堵着里面不准液体流出来。 那玩意堵的难受,身下又酸又痛,动一下都仿佛裂开了一样。 他耐心的涂了几次药,肿已经消了,但是被撕裂的地方还是抽疼。 胃里还空荡荡的,可能是胃病又犯了,一直都疼的要命。 浑身哪哪都疼,昨晚上失去理智的记忆一点一点的啃噬着大脑,薛知意委屈到了顶。 怎么会把他当成林冬巍……还恬不知耻的在他身下喊出来了…… 见她又要哭,陆彦生挠了挠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你到底有多少眼泪哭不完啊?哪里疼,我的薛大小姐。” “……”薛知意抹了抹眼泪花,“把我下面的东西拿出来!” “别的都行,这个不许。惩罚你和我做爱的时候喊别人的名字。” “你!无耻!” 陆彦生一脸痞相的吐了口烟,“第一天认识我吗薛大小姐。” “不要叫我薛大小姐!臭流氓!”薛知意抄起枕头怒气冲冲的砸向陆彦生。 她一动,插在深处的东西就颤着往深处挤,疼的她龇牙咧嘴的重新躺下。 “我说过了,漏一滴出来我就多操你一次。”陆彦生咬着烟蒂,口齿不太清晰。 “说你妈!我报警抓你,我告你强奸良家妇女!混蛋!” 薛知意愤愤的捶了两下枕头。 陆彦生倒是第一次看她撒泼,觉得很好玩,“幺儿,这个不叫强奸,你爽了,而且爽的咬着我不放,叫诱奸。” 薛知意哪里管这个,“我没有爽!” “白屁股。” 又是一句听不懂的方言,薛知意噘嘴,“无耻混蛋!” “你可以报警,我也知道你老妈不会放过我,不过呢……”陆彦生把烟蒂扔在地上踩灭,慢慢走向床边,“进去之前,我还是想再操操你的小逼,嗯?” 陆彦生发现,只要有关林冬巍那个小白脸,薛知意这只小白兔就会跳起来咬人。 “如果你觉得,把我送进去关起来能让你和你的小白脸好好过日子的话,我没意见。” 刚刚喊的太大声了,胃里抽抽的疼。薛知意无心再跟他吵,蜷着身子捂着肚子一个人承受痛楚。 薛知意突然蔫了,陆彦生才察觉她不对劲,抽纸擦干净她额头的汗水,略略有些不爽的问,“告诉我你哪儿疼。” “胃疼……” “去医院吧。” “不去!” 自己这一身屈辱的痕迹,去医院不丢人吗。 “你药在哪,我去给你拿。” “我不吃药。” 陆彦生皱着眉,又点了根烟,“你觉得跟我赌气有意思吗?” 薛知意呢喃着,“……自作多情。” 实在拿她没办法,陆彦生只能自己去找药。 卧室有张小桌,抽屉打开里面就零散的放了几盒玻璃瓶装着的黑色液体,陆彦生拿起来仔细看了盒子上的文字,扔给薛知意。 她房间装修陈设是和隔壁差不多的,大概是因为短住,衣柜里没有什么衣服,书桌上也没摆太多东西,只有一个裱着薛知意和林冬巍合照的相框格外显眼。 薛知意磨蹭了又磨蹭,最终还是把药喝了。 陆彦生叼着烟在她房间晃了一圈。 他不喜欢在别人女孩子的床上做,有点心理障碍,所以要么在自己床上,要么就和女生出去开房,从不在女生家里做。 薛知意是第一个,陆彦生觉得也有可能是自己昨天喝太多酒,把脑子糊住了。 看着她艰难的护着肚子坐起来靠在床上,手紧张的不知道往哪放。 看来她是打算自己把肛塞取出来。 陆彦生靠在书桌前,手指夹着的烟燃烧着,笑的不怀好意。 薛知意要是知道他把塞屁眼里的东西塞她里面,不知道会不会跟自己拼命。 她双腿合拢着,贴着扭了好一会,不断尝试伸手,但是又放不下羞耻心,就想靠着磨把那根东西磨出来。 最后实在不行,只能呜咽着靠在床上,无助的向陆彦生哭,“你把它拿出来……” “我说过了,这是惩罚。” “你到底想怎样!” 烟燃烧的速度很快,这样和她对峙了一会,已经烧到手指,被烫了一下。 想怎么样吗? 他也不知道。 “我不喜欢和心里有人的女人做。”半晌,陆彦生才憋出一句话。 薛知意眉头紧蹙,“神经病!” 这话说的,好像被强暴的是他似的。 陆彦生不怒反笑,“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床伴,下次操的时候你会听话一点——起码不会把我当成小白脸。” 打死他,打死他!!薛知意握成拳头的小手微微颤抖。 气到极点了,薛知意反而又哭起来了。 他连续两次把那种恶心人的东西灌进去,昨天买来的药也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去了,如果自己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和父母解释? 一开始就不应该鬼迷心窍让他胡来……早点报警把他关起来!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只能委屈的抬手把眼泪擦的到处都是。 “你没有下次了!”薛知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撑着床穿好鞋子跑去卫生间。 几步路把她孱弱的小身躯折腾的双腿打颤,来不及关上门陆彦生就追上来,强硬的推开门,把她抱在马桶上坐着。 松垮垮的睡裤被他剥下来,薛知意没有力气反抗,任由他抬起自己的双腿,手指插进一时半会合不拢的小穴里,捏着那个塞在自己身体里作怪的东西拧了几圈。 东西不大,但是顶端尖锐的顶着子宫,转了几圈里面的液体就争先恐后的要往外流,酸胀的痛楚弥漫开来,薛知意咬牙硬撑。 拔出来的时候实在疼的不行,只能掐着陆彦生的胳膊泄愤。 暖流从深处一直滑落到小口,白色的液体流出粉嫩的小穴,还伴随着一些透明的液体。 大手覆上她的小肚子,不算很轻柔的揉按着,肚子里被塞了一晚上的液体尽数都流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在马桶里。 这种像失禁一样的感受很难过,更难过的是陆彦生就在她身边看着。 等她泄的差不多了,陆彦生抽了纸巾给她擦拭了一下才去开花洒。 看着他扔在地上那根粉红色的一节一节的东西,上面还沾着一些不明液体,薛知意无法想象这个东西会塞在她里面一晚上。 热水冲在肉缝上,顺着小口还有不少热水渗进小穴里,暖意融融的就没那么难受了。 简单给她洗了一下,陆彦生才没有那么憋的难受。 薛知意对性的知识认知为零,但是她也知道即便射在外面都有几率怀孕,他这样胡闹了两次还留了一个晚上,薛知意更害怕了。 “我会怀孕的。” 又是这句话。 陆彦生抬眼看着她。 “你还会说点别的么?” 陆彦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明明她烧的不省人事的时候给她吃了药。 他虽然混账,但是他这么多年从来不在外面留自己的种。 没想到薛知意会表现的比他还怕。 见她不说话,陆彦生存心逗逗她,“乖乖,内射也是一种乐趣,很爽不是吗?” 大流氓“啪”一声挨了大小姐一巴掌。 终于知道老妈为什么爱扇老爸的脸了,确实有种解气的爽。 陆彦生舌头顶了顶被打的脸,长这么大从来都是他打别人,还没被人打过。 “你要还手就还手,别这么盯着我看。” 他被打了之后就一直用一种狼盯着肉的目光看着薛知意,薛知意被他看的心尖麻麻的。 陆彦生把她的裤子给她穿好,“行了,起来吧,晚点我再过来给你涂药。” 他说完就走了,看着他转身的背影,薛知意吸吸鼻子,起身走回卧室。 …… 下午点的时候薛知意还在睡,陆彦生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烧已经退了。 估摸着她舅舅和舅妈快回来了,陆彦生给她涂药涂的也快,整个过程薛知意也只是哼了两声,没醒。 涂完药他就走了,还留了一杯泡好的板蓝根,也不管她会不会喝。 薛知意一直睡到她表弟回来敲她的门叫她下去吃晚饭。 陆彦生也没什么好纠结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也出门去了。 昨天那个黄毛开着车在楼下等他,陆彦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什么,插着兜上车了。 “今天什么节目。” “嘿嘿陆哥,您想什么节目?” “你小子除了灌老子喝酒,还能干点什么?” “那不是怕你在这地方无聊嘛。” 车子还没动,薛知意和她表弟拎着一袋什么东西路过,两个人不知道再说什么,笑得很开心。 黄毛还认得薛知意,笑着把车发动,“哎呀,这不咱陆哥的小女朋友吗,要不然叫她一起去玩?” 陆彦生挑了挑眉,“谁说她是我女朋友。” “哈哈哈哈哈,我懂,陆哥我懂。不过陆哥啊,不是我说你,在这穷地方待了几年,口味怎么变这样了?看着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一脸可怜样儿,肯定一欺负就哭。” 陆彦生冷笑了一声,没有接话。 “笑啥嘛陆哥,我说的不对?” “人家可是薛老板的女儿,我口味怎么了?” “薛老板?哪个薛老板?给你老爹搞金融的那个薛庭?” “嗯。” “操?谁家大老板的女儿跑这儿受罪来?” …… 因为表弟住宿,两周才回来一次,所以今天的晚饭异常丰盛。 薛知意撑的不行,左一口饭右一口肉的吃,实在吃不下了才停下来喝饮料和家人聊天。 她把自己里外遮的很严实,确保舅舅一家人看不出来她这几天被男人睡了又睡。 强忍着不适,一直坐到九点钟就昏昏欲睡了,得到长辈的同意她才回五楼。 进门之前再三确认陆彦生不会在里面才慢吞吞的开门进去。 薛知意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疲倦的缩在沙发上打瞌睡。 半梦半醒之间,她想起明天大姨妈就该来看自己了,还是爬起来去找卫生巾垫一下。 万一晚上就来了,把自己床单弄脏了还得要费功夫去洗。 收拾完之后顺便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已经没什么睡意了。 睡不着也不知道做什么,就是抱着电脑登录游戏,自己那俩没心没肺的弟弟妹妹正在打游戏,薛知意就观战。 酷炫狂拽吊炸天:哟,姐你睡醒了? 离婚带俩娃:姐姐你病好了吗 俩娃父亲:姐姐晚上好 三人很快就结束了,薛知意也没同意组队,薛南风就在麦克风里喊。 “干啥呀,好久没被你带飞了,速速来。” “你把你麦克风砸了我就来。” “噗……哈哈哈哈哈哈……” 虽然嘴硬,但是薛南风关了麦克风之后薛知意就加入了一起打。 几天不打游戏,薛知意也没生疏,只要薛南风不在麦克风里聒噪,她就打的很好。 一直打到后半夜,他们三个都各自散了,说明天要去北京哪哪哪去玩。 气的薛知意差点骂娘。 陆彦生回来的时候正听到薛知意在房间里骂人的动静。 听了半晌,薛知意把电脑关上睡觉去了。 因为明天要上班,陆彦生并没有喝很多酒,随便煮了点柠檬水就当解酒了。 …… 薛知意只要刻意躲陆彦生,陆彦生就见不着她,正巧陆彦生也不是很想见到她。 两人就相安无事的互相躲着三四天没见面。 薛知意却因为姨妈推迟了三四天焦虑。 她生理期一直都很规律,大概是因为年纪小,从来没有出现会推迟的情况。 所以她几近慌乱的又去买了早早孕,内心挣扎了一遍又一遍,最终还是去测了。 试纸反应需要一会时间,几分钟的时间薛知意如坐针毡,度日如年,焦躁的看着那根白色的验孕棒。 做足了心理准备,颤抖着把东西拿起来,看到上面印着两条杠,心都在颤,一下没站稳摔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那活生生的两条刺眼的红杠。 陆彦生正在思考晚饭吃什么,听到薛知意这么大的动静也有些诧异。 “不会的……不会的……天呐,天呐!不会的!”薛知意爬起来坐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 陆彦生把手里的碗放下,确保自己能听到薛知意在念叨什么。 片刻,薛知意捂着嗡嗡响的耳朵,把验孕棒塞在口袋里,艰难的起身走出房间,敲响陆彦生的房间门。 陆彦生挑了挑眉,打开门看到哭的满脸是眼泪的薛知意,她扑到怀里,拼了命的乱捶着他的胸肌。 “你干什么!”陆彦生条件反射,拎着薛知意的胳膊想把她拉开。 薛知意额头抵在他胸膛上,用力的撞了他两下,眼睛大半都蹭到他穿着的背心上。 半晌,陆彦生听到薛知意颤巍巍的声音,“我,我……我怀孕了……” 她的哭声听起来无助又弱小,陆彦生惊讶的张了张嘴,“你说什么话?” 薛知意把印着两条杠的早早孕塞在他手心里,陆彦生低头看了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红色的两条杠刺的他眼睛疼。 陆彦生抓着薛知意的手腕,“去医院。” 手腕被这人拉的生疼,来不及反驳,就被他拉着出了门下楼打车。 陆彦生去排队挂号,薛知意则坐在一边,看着陆彦生凝重的表情。 这个点排队的人不多,陆彦生取了号就拉着薛知意去抽血。 粗长的针头扎进胳膊上的血管,薛知意闭着眼睛颤了一下,痛的直皱眉。 医生抽了血就让他们在外面等,出结果了会通知他们过来。 薛知意按着胳膊上的棉签,忍着余痛找了个地方坐下。 陆彦生一言不发的跟着她,坐在她身边。 他在想,如果真的让她怀孕了,要怎么处理自己才能留的下全尸。 她却在想,做人流会不会疼。 两人各自揣着心思,直到医生拿着验血结果走过来。 薛知意看着他手上捏着的纸,心怦怦狂跳。 “薛知意是吗?”医生推了推眼镜。 “是的。” 医生将报告递给薛知意,“你的报告我看过了,没有胚芽着床的阴影。” “啊……可是……” “你服用过避孕药是吗?避孕药会推迟你的月经,也会有假孕的反应。” “……好的,谢谢医生。” 医生轻轻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陆彦生抱着双臂,劫后余生的松了口气。 薛知意也松了口气,纸张贴着胸口,快要跳出来的心才被按回去。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陆彦生哼笑了一声,勾着嘴角起身走了。 反应慢半拍的薛知意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来得及吃那个药啊…… 看着陆彦生的背影,薛知意晃然大悟,起身追上去,“彦生哥!” 陆彦生回头侧着脸看她,“干什么?” “唔,谢谢你。” “是我应该谢谢你。”陆彦生双手插兜,冷峻的脸上才有一丝笑意,“走吧,回去了。” …… 陆彦生把人送到楼下,薛知意看着他转身要走的背影,撇了撇嘴,“彦生哥。” 他停下脚步,“嗯?” “你不回家吗?” 陆彦生插在裤兜里的手掏出来一个烟盒,“有事出去。” 薛知意咬着嘴唇,“哦。” “你回去打游戏去?”陆彦生反叫住要开门的薛知意。 “啊?”薛知意似乎是没料到陆彦生会主动叫她,“嗯,我,我也没事做。” 陆彦生把烟点燃,“和我一起出去吗?” “……”薛知意捏着钥匙的手指有点泛白,低着头没说话。 陆彦生吐两口烟,“不愿意算了。” 他不是有事吗?可以带上自己吗? “我,我怕耽误你办事……” “骗你的,我出去没事。找人喝酒去,你来吗?” 薛知意把钥匙收回兜里,试探性的问,“我不会喝酒,可以去吗。” 陆彦生轻笑两声,退回来握着薛知意的手,“走吧笨猪。” 触不及防被他握住了手,薛知意耳根立刻就烫起来了,任由他牵着自己走。 马路边有辆车等着,陆彦生确认了一下车牌号,打开后车门拉着薛知意一起坐进去。 坐在驾驶位的黄毛转头看到上车的两人,目光停在薛知意身上,嘴边的话憋回去了,“欸……” 薛知意对他这头黄毛太眼熟了,垂下眼皮不和他对视。 “别他妈看了,开车。”陆彦生手肘靠在窗前撑着下巴。 黄毛又猥琐的笑了笑,“好嘞陆哥。” 一路上黄毛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陆彦生搭话,薛知意试探着看向面前的后视镜打量着这个人。 黄毛也透过后视镜看她,似乎是有话要讲。 “老地方吗陆哥?”黄毛意识到这小妮儿有点害羞,干脆就不问话了,害怕被陆彦生骂。 陆彦生看了一眼薛知意,“找个地方吃饭。” 车子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在一家不怎么显眼的餐馆门口停下。 黄毛边把车熄火边跟陆彦生说话,“这家餐厅不错,前几天过来吃过,贵州味道还是不错的。” 陆彦生坐的那边朝向马路,不好开门,薛知意又愣着没动作,陆彦生就朝她扬了扬下巴,“下车。” 薛知意应了一声,打开车门下车。 陆彦生没有急着下车,看了一眼正在拔车钥匙的黄毛,“有话就说。” “陆哥,你把她带出来干啥?” “我的事用得着你管?” 黄毛耸耸肩,“随便你喽。” 5“薛大小姐真是又骚又欠操”(H) 薛知意吃饭真的很挑剔,也没吃多少就放下筷子听他们两个人聊天。 聊些什么薛知意也不在意。 “你就吃这么点?”陆彦生看着她放下的碗筷,又看了一眼桌上剩的饭菜。 薛知意本身挑食,再加上生理期让她胃口不怎么好,她只是轻轻摇摇头。 黄毛咬着筷子,看着薛知意轻飘飘笑了笑,“嫂子不喜欢吃?” 薛知意闻言,耳根通红,诧异的和黄毛对视,“谁是你嫂,嫂子……” “哈哈哈哈,陆哥,我就说小嫂子这个性格一逗就脸红是吧。” “……”薛知意低下头,窘迫的看着自己的手机。 “秦天宇,你再逗她老子就把你舌头割了。” “哎呀陆哥,怎么这么护食啊。” 陆彦生冷着脸不说话,薛知意也不说话,冷场下来之后黄毛也知道这个话题进行不下去,识趣的吃自己的饭。 薛知意看手机也没什么好看的,她也不爱玩游戏,也很少有别的什么娱乐。微博是为了看林冬巍下载的,抖音是因为林冬巍要在上面直播才下载的,没什么好看的只能点开微信看看消息。 看着微信里薛庭发来的消息,薛知意撇着嘴,看着对话框里一句话都没有,只有一条转账记录,有点不爽。 老父亲疼她,从小到大没有一件事不顺着她来,学习不好没关系,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也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唯独就是林冬巍这件事他死都不肯让步。 她被薛庭送来贵州的一大原因就是,林冬巍跟她表白,一家人都不同意,和父亲冷战了大半年,最终趁着母亲出差,薛庭连夜把她送到贵州来了,对外还说是老母亲的意思…… 来了一个多月,和舅舅他们相处的很好,在这里啥都不用做,虽然父亲嘴硬,但是经济上不会限制她,说的好听是来体验风土人情,磨练磨练性子,其实就是老父亲送她过来让她冷静一下,不要看着林冬巍长得好看一时上头。 不知道老父亲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和陆彦生睡了会不会气到吐血。 陆彦生发现薛知意又在看他,放下筷子坦然的和她对视。 薛知意立马把视线移开,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胡乱的敲着,假装自己在回微信的样子。 等她看见自己不小心点了两下老父亲的头像,迷茫的看着对话框那一条“我拍了拍爸比并说别拍我老婆”。 薛庭的微信头像是李似然,自从这个拍一拍火起来之后公司的后辈都喜欢拍他头像,薛庭就郁闷的把拍一拍的文字改成了这个。 薛知意看着老父亲几乎是立刻回复的微信,懊恼的扶着额头。 爸比:怎么了? XXXXL:没。 爸比:?没什么 XXXXL:不小心按到的了! XXXXL:[动画表情] 薛庭没有回复,但是薛知意知道老父亲的脑补能力,估计他以为自己要跟她服软了。 陆彦生看着薛知意丰富的小表情,握着拳头掩着嘴笑了笑。 她在和那个小白脸聊天? 爸比:把钱领了。 XXXXL:不需要 爸比:饿不死你。 XXXXL:哼,才饿不死我勒! 爸比:你就跟你妈学吧,迟早给我气死 薛知意最后给薛庭发了一个吐舌头的表情包,按黑手机揣回兜里。 “气死算了。”薛知意嘟囔着,抬头发现陆彦生还在看她,“彦生哥?” “你在跟谁聊天?” “我爸。” “哦。”陆彦生夹了块肉塞进嘴里,若有所思的嚼着。 两个大男人吃饭很慢,薛知意就一直乖巧的坐着等。 “吃完饭咱喝酒去?”黄毛抽纸巾擦嘴,顺手递了一张给陆彦生。 陆彦生接过纸巾揉在手里,看了一眼薛知意,“不去。” 黄毛会意一笑,“那我送你们回去?” 陆彦生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回上海?” “怎么又问这个嘛……你又不跟我回去,我回去了交不了差。” “我说过了,不回去。” “陆哥……” 陆彦生皱着眉,不耐烦的牵着薛知意起身就走。 “欸,陆哥,陆哥!” 黄毛企图追上去,陆彦生毫不留情的推门关上,黄毛只能站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真犟啊。” …… 陆彦生牵着薛知意在街上漫无目的走,薛知意不知道他目的地是哪,只能任由他牵着自己逛。 薛知意看着他的侧脸,在想那个黄毛想让他回哪去。 “你在看什么?” “看你呀。” “我有什么好看的。” 薛知意咧开嘴笑,“没人说过你好看吗?” 陆彦生挑了挑眉,做运动员的光好看有什么用?难道上赛场的时候还有人看脸就主动认输? “你是第一个。” 薛知意忽闪忽闪的眨着眼睛,“嗯?” “有人夸你好看吗?” 薛知意把从小到大夸自己好看的从心里默默数了一遍,“有啊,从小就有人说我好看,说我跟我妈咪长得一样好看。” 陆彦生看着她开合的嘴唇,“是吗?” “当然,我妈咪长得很好看的。”薛知意笑的开心,丝毫没有注意到陆彦生的眼神。 陆彦生也跟着她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心思单纯,“你觉得我是想跟你讨论这个吗?” “……”薛知意看到他毫不避讳的眼神,咽了咽口水,“嗯,那个……” “哪个?” “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都是那个……” “你怎么知道我脑子里想什么呢?” “……” 薛知意低下头抠手指头。 这个话题好奇怪,为什么要和他讨论这个啊。 陆彦生看着薛知意慢慢红起来的脸,伸手想掐一下,被她躲开了。 “回家了。”薛知意挣脱开陆彦生紧握着自己的手,先一步跑到前面去。 但是她忘了她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两个人一前一后绕圈子绕了很久都没找到家在哪里。 无奈陆彦生只能打电话让那个黄毛来送他们回去。 “看吧陆哥,我就说你犟不出个所以然来吧。”黄毛一边招呼两人上车一边数落,“车车没有,房房没有,真不知道你在这到底图什么。” “妈的,屁话怎么这么多。”陆彦生不耐烦的踢了黄毛一脚,上车关门的声音都格外的大。 “你以为老子是你?老子又不靠父母吃饭,为什么要回去看我老爹脸色过日子。” “陆哥,你爹不是亲生的,你别跟人赌气到时候真不认你了我看你哪儿哭去。” 陆彦生冷哼了一声,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薛知意又乖巧又规矩的坐在一边,满脸都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回避着陆彦生的眼神。 车里很快就没说话声了,这导致本来就觉得很尴尬的薛知意觉得更尴尬了。 “嫂子你没事帮我们一起劝劝陆哥,这小子真犟死了。” “我不是你嫂子。” 薛知意真的很讨厌这个乱给别人扣称呼的黄毛,想把他那头乱七八糟的毛全部薅下来。 陆彦生捏了捏三叉神经,听着黄毛干笑了一声,实在忍无可忍的一拳捶在驾驶座的位置上,“我说了不要逗她,你聋了?” 路程并不远,陆彦生威胁过后黄毛也不再说话了,很快就到了薛知意舅舅家楼下。 两人下了车,关上车门之前薛知意乖巧的和黄毛说了声谢谢,陆彦生拽着她的手腕就走,“你跟他说什么谢谢。” 薛知意被他硬拽着走的,“你别拽我,疼!” 黄毛坐在车里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着,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沉思着什么,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哥?我见着那个女孩儿了,没什么特别的啊。怎么看都不像能把陆哥留下来的人啊,啊对,不然你还是跟覃姨交个底儿吧?” “行,我待两天看看情况,尽量把人带回去。” “我办事你放心,钱到位就行啦。” …… 薛知意被连拖带拽的拉到陆彦生房间里,缩在沙发角落里,陆彦生则扶着额头站在远处,掐着刚点燃的烟,“这个要几天?” 刚把人骗进家里,要脱裤子的时候她突然说自己正在经期,把陆彦生差点吓痿了,只能站在旁边抽烟。 “……七天。” “你第几天?” “……第一天。” “妈的。” 薛知意张了张嘴,话没说出口。 陆彦生叹了口气,“你想说什么?” “我,我早就让你别,别满脑子都是这种事了……” 陆彦生吐了口烟圈,站在烟雾里讳莫如深的看着薛知意。 “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除了操你别的我都没办法想吗?” 薛知意干咳了两声,“……你找别人去吧,我要去洗澡睡觉了。” 刚站起来没走两步,手腕就被陆彦生攥着,一股无法反抗的力量把她又拽了回去。 “这就想跑?” 受惊的猎物惊恐的看着他,眼眸里全是不可置信,“都说了我现在不能做!” 陆彦生勾唇嗤笑,“你可以看着我做。” “?”看着他做是怎么一个看法? 薛知意又惊讶又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大流氓脱下裤子,手扶着翘着头的孽根,把她困在沙发上当着她的面就…… “啊啊啊啊啊啊!陆彦生你流氓!”薛知意不敢接着看下去,羞愤欲死的闭上眼睛,双手抵在他肩膀上和他保持距离。 薛知意闭着眼睛,但是陆彦生撸动着自己的声音和喘息都特别明显,根本没有办法无视。 “睁开眼睛。” “我不要!你滚开!流氓!流氓!!!”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拉着贴在他身上,碰到他那根又烫又热的东西,薛知意扑腾着踹了他两下,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什么,什么!不要,呜呜,你放开我!” 陆彦生抓着她的手在性器上摩擦,沉重的喘息着,低头看着她葱白的指节在身下,触感像玉似的冰凉,融化了他烧起来的欲火。 热流触不及防的浇在脸上,薛知意惊恐的睁开眼,手抹了一下身上的白浊,崩溃的尖声叫出来。 陆彦生也愣了,居然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薛知意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坐起身奋力推开了陆彦生,“滚,滚!!啊啊啊陆彦生你脏死了!” 陆彦生扶着茶几在地板上坐稳,看着薛知意忍着要把自己胖揍一顿的冲动,看着凶其实不堪一击的踢了自己一脚就哭着跑掉了。 “哪里脏了,小东西真的是……”陆彦生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把裤子拉上穿好。 …… 薛知意在浴室待了一个多小时,皮肤都搓的发红,怎么都无法冲掉刚刚那些滚烫的白色痕迹。 她叹了口气,把花洒头放回去,擦干身上的水渍,吹干头发穿好睡衣走出卫生间。 夜无比的长,薛知意没有办法入睡,打开电脑登上游戏账号。 XXXXL:上号打游戏 薛南风:? XXXXL:不打算了 薛南风:马上来我亲爱的姐姐 XXXXL:。。。 薛南风马上叫来了已经要睡的薛乐一和她的男朋友,还有那个ID叫生亦何欢的隔壁流氓。 薛乐一带着她男朋友在麦克风里跟薛知意打招呼,薛知意看着生亦何欢的头像没说话。 “终于凑齐五个人了哈哈哈哈,来吧,让我们陪我们亲爱的姐姐玩个通宵!”薛南风带好麦克风摩拳擦掌。 四个人的麦克风同时传来一声轻笑,其他三个人都自动忽视,只有薛知意默默捏紧了鼠标。 “老姐我跟你说,我特意新买了个键盘,七百多块钱,今天我一定要……” 薛知意又默默屏蔽了薛南风的麦克风。 意:闭上你的嘴 酷炫狂拽吊炸天:? 五个人打游戏真的差点打了一个通宵,陆彦生眼看着薛知意越打越精神,而她的弟弟妹妹已经完全没有打游戏的兴趣。 生亦何欢:要不明天再打吧。 酷炫狂拽吊炸天:我同意,老姐你放了我们吧 离婚带俩娃:姐我真的困的不行了 离婚带俩娃:我明天早八呢,姐姐…… 意:让你们出去玩不带我,哼 酷炫狂拽吊炸天:…… 离婚带俩娃:…… 瞬间,队伍里只剩薛知意和陆彦生了。 生亦何欢:我明天要上班,不陪你玩了。睡吧乖乖。 “谁要你陪了。”薛知意捂着肚子嘟囔着。 看着四个人都陆续下线,薛知意也没什么兴趣了,关了游戏窗口打算找个电视剧看。 上次老妈给她推荐的那个电视剧是叫…… 看着老母亲推荐的老掉牙的网络十大电子榨菜之一的情景喜剧,薛知意窝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诡异的是,电脑里放了什么场面,自己梦里就梦到什么场面,薛知意惊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电脑还在原处播放着剧情,刚刚的梦境已经散去了,薛知意还是觉得有点心有余悸。 她下床关了电脑,起身往客厅里走想去倒杯热水。 茶几上放了一杯还冒着热气的深红色液体,薛知意确认了一下这应该是红糖水,愣愣的看向墙壁。 一杯红糖水就想收服大小姐?门都没有! 薛知意端着那杯烫手的红糖水,敲开了陆彦生的门。 陆彦生站在门口,正要开口说话被她泼了一身的糖水。 “……” 薛知意傲娇的哼了一身,连带着杯子一起扔给陆彦生,转身把自己的房间门锁好。 陆彦生抹了一下脸上的糖水,皱着眉看着手上黏腻的液体,这小东西跟其他女人很不一样啊。 老娘可是娇生惯养二十多年的大小姐,一杯都不知道有没有红糖的红糖水就想打发老娘,哼,那才有鬼! 薛知意照常洗漱完换了衣服下楼去舅舅家里蹭饭。 “小意昨晚是不是又通宵啦?”舅妈笑盈盈的给薛知意夹菜。 薛知意扒了两口饭,傻乎乎的笑着,“睡不着嘛。” “你妈也有很严重的失眠,这个可不兴遗传。”舅舅垂下眼睛,似乎是在回忆什么。 “嗯?没有没有,我就是不想睡觉,没有失眠。嘿嘿舅舅不用担心我,我不是失眠,我能睡着的。”薛知意慌张的摆手否认。 舅舅笑着又给她盛汤,“我跟你说着玩呢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小意不喜欢吃药嘛……” “哈哈哈,好好好,多吃点菜多吃点菜。” “嗯嗯,好,好,谢谢舅舅。” 吃了晚饭,薛知意在饭店里帮忙打扫,来了客人也跟着一起招呼,碰到一两个熟人随便问一句薛知意是谁,薛知意反正都不认识,跟谁都能聊两句。 这样有点事干时间就过的很快,薛知意也没心思去想别的事情,闲下来就坐在店里的空位上倒杯热水看看手机。 一直忙到店里打烊,薛知意才蹦蹦跳跳的回五楼。 晚上陆彦生似乎不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在,反正隔壁没有声音,薛知意也懒得管他,看电视剧看的无聊就找弟弟妹妹打游戏,玩累了就去洗澡然后窝在床上看小说。 最近也没什么值得看的小说,看着看着也就打瞌睡了。 一连七天,薛知意都像陆彦生没来之前一样过着正常生活,要不是隔壁时不时还传来点声响,游戏里那个生亦何欢也时常上线跟着他们姐弟几个打游戏,薛知意真的要把他忘记了。 陆彦生这边知道薛知意没有那么好哄,就没打算真的哄她,除了每天八个小时上班就是和黄毛出去喝酒,每天都保证不会喝醉,意识清醒的回家之后还上线和薛知意打游戏。 每天都会路过赵叔的饭店,看到薛知意时不时扫扫地,或者安静的坐着看看手机,要么站在前台帮舅舅收钱,再就是在后厨看着舅妈做饭。 她认真做事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可爱,像一颗长在桃树上让人垂涎欲滴的粉色桃子,忍不住的想咬一口。 偶尔陆彦生也会走进饭店里,照常和赵叔要一杯水喝,薛知意装作和他不熟的样子,没有再给他倒过温水。 直到第九天,薛知意洗完澡准备试试今天新到的身体乳,心情大好的哼着小曲出了浴室。 陆彦生叼着烟,坐在沙发上拿着那瓶身体乳在看着什么。 薛知意瞪大了眼睛,后退了两步。 “看见我很意外吗?”陆彦生把烟夹在指尖,抬起眼看她。 “不意外。” “不要对我撒谎。”陆彦生把剩了半截的烟摁在茶几上,翘起二郎腿,“过来。” 薛知意擦了一下没吹干的发丝滴下来的水,慢慢挪到沙发上坐下。 陆彦生打开她的身体乳,凑到鼻子下闻,“原来你身上是这个香味。” “……”薛知意没有说话,默默的把刚才扔在沙发上的毛巾拾起来擦头发。 看着她擦干头发,坐立难安的样子,陆彦生嘴角勾起笑容,“今天干净了吗?” 陆彦生就是喜欢看她这样,猛虎捕猎的时候都喜欢戏弄猎物。 “彦生哥,我不想做。”薛知意想把他手里握着的身体乳抢回来。 陆彦生伸手勾住她的腰,低着头蹭她的脸颊和脖子,沉重的呼吸扑在她身上,感受着她因为害怕而颤抖,细嫩的皮肤上一层一层密密麻麻的疙瘩。 薛知意手按在他软踏踏的胸膛上,“彦生哥,别这样……” 陆彦生细密的吸咬亲吻着她的肌肤,“我憋这么多天了,你乖一点,就一回好不好?” 嘴上在询问薛知意的意见,手却一点不老实的拉起衣摆,揉搓着乳房。 “嗯……”手指蹭着乳头,薛知意喘息着,觉得全身酥酥痒痒的,“彦生哥,痒……” 陆彦生撩起她的睡衣,衣角扯到她嘴边,粗声命令道,“咬着。” 薛知意摇头,陆彦生就笑,“别害羞,老子帮你揉揉。” “唔……不用,不用……”薛知意握住陆彦生的手腕,颤抖着想躲。 陆彦生一用力就把人推到沙发上,双手用力扯掉她的睡衣扣子,大手抚摸上敞开的奶子和小腹,另外一只手抓起身体乳全都挤在她雪白的身躯上。 “那我帮你涂。” 乳白的乳液都落在身上,陆彦生布满薄茧的双手在身上乱揉,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抹的像点着了火,烫的钻心入骨。 薛知意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脱了裤子,火热的命根子贴上来的时候自己浑身都颤了一下,缩着身子想躲,被他抓着脚腕压在身下,手指勾开内裤,身体乳也顺势挤在了已经足够湿润的肉缝间。 “呜呜……不要,不要涂在那……” 手指沾着好些乳白色的乳液一起插进了缩着的小嘴儿里抽插着,薛知意额头抵在他下巴上,像求饶,又像撒娇。 “乖,就做一回,乖一点少点疼。” “不要……” 手指拓开紧致的小穴,熟悉的酸胀感在身下弥漫开,薛知意被压在沙发上没有办法动弹,想反抗却被他拽着整个人腾空又落在他身上坐着,后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两条健壮有力的胳膊夹着她整个人都服帖的坐在他大腿上。 再挣扎两下,就看到他从兜里掏出来个粉红色的东西,双手绕到她膝盖下面抬起她的腿,左手分开两瓣阴唇,右手捏着的那个东西在肉缝间摩擦了两下,蹭着阴蒂和小小的阴核。 薛知意在他怀里颤抖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贴在身下,不知觉的低头去看。 粉色的棍状物的东西还有连着一根细细的线,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小嘴儿里钻。 “唔唔……唔唔啊啊……不要……不要把那个塞进去……” 陆彦生高高的抬起她的双腿,沾着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转着手里的按摩棒把它往深处塞。 “啊……啊……不要……呜啊啊!进去了……!” 一根不算很粗的按摩棒全都插进粉嫩的小穴里,陆彦生握着后半截,按下了绳子连着的开关。 按摩棒开始在身体里剧烈的震动着,小穴里被震的痒,又抓不到,薛知意扑腾着,蜷着身子想要把东西挤出去,陆彦生紧紧的抱着她,手握着按摩棒开始缓缓的抽插着。 “啊啊啊……不要……好痒……唔啊啊啊……不行……” “玩两下就这么多水?” 薛知意咬着牙摇头,陆彦生轻笑着,按着按摩棒的顶端抵在高潮点上,薛知意立马伸直了双腿,手肘没什么力气的撞着他的肚子,后脑勺也不断的撞着他的胸膛。 “呜呜呜啊……不要顶那里,好酸,唔,好酸、啊——” 没顶两下身下就喷出了温热的液体,淋的到处都是带着腥味的淫水。 陆彦生抱着她,伏在她耳边喘气。 薛知意脑袋空白,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小屁股一抽一抽的,大腿还在发颤。 “越来越敏感了,薛大小姐被我操熟了呢。” 薛知意攀着他的胳膊喘息着,“不要说……不要说……” 陆彦生把按摩棒送到深处,顶着软软的花心。 “嗯……嗯嗯啊……啊啊啊、不要了、唔……不要了彦生哥……” “我说了,不要对我撒谎。” 脚尖沾着地板,薛知意奋力想站起来,陆彦生就压制的更紧,舌头舔着她的耳根和脖颈。 陆彦生看着她潮红的脸,轻轻的朝她的脸吹着气,看着她煽动的睫毛和滴落下来的眼泪,“腿张开点。” 薛知意整个人缩在陆彦生怀里,知道反抗没有用,但还是想倔一下,收紧了双腿。 “啧,真不听话。” 陆彦生警告似的亲了一下薛知意的脸颊,调高了按摩棒的强度。 穴肉紧紧的吸附着高速震动的按摩棒,花心被顶弄的酸胀无比,薛知意娇软的喘息着,睁开眼睛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那张俊美的脸离她很近,薛知意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停下、唔啊啊,停下……” “腿张开点。”陆彦生语气淡淡的,但是能听出来他在极力的忍着。 薛知意呜咽着,握着陆彦生的胳膊,慢慢的张开了双腿。 身后的人愉悦的笑了一声,笑声短促,但是薛知意却能感受到他笑声里藏的不怀好意。 “真乖。” “你放开我,放开我……嗯啊啊啊啊……啊哈唔唔啊啊……” 陆彦生抽动着按摩棒,淫水一股一股的从小穴里往外流,淫靡的银丝从他指尖滴落。 怀里的人似乎是被弄的无招了,咬着牙硬撑着不喊出声,身体却诚实的吸着按摩棒,爽的发颤。 “乖,这是大小姐听话的奖励。” “唔嗯嗯呃——不要,我不要……呃啊啊啊!” 薛知意憋的通红的眼睛看着陆彦生,陆彦生唇角始终勾着,很满意薛知意的反应。 按摩棒抽插了十几下,薛知意就彻底缴械了,浑身颤着窝在陆彦生的怀里,声音像刚出生的小猫一样微弱的求饶。 “叫声老公听听?” “……”薛知意攥着他的衣角,濒临高潮的样子看起来分外的想让人把她操死在沙发上。 陆彦生笑着把按摩棒抽出来,薛知意闷哼了两声,想从陆彦生怀里爬起来。 “不叫吗乖乖?” “你……你……” 薛知意捂着通红的脸,陆彦生对着她的耳蜗吹气。 “想在这里做还是去你床上?” “我不想做……” 陆彦生捏着薛知意的半硬的乳头,熟练的揉搓着,指甲剐蹭着小小的乳孔。 薛知意紧绷着身体,艰难的喘息着,仰头看着头顶陆彦生似笑非笑的脸,“唔唔……好痒……别抠上面……彦生哥……” 他腰间那根硬的像铁棒一样的东西插进腿间,烫的薛知意瑟缩着已经羞的浑身粉红色的身躯,无比诚实的溢出淫水,滴落在大腿间干涩的地方润滑着。 “什么时候能不跟我说谎呢?” 陆彦生扶着她的腰挺身顶弄了两下,肉棒摩擦着阴蒂和滴着淫水的小穴。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没有,没有……唔嗯……” 手指捏着她充血硬起来的阴蒂像刚刚捏乳头一样肆意的玩弄着,“下面的小嘴儿比上面的诚实多了呢。” 薛知意欲哭无泪,身后顶弄自己的弧度越来越高,被按摩棒扩张开的穴口的嫩肉在滚烫的肉柱上摩擦了两下,又疼又有些痒,薛知意不可能自己伸手去挠,只能呻吟着祈求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也低头看着薛知意这幅求操的表情,呼吸和心跳都紊乱了,“再问一遍,想在这挨操还是去你床上?” “不要在这……” “那就去床上?” “……嗯。” “依你,小骚货。” 陆彦生抓了一把薛知意颤抖着的臀瓣,单手揽着她纤细的腰,提起人起身走去卧室。 薛知意被扔在床上,迷茫的看着陆彦生脱衣服。 他身材真的好好……薛知意舔了舔嘴唇,不好意思的偏开头。 陆彦生注意到薛知意的眼神,邪魅的冲她笑着。 “腿打开。” 薛知意手撑着床,背靠在床头,颤巍巍的摇了摇头。 “听话一点,少吃点苦头。好吗,大小姐?” 真他妈造孽,睡个人还他妈的要用哄的。 就应该把她按在身下,强行打开她的双腿再狠一点,用力把自己的凶器插进深处,把她操的毫无意识,哭着叫他老公。 “乖,就做一次,像以前一样,保证操的你很爽,好不好?” “……就,就一次,你,你别骗我。” “对,乖乖,把腿张开。” 陆彦生手放在她膝盖上暗暗用着力,慢慢分开她的双腿。 手指揉着阴唇,轻轻的掰开露出里面流着透明液体的粉肉,陆彦生伸手探进去,两根手指拓开已经合上的小嘴,挺身将自己的性器贴上去,不顾一切的插进去一节。 “嗯……”薛知意倒抽着气,闷哼着,手紧紧的抓着床单,插进去的一瞬间下身无比的酸,硕大的龟头撑开只有一根指头那么宽的小穴,穴口都被撑的透明,褶皱都被撑的格外的平整。 陆彦生喉结上下滚动着,忍着刚插进去那阵巨大的吸力,一鼓作气的把整根性器全都插进穴道里。 “啊、啊……好胀,呜呜,撑的好胀……不行,你出去……嗯啊啊啊……不行的……” 骚穴里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被陆彦生的鸡巴填满,薛知意感觉身下被撑的满当当的,小腹猛的缩紧,一阵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放松,操了这么多次了还像第一次那么紧,真欠操。” 陆彦生尝试着把性器抽出来,小逼却夹的他头皮发麻,差点当场缴械,气喘如牛的扶着薛知意的腰。 “呜……嗯,嗯……我,我放,放松不了……” 陆彦生俯下身,舌头从她小腹一路舔到奶子上,含着她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小红豆,舔弄着乳晕,牙尖轻轻的咬着乳头。 薛知意弓着身子,手环着他的脖子,一时间不知道是顾上面还是顾下面,两边一起带来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软在床上,娇喘着喊不要。 性器插在穴里,借着一股接着一股往外流的淫水试探的抽插着, 含着乳头的嘴吸咬的也慢慢用力,让薛知意能很快的接受陆彦生略带粗暴的性爱。 赛场上让众人闻风丧胆,闻之色变的杀神陆彦生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和薛知意做爱的床上了。 “嗯……嗯嗯……别,别磨那里……彦生哥,彦生哥啊啊啊……” “有感觉了?”陆彦生从满是口水的奶子上抬起头,喘着粗气耐心的问。 薛知意闭着眼睛,上气不接下气的呼吸着,“嗯、嗯,好痒,好痒……” “哪里痒?” “上面,下面,呜……都好痒……” 陆彦生嗤笑,抬起她的双腿搭在肩膀上,“想让我操你吗?” “嗯……彦生哥,求,求你……” “叫声老公听听?” “……不要这样,彦生哥……” 这人好喜欢重复他说过的话,她又不聋,难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想回答吗? 陆彦生耸动着腰,把性器抽出来一半,抬手捏着她的脚腕,“没关系,老公操到你叫,嗯?” “不是,不是,彦生哥,彦生,啊啊啊……哥啊别这样啊啊啊呜啊啊……” 粗大的性器猛的一记深插,薛知意挪了一下屁股想躲,肉体碰撞的声音“噗嗤噗嗤”的回荡着,肉棒凶狠的抽插着汁水四溅的嫩逼,薛知意根本就没有办法躲。 十好几天没吃到这口肉了,饿极了的猛虎凶猛的肆虐着怀里的猎物,欣赏着猎物在自己身下潮红着的脸颊,红彤彤的眼睛滴着眼泪,大张着腿,粉嫩的肉穴被自己引以为傲的鸡巴操的翻出一层又一层的嫩肉,淫水不断从她淫荡的骚穴里流出来,被粗壮的肉棒捣成白沫粘在穴口,还有不少顺着流在他的大腿上。 “真骚,薛大小姐真是又骚又欠操,啊?” “呜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彦生哥你轻一点,太快了、我受不了,呜呜啊啊啊……不行!好重,那里不行的嗯啊啊——” 薛知意觉得小穴被操的很爽,很喜欢他那根丑陋的东西操进去的感觉,龟头顶弄着敏感的高潮点,穴道像是要被他操的起火了一样,从花心一直又酸胀又酥痒的感觉像花似的在身下绽放,弥漫到全身,直击着大脑所剩不多的理性思考。 陆彦生按着薛知意一顿猛操,腰上像装了电动马达一样,每一下都狠顶着花心,抽插了狠狠的好几百下,让她陷入一阵又一阵的高潮里,小逼开了闸似的,淫水如洪一般往外流,潮吹的液体喷洒在两人交合后高温的皮肤上。 无论他怎么引导,说的话再怎么不堪入耳,操的再怎么狠,薛知意始终不肯喊他老公,只会颤巍巍的喊他彦生哥。 最终他抽出性器,看着粉嫩的小嘴儿沾着的白沫,数量不多的阴毛还挂着不少晶莹的液体,陆彦生扶着肉柱,射在了她抽动的小腹上。陆彦生指腹抹了一下嘴唇,刚刚给她涂身体乳的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她白嫩的皮肤透着淫靡的粉红,浇灌上白色的液体,异常的美…… 薛知意睁开眼睛,双眼无神的看着陆彦生。 澡又白洗了…… 陆彦生看着她绝望无助的眼神,餍足又轻蔑的勾唇一笑,手指抹开她身上还有些温热的白浊,“喜欢哥哥射给你的身体乳吗?” 薛知意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踹了他一脚。 喜欢你妈! 陆彦生把人抱起来,薛知意警惕的在他那个看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的纹身上捏了一下,“干什么……” “抱你洗澡。” 薛知意看他真的往卫生间走,安静下来任由他抱着自己。 赤脚站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陆彦生打开花洒试水温,薛知意靠在墙上,没什么力气。 温热的水温刚刚好,落在身上很舒服。薛知意松了口气,乖巧的被陆彦生扶着站着冲洗身体。 外貌上薛知意极大程度的遗传了她老母亲,甚至比她老母亲还要白上一个度,皮肤都嫩的能掐出水。 陆彦生细细的摸着薛知意温润如玉的皮肤,清洗着自己留下来的痕迹。 薛知意真的相信了这个男人会如实的遵守“只做一次”,所以毫无防备,呆呆的站在花洒下。 直到陆彦生抚摸她的动作越来越色情,指尖绕着还没软下去的奶头,身下那根东西又硬起来抵在她身下。 “彦生哥,你答应我只做一次的……” “呼……”陆彦生长舒了一口气,“是吗?” 这小东西这么容易相信男人?难怪这么好弄到手。 听着陆彦生在身边痴痴的笑,薛知意不知道为什么很没有安全感,贴着墙壁躲开陆彦生的触碰。 “嗯,你是爽了,我还硬的难受呢。” 薛知意咬着嘴唇,眨了眨眼睛,“我,我……” 陆彦生把人抵在冰凉的墙壁上,温水大部分淋在他后背上,他并没有感觉有什么温度。 “彦生哥,你,你不能骗我……” “大小姐,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 薛知意不敢直视他那种欲望浓郁的眼神,偏开头,刚刚恢复的脸又红了起来。 “我……我帮你,弄,弄软……你别,别操我了……” 陆彦生小小的被震惊了一下,嘴都要咧上天了,“你帮我弄软?” 薛知意尴尬的咳了两声,“不行,不行就,算了……” “行,为什么不行?” “啊……”薛知意没想到他答应这么干脆,又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帮他弄,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怎么,怎么弄。嗯……” 陆彦生手掌覆上她圆乎乎的脸蛋,“不是你主动吗?你还问我怎么弄?” “……我不会。” 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往里跳。 陆彦生笑着拉起薛知意的手,慢慢的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还记得上一次吗,我怎么抓着你的手撸的?” 薛知意脸红的分外荡漾,手僵硬的贴在他烫手的性器上,“我,我忘,忘了……” “帮我舔舔行吗?” 她上面的小嘴不知道咬着自己下面是什么感觉,肯定会爽死的。 “……哪儿?舔哪?” 陆彦生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握着性器,带着她的大拇指磨过柱身上的紫色筋络,“舔这儿。” 薛知意不出意外的一阵恶寒,浑身都打了个冷战。 “然后……”陆彦生拉着她的手抚摸了一下滴着不明液体的龟头,“帮哥哥吸吸这里。” “呜!不要,不要!” 薛知意光是想想那个画面就觉得有点想呕…… 陆彦生了然的哼着笑了一声,“那你挑个地方,再让我好好操一顿。” “……”薛知意深吸一口气,死死咬着下唇。 6“反正就是,烂黄瓜” 陆彦生关掉花洒,捏着薛知意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嗯?” “有没有别的选择……” “没有。” 薛知意别开头,“我想睡觉…” “我帮你选?阳台上怎么样?” “……”薛知意伸出手,在他脸上轻柔的划过,好奇的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一直很好奇他这张脸是不是也硬邦邦的。 陆彦生轻蹙着眉,看着她指尖勾勒了一遍自己的脸型线条,看不懂她想干什么。 皮肤很烫,戳着骨头还有点硬……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下面摸起来是不是和脸上一样的感觉。” 陆彦生瞳孔震惊的缩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按着薛知意的手往下紧紧的扣在自己性器上,“刚刚没摸到?” “!”薛知意像摸到电门一样想把手收回来,挣扎了一下发现没用。 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认真感受他那里摸起来什么感受! 这个恬不知耻的流氓! “真的不想帮我舔舔吗?” “我……我用手可以吗……” 反正双手已经完全被他按在他身上了,再怎么抗拒也没用了,不如认命赶紧结束了回去睡觉。 陆彦生摊开双手,盈盈笑着。 薛知意深吸两口气,闭着眼睛认命的握住陆彦生雄壮的性器,凭着零星的记忆轻飘飘又松垮垮的套弄着。 “宝贝儿,握紧点,别害怕。” 陆彦生的声音听起来很沙哑,又特别的沉重。 握着自己命根子的手明显颤了好一会,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指甲用力剐了一下铃口的位置,陆彦生轻呼了一声,握住薛知意的手腕。 “我说我不行了……” “舔舔它,好吗?”陆彦生松开薛知意的手,扶着因为疼痛差点软下去的兄弟。 薛知意握着拳头捶了他两下,“我不要,我做不到……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陆彦生狭长的眼睛盯着她看,性感的喉结再一次上下滚动着,“腿张开。” 薛知意现在一听到这三个字双腿就打颤,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不要,这儿,这儿是浴室……” “如果你还是喜欢我对你粗暴一点,你可以不听话,好吗乖乖?” “有点、有点冷,我们回卧室吧。” 陆彦生扯了一张浴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裹着浴巾把人抱回卧室。 刚进卧室,甚至还没挨到床,陆彦生就把人推到床边坐着,薛知意惊慌失措的撑着地板坐在冰凉的地上很没有安全感,“不要……” “回卧室不是想让我操你吗?” 薛知意大腿还在颤抖着,弱弱的缩着肩膀,“别这样,别这样……彦生哥,别再来了……” “可是你刚刚还说要帮我软下来。” “那你想怎么样嘛!” 陆彦生捏了捏她的脸颊,“就喜欢看你这个样子,比装可怜可爱多了。” 薛知意到眼眶的眼泪又憋回去了,他更喜欢自己傲娇一点? 陆彦生捏着她肉乎乎的脸蛋,“哭只会让男人更想虐待你,明白了吗?” “……那我不哭了,你能放开我吗。” 陆彦生食指按在她殷红的嘴唇上,挑了挑眉,始终维持着一抹薛知意琢磨不透的笑意,“你希望我温柔点吗?” 薛知意傻傻的点了点头。 “你听话点。”陆彦生扯掉腰上围着的浴巾,手按着薛知意的后脑勺,把人抵到自己性器前。“张嘴,含着它。” 薛知意手扒着他的大腿,手指不安的轻颤着,“不要,不要……我做不到,彦生哥……” “主动权交给你,你听话一点我就温柔一点。” 说什么主动权,陆彦生扣着她后脑勺的力气一点都没减,薛知意已经感受到他昂扬的性器靠自己脸越来越近,沾着一些有浓重腥气的液体的龟头已经抵在了自己嘴唇上。 “张嘴,不要让我再重复了。”陆彦生有点不耐烦,扶着性器抖了两下,蹭过她性感诱人的红唇。 薛知意认命的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含住了一点粗的吓人的肉棒,嘴被迫张的很大,像是活生生塞了个拳头进去,陆彦生按着她的后脑勺又插进去一半,薛知意整个腮帮子都被撑的鼓鼓的,嘴角都快要撕裂了。 “唔,唔……唔唔……” 薛知意含糊不清的说着什么,口水都流了出来,滴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无助的抵在他的大腿上,后脑勺上按着的手掌强迫着她用嘴去吞吐着半截性器。 “牙齿收起来,别咬到了。手要是没地方放的话,可以放在鸡巴上面一起撸。舌头伸出来,舔舔它,别害羞,嗯?” 薛知意都照做,他说什么就做什么,泛红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他露在外面的肉柱,舌头舔弄着撑在嘴里的柱身。 陆彦生揉着她的发丝,看着她鼓囊囊的腮帮子红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口腔里湿湿软软的,温热的触感让他长长的舒一口气,虽然不如下面的嘴会吸,但是陆彦生很喜欢她现在这幅屈服的表情。 薛知意就这样被他按着,吞吐着烫人的性器,不知道过了多久,嘴唇被蹭到红的要滴血似的,娇软的小嘴越来越酸,口水顺着下巴流的到处都是。 陆彦生看着她盈满泪水的眼睛,松开了扣着她后脑勺的手。 “唔……唔,不……不要了……唔好胀……” 薛知意马上就吐出嘴里的凶器,气若游丝的靠在床边喘息。 看着他腿间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坚挺毫无变化甚至还更大了一些,薛知意缩着后退了好长一段距离。 不得不说,他全身上下,肌肉很大,肩膀很宽,胳膊也很粗,全身都布满了跳动的血管和经络……腿间的东西集齐了他身上所有的优点。 薛知意咳了两声,扶着床想要站起来,却滑了一下。 陆彦生上前扶着她,顺手把人捞到床上横着躺下,单手抱着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贴着她的腿亲吻舔舐。 “啊啊啊……” 舌头碰到哪里哪里就颤栗着起一层疙瘩,薛知意感觉腰都要被他折起来了。 她咬着食指关节,脸上绯红一片,忍着陆彦生舔舐自己大腿带来的痒,“别,别舔,痒……” 陆彦生掰开她的双腿,低下头看着她腿间粉嫩的颜色。 薛知意迷茫的睁开眼睛,小腹不知道为什么蹿上一阵酥麻,小穴颤抖着流出晶莹的液体。 “有人舔过这里吗?” 她确实货真价实是个雏儿,陆彦生也切切实实体验到没人操过她的小穴,但还是不信没人碰过她。 薛知意全身都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对这个问题很难为情。 “回答我。” “没有。” 薛知意咬着下唇,避开陆彦生审视的眼神。 “看来薛大小姐浑身上下都是第一次喽?” 他的笑容看起来很危险,薛知意警惕的把双腿合起来,“你想干什么?” “乖,腿张开,我帮你舔舔。” “我不要……” “你都帮我舔了,老子要是不回报你一下,你不是吃亏了?” “我不,我不用……你松开我……” “腿打开。” 薛知意犯倔,陆彦生就不再迁就她了,强硬的掰开她颤着的双腿,俯下身含住了她两瓣软乎的阴唇。 她被刺激的浑身往上弹了一下,陆彦生握着她的脚腕把人牢牢压着,舌头灵巧的分开阴唇含着阴蒂舔弄着,听着薛知意的喊声来判断她的兴奋程度。 终于尝到这颗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是什么味道了…… 陆彦生试探着咬了一下小小的果实,薛知意发抖的厉害,手扶住他扎人的后脑勺,“唔哈……不要、不要咬……” 女人兴奋的感官都在这颗小豆子上,比起他操小穴快感会更厉害,从他舔弄的阴蒂开始一直到头皮都沉浸在淫荡的快意里,薛知意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只能捧着他的头希望能让他抬起来。 舌头快速的挑动着阴蒂,薛知意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弓起身想躲开这种要命的快感。 陆彦生反扣住她的手腕,抬起头的时候舌头拉起一根银色的线,“大小姐,我也是第一次给人舔小逼,你别不识好歹了。” “不要,我不要……陆彦生!你不要再……嗯啊啊……” 陆彦生再一次低下头,手指分开阴唇,舌头准确的找到刚刚被疼爱过还没合上的小穴口伸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进去了,你伸进去了……!”薛知意拼命的想要抬起他埋在腿间的头。 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润的过分的小穴里抽插着,舔弄的水声咕叽咕叽的在两人同样温度的身体间回荡着。 薛知意爽的大脑都失去思考能力了,昂着头承受着这种身体带来的快慰。 舌尖顶弄长在浅处的高潮点,薛知意叫的更加大声,大腿颤的厉害,小穴里也越来越热,尖叫着被陆彦生舔上了高潮,小逼里的热流随着一阵一阵的尿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天呐……救命,不要……救命、彦生哥,不要,求你……你救救我……” 陆彦生撤出舌头,含着小嘴猛吸了好几下,尽数把喷出来的淫水全都含在嘴里,抬起头挑起薛知意的下巴,在她眼前把她尿出来的东西全都吞了下去。 “……”薛知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的回过神,木讷的看着他的动作,闭上了眼睛。 陆彦生抹掉嘴角的淫水,舌头伸出来舔着手指,哭笑不得的看着薛知意,“妈的,哪有人他妈叫床叫他妈的救命的?” 薛知意羞耻的低下头,刚刚她真的是什么都没想到,那种感觉跟死了没差,“不叫救命叫什么?” “你应该说——”陆彦生顿了一下,双手又搭在她的膝盖上,“老公舔的你小骚穴爽死了。记住了吗?” “……”他到底是怎么顶着那张冷噤严肃的脸说出这么流氓的话来的。 自从遇到陆彦生,薛知意慢慢明白老妈为什么这么讨厌老爸,更讨厌男人了。 她现在也很讨厌。 趁她走神,陆彦生摸出来一个蓝色的方形袋子,叼在嘴里撕扯开,拿出里面的避孕套套在性器上,再一次打开她的双腿,扶着性器挺身插进了泥泞不堪的小穴里。 他突然这么来一下,薛知意刚喘上来一口气瞬间就倒成了一声呻吟,还没来得及任何的反抗,陆彦生抓着她两个手腕把她压着,大力的抽插着已经饱受折磨的小穴。 “嗯啊啊啊啊……” 他疯了似的抽插,速度又猛又快,薛知意被他撞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只剩下喘息声和无法压抑的叫喊声。 粉色的嫩逼已经被操的烂熟,陆彦生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整根肉棒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往深处操,顶着深处的花心,抽出来的时候淫水横流,再一次把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陆彦生抓着薛知意的手抚摸着包裹着棍状物的小腹,卖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深插着,“好好感受一下老公是怎么操你的?” “啊啊啊啊啊……好深,不要……好深,彦生哥,好疼……呜啊啊啊啊啊别顶那里……啊啊啊……” “还记得刚刚老公怎么教你的吗?” 陆彦生高高的抬起她的腿,双腿被他折迭成M型,腿根和臀瓣都被撞的通红,甚至还有点刺痛。 似乎小穴是被他操了很多遍了,穴肉已经记住了他的形状,肉棒抽插着被撑平的内壁,顶着每一处让薛知意浑身颤栗的高潮点,最后停留在小小的子宫口,耐心的碾着,破开紧闭着的小口,壮硕的龟头立刻就插了进去,巨大的吸力像个皮筋锢住了插进去的头,陆彦生这才停下来让两人都喘一口气。 “啊啊啊、啊啊啊……救,救命……好疼,呜呜……不行了……” “叫老公。” 陆彦生把性器插进子宫里慢慢的厮磨着,捏着薛知意的乳头揉捏着。 “不能……不能、啊哈哈啊啊啊……不要不要弄……嗯啊啊啊……” 她里面颤的厉害,剧烈的收缩着,陆彦生皱了皱眉,突然把人抱起来贴在身上往上又猛顶着。 “你里面真热,还那么紧,真是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嗯?”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薛知意觉得他都快顶到胃里了,浑身敏感的细胞都像聚在了下身一样,爽的涕泪横流,他顶一下薛知意叫哀叫一声,恐惧的抱着他的腰。 腾空着被他操了数十下,薛知意整个人都像滩水一样贴在陆彦生怀里。 “真骚。” “呃…求你……停下、我要……要死了……” “不叫救命了?” “呜、呜……你停下来……” “知道是谁在操你吗?” “嗯,嗯……彦生哥……” “叫我名字。” “陆彦生……嗯啊……啊……” “陆彦生是谁?嗯?” 薛知意摇了摇头,陆彦生插进子宫里又狠狠的抽插了好几下,薛知意嗓子都叫哑了,颤着声音求饶。 “呜、我不知道,不知道……不要操里面了求你……呜呜好奇怪,不行了……受不了了……彦生哥啊啊啊……” 陆彦生停下动作,性器埋在她花穴深处,按着她的头贴在自己怀里。 “我是你男人,是你唯一一个男人,是把你操的哭爹喊娘的男人。记得吗?” “嗯……记得……嗯……” 她的眼泪蹭到陆彦生的怀里,人都哭的颤抖。 “重复一遍。” “……你是我男人,是我,唯一一个男人。”薛知意声音闷闷的,自动省略了下半句。 陆彦生也不计较她偷工减料,贴着她的耳根轻笑出声,“真乖。” …… 横着躺床就有点小,薛知意两条腿耷拉在床边,抖的很厉害。 贵州已经开始降温了,薛知意不太能接受这样的气温,光着身子还是很冷的。 陆彦生把她抱起来躺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弄了块温热的毛巾在帮她擦身体。 身上有很多被他咬的痕迹,碰到温水有点刺痛,薛知意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疼。 “忍一忍,擦干净了再给你擦药。”陆彦生轻轻的对着她说疼的伤口吹气。 “嗯……凉,别吹了。” 薛知意抗拒的推开他的所有动作,翻身扯过被子把自己藏进被窝里。 陆彦生看了一眼时间,自己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睡觉,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就干脆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 “……”躺下去的一瞬间,陆彦生好像明白她为什么会嫌弃自己的床硬了。 薛知意已经睡着了,静静的侧躺在床上,似乎是体力耗尽了,疲倦的蜷着,呼吸声听起来都很沉重。 女孩子的床总是格外的香,连被子都有种很温馨的舒适感,陆彦生合上眼睛,睡意也很快涌上来。 深夜里,被子还是薄了一点,薛知意感觉身边有什么东西很热,寒冷的夜里总是不自觉的往温暖的地方靠。 陆彦生猛然睁开眼,看着突然蹭到怀里抱着他的薛知意,警惕心下去一半,松了口气,顺势抱着薛知意的腰。 薛知意抱紧了暖乎乎的躯体,紧紧的抱着,梦里是林冬巍跟她表白那个晚上,他也是这样紧紧的抱着自己,温柔的告诉她—— “我们在一起吧。” 薛知意喃喃的重复着林冬巍的话,抱着她的陆彦生却浑身都僵了。 “冬巍哥……” “叫我什么?” 薛知意梦境乱了,抱着自己的好像不是林冬巍,是什么都没有穿的陆彦生。 “看清楚我是谁?” 大脑不受控制的想起昨晚最后结束的时候,陆彦生问的那几句话。 我的男人……嗯,不是,陆彦生才不是。 他是流氓,是变态,不是我的男人。 薛知意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在梦里,感觉自己是在梦里,可是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真实呢,不像是做梦啊。 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 “喂?”薛知意疲倦的接听了电话。 “还在睡觉?” 还睡着的薛知意并没有太在意手机对面是谁,“嗯。” 下一秒,当机的大脑被记忆里的声音唤醒,薛知意睁开眼睛,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冬巍哥”三个字刺的她眼睛疼。 “啊,啊?冬巍哥,怎么,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 “我昨晚去深圳了,我给你发过微信,你没回复。今早和伯母见了面,问了一下你的情况,想着给你打个电话。” “……” 昨晚,昨晚……昨晚她在干什么?妈的。 薛知意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顾不上陆彦生一晚上给她带来的痛苦,“我没事,啊我昨晚睡的太早了?嗯,没事。啊不是,我没看到你微信冬巍哥,抱歉。” 林冬巍笑了笑,笑声从听筒里传来,“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怎么爱看手机。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暂时,还没想好。”薛知意不知道母亲和他说了什么,也不是很想把自己来贵州的原因告诉他。 “伯母说,你的嫁妆她已经准备好了,让你伯父沟通了之后早点回来。” “什么,什么嫁妆?啊,什么?冬巍哥,我不太听得懂……” “她同意我和你在一起,正在帮你说服伯父,让你别太焦虑。” 这和嫁妆有什么关系? “伯母还说,如果我愿意你也同意的话,我们可以尽早结婚。” 薛知意耳朵嗡嗡响,有点不可思议。 林冬巍是她青梅竹马的大哥哥,从小自己就和他关系很好,只是父亲一直不太喜欢他,母亲也不准薛知意早恋,他才会一直拖到薛知意大学毕业才和她表白。 可是结婚是不是太早了……妈咪在想什么啊,结什么婚啊操…… “小意?小意?” “冬巍哥,但是……现在说结婚,是不是太早了,就是,那个……” 林冬巍貌似不是很在意,轻笑了一声,“所以伯母说了不着急,我们慢慢来。你也不用太有压力,先去和伯父聊聊吧。” “……啊,好,我会的。” “行,那我先去忙了,晚点要去拍一个广告,你接着睡吧。” “好,拜拜。” “拜拜。” 电话挂断了,薛知意迷茫的看着手机锁屏上和林冬巍的合照慢慢变黑。 冬巍哥才是她的男人。 可是薛知意看着自己一身暧昧的吻痕,还有腿间不适的反应,突然高兴不起来了。 …… 陆彦生今天上班上的没什么精神。 可能是因为今天没人点他做陪练,他只能在健身房百无聊赖的自己摆弄健身器材。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不爽。 一起健身的朋友都被他今天这股冲劲吓着了,这人是不是氮泵喝多了。 临近下班时间,坐在休息区看手机的陆彦生突然听说有人找他。 “找我?”陆彦生疑惑的捏着手机回头,看着薛知意站在前台礼貌的和同事道谢。 陆彦生捏着烟的手默默收紧,看着薛知意一步一步的朝他走过来。 “彦生哥。”薛知意站在陆彦生面前,将手里拎着的塑料袋递给他,“这是舅妈让我送来的,上次你留在店里的衣服。” 手里的烟断成两截,陆彦生抬头看向薛知意,“谢谢。” 怎么感觉,他一下突然变得好冷酷。 “那我先走了。”薛知意把袋子放在他身边。 “我马上下班了,和你一起回去吧。” “……不用了,我要去别的地方。” “有事?” “嗯。” “去哪,我叫秦天宇送你。” 陆彦生说着,已经打开了拨号界面。 “不用了。”薛知意再一次拒绝,转身快步跑出了健身房。 身边坐着的同事好奇的凑上来问,“小陆,这女娃是哪个?” “朋友。”陆彦生重新拿出烟盒,发现刚刚被自己捏断的那支是最后一支了。 “女朋友哇?哈哈哈,看起害羞得很。” 女朋友? 陆彦生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你说是就是。” “啥子我说是,要你说是才是得嘛。” “扯鸡巴卵谈,下班了。”陆彦生拎起身边的塑料袋,手机放回口袋里。 现在下去应该能追到她。 薛知意根本不会撒谎,一点都不会。 …… 陆彦生追出来的时候薛知意还在楼下查导航,看到陆彦生这么快就追上来,收起手机四下看了看,掉头就准备跑。 没跑两步就被陆彦生抓着手腕强制停了下来。 “……”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对我撒谎?” “是。”哪又怎么样嘛。 “听话点,行吗?”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啊。” 薛知意想把手抽回来,陆彦生把她拉到怀里,胳膊搭在她腰间,拉近两人的距离。 看着他抿成一条线的唇,薛知意浑身的警报器都在响,他不会是想光天化日之下亲她吧? “……好好好,我听,你松手!” “为什么对我撒谎?” “你松开我!” 两个人在街上拉拉扯扯,这个时间正是小学生放学的点,好多穿着五花八门校服的小屁孩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你先回答我。” “我,我……我真的有事。” 这里是健身房楼下,有认识陆彦生的客人下楼都好奇的问陆彦生这是不是她女朋友。 然后薛知意被陆彦生拉着往家里走,薛知意低着头看自己今天新买的鞋子。 为什么每个人看到他俩都要问她是不是陆彦生女朋友啊?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问啊?为什么啊? 陆彦生用力把走在身后的人拉到身边,“你嘟囔什么?” “关你屁事!” 自从接了林冬巍那个电话,薛知意就彻底讨厌陆彦生了,简直烦透他了,明明就是那种关系,他非得像她真的是他女朋友一样什么都要管。 烦! 陆彦生也烦,就是莫名的烦躁,停下脚步皱眉看她,“你说什么?” 薛知意撇着嘴,甩开陆彦生的手烦闷的自己溜了。 看着她的背影,陆彦生咬着后槽牙,摸出烟盒的瞬间又把已经空了的烟盒揉成一团扔进路边的垃圾桶。 “妈的,那个小白脸到底哪里好。” 陆彦生又掏出手机,在通话记录里翻出来一个没有备注的电话号码拨出去。 “陆哥?有何指教。” 陆彦生揉了揉三叉神经,“帮我个小忙。” “陆哥您说。” “再帮我查个人。” “啊我亲爱的哥,你又睡了谁了?” “林冬巍,你认识吗?” “陆哥你真的弯了,睡了个男人?” “滚你妈的谁说我睡了他,我给你两个小时,把这个逼的所有资料发我邮箱。” “这事儿你还麻烦我?你上百度一搜不就完了。” “什么?” “陆哥啊,林冬巍是个演员啊,蛮有人气的,你上网搜一下比我查的还多,别浪费我资源了成吗?整天啥也没干就给你……” 陆彦生没有听废话,挂断了电话就往家里赶。 …… 薛知意好像真的有事出去了,一楼饭店没看到她,五楼的门也反锁了没人在里面。 陆彦生抽着刚买的烟,打开电脑浏览器输入林冬巍的名字。 看着林冬巍的百度百科到各种花边新闻八卦以及各式各样的铺天盖地的营销,陆彦生揉了揉太阳穴。 这个逼一看就比他玩的还要花,装你妈纯情人设…… 薛知意居然喜欢这一款,陆彦生抽了半包烟也没想通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对啊,我觉得我妈就是突然想通的,要跟我爸赌气也说不一定……淼淼你觉得呢?” 陆彦生听着回家的薛知意和谁打着电话,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了,闭上眼睛接着揉太阳穴。 “不如我替嫁吧,你接着和你隔壁那个哥们儿谈恋爱,我替你嫁给少爷怎么样?” “……谁跟你说我在和他谈恋爱了!” “可是我听你描述,你俩真的就很像那种小情侣你知道吧,比你和少爷还要好嗑,我决定倒戈了哈哈哈哈。” “你能说人话吗。” “你要是真的爱少爷你早就和薛叔叔服软回来结婚了不是吗?我还不了解你……” “……” “欸,回头把那哥们儿带回来我看一眼,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活的运动员,给我看看到底啥样。不过你要是把他带回来估计你妈能把他大卸八块然后拿盐腌了。” “行了,你别泼我冷水了……” “成年人嘛,有个炮友没啥好奇怪的,你爽到不就行了,非要纠结你喜不喜欢他?” 陆彦生又捏紧了拳头,等待薛知意的下文。 “可是我喜欢冬巍哥那种纯情一点的,他,他太……太滥情了。” “何以见得?” “……反正就是,烂黄瓜!” 陆彦生一拳砸在墙壁上,把正在剥橘子的薛知意吓一大跳。 “啥玩意响?阿意?” 陆彦生深吸了一口气。 薛知意看着震了一下的墙壁,吃了一瓣橘子压压惊。 “没什么,闹耗子。我去抓,先挂了。” “欸,欸,今晚少爷要直播你别错过了!” 薛知意挂断了电话,跑去门边把门反锁了两圈,把钥匙从里面插进门锁,死死握住门把手提防陆彦生突然进来。 陆彦生觉得自己后槽牙都咬碎了。 她那个小白脸是纯情货?他是烂黄瓜?陆彦生左想右想都想不明白输在哪里。 他妈的,脱了裤子指不定谁他妈更烂! 陆彦生又愤愤的砸了两拳茶几,捏着通红的拳头,低声骂了两句脏话。 【彩蛋】 林:人在家中坐,绿帽天上来 陆:迟早扒了那个逼的裤子把他鸡儿剁了 意:老妈,被两个烂黄瓜纠缠怎么办 李:两个人一起阉了 庭:为什么我闺女谈恋爱要拿我做炮灰啊...? 7“说你喜欢我”(H) 薛知意又费劲搬了好几个椅子堵在门口,确定自己安全了之后,坐回沙发用新买的杯子喝水,顺便把刚才没吃完的半个橘子塞进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薛知意总觉得贵州买的水果又便宜又好吃,深圳可买不着十块钱三斤还这么甜的橘子…… 她又剥了个橘子,一边往嘴里塞一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随手发了条朋友圈。 XXXXL:老家橘子好便宜,还巨甜……想买一些回家屯着吃一个冬天 薛南风:你不怕发霉? 回复薛南风:?那你最好还是不要吃了 薛乐一:真的吗,可是我觉得重庆的橘子也很好吃 回复薛乐一:我又没吃过,哼 妈咪:……你少吃点吧胖死你算了 回复妈咪:我真的吃的很少了妈咪 爸比:你妈的意思是让你留一点给她 妈咪回复爸比:你今晚睡书房 回复爸比:噗… 薛知意很少发朋友圈,基本上半年甚至一年都看不见一条,看见她出现在朋友圈还是很罕见的。 薛庭只看得见这条朋友圈“回家”两个字,自动解密成薛知意打算和他服软了。 所以收到薛庭微信的时候薛知意是很无语的。 XXXXL:老爹,你少脑补一点行吗。 爸比:我决定接受你的道歉 他这个样子像极了传说中的普信男。 XXXXL:糟老头子,你差不多得了 爸比:? XXXXL:哼 薛知意退出和薛庭的聊天页面,继续去看刚刚发的朋友圈的动态。 看着林冬巍的评论,薛知意笑的很开心。 果然自家老婆就是哪里都顺眼…… 看到他薛知意才想起来刚刚魏淼淼说林冬巍今晚要直播。 薛知意竖着耳朵听了一下隔壁的动静,听到一阵拳头砸沙袋的闷响,默默计划了一下。 可是一想到要看林冬巍直播,薛知意脑海里不自觉的回放着上次在厨房和陆彦生的那个下午。 荒诞…… 以后怎么正常和林冬巍相处啊,为什么老是会想起那个流氓啊…… 薛知意放下了手里的橘子,给舅妈发了条微信说自己不下去吃晚饭了,自己随便弄一点就行。 然后她就自己一个人打了两个小时的游戏,直到夜幕降临才去煮了一碗泡面,看着微博粉丝群等着林冬巍的动静。 陆彦生习惯缠着绷带打沙袋,打了两个小时,拳头都在发颤。等到隔壁没有动静,陆彦生坐在沙发上把手上缠着的绷带解开扔在地上,判断她是不是睡着了。 “啊啊啊卧槽,卧槽啊冬巍哥你吃错什么药了卧槽……我跟你开个玩笑你还真连上了。” 薛知意突然又惊又喜的喊着,陆彦生皱着眉看着自己关节通红的拳头。 看来上次给这小东西的阴影还不够大啊…… 这是薛知意和这么多粉丝喜欢林冬巍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直播和粉丝连麦,还是薛知意一直在刷评论和礼物换来的,林冬巍当然第一个就和薛知意连上了。 “不是你说要连麦的嘛,咱俩到底谁吃错药了。” “卧槽……卧槽啊啊啊冬巍哥你让我缓一下,我有点……” 虽然薛知意和林冬巍青梅竹马,但是粉丝大部分都不知道他们俩私底下关系这么好,薛知意也是第一次当着其他粉丝的面和他聊天,说不激动是假的。 “我哥今晚真好看。” 薛知意几近痴迷的看着手机里笑着的林冬巍,从来没有感觉到他长得这么好看。 “这话说得,好像我只有今天好看一样。” 林冬巍笑着,好像有点不好意思,腼腆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怎么会,老婆哪天都好看,只是今天比……操。”薛知意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称呼会让两个人和这么多粉丝都陷入尴尬,慌乱的捂着嘴。 薛知意看着其他粉丝刷的评论和林冬巍黑了的脸,痛苦的扶了一下额头,“对不起冬巍哥,我一下没收住……嗯。” 林冬巍收起一副日了狗的表情,笑着回避了这个问题。 他不是不知道这群女变态背着他喜欢叫他老婆,已经免疫了。 陆彦生郁闷的叼着烟,哪有人会叫男人老婆的。 不过想想林冬巍长了一张那么娘气的脸,好像一切都很合理。 然后他就像个贼一样偷听了两个人聊天聊了半个小时。 当着粉丝的面他们聊天还收敛一点,明明很熟还得装不熟,薛知意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在哪里。 林冬巍也无奈,这是经纪人给他的任务,无论如何都要先给其他粉丝打个预防针。 挂掉薛知意的连麦之后林冬巍又随机挑了两个无辜的围观粉丝,薛知意都静静的听着,发两个弹幕刷刷存在感。 她还是没有办法什么都不想,一想到隔壁的人就心神不宁,根本没有办法好好的和林冬巍相处。 薛知意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最后她还是关掉了直播间,把手机关机了扔在一边,抱着双腿蜷在沙发上迷茫的看着地板。 以后要怎么和亲亲老婆相处啊……怎么办啊啊啊…… 薛知意抓了抓头发,临近崩溃的边缘,强制让自己的大脑不去回放和陆彦生那些破事。 可是越想忽略就越清晰,甚至回想起那样的画面,敏感的身体都会不自觉的涌起异样。 想起自己在他身下那种让人大脑一片空白,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酸痒感,薛知意痛苦的捂着脸。 怎么想这个,怎么要想这个…… 那个样子的自己,薛知意从来没想象过是什么样子的。 真的是自己吗?薛知意使劲晃了晃脑袋。 妈的,不想了,洗澡睡觉! 当她站在花洒底下,看着自己脱下来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湿了一小片的内裤,薛知意愤怒的把这条刚买没多久的新的内裤扔进了垃圾桶。 怎么这样啊…… 薛知意打开淋浴头,郁闷的把水淋在自己身上,很想狠狠给自己来一耳光。 “呼……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嗯,正常的,正常的……” …… 陆彦生看着抽完的半包烟,又点了支夹在手里,皱眉看着微博上“林冬巍被粉丝调戏”的热搜,很不爽,说不上来哪里不爽,就是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舒坦。 他不是很熟练的问朋友要了个微博账号,在热搜广场下面发了条微博。 “真是糊逼,直播被粉丝喊老婆都要买热搜,看他那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狗日了。” 看着一些自称路人的微博账号在和他起哄一起骂人,陆彦生心里才好受一点。 “蠢货,真他妈不识好歹。”陆彦生念叨着把手机放下,抽完的烟随手按进烟灰缸。 愣了一下,陆彦生后知后觉的问自己,如果薛知意这声老婆叫的是他,他会是什么反应?为什么会觉得林冬巍不识好歹? 等会,他是在吃醋吗…? 这是吃醋吗?陆彦生眉头紧锁,不太理解自己现在这是什么心情。 好像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的感觉,好几年前那种不爽又涌上心头,捏紧的拳头想狠狠的在林冬巍那张脸来上几百拳。 愿世界上这种小白脸全都去死! 听着隔壁的动静,似乎是她没接着看那个小白脸直播了,正在敲电脑键盘。 薛知意父母都是电脑技术流,所以薛知意多少学了一点,啪啪的敲着键盘是在…… 微博上和人吵架。 薛庭要是知道教给薛知意那点基础的知识她用来和人在网上吵架,他能气的当场驾崩。 陆彦生看着手机传来的消息,看着那个一连发了二十条评论骂他的“XXXXL”微博ID,疑惑的抓着手机。 他就说薛知意这个人看着乖巧,一遇到林冬巍的事情就像踩到她尾巴了似的。 要是在床上薛知意有这么能说的嘴,肯定更爽。 她都是哪里学的这么恶毒的骂人的话。 陆彦生默默切回自己的账号,然后给无辜的朋友回了条微信。 生亦何欢:账号用完了,差不多你最近都别登吧。 卖女孩的小火柴:? 卖女孩的小火柴:你他妈提防下次我黑了你的账号 生亦何欢:你可以试试。 “就那破账号还不够你玩的呢。”陆彦生把烟头扔进烟灰缸,拿起烟盒的手再度放下。 隔壁敲键盘的声音已经停了,陆彦生好奇的坐到电脑前把游戏打开,也没看到她在线。 看了一眼时间也不相信她这个点能睡得着。 陆彦生捡起茶几上的钥匙,起身开门一气呵成的蹿到薛知意房间门口。 手里的钥匙插不进去陆彦生才意识到这小东西已经开始提防他了,拇指捻了捻钥匙,果断转身回了房间。 站在阳台上,陆彦生观察了一下两个房间的空隙,单手撑在水泥的台上翻身跳上去,看了一眼薛知意没关上的窗户,贴着墙壁迈腿踩在薛知意房间阳台上,荡着窗框跳进薛知意的房间。 客厅没人,电脑就摆在茶几上,旁边还放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陆彦生笑着,拍了拍刚刚翻窗蹭到的灰尘,插兜走向卧室。 “嗯……啊……” 开门的动作随着房间里传来的一阵压抑的闷哼停下,陆彦生先是疑惑的皱了皱眉,然后把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收回来。 “唔,唔……” 手指触碰红肿的肉穴发出来的黏腻的水声在这方寸地方显得格外的刺耳,薛知意捂着嘴,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她也不想碰到这个地方,只是肿的她实在疼的受不了了,再不涂点药就真的会烂掉了。 可是自己一碰到那里就会哆嗦着流出一股液体,药根本就涂不上去,咬着牙在表面涂一些又根本没什么用,怎么都没有办法。 等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沾着一些药膏的手指刚刚伸进肿起来的小穴口一点点,房间门突然打开了,把她吓的魂飞魄散,看清楚进来的是陆彦生,灵魂飞出去老远,半天都回不来。 陆彦生确定房间里没人,又看了一眼薛知意褪到膝盖的睡裤,以及她还没来得及抽出来的手指和床上放着的那一支上次他随手扔给她的消炎药。 刚刚心里的疑惑烟消云散,看着她这样小心翼翼给自己留下的杰作上药的时候甚至还有点愉悦。 没等薛知意反应,陆彦生快步上前把她睡裤全部扯下来,抓着她的手举起来,“才一天没碰你你就饥渴到自己摸了吗?” 薛知意后知后觉的反抗,“你,你说什么!” 他怎么进来的?怎么,进来的!!!! 一挣扎下身就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涂上去的一点点药膏都化了流出来,原本就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奇怪。 她干脆不动了,吸了吸鼻子瘫倒在床上。 陆彦生被激起来的征服欲跟着薛知意一起软下去了,“怎么了?” “疼……”薛知意鼻尖通红,显得她有点委屈。 “我做的不狠啊?”陆彦生不相信,手探下去摸了摸全是凉冰冰的药膏的肉缝。 薛知意抓了两下他的胳膊,“别碰,疼!” 粗糙的指腹划过肿起来的阴唇,薛知意用力捏着陆彦生的胳膊,阴唇颤栗起来像一颗水灵灵的果冻。 陆彦生握着薛知意还残留药膏的手指,“不会涂药啊?” 是你妈会不会的问题吗,是他妈不敢啊!!!! “让你别碰了,疼,真的很疼……” “好好好。”陆彦生说不碰就真的不碰,转手去拿旁边的药膏,“怪我,忘记帮你涂药了。躺好,腿张大一点,我帮你涂。” 薛知意坐起来推开陆彦生,“我自己会涂,你出去。” 陆彦生刚刚压下去的不爽又毫无征兆的冲上心头,一只手抓着她两个手腕举过头顶把人压倒,“明天我就去买绳子把你捆在这。” “!”薛知意惊讶的张了张嘴,这人绝对说得出做得到。 “躺好!”陆彦生不耐烦的命令着。 陆彦生已经很久没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了,乍一听到薛知意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他极其粗暴的第一次。 薛知意不动了,听话的分开双腿躺在床上。 陆彦生咬着消炎药的盖子,半管药膏全都挤在阴唇上,手指借着插了进去,温热湿软的小穴翁张着吞掉了带进去的药膏。 “好凉……”薛知意咬着牙嘟囔着,受凉了就蜷着双腿想躲。 陆彦生没有说话,按着她的腰把药往里涂。 冰凉的手掌贴在她有温度的腰上,薛知意触不及防被冰了一下,抗拒的踢了他一脚。 他整个人都凉,压在薛知意身上的时候也把本来不冷的身体贴的冰凉。 “疼,疼……轻点,别戳进去了!”薛知意皱着眉往后缩,躲开了陆彦生还在往深处戳的手指。 陆彦生却抬起另外一只胳膊移到她面前,“疼就咬着。” 薛知意看着他赤裸的皮肤上跳动的血管,“咬,咬哪?” “给你个机会欺负我,行吗?”陆彦生晃了晃手臂,“用力咬,我弄到哪里疼你就用力咬,咬舒服了再松开。”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咬你。” 薛知意眼尾通红的盯着陆彦生,对着面前的手臂就一口咬下去,双手握着胳膊像只小狼崽撕扯食物似的咬。 手指在肿起来的肉穴里转了一圈,顶进深处接着涂药,手臂上有多疼陆彦生就知道她有多疼。 他尝试着没有那么猛,慢慢的放慢动作。 “小逼真热,把我手都捂热了。” 陆彦生脸上没有表情,语气也不重,薛知意听完就用力咬破他的皮肤,腥甜的血液从牙尖弥漫到整个口腔。 “还疼?”陆彦生没有喊痛,抽出了手指。 薛知意不疼,是烦。 她松开陆彦生的胳膊,流进嘴里的血全都吐在陆彦生身上。 陆彦生低头看着衣服上的血和手臂上流着的血,手沾了一点在指腹上抹开。 “以后疼了就这么咬我,不然我不知道你疼……” 话还没说完薛知意就一拳打在他脸上,“你去死!去死!!!!” 沾了血的手揉了揉被打的脸,陆彦生愤怒的掐住薛知意的脖子,“薛知意,你疯了?” “去死你这个死变态!” 脖子上慢慢收紧的五指掠夺了薛知意正常的呼吸,薛知意用力拍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 薛知意反抗的动作越来越弱,痛苦的闭上眼睛,眼泪划过脸颊,情愿就这样死了算了。 反正已经没有办法克服陆彦生带给自己的阴影嫁给林冬巍了,不如一了百了。 下辈子一定不让他离这么远,下辈子一定不顾一切跟他在一起。 “陆彦生……” 陆彦生手颤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松开了薛知意。 浑身的怒气都因为薛知意微弱的呼救声卸下来了,陆彦生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为什么叫我名字。” 薛知意有了点意识,呼吸也恢复了正常,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大脑缓慢的处理着他刚刚的问题。 啊,只是想求饶而已。 嗯,只是想求饶。 薛知意摸了摸脖子,还在,又摸了摸陆彦生,还没死。 陆彦生躲开了她伸过来的手,“你再打我一下试试?” 他长这么大,除了他那个不值钱的便宜老爹,还没人敢动手打他。 “从我身上滚下去!”薛知意推开陆彦生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陆彦生被推滚下了床,撑着床沿站起来,看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胳膊,渗出来的血液流的整条手臂都是猩红的血迹。 “怎么,你还想跟我打一架?”陆彦生抽了几张床头柜上的纸巾随便擦了擦胳膊。 薛知意移开视线冷哼了一声,“打死你算谁的。” 她脸也不知道是遗传谁的婴儿肥,身上一点多余的肉都没有,看起来小小的一个,身高还差了陆彦生一大截,怎么看都不像能打得过他的样子。 别说打人,薛知意这幅样子骂人都没气势。 陆彦生才不信,最多就是被咬一口,能有什么? “就你这小身板?跳起来打我膝盖?”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翻身躲进被窝,不再管陆彦生死活。 老妈说过。不要和神经病讲道理,不然自己也会变成神经病的。 陆彦生看着她的后脑勺,摸出烟盒点烟。 服软,薛大小姐不会。 认怂,陆大流氓更不可能会。 …… 薛知意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深夜里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除了散不去的烟味就剩她自己了。 她爬起来上了个厕所,涂了药之后下面就没那么疼了,没有什么不适,薛知意重新躺回床上看了看手机,没有什么特别的,想睡也睡不着了。 看着窗外漆黑的天空,薛知意幽幽的叹了口气。 老妈这几天都没打电话查岗,薛知意抽空问了一下薛乐一,老母亲好像又不知道因为啥和老父亲干了一架。所以这几天没怎么搭理薛知意,反而是薛庭,老是来薛知意这里刷存在感。 薛知意盲猜,薛庭肯定又得罪老妈被单方面殴打了,至于原因……薛知意看了一眼墙壁上贴着的林冬巍的海报。原因已经很明显了,老母亲开始操心她以后要过什么日子了。 弟弟虽然是弯的,但是父母从不反对他和男朋友,似乎是因为他的男朋友是慕阿姨儿子的原因。做了辅警之后薛南风明显更有担当了,连家都不怎么回,估计再干半年就可以直接转正入编了,反正已经事业有成,婚姻大事也不需要父母操心,过得倒很自在。 妹妹早恋,男朋友初三的时候就认识了,两人考上了同一所高中,还一起考去了重庆读大学,学业稳定之后才告诉家里的,李似然虽然生气,但是见过妹妹的男朋友之后也觉得还挺不错,父亲也没说反对,甚至还夸他很稳重。薛乐一已经决定要留校考研,她的男朋友却要出国留学,具体怎么样薛知意也不太清楚,父母的态度是让他俩自己决定,无论什么都无条件的支持薛乐一。 薛知意本人就没那么幸运了,胆子可没有弟弟妹妹那么大,弟弟敢出柜,妹妹敢早恋,她一条都不敢。从小就听话习惯了,知道自己早恋的话父母又真的不会拿她怎么样,只是无法说服自己违背父母,也就真的活生生等到自己大学毕业才敢和林冬巍表达心迹。可惜没想到,一向疼她的父母居然反应那么大,温润儒雅的父亲甚至扬言要把她的心上人变成太监,母亲虽然一直没表态,但是从来没有一致意见的父母在这件事上站到同一战壕,这才让薛知意方寸大乱。 她并不明白,父母为什么反对林冬巍和她在一起,难道只是因为他在娱乐圈的花边新闻? 已经到了贵州这么久了,薛知意始终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薛南风的意见是,他认为林冬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女朋友就很不正常,但是又炒过这么多绯闻,也很难说不是个gay。 薛知意认为他这个说法完全是因为他自己就是个gay,所以gay达乱响,果断否决了。 薛乐一支持薛庭的看法,她和她的男朋友都认为林冬巍绝对不干净,薛知意和他在一起会吃苦,而且还是无法原谅的那种苦。 薛知意怒斥了妹妹和准妹夫,她家冬巍哥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女朋友,甚至连绯闻都亲口和她说过绝对是假的,经纪公司的炒作而已,那么纯白无瑕的纯情大狗狗,怎么可能有作风问题。 薛乐一听完就怜惜的揽着姐姐的肩膀,“姐,咱们仨虽然一母同胞,但是很明显哥哥比你通透,我比你清醒,父母还真的是为了你的后半生幸福着想,如果你再这样执迷不悟的话,就真的和恋爱脑没什么区别了。” 她这个姐姐,身材样貌性格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好,真真正正的无忧无虑的大小姐性子,不娇纵不作死,虽然学习不好,但是胜在听父母的话,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因为双胞胎的原因,父母良好的大脑基因全都遗传给了薛南风,薛知意从小脑子就不是很好使,傻乎乎的哪里像薛庭和李似然的孩子…… 薛乐一还说,薛南风是个同性恋父母都能大方接受,为什么就是不同意薛知意和林冬巍在一起。 难道真的是因为父母吃饱了撑的吗? 薛庭那个狗脾气倒是经常吃撑,可是李似然那么理性的一个人,才不会无缘无故的给女儿眼色看。 …… 陆彦生回自己的房间之后就接了个电话,是自己刚在亚洲赛上拿了金牌还喜得贵子正在休假的队友。 “徐哥,春光满面的,看起来很高兴?”陆彦生看着手机屏幕里很久不见的徐煦,把手里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徐煦推了推眼镜,“问候一下您老人家,探亲探的怎么样?” “……今天是你大喜日子,我不想说这些晦气的事情。” “让你早点回来跟我打场友谊赛啦陆哥,怎么,还在和彦伯伯吵架?” “和他吵,降智。” “那你到底犟什么?队里给你安排的合同你不签,非要退役已经很二了,跑去那么远的地方连比赛都没地方打,你到底图什么?” “我只是来散散心。” “一散散三年多?” 陆彦生揉了揉眼睛,又点了根烟,“行行行行行,找个地方躲躲不行吗?” “躲谁?躲教练还是躲你师姐?” “如果你一定要聊这么沉重的话题的话我没意见。” 现在除了几个出生入死的队友和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基本上没人知道他在贵州,鬼才知道他躲在哪里。 “要我说陆哥,你已经躲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办法面对你师姐吗?” “只是和我爸吵架,没有别的原因,不要乱传我八卦。” “还用我传?” “你要是很闲的话,不如去帮杨哥分担一下广告?” “……”徐煦无语,无奈的转移话题,“哎对了,我听老秦说你最近,在谈小恋爱?” 陆彦生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就不该信秦辽铭能把嘴关严实了。” “别怪他了,他只是怕你浪出事。你那个小女朋友的父亲是我表哥的上司,你应该认识?去过你家和你父亲谈过生意,他家那个媳妇儿……我们几家加起来都惹不起那个大菩萨。” 陆彦生愣了一瞬,夹着烟的手抽了抽,不相信,又不得不追问,“你哪个表哥,上次被抓让你老爹去捞的哪个?” “对啊,徐习廷啊,他老板薛庭你也见过的吧,你觉得你睡了人家宝贝女儿人能放过你?你还是最好承认你在和她谈恋爱吧,不然你就等着喂狗算了。” “……” 用不着每个人都提醒一遍他死定了吧。 “不过想想呢,你要是和薛庭的女儿搭上,说不定许瑾珂还得卖你个面子,是吧?” “放什么屁?” “徐习廷跟我说,他那个老板家底儿厚着呢,虽然看起来没什么背景,但是薛庭的老婆听说背景比许瑾珂还硬一点,经商的和做官的,你认为谁大?” “你跟我说这个想表达什么?” “你知道的啦陆哥。” 挂了电话之后,陆彦生又失眠了。 她……真的看不出来,能是个富二代的同时是个官二代。 也不对,是她妈妈太低调,如果不熟,很难知道李似然到底是什么身份。 不过他似乎想通了,为什么林冬巍那个逼会看得上完全不符合他审美和胃口的薛知意。 以薛知意父母的势力,完全能够让薛知意未来女婿过的很好,对于已经没什么曝光度的过气明星,林冬巍能得到很好的资源。 陆彦生想明白了,原来那个逼从头到尾就是在玩弄无知少女纯洁的爱情。 林冬巍还不知道,他无意间点燃了陆彦生的胜负欲。 因为陆彦生不会允许自己睡过的女人被别人玩弄,只能他自己来。 猎物得手了玩腻之前是不会让别的野兽来抢的。 …… 一晚相安无事,陆彦生照常起床晨跑吃早饭洗漱完去上班,薛知意照旧一觉睡到中午下楼蹭饭。 貌似因为父母吵架的事情已经让舅舅舅妈知道了,饭桌上两人不断的劝着薛知意,让她能够体谅一下父母不容易,低下头和父母道个歉,让彼此都能下得来台。 薛知意这顿饭吃的莫名其妙,舅舅还好,并没有什么太多能说的,性格和老母亲差不多,但是舅妈不一样,就是一个典型的从小被父母灌输了不少毒鸡汤的二十四孝好女儿,除了教育薛知意顺从父母也说不出来什么好话。 她虽然性子很温顺,但是父母从来不对她灌输这种思想,一向顺着她的意思来,不会把夫妻生活不顺发泄在儿女身上,所以听着舅妈这番被旧社会父母封建思想荼毒的不轻的言论,皱着眉把碗随手丢开,连礼貌都不讲了扔了筷子就走。 舅舅不会教育自己这个被姐姐宠大的女儿,因为他可比自己媳妇儿明白姐姐小时候过得什么日子,知道姐姐是想把痛苦的童年弥补在自己三个孩子身上,所以并没有多说,反而把喋喋不休的舅妈数落了一顿,让她以后不要再多嘴他们的家事。 薛知意回了房间先给母亲打了电话询问情况,弄清楚了他们吵架的原委。其实和薛知意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因为老母亲的学生被人抄袭了去参加比赛,恰巧这场比赛李似然是评委,抄袭者被打脸之后,靠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在网上抹黑李似然和她的学生,而这位学生恰好是林冬巍的表妹,李似然觉得不太对得起林冬巍,约他吃了个饭并且承诺会让他和薛知意有个结果。被薛庭知道以后,老父亲醋意熏天,就差没当场刀了林冬巍。 薛知意懵了好久,老母亲居然因为一个小乌龙就把自己卖了? 老母亲解释自己只是答应给林冬巍一个答复,别的什么也没说,林冬巍跟她说的都是那小子自己yy出来的。 薛知意不信,老母亲气急败坏。 “妈的,不告诉你你不明白,告诉你了你又不信,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跟我没关系。” 这晚上打游戏的时候,薛南风的男朋友罗斯年登上了他的游戏账号,由于薛知意长时间习惯性屏蔽薛南风的麦克风,所以没有听到罗斯年在麦克风里说了什么,反而是薛乐一听了一大半。 离婚带俩娃:老姐你要不把麦克风打开听听? 意:?为什么 酷炫狂拽吊炸天:姐,是我,罗斯年。 意:你不能微信找我? 离婚带俩娃:姐,有没有可能你不看手机 薛知意翻了个白眼,打开手机回复罗斯年的微信。 XXXXL:说吧 罗斯年:那个啥,伯父托阿南告诉你一声,马上是伯母的生日,让你抓紧回深圳。 XXXXL:薛南风自己怎么不说? 罗斯年:他今天出任务去了,一晚上不回来,让我陪你们打游戏来着。 XXXXL:难怪这一晚上这么安静 罗斯年:伯父说你好像把他微信拉黑了,他又在和伯母吵架,就是他说先不要跟他置气。 薛知意好讨厌她老父亲这样命令人来命令自己的语气,好像是因为父亲高调习惯了,面对自己的孩子也不免会有领导的语气,这让薛知意一直都很不舒服。 罗斯年:姐? 罗斯年:你还在吗? XXXXL:你去告诉那个死老头,让他死了这条心,他不跟我道歉别想我原谅他! 罗斯年:……可是阿南和乐一都请好假准备回去了,你确定你要在外面一个人吗? XXXXL:你现在和罗叔叔一样啰嗦。 罗斯年:你现在和伯母一样叛逆。 薛知意撇了撇嘴,把手机扔开,看着薛乐一的游戏头像,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走出卧室准备吃晚饭。 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手里提着什么东西,叼着烟靠在房间门上。 “吃饭。”陆彦生把手里装在塑料袋里的食物挂在门把手上。 薛知意打量了一下,嘴角有点抽搐,“你到底怎么进来的!” “阳台。” “……”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在楼下买的,还是热的。少吃点泡面,对你胃不好。”陆彦生也不管她什么反应,边抽烟边自顾自的说着,“看我干什么?再不吃就凉了。” 薛知意还是傻傻的看着他,陆彦生嫌弃的咬着烟蒂,把塑料袋取下来,上前拉起薛知意往客厅里走,把她按在沙发上坐好,把外卖拆了放在她面前。 “吃饭。” 面前的纸盒扑面而来的是肉香和汤的鲜香味,薛知意本来就饿,也不管这玩意儿到底卫生不卫生,不顾形象的举起筷子就吃。 陆彦生就安静的坐在她身边看手机,时不时看一眼进食的薛知意,再心不在焉的看自己的手机。 等她吃完了,才想起来和陆彦生道谢,然后收拾了一下把垃圾全都扔进垃圾桶。 陆彦生把手机放下,“好吃吗?” 薛知意礼貌的点了点头。 “心情不好?” “没有。” 陆彦生端起薛知意新买的水杯,也不管里面装的什么水,仰起头就喝,“你都快把心情不好写脸上了。” 薛知意皱着眉看着他又拿自己水杯喝水,默默攥紧了拳头。 “喝你一口水而已,你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薛知意咬着后槽牙,把水杯抢了回来,“你自己没有杯子吗!” 陆彦生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以前在队里的时候大家都互相不认识自己的水杯,今天喝你的明天喝我的,又没差。 外界都传他有洁癖,只对他那个绯闻队友没有洁癖,其实他对谁都没有,因为他本来就没有洁癖。 薛知意嫌弃的拿纸巾擦了又擦,“你很闲吗?” “哪有你闲。”陆彦生不着痕迹的往薛知意身边蹭了蹭。 薛知意看着昨天咬他的那条手臂,牙尖留下的牙印已经结痂了,本来就不是很严重,一天过去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还是咬的太轻了,下次要和妈咪学一下要怎么做才能把他咬的要贴两天药。 陆彦生目光落在她漂亮的侧颜,“大小姐,和你说个事。” “什么?”薛知意突然发现这人离她好近,连忙挪出去一点。 陆彦生抬手扣住她的下巴,把整张脸都偏向他,“说你喜欢我。” 薛知意迷茫的对上他盲目坚定的双眼,这人怎么比她那个死老爹还自恋,“你脑子有问题?” 难道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这么自恋吗? “你这是什么表情?” “看傻逼的表情。” 陆彦生不爽的皱起眉,“你骂我?” “不骂你应该怎么样?说我喜欢你,喜欢的要死?没有你就不行?”薛知意比他还要不爽。 陆彦生第一次主动跟人表白却被人骂傻逼,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滋味,这可比输了比赛还要难过一点。 原来以前自己拒绝那些女孩子的时候是这种感觉? “我跟你表白你就这个反应?” “你,刚刚是,是,是表白?” 薛知意反复回忆了一遍刚刚这个神经病说的是“我喜欢你”还是“说你喜欢我”,脑子怎么绕都绕不出来。 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给你说喜欢我的机会,你不应该珍惜吗?”陆彦生拇指摸索着薛知意的脸颊。 薛知意酝酿了一下,抄起抱枕往他身上扔,“流氓,自恋狂!” 挣脱开陆彦生,薛知意起身还踢了他一脚,无语的把他晾在客厅里,自己去忙自己的了。 陆彦生不明白为什么,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正在洗手的薛知意,“你是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你太自信了,我谢谢你。”薛知意擦干净手上的水,警惕的看了一眼陆彦生。 “你总得给我一个拒绝我的理由?” “我觉得我俩这样挺好的彦生哥。” 陆彦生哪受得了这个,以前都是别的女人倒贴他,就连初恋都是女方倒追,自己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拒绝的这么干脆,还这么义正词严的告诉自己这样挺好的。 好什么? 她就是心里想着别人然后又想有个很能干的床伴。 “你耍我?”陆彦生质问。 薛知意不喜欢被人质问,“好像莫名其妙把我睡了的人是你吧。” 陆彦生愣了一下,这话确实没错。 “难道你不是见色起意吗?我没告状没报警就是默认了要跟你维持这种关系,为什么你要质问我。” 薛知意说话的声音都很轻柔,还是一如既往的恬静,甚至感受不到一点情绪的变化。 陆彦生挑了挑眉,这小东西看起来不谙世事,其实一点都不单纯,什么事她都明白。 看他的表情,薛知意感到很不安,刚刚塑造起来的高大形象瞬间塌了,又变成了那个傻乎乎的大小姐。 果然,学老妈装深沉这种事还是薛南风在行一点,她不行。 “你只把我当炮友?” 薛知意难为情的摸了摸耳朵,“不然,还能是什么。” 陆彦生垂眸,“是吗?” 这人又开始发神经了。 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薛知意五官都在抽搐,“陆彦生,你想干什么,陆彦生!” 陆彦生很轻松的把薛知意抱起来,“做炮友应该做的事。” “你就,就不能歇两天吗!” 听到这话,陆彦生揉了揉薛知意的屁股,“再来两晚上我都不会累的,别担心。” “谁跟你说这个!放我下来!” 陆彦生抱着人往卧室里走,看了一眼薛知意换的崭新的床单被套,之前贴在墙上的海报被她摘下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薛知意被他放在床上,翻个身背对着他,很快双手就被反剪在身后被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绑住了。 被绑上薛知意就反抗的没这么厉害了,陆彦生也是防止她动手打他。 陆彦生脱下她的裤子,看着她纯白内裤布料包裹着的浑圆的臀瓣,手指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摸到了一手湿哒哒的液体。 他轻笑两声,粗粝的手指熟练的在两瓣肉唇间摩挲着,“大小姐,这么喜欢吗?” 薛知意整个人都埋在枕头里,双腿颤巍巍的跪在床上,似乎是咬着了枕头,努力不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陆彦生已经没什么耐心了,只是浅浅的替她扩张了一下,另一只手已经从裤兜里摸出一盒避孕套拆开取出来一只套好了。 薛知意感受到性器贴上去的时候,没想他能心急成这样,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你,你你等一下!” “别动。”陆彦生语气平平,手却抓住了薛知意的头发,力气不大,但是硬扯着薛知意抬起头,还是扯的头皮阵阵发疼。 薛知意疼的眼睛挂着泪水,偏着脸看他,“疼,别这样扯,疼……” “再废话老子连套也不带了!” 陆彦生分开她的双腿,挺身将性器插进了穴里。 借着套上的一点润滑剂,陆彦生进入的并不困难,但是可苦了薛知意,要强行接纳他那么吓人的尺寸,被撑的一阵酸疼,还没有办法反抗。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又深又快,每一下都劈开小穴深处交缠的穴肉,肉柱蛮横的操干着,丝丝入扣的嵌在小逼里,穴肉紧紧的吸附着,明明抗拒,又不自觉的绞着。 虽然隔着一层膜,但是陆彦生却用力的像要磨破了那一层不可,扯着薛知意的头发,耸动着腰把她压在身下尽情的发泄着。 薛知意噙着泪,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水润的双唇微微颤着,齿尖溢出的呻吟代表她没有办法忽略,已经彻底沦陷进性爱的漩涡里了。 “是不是操的你爽?”陆彦生平稳着呼吸,低下头温柔的和她接吻,身下却一点力气都没留,凶狠的猛顶着花心。 薛知意四肢都软了,没有力气反抗,被他顶弄的连呼吸都上气不接下气。 陆彦生松开了薛知意的双唇,意味不明又极其温柔的轻笑着,“接吻不换气是会被憋死的。” “嗯嗯……”薛知意含糊不清的答应他,“慢点,慢点啊……啊啊……嗯啊啊啊……” 月光照进房间里,一黑一白的两具有温度的身体交合着,粗大的性器反复抽插着娇嫩的小穴,小洞淫靡的嫩粉色,淫水被捣出来的白色,还有白嫩的双臀被蛮力撞的通红的颜色。 “真漂亮,乖乖,你真的好漂亮。” 陆彦生终于松开紧抓着她头发的手,轻柔的扶着她的脑袋,贴上去蹭着她已经羞红的脸颊。 她秀气温婉的脸,干净又纯洁,因为被操弄而露出来的淫荡的表情,白的几乎透明的脸透出像桃子一样的粉红,让人想更加用力的…… “啊啊啊——!” 陆彦生掐着她的腰,肉棒粗暴的抽插着粉色的嫩肉,顶着她的高潮点猛操了好几下,薛知意高昂着头,呻吟声激烈且无比亢奋。 她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大脑放空,四肢百骸都因为压在身上的男人操的那几下而发麻发软,不知道小穴深处是哪里被顶的发酸,这种感觉很舒服,让她紧紧咬着牙齿,想要他更多的去顶那里。 “彦生哥啊呜啊啊啊!那里,刚刚那里……再,嗯啊啊啊……再弄一下,好舒服……” “放松,乖乖,彦生哥动不了了。” 8“我不是林冬巍”(H) 薛知意也不知道和他做了多久,只记得他停下来的时候,自己没什么意识,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听到他说她抖的很厉害。 他胸膛总是热乎乎的,薛知意下意识的贴紧他,搂着他的脖子蹭了几下。 “彦生哥。” 陆彦生正在调水温,抱着她这么大一个人有点难行动,放下她双腿让她站着,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摔跤,“你在撒娇吗?” “冷。”薛知意往他怀里钻。 陆彦生养过两只小型犬,他觉得现在的薛知意和小狗一样黏人。 体型不大,明明很聪明却装傻。有点像他养的那只柴犬,笑起来的时候更像。 “你不觉得你现在像只小狗似的吗?” 水淋在两人身上,薛知意抬起头看他,没说话,只是冲他笑了笑。 陆彦生闭上眼睛,又默默念了一遍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再做她明天又要说疼了。 …… 陆彦生按掉了闹钟,发微信给领导请假。 他倒是很少旷工迟到早退,偶尔请一天假领导也不会为难他。 看着怀里熟睡的人,陆彦生不想起床去迎着凉风晨练。 三年以来在贵州,他一直过着平淡的生活,不用像在上海和北京一样绷着神经,也不用到处比赛精神内耗,如水平静的生活也再难以起涟漪,甚至连睡觉这种事也显得比较浪费自己宝贵的休假时间。 薛知意的出现在他的意料外,像是在水面上扔了好几个石子,激起的水花四溅。 想想如果自己再这样放纵下去,他的平凡日子可能又要热闹起来了。 温柔乡可不是这么好待的。 陆彦生抱紧了薛知意,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再睡会。” 就多睡一会儿。 薛知意是被热醒的,一身是热汗的在陆彦生的怀里醒的。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清晨在同一个床上醒。 给到自己床伴一个舒服的早安吻,嗯……薛知意看看陆彦生性感的喉结,他不需要。 “压到我头发了。”薛知意胡乱的摸了一把他的脸,尝试把他的头移开。 陆彦生把她散乱的头发梳理整齐,“早安,亲爱的大小姐。” 薛知意嫌弃的把他脸移开。 这流氓今天这么闲。 说实话昨晚睡那么晚,一早上眼睛还生疼,睁开眼就看到陆彦生,薛知意感觉哪哪都不舒服,翻了个身接着睡觉。 陆彦生给她掖了掖被子,“换条厚点的,天气凉的很快。” 好啰嗦,和她老父亲一样啰嗦。 薛知意裹着被子,闭着眼很快就陷入沉睡。 她睡觉时间一向很长,陆彦生手指缠上她的发丝打了两个圈,笑着起床去吃早饭。 为什么这小东西这么合胃口呢。 陆彦生把鸡蛋丢进水里煮着,喝了一口泡好的速溶的咖啡,回味着嘴里淡淡的味道。 …… 中午的时候阳光很好,陆彦生坐在客厅里找了本书翻着看。 他倒也不是什么文化人,只是手机已经没什么能看的了。 随便翻了几页觉得没什么意思,想着去做点午饭,随手把那本书放在沙发上。 薛知意起床的时候已经中午了,陆彦生还在沙发上坐着。 薛庭送给她的那本《赎罪》在他手里捏着,窗口的阳光刚好照在他身上。 “够能睡的。”陆彦生把书合上,放在茶几上,“饿了吗,我给你留了饭。” 薛知意没有回答,“你今天不上班吗?” “问你吃不吃饭。” 薛知意撇嘴,转身走去洗漱。 洗漱完出来看着桌上摆的鸡肉和虾拌的沙拉,薛知意不说话。 陆彦生也注意到了薛知意嫌弃的眼神,若无其事的翻书,“我就会做这个,不喜欢就倒了点外卖。” 薛知意叹了口气,还是坐了下去。 只吃了一口,薛知意捏着的筷子就放下了。 这就是野菜放了点沙拉酱,连鸡肉都没煮熟。 想了想薛知意还是本着不浪费粮食的理念,硬着头皮就吃。 陆彦生放下了手里的书,拿着手机划拉了两下。 “由于刘舒芷和陆生缺席这场比赛您这次的双打项目没有进入决赛,请问您是否觉得遗憾呢?” “我相信有一天我会和他们两个重新拿到第一,所以我并不认为他们缺席就是遗憾。” 手机里的这段采访在房间里声音很大,薛知意虽然走神,但是也听到了。 陆彦生看着已经播放完采访的手机,从兜里摸了烟盒出来抽烟。 薛知意好奇的回头看了一眼,刚刚提到的陆生好像,是他? 点了烟,陆彦生又点开给他发视频的微信发来的语音。 “现在这些媒体为了热度真的是什么都不顾啊……明明知道徐哥这次比赛失利还往他心窝子里戳。” 陆彦生轻笑了一声,听起来很不屑去谈这个话题。 生亦何欢:我都透明成这样了,还能拿我炒起来热度? 卖女孩的小火柴:?刘舒芷三个字你没听着啊 卖女孩的小火柴:这不明摆着提一句你师姐然后再踩一下你吗,听不出来什么劲头? 生亦何欢:关我屁事。 卖女孩的小火柴:你是真够无情的。 陆彦生抬起头,薛知意已经把吃完的碗筷拿去洗了。 薛知意收拾完洗手擦干净的功夫,陆彦生已经闪现到她身后。 看着腰间突然多出来的手,薛知意叹了口气。 “你是故意放给我听见的吗?” 陆彦生环着薛知意的腰,人靠在她身上蹭,“为什么这么觉得。” “因为你不傻。” “你也不傻。” 陆彦生笑声淡淡的,听的薛知意耳朵有点发麻。 从小她妈咪就教育她,不要把自己真实的性格表现的太明显,装傻就是最好的伪装。 都说薛知意傻乎乎的,其实她不傻,只是不想表现的太过。 薛知意去掰陆彦生的手指头,“放开我。”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吗?”陆彦生像哄小孩儿一样的口气。 “你说话就好好说,不要动手……” 薛知意对厨房这个小地方的回忆不太好,不是很想在这个地方和他聊天。 陆彦生紧紧的抱着薛知意不松手,“你就对我一点不好奇?” “不好奇。” 薛知意干脆放弃和陆彦生讲道理,挪到烧水壶前倒水喝。 “我觉得和你谈恋爱之前,我先要把我以前的事情告诉你。这样对你公平。”陆彦生把玩起薛知意深黑的发丝,缠在指尖打转,“答应我好吗?” “我不会答应你的。”薛知意灌了自己一口凉白开清醒一下。 “为什么?” “我不喜欢你。” 陆彦生手指顺着划过她的脸颊,“考虑一下,好吗?” 薛知意把杯子放下,碰出来的声音反应出来她现在很不爽,“你别做梦了。” 陆彦生蹙眉,不知道她到底犟什么,“你觉得我不如你那个小白脸吗?” 一提林冬巍薛知意立马就翻脸,“你不准提他!” 薛知意感觉自己被陆彦生羞辱的已经够了,不知道陆彦生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攻击林冬巍。 “一提他你就急了?”陆彦生手探进薛知意睡衣里,“你还记得上次你在这里被我操高潮的感觉吗?你夹的我好紧,喷的淫水也特别多。” 薛知意拽着他在衣服里乱摸的手,“你,你闭嘴!” 挣扎不了,他胳膊总有种薛知意无法反抗的力量,被他锢在怀里扯掉了身上的睡衣。 冷风吹在赤裸的上半身,薛知意立马就怂了,“不要在这,不要在这,陆彦生,你能不能听我说!” “连哥都不叫了?” 陆彦生整个贴在薛知意身上,胯下滚烫的东西也抵在她的腰间。 “彦生哥,你别在这,我求你了……” “不喜欢你叫我跟他差不多的称呼,想着换一个,嗯?” 薛知意缩着肩膀,像只鹌鹑。 陆彦生轻笑着拎着薛知意一起滚到沙发上。 薛知意偏开脸躲开他的亲近,双手护着暴露出来的胸。 沙发不大,薛知意想躲也躲不到哪里去,陆彦生双手搭在她裤腰上往下扒,薛知意抗拒的哼唧了两声。 “别,别闹了……” 裤子已经脱了一半了,有人敲门。 “小意,你在吗?” 薛知意一听门口的人是自己舅妈,立刻弹起来推开陆彦生,“我在,舅妈,我在!” “你在就好。昨天是舅妈说话过分了,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一直胃不好,不来吃饭怎么能行呢?” “啊,啊舅妈,我吃,我自己做了。” 薛知意被陆彦生抓着手腕,他似乎不管门口有人,就要现在捉弄她。 “你别出声!”薛知意气的小声怒斥他。 “午饭已经好了小意,你多少下来吃点,别跟舅妈生气了好吗?”舅妈是带了诚意来的,不知道薛知意是被陆彦生吓懵了,以为她还在生气。 薛知意又踢又咬才把陆彦生弄开,怕舅妈直接开门进来了。 陆彦生又整个人都压回薛知意身上,“你想去哪?” “滚蛋!”薛知意盯着门,真的很怕舅妈推门进来。 “小意?” “在,舅妈,我在。” “来吃午饭吧?” 陆彦生把薛知意的裤子全部扯下来,“答应我,不然你别想下去吃饭。” 薛知意咬着下唇,想喊救命,“答应你什么?” “你觉得呢?” “陆彦生,我说过了你做梦!” 舅妈又在门口敲了敲门,“小意,你还在生气吗?” 薛知意无奈的拍了拍额头,“您下去等我吧,我换下衣服。” 舅妈叹了口气,“好,那我下去等你。” 薛知意听着舅妈下楼的脚步声,心有余悸的捂着心口。 看着腿弯的裤子,有种说不出来的痛。 互相都不知道对方在犟什么,薛知意又踹了他两脚,把裤子穿好。 严格意义上,薛知意已经答应了给林冬巍一个答复,这两天被陆彦生的行为反复的折磨,内心无数次的拉扯,生理上和心理上都被折腾的够够的了。 “走开!”薛知意坐起身给了他一拳。 陆彦生也不还手,就是盯着她看。 薛知意捡起地上的睡衣披在身上,赤着脚往房间里走。 陆彦生捡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根烟叼在嘴里,“属驴的啊你,犟什么啊。” 薛知意扣上睡衣扣子,回头看了一眼陆彦生。 像他这种把恋爱这样的事情当过家家的流氓,才不懂什么叫恋爱。 “你认为我犟?谁会跟一个无缘无故把自己睡了的人谈恋爱啊!” 陆彦生没说话,按打火机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抽了口烟,烟雾吐出来的时候挡住了视线,陆彦生才抬起眼睛看她,“嘴真硬啊大小姐。操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吗?” 薛知意紧紧捏着拳头,转身走向陆彦生,一拳打在他脸上。 陆彦生抹了抹脸颊,诧异的看着手心里的血。 她气的脸都在发抖,“再调戏我你就去死!” …… 薛知意穿了套浅绿色的碎花裙子,套了件外套下楼吃的饭。 舅妈给她盛了碗汤“这裙子真好看,一看就知道是你妈买给你的。” “……”薛知意捧着碗喝汤。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妈咪买的东西,十件有八件都是绿色的。 舅舅笑着给薛知意夹菜,“好看的小意。” 薛知意不说话,默默的吃着饭。 舅妈只好和舅舅聊天转移话题,“最近怎么没见小陆下来呢?” “忙吧。” “小意啊,没事多和小陆去聊聊天啥的,你俩年纪差不多,聊起天要比我们长辈好玩些。” “哦。”薛知意淡淡的应声,喝完汤把碗放下,“吃完了,舅舅舅妈慢慢吃,我上去了。” 不知道舅妈为什么会对陆彦生有好感,她才懒得听。 可能上了年纪的长辈都这样,看到合适的就喜欢做媒人。 估计舅妈要是生了个女儿,马上就会介绍给陆彦生了。 可惜她生的是儿子,只能把主意打到薛知意身上。 结果薛知意居然一点都不感兴趣,反而再一次撇了碗筷走了。 “我都跟你说过了,小意不会喜欢小陆的,她有喜欢的人。”舅舅嗔怪了一句。 舅妈有些委屈,“我不是想着给姐姐把这事处理掉吗,小意老是住在这里姐姐跟姐夫也不放心呀!” “她还跟家里吵着架呢,你这个时候不是帮倒忙吗。” “小意跟小陆玩挺好的啊,关心一句都不行啊。” “你看小意理你吗?” …… 陆彦生看着手机里那张和刘舒芷的合照发呆。 刘舒芷是国家队的传奇,她以最凶悍的比赛风格强势的进国家一队的时候,甚至可以和当时男队风头最盛的杨立凯打平手。 在她二十七岁的时候,原本要和许家三房长孙许星也订婚,去了许家却一去不复返,不出席大赛,连集训都不参加。 沉寂两年后,刘舒芷突然和许星也的二叔许瑾珂订婚,万众瞩目的订婚宴上公开因伤退出赛场,但是并没有宣布退役。 她年少的时候,和陆彦生谈过恋爱。轰轰烈烈的倒追比她小好几岁的陆彦生,是轰动整个国家队和外界的初恋组。 可是队里命令禁止队员之间谈恋爱,女队的教练怕陆彦生影响刘舒芷的前程,两人无奈就分手了。 虽然分了手,但是队里都默认他们以后退役了还是会走到一起的。 直到刘舒芷去订婚,陆彦生也因为殴打裁判,两个人一起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 几乎国家队所有人都知道,陆彦生退役的最大原因并不是殴打裁判,而是因为他差点杀了许瑾珂。 许瑾珂没有弄死陆彦生,全是因为刘舒芷的原因。 许家手眼通天,能让高傲的刘舒芷亲自承认退出赛场,自然有的是办法让陆彦生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刺头主动退役。 那年是男队主力杨立凯的最后一场国际大赛,他只要拿下最后这场的金牌,国家队就不会把他调离主力线,他要用这场比赛证明他的腿伤并不影响他打比赛。 可是却因为裁判的恶意判罚,杨立凯与金牌和自己的职业生涯彻底失之交臂。 杨立凯打输之后,陆彦生当天晚上就翻墙去了裁判住的酒店,套了个麻袋在一条巷子里把人打的像个猪头。 比赛之后,刘舒芷去许家和许星也订婚,就再也没了消息。 杨立凯顶不住队里和网络给的压力,同样宣布退出赛场休养,之后就自愿开始为国家队做代言,参加娱乐综艺,甚至直播带货。 而陆彦生,打了裁判之后被退回省队,原本还有比赛打,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死活要去见刘舒芷,没出两天就跟许瑾珂干了一架,差点当着许瑾珂的保镖把他杀了,也没让刘舒芷回来。 最后,陆彦生被雪藏了两年多,说什么都不肯向俱乐部低头,不肯签代言和综艺,最终还是教练出面给了他两份合同,退役合同和广告代言。 回忆起这些事情,陆彦生心有点疼。 他爱过刘舒芷,十几岁刚刚进国家二队的时候他们就认识,四下无人的时候一起训练,满身是汗的在训练场接吻,在拍合照的时候悄悄牵起她的手,她比赛的时候拉着徐煦一起看她比赛,还会一脸炫耀的告诉徐煦那是他老婆。 多少人嘴里的第一初恋,让人神往,又引起了很多事业型粉丝的不满。初恋无限好,结局却不是那么尽如人意。 后来刘舒芷有很长一段时间的低谷期,在外界看来她还是那个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战神,可是大家都知道那段时间她压力很大。 最主要的压力来源于和陆彦生谈恋爱,队里上上下下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刘舒芷又因为状态问题差点输了好几场比赛。 他们分手了,陆彦生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向她承诺退役之后再和她在一起。 从那之后两人在国家队就各自努力打比赛,刘舒芷走的越来越高,被寄予厚望的陆彦生却一直都平平无奇。 陆彦生退役,经常和这个女模特那个女明星闹绯闻,最后大家就只记住了他和女明星谈恋爱还闹的沸沸扬扬。 他和刘舒芷在一起的时候年纪小,从来没有发展到上床的地步。可是他被许瑾珂刺激到了,陆彦生就学会用酒精和性来麻痹自己。 最后和便宜老爹闹翻离家出走,身边的女人倒是少了。 他的口味一直都是高挑丰满风情万种那一挂的,越像刘舒芷的他越爱,谈的时间就越长,睡的次数也越多。 直到遇到薛知意,他才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这么麻烦的女生。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陆彦生会心甘情愿的让薛知意麻烦他。 别的女人跟他谈恋爱,作天作地的要名牌要幸福,薛知意什么都没要,只嫌弃他床硬,还嫌弃他力气大。 可能是觉得新鲜,但是又感觉新鲜过头了。 用方言来说,就是他妈有点打脑壳。 千金他睡过不少,但是薛知意这种货真价实的大小姐他真没睡过。 麻烦,危险,糊涂。 这是好友秦辽铭的评价,陆彦生却对此没什么看法。 薛知意的长辈个个都是硬茬,陆彦生一个都得罪不起,甚至许家和薛知意这个大小姐比起来都不值一提,只不过人家习惯低调,从来不拿身份压人。 陆彦生生父母都只是贵州某小山村的普通人,养不起他才把他丢弃了,让好心人送到孤儿院之后被彦家收养的儿子。 说好听点就是彦家的独子,其实就是个会被随时抛弃的便宜儿子。 彦父有钱,但是陆彦生从不靠彦父,他只是靠养父老老实实的读书,然后靠自己的天赋进了国家二队,一路打到教练最看好的年轻一辈行列里,如果不是为了自己无疾而终的初恋,现在他早就拿了大满贯光荣退居二线,哪里会落魄到这个地步。 比起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薛知意,陆彦生更懂得如何在这个残酷的社会生存,他骨子里也是一个被父母娇惯的少爷,只是在国家队待了太多年,矫气早就被磨没了,留下的只有陆彦生自己的傲骨。 不肯向资本低头的傲骨。 如果当年陆彦生肯低头,签了俱乐部的合同,他现在的结果无非就像刘舒芷,占着名誉却再也无法走进大众视野,被迫放弃自己热爱一生的赛场。要么就是像杨立凯,拖着病体为国家队卖命给俱乐部赚钱,还要落一个资本家走狗的名声。 可是命运让他遇到了平平无奇又迭满buff的薛知意。 林冬巍为什么纠缠薛知意,因为她的父母。 因为她父亲有钱,母亲有权,谁都垂涎欲滴,林冬巍目前最缺的就是娶了薛知意之后能够获得的曝光度。 当然,陆彦生和林冬巍的差距是,陆彦生只是单纯馋薛知意身子。 林冬巍真的很没品味,薛知意这么漂亮一个人,他居然只看得见别人的身世背景。 要薛知意的青梅竹马是陆彦生,估计孩子都他妈生了好几个了。 陆彦生淡定的点了根烟。 没关系,慢慢来。 …… 时间过的总是很快,一连好几天陆彦生都没见到薛知意。 一打听才知道薛知意跑去别的地方玩儿去了,好几天回不来。 舅妈嘴碎,问两句就全都给陆彦生知道了。 薛知意还有个表姐最近也回了贵州,所以她才出去了。 “小辈子些有个人家玩法,小意在她屋头就从来不这样疯起玩。”舅妈和陆彦生坐在店里喝茶聊天。 陆彦生挑了挑眉,“她在家,很乖?” 舅妈笑着点头,“是嘞,我们家小意一直都乖得很,唯独就是在谈恋爱这事情上跟她妈妈扯起不好看。” “为什么?”陆彦生下意识问。 “啊我就不晓得了。”舅妈挥了挥手,“反正就是她爸妈都不看好那个男娃娃嘛,小意又不得听,犟得很,简直和她妈妈一个脾气。” “那个男的很差?” “听她妈妈说了感觉确实不咋个。” 陆彦生掂量着手里的瓜子,不明意味的笑出声来。 “不过我是觉得,小意和你倒看起来挺合得来的喔。”舅妈打趣道。 陆彦生接话很自然,“她父母不会喜欢我这种人的。” “不试试啷晓得嘞。” 陆彦生摇了摇头,站起身,“谢谢赵婶,我先回去了。” 舅妈看着陆彦生离去的背影,挠了挠后脑勺,不理解年轻人的思维,“怪事了,咋两个都不稀奇提对方一句嘞。” 在家很乖,为什么在他面前薛知意就像个小疯子似的。 陆彦生摩挲着手里的钥匙,走到门前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薛知意的房间门。 …… 晚点的时候秦天宇来找陆彦生出去吃饭,陆彦生懒得动就到楼下点了菜坐下。 饭吃到一半,陆彦生听着秦天宇说话,却抬起头放下筷子,看向他身后。 秦天宇也注意到了陆彦生的异常,“看什么呢陆哥?” 顺着陆彦生的视线看去,一男一女扶着薛知意走进店里,站在收银台的舅妈急忙上去招呼三个人坐下。 陆彦生让秦天宇闭嘴,安静听着。 薛知意脸涨的通红,靠在扶她进来那个女孩身上闭着眼睛。 男孩就和舅妈解释,“没劝动她,小意拿鸡尾酒当饮料喝,临走的时候非说自己没喝醉还把脚崴了。” 舅妈一听赶紧蹲下身去看薛知意脚腕。 “疼吗小意?”舅妈握着薛知意的脚腕询问。 薛知意整个人都窝在她身边那个女孩儿怀里,朝舅妈摆了摆手,“别捏我……” “哎呦哎呦这啷个得了的嘛,赵隆浩你赶紧来把小意扶上去啊!” 秦天宇好奇的打量着陆彦生。 陆彦生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男孩对薛知意的一举一动,听舅妈喊完就站起身径直走过去把男孩扒拉开,“婶,你让赵叔忙着,我抱她上去。” 舅妈也没多想,“欸好好好,麻烦你了小陆,你先抱她上去我给她找药拿上去。” 得到同意陆彦生就巴不得一脚踢开这个陌生男孩,把薛知意打横抱起来往五楼走。 薛知意感觉自己突然腾空了,抓紧了能抓的东西,鼻尖是那阵让她有点害怕的气味。 “唔……”薛知意声音都变得黏腻腻的了。 陆彦生脚步顿了一下,低下头看了她一眼,“怕掉下去就抓紧点。” 怀里的人轻飘飘的,熟悉的体香还掺了一阵酒味,红彤彤的脸蛋就是一只熟透了的桃子,看起来很诱人,闻起来更诱人。 把人抱进房间躺在床上盖好被子。 舅妈是跟在后面把药拿来的,给她包了一下脚腕,煮了杯蜂蜜水给她解酒。 “……不喝,好甜。”薛知意捧着杯子,喝了一口就嫌弃的皱着眉。 陆彦生站在旁边看,也不出声。 舅妈只能哄着薛知意多喝两口,叹了口气。 “我来吧婶儿。”陆彦生接过舅妈手里的杯子,“您先去忙,我来照顾她。” 原本舅妈就有点想撮合他俩的意思,也只能交给陆彦生去做。 等人走了,陆彦生把杯子放在桌上。 薛知意怔怔的看着陆彦生,大脑不是很清醒,眼睛却看得见他往自己这里走。 鸡尾酒当饮料喝?这小东西真是傻的可以。 陆彦生坐在床边抚了一下她脸颊,有点烫,“为什么喝酒?” 薛知意的表情看起来很傻,“就喝。”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为什么碰你?” “你不也对我动手动脚的吗?就准你碰我,别人碰不得吗?” 陆彦生深吸了口气,“薛知意,你是猪吗?” “……谁理你。” “欠操。” 陆彦生咬字很重的说出两个字。 薛知意过滤了一下信息,呆呆的看着陆彦生,“你不准操我!” 想想薛知意这几天都和那个男孩儿在一起,陆彦生牙根痒痒。 薛知意怕他来真的,掀起被子往床下面跑,被他拉着另一只没崴到的脚腕拽回去了。 本来崴到就巨疼,被他一拉扯薛知意痛的蜷着身子。 “怎么喝醉了还这么不老实?”陆彦生嫌弃的把人拉到身前。 薛知意戳了戳陆彦生的脸,“我没喝醉。” 陆彦生没接话,抓住她的手指咬在嘴里。 感觉全身都莫名被电了一样,薛知意颤了一下,甩了甩脑袋。 “别咬……”薛知意想把手指抽回来,陆彦生就握着她的手腕啃咬着手指。 香甜的气味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陆彦生就是很想咬她一口。 等薛知意哆哆嗦嗦把手指抽回去,她立刻在陆彦生身上擦了又擦,嫌弃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 陆彦生也没多磨蹭,抬手把身上的T恤就脱下来扔在地上。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 怎么会有人身材好到这个地步…… 陆彦生感觉痒痒的,低头看到薛知意整个手掌都小心翼翼的贴在腹肌上。 “让我捏一下。” 小手立刻又伸向胳膊,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轻轻捏了一下鼓出来的肌肉。 手指轻飘飘的描着胳膊上那片纹身,“你身上好烫啊……” 陆彦生克制自己浑身叫嚣着把她操死在这里的冲动,沙哑着“嗯”了一句。 “运动员可以纹身的吗?为什么纹这个?” “没有为什么,随便纹的。” “哦……”薛知意起身,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还以为你是为了那个姐姐纹的。” 陆彦生愣了一下,没回答。 这么快就叫上姐姐了,陆彦生默认她应该是在吃醋吧。 还在发愣,薛知意猛的一下扑上来,双唇凑上去在那几只蝴蝶上亲了一下。 亲完,薛知意笑了。 “薛知意。” “嗯?” “你在干什么?” 薛知意好像没料到陆彦生会有这么平静的反应,“调戏你。” “……”陆彦生看着薛知意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你疯了?” 薛知意倒是没疯,还在那傻呵呵的乐,陆彦生快疯了。 “你脑袋还清醒吗?” “醒啊,当然醒。”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嗯……” 薛知意煞有介事的低下头去巴拉巴拉手指头,然后又抬起头冲陆彦生笑了笑。 “你是我男朋友。” “妈的。” 陆彦生把薛知意按躺下去,自己起身下了床走到窗户前开窗户。 冷风往身上灌,陆彦生难得清醒了一点,从兜里翻出来烟和打火机,点了根烟叼在嘴里,回头看了看薛知意。 薛知意坐在床上,和陆彦生对视的时候无辜的眨了眨眼。 疯了,这家伙肯定疯了。 喝醉了把自己当成那个小白脸了。 陆彦生狠狠吸了口烟,扶着额头不知道要怎么应对。 后背是很脆弱的,一般陆彦生不会这么松懈的把自己背对别人。 薛知意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后的时候,他克制着条件反射,没有管她。 “彦生哥?”薛知意疑惑的喊了一声。 陆彦生把没抽完的烟按在窗台上熄灭。 “你站在这不冷……” 陆彦生转过身拉起薛知意的胳膊,猛的把人拉进怀里,趁她还没反应就贴上她的双唇又亲又咬。 薛知意感受到陆彦生凶狠劲的时候,他的舌头已经钻进口腔里交缠着自己的舌头狠劲吮了一下。 “唔!”薛知意推他,一点都推不动。 陆彦生边亲边脱她裤子,靠近的时候腿间顶起来的帐篷很夸张的横在两人中间。 薛知意惊恐的喊声都被陆彦生蛮横的吻挡住了,直到他把她抱起来滚到床上,他才分开了一下。 “认识我吗?” 陆彦生要最后确认一遍,他不会让这小东西把他错认成别人。 薛知意阻止他脱自己裤子的动作,他又腾出手去脱她衣服。 “好好感受我,别认错了,嗯?” 三两下薛知意就被脱光了,大手在她胸上揉捏着,大拇指按着乳头打转。 “唔,唔!别,别!痒……” 陆彦生俯下身,含着另一边的乳头,轻轻的咬了一口乳尖,舌头舔弄了一圈。 薛知意抱着他的脑袋,短发扎的手疼,又没办法躲。 “乖,不先帮你弄湿等会进去很疼。”陆彦生用力吸了一口,抬起头哄了一句。 薛知意非但没被哄,反而被吓哭了,“你,别,别咬这里!呜呜……彦生哥!别弄了……” “好,好,不弄。” 陆彦生手从奶子上移到她双腿间把内裤勾下去一半,手指伸进去抚摸着有点湿润的肉缝,“你开始湿了乖乖,很有感觉吗?” “……没有,没有,别,别摸,彦生哥,你别弄我,别弄!嗯啊啊!” 手指精准的按到阴蒂上揉,薛知意抗拒的蹬着双腿,就被陆彦生压着。 淫水从粉嫩嫩的小洞里流出来,陆彦生一弯腰,薛知意被激的颤抖着,好像猜到了他想要干什么。 “别,别咬那里,彦生哥,你!你别!啊啊啊!啊呀!” 舌头舔弄着阴核,牙尖轻轻的咬着樱桃似的阴蒂,小穴马上就像开了闸似的大股大股往外流水。陆彦生又吸咬着阴蒂,薛知意被他按着岔开双腿,摩擦的时候他的头发扎在腿间也刺刺的痒。 淫水流出来打湿了床单,陆彦生触不及防的伸手插进小洞里,薛知意尖叫着往后缩。 手指戳进去插了两下,小穴里咬的很紧,一阵一阵的,吸的陆彦生手都在发颤。 “鸡巴插进去帮你挡挡你流的骚水好不好?” 手指打着圈往深处插,分开紧咬着的穴肉。 “不要,不要!”薛知意疯狂的摇头,想把插在身体里的手指挤出去,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夹的更紧了。 陆彦生轻笑出声,“真骚,都会自己用小嘴儿咬我了。” 指尖按在入口处那凸起来的点上,酸胀感立马蹿上小腹,薛知意连反抗的力气都使不上,只能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够了,彦生哥……够湿了……别再弄了……呜啊啊求你了……” “不够,今天哥被你调戏的很硬,进去了会很疼的。” 薛知意小声的抽泣着,“嗯啊,啊啊……够了,彦生哥……嗯啊啊,哥啊呜……” 手指抽出去的时候带了很多水,甚至还挂了几根银色的线。 薛知意无助的蜷着身子,半挂着的内裤早就湿的不能穿了,陆彦生干脆扯下来扔开,抬起薛知意的双腿,拉开裤子的拉链,那根比之前粗了很多的东西立刻跳了出来。 薛知意闭上眼睛,喘了口气。 “还没怎么着呢,你就累了?” 酒精这玩意儿它就是壮怂人胆,让她原本就不太够用的脑子一放空就更加无法进行正常的思考。 干脆她就不去抗争了。 “彦生哥,你进来吧……”薛知意睁开眼睛,看着他跪在自己腿间。 陆彦生只是笑,“傻子。” 刚刚他弄出来的淫水被抹在粗壮的性器上,胀的一跳一跳的龟头还流着一些透明的液体,抵在淡粉色的穴口。 有段时间没做了,强行插进去薛知意肯定会疼死。 薛知意咬着牙,坐起身想躲,看到陆彦生抵在身下的东西有点后悔,“呜……” “乖,你不要我就不进去。”陆彦生耐着性子哄她。 薛知意无助的看着天花板,“彦生哥,要,我要,你进去……” 陆彦生长舒了一口气,还是轻笑着,“跟喝醉了的蠢蛋讲道理,我也挺蠢的。” 双腿被他抬起来架在肩膀上,性器蛮横的从肉缝间挤进去。 “啊——” 薛知意哀哀的喊出声,滚烫的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一点点插进穴里。 陆彦生听她叫的凄惨,停下动作给她喘口气,“还要吗?” 其实不疼,就是他的东西太粗太烫,猛一下插进去薛知意要点时间适应。 “……进,进去了吗?”薛知意不敢抬头看。 陆彦生呼吸声很重,“才进去一点。” 薛知意夹紧了双腿,咬紧了去认真的适应。 “还要吗?” 陆彦生又问。 “要,陆彦生,我要……” “好。” 陆彦生挺身,硕大的肉棒破开夹紧的穴肉,整根埋进小穴里。 “唔——唔啊啊啊!” 火辣辣的疼,比第一次还要疼。 薛知意攥着床单,撕裂的疼痛让她满头都是汗水,在心里骂自己神经病。 陆彦生没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的咬牙切齿,却不知道她在坚持什么。 “疼我就出来。” “……不要。” 陆彦生握着她的右脚脚腕,抚摸着她的小腿,光滑的皮肤被他触碰到的地方都密密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薛知意还是没忍住,抬头看了一眼陆彦生插在里面的东西。 她眼睛红彤彤的憋着眼泪,挣扎着起身握住了陆彦生的手腕,碰到那条疤痕。 “疼,好疼……哥,疼……” 撑在里面的感觉不好受,又疼又胀,但是塞的满当当的。 热流浇在肉柱上,陆彦生忍着不动,穴壁上的褶皱吸附着,夹的陆彦生头皮发麻。 “疼我就出来,小意,我听你的。” “呜呜……彦生哥,彦生哥……你动一动……” 陆彦生深深吸了口气,把薛知意抱起来,扶着她的肩膀挺身,又往深处嵌进去。 “嗯……啊……”薛知意把脸埋在他肩膀上,手臂环住他的腰。 陆彦生抚摸着她的长发,捏了捏她的后颈,“你第一次靠我这么近。” 薛知意双手在他后背抓了两下,龟头抵在软软的宫颈口,薛知意能感觉到他在里面跳动着,“这里疼……” “插一下就不疼了。你自己动好吗,乖乖?” “你骗人……”薛知意按着他鼓起来硬邦邦的肌肉,哭的有点惨。 陆彦生侧过脸贴在她耳边哄,“没有骗你,老公没骗你。乖乖,你自己动一动,很舒服的,好吗?别哭,乖你别哭,我温柔点。” “我怎么动啊。”薛知意捶了两下陆彦生顶她起码四个脑袋的肩膀。 陆彦生一直在深呼吸保证自己不会直接把人按趴下,扶着薛知意的腰把她往上提。 “啊!嗯——” 凶器只抽出去一半,陆彦生还是扶着她往下按,拔出来的性器又全部插了回去。 “乖,就这么动。”陆彦生只动了一下,喘着粗气,“知道了吗?” 薛知意双腿跪在床上,冲他摇了摇头,“你动,我……我不会……” “我来操就不会这么温柔了,乖乖。你要是只想跟我撒撒娇,自己动爽了就够了。让我来你今晚就别想睡了,酒醒了也别怪我。” 他知道她喝醉了,不想趁她迷迷糊糊的把人折腾个透,就还有点耐心哄。 薛知意伸手去抚着小腹鼓鼓的地方,觉得这里好胀,又酥酥麻麻的爽。 她一点点抬起小屁股,巨大的肉棒抽出去的时候能碾到小穴里面所有的神经。再一点点坐回去的时候来回反复的又重新爽一遍,薛知意温热的小穴夹的很紧,随着她试探的自己上下的动作流出来很多淫水。 陆彦生比她还要舒服,感受着她慢慢的摸索着越来越快,她不敢吞的太多,流下来的淫水顺着后半段到处滴,耻毛都被染的亮晶晶的,格外的色情。 似乎是知道龟头顶到某个地方很舒服,薛知意就不断的去撞那个地方,没几下就把自己玩高潮了。 薛知意爽的抱着陆彦生发颤,指甲都掐进后背的皮肤里去,无力的靠在陆彦生怀里,紧紧的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他狂跳的心脏。 性器还插在里面,陆彦生一动里面就很热情的绞着他。 薛知意大脑空白,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好像自己动她会更舒服。 “嗯……” 陆彦生并不满意,“都没尿出来水,就爽了?” “里面好酸好痒……很舒服了……” 陆彦生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哥哥帮你再爽爽好不好?” “你说了你不动的。” “这样插着就够了吗?” 薛知意没给他回答。 好像够了,可是自从她体验过被操尿过那种感觉之后,每次和他做如果不泄出来点什么总是觉得不太舒服的。 她有点羞,不想告诉陆彦生。 酒还没完全醒,陆彦生还能闻到她身上那阵醉人的酒味。 再喝点酒吧,彻底醉了就没那么怕了。 “彦生哥,我想喝酒。” 她脸上红晕还没有退,陆彦生还是想咬,“你傻了吗?” “就喝一点……” “好,我去给你拿。” 陆彦生强压着自己的意图,干脆的抽出凶器,大步流星的踏出房间。 薛知意盘着腿在床上坐着,身下黏腻腻的液体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流出来。感觉很奇怪,她只能夹紧双腿,挪到床边去抽纸擦。 陆彦生回来的时候,薛知意靠在床头,呆滞的看着窗外。 听到动静,薛知意回头,看到陆彦生居然敢把那玩意露着到处跑,惊的打了个哆嗦,抬手擦了擦嘴角的水。 陆彦生手里提着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怎么看着我的鸡巴流口水,想吃吗?” “……水,不是口水,臭流氓。”薛知意指了指手边的水杯。 陆彦生从袋子里拿了瓶还冒着白气的啤酒,磕在柜子边上用力把瓶盖打开,递到薛知意眼前,“冻的,有点凉。” 薛知意看着他手里盖着寒霜的酒瓶,却觉得他没有塞回去的东西扎眼,“把裤子穿好……” “反正等会也要脱,穿不穿都一样。快拿着,喝完了再给你开。” “杯子……嗯杯子……”薛知意挪去另一边的柜子把刚刚喝水的杯子拿起来喝完里面装的水,然后递到陆彦生面前,“我要用杯子喝。” 陆彦生笑着倒满了薛知意的杯子,“喝吧。” “啤酒和鸡尾酒不一样,这东西很苦,你别又当饮料喝了。”陆彦生重新拿啤酒的功夫,转头的时候薛知意已经喝完了。 薛知意傻傻的看着杯子,“不好喝……” “薛知意,你听不见我说话吗?” “听见了。”薛知意抱着被子,语气有点委屈,“我没喝过这种酒,我爸说喝啤酒不如喝香槟,所以我没喝过。” 陆彦生又给她倒了一杯,自己坐在床边举着另外一瓶喝,“大户人家,看不起这种乡下人喝的酒。” 薛知意不听他说了什么,仰头又喝了半杯,“苦的。” “……我他妈到底发什么疯要跟你这个醉鬼讲话的?” 陆彦生郁闷上了,灌了自己一口酒。 薛知意傻笑着,笨拙的举起杯子碰了一下陆彦生的酒瓶,喝完了剩下的半杯酒“彦生哥,你生气了。” 陆彦生看不懂薛知意到底在发什么疯,“你不是说你不会喝酒?” “唔……我说过吗?” 薛知意被冰啤酒冰的牙齿打颤,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说过。 陆彦生又给她开了一瓶,倒满了她的杯子,“你到底骗了我多少事情?” “我才不骗人。”薛知意嘟囔着,仰头喝酒。 …… 楼下的饭馆里坐了好几个人,秦天宇一边吃饭一边留心他们聊天。 舅舅仿佛是还担心薛知意,舅妈让他别去打扰薛知意休息。 秦天宇刚刚给陆彦生发了微信,他没回。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到他上去干啥了。 四个人坐在一起,突然就安静了下来,秦天宇吃饭的声音就很突兀。 他回过头,发现薛知意的舅妈正看着他。 “呵呵呵……”秦天宇尴尬的笑出声。 舅妈计上心头,“帅哥,菜口味怎么样。” 秦天宇皱眉,放下筷子,“很好,很好。” 一搭腔舅妈就知道有戏,“你和小陆是朋友吗?经常看你俩一起玩。” “啊,是,我是他朋友。他一个人在这边住,我过来陪陪他。” “哦,帅哥你是哪里人啊?” “我是上海人。” “小陆也是上海人吗?” “呃,他不是,是……呃这个有点复杂,可能不太方便讲呵呵呵呵……” “小陆交女朋友了吗?” 舅妈已经走过来坐到秦天宇对面,给他倒了杯茶。 秦天宇心想怎么整我这儿来了,接下茶杯,“没,没呢阿姨。” “帅哥你觉得我外甥女怎么样?” 秦天宇差点没忍住喷出一大口水,“那啥,那啥阿姨,我有女朋友。” “我是说你觉得小意和小陆怎么样?” “……挺好的。”秦天宇擦了擦额头的汗,把水杯放在桌上,“那,那什么,我觉得刚刚跟您聊天的那个就和您外甥女很般配。”千万别寻思让陆哥嚯嚯你家千金了。 坐在一边的男孩儿抬起头,看了一眼秦天宇,又看了一眼同样好奇的女孩儿。 “呀,说啥呢!这是人堂弟!这话不兴乱说呀小伙子。” “……” 堂弟?那刚刚陆哥看他的眼神跟看情敌似的……这货竟然是薛知意堂弟。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秦天宇主动起身从兜里摸出烟盒抽根烟递上去,“误会了哥们。” 堂弟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礼貌的拒绝,“对不起,我不抽烟。” “咳……怎,怎么称呼?” “梁璟淮。” “……哦哈哈哈,名字真好……不是,你等会,你谁?梁,梁璟淮?” 秦天宇四下看了看,又看了看舅舅和舅妈,最后看向坐在梁璟淮身边的女孩。 女孩察觉到秦天宇的视线,“沉秋秋。” 秦天宇尴尬的把烟塞回兜里,啃了啃手指头,“哈,幸会,幸会。” 妈的……这是啥地方啊,一下能来这么多少爷和大小姐…… 秦天宇赶紧掏出手机给陆彦生汇报情况。 …… 陆彦生带了十瓶酒,被薛知意喝了六瓶。 收拾完空酒瓶和她的水杯,陆彦生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还睁着眼,但是依然看着窗外的薛知意。 她是醉了个彻底了,脸又红了好几个度,摸着还很烫。 “还醒着吗?” 陆彦生抚摸着她的脸,真的很想咬。 “……醒着。” “我是谁?” “彦生哥。” “看清楚了吗?” “嗯,是陆彦生,大混蛋。” 视线有点模糊,大脑也短暂的暂停了思考,只剩脸上的灼烧感,和陆彦生抚摸的触感,薛知意大着胆子,爬到陆彦生怀里。 “软了。”薛知意突然冒出一句。 陆彦生低下头只看到在自己怀里蹭的人,以为她在说肌肉,“不用力就是软的。” “你下面软了。” 薛知意人畜无害的回答。 “……操。” 陆彦生把薛知意扒开,起身把裤子脱了,重新把人压在身下,“哪里软了?老子还没操到你逼怎么就软了?” 那根东西热热的,薛知意觉得比自己脸还要烫,紫黑色的经络蜿蜒着,直挺挺的昂着头,横在薛知意腿间。 “好大……”薛知意伸出胳膊去比,“比我手腕还粗……你是怎么插进去的啊。” “小逼湿了吗,乖?” “不要问我这么羞耻的问题,你再问一百遍我也不会回答你的。” 陆彦生抬起她那只没有受伤的脚搭在肩膀上,手伸去揉着肉缝,“不羞耻,说出来很勾引老公的,嗯?” “痒,痒……哥,别摸,痒……” 手指沾着淫水插进去,陆彦生恶意把小口撑开,曲着手指把水都往外弄出来,小嘴就一个劲的往外吐水,顺着手指往下流。 “呜啊啊啊啊——哥,你别弄我!” 薛知意又开始哭,全身都发红,尤其是含着手指的小穴,嫩的想让人狠狠咬一口。 “别哭,别哭,慢慢来,不会疼的。” 陆彦生来回抽插了几下,另一只手按在腿根,挺身把性器往前送,尽数把淫水往柱身抹,喘着气直插进小穴里。 薛知意闷闷的喊了两声,蹬了两下腿,也不妨碍陆彦生一口气全都插进去。 陆彦生满足的叹了口气,“乖乖,我真忍不了了,你让我操吧,明天酒醒了你再打我,行吗乖乖?” 刚刚那几下薛知意是爽了,陆彦生非但没爽到,反而硬的发疼。 薛知意抬起胳膊遮住脸,“你轻点……轻点……” “好,好,好……”陆彦生抽出一半的性器,慢慢的又插回去,“老公温柔点,你就……就爽就可以了。” 他慢慢的来回抽插了几下,手指也没闲着,捏着肿起来的阴蒂揉弄,感受着薛知意里面颤抖着收缩着,紧紧的吸附着肉棒。 “真紧,乖你咬的真紧,放松点。” 薛知意往前顶了两下,咬着自己胳膊不发出声音。 痒的钻心,薛知意大脑乱的像浆糊,想放松,反而把陆彦生夹的更紧。 “哈……你怎么这么骚啊大小姐。” 陆彦生抽出去的动作停了,两个指头揪起阴蒂,露出下面的阴核。 “呜,呜啊啊啊啊啊!别,别扯那儿……”薛知意又蹬了两下腿。 陆彦生舔了舔嘴唇,想想等会操完再舔她,最好把这个地方吸烂。 “放松,我真动不了了。” “我放……!放不了!你别扯,松手……好难受……我不做了……嗯啊……” 拇指抚过阴核,小穴又颤着流出一大股的淫水浇在龟头上。 “小意,我真的想温柔点。可是你夹的老子太紧了,不用力操不开你这个骚洞啊乖……” 陆彦生说着,往前顶,力气大的恨不得贯穿了似的。 “啊……不要……啊啊啊……” 陆彦生用力拔出来,又插进去很深,“要,你小穴一直在喊你要,听到了吗?” 抽插时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有他撞上来的时候肉体相接碰撞的啪啪声。速度越来越快,薛知意呻吟也越来越稀碎,身体全都交出去给他,任由他蛮力的在里面进出。 “啊啊啊……轻……轻……太重……呜啊啊啊——不,不要了……” 又粗又烫的东西在小穴里横冲直撞的抽插着,每一处褶皱都吸在上面,酸胀的舒适感直冲天灵盖,薛知意连气都喘不上,紧紧的抓着枕头。 “要,乖乖你要。” 陆彦生很温柔的在哄她,下身的动作却一点不温柔。 终于吃上了这口肉,陆彦生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疯过,卖了狠力去操她。 薛知意被插的汁液四溅,他插一下薛知意就娇娇的喊一声,掺杂着其他断断续续求饶的声音,陆彦生也没往心里去。 被按着来回插了多少下薛知意记不清了,只记得下面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感觉一直没断过,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只记得酒精和欲望双重的作用下一遍一遍的迎合他。 最后他猛顶了两下高潮点,薛知意几乎是立刻弹起身,又马上倒了回去,浪叫着喷出来一条弧线。 陆彦生停下来插在深处,眼睛猩红的盯着正在喘气的薛知意。 “就喷了一回,还没爽透吗?” 薛知意这才迷迷糊糊的反应过来,原来他是想这个…… 难怪刚刚操的那么用力。 她不说话,陆彦生就把整个鸡巴全都操进去,抵在宫口轻轻的顶撞着。 “啊啊……别……别……嗯啊啊啊啊……” 也许是很久没被操过这里了,陆彦生还没用力,薛知意又喷了一回。 “你第一次的时候多敏感啊,还没操你就尿了两回。” 薛知意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 下面又胀又麻,像被电了一样四肢酥痒无力,现在还感觉肿的有点疼。 “忍着点,这样进去会有点疼。” 陆彦生刚歇了两下就又开始用力往子宫里进,薛知意抓着他的胳膊捶了两下。 宫口软软的,但是闭合的很紧,陆彦生今晚又硬的格外大,薛知意大概是酒醒了一点,抗拒的夹紧了不肯让他进。 “放松,乖乖,放松,很快就进去了。” “不,不要,不要……唔,唔……别进去……陆彦生,你,别啊……别进去,哥……求你……疼,好疼,别进去……” 陆彦生弯下腰,安抚的亲了亲薛知意还红的很好看的脸。 “早跟你说过了,今晚没那么快结束的。” 薛知意抗拒挣扎,又哭又闹。 陆彦生沉默的看着,等她折腾累了,抓住她的手腕,咬牙一挺身就直直插进子宫里。 那种被顶穿了的感觉又上来了,薛知意拼命的往后缩着身体,“不要,不要……彦生哥,疼,疼!” 她还是不太能适应宫交,陆彦生尽量插的很慢,额头的汗水往下都滴在薛知意身上。 薛知意哭的太惨了,陆彦生俯下身吻着她的嘴唇,猛的往里撞击着,薛知意哭喊的声音都被陆彦生堵在喉咙里,连呼吸都忘了。 喘不上来气,薛知意等于已经爽死过去了,拍了两下陆彦生的背。 陆彦生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几十下,逼着薛知意学会了接吻的时候用鼻子呼吸。 他看着薛知意,脸都憋红了,忍了好一会才拔出来射在外面。 大腿根被烫的发抖,薛知意和陆彦生一分开就本能的躲开,用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推开一点点。 …… 薛知意昏昏沉沉的被他抱着去洗澡。 腿间的痕迹洗了很久才洗干净,陆彦生认真的给她洗了一遍头发,然后让她站着冲水。 她酒还没完全醒,呆呆的垂着脑袋,有点尿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尿不出来。 陆彦生发现她有点抖,“水凉吗?” 薛知意摇头。 “那你抖什么?” “……想上厕所。” 陆彦生关掉花洒,主动退开转过身。 等了好一会,薛知意都没动作。 “你要是害羞我就出去。”陆彦生背对着薛知意伸手去拿浴巾。 薛知意抓着陆彦生的手腕,“我尿不出来。” “什么话?”陆彦生疑惑的转身,扶着薛知意,“怎么尿不出来?” 薛知意迷茫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不知道……” 陆彦生让她靠在墙上,蹲下身去分开她的腿。 粉色的肉缝有点肿,陆彦生拨开阴唇,看着她瓮动着的肉洞,张的口有点大。 拇指按在小嘴儿上,薛知意抖的更厉害了。 “是这里想尿吗?” 薛知意低下头,看着陆彦生玩自己下面,拇指按在那里要进去,“不是,不是……别弄,别弄我了彦生哥,肿了……” 陆彦生恶趣味又上来了,双唇贴上去亲了一下肿着的肉缝,舌头探出来上下都舔了一遍。 薛知意真的很怕他舔下面,“嗯嗯啊——别!” 陆彦生含着阴蒂吸了两下,小洞里又开始往外流水。 他高挺的鼻梁都顶在肉缝间,舌头舔着小小的阴核,薛知意颤的更加厉害,尿意也越来越重。 可是她分不清是哪里想尿,她以为跟高潮的时候那种尿一样,下身被陆彦生又吸又舔的感觉很奇怪,酸的从下身只蹿小腹,刚刚被他欺负完的穴道收缩的紧紧的。 “别吸了,哥哥求你别吸了……不要,好奇怪……呜呜,呃啊啊啊……哥啊,我要尿……” 陆彦生不理会她,跪在地上奋力的吸着小豆。 薛知意觉得自己站不住了,昂着头呻吟着。 陆彦生扶着她的腿,突然松开对着阴蒂轻轻的呼气,“放松,放松就能尿出来了。” “不,不,彦生哥,我不尿了,你别弄了……” 陆彦生双唇点了一下她的阴核,张嘴含着又猛吸了两下。 “啊啊啊啊啊啊……” 薛知意无法控制的大声喘,明明受不了被吸那个地方的酸软感,又希望他用力再吸两下。 “放松,放松。” 陆彦生说话吐出来的气息就洒在身下,温温热热的,薛知意按着他的肩膀摇头。 他只能一边反复的吸着两处小点,一边轻声的哄着让她放松。 薛知意实在受不了了,大脑和眼睛能看到的东西都一片空白,一放松尿道就窸窸窣窣的尿出来很多水,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陆彦生已经退到旁边,看着她以这样的姿势排泄。 憋了一晚上,薛知意尿了很久才停。 陆彦生抽了纸巾帮她擦了擦身下,取下花洒冲洗着小穴。 等他洗完了,站起身把花洒放回去,薛知意就彻底腿软了。 陆彦生料到她要倒,及时扶住了让她倒在怀里。 薛知意呜呜咽咽的抱着陆彦生哭。 他不怎么往心里去,去拿毛巾帮她擦身子,“哭什么?” “呜呜呜……你怎么能看着我尿……” “很奇怪吗?跟看着你潮吹一样。” 薛知意咬在他身上泄愤。 陆彦生不说话,擦干两个人身上的水,给她穿好睡衣。 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薛知意或抓或咬出来的淡淡的红痕,低声笑了笑。 薛知意腿还是有点软,搭着陆彦生的胳膊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躺在床上。 陆彦生去拿了药膏,让她睡好给她涂药。 薛知意岔开腿,安静的等他涂药。 做好了被凉到的准备,没想到这次的药膏是热的,里里外外的被他涂了一遍,一点都不凉。 涂完药陆彦生抽空看了眼手机。 与罪:陆哥,你还吃饭吗 与罪:陆哥,楼下这小孩儿是梁闻景的儿子梁璟淮啊,另外一个是沉秋秋…… 陆彦生皱眉。 生亦何欢:梁家人怎么了?老子连徐瑾珂都不怵。 与罪:那阿姨说梁璟淮是你小女朋友的堂弟。 与罪:妈的,你那个小女朋友到底啥来头。沉秋秋就算了,梁璟淮居然是她堂弟。 陆彦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薛知意,不太算得明白这个关系。 梁璟淮是谁他都忘了,依稀记得他爹生意做的不错。 怎么会成薛知意的堂弟? 陆彦生看着秦天宇发来的最后一条微信。 “你还是别招这个大小姐了,她比许瑾珂还要危险……跟我回上海躲躲吧。” 陆彦生把手机按黑丢到一边,“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去买。” 薛知意窝在床上,挪一下身子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想吃凤尾虾。” “行,你睡吧,我下班了去给你买回来。” “我要吃你做的。” “……我不会做饭。”陆彦生有点局促,手伸进裤兜里拿烟盒。 “你什么都会做。” 陆彦生点了烟,“我不是林冬巍,薛知意。” “哦……”薛知意闷闷的回应,裹着被子转身睡觉。 9“接吻的时候把眼睛闭上”(H) 薛知意以为自己这一觉会睡的很长。 其实陆彦生起床的时候就把她吵醒了。 “醒这么早?”陆彦生正在扣衬衫的扣子。 天气凉了他即便不想穿这些束手束脚的衣服,为了不感冒也还是得穿。 宿醉让薛知意头疼欲裂,昨天晚上的记忆一点点涌进大脑。 陆彦生理了一下衬衫,“吃不吃早饭?” 薛知意还懵着,慢慢坐起来,迷茫的看着陆彦生,“彦生哥?” “酒还没醒?昨晚你干了什么还记得吗?” 意识回笼,薛知意想起昨晚的自己那个犯蠢的样子,垂下眼睑。 陆彦生看着薛知意眼睛里两颗眼泪滴在床上,“怎么又哭了?” “你怎么可以趁我喝醉了……”薛知意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昨天晚上是你自己让我进去的。”陆彦生语气极其平淡,并不觉得是什么很大的事。 薛知意眼泪汪汪的瞪他,“我喝醉了!” “你不是说你没喝醉?” “你,趁人之危!你混蛋!你无耻!” “嗯,我混蛋,我无耻。” “出去!滚出去!” “好,我滚蛋。” 陆彦生听话的转身就走。 …… 今天的晨跑格外冷,凉风呼呼的吹在脸上,预示着冬天快来了。 手机在兜里响了很久,陆彦生停下来喝水的时候才接,“喂?” “生,是我。” “……妈。” “在干什么呢?” “准备去上班。” “阿妈给你打的钱为什么不用,要去受……” “妈,我没受罪,我自己有钱,够用。” “阿生啊,我跟你爸爸都很想你。” “他不是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吗?” “他说的是气话,阿生。” “气话也不应该在我最难受的时候说那种话打击我。” “你爸爸的脾气你一直都是知道的,你不应该和他顶嘴的。你这么多年不回家,你爸也很惦记你的。” “他不是要再领养一个,你让他领去。” “阿生,你……” 陆彦生不耐烦的挂了电话,熟练的调成静音,也没心思跑步了,买了早饭回去洗漱。 坐下来吃早饭的时候,陆彦生把手机拿出来给朋友发微信。 直觉告诉他,他妈突然给他打电话肯定没什么好事。 这个点大概秦辽铭还没醒,陆彦生也不着急这一会。 …… 五楼的浴室没装浴缸,但是三楼的装了。 昨晚沉秋秋就是在三楼睡的,大早上的薛知意来找她说是用浴缸,沉秋秋才起床刚没一会,问她她也啥都不说。 “你吃不吃早饭嘛,都在里面泡了半个多小时了,到底咋了嘛。” “不饿。” “这个天气你泡感冒了没人陪你去医院。” 最终在沉秋秋絮絮叨叨半天之后,薛知意受不了才肯出来。 昨晚沉秋秋就觉得她不对劲了,“不就是个男人,丢了就丢了呗,没了他你活不了了啊?” 滴酒不沾的人昨晚买醉的原因也很简单。 本来林冬巍答应了和沉秋秋他俩一起过来找薛知意,半路人跑回去了。 “谁跟你说我是因为他了。”薛知意骂骂咧咧的擦着头发。 沉秋秋叹了口气,拍了拍手,“得,你就嘴硬吧。简直跟你妈一个脾气。” 薛知意撇嘴,还真不是因为林冬巍。 “搞点咖啡给你喝吧,醒醒神。” “不喝速溶咖啡。” “啧……”沉秋秋抱着双臂,“怎么大小姐脾气越养越娇贵了?” 薛知意认真的擦着头发,“我一直都不喝速溶咖啡的。” 沉秋秋也懒得再说,“行吧,随便你。” 薛知意暂时不想回五楼,打算睡三楼。 其实一开始她老母亲让她搬来三楼住说不定就是正确的。 整理了一下床铺确定是干净的薛知意才躺下,安心的窝着睡觉。 …… 陆彦生吃的一直都是超市里速冻的虾仁,新鲜的要跑很远的市场。 等再回去已经六点多钟了,也差不多是晚饭点,他路过的时候确认了一下她舅妈还没开始做饭。 看着买回来的活虾在锅里一跳一跳的,陆彦生一想干脆整锅都煮熟了再剥。 他压根不做饭,调味料什么的都是现买的,照着网上随便找的教程做的乱七八糟的,看着也就那么回事。 最后他端着一盘卖相一般的面粉炸虾敲开薛知意的房间门。 薛知意看着桌上奇形怪状的虾,“这什么?” “你不是要吃虾?” “……你这能吃吗?” 陆彦生露出疑惑的表情,“我说了,我,不,会,做,饭。” 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往外蹦,就显得很不耐烦。 薛知意看着他手指上疑似烫伤的红痕,“我只是随便敷衍你一下,你怎么当真了。” “……”陆彦生不想浪费时间,转身就走。 重点是敷衍?重点是他真的像个傻逼一样当真了,以为她想吃这个破玩意儿。 走到门口,他又觉得这口气咽下不去,折返回去端起盘子,又给放下。 “薛知意,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把我当成林冬巍,你下次最好拒绝干脆一点。” 盘子里的虾被弹起来,有几个滚落在桌上,陆彦生很想掀翻了扔进垃圾桶。 薛知意仔细琢磨了一下他说的“拒绝”是指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他妈让你下次不要把我当成别的男人让我操!” 薛知意蹙着眉,不太明白他到底有什么好磨叽的,“你有病吗陆彦生,你不招惹我不行吗,干嘛做出来一副我很对不起你的样子,被强奸的人是我!” “哈?昨天求着操进去的人是我?爽完了你说你被强奸,怎么每次你不……” 薛知意站起身猛踹了他一脚,“闭上你的狗嘴!” 陆彦生踉跄了几步,本能的应激反应被踹出来了,想还手,又忍住了。 “你少得寸进尺了,我没报警抓你已经算很给你面子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我,有没有想过我很讨厌你!” “是,讨厌我还跟我睡,纯当你立牌坊了,行吗?大小姐。” 薛知意捏着拳头,上前又要往他脸上揍,被他抓着随手撇开了。 她打人没什么力度,上回恰好把他口腔黏膜打坏了才流血。但是陆彦生这种臭脾气怎么可能容忍薛知意三番五次的打。 薛知意眼看打人打不成,端起那碟虾全都泼回陆彦生怀里,“滚蛋!” 陆彦生看着散落一地的虾,心里莫名涌上一阵不爽。 “你不走我走。”薛知意也恼了,怒气冲冲的就要走。 陆彦生追上去,拽着人贴在墙上,手撑着墙做了个很标准的壁咚姿势,“你还没完了是吗?” 明明两个人就是那种关系,陆彦生还非要在薛知意这里找存在感,“你有病!” “虾是你自己要吃的,凭什么糟蹋粮食?” “是你非缠着我要问的!” “那昨晚是谁哭着求我进去的?” “……陆彦生!你有完没完!” “我他妈没完!薛知意,你是不是觉得我真能随便你折腾?”陆彦生愤怒的掐着薛知意的脖子,强迫她仰头看自己,“是你自己要吃的这玩意,你说扔就扔?是你自己求我操你的,你现在装什么?” 薛知意扬手扇了他一耳光,“你混蛋!” 陆彦生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舌头顶了顶挨打的脸,“是不是觉得我真不会还手?” “好啊,你打,你敢打我你就等死吧你!”薛知意被捏的脸疼,龇牙咧嘴的威胁。 陆彦生怒极反笑,低下头啃上薛知意的嘴唇,怒意大部分转化成深吻。 薛知意被亲懵了,使劲把人推开,“滚开你这个强奸犯!” 这么剑拔弩张的时候这流氓居然还调戏她! “你见过哪个强奸犯像我这样的?” 沉秋秋推开门的时候眼前就是两个人互相谩骂的场景,保持这么暧昧的姿势又骂的这么难听…… “呃,你俩,在吵架?”沉秋秋疑惑的上下打量了一眼陆彦生。 陆彦生识趣的转身走开。 薛知意张了张嘴没说出来话,只能尴尬的冲她摆手,“不是,不是,姐,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沉秋秋尬笑着示意薛知意别紧张,“我啥也没看到,啥也没听到,你俩继续。” 看着她要关门,薛知意连忙拦下来了,“姐姐,你听我说!” “阿意,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姐,你别走,姐,我跟你一起下去,姐姐!别把我一个人扔这儿!” 两个人一前一后跑着下了楼,留陆彦生一个人在房间里。 陆彦生郁闷的点了根烟,收拾了一地的面粉炸虾和盘子。 本来他是想好好和薛知意聊聊,火气上来了就又跟她吵起来了。 …… 夜里特别安静,月光从窗户照进房间里,陆彦生瘫在沙发上抽烟。 手指漫无目的的划着手机,也不知道看什么,就划一下假装自己有事干。 薛知意跑下去就没回来过,也不知道表姐听到了多少,薛知意又会怎么解释。 与其坐着等被宣判死刑,陆彦生觉得不如自己去面对要好。 他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了一眼镜子里自己慢慢长起来的头发。 五层楼的台阶不怎么高,推开大门拐个弯就是薛知意舅舅的饭店。 店里很热闹,几个年纪相仿的人坐在一起,薛知意干什么都是最扎眼的那个。 她脸上贴了几张纸条,正在和别人打扑克。 纸条跟随着她的动作乱飞,她时不时咧开嘴笑,然后抽出牌潇洒的扔在桌上。 陆彦生眼里只装的下薛知意,看的走神了不自觉就停下脚步。 有人发现他的时候,店里小桌上的气氛就被打破了。 年纪最小的是赵叔唯一的儿子,拿着扑克疑惑的打量了周围一圈,把脸上贴满的纸条扯下来,“怎么了?” 梁璟淮大概是随母亲多一点,性子比较斯文,无框眼镜在他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透过镜片也只是轻飘飘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薛知意。 沉秋秋年纪最大,受她爹的影响对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的识别感知度为零,抬手拍了拍薛知意的肩膀,“来找你的吗?” 薛知意笑容僵在脸上,把扑克聚拢成一沓,放在桌上,“小淮你打吧。” “我不会打牌。”梁璟淮老老实实的敷衍了薛知意一句。 赵晓堂还有点晕头转向的,“怎么了阿姐,怎么突然就……” 薛知意起身拽着沉秋秋,“走了,睡觉了。小堂你把这里收拾了,不然明天舅妈回来打你屁股。” “你拽我干啥,阿意,你拽我……”沉秋秋被迫站起来跟着薛知意走,“我住三楼的呀,你五楼我俩睡不下呀阿意,你慢点,扯我手了阿意!哎呀!” “我和你睡三楼。” “不要,你晚上睡觉踢被子!” “不和你睡一间房,我挤沙发。” “你妈知道了还不把我生吃了……” 薛知意拉着沉秋秋当着陆彦生的面就往上楼的大门跑。 陆彦生不说话,看着她消失在自己视线里,双眼失神的低下头。 “明天小淮哥你和我们一起玩儿去吗?”赵晓堂和梁璟淮收拾完,拿钥匙锁门。 “去哪玩,玩什么。” “去公园骑自行车去。那边有个租自行车的,滑板和溜冰鞋也有,周末人特别多。” “你们三个都去?” “对呀,你不去只能在家和我爸打牌喽。” 两人说着话走过,完全忽略了还站在风口里的陆彦生。 陆彦生迎着风点了根烟,看向三楼窗口亮起的灯光。 …… 两姐妹坐在床上吃零食。 说起来沉秋秋大了薛知意七岁,小时候还傻乎乎的喊她妈叫姐姐,但是长大之后沉秋秋老爹只让她和薛知意玩,两个人和同龄人没多大分别。 “你干嘛不理他呢。”沉秋秋翻出来一包荔枝味的QQ糖撕开,塞进薛知意嘴里。 薛知意嘴里还塞着别的,腮帮子鼓鼓的,像只仓鼠似的,“干嘛理他。” “我不懂这个,但是我觉得……”沉秋秋把嘴里的薯片咽下去,“太壮了不行,万一家暴呢。你看你爸,和你妈。” “……你为什么拿我爸妈举例子。” 还家暴呢,谁家暴谁啊,老爸年轻时候没被老妈打死都是个奇迹。 “我的意思是,你妈那么不待见你爸,他俩还能处这么多年……” “你可打住,我妈只是没表现出来,她可爱我老爸了。” 薛知意不敢苟同,她妈烦她爸是有原因的,但是谁敢说她父母感情不好就得挨批。 “欸,不是跟你说家暴的问题吗,怎么扯你老爸老妈身上去了。那个家伙没打过你吧?不然你还是报警算了,你这个态度不行的呀,毕竟是他先强迫的你。” “打我?”薛知意看着手里的零食包装袋。 陆彦生好像没打过她,好像只是刚认识的时候,碰他手腕上的疤被拍过两下。 “怎么了?”沉秋秋看她突然走神,疑惑的摇了摇她的手臂。 薛知意抬起手,看着手腕,“你说什么情况才会在手腕上留疤呢?” 沉秋秋没太在意她在问什么,“自残吧。” 陆彦生会自残?她才不信。那个男人自信到了这种地步,会干这么蠢的事情吗? “我在我爸诊所里见过好多自残的,整条手臂全都是刀割的,都是很严重的病人。”沉秋秋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 薛知意放下手比了一下长度,“就那么一点点,但是看着蛮深的。” “手腕哪里啊?” 薛知意指了一下大概的位置,沉秋秋职业病犯了,挑了挑眉,嚼薯片的动作停了下来。 “手筋?” “我怎么知道,反正大概就是这个位置吧。看着还挺奇怪的。” 沉秋秋放下零食,抓起薛知意的右手,在她手腕上比划,“这一圈都是手筋的位置,两三厘米的疤痕大概就是用刀割下去很深。这么跟你说,挑手筋你知道吗?这个位置割下去可能就是要这么干,不然直接割动脉不就行了,干嘛费劲割这里。” 薛知意眨了眨眼睛,貌似懂了。 “那如果真的挑了的话,生活会……” “你傻了吗,手筋都没了,正常活动怎么可能做的到。”沉秋秋拍了一下薛知意后脑勺,“就算不被活活疼死,也只能做个残废了。” “……哦。” 薛知意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下床慢慢走过去,扶着窗台往下看。 陆彦生坐在地上,只看背影也能认出来是他坐在那里。 沉秋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你不会是说他手上有疤吧?得罪什么人了?” “如果他是个职业运动员的话,伤到那个地方,还能继续打比赛吗?” “也不一定,万一他用不上手呢?”沉秋秋不知道内情,笑着跟薛知意开了个玩笑。 陆彦生随便坐在路边的台阶上,背对着三楼的窗户,也没想到薛知意会站在窗户旁边看他,只是一个人默默的抽烟。 沉秋秋见状也不笑了,只轻轻叹了口气,“阿意,别想了,下周回去了就见不到他了吧。” 薛知意咬着嘴唇,看着那人坐在那,觉得他不嫌地上脏。 …… 周末的公园格外热闹,小地方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玩,人都扎堆往这里挤。 公园还是蛮大的,现在这个季节正逢桂花开,公园里除了中心最大的一片樱花林已经谢了,就是满园的桂花香味。 “这里三四月份的时候樱花开的巨好看,上过新闻呢还。”赵晓堂走在前面兴奋的比划着几人面前巨大的樱花树,“不过现在光秃秃的没啥好看的。” 薛知意记得老妈手机里存过一张照片,就是这颗樱花树开花的图片。 再往前走是公园的一条河,上了桥能看到河里开败了的荷花,只剩些荷叶和光秃秃的杆子,还有些黑绿色的浮萍。 河里的鲤鱼很大,时不时往前游过去。 走完桥公园就没什么好走的了,沉秋秋一直在拍照,赵晓堂也不停的说话,被抓来的梁璟淮和薛知意反而安静了很多。 走出公园对面街就是美食街,赵晓堂说前面哪家的糖葫芦好吃,哪家的凉糕是这个城市的特色,再走远一点是一家开了很多年的丝娃娃,味道也特别好吃。 沉秋秋吃什么都无所谓,梁璟淮可能不太看得上这些路边的小店,所以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薛知意身上。 “小淮你能吃吗?”薛知意知道梁璟淮是被她家那个神秘的姨夫惯坏了,贵足踏上这片贱地已经很不可思议了。 梁璟淮果然从兜里掏出一包湿纸巾擦手,“你们吃吧。” 薛知意这才笑起来,“你看到了吗姐,你说我大小姐脾气,这家伙比我还装。” 梁璟淮尴尬的咳了两声,不说话。 沉秋秋被逗笑,“对啊,梁璟淮比你还矫情啊哈哈哈哈。” “所以咱讨论出来吃啥了吗。”赵晓堂脑袋凑上来问。 薛知意拍了拍他的头,“买两串糖葫芦,然后试试你说的那个凉糕吧。” 赵晓堂雀跃的欢呼,“好耶!” …… 陆彦生是提前下班回去的,接到秦天宇的电话他就回去了。 打开房门,沙发上坐着个妇人,陆彦生皱眉,目光锐利的看向秦天宇。 妇人衣着打扮异常华贵,放下手里的装着茶叶的杯子,回头看站在门口的陆彦生。 “妈。”陆彦生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走过去踹了秦天宇一脚。 妇人招手让陆彦生坐下,“让妈看看你。” 陆彦生叹了口气,有些急促的躲避开妇人的视线,“没什么好看的。” “阿生!”妇人早料到陆彦生的态度,不悦的呵斥了一声。 陆彦生也不说话,但是自觉的后退了两步。 “你为什么还要和我闹脾气?我跟你爸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吗?” “我没有闹。” 秦天宇拽了拽陆彦生的袖子,“陆哥,你别犟了成吗?” 陆彦生不耐烦的解掉衬衫袖扣。 眼尖的彦母发现了陆彦生穿着的衬衣第四个扣子是个粉红色花朵形状的。 彦母狐疑的看了一眼秦天宇,没有得到答案,就仔细的打量着那颗扣子。 陆彦生也注意到了,低下头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个粉色的东西。他伸手去抠,彦母起身走过来扣住他的手腕,抓起衣摆确认了一遍。 “谁缝上去的?” 陆彦生叹了口气,把自己衣服拽回来,“没谁,衣服坏了随便缝的。” 彦母盯着秦天宇寻求答案。 “……您别看我,我也不知道。”秦天宇真的啥都不知道,只想赶紧找个借口溜。 陆彦生不耐烦的拨开彦母的手,自觉的后退一步,“我说了随便缝的。” 彦母眼里的那一丝斥责散去,升起一阵让陆彦生浑身不自在的精光,“随便缝的?哪个姑娘给你缝的,带来给阿妈看看。” “妈……我都说了没有。” 陆彦生无力解释。 他介绍给父母承认的女朋友只有刘舒芷一个人,别的再怎么“受宠”陆彦生也从来没在父母面前承认过。 秦天宇暗暗腹诽,要是让彦母知道是谁,估计得吃好几颗降压药才能把血压降下去。 彦母拍打了两下陆彦生的肩膀,“说呀臭小子,到底……” 陆彦生郁闷的“啧”了一声,拿上外套转身就出门去了。 彦母回头看了一眼秦天宇,又看了一眼空旷的房间,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 …… 陆彦生出来也找不到地方去,只能在附近到处转转。 估摸着他妈不会屈尊降贵的在他那个小破房赖着不走,他准备时间差不多了再回去。 这个小城市有条河,几乎是贯穿了整座城,这个时间还没天黑,但是河边装饰用的灯已经都亮起来了。 陆彦生在河边站了一会,找了个长椅坐下抽烟,顺便看看手机。 秦辽铭现在才回复他的微信告诉他他妈要来找他。陆彦生抽了口烟,强忍着怒气回复了他两个句号。 抽完烟,陆彦生收好手机,一时间不知道要干点什么。 他该庆幸今天薛知意出去了,没和他老妈撞见吗? 正这么想着,陆彦生起身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薛知意。 陆彦生眯着眼仔细确认了一遍,迎面走过来的确实是薛知意和她的姐弟们。 真是想你妈来你妈什么。 薛知意也没想到能在这看到陆彦生,脚步也停了下来。 沉秋秋意味深长的看着对视的两人,笑着把梁璟淮和赵晓堂拽走。 薛知意一回头发现三个人抛弃自己躲出去老远,连忙后退也想跑。 陆彦生抓住她的手腕,“你跑什么?” “……”薛知意咬着牙,奋力想把手抽出来,“放手,你放开我!” 路过的人都当是小情侣闹别扭,看一眼就事不关己的走过去了。 “你看到我就跑,跑什么?” 薛知意越挣扎陆彦生捏的越紧,“神经病!” 赵晓堂疑惑的冒出脑袋,“那不是楼上的小陆哥吗,怎么……” 沉秋秋把他脑袋按回去,顺道扯上梁璟淮,拉着就往回走,“别管嗷,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别管。” “你放开我陆彦生……”薛知意眼看着那三个白眼狼越走越远,急的乱掰陆彦生的手。 陆彦生实在拉不住就干脆把人拉进怀里抱着,“别急着回去。” 薛知意突然两眼一黑,耳朵嗡嗡作响,“莫名其妙!我不回家我回哪!” “听话,现在别回去。”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陆彦生怀里的确软乎乎的,独属于他身上的那种味道萦绕在鼻尖,薛知意感觉耳尖发烫,连反抗都忘了。 陆彦生低下头,看到薛知意嘴上嫌弃,脸却紧紧的埋在自己胸前,紧绷的神经突然就松懈下来了。 不知道被他抱着站了多久,直到陆彦生接了个电话,他才松开手。 薛知意重新恢复了视线,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看着陆彦生走到远处去接电话,拔腿就跑。 陆彦生回头看着薛知意,叹了口气。 薛知意满脸通红追上三个白眼狼的时候,已经离家不远了,眼看着舅妈站在餐馆门口冲几个人招手,薛知意也不好意思在多说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一起进去。 一坐下舅妈就开始惯例的絮絮叨叨,然后招呼着给几个人倒水,东问一句西问一句有的没的。 薛知意全程一直端着水杯喝水,舅妈问了一句她脸为什么这么红,她也没回答。 赵晓堂替她回答完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正要道歉也被舅妈拦住了。 “没事小意。下周你就回去了,行李收拾得怎么样?要不带点特产回去给你妈吃点?我前几天刚做了好些东西,你一起带回去吧。上飞机应该不困难吧,实在不行现在叫快递先寄回去?” 舅妈突然一下蹦了好多句话,薛知意也不知道从哪接,只能“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赵晓堂则表现的兴致缺缺,“下周末放假回来也就看不到姐姐喽。” 薛知意放下水杯笑了笑,“没关系,你可以来深圳找我。” 话还没说完,舅妈再一次打断了薛知意。 “小陆,别在门口站着啊,进来喝口水来。” 薛知意脸色巨变,余光看向门口,确实看到了陆彦生那个高大的身影。 陆彦生也没应声,只是摇了摇头,目光落在薛知意身上。 薛知意被他盯的不是很自在,默默低下头看手机。 舅妈也没多挽留,目送陆彦生离开继续和孩子们絮叨。 薛知意看着手机,不自觉划到微信里,看着陆彦生的微信头像,手指点了点。 他刚刚听到了吧?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呢。 …… 陆彦生没在自己房间,而是在薛知意房间里待了一会。 她房间里关于林冬巍的东西都被她收起来了,一张海报还在她桌上放着,有一处角都掉色蜷起来了,估计是反复用手摸导致的。 陆彦生默默看着,点了根烟。 薛知意推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他点着烟拿着海报的样子。 眼看着冒着火星的烟头靠近易燃的纸张,薛知意连忙上前把海报抢回来拿在手里,还不忘推了陆彦生一把。 陆彦生把烟头换了个手防止烫到她,还是没说话,只看着她把东西小心翼翼的收好之后才准备要走,咬着烟抽了一口,已经搭上门把手了,又回头看了一眼薛知意。 “滚出去!” “下周什么时候走。” 薛知意捏紧拳头,“关你什么事。” 陆彦生还是答非所问,“要走了也没想着跟我说一声。”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是我什么人啊!” “我是你男朋友啊。” “……”薛知意被他一句话整无语了。 昨晚虽然喝醉了,但是记忆还是有的,他一提起来薛知意刚恢复的脸色又红了起来。 “出去,你出去!滚出去!” 陆彦生意味不明的转回身,“我还没进去呢,怎么出去?” 薛知意愣了一下,“陆彦生!” 陆彦生低头抽烟,看着薛知意昨晚扭到的脚踝。 “好,好,你不走,我走。” 薛知意揉了揉涨的发疼的额头,准备下楼接着睡沙发。 她走路还有点瘸,一蹦一跳的样子像个企鹅。 陆彦生把烟叼进嘴里,抓着她的手腕把人拉回来,“再问你一遍,下周什么时候走。” 薛知意打了他几下,都没用什么力气,看他叼烟的样子简直和家里的老妈发火的时候一模一样,心里怕的要死,嘴上又不肯让,“你放开,放开!” 抓着手腕的力道越来越重,薛知意哪受得了他这么捏,眼看着就要哭了,还是犟着不求饶。 “说话。” “陆彦生,陆彦生呜……放手啊,疼!” “犟?”陆彦生举起她的胳膊,顺势抱着她的腰,整个把人抱在怀里,“你犟得过我?” 薛知意眼泪都掉下来了,拼了命一下一下捶在他肩膀上,“你混蛋,你混蛋!” 陆彦生嫌她吵,扣着她的后脑勺贴住她的嘴唇,把她没什么攻击力又硬要骂出口的话全都堵在嘴里。 她舌头总是软软的,只是她不会什么技巧,陆彦生也不知道怎么教,就自顾自卷着缠绵,时不时咬一下她的嘴唇,睁开眼又发现她瞪着眼睛像个河豚一样气鼓鼓的,实在好笑。 “接吻的时候把眼睛闭上。”陆彦生顺了顺她的后脑勺,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浓烈的烟味呛的薛知意难受,羞耻的偏开头。 陆彦生伸手挠了挠她的下巴,“在你床上还是在我床上。” “不行!”薛知意把陆彦生推走,“你,你!你够了!” “薛知意,不够。” 薛知意看着他的眼睛,看着自己在他黑瞳里的倒影,想起了母亲的话。 母亲说,爱与不爱是真的可以从一个人的眼睛里看出来的。 她摇了摇头,自己是肯定不爱他的。从他眼里毫不掩饰的从来不是爱,是欲望。 薛知意扬起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陆彦生用手背蹭了蹭挨打的脸,歪着头盯着她看。 别的不知道,但是抽脸这个行为薛知意绝对是从李似然身上学来的。 每次母亲抽完父亲,老父亲都巴不得立马给老母亲跪下磕一个。 因为薛知意坚信,薛庭是因为爱李似然,所以会纵容李似然的一切,哪怕在家天天挨打,也不会在意这种掉自尊心的行为。 “你干嘛老打我的脸?” 陆彦生看起来是很生气了,眉头紧紧皱着。 “因为你无耻下流!你脑子里只有那种事情,你,你下贱!” “你不要说这种话,明明每回你都很爽。” 薛知意明显急了,“我是被你强迫的!” “哦?” 一声拐了十八个弯的音调,听得薛知意耳垂通红,羞愤欲死。 10“你他妈真把老子夹早泄了”(H) 陆彦生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似乎是想从她脸上抓住一丝可以嘲笑的地方。 薛知意气急,更想跑,却被他死死能无奈的叹口气,“下周三。” “嗯。”陆彦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没多说,放开了扣着薛知意的手。 其实他早就想过这一天,薛知意始终只是因为和父母赌气才来的这里。 她的归宿最终也还是被父母呵护的大小姐,本身就和他这样的人沾不上一点边。 陆彦生看着眼前的人,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或许她回去以后就会跟她那个心心念念的小白脸结婚,或许她一辈子都看不清那个小白脸到底图谋她什么。 “小意,林冬巍真的爱你吗。” 薛知意猛然听到他提起林冬巍,瞪大眼睛看他,撇开他抚摸脸颊的手,“跟你有什么关系!” 陆彦生也不再多说,捧起她的脸,赌气似的吻住她的唇瓣。 薛知意明白他又是这出,反抗也没什么意义。 亲了她很久,陆彦生都见她没什么反应,干脆把她抵在门前,伸手去解她衣扣。 薛知意依然没有反应,闭着眼睛任由陆彦生折腾。 陆彦生松开她,拇指摩挲着她的脸,“你不挣扎了?” “陆彦生。”薛知意睁开眼睛,像是下定了决心,毫不害怕的和他对视,“最后一次。” “跟我告别?” 就当是吧。 薛知意没有说话,反而是自己脱了上衣,正在解内衣扣子,陆彦生伸手握住。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陆彦生抱着人躺回床上,一件一件的帮她把衣服脱下来。 薛知意安静的看着他,看着他探进腿间的手,还是忍不住颤了一下。 陆彦生察觉到了,只是笑,俯下身含住乳头。 薛知意下意识去推他,最后也只是轻轻把手放在他脖颈上环着。 两人的呼吸声在房间里彼此交缠,陆彦生猛的咬了一口,薛知意感受到胸前那阵酥酥的疼,抗拒的捏了一下陆彦生的脖子。 腿间的手抚摸着阴户,探索着捏住阴蒂揉按,直到听到薛知意闷哼了两声才停。 “不摸你这儿你就不叫吗?” 陆彦生突然出声,又转头含住另一边的乳头咬,手则继续按着阴蒂上下刺激。 薛知意受不了,伸手推他肩膀,双腿不住的扑腾。 “啊……不要咬我……” 陆彦生抬起头看她,手上的动作慢慢加快,看着薛知意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受,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薛知意偏开头不去看他,偏偏他越来越快的按着阴蒂,刺激的浑身都是那种酸软的快感,没多久薛知意就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不要……”薛知意轻轻喊,声音都格外的娇。 陆彦生靠在她耳边,沉重的呼吸散在她耳蜗。 薛知意又抖了一下,“痒……” “痒?” 陆彦生猛的一下抬起她的双腿,薛知意感觉自己被整个人抬起来了似的,吓的尖声喊。 “不是,不是……我,耳朵痒……耳朵,不是……啊!陆彦生!” 薛知意喊两声的功夫,陆彦生扒光了两人的衣服。 “不是什么?” “不是下面痒……”薛知意颤巍巍的回答,不自觉折起双腿想躲。 手指滑过肉缝,薛知意感觉到一股异样从身下爬满全身,很害怕这种身体不自觉的反应,但是她又没办法抗拒。 “不痒吗?”陆彦生贱兮兮的问。 薛知意歪头闭上眼,“嗯……” 陆彦生长舒口气,跪在床上,把她双腿架在肩膀上,手指分开阴唇,性器抵上去摩挲着阴蒂。 “啊……啊啊……好烫……” 一阵不可思议的爽感直冲大脑,薛知意弓起身看向两人相接的地方。 陆彦生把她按回去,“躺好。” 薛知意陷在软踏踏的床铺里,看着身上的人,面色不虞的扶着身下粗的好几次要了她半条命的东西磨着阴蒂,蹭着湿漉漉的小口,就是不肯进去。 这种感觉很奇怪,比起被抽插出来的快感,薛知意好像更喜欢这种厮磨着的痒。 “……唔,唔啊,啊啊!” 陆彦生偏头蹭了蹭她的脚踝,“别这么扑腾,等会抽筋了。痒就说出来,又不丢人。” 薛知意握着他的手腕,摇了摇头。 感觉到她抖的比之前都兴奋,脸颊红红的,眼睛盈着水雾可怜巴巴的看着他。 龟头停在小穴口前,陆彦生动作也停了下来,“又流水了。你好像很喜欢鸡巴磨你下边儿?” 薛知意艰难的喘着气,仰着脖子看天花板。 陆彦生掐住她的脖子,没用力。 “别,别这样……” 他整个人都压下来,薛知意像个娃娃似的被他折起来,有点难受。 “薛知意,不要忘了我。” 这话一说出来,薛知意顿了一下,眼睛瞪大看向他,“……” 陆彦生贴着她的侧脸又蹭了好几下,“叫哥。” 声音酥酥的钻进耳朵里,薛知意推了他一下,“陆彦生你别太过分了……” 陆彦生嗤笑。 “看你小嘴,都合不上了。”他低下头,煞有其事的看着。 薛知意不说话。 陆彦生抚了抚她的腿根,薛知意痒的发抖。 “……哥。” 她突然出声把陆彦生都喊愣了。 “痒,别摸了。” “好,好。” 陆彦生扶着性器插进小穴里,动作很快。 薛知意闷哼着,咬着牙,“疼。” “少矫情。” 陆彦生拇指按了按阴蒂。 薛知意绷紧身体,张开腿把性器吞进深处。 “疼……真的……” 陆彦生尝试插了两下,薛知意都喊疼。 他只能停下来,继续揉拧着小小的阴蒂,同时轻轻的点了一下她的唇,“你忍忍。” 她再不忍忍,陆彦生就忍不住了。 “不,不行……陆彦生你慢……啊!” 陆彦生猛的挺身把外面的全都嵌进去,“忍忍,很快就爽了。” 他观察着薛知意的反应,慢慢抽出柱身,划过穴里紧紧吸附的肉壁,再狠狠的插进深处,看着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出来的弧度。 “啊——啊啊啊啊啊,好疼……” 小穴太窄了,经不住陆彦生这么插。 他被夹的直喘气,“骚洞怎么都操不开,每回你都夹那么紧,你到底痛还是爽?嗯?” 薛知意爽的直发抖,粗壮的肉棒在小穴里填的满满的,哪里是疼。 她不说话,但是喘的越来越大声。 “对,就这么叫。”陆彦生抱着她的双腿挺直腰往深处捅,“是不是被插的很爽?” 薛知意摇头。 陆彦生停了一瞬,换了个角度,试着顶了顶穴里凸出来的地方。 看着她皱起眉,陆彦生知道她就想顶这儿。 “说话宝贝儿。” 薛知意抓了他胳膊一下,还是摇头。 陆彦生笑笑,掰开她的双腿岔开,然后又快又猛的插着刚刚那个小点上。 “啊啊啊啊啊啊——陆彦生——” 薛知意哪受得了这个,被顶的都快疯了,刚开始那几下陆彦生都差点压不住她。 “叫我干嘛?”陆彦生装傻,明明他自己也爽的快射了,还是装的一副不尽兴的样子,狠狠的插着淫水飞溅的小穴。 薛知意又被操的大脑放空,使劲摇头。 陆彦生啧了一声,又拨弄着充血的阴蒂,滑动着下面的阴核,“还不爽?” 薛知意眼泪都出来了,呜呜咽咽的点头。 “点什么头?嗯?”陆彦生使着狠劲猛插了几下花心,薛知意被插的想躲,只能缩着靠向床头,又被陆彦生拽着按在身下。 “说话,告诉老子你爽不爽?” “呜啊,呜啊啊啊啊……爽……爽……啊啊啊啊啊不要……” “爽你躲什么?” “不躲……啊啊……不要插这么深……不躲了呜呜啊我不躲……” 陆彦生托着她的腰把她架起来,“不插这么深,你能爽成这样?” “呜……呜……别,别……放我下……嗯啊啊啊啊啊——!”薛知意有点被吓到了,抖的更厉害了。 “好好看,好好看看我怎么操的你这么爽的,嗯?还疼吗?” 薛知意睁开眼看着肉柱把粉色的小穴撑开一个很吓人的弧度,就连被翻出来的穴肉都紧紧咬着他的东西不放。 “呜嗯……嗯嗯……嗯啊啊啊……不行的……” “我问你还疼吗?” “不疼……呃啊啊啊啊啊……别顶那儿了……哥,哥……彦生哥啊……别顶……求你了……” 陆彦生知道她要高潮了,奖励似的亲了亲她的身体,“想尿吗?” 薛知意凄凄的呜咽着点了点头。 “求我。” 陆彦生贴着她的锁骨,下身放慢了很多。 上一次他也是这样。 每次都操到她这样就停,然后让她求着他继续再操。 薛知意很没出息的哭了,眼泪流的到处都是,主动蹭上陆彦生的脖颈,“哥,我求你了,让我尿出来吧……” 好难受。 薛知意抱着他的脖子,像只小兽一样的在他怀里蹭。 陆彦生停下动作,埋进她身体里。 下一刻,薛知意感觉到一股热流流进身体最深处,烫的她不知所措。 半晌,陆彦生抬起头,“你妈的,你他妈真把老子夹早泄了。” 薛知意呆了好久,看着他抽出性器,然后整个穴道都流出一些白色的浊液。 “我操……”陆彦生也有点不可思议。 他第一次射这么早,还是在毫无任何准备的情况下。 两个人都看着对方,陆彦生不爽的皱起眉,沉默,扯着自己的衣服穿好,“你自己洗澡,我走了。” 薛知意脸上的潮红还没退,愣愣的看着陆彦生莫名其妙的开门离开。 …… 那天晚上之后,薛知意再也没见过陆彦生。 也不知道为什么,看不见他心里反而没有那么奇怪了。 临近回家她也没太多事情好想。 毕竟周三不会因为她的胡思乱想就不来。 八点钟的飞机,薛知意五点钟就被逮起来开始收拾。 舅妈忙前忙后的替她检查行李,然后把昨晚就准备好的留给几人路上吃的东西交待好,看着几人吃完了早饭才让舅舅送他们走。 梁璟淮和舅舅走在最后拉行李,舅妈则跟在薛知意和沉秋秋身后千叮咛万嘱咐。 陆彦生没有露面,站在五楼阳台前看着几人上了舅舅的车。 因为人多,舅妈只是帮忙装好了行李,看着几人上车,又唠叨了几句让舅舅开车小心,就站在路边目送几人离开。 梁璟淮向来话不多,礼貌的向舅妈告了别之后坐进副驾驶位。 沉秋秋轻笑了一声,动作比较大的朝舅妈的方向扬了扬手臂,“舅妈下次见。” 打开车门的那一瞬,薛知意下意识回头朝五楼窗户看去。 阳台空荡荡的,只有几件衣服被凌晨的风吹的飞扬。 “怎么了小意,东西没拿全?”舅妈看薛知意走神,连忙问。 薛知意只是摇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坐进车里,趴在车窗边,“再见。” 并不像梁璟淮和沉秋秋,薛知意意味不明的说了声再见,舅妈也只是笑着回应。 “欸好,路上小心啊,到家了给舅妈发个微信。” 话都说完,舅舅发动了车子。 五楼的阳台才出现一个人影,看着远去的车,还有站在路边眺望的舅妈。 “再见。” …… 回深圳的飞机要坐高铁去贵阳转,舅舅只是把几人送到高铁站的地下停车场,话不多的嘱咐了薛知意两句,回头对梁璟淮说让他多照顾薛知意,就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梁璟淮和沉秋秋照样礼貌的说再见,薛知意替老妈抱了抱几年见不上的舅舅,也没有说太多话,“妈妈让您多去看她。” 赵隆浩叹了口气,挥手示意三人快去赶车。 舅舅一走,没了长辈在身边,沉秋秋拍了拍薛知意的肩膀,“好了,别想了。” 梁璟淮默默的拖着行李走在两人身后。 薛知意今天有点木讷,梁璟淮能感受到。 不止今天,从上周末开始她一直都是这个状态。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始终他和薛知意的情分不深,她不说,他也不会多问。 “想想开心的事情吧,你老婆在机场等你呢。”沉秋秋刻意引开话题。 薛知意仍然不接话。 高铁候车的二十多分钟里,薛知意都没有再多说什么。 沉秋秋看着同样沉默的梁璟淮,“真想不通薛叔叔吃错什么药了要把你叫来。” 梁璟淮推了推眼镜,“问你爸。” 薛知意这才看了一眼梁璟淮。 其实她跟这个堂弟不熟。 母亲不喜欢小姨父,全家都知道。 小姨因公殉职,母亲一直觉得是因为小姨父的原因,再加上母亲不肯见小姨父,导致了梁璟淮很少出现在薛知意面前。 梁璟淮更是不敢和李似然这位大姨来往。 不开玩笑,没有人敢触这位活阎王的霉头。 别说沉秋秋疑惑,薛知意也很疑惑。 沉秋秋只好翻了个白眼,“小意啊,你这个姨父,真够鸡贼的。” 薛知意默默想了一会,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啊?”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馊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小姨的事情一直都是母亲心里的死结,这么多年一直不肯原谅她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姨父就能体现出来。 现在沉秋秋和梁璟淮同时出现,薛知意很难不怀疑沉伯父为了缓和他俩的关系出这种昏招…… 当然,也有可能是老爹的意思。 薛知意闭上眼睛,有一丝痛苦。 难道他们这些所谓的大小姐大少爷的,最终只能是为了家庭幸福牺牲自己的幸福吗。 …… 飞机准时在深圳机场降落。 薛知意谈不上什么心情,只是想起沉秋秋的话。 林冬巍会来接她。 想起这个,薛知意才不觉的笑了起来。 说起来也确实很久没见他了…… 看着面前熟悉的迈巴赫,薛知意又四下看了看,却只等来下车的薛庭。 一股巨大的落差感油然而生,薛知意还是不死心的看向后座,“冬巍哥呢?” 正在帮梁璟淮拿行李的薛庭闻言抬起头,摘下了墨镜扣在衬衫领口。 沉秋秋也到处寻找那人的身影,无果后尴尬的“呃”了一声。 关上后备箱,薛庭朝车座扬了扬下巴,“上车,你妈等你吃饭。” 在孩子眼里,薛庭是越来越严肃,薛知意从小就怕他,长大了还烦他,看他这态度又开始耍脾气,气呼呼的开车门。 “轻点关……” 薛庭话还没落下,“嘭”一声关门的巨响。 梁璟淮掏出手机看了看,“姨父,我还有事,不跟你们回去了。” “你姨妈等着你们呢。”薛庭钻进驾驶位。 沉秋秋也早就跟着薛知意坐进了车。 梁璟淮有些无奈,只好跟着上了车。 一路无话。 薛知意看着和林冬巍的聊天窗口,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和他说。 以什么样的身份质问他呢? 磨叽了一路,车已经在家里车库停下,薛知意打出来的消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去。 “叔,这么多车你为什么开这辆老车去接我们。”沉秋秋最后一个下车,帮着搬了行李递给出来接人的保姆。 薛庭锁好车,示意保姆把行李往家里放好,“怎么,看不上这破车?” 沉秋秋笑而不语。 薛庭有辆和林冬巍一模一样的宝马,完全可以开那辆去接着骗薛知意。 但是他没有。 薛知意气呼呼的往家里走。 家里餐厅只有李似然一个人坐着。 她一直都不讲规矩,再加上辈分上去这么多年,一个人坐着吃饭更加心安理得。 薛知意进来她也不以为意。 “妈——”薛知意边跑边喊。 李似然不动声色的给她腾位置,“吃饭。” “……”薛知意满腔的话堵在喉咙,看着老妈雷打不动的吃饭,撇了撇嘴。 保姆先进来放行李,薛庭带着沉秋秋紧随其后,最后进门的是梁璟淮,他还贴心的关上门示意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家人都陆陆续续坐下吃饭,薛知意还是不死心的四处张望。 薛庭给她夹菜,“好好吃饭。” 薛知意看了看薛庭,又看了看李似然,最后把筷子一摔,起身走了。 保姆挽留,李似然让她别管,把饭菜留一份送去她房间就作罢。 一句话都没说,李似然只是做了几个动作,压迫感就从薛知意转移到了梁璟淮身上。 梁璟淮说不慌是假的。 而李似然直到吃完饭都始终没有和梁璟淮说半句话,只是和沉秋秋说了两句。 沉秋秋提起了林冬巍,李似然才放下喝汤的勺子。 “随他去吧。” 薛庭也没有反应。 沉秋秋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陆彦生的事情告诉他们,思来想去最后决定闭嘴。 薛南风和罗斯年的调令还没下来,薛乐一还在重庆忙读书的事情。 但是他们都会在李似然生日之前赶回来。 吃过饭之后李似然照例要去睡午觉,薛庭要处理工作。 薛知意闹归闹,还是不敢当着李似然的面撒泼,等她回了房间就立马下了楼。 “沉秋秋,你敢骗我!” 不能找林冬巍发脾气,薛知意就找沉秋秋。 沉秋秋懵逼,“我只是个传话的啊喂!”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把你们都杀了!” 薛知意愤怒的冲下楼。 她跑到一楼,却听见李似然在二楼咳嗽的声音,“包括我?” “……”薛知意瞬间僵在原地。 “放你出去了几个月,真把脾气学刁钻了。”李似然语气淡淡的,“一回家连你父母都不惦记,先惦记一个男人,薛知意,我教你的都进狗肚子了吗?” 李似然保养的很好,头发一丝不苟的盘着,深灰色的衣服穿在身上显得她更加的沉稳,说话声音依然不大,却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端庄威严。 这些年活阎王这个外号越传越远,没有哪个年轻人不怕她的。 薛庭站在她身后,鬓边的白发衬高了他的年纪,但是像李似然一样看不出有什么岁月的痕迹。 薛知意尴尬的挪了挪身子,“妈,你听我解释……” 李似然站在二楼走廊,安静的等她解释。 薛知意也说不出来什么,只能站在原地不自在的攥着衣角。 沉默被门铃声打断,保姆去开门。 林冬巍风尘仆仆的站在门口,先向保姆道谢并且把提着的东西交给保姆嘱咐放好,然后才进门准备换鞋。 李似然回头看了一眼薛庭,薛庭耸了耸肩。 林冬巍换了鞋进门冲两个长辈打招呼,然后四下看了看客厅。 “小意,你这么早到吗?”林冬巍朝薛知意笑了笑,“我前段时间在湖南拍戏,给你带了些吃的,让保姆拿去放冰箱了。” 说完话,林冬巍才向沉秋秋打招呼,最后看向坐在角落里喝茶的梁璟淮。 “这位是?”林冬巍也没见过梁璟淮,好奇问一嘴。 薛知意顿了一下,瞄了一眼二楼发现父母早就回房间了才松了口气,“这是我姨父的儿子,梁璟淮。” 林冬巍礼貌的问好,梁璟淮也只是推推眼镜点头示意。 “吃饭了吗小意,我俩吃饭去?” “刚吃完。” 薛知意拉着林冬巍坐下,又看了看身边的两个电灯泡。 沉秋秋不以为意的冲他俩笑,“早啊。” 梁璟淮刚准备找借口跑路,薛庭从书房出来把他叫走了。 薛知意看着沉秋秋,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你还在这干嘛。” “我爹地等会过来接我。”沉秋秋吐了吐舌头表示自己不是有意破坏他俩约会。 林冬巍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着,“小意这趟回去玩的开心吗?” 薛知意咽了咽口水,有点局促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挺…好的。” 她还没注意到自己因为心虚渐渐红起来的脸,林冬巍也只顾自己倒水没太注意。 “贵州好玩吗?”林冬巍又问。 “……好玩啊。” “是吗?难怪几次找你都没找……”林冬巍端着水递给薛知意,“欸,小意你怎么脸红了?” “啊,啊?”薛知意慌张的遮住脸,苍白的解释,“有点,有点热。” 林冬巍试了试水杯里的水温,“那我帮你倒杯凉水吧。” 薛知意起身躲了一下,“不用,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薛知意就跑了。 林冬巍看着她跑远,又看了一眼沉秋秋。 薛知意关上卫生间的门,紧紧的捂住心口。 刚刚林冬巍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脑子里全都是陆彦生在他耳边那句不要忘了我。 恶魔低语般的回荡。 薛知意闭上眼睛,也全都是陆彦生那张滴着汗水的脸。 她蹲下身捂着脸,“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 薛庭和梁璟淮在书房里聊到晚饭时间,出来只和李似然打了个照面,显得很拘谨的朝她问好,李似然也没给回应。 李似然这段时间不怎么吃晚饭,保姆都是单独给她准备一碗汤和一些素菜。 沉群安到了之后也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把沉秋秋带走,走之前看了一眼薛知意。 林冬巍没留下来吃晚饭,很早就走了。 吃完晚饭之后广州来了人把梁璟淮接走了。 刚还热闹的家里就恢复了冷清。 薛庭坐在沙发上看平板。 上了年纪他有点老花,戴了副眼镜,针织的家居服套在身上显得他更像个无所事事的小老头。 李似然倒是不怎么戴眼镜了,坐在薛庭身边喝茶。 薛知意局促不安的坐在侧边,半晌问出来一句,“妈咪,薛南风和乐一什么时候回来。” 李似然淡淡看了她一眼,“下周末。” 薛庭挑了挑眉把眼镜摘下来,“还不准备睡觉吗?” “……爸,这才几点。” 保姆都还在厨房洗碗,她爹居然催她睡觉。 电视开着完全成为了背景音,一家人都各自有自己的想法。 “回去玩的怎么样?”造成这一切的幕后大BOSS这才想起来是自己把女儿丢去老家的,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 薛知意撇了撇嘴,小声嘟囔,“糟老头子,你还好意思的问……” 李似然放下茶杯,把桌上保姆切好都果盘推到她面前,“吃水果。” 薛知意不敢拒绝老母亲的好意,随便摘了个提子塞进嘴里。 “刚才看你吃饭吃的心不在焉的,张阿姨现在做饭不合你胃口了?”李似然问。 “……”薛知意噎了一下,“没。” “你还在怪你爸把你送走?” “也没。” 李似然看着薛庭给自己茶杯添水,“那你今天一天耷拉着脸干嘛。” ……我敢和你说吗。 薛知意默默在心里想,还是嘴硬道,“突然回深圳温度有点高,头疼。” “一会让阿姨给你弄点药。”李似然重新端起茶杯,看了一眼明显撒谎的薛知意。 薛知意语气硬邦邦的丢下一句“不用了”就起身上楼回房间了。 薛庭抬起头看了一眼,没说话。 “越大越管不住了。” “孩子大了,你管不了太多。” 李似然睨了一眼薛庭,不置可否。 薛庭笑着把手里的眼镜给李似然戴上。 …… 薛知意洗了澡就窝在房间里的小沙发上,身上盖着毯子。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制冷发出的声音。 她和老爹提过很多次这个空调有声,但是薛庭反问她哪有空调没声的。 同样的空调弟弟妹妹都不怎么听得见声音,薛知意现在看着嗡嗡响的空调,好像一直都是她太安静了。 虽然从小她性子比装高冷的弟弟和真沉稳的妹妹活泼,但是比起来她真的很少有什么娱乐的东西。 以前努力学习是她的一切,考上大学之后林冬巍是她的一切。 自从因为林冬巍的事情和父亲争执开始,她就很少再有牵动自己情绪的事情了。 因为老母亲总是阴沉沉的性格,薛知意成了年之后一直都很听话,怕李似然生气,怕自己像弟弟一样气到自己心脏不好的老母亲。所以她很少像小时候一样活泼,而是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的和母亲相处。 回了贵州这几个月,薛知意反复的想过很多遍她和陆彦生的关系。 好朋友说她这么大个人了,没谈过恋爱没和男人亲过嘴,有个床伴有什么大不了的,难道要因为和炮友滚过床单就要和他在一起,和他结婚?那人生得多无趣啊。 她觉得好像是这么回事,所以陆彦生提出来要和她谈恋爱,薛知意觉得吃惊。 喜欢他吗? 更多的好像是……如果一开始陆彦生不强迫她,她也不会和陆彦生走到这一步。 可是现在陆彦生已经完全影响到她的思想,甚至影响到了她和林冬巍正常相处。 有个床伴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这个床伴真的很没有分寸感。 没有人规定了睡过就一定要在一起的。 为什么自己会陷进这种无休止的焦虑里面。 难道她也该整点治焦虑的药吃吃? 想到这里,薛知意想起了常年吃精神药物的的老母亲。 她跳下沙发,蹦着跑去了一楼客厅。 这个时间李似然还在客厅坐着,薛庭会照旧坐在她身边。 “妈咪——” 薛知意蹦蹦跳跳的坐到李似然身边。 李似然抬起眼睛看她,推了推薛庭戴在她脸上的眼镜,“怎么了?” “我想问问,你吃的那个治焦虑的药是什么功效啊?” 薛知意傻乎乎的看着老母亲,老母亲蹙眉,片刻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呃,好奇问问。”薛知意挠挠头。 薛庭更加好奇,探过头问,“你好端端的问这个干什么。” 薛知意转转眼珠子,“我不是听说焦虑症都是想的多嘛……最近我有个朋友也说得了焦虑症,沉伯伯不是很好的医生吗?朋友让我来问问。” 李似然探究的扫视薛知意,“沉群安退休很多年了。” “……”薛知意只好看向薛庭。 薛庭也不可能和薛知意解释李似然焦虑症怎么得的,“让你朋友去医院挂心理科。” 而且李似然查出来心脏功能不好之后也很少再吃药了,都是控制不住用一些安神静气的喷雾。 薛知意有点受打击的埋进李似然怀里,“妈咪,我真的就只是好奇嘛。” “薛知意,我教没教过你提起别人伤疤是很没礼貌的事情。” 李似然没有说话,但是薛庭突然开口训人。 他这话让李似然冷笑两声。 笑的父女两人都有点毛骨悚然。 “你年轻时候什么样,说这话出来你不脸红?” 李似然一句话把薛庭噎死了。 薛知意窝在李似然怀里冲薛庭吐舌头。 她甚至怀疑老父亲回避这个话题是因为李似然的焦虑症和他有关系。 薛乐一从来都不喜欢薛庭,很大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觉得薛庭对李似然一直是一种控制大过爱情的情感。 李似然没有训薛知意,“跟你爸没关系。确实是有些事情我想的太多了,是我自己性格的原因。但是很多事情一旦想通了,剩下的那些焦虑的情绪无非是自己放不下而已。” 薛知意静静的听着,想了很久才问,“那这种病会遗传吗?” 薛庭捏紧了拳头看向李似然。 李似然原本就没打算瞒,“精神类疾病会有遗传的风险,如果你觉得你有发病的可能性就让沉秋秋带你去诊所做点测试题看看。” “想太多……放不下……”薛知意默念了几回她刚刚听到的话。 其实薛庭和李似然早就能感受到,薛南风和薛乐一的性格很大一部分就是遗传了李似然,夸张的讲,都同样的有点封闭阴沉。 只有薛知意遗传到了薛庭的一点点开朗,也仅仅只是一点点。 薛庭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但是直觉告诉他,薛知意这趟回去肯定遇上了什么改变了她思维模式的事情。 薛知意一直都是个一根筋的脑袋,别说焦虑,就算是和薛庭吵架被扔去那种穷乡僻壤里都乐呵呵的待了好几个月和舅舅舅妈处的那么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她突然开始有了除了学习和林冬巍以外的思考能力。 薛庭开始好奇起来。 薛知意被薛庭看的心虚,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在李似然怀里撒娇。 看着薛庭,李似然也明白他在想什么。 李似然也能看出来,薛知意今天回来比以往反常很多。 明明她就是不擅长撒谎,连心虚都藏不住的性子,却在短短一天撒了好几个慌,连薛庭正常观察她都吓的心虚。 李似然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两人默默交流过眼神,最后决定这事让薛庭去调查清楚。 …… 第二天一大早,薛知意还在睡梦中,薛庭早起在客厅吃早饭。 他先给赵隆浩打了电话确定薛知意在贵州的社交和行踪,非常快的就锁定了薛知意变化前后都是因为那个中途搬进来的男生。 和赵隆浩确定了他的身份之后,薛庭打开自己的电脑开始查。 前段时间他得知自己被人调查的时候并没有很在意,现在想想时间都能对得上。 很快薛庭就把陆彦生的底细摸的一清二楚。 就连他小时候在哪个村头被扔的都查的一清二楚。 并不是薛庭想象中的小混混。 收养他的是上海的企业家,还曾经是薛庭的客户之一,因为看中陆彦生的八字收养了之后一直当他是亲儿子。 彦父不孕不育,这并不是什么秘密。 他也只能有陆彦生这么一个儿子。 陆彦生在国家队混的开,除了彦父的原因更多是他自己的天赋。 可惜谁让他是半路被收养的,从小在孤儿院里耳濡目染的混球性格没那么容易被彦家养掉,注定了他在国家队走不远。 更何况他还得罪过上海出了名的太子爷许瑾珂,被迫退役和被俱乐部抛弃,还跟家里大吵了一架。 薛庭翻来覆去看了很久没想到自己最乖最听话的那个女儿会和这种人有什么关系。 直到发现陆彦生的风流史,薛庭好像就想明白什么了。 作为父亲,尤其是一个女孩子的父亲,一想到这种事薛庭就觉得气血翻涌。 并且反复的祈祷最好不要。 没有一个父亲能接受陆彦生这种人。 就算他家世不差,也不至于到身无分文的地步,也没有人敢要这种人当女婿。 薛庭尽量捡了点让人没那么火大的部分告诉李似然。 李似然疑惑,皱眉思索。 想了半天也没得到结论。 只能半信半疑的问,“你确定吗?” 薛庭隐隐听出来她语气里那阵让人胆寒的杀意,“我也只是把知道的告诉你了,至于具体的,只有阿意和他自己知道了。” 11“嫂子和我玩脑筋”(剧情) 薛知意睡醒已经是下午了。 这个点薛庭是不在家的,李似然也在书房里给学生上课。 保姆给薛知意热了饭,薛知意就随便吃了两口,然后和保姆说自己有事出门。 昨天她和林冬巍约好了今天出去看电影。 林冬巍可是个大忙人,也只是最近恰好在深圳拍戏,经纪人就把他都行程都尽可能的安排在深圳。 昨天他上午刚拍完广告下午就直奔薛知意家里,没待多久晚上又回剧组拍戏。 一晚上拍了四五天的戏份,今天拍完上午的戏就抽空请假陪薛知意出门。 要说用心,林冬巍是真的用了心挤时间的。 薛知意也不忍心林冬巍到处跑,所以直接打车到了剧组。 她并不喜欢出风头,找了个模拟自己是代拍站姐的机位,拿的还是李似然的摄像机。 镜头里认真拍戏的林冬巍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到是她,总之就是拍下了一张回头看镜头微笑的照片。 薛知意都看傻了。 拍完之后薛知意也没有着急下去找人,而是现在人群里找到了林冬巍的助理。 助理是个温温柔柔的女孩子,和薛知意很熟了。 两个人站在一起聊了会天,再抬头林冬巍人已经不见了。 “可能拿包去了,我去房车里看看。”助理指了指乱糟糟的片场。 薛知意点点头,“好,我在这等你们。” 她没跟林冬巍说自己来了,他不知道也正常。 在片场等了一会,薛知意看到换了衣服的林冬巍快步从人群中穿过。 薛知意有点奇怪,四处都没看到助理,证明助理没和林冬巍在一起。 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薛知意才跟着林冬巍看他去干什么了。 片场人很多,林冬巍换了便装蹿到一个群演堆里也没太多人注意到。 群演堆里有个女孩儿,正低着头扒拉盒饭,林冬巍上去把人拽起来,拉到群演的换衣间里,关上了门。 薛知意愣了一下。 那个女孩儿有点面熟,薛知意断断续续的回忆了一下,然后看着紧闭的换衣间门,心里酸酸的。 好奇心驱使她走上去,安静的贴在门前。 “你来这里干什么?”女孩惊奇的问。 林冬巍答,“这话我问你才对。” 女孩语气淡淡的,“这,这是我的,我的自由。” 林冬巍语气听起来很生气,“我说过了你不要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里面沉默了好久,才听到女孩轻飘飘的声音,“我没有,没有……没有缠着你。” 薛知意听出来女孩说话有点结巴,再加上刚刚看到她的长相,她突然就想起来为什么觉得她面熟了。 林冬巍每场见面会她都去过,这个女孩也没缺过席。 薛知意身上发汗,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到这里,转身离开了。 助理好不容易找到林冬巍,薛知意又不见了。 林冬巍听到薛知意来过,心虚的摸了摸鼻头,“她有说什么吗?” “没说什么啊,就说在那儿等我们。”助理指了指薛知意刚站的地方,“我去找你你也没在房车里,等我回来她也不见了。” “来也不跟我说一声……越来越不知道这小祖宗心里在想什么了。”林冬巍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伸手掏烟盒。 助理拦住他,“在片场呢,注意形象。” …… 薛知意在片场周围散了散步,举着相机随意拍了几张照片。 手里的照相机不知道拍过多少张林冬巍,因为她是林冬巍的站姐,大大小小无数张林冬巍的神图都出自她的手。 拍点别的东西也不容易。 薛知意有点郁闷,她貌似认识刚刚那个女孩儿,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不太敢去找他俩对峙。 毕竟他们又不是情侣,顶多就有点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而已。 陆彦生的话又在耳边响:“林冬巍真的爱你吗”,薛知意收起相机捂着耳朵蹲下。 可是她有什么资格去怪林冬巍和别的粉丝做什么呢,她也不是和一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上了床吗。 薛知意很郁闷,郁闷到不管林冬巍给她打多少电话她都没接,自己打车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薛庭已经回去了,正常他这个点应该不在家里的。 薛知意有些诧异,始终觉得不太对劲。 张阿姨招呼她坐下,“阿意回来了?” “嗯。”薛知意看了她一眼,拒绝了她要给自己倒水的动作。 李似然从薛庭怀里抬起头,把他的眼镜还给他,“去哪了。” 薛知意想了想,“出去散散心。” “什么心跑外面去散。”李似然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薛知意总觉得她老妈今天比昨天还要阴森森的。 薛庭一直没说话则更加反常。 薛知意看了一眼戴着眼镜的老爹,发现他在观察自己,就更觉得浑身不舒服。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薛庭伸手推推眼镜。 李似然似乎没睡醒,打了个哈欠靠在薛庭肩膀上闭上眼睛。 “说……说啥。”薛知意局促不安的抠着沙发,不知道薛庭想问什么。 薛庭这幅样子比李似然还要可怕。 李似然脾气不好是浮于表面的,虽然她面瘫,但是薛知意能分辨出来她的喜怒,不会突然挨她一下。 薛庭的喜怒从来不形于色,他不管是气还是怒永远都谈笑风生,薛知意根本不敢猜下一刻老爹会干什么。 “你真没什么想说的?”薛庭又问。 薛知意一咬牙,摇了摇头。 薛庭就没再问了,“你知道的,你妈咪不喜欢别人骗她,我也不喜欢。” 李似然抬起手冲保姆挥了挥,保姆点点头就忙自己的去了,薛知意愣了一会也上楼回自己房间了。 …… 陆彦生照常下班回家,进门之前习惯的先洗手,洗完手擦手的空隙,手机响了。 “喂。”陆彦生开了免提接着擦手。 “陆哥,出事了!” “你咋咋呜呜什么。” “有人攻破了国家队的网络信号,调了你的资料。杜哥不太放心,让我通知你一声。” 陆彦生捏了捏擦手的毛巾,“IP能查到吗?” “我和小张查了一下,是国外的IP,应该是反追踪,小张还在扒。不过很有可能在西南,并不在华南。” “……” 不在深圳的话,又是谁对他这么好奇。 “老秦!查到了,是西南。” 电话那头,是小张的声音。 “听到了吗陆哥,你得罪谁了啊?这是要把你底裤都扒没啊。” “国家队的信息不是都有专门的防火墙吗?” “对啊,那人实在太厉害了,就两分钟不到的时间就黑进来了,太快了,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啊陆哥。” “你认识的人谁能做到?” “除了我师傅……我还认识一前辈能做到。” “快说。” “二十年前香港的倒钩案你知道吗?警方安插在大毒枭手里的钩子……” “……” “如果真是她的话,陆哥你可得小心你家那小女朋友的老妈来找你麻烦。” “为什么?” “人是她好朋友呀,能请得动这尊大佛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反正我只能帮你到这,徐哥约你吃饭,让你找时间回上海。” “不去。” 陆彦生冷冷丢下两个字,挂了电话。 能让她那个神秘的老妈这么大动干戈的查,陆彦生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后脊背一阵发凉。 秦辽铭提醒过他,李似然并不好招惹。 光是听说她当初为了给自己妹妹报仇从警局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拿了警用配枪杀人这件事陆彦生就知道她不简单。 杜艺末和徐煦发了不少微信和电话来询问,陆彦生都没怎么回复。 国际大赛将近,两兄弟最近的状态都不太好,陆彦生并不想过多的打扰他们。 谁知道,那挨千刀的主教练居然把他俩连同女队的另外两个主力刷下来了。 大赛之前有一次国内的商业赛,四人被压榨着全力打比赛,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正式的大赛居然没有四人名额,这可把四个人气的不轻。 这样一来,杜艺末和徐煦就飞来贵州找陆彦生聊天喝酒。 因为一些不可言说的政治问题,这两年的大赛全都挤在一起办了。 光是两次国际大赛和四次国内小赛就要了两兄弟差不多半条命,别的比赛不去倒也罢了,任由队里安排。但是这毕竟是国际的大赛,是和大满贯挂钩的比赛,两人心里当然憋屈的紧。 三人找了个小摊子吃烧烤,边喝酒边发泄自己内心的不爽。 徐煦向来嘴毒惯了,喝了酒就更加的气愤,“什么他妈自愿留在国内休息,为了队里的阶梯建设,刚用完我们几个就抛了,柳教练真的太不讲道理了!” 陆彦生碰了碰他的酒杯,“你不怕柳教练直接给你签退役啊?” “签呗,反正我死猪不怕开水烫。” “是啊,”杜艺末有点醉了,“都快退役了,还压榨我们。哪像你啊彦生,退役这么多年,合同也断了,多自由啊。” “没有我们俩,小潘一个人带队,如今有几个人争气……” “徐哥,这话说不得。” 陆彦生是吃怕亏的人,赶紧抄起一块烤串塞徐煦嘴里堵住下半句。 “彦生,你让他说!” “……杜哥,我已经没有前途可言了,我退役这么多年了,谁还记得我什么,你们俩不一样,还有这么些年的路要走,千万不要再重蹈我和杨哥的覆辙了。”陆彦生垂下眼,掩去了眼瞳里熠熠的光。 徐煦依然不服,“谁不想打这么大的比赛啊?谁他妈累死累活拼了命的训练不是为了这场比赛啊,凭什么为了……” 陆彦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光能过过嘴瘾,指不定明天就被挂在热搜上骂个狗血淋头了。 徐煦也只能悻悻的转移话题,“算了。陆哥,你和你的小女朋友恋爱谈的怎么样了?” 陆彦生闷了口酒,“没谈。” 杜艺末笑着和徐煦碰杯喝酒,“还以为咱们大情圣这是收心了,原来还是没收了啊。” 徐煦了解陆彦生,模仿他刚刚的动作也拍了拍他,“怎么着,说给哥们听听。” “人家是千金大小姐,跟着我是在虚度光阴。” “听听,陆哥都会教育人了。”杜艺末调侃着又敬了陆彦生一杯。 陆彦生很清楚自己的定位,薛知意只是把他当辉煌人生中的一抹污点罢了,走了弯路及时走回去了。 两兄弟又灌了陆彦生两杯酒,陆彦生才把果断放弃薛知意的原因说出来。 林冬巍才是他正确的路,薛知意不该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嘶,你说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豁达了。安静了这些年,你反而少了许多傲气了。”徐煦感叹着。 想当年,陆彦生为了他师姐那么疯狂,已经到了差点杀人的地步。 怎么现在也是被人抢女人,突然变得这么豁达了呢。 “师姐是迫于无奈才没选我。她不一样,我不能耽误她一辈子。” 杜艺末成家最早,能品出来一些陆彦生说这话的无奈。 他能从当初的意气用事到现在反思将来,其实让他远离这么多年赛场是有好处的。 “事在人为啊,事在人为啊陆哥。” 杜艺末和当年打赢了比赛一样,和陆彦生击个了掌。 “陆哥,单一辈子没啥好痛苦的,大不了我儿子认你做干爹。” 徐煦和陆彦生的庆祝方式比较狂野,现在两人都坐着,就省了。 三个人在烧烤摊天南地北一直聊到深夜,结束之后安顿好杜艺末和徐煦,给他们开了酒店,陆彦生强撑着醉意回家了。 自从薛知意搬走,这栋楼的生活气都淡了许多。陆彦生开门的时候惯性的在门口站一会,看一会不会再打开的房门。 往床上一躺,软软的床垫让陆彦生昏昏欲睡,掏出手机看着壁纸上薛知意笑着的照片,手指轻轻抚摸着手机屏幕。 “小意,你会恨我吗?” …… “阿嚏——” 薛知意打了个喷嚏,把空调温度调高。 “真邪门,不会感冒了吧。”她嘟囔着抽纸巾擦鼻子。 手机平放在桌面上,显示了好几个“冬巍哥”的未接电话。 谈不上什么心情,薛知意只是觉得心里不舒服。 直到手机弹出来林冬巍发的短信。 冬巍哥:小意,我听助理说你来过片场了,不知道为什么你先走了,但是我记得我们今天约了出去看电影,如果你有事的话可以跟我说。 薛知意皱了皱眉。 这话不像是林冬巍能说出来的。 思来想去,薛知意回复了一个问号。 对方并没有回复,而是直接打了个电话。 薛知意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全是关于林冬巍的东西。 “喂?” “冬巍哥。” “小意,你怎么了?” “没事,我妈让我回家一趟,我没注意看手机。” “喔…那就好,我以为你突然不高兴了呢。” 薛知意握着手机的手心微微有点汗,“冬巍哥,你很怕我生气?” “没呀,怎么会。”林冬巍干笑了两声。 薛知意叹了口气,“我还有事,改天聊吧。” 电话挂断,薛知意失神的看着房间里挂的海报,书桌上摆的一排排关于他东西。 为什么自己心境变化的这么快。 想起陆彦生,薛知意闭上眼睛。 “都怪他……” …… 保姆看着薛知意把自己房间里的关于林冬巍的东西全都收起来放在纸箱里扔了出来,诧异的把薛庭喊了出来。 薛庭摘下眼镜打开纸箱反复确认了好多遍,“真的假的?” 薛知意疑惑的抬头,“什么?” 她把那些东西都收拾出来,房间就显得空荡荡的。 “阿姨说你要把这些东西扔了?” “啊……也不是扔了,收拾起来找个地方放着吧。”不是很想放在房间里了。 薛庭又被她这话惊的太阳穴突突跳,“你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老爹你好奇怪,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处理都不行吗?” “……我的天呢。”薛庭感叹,“张阿姨你快帮着她收拾,小心她反悔。” 虽然不可思议,但是薛庭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挺庆幸的。 他越来越好奇,薛知意到底在外面经历了什么才能把她那个所谓青梅竹马的小白脸放弃的这么干脆的。 收拾东西的动静不大,但是足以惊动李似然。 李似然还在看温星言发给她的东西,看到薛知意这动作也不由得一惊。 薛庭和她眼神交流,李似然看不懂,皱起眉看向薛知意。 薛知意迷茫的眨眨眼睛,“至于吗……” 最终,薛庭还是讪讪的开了口,“阿意,你知道我们和林冬巍父母把你俩结婚的事情定下了吗?” 哐当一声,薛知意拿在手里的相框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相框里是一张她和林冬巍的合照,无数张合照里薛知意就很喜欢这张。 破碎的玻璃稀碎的压着那张相纸,连相框都四分五裂。 “怎么,怎么?没人告诉我?”薛知意大脑宕机,又恢复的很快,“爸,妈,你们……” 喜悦涌上心头,冲刷着这几天以来的阴郁,薛知意很想抱着什么东西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这事毕竟还没定下来,林冬巍还没点头,我们也还没问过你意见……”薛庭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又恋爱脑上头了。 话还没说完,薛知意激动的给薛庭一个熊抱,“不用了爸,我明天,不,现在,我现在就和他说。” 薛知意拿出手机给林冬巍打电话,没响两声就接了。 “喂,小意?” “冬巍哥,是我,我们现在见一面吧。” 薛知意心里攒了好多话想跟他说,电话肯定是说不完的,一定要见面说。 “好啊。”林冬巍不知道为什么,半个小时前还对他有点意见的薛知意,怎么突然就又热情起来了。 挂了电话薛知意走了。 保姆看着她丢在门口的箱子,请示薛庭的意见。 薛庭耸了耸肩,“收去仓库放着吧。” 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 林冬巍到的很快,接到薛知意的时候甚至没见着薛庭和李似然。 车里开着空调,薛知意还是觉得浑身暖洋洋的,坐进熟悉的宝马副驾驶,却让她感觉到一丝不舒服的气味。 她没多想,看着林冬巍笑了笑。 林冬巍也朝她笑,“想去哪?” “冬巍哥,你父母答应我们在一起了吗?”薛知意很想矜持,可是十多年的愿望在此刻就要实现,她难以抑制。 “啊?”林冬巍愣了一下,看着薛知意熠熠的眼睛,很快给出反应,“是伯父伯母和我父母谈过了,伯母的意思是如果我们愿意可以找个合适的日子结婚。” 风风火火的行事方式,就像是她那个外冷内热的老妈,一点错都没有。 林冬巍始终敲着方向盘,“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该培养的感情早就培养了。如果你愿意,确实可以定下来了。” “好!” 薛知意雀跃的拉住林冬巍的手腕。 林冬巍僵着手臂,笑的有点勉强,“好。” 说实话,林冬巍一直都很抗拒和她有肢体接触,此刻怔怔的看着她拽着自己手腕。 薛知意意识到自己有点过于激动了,放开手转而聊别的,“吃夜宵吗冬巍哥?” “你想吃什么。”林冬巍神色如常的准备开车,示意她系好安全带。 “凤尾虾。”薛知意冲他笑。 林冬巍挑了挑眉,知道她这是找借口往自己家里跑。 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林冬巍只能无奈的敷衍,“好,我回去做给你。” 林冬巍在深圳有房子,离薛知意家并不是很远,虽然只是一间不大的小公寓。 平时他都只住酒店的多,公寓很少回来,就显得空荡荡的。 进门之前薛知意先换鞋子,也不是很在意公寓环境怎么样。 回家前林冬巍就已经订好了外卖,鲜虾和需要的食材已经在厨房里了。 “我给你洗水果,你随便坐。”林冬巍安排好薛知意就系上围裙去厨房了。 薛知意跟着他走进厨房,安静的跟在身后看他做饭。 他把水果洗好放在薛知意手边,“我昨天烤了些马卡龙,你想吃吗?” 薛知意摇摇头,“太甜了。” 林冬巍微微笑了笑,“好。” 也没要多久,活蹦乱跳的虾就已经成了摆盘精致的菜。 林冬巍晚上不怎么吃饭,让薛知意自己端着碗筷到客厅。 她一个人吃的分量并不多,林冬巍也安静的看着她吃。 薛知意看着想念已久的菜,掏出手机拍了张照,随手发了条朋友圈。 吃完之后薛知意主动提出来去洗碗,林冬巍就把电视打开,把白天没看上的电影调出来播放着。 今天吃饭洗碗薛知意都异常的快,很快就蹿到林冬巍身边坐着了。 林冬巍犹豫了一下,腾出一点位置让薛知意坐下,“好吃吗?” 薛知意突然觉得有点怪怪的,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那种来姨妈的时候莫名其妙想发火的感觉,“当然。” 林冬巍没接话,朝她笑了笑。 看着他的脸,薛知意突然想起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了。 薛知意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指甲。 “电影不好看吗?”林冬巍凑近了一些。 薛知意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好看。” 林冬巍耸了耸肩,“你一眼都没看呢。” “只要是冬巍哥演的都好看。”薛知意笑着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 林冬巍不说话,拿着烟盒在薛知意面前晃了晃。 薛知意点头,“这是你自己家。” “很快就是我们共同的家了,凡事都要征求你的意见。” 薛知意瞳孔微缩,暖洋洋的感觉慢慢攀升,“冬巍哥……” “喝水。”林冬巍把烟叼在嘴里,顺手把水杯推到她面前。 总感觉她心里有什么事,或许是和他有了隔阂吧。 薛知意抿唇不语。 两个小时的电影不长,但是足够薛知意睡着了。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睡着之后放松身体的人自然靠在了林冬巍肩膀上。 林冬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小意?” 薛知意迷迷糊糊的应声,并没有醒。 林冬巍把电视机关了,想把薛知意推开。 犹豫了好久,林冬巍叹了口气,最终改成轻轻的抱了她一下。 薛知意可能感受到依靠,整个人直接软在林冬巍怀里。 他身上的烟味有点重,所以以前薛知意不喜欢凑近他。 薛知意蹭了蹭他胸口,烟味有点熟悉,似乎每一个爱抽烟的人身上都是这个味道。 “小意?我抱你回房间。”林冬巍不知道她真睡着还是想占便宜,试探着问。 “嗯。”薛知意醒了一瞬间,林冬巍的话短暂的穿过大脑。 林冬巍又叹了口气,把人抱着走去卧室。 公寓里有客房,平时没人住,但是林冬巍偶尔也会打扫。 虽然不知道大小姐会不会嫌弃,但是林冬巍还是把她放在床上。 “一起睡。” 林冬巍怀疑自己听错了,“小意……” 薛知意腾出身边的位置,“别说废话。” “……”林冬巍思绪有点乱糟糟的,抓抓头发,看着熟睡的薛知意。 她好像不会这么说话吧。 他弯下身替她掖好被子,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 其实仔细一看大小姐长得很好看,脸软乎乎的,永远像个孩子。 只是他不喜欢她而已。 “小意。”林冬巍轻轻喊了她一声。 薛知意睁开眼睛,很快又闭上,“陆彦生,你好啰嗦。” 林冬巍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 第二天,贵州反常的下起大雨。 轰隆隆的雷声把陆彦生吵醒。 他坐起身看一眼时间,放下手机看着窗外电闪雷鸣。 “这个天下的你妈什么雨。”陆彦生做了个让他冒冷汗的梦,真实的让他心虚。 雨这么大,陆彦生连出门的心思都没了,给还在酒店的两个兄弟发了消息,打电话给老板请了假。 做完这些他才去洗澡,想把浑身黏腻的汗水洗掉。 冰凉的水淋遍全身,反而让他觉得更闷。 陆彦生一拳砸在墙壁上,“烦死了。” 洗漱完出来,陆彦生坐在床边点烟。 看着一地的烟头,心里那种没由来的烦躁就更甚。 恐惧感伴随着窗外的雨声一点点笼罩心头,陆彦生闭上眼倒在床上。 手机突然叮咚的响了一声,是微博推送的时候那种很烦人的声音。 陆彦生歪头去看。 “林冬巍疑似恋情曝光,深夜与一女子同回公寓——” 貌似是上次拿这个账号去骂了林冬巍两句,这次这死软件居然主动给他推了这么条消息。 陆彦生皱眉,林冬巍三个字无比刺眼。 好奇心驱使他打开手机,点开那条推送。 “昨晚林冬巍被拍到深夜与陌生女子同回自己的公寓……女子疑似大粉站姐XLLLL……” 点开视频,是林冬巍给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开车门扶着她下车一起回公寓的画面。很糊,女孩也只有一个背影,陆彦生认不出来。 可是他认得那件裙子。 是薛知意穿过的。 …… 薛知意是被电话吵醒的。 迷迷糊糊看到老妈打来的电话,薛知意翻了个身伸手拿手机接电话。 “你干了什么?” “唔……”薛知意揉了揉眼睛,“什么什么……” 李似然有点炸毛,“你和林冬巍干了什么。” 听到林冬巍的名字薛知意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在林冬巍家里,立刻坐起身懵逼的回答,“我在他家过夜啊。” 以前薛知意就没少在林冬巍家睡,很常见的事情,她不知道老母亲大惊小怪什么。 “你俩被狗仔拍到了。” “啊?” 薛知意短暂的停止了思考。 “啊!” 她意识到老母亲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之后,吓的尖叫。 “什么!” 反应过来后她立马打开手机开始翻。 看到铺天盖地都是林冬巍睡站姐的新闻,薛知意感觉太阳穴突突的跳。 “薛知意。”李似然喊了她一声。 “……妈,我俩什么都没干。”真的什么都没干,怎么就被狗仔拍到了。 薛知意烦躁的扔开手机,下床去找林冬巍。 林冬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公寓早就空了。 但是餐桌上放着一份已经冷掉的早餐,还有林冬巍手写的字条。 薛知意没空看这些,匆匆挂了李似然的电话就往家里赶。 …… 赶到家的时候看到薛庭坐在客厅里和一个不认识的叔叔聊天,薛知意心里那阵不舒服被彻底放大。 “爸。”在保姆发现薛知意之前,她先对薛庭打招呼。 薛庭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 正在和薛庭谈话的叔叔转头,看见薛知意立马笑了起来,“知意回来了?” 薛庭推了推眼镜,“阿意,这是林冬巍老板。” 薛知意张张嘴,把刚要说出口的问好咽了回去。 她很清楚这个怪叔叔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怪叔叔见薛知意不理他,也没有太在意,转头和薛庭接着聊天。 薛知意感觉头晕,眼前都朦朦胧胧的。 保姆招呼她在沙发上坐下,给她倒了水就自己去忙了。 似乎是顾及薛知意,怪叔叔和薛庭谈话都小心翼翼的。 薛庭虽然在听他说话,却一直看着薛知意,“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薛老板您看这话说的……哈哈既然狗仔拍到了,不如就大方承认了……”怪叔叔笑的很灿烂,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薛知意撇嘴,不爽,看着怪叔叔的后脑勺,想一巴掌扇飞他。 “这事我说了不算。” “啊?”怪叔叔愣了一下,“薛老板说了都不算,那……” 薛庭后仰靠在沙发上,抬手指了指二楼的走廊,“我夫人说了算。” 李似然双手抱臂,面无表情的站在二楼走廊俯视着客厅坐着的三人。 怪叔叔打了个冷战,站起身朝活阎王打招呼,“似然姐,久仰久仰。” 薛知意也好奇的抬头,“妈咪?你站在那干什么?” 李似然喜欢在高处观察人类,这是她长久以来被冠以高傲这个形容词的原因。 “我不同意。” 活阎王声音淡淡的,但是很有震慑力。 薛庭看着已经完全傻了的怪叔叔,“我夫人的意思是,她希望林冬巍可以自己来处理这件事。” 怪叔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冬巍档期满,行程也比较紧张……” 李似然冷笑。 薛庭会意,“最近档期满的原因,您不清楚吗?” “……”怪叔叔无言以对。 “如果不是林冬巍这些年死缠着阿意不给说法,你认为我会看得上他吗?”薛庭复述着李似然的想法。 “爸!”薛知意听不得他说这种话。 “可是婚姻大事,还是得由孩子们自己做主不是吗薛老板。”怪叔叔试探着看向薛知意。 薛知意明显很着急,怪叔叔又有了底气。 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打断了怪叔叔的底气,身后的气压随着脚步声越来越低,怪叔叔连忙给李似然让开了位置。 薛知意看着老妈若无其事的从怪叔叔身边走过,舒了口气。现在她身份不一样,辈分也不一样,轻易不会随便动手打人。 不然以老妈的性格,刚才怪叔叔那几句话,就要挨打了。 薛知意站起身给李似然腾座位。 “让林冬巍亲自来。” 怪叔叔点头哈腰,脸上的褶子越笑越深,“冬巍今早才去赶通告,您多少给他留……” 李似然手里的杯子飞出去碎在怪叔叔脚边,“我不喜欢重复讲话。” 怪叔叔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转身要走,“好的好的,似然姐,我这就把他叫来。” “把杯子钱赔了。”李似然又开口。 怪叔叔在原地站了几秒,然后光速跑走,“哈哈一定一定……” “妈……”目送怪叔叔离开,薛知意才敢凑上去撒娇。 李似然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薛知意眨眨眼睛,老母亲的状态是对劲的。 思考完,她把目光转向薛庭。 薛庭在擦眼镜,注意到薛知意的视线,侧过头和她对视。 就这一眼,薛知意就意识到他可能知道点什么了。 “薛南风什么时候回家……”薛知意心虚的移开视线和李似然搭话。 李似然拾起桌上的烟盒,抽了支烟咬在嘴里,“不是和你说了这周末吗。” 薛知意咬着嘴唇,没有接话。 客厅里陷入沉默,只有李似然点烟发出来的声音。 薛庭擦干净眼镜,随手别在衬衫领口,“你想说什么。” “……我能说什么。”薛知意把自己整个人藏在李似然身后。 “薛知意,最后再和你说一遍,有事不要瞒着我和你妈。” …… 在这个小城市,下雨时间很长,即便停了也会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路边坑坑洼洼的积水,整个城市都湿漉漉的。 陆彦生和徐煦一起打球,杜艺末很早就已经赶飞机离开了。 “陆哥,你这是往死里打我啊。”徐煦实在顶不住陆彦生这种不要命的发泄方式。 陆彦生随手把徐煦没接住又抛回来的球扔到一边,“是你打比赛累到了。” 徐煦叹了口气,“说好了不提这茬的。” “那你想提哪茬?跟我讲讲柳教练怎么扒皮的?”陆彦生找地方坐下,丢给徐煦一瓶水。 徐煦接过坐在他身边,“你不问问你师姐的事情吗?” “……徐煦。”陆彦生手里的瓶子开始变形。 “陆哥,别搞,我就问问……”徐煦尬笑,按住他的双手。 陆彦生捏了捏手里变形的瓶子,“少跟我耍贫。” “咱训练那点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大事也会有人告诉你的。”徐煦悻悻的转移话题,“再说了,柳教练翻来覆去就那点破事……” “赵敬怎么样了,队里打算怎么处罚他了吗?”陆彦生也不想再听那些碎语,干脆挑了个感兴趣的问。 徐煦挑眉,“他啊,在二队的时候就因为作风问题被罚过,这次估计是瞒不住了才……连教练都被他牵连了。” “人要是和黄赌毒沾上边,没有戒的掉的。他重新回一队那会就无数次保证过不会再犯了,是柳教练亲自埋的雷,这能怪别人?”陆彦生鄙夷的翻了个白眼。 徐煦又只能叹气,“这些年男队的情况你也知道,赵敬是那年新生代里唯一能够顶替你位置的人。不过现在不断有资历不错的新人补上,俱乐部早就打算放弃他了。” “对,就像当初放弃我一样。”陆彦生点了根烟。 “……哥,我们都知道你有苦衷,别这么说自己。” “苦衷?”陆彦生吐了口烟,“都是年纪小犯的蠢而已。” 徐煦欲言又止,生怕惹他不高兴,“其实她……怀孕了。” 陆彦生瞳孔涣散,垂下眼掸掸烟灰,硬邦邦的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师姐最讨厌小孩儿了。” “你知道,徐家这么大的家业,不可能真的一个后都不留。就算那个混蛋再喜欢,也不可能放弃的。” 陆彦生捏紧了拳头,“王八蛋,当初我就该杀了他!” 各种各样的情绪涌上心头,陆彦生皱眉,不爽的抽着烟。 “真的不该和你说这些的。放下吧彦生,她真的不再属于你了。”徐煦虽然知道没用,也还是劝慰道,“不过你那个小女朋友,你可以尝试再努努力,说不定有戏……” 话还没说完,就只见陆彦生起身离开了。 徐煦挠挠头,不明所以。 球馆外面还在下雨,让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雾蒙蒙黑压压的,就像某人的心情一样。 …… “什么嘛,说是站姐,结果是青梅竹马的嫂子,这不骗人吗……” “我和站姐心连心,嫂子和我玩脑筋。” “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正主装单身拿粉丝钱养嫂子,嫂子装站姐赚粉丝钱养自己,本年度最佳韭菜诞生了。” “有种大喊rnm退钱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纯路人,有一说一,这嫂子是我今年见过最素人最丑的。” “嚯,楼上审美……” “这话不对,我线下见过大码姐,肤白貌美大长腿,难怪正主能看上。” “再漂亮也是素人啊,凭什么当嫂子。” “别吵了,超话有人扒出来嫂子背景了。” 一篇篇带有恶意的评论淹没在一条转发量猛涨的微博底下。 “微博IDXXXXL,林冬巍超话主持人,圈内着名站姐,85%路透神图都出自大码姐,爆出是林冬巍青梅竹马,两人早就在一起很多年……有幸扒到大码姐本人是金融理财圈一位神秘大佬的亲生女儿,母亲是顶尖设计师,自己毕业于名牌大学,这么多年一直跟林冬巍线下,从来没有缺过席,多少粉丝都拿她当模范站姐,没想到嫂子竟然就在我身边……被扒这么长时间,嫂子和正主没有一人回应,工作室也仍然装死,平时活跃的经纪人也跟死了一样,不知道真假,让人寒心。” 林冬巍默默刷着手机,经纪人坐在他旁边劝他。 “狗仔是你自己找的,热搜也是你让公司给你买的,刚刚老板来电话说似然姐一定要你本人去,你现在又怂什么呢?” “……李似然那个狗脾气,你们不怕她把我撕了?!”林冬巍愤愤的站起身把手机扔开。 经纪人被他这一举动吓坏了,“那也是你自己想干这事,临了了你怎么又不肯了!” 林冬巍咬牙切齿的走向落地窗,抓起桌上装着威士忌的酒杯猛灌了一口,“陆彦生是谁,你们先告诉我陆彦生是谁!” “你真的莫名其妙,陆彦生能是谁,满世界从来没听过谁叫陆彦生的,你纠结这个干什么?”经纪人从早上见到他开始就被追问这个问题,实在是一头雾水,老板通知你马上去似然姐家里把事情谈妥,你再不去,等似然姐亲自来找你她才真的会杀了你。” “我不去!让薛知意来见我!” “祖宗!!那是李似然,那是薛庭!你敢犯浑?别说前途,似然姐能不能留你条命都难说。那是他俩亲生女儿,能这么就便宜你了吗!” “操!我真操了!” 经纪人电话又响了。 她只能把手机递给林冬巍看。 林冬巍烦躁的扶额,“好,我去,我马上去。” 【作者的絮絮叨叨:下章修罗场(好看爱写】 12“我不是在做梦吗” 天擦黑了,林冬巍才站在别墅门口敲门。 开门的会是保姆他不意外,可是沙发上还坐了个他不认识的男人,这让他方寸大乱。 男人规规矩矩的坐在那,看到他来也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像是在看什么毫不起眼的东西,只一眼就重新垂下眼睑。 “……伯母,伯父,小意没在家吗?”林冬巍不知道此刻自己是和那个男人并排坐下还是继续站着。 李似然手里握着手串,是薛知意戴的檀香木佛珠。 薛庭示意林冬巍可以坐下,林冬巍看了一眼那个陌生男人,选择坐在他对面。 “这位是……” “你好,我叫陆彦生。” 林冬巍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站起身,“谁?” 薛庭轻轻咳了一声,林冬巍才发觉自己失礼了,重新坐下,皱着眉审视这对面的男人。 男人毫不怯场,淡定的冲他挑挑眉,“你和我想象中一样。” 林冬巍先看看自己的打扮,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什么一样?” “一样的,像个吃软饭的。”男人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 李似然玩佛珠的动作停下来,偏头看过去,薛庭也觉得很有意思,同样看着陆彦生。 林冬巍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回击,“谢谢夸奖。” “我没有在夸你,小白脸。” …… 薛知意是莫名其妙被父母叫出门的,沉秋秋又莫名其妙的拉着她到处逛,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明明刚刚还说要和林冬巍碰面,下一秒就把她支出来了。 “秋秋姐……”薛知意实在没心情陪她逛街,郁闷的找了个椅子坐下。 沉秋秋看了看时间,坐到她旁边,“你今天看过手机吗?” “就早上看了一会,现在都还没时间再看。” “你不看最好了。”沉秋秋庆幸的拍了拍她肩膀,“时间也差不多了,现在走吧。” “又去哪啊。”薛知意迷茫的看着沉秋秋。 沉秋秋走到路边招了招手,“这儿,看这儿。” 薛知意闭上眼揉了揉三叉神经,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林冬巍的车就停在面前了。 “……冬巍哥。”薛知意看着从车上下来的林冬巍,起身朝他跑过去。 林冬巍一脸颓败,但是他掩饰的很好,“辛苦了秋秋,我先带她回去了。” 正要上车的沉秋秋一愣,“啊?” 这和她跟老爸沟通的不对啊。 林冬巍没有多和她说什么,让薛知意先上了车,“沉伯父等会会来接你。” 沉秋秋还没回过神,林冬巍已经上车把人带走了。 “……神经病啊你们。” …… “怎么不等秋秋姐。”薛知意不解。 林冬巍没有回答,递了瓶水给她,“喝口水吧小意,我带你回去。” 薛知意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想太多,对林冬巍也从来不设防,拧开水瓶喝了口水。 之后林冬巍就和她再也没交流,沉默的开着车。 薛知意觉得路线不对,不是回别墅,也不是回林冬巍的公寓。 “我们去哪?”薛知意降下车窗通风。 “回家。”林冬巍头也没回。 薛知意感觉不太对劲,脑袋也晕晕沉沉的,“这是回我家吗?路不对啊冬巍哥。” 薛知意按着额头,靠着想睡一会。 刚喝完那口水就已经很想睡觉了,硬撑到现在又觉得浑身发热。 “困了吗小意,你睡会吧。” “嗯……” 薛知意应了一声就晕了,看着她歪头睡过去,林冬巍才停下了车。 想起刚刚受的羞辱,林冬巍抓紧了方向盘。 车停在了一处停车场,四下无人。 林冬巍刚准备下车,有人出现敲响了他的车窗。 “开门小白脸,我给你送个礼物。” 陆彦生的声音从车外传来,貌似他身边还站了个人。 林冬巍忍无可忍,摇下车窗冲他大喊,“你想做什么!” 陆彦生脸上的拳头印还没消,他倒是无所谓的继续嘲笑林冬巍,“你想对薛知意做什么?” “她是我未婚妻,你管我要做什么!” 陆彦生身边站着的人身形晃了晃,林冬巍才看到她。 “……”林冬巍怔怔的看向她,“为什么你又在这儿!?” 女孩儿看着副驾驶的薛知意,“我,想见见你。” 林冬巍怒极,下车冲到她身边,“滚,有多远滚出去多远!” “冬巍哥……” “不要这么叫我!” 陆彦生拍了拍林冬巍,林冬巍回头,拳头精准的砸在他鼻子上。 触不及防的挨了一下,林冬巍刚做的鼻子疼的他拧起五官,连忙捂住流血的鼻子。 “操,你敢打我!” 林冬巍气急败坏的还手,陆彦生才懒得和这种绣花枕头纠缠,反手一个过肩摔很轻易就把人放倒了。 女孩儿焦急的从包里拿纸巾给林冬巍擦鼻血,林冬巍好歹是练过的,爬起来要和陆彦生再打。 陆彦生看了一眼车里睡着的薛知意,歪头看着林冬巍。 “你确定要跟我打?” 林冬巍作势要上前,女孩拉住他的衣角,“冬巍哥!” “滚开!”林冬巍用力把人推开。 陆彦生蹙眉,“你连女生都下得去手?” “少他妈转移话题!” 林冬巍刚抬起手,陆彦生抓着他整条胳膊往后拧,把人背对着自己,一脚踢在他膝盖弯上迫使他跪下。 女孩也跟着蹲下来,想阻止,又不敢得罪陆彦生,“别,别,别动手,求您……” 陆彦生看了她一眼,踹了一脚林冬巍,“带他滚蛋。” 林冬巍被踹的踉跄,女孩扶着他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话,他才肯站起来和女孩儿走。 看着两人离开,陆彦生才准备去把薛知意抱出来。 薛知意很安静的睡在副驾驶,刚才三人的动静都没把她吵醒。 “睡的够死的。”陆彦生拍了拍她的脸,看她睁开眼,以为她醒了,“你干什么了脸这么红。” 薛知意愣愣的看着他。 “起来,走了。” 陆彦生给她解安全带,薛知意却突然搂着他的脖子。 “陆彦生……” 薛知意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谁在她怀里,但是她能闻到陆彦生身上熟悉的味道。 陆彦生脸上的伤隐隐作痛,他弯腰把薛知意身上的安全带扯开,“别闹了。” 薛知意蹭了蹭他的脸,伤就更痛了。 “薛知意。”陆彦生喊她,想挣脱她这莫名其妙的拥抱。 薛知意反而越抱越紧,她不想松手,不想像做梦一样,醒了之后陆彦生就再也不会出现了。 陆彦生扯着她的后衣领想把她拎起来,她像疯了似的亲了亲他的脸。 “薛知意,疼,你别搞我脸了。” “你也会喊疼吗?”薛知意靠在他胸前。 陆彦生无语,“你让你妈打一下试试?” 薛知意仰头盯着他的下巴,“我妈打你了?” 他没说话,薛知意静静的听着他的呼吸声,慢半拍的又问,“你见过我妈了?” “别问了,起来走了。” “动不了。” 陆彦生干脆挤进副驾驶,拔下钥匙,“那个死吃软饭的没熄火。” 薛知意呆呆的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被打的脸颊。 “我操。”陆彦生低咒,偏开头。 薛知意攀着他的胳膊把人拽回来,爬到他身上坐下,“真的疼吗?” 陆彦生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想,干,什,么。” “能在这里做吗?” “……薛知意,你疯了?” “我不是在做梦吗,梦里不能想做什么做什么吗。”薛知意低下头,眼睛泪汪汪的。 陆彦生叹了口气,反锁上车门。 车震这事他是干过,但是在情敌车上和情敌未婚妻车震他真没干过。 “不脱衣服了。”陆彦生按住薛知意的脱衣服的手,“你在上面,想怎么动怎么动。” 他撩开薛知意的裙摆,手探进内裤里摩挲着。 “嗯……” 陆彦生靠在薛知意肩膀上,“他是不是给你吃什么东西了。” “彦生哥……” 薛知意脑袋早就糊成一团了,夹紧双腿黏着陆彦生的手指。 手指抚摸着阴蒂,没什么章法的揉弄着。 她眼尾红红的,泪汪汪的眼睛比陆彦生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要好看。 陆彦生长叹了口气,拉开自己的裤链,性器抵在穴口磨了两下,“先帮你过了药效吧。我直接进去了。” “啊……啊……”薛知意低头看着,“会疼……” 陆彦生扶着她的腰,试着插进穴里一小节,“你流了好多水,不会疼的。” 是没有她想的那么疼,估计是在梦里的原因。 “坐下来。”陆彦生耐心的哄着她。 薛知意听话的坐下,一点点把鸡巴吃进深处,浑身的燥热不仅没有消散一点,反而越来越严重。 “还记得我怎么教你的吗?”陆彦生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问。 薛知意也紧紧的抱着他,轻轻的喘着气。 当然记得,永远都记得。 想起那个醉酒的夜晚,薛知意抱着陆彦生,慢慢的吞吃着夹在小穴里的肉棒,顶弄着深处一直难耐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陆彦生喘着粗气,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舒服吗?” 车里布满了林冬巍最爱的车载香薰的味道,其实薛知意一直不怎么喜欢。 陆彦生的气息一点点席卷着,霸占了这车里她不喜欢的气味。 小腹紧紧的绞着,滚烫的性器随着自己的动作在小穴里搅弄,气息在两人之间交缠。 “哈……”陆彦生爽的低喘,捧着薛知意的脸亲她,“想快一点吗?” “啊……啊哈啊……嗯……快一点……” 陆彦生笑了笑,“转过去,我扶着你做。” 薛知意双眼迷离,恍恍惚惚的转过身背对着陆彦生,他抬起她的双腿,耸动着腰用力在泥泞的穴里抽插着。 “啊啊啊啊啊……彦生哥……好快……唔啊啊啊……太深了……” 陆彦生亲吻着她的后颈,“我得快点射了。” 他近乎疯狂的顶撞着,大开大合的操弄着还在不断流水的小逼,一只手揉着硬起来的阴蒂,另外一只手探进衣服里捏着乳头,引导着没什么自我意识的人夹的更紧。 薛知意爽的仰头,胡乱的抓着什么东西,扒拉着陆彦生让他低头和他接吻。 “唔……唔……” 薛知意主动缠着他的舌头,笨拙的学着他接吻的时候那些小习惯。 “啊……啊……好爽……受不了了……” 陆彦生似乎很兴奋,同样失神的乱顶了好几下,亲了亲她的耳垂,舌头舔弄着耳朵,试探着伸进耳洞里。 “啊啊啊啊——” 毫无征兆的,薛知意惊叫着喷出来好多淫水,感觉全身上下都被陆彦生插了个遍。 肉棒正在狠狠的插她骚热的小穴,阴蒂和乳头都被他捏在手里肆意的抠弄着,敏感的耳朵也慢慢的被他开发着,薛知意感觉要被他玩死了。 两个人都好好的穿着衣服,却互相赤裸的不像话。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呜啊啊……停下来……” 一向话多的陆彦生却沉默着,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还有彼此的心跳。 陆彦生只想发狠的往逼里操,对她的声音置若罔闻。 “呼——真想给你操烂了。”陆彦生突然开口,“你在林冬巍床上也这么骚吗?” “哈啊啊啊啊……彦生哥……停下来啊……啊啊啊啊啊……” 陆彦生想到了什么,也不再说话了。 或许他们之间只剩下这样,只有做爱做到互相大脑空白。 薛知意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能感觉到自己下身被人撑开操了很久。 至于那个人是谁,也许真的只是在做梦。 “林冬巍……” 高度兴奋的陆彦生听到林冬巍名字那一刻瞬间停了下来。 “操,薛知意,你……” 薛知意没有给他回应。 陆彦生愤愤的抓了抓头发,拔出性器穿好裤子,把外套套在她身上,打开车门抱着人下车。 林冬巍可能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车还在这里,匆忙赶来的时候陆彦生正把薛知意抗在肩膀上找出口。 看到他来,陆彦生随手把车钥匙扔给他。 林冬巍看着在他肩膀上的人,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给薛知意喂了春药。 “你要带她去哪!”林冬巍喊住了陆彦生。 陆彦生侧过头,“关你屁事。” …… 薛知意再感受到自己被人抗在肩膀上,已经是陆彦生带着她打车到家下车的时候了。 “唔……放我下来……” 陆彦生把人放下来扶好,敲门。 开门的是薛庭,看到门口完好无损的薛知意和陆彦生,薛庭悬着的心不知道该不该放下。 “张姨,你带阿意上楼洗澡吧。” 保姆应声从厨房赶过来,把陆彦生怀里的薛知意接过,扶着她上楼。 “叔,林冬巍给她吃药了。”陆彦生局促的攥着衣角。 “别让她妈知道。”薛庭摆摆手,“进来吧。” 陆彦生甚至比薛庭还高出一点,但是在长辈面前总是要听话的,换了鞋就跟着薛庭走。 薛庭让他在沙发上坐下,递了个冰袋给他。 他脸已经有点肿了,薛庭已经想象到明天薛知意起床会怎么撒泼了。 陆彦生傻愣愣的敷着冰袋,看着薛庭点烟。 “抽烟吗。”薛庭把烟盒摆在他面前。 “……”陆彦生摇摇头,“脸疼。” “似然就这个脾气,你多担待。” 陆彦生紧张的咳出声,汗水从额头上往下滴,“叔……我是晚辈,要担待也是我……” 薛庭冲他压手,笑着吐烟,“别紧张,我随便客气一下。” 陆彦生默默低下头。 “薛庭和你约的见面时间是下周,你为什么一定要今天赶过来?” 那让人冷汗直流的声音从楼上传来,陆彦生感觉到脸抽抽了几下。 陆彦生立刻条件反射的站起身,退到自认为安全的距离,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声音的主人。 薛庭瞄了一眼手表,“你别吓小孩子了。” 李似然站在楼梯口翻了个白眼,“问你话呢。” “……突然想通了一些事情,想马上处理。”陆彦生如实回答。 其实在李似然眼里,不管是林冬巍还是陆彦生,无非都是图薛知意身上那点价值而已。 “想通了什么?” “……” 没有得到回答,李似然很不耐烦了。 薛庭招手让她下来,把陆彦生吓的不轻。 想通了什么?陆彦生看着地板,想到了他的师姐,想到了徐煦对他说的那句话,想到了杜艺末说他的改变。 他不知道自己想通了什么,但是他心里想到的是一定要马上见到薛知意。 李似然走到他面前,沉声又问了一遍,“你想通了什么?想通了阿意对你的价值?” “不,不是。”陆彦生否认。 他害怕,是害怕薛知意成为下一个刘舒芷。 他害怕自己再一次输给别人,把自己爱的人让给别人。 薛庭起身走过来挡在李似然面前。 “我喜欢她。” “您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喜欢她。” 李似然把挡在面前的薛庭推开,“谁说我要打你?” 敷过冰袋的脸又开始热辣辣的痛,陆彦生下意识捂住脸。 薛庭忽然笑出声,安慰似的拍了拍陆彦生的背,“说过你不用紧张。” 李似然仍旧板着脸,嘴角的弧度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了,“让他睡觉去吧。” …… 陆彦生睡的并不是很安稳。 凌晨五点左右,他就醒了。 他怕抽烟把房间弄的都是烟味,走出房间站在露台上抽烟。 天还没完全亮,凉风吹的他有点冷,抽着烟却一直盯着薛知意的房间。 三楼露台很宽敞,站在上面可以看到院子。 露台的花坛和前院的大片的花园,种了各种各样的花,大簇大簇的白色雏菊在中间,随着风吹摇曳。 雏菊并不是什么稀罕的花,这里却种了这么一大片,和这栋别墅住的主人身份不是很匹配的样子。 “你站在那儿不怕掉下去?” 陆彦生回头,李似然站在楼梯口,抱着双臂靠着扶手看他。 “我站在这吹吹风。” “房间空调坏了?” “吹不习惯。” 陆彦生有点怕她,不仅是怕她突然跟自己来一巴掌,更怕的是她身上这股气场。 李似然看了一眼他捏在手里的烟,伸出手。 陆彦生睁圆了眼睛,愣了一瞬还是打开烟盒抽出一支递给她,还不忘把兜里装着的打火机拿出来,看她自然的把烟咬在嘴里,想给她点烟,李似然拒绝了。 从来没有想过这样一个强势的人会是薛知意的母亲。 “你这是什么眼神?”李似然吐了口烟,有点嫌弃他抽的烟烟味重。 陆彦生接过她递来的打火机装好,“久仰伯母大名。” “你是搞体育的,我是搞设计的,你久仰我什么?”李似然实在欣赏不来陆彦生,“真不知道阿意喜欢你哪里。” 陆彦生捏着烟的手颤了一下,苦笑了一声,“别说您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李似然看向远处的已经逐渐忙碌起来的码头,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她这个人吧,不爱表达,喜欢把自己真实的想法藏起来,看着呆呆的,其实她比谁都明白事。” “我会慢慢了解她的。”陆彦生低下头呢喃。 李似然胜在听力好,难得笑了笑,“如果我硬要她和林冬巍在一起呢?” 陆彦生抬起看李似然,张了张嘴。 他不是比不过林冬巍,但是他没办法和李似然硬抗。当年他在许瑾珂面前都要让步,遑论面前这个长辈。 他早就一无所有了,对薛知意,也是这样无能为力。 李似然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看来,你真的很爱她。” 她把陆彦生的往事调查的一清二楚,明白他的自卑从哪里来,更清楚他没有办法反抗。 “可是爱不光是嘴皮子上说说的。”李似然把烟掐灭,随手扔在地上。 陆彦生按了按太阳穴,不知道怎么接话。 直到李似然转身下楼,“去和你父母道歉吧,只有跟着他们你才配得上薛知意。” …… 薛知意这一觉睡的很沉。 迷茫的睁开双眼,发现陆彦生在她床边和保姆说话,她发了会呆。 “还在做梦呢……再睡会吧。” 保姆和陆彦生听到薛知意自言自语,然后又闭上眼睛翻了个身。 两人都愣着,却听见门口砰的一声,李似然踹开房间门走进来。 “几点了还在睡,抓紧起来吃饭。” 听到老母亲的声音,薛知意慌忙爬起来。 陆彦生端着水杯,一脸疑惑的看她。 保姆站在陆彦生身边正在倒水。 老母亲不爽的站在门边,嘴里还叼着烟。 薛知意淡定了一瞬间,晃了晃脑袋。 “我不是在做梦吗?” 片刻,在楼下和陈林帆喝茶的薛庭听到薛知意房间传来一连串的怪叫。 薛庭掏了掏耳朵,给陈林帆倒茶,“这一惊一乍的性子也不知道随谁。” 陈林帆接过茶杯,挑眉贱笑,“随你。” 貌似是李似然喊了一声,薛知意才停下来。 最后是陆彦生被赶了出来,无助的站在三楼走廊。 “我不是在做梦吗!我不是在做梦吗!?” 大小姐在房间里崩溃的大喊,声音从三楼传到一楼。 陆彦生无奈的揉了揉三叉神经,“伯母,您让我进去……” “滚下去。”李似然阴恻恻的回答。 没过多久,保姆也被赶了出来。 没人知道李似然和薛知意在里面干什么,薛知意也没在大喊大叫。 陈林帆咬着茶杯好奇的探头看着下来的保姆,“小阿意不会挨揍吧。” 薛庭也不知道李似然想干什么,但是他觉得这种程度薛知意还不至于挨顿打,“闭上你的嘴。” “妈——!” 房间里再次传来一声大喊,陆彦生拍了拍门,“伯母,伯母!” 不知道什么东西被谁摔在了地上,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薛知意!” 听见李似然的声音,薛庭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上楼。 “怎么了?似然?”薛庭发现门被反锁了,急切的敲了敲门。 “妈,妈,妈!” 薛知意又气又急的追着喊,人都扑通一下子摔在地上。 李似然气冲冲的开门走出来,推开薛庭,几乎是瞬移到陆彦生面前。 陆彦生下意识的想躲,但是明显李似然反应更快,结结实实一拳打在他身上。 薛知意追出来拦,被薛庭拉住。 “我靠。”看着个大热闹的陈林帆听到楼上咚咚的也知道事情闹大了,赶忙上楼拉架。 陆彦生挨了几拳,大概已经知道自己为什么挨揍了,也不说话,闷声找个地方靠着。 出完气,李似然转身对着薛庭,薛庭正要说话,劈头盖脸挨了李似然一巴掌。 “去把林冬巍找来,我要杀了他!” 薛庭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李似然连拖带拽的把他推下楼,迎面撞上赶上楼的陈林帆。 他甚至还想狡辩,李似然又踹了他一脚,“你还想瞒着我,再敢骗我我连你一起杀了!” 陈林帆把薛庭接住,一脸懵逼还差点被他带着滚下楼。 “都滚蛋!都滚蛋!” 薛知意去扶挨揍的陆彦生,陆彦生爬起来走到李似然身边,“伯母……” 一句话都没说出来,另一边脸又挨了一拳。 这下好了,两边脸对称了。 李似然还想再打,薛知意已经护在他面前,“妈!你不要再打他了!” “好,好,好。我成外人了是吧,什么事都要瞒着我是吧!” 发完火,李似然转身下楼,穿好外套冲出家门。 薛庭起身去追,陈林帆看了看薛知意,叹了口气告辞了。 陆彦生坐在地板上,不敢想自己居然在活阎王手里活下来了。 薛知意掐着自己的脸,“我肯定还在做梦…” “你妈妈去揍谁了,林冬巍吗?” 陆彦生在身边说话,薛知意不可能再自欺欺人了,“陆彦生…林冬巍…” 她彻底崩溃了,“你回来干什么,你回来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妈……” 陆彦生站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我想见你。” 薛知意把他推开,“见我?见我第一面你就睡我?!陆彦生,你无耻!” “……”陆彦生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疲惫,“我……” 他很想说昨晚明明是薛知意缠着他要,但是两边都发疼的脸在提醒他不该这么说。 保姆适时的拿了两个冰袋上来,打断了两人吵架。 “算了,你自己静静吧。”陆彦生拿着冰袋下楼了。 张阿姨是李似然最喜欢的一任保姆,因为她话少,从来不在该多嘴的地方多嘴。 …… 李似然出现在林冬巍拍广告的片场的时候,林冬巍明显心虚的躲了一下。 摄影师看着拍出来的照片不对劲,“林老师您别紧张,我们再来一张……” “拍完了吗。” 举着相机的摄影师被阴沉沉的声音吓了一跳,现场瞬间鸦雀无声。 李似然突然出现,谁都没想到。 “我问你拍完了吗。” “您好……您请随意……” 得到许可,李似然走到林冬巍面前,林冬巍心虚的和她问好。 他以为大庭广众的,李似然应该不敢对他怎么样。 但是他想错了,站在他面前的是行事从来不讲章法约束的李似然。 陆彦生怎么挨的打,林冬巍就怎么挨的打。 人群好不容易把李似然拉住,薛庭才姗姗来迟。 “似然,你不要再闹了。”薛庭拉住她的手腕。 “我闹?林冬巍给我女儿下春药要毁了她,我杀了他都不过分,打两下就叫闹了吗!?” 现场的众人皆是一愣,助理急急忙忙的冲出来,企图让大家忽视李似然刚刚的怒吼。 “似然姐,您说话要讲证据……”助理慌忙站在林冬巍身前。 李似然皱着眉辨认了一下没认出来她是谁,“你是什么东西,管得着我的事?” 助理被噎住了,气急败坏的喊,“保安呢,谁把这个疯子放进来的,把她带走!” 李似然把自己外套脱下来,却见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扇了那个女孩儿一巴掌。 “知道你在骂谁吗!” 助理被吓了一跳,捂着脸痛哭着跑开了。 经纪人转身给李似然赔不是,“似然姐,底下人不懂事,您别计较。” 说完话,保安开始陆续把在场的人都往外面请。 清场完毕,经纪人让林冬巍给李似然道歉。 林冬巍木讷着站在原地,脸直抽抽。 他感觉刚才李似然那两下要把他硅胶都抽出来了。 “这事是道歉能解决的吗?”薛庭替李似然把外套穿好。 “……那您说想怎么处理,我们绝无二话。” “处理什么,薛知意本来就已经是我未婚妻了,一句话的事情,我有什么好……” 林冬巍又挨了一下。 这下不是李似然抽的,是薛庭抽的。 经纪人痛苦的两眼一闭,林冬巍头七摆几桌她都计划好了。 “既然你觉得无所谓,那我和你父母谈的婚约作废。改天请你父母上门,我们两家聊聊医药费。”薛庭扭了扭手腕。 林冬巍捂着流血的嘴角,“伯父……” 薛庭拥着李似然出门,不想再看这死兔崽子。 经纪人恨铁不成钢的扶着额头,“我说没说过你不要得罪李似然,不要得罪薛庭,你怎么从来不长记性?下药这种事你都干得出来,前程不要了吗!” …… 很快,“林冬巍下药毁人清白”的热搜攻占了整个网络。 并不是什么视角奇怪的视频,而是林冬巍自己的直播镜头。 大家都知道这死小子工作的时候喜欢直播,美其名曰给粉丝看到自己工作的样子,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经纪人和工作室发现的时候,事情已经发酵到无法公关的地步了。 “草,居然是林冬巍倒贴,亏我还真情实感的以为是他被嫂子迷惑了。” “哇,打人那个是谁啊,她说林冬巍下药就下药啊。” “同意楼上,证据都没有就说冬巍下药,真以为她女儿是什么贞洁烈女吗,怕不是自己吃春药求冬巍上他吧。” “粉丝别洗了,去看看你家嫂子发的微博吧。” “纯路人,嫂子人美声甜,看得上林冬巍是他的福气。” 在网民的狂欢里,薛知意的账号悄无声息的发了一条微博。 从她和林冬巍的关系开始,一直讲到被下春药的事情,发了很长一条微博。 无意间提到了自己的家庭条件以及父母的身份,并且提供了“林冬巍下药”的实锤,一瓶矿泉水的化验和林冬巍车里的行车记录仪。 而事件主人公什么都不知道,在家盯着陆彦生敷冰袋。 连李似然都是到家了才后知后觉知道的。 薛庭在她身边点烟,不说话。 陆彦生脸疼的说不出话,老实的坐在长辈身边等着挨训。 薛庭叼着烟,让保姆拿酒精来给李似然的手消毒,“张姨,这段时间可能要忙起来了,不过家来谁你都尽量不要给开门吧。” “啊?”保姆愣了一会,“那南风和乐一回来要给开门吗?” “那当然要给开……”薛庭被逗笑了。 “好的先生。” 薛庭看着李似然动了手的五指通红,心疼的握在手里吹气。 陆彦生始终不敢说话,薛知意撇着嘴窝在沙发里。 正巧门铃响了,保姆看了看薛庭。 “看看是谁吧。” 保姆应声去看,刚打开门薛乐一就蹿了进来。 “妈,姐姐,你们俩没事吧!”薛乐一风风火火的从门口跑进客厅。 薛乐一男朋友跟在身后,拿着两人的行李。 看到薛庭,薛乐一才想起来打招呼,“爸,还没死呢。” “……”陆彦生僵硬的看了一眼薛乐一,脸抽搐的更加明显了。 “乐一,你怎么提前回来了?”反应最慢的薛知意从沙发上弹起来。 薛乐一摘下手套围巾塞给男朋友,“我本来周末的机票,昨天在网上看到你和林冬巍的事情,请了假改签了。” 男朋友木讷的接过薛乐一的东西,和客厅里的人一一问好。 薛乐一这才注意到沙发上多了个人,“这谁,薛南风新男朋友?” 李似然:“……” 薛庭:“……” 陆彦生:“……” 薛知意还没想好怎么介绍陆彦生,“乐一……这话让罗斯年听到了该生气了。” “什么意思?”薛乐一拉着男朋友坐下,让保姆把他们行李收拾上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姐!这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陆彦生忍着脸疼,“你好,是我,我们打过游戏。” 薛乐一回头看看男朋友,“你有印象吗?” “生亦何欢。”男朋友听出了陆彦生的声音。 “还说不是薛南风男朋友!”薛乐一像听到了什么八卦一样。 “行了,平安,带她上去收拾房间。”薛庭实在听不下去薛乐一胡咧咧了。 男朋友乖巧的牵着薛乐一把人带走了。 陆彦生长长叹了口气。 薛知意这一家子……貌似除了薛南风,都不太正常…… 不过还没见着薛南风本人,陆彦生也觉得很难说。 不知道他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打电话问薛南风,问他在哪。”李似然也被折腾的头疼。 薛庭把没抽完的烟按在烟灰缸里,“放心吧,他调令下来之前他是不能随便飞回来的。” 话刚说完,薛知意手机就响了。 拿出来一看,是薛南风的电话。 薛知意很不想接,但是李似然不准。 她只能拿出来按了免提。 “卧槽,姐,你干了什么?” 薛知意按了按耳朵,“你喊什么。” “太精彩了老姐,我都没发现你和林冬巍的事情那么荡气回肠呢。” “薛南风,你有点正事吧你……” “我怎么没有正事呢?薛乐一已经飞回去了,我靠,她说你把我新男朋友带回……不是,谁男朋友?” “……” 客厅再一次陷入了死寂。 “什么男朋友?”罗斯年的声音传来。 “姐,你没事还是看看手机吧。我周末回来,再见。” 薛南风匆匆挂了电话。 陆彦生闭上眼睛。 就说这个家没有一个正常人。 【彩蛋】 小剧场之小情侣的快问快答 Q:养过宠物吗? 陆:养过两只柴犬 薛:我妈养过两只猫和狗 Q:有想去的约会地点吗? 陆:林冬巍家 薛:迪士尼 Q:谈过最长的一次恋爱是多久? 陆:……有个四五年吧 薛:半年多 Q:交过几任对象还有联系吗? 陆: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薛:三任前面两任都让我妈打跑了 Q:如果和对象吵架你是什么态度? 陆:该道歉道歉,该认错认错 薛:撒泼打滚 Q:接受对象的身高是? 陆:165以上 薛:不能比我妈矮 Q:劈腿和谎言更不能接受哪一个? 陆:都很难接受 薛:劈腿和谎言有区别吗? Q:相信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 陆:一见钟情 薛: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但是感觉是一瞬间的! Q:最害怕什么东西说出三件 陆:训练输比赛薛知意她妈 薛:我妈养的蛇彦生哥喝酒上网冲浪 Q:平时喜欢什么运动? 陆:没有喜欢的,训练需要 薛:我不爱运动 Q:爱情中你是主动型还是被动型? 陆:主动 薛:你我本无缘全靠你主动 Q:如果有异性追你你会直接回绝还是先看看再决定? 陆:回绝 薛:有人追过我吗? Q:见到异性你最先注意到哪里? 陆:脸 薛:身材 Q:你喜欢做家务吗? 陆:不爱 薛:我很喜欢但是家里有保姆和我爸 Q:度蜜月的地方你最想去哪里? 陆:林冬巍面前 薛:马来西亚海边 Q:前任送的东西还有保留吗? 陆:还给她了 薛:没送过 Q:可以给你喜欢的人做一件事你希望是什么? 陆:给她换个灵光的脑子 薛:换个发型 Q:感性和理性你属于哪一类? 陆:冲动型 薛:感性? Q:要是家人反对你和对象交往你会怎么做? 陆:跟家人断绝关系 薛:我一般选择跟家人撒娇他人很好的 Q:会因为害羞不敢和喜欢的人表白吗? 陆:不会 薛:没表过白TT Q:有没有想和喜欢的人去的地方? 陆:想带她去看我比赛 薛:想去他老家看看 Q:最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是? 陆:在林冬巍面前操她 薛:和我妈唱反调 Q:计划生育的年龄是? 陆:我结扎了 薛:想无痛当妈 Q:双方交流中你是一个倾诉者还是倾听者? 陆:倾听 薛:我会倾诉到对方不想听为止 Q:如果生命就剩最后一天你想去见谁? 陆:在薛知意身边哪也不去 薛:见父母 Q:如果回到过去你最希望是哪一段时间? 陆:我不想回到回去 薛:在贵州那段时间 Q:前任找你复合你会答应吗? 陆:不会 薛:不想 Q:别人给你取的绰号是? 陆:倔驴 薛:大码姐 Q:喜欢异性怎么称呼你? 陆:叫哥 薛:叫绰号 Q:晚上一般几点睡觉 陆:有事基本上凌晨没事九点钟就睡 薛:美国时间??? Q:你的初吻是在什么时候? 陆:17岁 薛:22岁 Q:你在意对象的过去吗?为什么? 陆:不在意,因为我希望她也不在意 薛:我还是蛮在意的…因为他以前过的太苦了,我希望他能走出来 Q:你觉得和对象相处什么最重要? 陆:上床,不合适就分 薛:交流,我爸妈因为不交流吵过很多架 Q:你是怎么看待暧昧的? 陆:唔。。那不就是约炮的借口吗 薛:感觉暧昧期随时都是冒粉红泡泡的 Q:你最喜欢吃的菜是什么? 陆:教练不准吃的 薛:我爸做的饭我都爱吃 13“你喜欢我吗”(剧情) 陆彦生捂着脸,冰袋融化的水顺着流下来滴到大腿上。 薛知意抽纸巾给他擦了擦。 “似然,该上课了。”薛庭起身把李似然拽起来,“我也该去公司了。” 客厅只剩下陆彦生和薛知意。 “还疼吗?”薛知意看着他肿的像猪头的脸。 陆彦生摇摇头。 从前他只觉得薛知意揍他揍的轻飘飘的,也没想过自己会被李似然打。 但凡薛知意遗传到一点李似然的脾气,他都色胆包天不了一点。 果然真男人还得是薛庭这种身经百战的大佬。 陆彦生默默在心里崇拜了薛庭一遍又一遍。 “彦生哥,你还没回答我你回来干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问题。” 薛知意愁眉苦脸的看着他,“那你走吧。” 陆彦生睁开眼,拿开脸上的冰袋,“我走了你怎么办?”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问题。” 薛知意原封不动的把话还给他。 “薛知意,我承认确实是我有些事做的不对……但是,但是……” 话到嘴边,陆彦生又讲不出口了。 “你怎么会不对呢。”薛知意叹气,“你从来不需要参考我的意见,就像现在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 陆彦生捏了捏拳头,不知道怎么回答。 告诉她是薛庭安排他来的,告诉她其实她父母什么都知道了。 他不是个会憋话的性子,向来有什么就说什么。 “你走吧,我当你从来没有出现过。”薛知意起身。 陆彦生抓住她的手腕,“你听我说。” 薛知意低下头,“放手吧。我会嫁给林冬巍的,跟他结婚,当你从来没有出现过。” “不行,薛知意,不行!”陆彦生蹭一下站起身,紧紧握住薛知意的手。 “他不爱你,他有别人,他没比我干净到哪里去,他只是因为你父母,因为你的价值,他从来不喜欢你!薛知意!你看看我……我能跟你说的,我可以说……” 薛知意推开陆彦生,“我知道。” “不是,不是这样!”陆彦生心理防线在薛知意说出知道那一刻彻底崩溃。 “你爱我吗?你没有别人吗?你不是图我身上的价值吗?” “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林冬巍不喜欢我,我知道他只是勉强自己来哄我。” “可是他说了他喜欢我,他和我表白了,他说要跟我结婚,宁愿被我妈打死,他也要跟我在一起。这些就足够了。” 薛知意一字一句的把话说出口。 “……”陆彦生被惊到了。 她什么都知道,但是她愿意沉沦。 清醒的沉沦。 “你听我说,我也可以……”可以说爱你,可以和你结婚。 陆彦生再一次顿住了。 往事一幕一幕在他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重现。 曾经他也这样对着刘舒芷说,爱她,喜欢她,一定要和她在一起,要把她娶回家。 可是最后刘舒芷甚至不愿见他一面。 想起他被许家人捆起来,刀刺进手腕,那种生生戳到皮肉深处的痛苦,他可能会记一辈子。 即使那样他也没有见到刘舒芷,只是从衣冠禽兽嘴里得到一句话。 “你应该感谢阿芷让我放了你,不然我一定废了你的双手。我想操你师姐有千种万种方法,但是让她自愿在我身下让我操,只有我拿你威胁她的时候。陆彦生,你看看她多爱你,最终她连你面都不见,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是我的,从我见到她第一眼她就是我一个人的。” 最后他只见到了师姐为了他,把自己委身给了许瑾珂,罪魁祸首还居高临下的在他面前告诉他刘舒芷是自愿的。 陆彦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事情,可能是从得知薛知意宁愿让林冬巍骗她一辈子那一刻。 刘舒芷带给他的阴影,和薛知意此刻的倔强重合了。 这些年他无比确定师姐是为了他才肯和许瑾珂那个混蛋在一起,可是徐煦告诉他,她怀孕了。 她性子那么要强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了他放弃自己热爱了一生的事业,又怎么会为了他选择自己最讨厌的事情。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有答案了。 刘舒芷怎么可能没有爱过许瑾珂呢。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只想逃避,逃避师姐不要他的事实,逃避他前半生付出一切爱的人爱上了别人这个事实。 “……你还爱他对吗。”陆彦生放弃了表白,突然问。 薛知意感觉到心脏好像不太舒服,“是,我从来就没有放弃过他。” “即使他不爱你,他只是把你当个物品,他会为了自己给你下药要强上你,你也爱他?” “对。” 陆彦生松开手。 “好,我明白了。” 两人双手放开那一瞬间,薛知意心里的异样越来越明显。 陆彦生转身,声音明显颤抖了很多,“我不会再见你了,你也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说完话,准备上楼收拾自己的行李。 走到楼梯口,发现李似然叼着烟站在二楼,似乎是听了很久。 “伯母。”陆彦生打声招呼上楼。 “站那。”李似然叫住他,把烟夹在手上,指了指薛知意,“你,跟我上来。” 薛知意虽然犟,但是她不会和李似然犯倔,所以听话的跟着她上楼。 李似然把她带到书房,她原本该上的课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开始,电脑屏幕上是一篇打开过的文档。 “我是在等看那小子能说出来些什么话,现在看来他其实还没有过那一道坎。”李似然让薛知意坐下,找东西给她看。 薛知意一头雾水,“什么坎?” …… 陆彦生真的就站在楼梯上,不知所措。 薛庭从卧室里出来,让他坐在楼梯上,递了根烟给他。 陆彦生没敢接,他就自己点了根咬在嘴里。 “你别害怕。”薛庭安慰似的拍了拍他肩膀。 陆彦生哪里敢吱声。 “我不太懂你们年轻人是怎么谈恋爱的。不过我懂我自己女儿是什么倔脾气,也懂你这种不上不下的心情。”薛庭就大剌剌的坐在台阶上抽烟,也不顾长辈形象,“我三个孩子,就薛知意正常点,我希望她找个合适她性子的人过一辈子,很显然林冬巍没有那个能力。她人生第一次和我吵架,是为了林冬巍,我和她妈都以为她是为爱死不足惜,今天才知道原来她什么都明白。” 陆彦生安静的听着薛庭说话,并不插嘴。 “年轻的时候其实我也逼过似然,因为她心理问题很严重,我必须要逼她。直到现在我家小女儿都以为她妈妈是被迫跟我这个老家伙结婚生子,所以你才看到她对我那种态度。但是我并不后悔,似然脾气再差,我也会包容她,因为我爱她。如果因为一些讲不出口的原因就放弃,我也不会和她走到今天。” 薛庭抽着烟,把准备好劝薛知意的话一点点讲给陆彦生听。 “……您没必要跟我说这些,这些是您的私事。” “没关系。”薛庭耸耸肩,“从来没人肯听我讲这些废话。” 陆彦生别扭的看着薛庭,“那您……” 薛庭笑了笑,“我希望你能正视你的内心。” 陆彦生再一次沉默。 他不敢确定薛知意的想法。 试探过很多次,他心里是认为薛知意并不喜欢他。 或许一开始确实有点好感,可是就他那么强制性的把人骗到床上,好感早就荡然无存了吧。 “难道您不怪我强迫她吗?” “哈哈,薛知意自己接受就好了。如果她认定了你欺负她,是不会和你和平共处到今天的。这一点倒是很像似然。” 陆彦生喃喃重复了一遍“认定”两个字。 薛庭又想起了什么,“似然那个脾气确实急了一点,她要接受确实困难了一点。但是如果薛知意认定了,似然不会为难你的。” “认定什么?” “她也喜欢你咯。” “……”陆彦生尴尬的咳嗽,“您别逗我开心了。” 薛庭把烟灰弹到地上,又吹了吹,“你意识不到也很正常,小屁孩儿害羞,喜欢藏情绪,有时候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见他没反应,薛庭站起来拍了拍屁股,“好了,我真的该去公司了。” 看着薛庭离开,陆彦生独自坐在楼梯上思考。 薛知意也喜欢他,那她为什么要提林冬巍。 楼梯不知道被谁踩的震天响,陆彦生甚至不用看都知道是薛知意那个妹妹下来了。 薛乐一看到陆彦生,又问了自己男朋友。 生亦何欢确实是薛南风带来的,但是他们为数不多的交流里面,这个何欢没有和薛南风说过什么话,大多数时间都在和薛知意说话。 薛乐一看了看书房敞开的门,示意男朋友下楼去找他说话。 男朋友点头,把她带进二楼书房,关好房间门。 陆彦生回过神,人已经走到他身边站着了。 “你好,我叫祝平安。”男朋友伸出手想和陆彦生握手,“您是叫何欢吗?” 陆彦生疑惑的抬起头,还是讲礼貌的站起身和他握手,“我不是。” “那您网名还挺特别的。” “你名字也很特别。” 祝平安温和的朝他笑了笑,“您是,姐姐男朋友还是哥哥男朋友?” “……都不是。”陆彦生不自然的收回手插进兜里。 “姐姐和林冬巍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想也不会是。不过哥哥和嫂子感情一直很好……实在想不到您是什么身份。”祝平安如实说。 陆彦生咬着后槽牙。 这个家早就默认林冬巍是大姐夫了? 还要和这个未来连襟讨论未来小舅子的男朋友? 等他差点咬碎牙齿,薛知意从二楼下来了。 和刚刚灰蒙蒙心灰意冷的眼睛比,薛知意现在的眼神又亮晶晶的了。 不过陆彦生察觉到一丝对他的怜悯。 “怎么了?”陆彦生低头看看自己,没看到自己有什么值得她可怜的。 薛乐一跟在薛知意身后,“姐,你是怎么和薛南风有关系的男人扯上关系的,你不怕那个死gay给你介绍个死gay啊。” 薛知意本身脑子就不太会转,薛乐一这话要把她绕晕了。 “我是直的。”陆彦生否认,拉住薛知意衣袖。 “你们都站在楼梯上干什么,下楼去该吃饭吃饭该喝水喝水。” 老母亲的怒喊从书房里传来。 薛乐一拉着薛知意下楼,“走走走,我还没八卦完呢,你和林冬巍到底什么情况,你知不知道老登用你微博的事情了,我跟你说现在网上都吵翻天了,我看林冬巍这次死透了,老登终于如愿以偿了。” “薛乐一……你能不能一句一句说……” 薛乐一把薛知意按在沙发上坐下,“哎呀,总之你真是送了咱妈一个特别大的生日礼物。” 祝平安笑着让陆彦生先下,陆彦生从兜里掏出手机翻了翻。 除了几个未接电话,还有几条微信消息,都是在问候他怎么样了的。 生亦何欢:老子活下来了。 不过他主要还是想看看薛知意到底发了些什么。 翻着翻着,薛知意又喊了起来。 “我!没有!发过!” “姐你小点声!” “唔唔!” 薛乐一慌忙捂住薛知意的嘴。 保姆收拾完东西从楼上下来,邀请站在楼梯间的两个男人下楼。 楼下的两姐妹互相扒拉了两下,薛知意站起身,“我要和那个糟老头子拼命!我跟他没完!” 薛乐一无奈的卧在沙发上哈哈大笑,“每次你都这么喊啦。” 陆彦生愣愣的,走到客厅。 祝平安和保姆吩咐着什么,并没有分太多心思给其他人。 或许是对两姐妹之间的打闹早就习以为常。 “欸姐,你还没说他到底是谁呢。”薛乐一看到突然出现陆彦生。 薛知意也看到了他,沉默了半晌,“你自己问他。” 陆彦生抿了抿嘴,看着薛知意玩闹嘻笑的脸,“我,是她对象。” 薛乐一不笑了,从沙发上爬起来,“啊?” 似乎是明白陆彦生会这么说,薛知意明显没有第一次听到这种话那样诧异了。 “你不是跟林冬巍在一起吗?不是说要结婚……” 薛知意赶忙捂她的嘴。 “你们不要再打了。”祝平安和保姆说完话才回头对二人喊。 薛乐一开始撒泼打滚,“呜呜啊啊姐姐欺负我,她欺负我嘛呜呜呜。” 祝平安无奈的笑笑,“行了,多大人了。” 陆彦生捻了捻衣角,“薛知意,我们单独聊聊吧。” 薛知意和薛乐一同时回头看他。 两姐妹其实长得不是很像,薛知意像爹,薛乐一像妈,但是她俩站在一起一眼就知道她们是姐妹。 薛知意没说话,倒是薛乐一笑着把薛知意往他身边推,“去吧去吧。” …… 薛知意带陆彦生走到后院。 前院是花园,李似然养的狗经常会把花整稀碎,薛庭会不厌其烦的重新修整。 后院修了泳池。 陆彦生捏了捏三叉神经。 真……有钱。 泳池不远处有桌椅,大概是休息用的。 保姆会按时给桌上的壶添热水,有时李似然养的猫也会来这里晒晒太阳。 此刻就有一只黑黢黢的猫缩在椅子上睡觉。 “拿铁!”薛知意喊了一声,猫动了动耳朵。 看品种是只英短,但却是布偶的花色。 薛知意去把猫抱起来躺在自己腿上,让陆彦生坐旁边。 “说吧。”薛知意摸着怀里的猫,示意陆彦生可以开口说话了。 “……你妈妈跟你说了什么?” “你关心她跟我说了什么干什么?” 拿铁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爪子在薛知意身上抓了抓,然后跳下薛知意的腿扬长而去。 两人僵持着,陆彦生紧紧捏着拳头,薛知意抚了抚身上的猫毛。 “薛知意,我……” 衣角被他攥了又攥,这件衬衫并不便宜,却被他揉的皱皱巴巴。 面对她本人,有些话竟然说不出口。 薛知意给他倒了杯水,“彦生哥,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陆彦生点了点头。 “为什么你要在刚认识我的时候就骗我?” 骗? 陆彦生侧头看她,意识到她是把话说好听了。 他没回答,薛知意自顾自讲下去。 “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个人很难相处。那么凶,那么壮,身上还有纹身,和你打招呼你也凶巴巴的,我对你第一印象并不好。可是后来认识你之后觉得你这个人就是看着凶点,内心还是挺温柔的吧。” 在她的认知里,能送她东西吃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陆彦生蹙眉,“是因为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没穿内衣。” 薛知意顿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他能说出这种话,薛知意不会再觉得惊讶了。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薛知意低下头翻了个白眼。 “我承认我是只顾着下半身了。”陆彦生伸出手,僵在半空,最终去拿起杯子,“我看你一眼就想操你,这是事实。我不会和你否认这个事情。” 薛知意闭上眼睛,“你可以否认。”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以前从来不这样。” 陆彦生的话太苍白,说出来他自己都不信。 “我总觉得上床这件事得等双方都确定关系了才该做,可是一看到你我就什么都没想了。知道你家庭情况,我很清楚你不会愿意跟我在一起,所以我才会……骗你。” 薛知意噘着嘴,手靠在桌上撑着下巴睁开眼看他,“我们才见几次,你就想那么多?” 手里的茶杯发烫,陆彦生捏在手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这杯子很贵,捏碎了你要赔钱。”薛知意看着他青筋暴起又微微颤抖的手。 陆彦生心一横,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薛知意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陆彦生闭上眼睛深呼吸,“你喜欢我吗?” 薛知意迷茫的眨了眨眼。 比起上一次那句“说你喜欢我”,这句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么顺耳。 久久没有得到回应,陆彦生放下茶杯,握住薛知意的手。 “小意,我……” 他指尖还残留着茶杯的温度,不安的在薛知意手心里颤抖着。 陆彦生好像浑身都在颤抖,小心翼翼的看着薛知意,半晌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薛知意不明所以,疑惑的看了看四周的太阳,“你很冷吗?” 广东的天气不比贵州,这个月份还是很温暖的,她不知道陆彦生为什么会发抖。 “你先回答我。” “回答什么?” “你喜欢我吗?” 回答他的是一声轻笑。 陆彦生又紧紧捏着拳头,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总之就是酸酸的。 “我当然喜欢你。” 有几只鸽子飞过,好像是哪家邻居养的。 阳光好像更刺眼了,照在泳池的水面上,闪闪发光,前院传来几声狗吠和薛庭气急败坏的声音。 时间好像停了,刚刚那句话轻飘飘的,一直在陆彦生耳朵里回响。 “喜欢……”陆彦生嗫嚅着重复了一遍。 “薛庭,不要碰我的狗!” 李似然的喊声打断了陆彦生的思绪。 薛知意起身看了看,然后听到了狗的哀嚎声。 “坏了,我爸又要挨揍了。” 嘟囔完,薛知意把陆彦生丢下,小跑去了前院。 陆彦生愣了一会,愤愤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想重重砸在桌上,想了想最终还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 “这傻狗一回来就咬我的花!似然,你居然先扇我!”薛庭捂着脸,又隐忍又委屈的看着李似然。 李似然怀里抱着一只不怎么干净的萨摩耶,轻轻的拍着它的头。 小狗也很懂事的“呜呜”哀鸣了两声,缩在李似然怀里。 “它只是一只狗!它知道什么!” “那我的花是无辜的!” “花花花,就知道你那堆破花!搬你床上跟你睡得了!” “似然……” 薛知意喘着气停下来,“妈,怎么了?奶油回来了?” 萨摩耶在李似然怀里狂甩着尾巴。 陆彦生跟在身后,一言难尽的看着。 薛庭深吸两口气,指了指小狗,“老子迟早把你炖了!” “……多大个人了还跟一只小狗计较。” “小狗?这狗比你儿子都重,它小狗?一屁股能把我花全部坐死,比蛋糕还要烦人!” “薛庭,你有完没完。” “你居然为了一只狗凶我……” 陆彦生捂脸,尽量不让自己笑出来。 薛知意拍了拍薛庭,“爸,你别说了……” 好丢人。 薛庭看到薛知意身后的陆彦生,收起委屈的表情。 李似然带着狗进门,不再理院子里的事情。 陆彦生脸抽抽了两下,躲开了薛庭讳莫如深的眼神。 薛庭冷笑了一声,把挂在衬衫上的眼镜取下来戴好。 “有种要被灭口的错觉。”看着薛庭去收拾被狗糟蹋的院子,陆彦生小声说到。 薛知意耸耸肩,“他俩就这样,老大人了没正形。当个笑话看算了吧。” “你家就你一个情绪稳定的,真不敢想你这么多年怎么活下来的。” 薛知意无视了他这句话,“对了彦生哥,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 “……”陆彦生别开脸,“气氛都被打断了,还说个鸟蛋。” “你说什么?什么蛋?”薛知意没听清陆彦生在嘀咕什么。 “我说,我滚蛋。” 薛知意挠挠头,冲他眨了眨眼,“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要滚蛋……” “我回趟上海。” “欸?怎么莫名其妙要回上海?” …… “先生们,女士们,您乘坐的……” 陆彦生疲倦的靠在飞机座位上,听着广播有些恍惚。 短短72个小时,他经历了太多事情。 从做噩梦,到接到薛庭电话,再到一气之下买了飞深圳的票,挨揍,揍林冬巍,车震,再挨揍,再飞上海。 这几天魔幻的他像是度过了整整一年。 以至于在上海降落的时候,他还有种在人在外太空的虚无感。 因为李似然说的没错,陆生配不上薛知意。 但是陆彦生配得上。 家里的管家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风尘仆仆的陆彦生,整个人都精神了。 “少,少爷,少爷回来了!” 陆彦生朝他摆摆手,“我爹呢?” “阿生!”彦母从厨房里出来,身上还系着围裙。 彦父也问声赶来。 陆彦生看了这个便宜爹两眼,朝彦母点了点头,“妈,我跟老头谈点事情。” 彦母想要抱陆彦生的动作停住了,倒是很少见这小子这么严肃。 彦父不知道为什么,左眼皮跳的厉害,扶着自己的老花镜冷哼,“我和你没什么好讲的。” “哎呀,你让着阿生一点!”彦母把老头推进书房,转身对陆彦生笑呵呵的,“不错,阿生,想通了就好。你去和你爸爸好好讲,我和阿姨做好饭等你们。” 陆彦生还是点了点头,进了书房。 关好门,老头还没发难,陆彦生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这一下把彦父吓的不轻,赶紧去扶着,“兔崽子,你做什么!” 陆彦生一脸视死如归郑重其事,彦父猜到他可能又在外面闯了祸。 “爸。” 老头心跳加速,每次兔崽子这么叫他都没好事,“你等等,你等等。阿珊,给我拿降压药来。” “吃什么降压药,听儿子讲事情!” 陆彦生跪在地上,拉住了彦父,“爸,你听我把话说完。” 彦父双眼一闭,“你讲来!” “……我要娶薛老板的女儿。” 陆彦生说完话,莫名陷入一阵诡异的死寂。 “你说,谁?”彦父捂着心口,想确认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耳背。 “我要娶,薛庭薛老板的女儿,薛知意。” 陆彦生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说,生怕他没听清。 彦父咬了咬牙,感觉怒气直冲天灵盖,好像双眼一翻他就要过去了。 “兔崽子,你知道你说的是谁吗!” 老头抄起手边的拐杖,作势要往陆彦生身上抽。 陆彦生反而跪直了身体,“你打吧,打死我也不改口。” “你,你……”彦父恨铁不成钢的挥了两下拐杖,最终还是扶着桌子站稳,“你这逆子!做什么春秋大梦,我看你是活腻了!” “我没有做梦,我就要娶她。”陆彦生毫不畏惧的顶嘴。 彦父忍无可忍的打了他一下,“兔崽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陆彦生脸上还肿着,“我知道。” 老头被气到无话可说,杵着拐杖出去找降压药。 趁这空隙,彦母脱下围裙走来书房。 她把地上的陆彦生扶起来,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这好好的说着话,老头子怎么又打你了?” “……脸不是他打的。”陆彦生侧开头。 “什么?”彦母诧异,“你在外面挨打了?” 思索了片刻,彦母心中有了答案,“又是许家人找你麻烦了……” 陆彦生握住彦母的双手,再一次跪了下来,“妈,不是他们。我要娶薛老板的女儿,你和老头讲讲……” “好儿子,你好好跟妈说话,不要跪。哪个薛老板?”彦母一头雾水的扶着陆彦生。 陆彦生还是不肯起,“妈。” 彦母心疼的拍了拍陆彦生的脸,“没事的儿子,妈去帮你讲,不管谁家的孩子妈都帮你说啊。” “讲什么讲!你知道他看上谁了吗!”彦父咳嗽着回来书房,身后跟着端着药和水的管家。 “老头子你少说两句!儿子好不容易肯和你服软,不管什么你先听他说完!” 彦父咳嗽的更厉害了,管家给他拍背顺气,“你让他说。” 彦母硬把陆彦生拉了起来在书房的沙发坐下,又安抚着彦父坐下,让管家出去给陆彦生倒水,然后坐在陆彦生身边拍拍他的手,“没事的阿生,你是说谁家的女孩儿?妈去替你说。只要咱们阿生放下以前的人,就算是上刀山妈也要替你说。” 彦父一言不发。 陆彦生低下头,攥紧拳头,“薛老板和李似然的女儿。” 听到薛老板彦母还有些模糊,听到李似然三个字,彦母脸上的笑容也垮下来了。 “阿生,你……”彦母握紧陆彦生的手。 陆彦生反握住彦母的手,“妈,我一定要娶她。” “……”彦母也不说话了。 这分量,听起来比当年的刘舒芷更重。 “儿啊,你怎么会认识她家的女儿?”彦母试探着,“也不是说不行,主要是李似然她……” “我已经见过她了,她没有意见的,但是她要我和你们认错。”陆彦生忍着脸上的剧痛。 此刻彦母也明白陆彦生的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你见过她本人了?” 彦父了解这个兔崽子,“你又对人家女儿干了什么!?” 彦母也侧目,“是呀儿子,你不会……” 陆彦生低下头,站起身,又在两人面前跪下,“爸,妈,我错了。” 彦母惊诧的看向彦父,彦父则痛苦的闭上双眼。 “你这逆子!!你连李似然的女儿你都敢!你不怕她活剐了你拿去喂狗吗!” “彦生,你怎么……” 管家端了水进来,一一递给房间里的人。 彦父摇头叹息,“老邢啊,去找家好点的棺材铺子给我俩定身寿衣吧。” 管家吓着了,“哎呦您这是讲的什么话,您身体好着呢,不兴讲这丧气话。” 转头看着在跪地上的陆彦生,“少爷这是又犯错了吗?” “逆子!这时候想起你老子了?你翅膀不是硬了吗?” 一听到这话,陆彦生明显皱起眉。 彦母拦住老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陆彦生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我这一大把年纪了,还得管你这崽子这点破事。”彦父喝了口水,又开始咳嗽。 “你慢点喝。”彦母指了指陆彦生。 管家会意,把人扶起来,又去拿了彦父的手机递给他。 薛庭正在公司开会,手机响了。 看了眼备注,没放在心上。 讲了两句才觉得还是要接,只能举手示意,然后让助理顶上。 “喂,彦总,好久没联系了。” “薛老板,在忙?” 薛庭踱步出了会议室,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是啊,彦总。” “哈哈哈哈,薛老板真会说笑。改天咱俩聚聚,一块喝点?把您夫人也带上……” “彦总,貌似您和我夫人不熟。” “……薛老板,我都听犬子说了。”彦父也不想再绕弯子,“犬子确实犯了错,不指望您能原谅他,起码赔礼道歉还是要有的。” 薛庭摩挲了一下衣角,“这倒是不必了。小陆没和您说,我家阿意已经和别人订了婚吗?” 手机对面半晌没听到动静,但是薛庭听到了一阵咬碎牙齿的声音。 “薛老板,这事确实是我家逆子不对,似然姐那边……” “哦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夫人近几年脾气很好,不会杀了他的。” “……” 又是一阵死寂。 薛庭心情大好,挂断了电话。 …… 陆彦生跪在家里的祠堂,被打的一声不吭。 也不是不吭声,主要他本身就没打算吭声。 只听说岳母嘴毒,没想到老丈人嘴也不笨。 看来没有哪个老丈人能笑着把女儿交给黄毛是有道理的。 陆彦生摸了摸自己扎手的头发。 “哈,老子还是个红毛。” 便宜老爹怎么抽他都是应该的,老丈人发发毛也是应该的。 可是林冬巍那小子怎么说都该领盒饭了,为什么还有剧情? 陆彦生开始理解薛知意为什么动不动就哭了,他妈的他也想哭。 订婚订婚,订个毛线订婚。 陆彦生按着自己的膝盖,恨不得把林冬巍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骂一遍。 “这个逆子!人家有夫之妇他去招惹,现在有了未婚夫的他也要去招惹,还嫌给这个家添的麻烦不够吗?” 门口传来老头的怒骂声。 “阿生已经和你解释了,人家女孩儿没有订婚,薛老板哄你玩呢。老头子你别再喊了,嗓子都倒了。” 彦母一如既往的说好话。 “是呀,彦总您看看网上的帖子就都知道了。人家很早就说要取消婚约了,啧,那女子的未婚夫可不是什么好人呐。” 管家也在一旁和稀泥。 “你们就惯着那个兔崽子吧。” “好了老头子,你打也打了,罚也罚了,总该早点把正事说了吧?” 陆彦生闭上眼双手合十作揖磕头,“老祖宗,这辈子没当过孙子,但是孙子是真的喜欢她,求各位祖宗成全孙子。” 彦母推开门,给陆彦生送吃的。 陆彦生在心里默念心诚则灵,又开始理解薛知意为什么希望玩佛珠了。 虽然不知道临时抱佛脚有没有用,但是他发誓,从今天开始该烧的香一根不少。 看到彦母,陆彦生深吸一口气,“老头答应了吗?” “我们收拾一下,准备去深圳吧。” “……”陆彦生顿了一下,拿勺子的手颤抖着,“我们都去吗?” “总要给人家女孩儿一个交待的呀。” “妈,你跟爸都不怪我了吗?”陆彦生跪的腿有点失去知觉了。 彦母想扶他坐起来,“三年前你为了从前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老头子也是希望你好好的,现在你肯放下那些事情,我们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 陆彦生塞了口饭在嘴里,“我知道。” “你能想通,比什么都重要的呀。” 【作者的絮絮叨叨:有人好奇陆哥以前发生了什么吗我会考虑写在番外里的TT写这章的时候脑子里总是循环播放“我们是幸福的一家~”有人懂吗hhhhhh】 14“小意,我爱你”(微H) 陆彦生是在祠堂过的夜。 第二天天一亮,彦母着急忙慌的把陆彦生扶起来吃早饭。 他几乎一夜没睡,膝盖跪的发麻,吃饭也食之无味。 “阿生你别光喝粥,吃点别的。”彦母放了个鸡蛋在陆彦生手里。 陆彦生捏了捏鸡蛋,“几点的飞机。” 彦母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彦父,“吃完也差不多了。” 陆彦生喝完碗里的白粥,手里的鸡蛋也被他捏碎,“那我不吃了。” “你爱吃不吃!”彦父怒道。 他把捏的稀碎的鸡蛋挑了几块蛋白胡乱塞进嘴里嚼了嚼,摸出手机想给薛知意发微信。想了想她貌似不会这个点起床,又塞了几块蛋白,嚼着嚼着吐了几颗嚼碎的蛋皮。 生亦何欢:我今天回去 “生亦何欢”撤回了一条消息。 生亦何欢:你睡醒了吗? “生亦何欢”撤回了一条消息。 陆彦生实在不知道该发点什么,只能发一条撤回一条,然后毫无目的的嚼着鸡蛋。 彦母夺过鸡蛋给他剥干净,他干脆不吃了。 薛知意:我看见了…… 陆彦生看着手机,使劲捏着桌布。 生亦何欢:你在哪?在干什么? 生亦何欢:和林冬巍在一起吗? 生亦何欢:你能别和他在一起吗?等我回去,我很快,马上就回去 生亦何欢:我还有话没跟你说 薛知意:我在忙 生亦何欢:在忙什么? 生亦何欢:你是不是通宵没睡觉? 生亦何欢: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好? 生亦何欢:小意,你别跟他睡 薛知意:? 生亦何欢:你别跟他睡,跟我睡 薛知意:我在给我弟弟拿文件呢… 陆彦生放下手机,揉了揉三叉神经,“靠!” 他把剩下半个鸡蛋整个塞进嘴里,灌了口牛奶防止自己被噎死。 “阿生……”彦母喊了他一声。 陆彦生呆呆的嚼着鸡蛋,捏着手机的手颤抖的厉害。 杀了他!一定把林冬巍杀了! …… 薛知意放下手机,叹了口气。 不知道他干嘛说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 她又不傻,为什么他会觉得自己和林冬巍待在一起。 面前的警察叔叔递了个文件袋出来,薛知意说了声谢谢,接过转身就走。 一个晚上没睡,走在凉风习习的大街上,薛知意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在想刚刚陆彦生发的微信。 想不通他怎么会觉得自己和林冬巍在一起。 走到街角的早餐摊,她停下来买了一份早餐。 贵州待久了还是挺想念广东肠粉的。 远处的司机看她在这站了很久,好奇上来看了一眼她在干嘛。 “想吃什么让阿姨给你煮不行吗?”薛庭走上去随便抽了张一百块的纸币塞到老板手里,“不用找了。” 薛知意看了他一眼,接过打包好的早餐,转身走了。 薛庭看着她坐进车里,回头看了一眼环境一般的摊子,“她点了什么,再给我来五份。” 薛知意在车里看着不称职的临时司机,默默叹了口气。 发个呆的功夫,司机拎着一袋子东西扔进副驾驶,“想吃肠粉昨天问你为什么不说?” 薛庭看了一眼闭着眼睛装睡的薛知意。 薛知意才不理他。 “你这孩子,一辈子不理你爹啊?” “开车啊,司机。” 薛庭眯了眯眼睛,取出老花镜戴上,“少跟你妹妹学!” 薛知意轻轻哼了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 回家的时候,薛南风和罗斯年已经到家了。 李似然站在二楼的走廊上,身边站了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手里举着平板,耳朵上别了个助听器。 薛庭挑了挑眉,看了一眼薛南风。 薛知意把文件扔给薛南风,“下次你自己去拿,少让我跑腿。” 楼上的年轻人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平板。 “似然,我买了早饭。”薛庭把手里的袋子放在餐桌上,警惕的和年轻人对视。 “我不吃。”李似然接过平板划拉了两下。 薛知意没心思管他们,坐在餐桌前吃早饭。 薛南风闻着味拉着罗斯年凑过来坐下,薛知意仍然没理,看了看手机。 “妈,陆彦生等会要过来。”薛知意紧紧捏着手机,“跟他父母一起。” 李似然“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薛庭一直在关注她身边的年轻人,得不到答案就坐在薛南风旁边。 “……爸,你想让我喂你吃饭吗。”薛南风咽下嘴里的食物。 罗斯年静静的吃饭,不做声。 薛庭皱了皱眉,“薛乐一怎么不吃早饭。” “她还没起床呢怎么吃。” “祝平安也没起床?” “他不是在后院给你浇花呢嘛……” “叫他来吃饭!” 薛南风放下筷子,叹了口气。 他起身离开,薛庭又盯着薛知意,“陆彦生什么时候到?” 薛知意歪了歪脑袋,不解,“干嘛?” “他不是带父母来谈你俩的事吗?我不该知道点什么吗?” “你一大早的,急头白脸的吼什么吼!” 李似然愤怒的骂了一句,手里不知道什么东西从二楼扔下来精准砸到薛庭头上。 薛庭无语的看着头上掉下来的透明耳机,放在手心里捏了捏,犹豫着塞进了自己耳朵里。 片刻,薛庭安静下来了。 李似然走下来,坐在沙发上,年轻人也跟着她,站在她身前。 “让陆彦生晚点过来,别给我们添麻烦。”薛庭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来一句。 罗斯年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很快的吃完塑料盒里装的肠粉,顺手把薛南风没吃完的一起带走了。 薛知意默默吃着自己的早饭,给陆彦生发了条微信。 …… 陆彦生已经上飞机了,没收到薛知意的微信。 彦母轻轻拍着他的手,“听说薛知意家里关系挺乱的,阿生你……” 陆彦生抽回手,靠在窗户前不说话。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彦父怒道。 陆彦生翻了个白眼。 彦母叹气,“生啊,当年你为了你的师姐吃了那么多苦,后来你又找了好些女朋友都不合适,我以为你会改变一些看人的方式……虽然不知道薛知意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看李似然的脾气,那不是很好相处的一家人啊。” 比之许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陆彦生想了想。薛知意又呆又笨,薛南风咋咋呼呼,薛乐一性格古怪,李似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暴虐,薛庭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的阴暗。他挠了挠额头,“妈,你和他们相处过吗?” 彦母摇了摇头,“早些年你爸和薛庭有些生意上的往来,那是个很精明的人。李似然也不用我和你多说了,谁都知道薛老板家里有个会吃人的泼妇……” “妈!”陆彦生皱眉,回头打断了彦母说话,“我如果在外面受欺负了你会不为我还手吗?都是父母的心头肉,薛知意被我欺负了她妈不能为她出头吗?” 即使他脸上现在还肿着,他也不想母亲这样形容他未来丈母娘。 彦母张了张嘴,“妈不说了。” 彦父看着面前的混小子,“你妈不是为了你好吗?” “为了我好就让我跟她结婚。” “你自己犯浑为什么要我跟你妈给你擦屁股?” “你可以不管我,大不了我跟她私奔!” “少冲老子嚷嚷!” 彦母拉住了要起身发火的陆彦生,“好了阿生,妈知道你的心思了,妈不对,阿生,你坐下……” 陆彦生挣开彦母的手,起身去上厕所。 “这孩子,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彦母又叹了口气。 “还不是你惯出来的。”彦父嫌弃的指了指陆彦生的背影。 …… 下了飞机陆彦生第一件事就是给薛知意打电话。 不出意外的没人接。 陆彦生漫不经心的跟着父母走,然后又拨了一个出去。 “喂?” 陆彦生听到男声顿了一下。 “我找薛知意。” “她睡觉呢,何欢哥。” 陆彦生听出来了,是薛南风。 “……我到机场了,现在打车过来,两个小时能到。” “别着急呢何欢哥,我爸让你晚点来。” “为什么?” “家里有事,你要是提前到了先安排你父母吧。” “……” “放心,和林冬巍没有关系。” “……哦。” 陆彦生挂断了电话。 事儿真多。 他快步追上父母,“妈,我们吃个饭再过去吧。” “嗯?”正在叫车的彦母停下动作,“怎么了?” “她家里有事,让我晚点。” 彦父停下脚步,本来就不太好看的脸色更加黑了,“什么?” “我在附近给你们定酒店吧,我先去看看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陆彦生掏出手机,丝毫没有在意彦父已经黑成锅底的脸。 陆彦生挨了一脚,闷哼了一声,无奈的闭上双眼,“干什么……” “你简直!窝囊!”彦父愤怒的又补了一脚。 陆彦生有些麻木了,“我说了,你可以不管我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父母要见你我根本不会去求你,随便你怎么样。” 他受了太多刺激,反而平静下来了,拉着彦母独自离开。 “我定了她家附近的酒店,您先去住两天,等她家事了了我再去接您。”陆彦生带着母亲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彦母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原地的彦父,“阿生,你别怪他。” 陆彦生摇了摇头,“您见到薛知意也会很喜欢她的。” “李似然那个人,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个很合格的母亲,她的孩子应该是个好孩子。”彦母拍了拍陆彦生的手背,微微笑着。 陆彦生不置可否,他并没有觉得李似然有那么恐怖,“是,她是个很好的人。” “你说谁?” “当然是薛知意。” …… 家里突然就静静的,保姆被安排放假,薛知意和薛乐一都在睡觉,薛南风和罗斯年去报道了,李似然和薛庭带着那个年轻人在书房里商量事情,只剩祝平安一个人在院子看着那只异常兴奋的萨摩耶。 门铃突然响,把祝平安吓的不轻。 奶油兴奋的去扒门,祝平安费劲把它拉开,打开了门。 陆彦生刚出声,奶油更加兴奋的扑向他,开心的摇着尾巴,尾巴邦邦的敲在祝平安身上。 陆彦生后退两步躲开,奶油就冲他汪汪叫,安静的环境里回荡着狗叫声。 祝平安懵逼的拉着狗,陆彦生疑惑的找地方躲,好不容易拉住傻狗,祝平安赶紧把陆彦生放进来。 哪知道奶油更加高兴,围着陆彦生又蹦又叫。 书房的窗户打开,李似然探出头,“奶油,你在喊什么?” 听到李似然的声音,奶油乖巧的坐下,傻傻的吐舌头。 看到陆彦生,李似然皱了皱眉,没说话把窗户关上。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它怎么这么亢奋……”祝平安找了条狗绳给它套上。 陆彦生勉强扯了扯嘴角,“没事。薛知意在哪?” 祝平安蹲下摸了摸奶油的头,“睡觉呢。你进去随便坐吧,大家都在忙。” 陆彦生点头,转身走回屋里。 一进门,他敏锐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好像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他,可是整个客厅都空荡荡的。 他也没太在意,上楼去找薛知意。 薛知意还没睡着,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上楼,然后打开她的房间门。 “我不吃饭……”薛知意懒懒的翻了个身,窝进被子里。 她刚把关于林冬巍的东西全部摘掉,房间里显得很空。 陆彦生掀开被子,躺在她身后,脸靠在她颈窝蹭了蹭。 薛知意愣了一会,然后起身裹着被子,尖叫出声。 隔壁刚起床的薛乐一听到尖叫声,过来敲门,“姐姐,怎么了?” 薛知意这才看清是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她的被窝,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脖子,“没事,有蟑螂……” “我就说你那个房间太久没住人了会长虫,等明天阿姨回来让她帮你扫吧。” 薛乐一放心的离开了。 陆彦生站起身,把薛知意拉回来,“没事,你睡觉吧。” 薛知意抱着被子,怯怯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垂眸,自顾自躺下。 薛知意无语的把被子塞在他身边,隔着距离重新躺下。 刚闭上眼,蟑螂又粘上来了。 他手长腿长,干脆连被子一起抱住。 “彦生哥……”薛知意挪动了一下。 “睡觉。”陆彦生靠在她肩膀上。 薛知意实在困的不行了,扯过他的胳膊当枕头靠着。 陆彦生也一晚上没睡,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很快也睡着了。 被子也在睡梦中抽走了,陆彦生觉得手臂麻麻的,干脆直接揽着薛知意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身上睡。 “薛知意,你家里不是有事吗?” “唔……我妈有事。” “……哦。” “小意。” “嗯。” “我喜欢你。” “唔……” “我真的喜欢你。” “你从贵州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吗?” “嗯。我喜欢你。” 薛知意困顿的睁开双眼,窗外已经看得见暖黄的夕阳了。 她好像听到有人一直在说喜欢她。 陆彦生抱着她,自己埋在他胸前不知道睡了多久。 他好像还没醒,睡着的时候紧绷着唇,身上暖融融的,都是薛知意的身体乳和香水味。 薛知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冒出来的胡茬有点扎手。 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薛知意鬼迷心窍的亲了亲他的脸。 陆彦生瞬间睁开双眼,抱着薛知意的手也紧了紧。 “你没睡着啊?”薛知意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去给你拿吃的。” 陆彦生没有说话,按着薛知意的后脑勺亲上她的嘴唇,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薛知意有点懵,“……哥……” “闭眼。”陆彦生起身,脱下上衣,又俯下身亲她。 薛知意躲了一下,陆彦生按着不准她躲。 “别……” 陆彦生捧着她的脸颊,细密的亲她,额头脸颊嘴唇,认真又虔诚。 他闭着眼睛,睫毛有点颤抖。 “几点了还不起床!准备饿死吗!” 李似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陆彦生像触电似的,松开薛知意滚下床。 薛知意蹭了蹭脸上的口水,不紧不慢的抽纸巾擦脸,“妈……你能小声点吗……” 陆彦生滚下去砸出一声闷响,光速捡起衣服套上,缩在床边不敢动。 “开门。”李似然冷冰冰的喊。 薛知意无奈,起身去开门。 陆彦生站起身拍拍灰尘,“伯母。” 李似然只是轻轻哼了一声,转身走了,“下楼吃饭。” 薛知意回头,陆彦生直直站在床边,刚刚腿间顶起的帐篷已经软下去了。 注意到薛知意的视线,陆彦生心虚的遮了一下,“妈的,被你妈吓萎了……” “谁让你脑子里只有那种事。”薛知意学着她妈冷冰冰的声音嘲笑他。 …… 餐厅里静悄悄的,连餐具碰撞的声音都很小。 薛庭没在餐桌上,李似然不吭声,大家就默契的执行食不言,进食礼仪严肃的离谱。 陆彦生干什么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发出一点点声音。 薛知意指使薛南风倒水,递了一杯给陆彦生,“彦生哥,你不用这么紧张。” 薛乐一抢了祝平安夹的最后一块排骨,“你也不用紧张。” 祝平安:“……” 陆彦生捏紧筷子,还是不敢说话。 “你们都这么严肃干嘛。”薛庭从厨房端上最后一盘菜,脱下围裙坐下。 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 李似然手肘抵在桌上,吊儿郎当的举着筷子,“不好吃。” 薛庭眨了眨眼睛,“怕他们吃不惯辣的。” “不好吃。”李似然把筷子扔在桌上,又重复了一遍。 “好好好,我给你重做。”薛庭起身重新捡起围裙。 薛知意抬头看了看薛庭,“爸,你又怎么得罪老妈了。” 薛庭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陆彦生,“我可没惹她。” 陆彦生别扭的看着一桌子没怎么放辣椒的菜,“伯父,我能吃辣。” 薛知意这才回过味来,“哦~老登你故意整他。” “……薛知意我说了你不要跟你妹妹学!”薛庭食指点了点桌面。 李似然拍桌,“坐下吃饭!” 刚要起身的罗斯年立马坐下,不敢再动。 薛乐一乐不可支,扶着祝平安狂笑。 薛南风依旧八方不动,默默吃饭。 陆彦生捏了捏三叉神经。 暴躁的妈,阴暗的爸,痴傻的姐,傻乐的妹,平静的弟。真是好和谐的一家。 祝平安貌似比薛南风更平静,好像是已经习惯了这一大家人的生活习惯。 罗斯年四下环顾,清了清嗓子,“我吃饱了大家,慢慢吃。” 薛南风抬起头,“你几点去换班?” “我下班了阿南。” “……靠!” 薛知意正要说话,李似然又幽幽的开口,“罗斯年你和薛南风一起去上班。” “啊?”罗斯年伸出食指指了指自己,“妈?我?” 薛南风鼓掌,“这个行。” “从今天开始,你俩,都少回来。” 薛南风和罗斯年都没听明白。 “薛乐一,带着你男朋友滚回重庆。” 薛乐一不笑了,迷茫的看着祝平安。 “薛知意,你和陆彦生出去开酒店。” 陆彦生猫着腰,不敢吱声。薛知意疑惑的挠了挠头,“为什么?” “你房间不是闹蟑螂吗。” “啊?”三人一齐发出疑问的声音。 薛南风:“不是老妈,她房间闹蟑螂关我和阿年什么事?” 薛乐一:“我和平安特意请了假回来给你过生日的啊妈,我被窝还没热乎呢,我不走。” 薛知意:“妈……我刚从贵州回来……” 薛庭:“一个个说话!吵死了!” 祝平安默默挪到罗斯年身边,还不忘带上了陆彦生,三人一起窝在角落,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说话。 三兄妹叽叽喳喳的你一言我一语,薛庭根本没有震慑到他们,果然是家里最没存在感的呢…… 李似然又拍了一下桌子,“都闭嘴!” 桌上的碗筷都震了一下,三人都不再插嘴。 “咳。”先前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玄关处轻轻咳了一声,“老师,可以开始了吗?” 李似然招了招手。 然后门口就涌进好几个人,清一色的全是特警打扮。 “按照我安排的归位。”年轻人命令道。 在一群小孩儿面前,几个特警有序的各自散开,很快就看不见人影了。片刻,换班下来的特警又都有序的离开。 陆彦生太阳穴突突跳,罗斯年还算镇静,祝平安无助的看向薛乐一。 薛乐一同样无助的摇头,薛南风好像明白了什么,薛知意还傻愣愣的站着。 “吃饭。”李似然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示意年轻人坐下。 年轻人看了一眼李似然身边的薛庭,“不用了老师。” “你也吃不惯不辣的?”薛庭阴阳怪气。 陆彦生低头扒拉碗里的饭粒。 年轻人看着比李似然的还高冷,“来之前吃过了。” 薛庭观察李似然。 李似然扭头看他,“你干嘛瞪我。” 薛知意扯了扯陆彦生的袖子,陆彦生点了点头。她就放下碗筷,“妈,我吃饱了。” 她牵着陆彦生的手站起身,边上的四人互相看了看,也都默契的准备开溜。 薛庭:“大人谈事情跟他们无关。” 薛知意:“是啊妈!我俩上楼补觉。” 薛南风:“阿年也一晚上没睡觉呢,我带他洗个澡去。” 薛乐一:“妈咪~人家不想回重庆嘛~” 李似然揉了揉太阳穴,“好吵。” 薛庭挥了挥手,没人理他,都站在原地等李似然说话。 “按我说的做。”李似然不为所动,端起碗继续吃饭。 年轻人又咳嗽了一声,“老师,其实不用这么严肃的。” 李似然睨了一眼年轻人,“做好你的事情,我家的事跟你无关。” 年轻人无奈。 明明之前老师还说无所谓不害怕来着…… “我是不怕那个疯子,但是我不保证我的孩子不害怕。”李似然看穿了年轻人的想法,“薛庭,抓紧去安排。” “你别让他们回去了,我找个酒店给他们都住下就行了。顺便我去把罗教授和慕老师接过来,应该没事。”薛庭摘下了围裙。 李似然放下筷子瞪他,薛庭心虚的摸了摸鼻头,“我请了保镖。” “就按你说的办。”李似然板着脸,抬手示意他们抓紧滚蛋。 然后六个人就马上散了。 …… 太阳落山,薛庭派三辆车把他们分别送走。 陆彦生打量着驾驶座位严肃的保镖,“小意……” 薛知意在思考,在大脑里仔细的把每个细节翻来覆去的过滤,“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陆彦生不安的舔了舔嘴唇,“我不是想问这个。” “以后再说吧。”她闭上眼睛,脑海搜索了一下刚刚那个年轻人的脸,“墨,莫,穆?莫?” 陆彦生静静的听她喃喃自语。 薛南风:“莫为吧。” 薛知意的手机突然传出声音。 薛知意:“你有印象吗?” 薛南风:“一点点?好像在哪听过……” 罗斯年:“我也觉得有点。” 薛乐一:“为什么我没有?” 薛知意:“我记得是在妈妈的笔记本上见过,好像是她的学生?应该不会错的。” 薛南风:“可我是在学校听过。” 罗斯年:“我也是。” 薛乐一:“警察?刚才家里那些是特警吧,小姨也是特警吧,打电话给梁璟淮问问。” 薛知意:“小姨……?” 薛知意想到了什么,敏锐的想起李似然刚刚话里那个“疯子”。 大脑深处的记忆里,她好像还记得一个小姨,她叫…… “王斯然!” 保镖猛踩了一下刹车。 薛知意和陆彦生都没坐稳,差点被甩出去。 薛南风:“啊,我想起来了!阿年,‘D’!” 薛知意扶着被撞的额头,“这位大哥……你干嘛突然停车。” 保镖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大小姐。” 车子重新发动。 陆彦生迷茫的靠在车窗上。 “小意。” “我知道了彦生哥,有话事情解决完再说。” “……小意。” “我真的知道了。” 陆彦生闭上眼,“你不知道。” …… 酒店是薛庭特意定的,离家远,刚建不久,环境很好,该地段最豪华的独栋别墅。 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六个人是不同的酒店,但是每个人下车都能看到酒店经理弯着腰热烈欢迎。 “……”陆彦生再次痛苦的捏了捏三叉神经。 酒店经理的脸都快笑成朵菊花了,“大小姐,房间已经开好了,您二位把身份证交给我,我先带您去住下,稍后把身份证给您送上去。” 薛知意摸出自己的身份证,拍了拍还在惆怅的陆彦生,“哥,身份证。” 陆彦生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身份证塞给经理。 “这位是大小姐的哥哥?没听说过呢……”经理疑惑的瞄了一眼他的身份证,顺手把薛知意的一起递给身边的助理。 “我不是她哥,我是她男朋友。”陆彦生不爽的反驳。 薛知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恭维,眨了眨眼睛。 经理笑着领着二人走出大堂,回头吩咐助理去处理保镖的房间,“带着这位先生去办入住,稍后带他去房间就好。” 薛知意不知道从哪摸了两颗糖给陆彦生,“好了,别太紧绷了。” 经理领着两人上了摆渡车,坐下后开始介绍房间,“我们这的房间都是独栋,薛总给您安排的是偏一些的院子,很安静,前院是泳池,您如果有需要可以叫我们帮您安排烧烤。一楼是客厅卧室和茶室,客厅的电视机可以点播,卧室都是标准的大床房,配了衣帽间和浴室卫生间,还有有投影仪和电脑,后院是露天的温泉池,热水24小时不断。二楼的卧室和一楼一样的配置,有室内温泉池就在浴室外面,您可以当浴缸泡澡,二楼前院是一个很宽敞的阳台,后院按薛总吩咐给您准备了些花花草草您随时可以去修剪。考虑到您是常住,一应生活用品稍后有人帮您送到房间。吃饭的话房间里有菜单,想吃什么打电话给厨房就好。您也可以点外卖填我们酒店的地址,随时有人给您送到房间门口。酒店也有自助餐厅,您通知一声我们来带您过去就好。娱乐在三楼四楼五楼,有电影院电竞室棋牌室台球室和KTV,健身房和图书馆有任何需要随时都可以吩咐我们带您过去。” 陆彦生咬着糖果的包装纸,“这得多少钱啊……” “这个您不用担心,薛总说了一切消费都可以直接刷他的卡,不用报备。”经理笑嘻嘻的回答。 薛知意把他咬在嘴里的糖果扯下来,拆开包装把糖果塞进他嘴里,“脏呢这个,咬它干什么。” 陆彦生含着糖果,想起了自己给父母定的酒店,两下咬碎了甜的发腻的糖果,咽了下去。 “二位晚饭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现在吩咐厨房准备。” “吃过了。” “好的,您需要夜宵也可以吩咐。” “嗯。” 聊着天的时间,摆渡车已经停下。 经理毕恭毕敬的扶着二人下车,安稳送到别墅门口,掏出了房卡递给二人,“这是二位的房卡,请您收好。” 薛知意接过房卡,微微点了下头,又露出八颗牙齿笑,“谢谢经理,慢走。” “好的大小姐,祝您入住愉快。”经理弯腰打开了院子门,“您把房卡按在内院门上识别就可以打开了,这道门您可以在里面锁上。” 关上门,陆彦生舒了口气。 薛知意拉着他路过前院的泳池,“这个池子比家里的稍微小点。” 陆彦生应声,“嗯。” 前院的玻璃门映出二人的身影。 薛知意打开了门,牵着陆彦生进门。 她观察了一下环境,跟经理描述的差不多,客厅和一楼卧室也是一道玻璃门,打开就露天的温泉池,池子后面就是卧室。 看到温馨的大床房,薛知意困了。 “不上楼看看吗?”陆彦生问。 薛知意整个人扑到床上,软软的床舒服的她长舒一口气,“睡会再去吧。” “……我打个电话。”陆彦生退回温泉池,关上玻璃门,掏出手机点开了外卖软件。 …… 薛知意很快就睡着了,也很快被热醒了。 她看了眼时间,也只睡了一个多小时。 透明的玻璃门一眼就能看到陆彦生在院子里研究已经放满水的温泉。 他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 水面飘着些花瓣,还搭了个小台放了些沐浴用品和手机支架,显然是酒店服务员安排好的。 薛知意下床,赤着脚打开门。 陆彦生听到动静,抬头看她,“这么早就醒了?水温正好。泡完澡夜宵也差不多要送来了。服务员刚才把我们俩的行李送来了,都安排放好了,换衣服进来吧。” 薛知意大脑还有点空白,“嗯……” “你想喝红酒吗?刚刚经理送来的。”陆彦生坐在池子边缘。 “我去换衣服。”薛知意又转身回了卧室。 衣帽间一眼望去都是薛知意的衣服,也有可能是陆彦生没带什么衣服。 她挑了件没那么特别的泳衣套上,顺手扯了条浴巾围上。 再出来的时候陆彦生已经倒了杯红酒在那个搭起来的小台上,他自己也端着一杯泡在池子里。 “二楼也都收拾好了,你等会去看看,要是喜欢可以再让她们把东西都搬上去。”陆彦生靠在池边,邀请薛知意下来。 “嗯……等会再说吧。”她把浴巾取下来随手扔掉,也泡进池子里。 陆彦生放下红酒,晃悠到薛知意身边。 薛知意躲了一下,陆彦生就不动了。 水温热热的,还有股很清香的花香味,包裹着两人。 薛知意整个人都缩在水里,困意又上来了,“好舒服……” 陆彦生微微笑了笑,“薛老板大手笔。” “回头让他也在家里挖个温泉。”薛知意双脚扑腾了一下,想玩水。 “还用得着回家吗?这儿再安排一下都能当婚房了。”陆彦生打趣。 薛知意拉起陆彦生的手,十指相扣,“我以后的婚房肯定比这更好。” 她脸上被热气蒸的有点微微发红,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陆彦生。 陆彦生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慢慢挪近两人的距离。 “在你家没做完的事情可以继续吗?”陆彦生眨着眼问。 薛知意有些发懵,“什么?” 陆彦生抱着薛知意,两人紧紧贴着,有些腻腻的。他抚摸了一下薛知意的脸颊,“不会有人来了,薛知意。” “啊……我刚睡醒……彦生哥……” 陆彦生亲她,薛知意想躲。 双唇轻轻的贴了一下,薛知意就躲开了,从水站起身,“别这样。” 她坐在水池边,陆彦生就抓着她的脚腕,灵活的挤进她腿间,仰起头看她。 他脸上沾了些水珠,薛知意低头,手指抹开了那些水珠。 陆彦生轻轻的把她往水里拖。 水池比较深,薛知意被他抱着双脚碰不到底,没什么安全感。 “别扑腾。”陆彦生抬起她的腿环在腰间,靠在她肩膀上,凑近她的耳朵,“能在这做吗?” “……不要。” “嗯。” 他蹭了蹭薛知意的颈窝,松开手,薛知意往下坠,干脆整个人窝进水里。 陆彦生端起酒杯,灌了口红酒。他喝的太急,殷红的酒液从下巴顺着往下流,滴进水里。 薛知意一直看着,呆呆的。 “想喝吗?” 看她点头,陆彦生又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捏着她的下巴嘴对嘴喂进去。 “唔……” 陆彦生手抵着水池,把薛知意困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酒味有些浓烈,绕在鼻尖,刺激着大脑。 “我不知道上次在车里你有没有感觉。”陆彦生咬了一下薛知意的下唇,抚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她的脸靠在他心口的位置,“你还记得吗?” “……”薛知意颤了一下,抱紧了陆彦生。 她耳尖红红的,陆彦生伸手捏了捏。 “上次有点急……” “好了彦生哥,不要再提了。” “提什么,林冬巍吗?” “陆彦生!” 陆彦生叹了口气,紧紧抱着她,“小意,我爱你。” “……” “我爱你。” “我知道了,你说过很多遍了。” “我爱你。” “我真的知道了。” “你能不能也喜欢我。” 薛知意依赖的靠在他肩膀上,“为什么?” “你还爱他,我不想逼你。” “可是你现在就是在逼我。” “我想,你还爱他,我不逼你。但是我想逼你爱我。” 薛知意不说话了,静静的放开了手。 陆彦生抓紧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手里,“小意,我爱你。” 他很笨拙,已经习惯了别人对他的顺从,也习惯了随地撒野,只能不断重复我爱你三个字。 薛知意感觉心里麻麻的,“彦生哥,我现在不想说这个。” “……我等,等到你想说为止。” 他几乎毫不犹豫,愣了一会。 “能不能答应我,不嫁给别人?” 片刻,等不到薛知意的回应。 “没关系,我去抢婚。” 薛知意皱了皱眉。 “不可以吗?小意,我……” 他顿了顿,好多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我可以等,但是能不能不要和他……” 薛知意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捂住他的嘴,“不要再说了!” 陆彦生垂下眼,“如果你愿意和他结婚,为什么不想跟我试一试呢?” 薛知意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还是她的倒影,她好像已经感受到了,老母亲和她说过的“对视是人类不带欲望的接吻”,是什么意思。 “彦生哥,你现在心里想的是谁?” 薛知意突然问他,问的陆彦生有些迷茫。 “想的是我,还是你的师姐?是想赢林冬巍,还是你师姐的丈夫?” 陆彦生心脏像是被人猛的捏了一下,“谁跟你说的这些话?” “你不是在想她吗?我问你为什么来深圳的时候,你没有回答我。” “你只是害怕,又一次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女人被人抢走。” “你根本不爱我,你是想弥补你的遗憾。陆彦生,你在透过我,看你的师姐。” 陆彦生脸剧烈的颤抖着,“……我没有,小意,我没有!” “彦生哥,我反应慢,但是我不傻。”薛知意眼睫毛颤了颤,“我问过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你现在提她干什么?” “准你提林冬巍不准我提她吗?” “够了!薛知意!” 他不知道她听到了多少,他也不想她听到太多。 “都冷静一下吧。” 薛知意从他怀里爬起来,离开了水池。 陆彦生扶着额头,深呼吸,有点喘不上气。 “我不需要冷静,薛知意,你站住。” 薛知意裹上浴巾,不打算理他。 他也从水里爬起来,抓住薛知意的手腕,“你不需要和她比。” “当然不需要,我能和她比吗?” “那我能和林冬巍比吗?” “……你很无聊。” “我不管!你为什么在乎我和她有过什么?我爱的是你,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是你不是也在乎我和林冬巍有过什么吗?” “……”陆彦生捏紧她的手腕,“我没有!” 薛知意摇了摇头,“你好幼稚。” “我说了我没有就是没有!” 陆彦生捏的薛知意手腕疼,凉风从头顶吹来,两人身上的水分蒸发,很冷。 “松手。”薛知意冷的发抖。 陆彦生越抓越紧,“不松。” 薛知意撇嘴,拽着陆彦生往前走,却发现如果他不动自己根本拽不动他。 她无奈,原地坐下,“我说了我们都冷静一下,你老是这样逼我能有什么结果吗?” 越说陆彦生越犟,“我不需要冷静,我很冷静。” “哥,你这样很幼稚,你不知道吗?”薛知意被拎到他跟前坐着,“地上很凉……” “那你就起来。”陆彦生继续跟她拉扯。 “我刚从热水里出来我很凉!”薛知意撒泼,捶他膝盖。 陆彦生松开手,蹲下身把她的浴巾扯下来给她擦身体。 擦干身上的水他就脱掉她的泳衣继续擦,薛知意拒绝,陆彦生也当听不见。 擦干胸前的水,陆彦生又直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往房间走。 【作者的絮絮叨叨:你们猜我写那么多酒店环境的原因是什么捏~哎呀呀(老脸通黄)拉扯一下小陆要放大招了】 15“你看,又急”(H) 陆彦生拎她就跟拎个小孩儿似的,架着胳膊就抱起来,两步走进房间,抽了条新毛巾,把她泳裤也脱下来扔在地上,把人按在床上又把全身都擦了一遍。 薛知意双腿乱蹬,陆彦生就压住她的腿,双手乱捶,陆彦生不知道从哪里扯了条领带把她双手绑在床头,然后一言不发的把自己身上擦干,脱掉内裤,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性器。 “陆彦生!你为什么又干这种事!” “干完就不凉了。” 陆彦生好像不是很在乎刚刚吵架了,弯腰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个塑料袋子,摸了瓶润滑液和一盒避孕套,当着薛知意的面拆开,套好,挤润滑液涂在手上。 润滑液更凉,被他抹在阴蒂上,一路带到阴唇,食指插进穴口,轻轻抽动了一下。 “啊……” “别动,会流血。” 他只是蹭了点润滑液进去,肉棒就已经对准了准备硬插,薛知意吓的晃了一下,性器就顺着顶过肉缝,在阴蒂上滑了两下。 “啊啊——” 刚刚还一脸痛苦的薛知意被蹭了两下立马蜷起双腿,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声音都软软的。 陆彦生又蹭了两下,薛知意爽的发抖。 “唔!唔!不要!” 领带绑的很紧,薛知意被绑的动不了,腿又被他压在身下,极力的想动,都被他压着。 “我不想做前戏。”陆彦生扶着性器,他感受的到刚才蹭那两下比起硬插薛知意可能更喜欢前者。 “你放开!混蛋!” “哈。”陆彦生喘了两口气。 “放开我!!放开!陆彦生!我不跟你做!”薛知意用头邦邦的撞床头。 陆彦生拿了个枕头垫在她撞的地方,“大小姐,我这是强奸,我才不管你想不想做。” “滚开!” 陆彦生又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腰下面,抓着她的双腿,性器抵在穴口,轻轻的往里面戳了一下。 薛知意痛的并起膝盖,陆彦生就抱起她的双腿放在肩头,往前用力又插进去一半。 “啊啊啊啊!” 她痛的大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彦生停了停,观察了一下她的反应,觉得她可能有点太痛,退了出来。 冰凉的润滑液被挤的到处都是,陆彦生全都推进她的小穴里。 薛知意睁开眼看他,“你走开……” 陆彦生舔了舔嘴唇,手指按在她阴蒂上,感受她的反应。 戳到她喊出声的位置,陆彦生就来回捻,看着她晃动,又用力又快速的捻着那个位置,薛知意咬着下唇,哼唧的呻吟。 “你喜欢这样。” 薛知意对上他的眼睛,羞愤的闭上眼。 酸胀的快感传来,薛知意根本没有心思去和他争辩什么。 “嗯……嗯……嗯嗯……唔!” 陆彦生又插了进去。 “疼!出去!” 薛知意疼的拼命想坐起来,陆彦生压在她身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好像压在她瘦小的身躯上,根本动不了。 陆彦生试着抽插了两下,润滑液接触皮肤黏腻的声音咕叽咕叽的,龟头在里面蹭了蹭,陆彦生低头,薛知意双眼热泪的看着她,脸色通红,嘴唇却咬的发白。 陆彦生伸出舌头咬了咬,“好紧。” “啊啊啊……疼……唔呜……好疼……” 薛知意皱紧眉头看他。 他不像以前了,根本不在乎她什么感受,只是死死盯着她。 肉棒在骚穴里横冲直撞,腿根被撞的通红,肉穴又紧咬着他,他莽莽的往深处插,快速的拔出来又插回去,怒火是和醋意一起冲上的头顶,他插的很重,伸手掐着她的下巴。 “放松点,你咬太紧了。” 两颗眼泪滴在他手上,薛知意怕的发抖,痛的哭喊。 他知道这样她会痛,但是他觉得这样会更爽。 “别害怕,幺儿。别害怕。” 陆彦生抱着她的腿蹭了蹭,分开环在腰间,插到更深的地方。 薛知意痛的侧过身,陆彦生就把她掰正,压下来亲她。 她不肯伸舌头,陆彦生就咬她的嘴唇,下身插的更用力,痛的她哭出眼泪。 薛知意咬他下唇,用力咬,血往下滴,陆彦生还是不放开她。 “你真的不识好歹。明明下面那么骚,求着我操你,还永远这样我逼你的样子。” “你闭嘴!” 陆彦生啃她脖子,血迹亲的到处都是,他用力咬,又狠狠嘬出个印子,啃的整个脖子都是红印。 “我的,你是我的……薛知意,我就要你,你不准躲。” “滚开!……呜!好痛——呃啊啊啊啊!” 陆彦生坐直了,整个肉棒全都插进穴里,慢慢抽出去,狠狠插回去。 一点快感都没有,痛的薛知意又哭又叫,陆彦生就只盯着她看,薛知意偏开头闭上眼睛。 “呜……呜……好痛……” 陆彦生恶趣味的把自己嘴唇上的血弄到她身上,掐着她的乳头揉捏。 “你看你这样,鸡巴都快把你顶穿了,还在发骚。” 拇指搔刮着阴蒂,痛感才没那么大,薛知意斜着眼看他,“流氓……” 陆彦生轻轻一笑,“再骂两句。” “你这个流……额啊啊啊啊流氓……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变……变态……” 薛知意被他顶的声音破碎,颤巍巍的。 “乖,别骂,叫床,我爱听。” 薛知意昂着头,呜咽的呻吟。陆彦生伸手把她的脸掰正,看着她的眼睛,用力的往深处插。 “啊!”薛知意被迫看着他,他紧紧贴着自己,对视,陆彦生把性器全部插进她身体里,顿了一下。 薛知意只喘了口气,陆彦生就疯狂的操弄深处,越用力眼神就越热烈,紧紧盯着她,欣赏着她此刻的模样。 “不要……不要看我……” 陆彦生把绑着她的领带解开,扣着她的双手,继续顶她,顶到她说不出话。 穴口被他撑的发白,他被吸咬的身上的青筋鼓起,只能压着薛知意用力,猛的抽插,淫水溅的到处都是。 薛知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在眼睛里打转,看不清楚他的脸,身体却实实在在的告诉她,陆彦生又像发了疯似的猛操她。 “陆彦生……” “嗯,我在。” “你去死……” “嗯,我去死。” “啊!啊啊啊啊!停、陆彦生、啊啊啊啊啊——” “停,好,停。” 薛知意喊什么陆彦生都应,应完就埋头苦干,不知疲倦的又狠又快的插,看她实在受不了了就停下来让她喘口气。 “呜、呜……” 她低低的喘气,撑着要坐起来,陆彦生就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顺势躺下。 “坐这儿。” 陆彦生扶着性器在她阴蒂上滑了两下才插进去,薛知意又被蹭的发抖,毫无反抗能力的坐在他腿上小穴含着鸡巴晃动。 “我不要……不要……” 手撑在他身上,碰也不是,不碰也不是,薛知意慌张的躲,陆彦生架着她的腰,轻轻的抚摸着。 “你就是喜欢我蹭你下边。” “我没有……” 薛知意僵着不动,陆彦生抬头看她,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她几乎是被他架着,整个人没有任何安全感的坐在他身上,像悬空了似的,很不自在。 陆彦生挺了挺腰,薛知意放在他身上的手就掐他。 “好深……唔……别动……” 她的头发随着陆彦生的动作散开,通红的脸被遮的若隐若现,奶子也随着上下晃。 陆彦生抬高她的腿,肉穴贪婪的吸咬着他的性器,被撑的一丝缝隙都没有,还在往外流水,阴蒂高高的肿起,陆彦生抽插的时候肉棒会摩擦到,穴里就像似的小嘴就咬的紧紧的,兴奋的吸着插在里面的鸡巴。 他伸手搔了一下,薛知意不受控制的淫叫,同时骚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 陆彦生哼笑了一声,“原来你是喜欢我玩你骚豆。” “不要碰……唔啊啊啊啊……啊~啊——放、不要……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他被咬的太紧,只能轻轻的抽动着,慢慢的感受着这种被咬的大脑都空白的快感。 薛知意快被他折腾死了,被高高的顶起来,又猛的掉下去,他还一直按着下面那个地方拨动,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整个人都陷在这种从来都没有过的爽感里。 “好多……好多……水……” “嗯?” 陆彦生抬眼看她,薛知意眼睛红彤彤的,迷离的和他对视。 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滴,流的到处都是,刚刚潮吹出来的液体也都粘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淫靡至极。 “还想尿吗?” 薛知意撑不住了,突然倒在他怀里,一口啃在他肩膀上。 隔着那层薄薄的膜,热流猛的浇在马眼上,剩下的喷的到处都是,陆彦生闭着眼睛,头皮有点发麻。 薛知意咬累了,松开嘴,“呜呜……不行了……爽的不行了……” 陆彦生抱着她,蹭蹭她的脸,“我射出来了。你等会,我要你夹着射。” 薛知意好像有点断片了,嘴唇胡乱的啄了两下陆彦生的脸,“不要这样……我要爽死了……啊……彦生哥……啊……啊……” “我知道你要爽死了,你真的尿出来了。” 陆彦生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又摸了摸脖颈,她都没什么反应,昏睡着贴在他身上。 高潮时候失禁的尿液其实没什么味道,陆彦生拎起已经神志不清的薛知意,射的差不多了才拔出来。 他把全是精液的避孕套撸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贵宾您好,有什么能帮您?” “辛苦送夜宵过来,再叫人来打扫一下一楼的卧室。” “好的,您请稍等。” 电话挂断,陆彦生抽纸擦了擦性器,抱着薛知意往外面温泉走。 她就这样扒在他身上,在水里都迷迷糊糊的扒着,静静的睡着了。 陆彦生把水龙头边上的花洒拎起来,试了试水温才冲在薛知意身上。 “凉吗?” “不。” “你靠在后面,我给你洗洗。” “不。” “……薛知意。” “不要,我好困。” 陆彦生掰她的手,薛知意就黏的更紧。 他有点崩溃,随便冲了两下把花洒放下。 “那就在这泡着,脏死算球。” 薛知意彻底睡着了。 陆彦生叹了口气,又抱着人离开温泉,找了块毛巾随便擦干,给她套了件浴袍,把她扔在沙发上窝着躺好,就自己坐着抽烟。 门铃响了,陆彦生叼着烟起身把门打开,服务生推着餐车进门。 “先生您好,这是您的餐食。”穿着小马甲的服务生微微鞠躬。 陆彦生扬了扬下巴,自顾自走回客厅,“放里面餐桌上。打扫的也进去。” 马甲服务生推着车进去,围着围裙的两个服务生也推着卫生工具就跟着进去。 陆彦生坐着继续抽烟。 马甲服务生摆好食物,又微微鞠躬,“先生,您的餐食已经摆放好了。还有什么吩咐吗?” 陆彦生摇头,看着他又鞠躬,然后推着车走了。 围裙服务生还在里面忙活,陆彦生懒得管她们。 “起来吃饭。”陆彦生摇了摇身边的薛知意。 她没反应。 陆彦生走去餐桌边上,把菜都盛在一个碗里,端着坐在薛知意身边。 薛知意懒懒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 “走开……” 陆彦生弯下腰,贴近她的脸。 薛知意觉得脸上热热的,偏开头,他就伸手捧着她的脸。 “吃饭。” “我不要……” 陆彦生捏了捏她的下巴,“我喂你吃。” “……你怎么跟我那个死老爹一样。” “你现在不吃,等会没体力做爱。” “……”薛知意闭上眼,“你,去,死!” 陆彦生蹭蹭她的脸,“我要是把你操死了你爹妈不跟我急?” 薛知意痛苦的扶额,抬脚把他踹到沙发边上。 然后就听到一声巨响,陆彦生后脑砸在桌上,他手里端着的碗也摔在地上砸的稀烂。 陆彦生心有余悸的护着后脑勺,“你想杀了我吗?” 收拾房间的阿姨出来了一个,“您好?” 薛知意翻身跳下沙发光速逃到二楼。 陆彦生站起身,装作无所谓的挠了挠头,“没事,你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上楼之前他还是从餐桌的果盘上挑了几个水果,吩咐两个阿姨收拾完出去把门带上。 …… 薛知意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红印,叹了口气,“精神病……” 一回头,陆彦生就站在卫生间门口。 他看了看薛知意的脖子,低头又看了一眼自己,除了手臂上有两道抓痕,其他并没有什么。 “你要不要也嘬两个?” 薛知意弹了弹手上的水,“刚刚我就该把你踹死!” “你舍不得。”陆彦生走到薛知意身边,手撑着洗手池,整个人贴在薛知意身后。 好像时间久了,陆彦生真的被薛知意身上的味道腌入味了,现在他在靠近已经没有一开始那种侵略性的气味了。 他埋在她脖颈间嗅了嗅,“难怪你家那只狗围着我叫。” “……”薛知意艰难的在他的怀里想找个空隙躲开。 陆彦生伸手拨了拨薛知意的头发,揽住她的腰,“你知道林冬巍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怎么反应吗?他差点没把我活吃了。” 薛知意不接话,用力推他的胳膊。 “你知道男人都像狗一样喜欢标记猎物和领地吗?我猜那个小白脸闻到我身上全是你的味道那一瞬间,他肯定急死了。” “你确实像只狗!” 陆彦生往前站了站,把薛知意彻底压在台面上,把刚刚拿的水果塞进她嘴里逼她吃下去,“你放心吧,我师姐不会见到你的。” “滚开!”薛知意不知道嘴里被塞了些什么东西,酸的甜的全都挤在一起,想吐。 “吃掉。” 陆彦生硬塞,薛知意不肯咽,他就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去咀嚼。 “住手!住手!我吃!” 陆彦生停下动作,把手里的水果全都递到她面前。 薛知意把嘴里五颜六色的东西全部吐出来,随便抓了两个草莓吃掉。 陆彦生又递了两颗葡萄和剥好的橘子。 薛知意咬了咬牙,全都吃掉。 看着她鼓鼓的腮帮子,陆彦生笑了笑。 “很香,我很喜欢。” 陆彦生从她身上起来,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薛知意还是不理他,打开水龙头洗手,找了牙刷挤牙膏刷牙。 “……”陆彦生挑了挑眉,“你至于吗?” 她依旧不说话。 “是不是还要洗个澡?我帮你放水?” 薛知意抬起头,透过镜子里睨了他一眼。 “嗯?”陆彦生歪着头,抚了抚自己的头发,“你在想什么。” 薛知意擦干净嘴角的泡沫,接水漱口。 陆彦生又抱住了薛知意,“差不多就行了,以后都不要再提那些事了。” 她好像已经累了,叹了口气。 “小意,我喜欢你。” “放开我……” “我喜欢你。” “陆彦生!” 他手伸进她裹着的浴袍里,捏了捏奶子,“小意。” 她大腿根被他胯下的东西顶着蹭来蹭去,隔着浴袍被磨擦的很疼。 “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但是小意,你得知道我爱你,跟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不想你知道那些过去,尝试接受现在的我,可以吗?” 薛知意没有说话,心里别扭,酸涩。 他脱掉浴袍,捏了捏她被蹭红的腿心。 “陆彦生……你讨厌死了……” 他低下头和她接吻。 …… “啊……轻点……” 薛知意努力缩在坚硬冰冷的台面上唯一垫着的枕头上,陆彦生顶的实在太猛,始终都还是贴着冷冰冰的瓷面。 陆彦生抬着她的双腿,不舍得分心片刻,闭上眼使劲往她敏感的地方插。 “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还有心思想别的?” 身体贴住的地方被体温捂热了,薛知意坐不稳,只能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 他抬高她的腿,让她整个人都贴在台面上,从上面用力的压着她操。 腰被枕头垫着,其余上半身都腾空,薛知意难受,抓他胳膊,陆彦生就一口气插进子宫里,手掌抚摸着她被顶出弧度的肚子。 “有点疼。但是这个体位顶进去很爽的。”陆彦生好像在安慰她,“你还好吗?” 薛知意说不出话,疼的想一头撞死。 他长舒一口气,顿了一下,尝试抚摸她的阴蒂。 “呜啊啊啊啊啊啊!你别碰那!” 粉红的小豆充血肿的很大,拇指整个贴上去滑动,按压。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陆彦生!你混蛋!” “放松点,我开始动了。” 陆彦生挺腰,把性器全都插进去,摩擦着柔软的子宫壁,保证每一下拔出来龟头卡在宫口,轻轻的抽插着。 “呜呜、好深、停下……” “啊大小姐,很少有人能把我鸡巴整个吃下去的。” 陆彦生压着她肩膀,用力抽插了两下,爽的直喘气。 性器整根没入,囊袋都差点顶进去。 薛知意气都喘不过来了,开始翻白眼,仰着头不去看他。 感觉到她不舒服,陆彦生又按了两下她的阴蒂。 又疼又舒服,薛知意忍无可忍的踹了他两下,“出去……插的太深了……” 手顺势往上按了按她的小腹。 薛知意觉得这种酸胀感很爽,颤抖着,收紧了小腹。 “哈……别这么夹我!”陆彦生抽出性器,手扶着顶端。 他没戴套,马眼流出一些精液。 薛知意急忙喘气,闭上眼贴着温热的瓷砖。 陆彦生把鸡巴贴在她阴蒂上磨。 她爽的浑身颤抖,用力咬着牙,呻吟都呜呜咽咽的。 滚烫的肉柱压在阴蒂上磨蹭,刺激着她全身紧绷的神经,肉穴随着她喘气翁张着小口,不知道什么液体划过,小嘴吐息着,吸着液体又吐出来。 陆彦生低吼,磨蹭的越来越快,按着薛知意不让她乱动。 “啊!啊、啊哈!啊啊啊!不要了……呜!好舒服……不行、爽死了……唔唔……”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性器上摩擦,“握紧它乖乖。” 小嘴里不断往外流水,空荡荡的,想紧紧咬着什么。 “呜、呜、彦生哥……啊……不要蹭了……下面、下面也要……插进去……嗯啊!” “射出来回床上插。哥把你插透,先射出来,快握紧点小意。” 薛知意实在受不了了,紧紧的抓住陆彦生的手背,“我不行了……” 指甲嵌进他皮肤里,一阵尖锐的刺痛,陆彦生皱了皱眉。 “闭上眼。” 薛知意抬手用胳膊挡着脸。 “唔!” 滚烫的精液喷射在她身上,一条白色的痕迹从肚子延伸到下巴。 …… 薛知意被他拎着扔到床上,扑腾了两下,“等等……等等……彦生哥……给我擦一下……” 陆彦生扶着肉棒戴套,掰开她的双腿,对准了就猛插进去。 “擦干净……擦干净再做……唔彦生哥……脏!” 他伸手抽了几张纸巾,胡乱给她擦了两下,握着她的腰,深深的插进她身体。 “唔唔……有点疼……别这样……” “是你让我插进去的。” 陆彦生猛插花心,紧紧贴着薛知意。 薛知意没那么快适应,眼前发白,双腿乱蹬。 他抓住她的脚腕,疯狂的抽动,薛知意双手抱着枕头,被他操的侧过身,窝进软绵绵的床垫里会舒服一点。 陆彦生始终低着头,看着他们交合的地方,喘着粗气,“真好看,真适合被我插。” 薛知意被惊的哭喊,“变态!变态!!不准看……唔唔唔!” “我说了,别骂我,大声点叫床。” 他把她扶正,用身体禁锢着她防止她乱动,薛知意伸手拍他,他就俯下身啃她的脖子和锁骨。 奶头被他蹭硬,时不时和他的触碰一下,痒痒的,和被玩阴蒂的时候一样。 陆彦生观察到她的反应,手指捻了捻她右边的奶头,下身用力顶她的高潮点。 “啊!”薛知意拱起身体,害怕的往后缩。 陆彦生就顺势抱着她的腰,继续按着她右边的乳头揉捏。 “唔唔!陆彦生你欺负人!嗯啊啊……哈啊……” “我怎么又欺负你了?你不是很爽吗?”陆彦生抠弄着乳尖。 薛知意敏感的弹起来,歪身体躲开,“不要……” 左边的奶子挺高送到陆彦生手里,陆彦生笑着捏住揉了揉,“这边也想要吗?” 薛知意不说话,陆彦生就猛操她小穴。 “真软,还咬这么紧。” 她气的揍他,“你混蛋!” 陆彦生抓住她的双手,就当把她捆住了。薛知意还在乱动,他就俯下身把她整个压住。 “别乱动。” “放开我……” 他把她的双手按在床上,膝盖压住她的大腿,以这种诡异的姿势尝试抽插。 薛知意动不了,有点难受。 陆彦生插的很慢,肉柱在小穴里厮磨,一点点勾动薛知意仅剩的理智。 他几乎完全跪在薛知意身上,额头浸了一层薄汗,脸在她身体上乱蹭,伸舌头轻轻的舔她白嫩的皮肤。 轻飘飘的,薛知意痒的受不了,用头撞他。 陆彦生干脆抵着她的额头,“我用力了哦?” “……呜,呜、陆彦生……” 肉棒在深处停下,陆彦生紧压住她能反抗的地方,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 “不要这样……” 他眼睛都憋红了,颤抖的一直盯着她把脸埋在她脖颈处,张嘴咬了咬,“受不了你就说,我忍的好辛苦。” 薛知意痛苦闭上眼,咬着下唇不回答。 陆彦生最后调整了一下姿势,架着她的腿,猛插了一下。 “呃……” 他深吸了口气,像狗似的啃着薛知意脖子,开始提速。 今晚插了很多遍了,薛知意的小穴早就被撑的很开,陆彦生一直观察她的反应,挺腰的速度越来越快,鸡巴插的很深,拔出来又很快插进去,一点空隙都没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插这么……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 “你怎么还有力气说话?是我操的不够狠吗?嗯?” 他操的越来越深,抽插的速度快到薛知意整个人都被晃的眼睛发晕,又被他压的死死的,只能被按着狂操。 话都被他顶的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呻吟和尖叫。 他含住她的乳尖,舌头轻轻扫过,很有技巧的吃着她的乳头。 “另一边……另一边……” 薛知意听到他笑了一声,然后他含住的乳头就被咬了一下,她被刺激的弓起身,猛的贴进他怀里。 陆彦生揽住她的腰,龟头撞她的高潮点,剐蹭每一处她敏感的地方。 “另一边也要……摸摸它……” “嗯。” 他听到她出声才肯伸手去玩另一边乳头,两个手指捻着细细的磨。 热流猛的浇在他身上,他还是不肯停,插的更快。 薛知意眼泪都出来了,尖叫着骂他,陆彦生就用力顶她不准她说话。 “记得我刚刚说什么吗?”陆彦生张嘴松开她的乳头,拉起一根银丝,“不准骂我。” 她彻底服了,眼泪跟淫水一样哗哗的流,“我刚……刚刚高潮过……受不了……” 陆彦生还是不停,“不爱听。” 薛知意浑身都在抖,小穴被撑的满满的,每一处都被插的又酸又涨,阴蒂被他磨到肿的发麻,奶头都酥酥麻麻的。 透明的淫水流的到处都是,陆彦生把她的腿高高抬起,双腿分的很开,粗壮的鸡巴在骚穴里进出,凶狠的暴插了好几百下。 “呜……不要了……求你了……快给我……再插深一点、呃啊啊——给我、我尿不出来……呜嗯嗯……彦生……彦生哥、哥……插深一点……” “你是在求我操你子宫吗?” “随便操、操哪里都可以……求你了……我想高潮……” 陆彦生低头吻她,和她软软的舌头交缠,舌尖刮她的上颚,牙齿轻咬她的嘴唇。 鸡巴不知道顶到哪里去了,薛知意觉得自己肚子都快被顶穿了,想摸摸肚子,陆彦生会错意,伸手去摸她的阴蒂。 “呜……” 薛知意呼吸都特别微弱了,只有出气没有进气,陆彦生就强行给她渡气,强迫她提起精神。 阴蒂带来的快感再次蹿进大脑,薛知意紧绷的神经随着他深入的动作彻底崩开,整个人都泄力,潮吹的淫水喷的到处都是。 “操……”陆彦生脸也红了,“你这样我们晚上睡哪?” 薛知意闭着眼睛,软踏踏的倒在床上。 陆彦生伸手拍拍她的脸,“小意?” 数次高潮耗费了薛知意仅剩的体力,太兴奋了反而晕过去了。 …… 薛知意醒的时候整个人都还是麻木的。 眼皮根本撑不开,腰疼的翻身都翻不了。 陆彦生应该是把她抱来一楼卧室了,身下的床单是干燥的,身上也被他用沐浴露粗糙的洗过一遍。 此刻陆彦生并没有在卧室里,薛知意只是短暂的醒了几分钟,确认自己还活着又睡着了。 很安静,一点杂音都没有,连陆彦生都好像是死了,所以薛知意睡的昏天暗地。 陆彦生精神很好,一大早起床他也想再折腾一下薛知意,可是怎么弄她她都没反应,他干脆就去健身房运动了。 运动完回房间,服务员也已经把早餐摆好放在餐桌上。 陆彦生是没过过这种日子的,乐的清闲,坐下来就吃,吃一半想起薛知意还在睡觉,回房间看了一眼她还在睡。 “吃早饭吗小意?” 薛知意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接着睡觉。 陆彦生看她没反应,也不想打扰她睡觉,自己吃自己的。 吃完早饭他大概观察了一下整栋楼的构造,对这种能电影院和电竞房塞到一层的建筑很好奇,坐在大幕布前的可以调整位置的椅子上,陆彦生心里有个很邪恶的想法。 四楼是两个房间,一间有个台球桌,还有一个房间是麻将桌。陆彦生觉得没什么好玩的。五楼整层都是一个KTV包房的建造,陆彦生到处看了看,总觉得这样的地方会有摄像头。 送午饭来的服务生是昨晚送夜宵来的,他听到陆彦生问这里有没有摄像头的时候满脑袋都是汗水,就差把头磕在地上了。 “先生您请放心!我们酒店是很正规的,决定不可能有任何泄露客人隐私的事情发生的!您不放心我们可以……” “好了好了。”陆彦生摆摆手,“你没必要以死谢罪吧。”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您这话可别和薛老板提……” “我又和他不熟。” “……主要是别和李总提。” 陆彦生挑了挑眉,“我看起来和她很熟吗?” 薛知意刚打开门就听到陆彦生这种疯话,无奈的叹了口气。 陆彦生放下筷子,起身下意识去扶她。 服务生脚底抹油开溜。 薛知意被陆彦生扶着坐在餐桌前。 “不再睡会吗?”陆彦生给她拿餐具。 “你们说话好吵……” 陆彦生把筷子递给她,碗和勺子都放在她面前,“隔那么远你能听见?” 餐厅和一楼卧室不仅隔了两道门,还隔了一个露天的温泉池,陆彦生诧异薛知意听力居然那么好。 薛知意觉得头晕,先喝了口水。 “吃口面包垫垫。”陆彦生掰了一块餐包给她,“橄榄油,醋。” “意大利餐啊?” “……我不知道你爱吃什么。” 薛知意咬了一口面包,“最讨厌吃西餐了。” 陆彦生看了一眼手里捏的勺子,搅了搅面前的番茄汤。 她吃了两瓣面包,喝了半碗汤,看了一眼全是芝士的意大利面,放下餐具。 “吃完你接着睡吧。”陆彦生并不觉得这菜难吃到哪里去。 薛知意转头把甜品吃完,“西餐要前菜主菜甜品分开上,这样堆在一起吃甜品都化完了……” 陆彦生把自己的甜品递给她,“吃吧。你又起不来去餐厅吃,送上门得了。” “好无聊,吃完我们打游戏吧。”薛知意又把他那份甜品吃完。 陆彦生用刀乱切面条,“和谁打?你不觉得现在你家里的要出大事了你还有心思和他们打游戏?” “你是在教育我吗?” “……我没有。” “有什么大事也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不然我爹那颗脑袋白长了?” 陆彦生把稀碎的面条塞进嘴里,不敢说话。 “玩嘛彦生哥……玩嘛……” 薛知意用筷子点了点陆彦生的盘子。 “楼上有电影院,看电影吧?”陆彦生故意装出退让的样子。 “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影吗?” “可以点播。” “我要吃爆米花。” “打电话让他们送。” …… 昏暗的环境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荧幕透出来的光照在他们脸上。 薛知意在看屏幕,陆彦生在看薛知意。 电影是很多年前的一部老电影,剧情很简单,概括出来就是一部刑侦味的薯片。 其实薛知意看过很多次了,只是她觉得现在的电影都拍的稀烂,还是以前的好看。 据说这电影还是她老妈年轻那时候上映的…… 时不时有些搞笑的包袱,薛知意笑的前仰后合,陆彦生只是伸手拨拨她的头发。 薛知意偏头看他,“彦生哥你看我干什么?” “好老的电影。”感觉比你爹年纪都大。 “新出的也没有好看的啊。”薛知意继续看屏幕。 陆彦生不知道为什么笑了笑,“前几年有部电影很好笑。角色原型是我们女队里的老前辈,把人改成男人拍了部逻辑狗屁不通的电影,还强行把原型安在另外一位男前辈身上……” 薛知意并没有看他,陆彦生挑了挑眉,识趣的闭上嘴。 他一不出声,薛知意马上转头看他,“后面呢?我没看过呢。” 陆彦生愣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反正就是不好看。不如直接看场比赛。” 她十分好奇的凑到陆彦生面前,眨了眨眼睛。 陆彦生偏开头,看了一眼屏幕。 “表的!” “血浓于水啊!” 两句大声喊的台词震了两遍陆彦生的耳膜,他尴尬的摸了摸耳朵。 “说嘛彦生哥……”薛知意凑的更近了,“我想多听听你以前的事情。” “没什么好听的。” 陆彦生站起身往门口走。 薛知意起身去拽他。 “怎么了彦生哥……” 现在电影是滑稽的背景音乐,氛围很奇怪。 “我出去抽根烟。” 薛知意松开手,坐回位置上。 陆彦生走出去两步,又折返回来,“没带烟。” 她不说话,低头抠手指甲。 “你为什么这么好奇我以前的事情?” “我说了我不够了解你。” “你觉得知道那些事你就了解我了吗?” “不啊。我知道了你和刘舒芷的事情,我还是不了解你。” 陆彦生握紧拳头,身体有些颤抖。 “那你还问!?” “你看,又急。” 陆彦生闭上眼,深呼吸。 “你,真是,蠢死了!” “你看看网上写那些话多损啊。是吧,为爱暴打裁判丢失前途的白痴。” “你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许瑾珂那个混蛋我!……” 薛知意会心一笑。 她知道事情肯定不像她了解那样,肯定有原因。默默记下这个名字,薛知意继续吃自己的爆米花。 陆彦生坐下来,烟瘾犯了他有点急躁,翘着二郎腿,手撑着下巴思考。 很快又只剩下电影的吵闹声,薛知意回头看一眼他,撇了撇嘴。 他握住薛知意的手,“坐过来。” “不要。”薛知意嚼着嘴里的爆米花。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薛知意细嫩的手腕,灯光晦暗不明的反射在两人身上。 “坐我腿上。” “我不要……陆彦生……” 他眨了眨眼,有些无辜。 电影的剧情走到一个小高潮,屏幕突然黑了一瞬间。陆彦生就把她提起来,强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屏幕再亮起来,陆彦生的已经伸进薛知意的衣服里,抚摸着她的腰。 他把脸靠在她肩膀上,轻轻的蹭她,“小意。” 薛知意被他弄的浑身痒,微微的缩起来想跑。 陆彦生伸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薛知意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别舔我耳朵……” “嗯,不舔。” 他用牙尖咬了咬她的耳廓。 薛知意缩起肩膀,“哈……” “痒吗?” “……痒。” 腰间的手往上握住了她的奶子,用力捏了捏,“好软。” 薛知意低下头,能看到衣摆里他乱摸的手,看着他捏着乳尖,用力的捏了一下…… “啊……别捏……” 她伸手去拦,陆彦生就反握住她的手。 “我不喜欢……别捏……”她脸蛋红红的。 “嗯。” 他的手滑到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了摸肉缝。 她夹紧了双腿,弯下腰。陆彦生就把她扶正,把她的裤子褪到脚腕,陆彦生的双腿抵着她的,方便她岔开腿。 他的手指按在阴蒂上,轻轻的抖了抖。 “嗯……不要……” 陆彦生把她的衣摆撩起来让她咬着,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双手一起用力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