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遗传精神病(nph虐)》 第一章生日 孟惠织单手撑着下巴,表面上聚精会神的盯着黑板,实际上一直用余光偷看右前方的人,哪怕只能看到一个侧影,也足够她心神荡漾。 颜凌坐在窗边,穿着绿色羊绒衬衫,袖子半卷,露出线条流畅、泛着珍珠白的小臂,纯黑的眼睛认真的看着黑板,纤长的睫毛如扇子扑朔,投出一片阴影,少年如玉,一副矜贵温和的样子。 她还知道他的眼角有颗泪痣,她很少和人对视,更别说仔细看人的脸,但颜凌主动跟她说过几次话,孟惠织才记住他。 那个人稍微动了一下,孟惠织连忙调整姿势,假装认真看课本,尽管她确信没人会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但心脏还是跟做贼似的跳得飞快。 孟惠织已经上高中半年,这半年里,她和别人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 刚到青藤高中,孟惠织立刻成为了班级的焦点,她的额头到鼻梁,有一大块显眼的疤痕,那是小时候烫伤留下的,狰狞而丑陋。 这么多年来,这块疤一直伴随着她,让嘲笑和孤立成为她生活的一部分,自卑早已深植于她心中,单纯被排挤,被忽视,她都觉得是老天开恩,更别提和别人正常交往。 颜凌是少数愿意和她说话的人,而且还帮助过她好几次。 从小学到初中,在一次次捉弄和辱骂中,她学会了如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如何在殴打中保护自己,升入高中后,她一直小心翼翼,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虽然偶尔有人故意找茬,但和初中那些无缘无故的恶意相比,已经好得太多。 孟惠织回忆起起那天情景:她被关在厕所隔间,浑身湿漉漉的,想到因错过门禁而要遭受的惩罚,哭得不能自己,天色越来越晚,她心情越来越沉重,就在这时,颜凌从天而降,把她从狭小的空间解救出来,那一刻,她的心脏重新跳动,她好像喜欢上他了。 这种喜欢,她绝不会说出口,她怎么配得上那么优秀的人呢?颜凌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颜家独子,外貌出众,成绩优异,不知有多少追求者,他就像一束光,而孟惠织只是暗处的一颗草,她不需要拥有那束光,只要偶尔能感受到那丝温暖就足够了。 放学铃声响起,学生们迫不及待的收拾好东西,勾肩搭背地离开教室,孟惠织慢悠悠地把课本和笔塞进书包里,今天轮到她留下来值日。 颜凌没有像往常一样和朋友们离开,孟惠织暗自高兴能和他独处一室,又不敢多看他,默默走到角落拿打扫的工具。 “孟惠织。”颜凌突然开口。 孟惠织心中一跳,立刻回头,随即又懊恼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太快,显得她很在意他。 “这个星期天是我生日,你愿意来吗?”颜凌的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这句话把孟惠织砸得晕头转向,水桶掉到地上,滚了两圈,手头的事忘的一干二净。 给他过生日……?人生第一次,有人邀请她庆祝生日! “为……为什么邀请我?”真没用,我怎么连话都说不利索!孟惠织讨厌起自己的笨嘴巴。 “我们不是朋友吗,邀请朋友参加生日,很正常吧。” “愿意,我愿意!我一定会去!”孟惠织连忙点头,脸从下巴红到耳朵,感觉脑袋要烧起来。 “那好,星期天见。”颜凌微微勾起嘴角,显得更加帅气,等他离开教室,孟惠织还沉浸在惊喜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开心得像飘在云端,连回家的恐惧都减轻了许多。 送什么给颜凌好呢? 孟惠织陷入了甜蜜的烦恼,她几乎没有零花钱,这些年紧巴巴攒下的那点钱买的礼物,颜凌肯定看不上,思来想去,她在街边的工艺品小店买了些银线和宝石吊坠,一点一点编织,做成一条精美的手链。 手链的成品是红绳和银丝绞在一起,坠着一个月亮形的帕托石吊坠的样式,孟惠织脑海中浮现出颜凌白皙的手腕衬上它的样子。 想到颜凌会戴着自己亲手做的手链,孟惠织一阵脸红心跳。 她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好让她把这份礼物做得完美;又希望时间过得快一些,快点到那一天。 颜同学的生日上应该会有很多人吧?她早点去把礼物放下就走好了,她不受欢迎,悄悄的去,悄悄的离开,省得扫他们的兴。 周日早晨,太阳懒洋洋的升起,孟惠织穿上最喜欢的小裙子,梳下刘海,尽量遮住脸上的疤痕,拿上包装好的礼物,悄悄出门。 按照颜凌给她的地址打车过去,将近一个小时,汽车停在小区门口,保安不让出租车进。 孟惠织下车,裙摆荡成一朵小花,这是她记事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她有了第一个朋友,第一次参加朋友的生日会。 海麓苑为了保护隐私,每栋别墅隔着十分钟的路程,孟惠织走了一会,到达302号。 欧式围栏敞开,里面是一栋蓝顶白墙的房子,外面的草坪修剪得十分整齐,花园中有着小型喷泉,草坪上留着两张桌子,还有一些彩带的碎屑。 她按响门铃,不久,门里边传来脚步声,大门大开,阳光洒进屋内,射出一条金灿灿的光带。 “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颜凌比孟惠织高出一个头,只露出半张脸,居高临下地对孟惠织说。 孟惠织不好意思地盯自己的脚,“打扰到你了嘛?” “没有,请进。” 入了玄关,便是大厅,一个人躺在客厅的米色沙发上,头发凌乱,衬衫只扣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下摆皱巴巴的敞开,露出漂亮的人鱼线。 “他是陆渊,昨天玩到很晚,干脆在我家过夜。”颜凌解释道。 “我不太喜欢热闹,每年的生日party都会提前一天,当天只邀请重要的朋友过来。” 听到这句话,一股暖流流入孟惠织四肢百骸,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激荡着喜悦,里面全是颜凌的身影。 颜凌说她是重要朋友,她不是在做梦吧? 颜凌右手背在身后,用力掐着小拇指指尖,克制着内心的冲动。 “这个,送给你。”孟惠织递出少女心十足的小盒子。 颜凌接过礼物,拆开,盒子里是一条手链,红绳绞着银丝,丝线极细,织成复杂而精致的纹理,还坠着一个月亮形的石头。 他拿起手链,垂下眼睑,轻声说道:“谢谢,我很喜欢。” “啊呜~~”躺在沙发上的陆渊发出一声呻吟,从沙发上爬起来,整理一头乱毛和皱巴巴的衣服,泪眼朦胧间,看见颜凌和他身旁的人。 “凌,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孟惠织?”陆渊揉着眼睛,看清孟惠织的模样,心中啧啧称奇,他这个发小,从小到大都是这种奇怪的癖好。 他向孟惠芝打招呼,“你好,我是陆渊。” 他的眼睛是幽微的蓝色,像夜晚的湖水,看孟惠织的目光里并没有厌恶,怜悯,之类的神色,就像看普通人。 孟惠织霎时间对他升起好感,或许这就是人以群分,像颜凌这么优秀的人,朋友都比较善良,有教养。 “你好。”她有些害羞的说,颜凌竟然还在朋友那提过她,想到这,心中又是一阵雀跃。 在这里,孟惠织第一次体会到和朋友玩的乐趣,他们玩游戏,打牌:双人马里奥闯关,孟惠织总是输,懊恼自己的笨手脚;玩UNO,运气却不错,给颜凌和陆渊贴了好几张纸条。 时间很快过去,傍晚,三个人点上蜡烛,唱生日歌,分食蛋糕,蛋糕是从Mao Mansion定制的甜品,颜凌和陆渊早吃腻了,孟惠织却是第一次品尝,浓郁的奶味道在味蕾上绽放,她忍不住吃了很多,像只小兔子,把奶油糊到脸上。 如果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该多好,孟惠织看着橘色灯光下,颜凌温和的笑,心里想着。 今天过后,她有了朋友,有可以说话的人,不再像以前那样,过的一塌糊涂,痛苦而又绝望。 吃完蛋糕,颜凌朝陆渊使了一个眼色,陆渊了然,从冰箱里搬出一桶五颜六色的鸡尾酒。 “我们喝点酒吧。” 孟惠织没喝过酒,但颜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这些看起来很漂亮的液体,味道应该和甜甜的果汁一样。 颜凌拿过酒杯,给孟惠织倒满,孟惠织受宠若惊地接过酒杯,一口气喝完。 酒味十分香甜,带着浓厚的果味,呼出的气息都是一股甜腻的味道。 孟惠织觉得自己喜欢这种感觉,脑袋晕乎乎,飘飘然,等颜凌给她倒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她都没有拒绝。 整个世界都迷糊起来,所有东西开始扭曲,变成抽象的色块,连颜凌的脸也看不清楚。 面前的人发出清亮的声音:“你喜欢我吗?” 孟惠织认得这个声音,是颜凌,那个把她当做朋友,救过她的人,也是她悄悄暗恋的人。 “喜欢、喜欢。”孟惠织的心简单而又直白,用为数不多的意识,不断重复自己的心意。 沾满奶油的银制餐刀挑起孟惠织的肩带,系带失去联系,从肩膀滑落,颜凌和陆渊看着眼前的一幕,脸色大变。 陆渊后退一步,瞧见颜凌不见笑意的脸色,知道这个家伙是真生气了,颜凌这个人,长着一副矜贵优雅的面孔,实际上相当自傲,靠笑容伪装自己,冷着脸的时候非常可怕。 松垮的白裙被粗鲁扒下,露出充满暧昧痕迹的身体,不管是肩膀还是奶子,甚至胯骨和大腿内侧,盖着大量青紫的手印,不难想象她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性事。 这小妞深藏不露啊,陆渊心里想着,看着是个阴沉丑女,没想到私下玩的这么花。 面前的身体,皮肤雪白,遍布浓重的痕迹,让人忍不住施虐的欲望,脸看着让人想吐,身材却没话说,奶子不大不小,跟苹果一样,一只手包住应该刚刚好,腰很细,屁股却很挺翘,一双腿浑圆笔直,不知道盘在腰上是什么感觉。 “你不是说喜欢我嘛?”颜凌按着孟惠织肩上深紫的指印。 刺痛让孟惠织的意识稍微清醒,她迷茫又水润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往日温和的笑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熟悉的、可怕的感觉。 “我…”孟惠织下意识的掰颜凌的手,想挣脱禁锢她的魔爪。 “颜同学…能不能放开我”孟惠织声音颤抖。 面前的人发出一声冷笑,左手一甩,女人摔到餐桌上,光裸的上身压瘪没吃完的蛋糕,粘上香浓的奶油,头磕着硬质的樱桃木桌面,两眼发黑,裙子绞着双腿,挣扎几下,爬不起来。 “渊。”颜凌的目光落到陆渊身上,眼里充斥着怪异的情绪。 “你硬了。” 陆渊闪电般收回快摸上胯部的手,低头一看,裆部鼓起。 没办法,他只在AV里看过女人的裸体,现在看到真人,视觉冲击感这么强,血一下子就涌进下半身,可耻的硬起来。 “睡她。” “什么?”陆渊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不想做吗?”颜凌把孟惠织摇摇欲坠的裙子脱下,分开她的双腿,双指并拢,插进严丝闭合的小逼。 手指进去,没有丝毫阻碍,粗糙干涩的手指摩擦着湿润娇嫩的小穴,穴道不断蠕动,吞吃入侵的异物。 陆渊喉咙上下鼓动,他觉得自己也喝多了,那些鸡尾酒发挥作用,引得他浑身燥热,自制力归零。 他把孟惠织翻过来,让她上半身趴在餐桌上,屁股对着他,伸手捏了捏臀肉,手感跟果冻一样,又软又滑。 拉下裤子的拉链,硕大的性器弹出来,顶端兴奋的吐出亮晶晶的液体,陆渊抖着手握着鸡巴往孟惠织穴里插,试了两三次,找不到入口,急得脑门冒汗,第四次,他仔细回忆AV里面的剧情,才找对地方插进去。 炙热的小逼一下子吸住他的鸡巴,陆渊差点缴械,感觉魂都要被吸出来。 “真会吃。”他咬着牙说。 原来肏逼这么爽,他耸动着胯部,一个劲的撞着孟惠织的屁股,恨不得把两颗睾丸送进去,青筋突起性器的不断从小口进出,裹着亮晶晶的水渍,两人交接处发出连绵的噗呲噗呲的水声。 孟惠织的脸还躺在蛋糕盒上,陆渊撞着她,她的胯部撞着桌子,没一会儿,又迭上一层红痕,脸和鼻子蹭着奶油,吸进呼吸道,在窒息边缘,她猛烈的咳嗽,把面包奶油碎屑呛出来。 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趴在桌上的人意识回笼,她两只手抓着桌边,试图稳定自己的身体,身体一晃一晃的,喝的那些酒影响这么强吗? 她花了两三秒才明白现在的处境,颜凌站在她面前,黑色的影子投在她的脸上,没有往日的温和和笑意,看她的眼神像看一件垃圾、一个残次品。 孟惠织浑身汗毛竖起,尖叫。 “啊啊——放开我,走开!” 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刚刚不是还在庆祝生日吗,为什么陆渊会强奸她,而颜凌却在冷眼旁观?!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头顶传来,孟惠织的脑袋被狠狠按进蛋糕,她拼命地拍打、抓挠,那只手纹丝不动。 此时陆渊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只知道重复身体的活塞运动,一下又一下的冲击,孟惠织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蛋糕和奶油混入她的眼泪和鼻涕,鼻腔中充斥着又香又甜的味道。 “好痛啊…求求你…停下……呜”孟惠织哭低声啜泣,天赋异禀的小陆渊不断撞击她的子宫口,搅得腹中的剧痛。 陆渊的动作愈发粗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的子宫撑开。 汗水顺着陆渊的头发滴落到孟惠织背上,他一会儿掐住她的腰,一会儿按住她的胯,双手在她身上的软肉上肆意揉搓,与先前的痕迹重迭在一起。 孟惠织的身体在陆渊和冷硬的桌子之间不断晃动。 好痛啊,好痛……不论是身体还是心。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今天本该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一天,可按住她的手、侵害她的人,都在告诉她一个残酷的事实:她的人生依旧毫无希望,充满痛苦。 要到了……陆渊紧咬后槽牙,腰部酸软,快感迅速累积到顶点,喷薄而出,他射完后没有立即拔出,阴茎仍然堵在孟惠织体内,享受高潮的余韵,眼神迷离。 “是谁干的?”一直旁观的颜凌终于发问,“你身上这些痕迹,是谁留下的?” 孟惠织的眼神呆滞,没有回答他。 颜凌挂起平日的微笑,不再说话,朝陆渊扬了扬下巴,跟他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陆渊立刻领会,拔出性器,大股白色的液体从撑大的穴中流出来。 他站到陆渊的位置上,伸手进去抠了两下,放出高昂的阴茎,一插到底。 “呜呜呜——”孟惠织痛苦地抽泣,身体还没休息几秒,又要承受这种凌虐,她没有力气挣扎,只能被迫接受这一切。 陆渊的横冲乱撞,把紧闭的宫口撞得又酸又软,跟陆渊不相上下,但更为挺翘的鸡巴肏进来,猛攻阴道尽头的小器官,她阴道肌肉收缩,试图阻拦这个不断带给她痛苦的器物,当然,除了让颜凌更爽外,没有任何效果。 “啊啊啊——”颜凌粗壮的龟头强行肏进她的子宫,孟惠织发出一声惨叫,恍惚间,听到肌肉撕裂的声音,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像个小袋子,紧紧套住了颜凌的龟头,每一次颜凌的运动,都带着子宫向外,仿佛要把它勾出来。 颜凌俯压在孟惠织的身上,下身剧烈地运动,双手玩着她柔软的乳房,揉捏两颗敏感的乳头。 完全无法挣扎,孟惠织被压得动弹不得。 陆渊看两人交媾,面红耳赤,没想到颜凌如此擅长此道,孟惠织叫得比刚才大声多了。 他看的心痒难耐,拉起孟惠织的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为自己撸管。 “不要……求求你,好痛……”孟惠织带着哭腔哀求。 “没人告诉过你吗,你的求饶声比任何催情药都有效。”颜凌在孟惠织耳边低声说,一只大手摸上她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脂肪和柔软的肌肉,在略微凸起的地方,用力按下去。 “啊啊啊——”孟惠织的身体一弹,差点将颜凌掀翻在地,她的眼睛向上翻,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来,似乎快要失去意识。 时间缓缓流逝,快感逐渐积累,颜凌动作愈发猛烈,即使他自认为自制力强大,此时也难以压抑,释放出来。 他的阴茎从孟惠织的身体里滑出,带着一丝血迹和白浊混合,散发出淫靡的味道,陆渊立刻接替颜凌的位置,草草扣了两下,急不可耐地进入孟惠织的身体,感受那股紧致和温暖。 有了润滑,陆渊的进入变得更加顺畅,他快速地抽插,带动孟惠织的身体上下起伏,每次撞击都让她发出细小的呻吟。 这个姿势做腻了,几十次后,陆渊抱着孟惠织去沙发。 “怎么这么轻。”他掂量孟惠织的身体,把她按在鸡巴上,靠着沙发,握着她的臀,像用飞机杯一样用她,这么轻的体重,两只手毫不费力,颜凌把她的子宫完全撑开,陆渊轻轻松松的就肏进孕育生命的器官。 孟惠织的身体软软地倒向一边,颜凌走上前,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孟惠织无力地睁开眼睛,看见颜凌的阴茎横在她面前。 “舔。”颜凌命令道。 她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张开了嘴,阴茎刺入喉咙,她本能地想要反抗,但被颜凌死死地按住头。 颜凌闭上眼睛,享受着孟惠织的口腔带来的温暖,孟惠织被堵得无法呼吸,她不由自主地舔舐口中的阴茎,试图缓解那种窒息感。 “你以前也这么做过吗?”颜凌冷冷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意,他按着孟惠织的脑袋向前一顶,突如其来的深喉让孟惠织差点窒息,双眼发黑,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细小的抽泣声从鼻腔中泄出。 “……” “你是有多缺钱,需要在外面卖?” 手掌按住孟惠织的头,迫使她继续吞咽。 屈辱和痛苦变成小锯子,不断割开孟惠织破碎的心,她不再挣扎,眼泪已经流干,她告诉自己,要忍耐,只要忍耐下去,等他们玩够了,就会放过她,她擅长的,便是忍耐。 第二章谣言 夜色渐深,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回荡在空洞的别墅,从餐厅到卧室,荒诞的默剧在各个角落上演。 两人发泄够了,抱着孟惠织沉沉睡去,听到他们呼吸声均匀,孟惠织小心翼翼地推开压在腹部的手,颤颤巍巍地支起身子,跨过颜凌下床。 脚尖刚碰地,腿根深处冲出令人磨牙的酸痛,她膝盖一软,差点磕到地板,手脚并用爬到客厅,草草擦干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套上来时的白裙,一瘸一拐地离开。 时间太晚,很难打到车,孟惠织走了半个小时才碰到一辆出租,到达目的地,她也不敢进去,在别墅外徘徊,家里灯没关,有人没睡。 她吹着冷风,直到深夜,最后一盏灯熄灭,才敢悄悄地转动钥匙,轻手轻脚地进屋。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客厅的灯“咔哒”亮起。 孟惠织听到这个声音,僵在门口,不敢回头,勉强答道:“我第一次去朋友家,玩得晚了些。” 高大的身影逐渐逼近,站在孟惠织身后,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冰凉的手指从她的衣领滑进去。 孟惠织小幅度侧身,指尖拧着衣摆:“不是说好,今天不弄了吗?” “12点已经过了。” 那只手又缠上来,孟惠织“噗通”跪下,扯出一个谄媚难看的笑:“今天真的不行,明天怎么弄我都可以。” 听到黑影发出冷笑,孟惠织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闭上眼睛,立马被一股巨力踹飞,背部撞到墙上,胃中一阵翻涌。 黑影迈着长腿走到蜷缩的孟惠织身前,抓着她的头发连扇几巴掌,薄薄的脸皮肿起来,头发也扇散了,见她没什么反应,踩上她的手腕,逐渐用力。 “啊——好痛!对不起大哥,对不起!”孟惠织握着手往外拔,指尖发紫。 孟蝉封又朝她肚子踢了两脚,踢皮球似的,“真让人倒胃口。” 孟惠织捂着肚子呻吟,好在孟蝉封没继续纠缠,转身上楼。 这一晚总算糊弄过去。 回到房间,孟惠织锁好门,拿出一只小药箱,棉棒蘸碘伏涂着膝盖、手肘还有腰上几处破皮的地方,忍过几阵尖锐的刺痛,掏出红花油,推开身上的淤青。 以她的经验,那两个人留下来的痕迹不算重,第二天就能消失得七七八八,至于身体里面,其他人又看不见,无非就是肿了点。 上完药,她干嚼两颗阿莫西林,挨着枕头陷入昏睡。 “叮叮叮——’’ 刺耳的闹铃把她唤醒,孟惠织睁开眼睛,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洗漱去学校。 不想待在家,也不想去学校,该怎么办?她盯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圆灯,看见好多重影。 “叮叮叮——”闹钟不停的催促,她爬起来,慢悠悠地整理书包,离开家门。 上学的路就那么长,总有尽头,她走进教室,将书和文具一件件拿出。 她只能来学校,父亲早就动过让她退学的念头,她在家闹自杀才能接着上学,要是知道自己逃课,就更有理由把她关在家里。 一整天,她一直低着头,老师讲的话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也没人理会她。 颜凌还是那个颜凌,坐姿挺拔,坐在前排,班上有一半女生上课偷看他。 上课下课,他都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 昨天的事让她崩溃,但她连恨都不敢恨,颜凌是她唯一的朋友。 其实她这种人根本不配有朋友吧。 孟惠织趴在桌上,捂着肚子,忍受腹部传来的撕裂痛。 她这种丑陋肮脏又下贱的人,被这么对待是应该的,还是像以前一样缩在角落里,当一只阴暗的老鼠,不再期待、不再有希望比较好。 熬到放学,孟惠织精神恍惚地走回家,打开书包写作业,原本简单的基础功课变成了天书,一串串字符没法在脑海留下任何印象,题目半天也看不进去。 一只大手打断她的思绪,那只手从衬衫口伸进去,划过她的腰侧,捏住她的奶子。 孟惠织的字变得歪歪扭扭,她带着一点祈求,“哥,能不能等我写完。” 五指并拢,用力地揉捏着浑圆的乳肉,跟奶肉上的黑紫手印重合,孟惠织知道自己躲不过,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喘气。 突然,那只手猛然用力,几乎将奶子挤爆,犬齿嵌入她肩部皮肉,留下一圈牙印,舌尖舔着牙龈,发出低沉的声音:“说好的,今天随便我弄。” 孟惠织手指拧在一起,一言不发,任那只大手为所欲为,昨天她逃避了,今天就要接受惩罚。 男人将她甩到床上,撕开衣服,随便在她的穴里扣了两下,放出又挺又翘,天赋异禀的性器,直直插进去。 好痛,她的眼泪一下流出来,不敢出声。 完全成年的男性与还在发育期的女性,身体十分不匹配,插到底了,还留着一截在外面,他耸动腰身,像在操一匹母马,顶着子宫,拉扯阴道,志在完全进入她的身体。 孟惠织早就习惯这种粗暴的性爱,撅着屁股咬着自己的虎口。 “啪。”一股大力拍在她的臀上。 “不要忍,叫出来。” “呜啊啊啊……”孟惠织发出凄惨的叫声,差点被肏开子宫。 “大哥…求你,求你…轻…轻点……” 痛苦的呻吟令孟蝉封更加兴奋,他抱着孟惠织坐到自己身上,手握着她的屁股上下撸动,孟惠织的脚踝苦苦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让她不至于吃的太深,孟蝉封操了几百下,按着孟惠织的双肩往下一压,小穴将阴茎完全包裹住。 孟惠织张着嘴,脑中一片空白。 啊啊啊…大哥…大哥…好疼…好疼…拿…拿…拿出去。眼球突出上翻,双手抓着被褥,整个人都在发抖。 身体被顶穿了,唯一的支点就是肚子里面的阴茎,操着她的穴,顶着她的子宫,几乎到胃里。 一阵天翻地覆,她躺在床上,双腿折至耳边,韧带拉到极致。 性器每次拔出,然后全根没入,操开穴肉,插进小子宫。 孟惠织身体一阵痉挛,穴里吐出稀薄的液体,孟蝉封抓着她的腿,对这副身体的反应不太满意,“怎么水还是这么少,非得给你吃药才行。” “不…不吃药。”孟惠织抓着孟蝉封的袖口,到现在她全身赤裸,而孟蝉封衣装整齐,只有一根肉棒翘在外面。 “不吃药你就多流点水。”孟蝉封咬住孟惠织的奶子,牙齿挤压着奶豆,尝到一股药味。 这个地方被他多次咬破,结痂,口感一如既往,又滑又嫩。 孟惠织急促的“啊”了一声,挣扎了几下,又怕孟蝉封的责罚,只能僵硬的挺胸。 “大哥…求你…求你…轻…轻点…” 孟蝉封含着奶子向上扯,乳肉拉成一个圆锥体,牙齿松开,大坨乳肉回弹。 他压着孟惠织操了百来下,终于精关一松,射进去,为了堵住她的逼,随手抓过一件东西塞进去。 男人吃饱,整理好衣服,带着饕餮后的满足离开。 身体从内到外泛着痛苦的余韵,孟惠织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恢复一点体力,坐起来把孟蝉封塞逼里的东西抽出来。 尖锐的棱角划着穴肉,抽出一根湿乎乎的纸条。 原来是她写了一半的卷子。 孟惠织把卷子展平,压到一摞书下面,第二天卷子就会变回原样。 爬去卫生间,找出藏起的细水管,插进饱受凌虐的阴道,冲出一堆白色混着红色的粘块。 半夜蹒跚着步子回到床上,天亮蹒跚着步子出门。 老师到教室之前,教室充斥着小声的吵闹,孟惠织一进去,25人的班级瞬间安静。 平时无视她的同学,眼神变得非常怪异,孟惠织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走到自己位子上,她的桌面乱糟糟的,塞满杂物和垃圾,孟惠织把它们掀开,看着桌子上的大字,站在那发愣。 她并没有众人想象中的哭泣或者尖叫,反而平静地从杯子里倒水,把桌子擦干净,课本一点点整理好。 与其说她冷静,不如说痛苦到麻木的地步,在桌子上写“婊子”“垃圾”又算什么。 “哎,你说,真的会有人买她吗?长的那么倒胃口。” “把脸蒙上都一个样,不是有人有那种怪癖,喜欢蒙着脸。” “冲她那个样子,也只能卖给一些想体会特殊服务的人吧。” 班上的人窃窃私语,那些声音根本称不上密谋,直直闯进孟惠织的耳朵。 这些话只会让她感到恶心,仅此而已,但是是谁传这些的?明明她一直有当好一个透明人。 孟惠织鼻子发酸,低着头把情绪压回去,不要哭,床上哭的够多了。 十五、六岁,正是对颜色逸闻毫无抵抗力的年纪,一点扑风捉影就风一样的传遍整个年级。 平时没人搭理的她,变成了学生中的焦点,无论她走到哪,甚至倒杯水都有人看着她,对她指指点点,目光轻视。 孟惠织拉着衣服下摆,躲着他们的目光,回到自己的角落。 那些人的眼神,特别是一些男生的眼神,十分恶心,像毛毛虫,蠕动、淫邪又下流,她明明穿着衣服,在他们眼中,却感觉浑身赤裸。 她尽量避免离开教室,在人多的地方呆着,总归安全些,整个上午都坐在教室里,一个男生经过她身边,手臂摆动的幅度突然变大,打到她的胸,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孟惠织也不能说什么,只能把自己蜷缩起来。 下午她实在憋不住了,去一趟厕所,走廊上迎面走来两个男生,孟惠织侧身避让,靠近她的那个男生还是撞上她,肩膀蹭得还在发育的胸口生疼,甚至离开的时候手打到她的臀部。 孟惠织从脸红到耳朵,她盯着那两个人的背影,嘴唇抖动,低着头不敢说什么,旁边有人撞见这一幕,跟同伴窃窃私语。 人性的试探是毫无底线的,他们发现对孟惠织做擦边的事情后,这个家伙丝毫不反抗,便更加放肆和恶劣。 她受到的骚扰越来越多,每天到学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擦干净桌子上的污言碎语,然后忍受各种人对她动手动脚,同时还要祈求学校别知道,别因此开除她。 * 落叶掉到地上,枯萎卷曲,孟惠织一脚把它们踩得粉碎,她喜欢听碎叶的“咔嚓”声,学校到家的半个小时路程,是她最轻松、最惬意的时候。 回到家,她又要面对三个恶魔。 进入玄关,换下鞋子,门口的动静把孟明符引出来。 孟明符站在楼梯口,散着一头略显凌乱的棕色短发,发丝随意的散落在额前,透露出几分不羁,狭长的眼角微微上调,抱着双臂看着他丑陋的妹妹,一副懒散的样子。 “听说你在学校卖。” 孟惠织双眼发黑,装作听不见,往三楼房间走。 孟明符拦住她,虎口扣着孟惠织的脖子摁在墙上,“好好回答我,你在学校干了什么?是不是身上的痕迹被人发现了?还是说……” 他的右手伸进孟惠织的裤子,手指揉捏两片滑溜的阴唇,“你真的在卖。” “都是谣传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孟惠织连忙摇头。 “也是,谁能看上你。” “不过你最好看好你的身体。” “呜嗯……”孟惠织闷哼一声,孟明符拉下裤拉链,把她抵在墙上进入,粗长挺翘的阴茎,轻易地贯穿狭窄的通道。 “你知道被别人发现的下场吧。” 在墙上做了十几分钟,孟惠织体力耗尽,双腿打颤,如果不是靠着孟明符,早就倒下。 孟明符在做爱这件事上,像是有无限的体力,这个姿势不够得劲,他抱起孟惠织,就着插入的动作,把她带到二楼房间。在楼梯上边走边操,到床上更是猛插,阴茎带出鲜红的血肉,把分泌出的淫液打成白沫,睾丸撞击臀肉,“啪啪”甩个不停。 孟惠织咬着被子的一角,手扒在床边,免得头撞着墙。 两颗睾丸不断地撞着会阴,虽然痛苦,但一直刺激阴蒂,积累快感,让身体哆哆嗦嗦地高潮,喷出些许露液,她身后的人就是无情的打桩机,在她高潮时丝毫不停歇。 孟惠织受不了向前爬,那只手握着她的脚腕拖回,摁住她的腰,跟个飞机杯似的发泄,苹果大小的双乳不断抖动,浑身上下充满汗渍,不知道是她的还是孟明符的。 “哥…二哥…我受不…了…了…。”孟惠织上半身趴在床上,盯着分针慢悠悠地转过一圈又一圈,身上没有一点力气,体力在这场操干中消耗殆尽,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她不知道被强制高潮了多少次,下体黏糊糊的一片水渍,腹腔抽筋似的犯着疼,太痛苦了,那根肉棒还在她的身体里运动。 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似的,流个不停,她短暂地晕过去,然后被活活做醒。 孟明符做起来三个小时起步,孟惠织经常被他夜袭,半夜醒来就发现孟明符在她身上,好几次差点把她肏尿。 他不像大哥,喜欢在她身上用奇怪的道具,看她痛苦哀嚎的样子,他只是单纯的做,一直做。 好痛苦……她的神经要坏掉,双腿麻木,感受不到知觉。 时针直到12,孟明符交出第三次浓精,几乎是离开她身体的那一刻,孟惠织神经陡然松下,立刻睡着。 她半夜醒来,还保持着孟明符开始的姿势,屁股翘着,对天露出阴穴。 孟惠织用湿纸巾把糊在外面的东西擦干净,含着一泡浓精睡去。 她很早就开始吃避孕药,到后面几乎不来月经,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身体激素分泌紊乱,很难怀孕。 第三章惩罚(3p,兄妹双龙) “你们要干什么!”孟惠织被四个男生堵在男厕所。 围着她的那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生站出来,对孟惠织动手。 “别装了,让我们看看。”说着他伸手拉孟惠织的衣领。 “救命!”孟惠织攥着领口大喊,旁边的人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 衣领敞开,一半露出肩膀,围着她的那群人倒吸一口凉气:半个胸脯上,一块青一块紫的手印迭加,空白的地方,留着几个椭圆形状的印痕,仔细观察,还有很多快愈合的细小伤口。 “真的——” “我就说在她身上闻到一股骚味。” “摸过她好几回了,都没反应。” “干嘛挣扎得这么厉害,又不是不给钱。” 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拍到孟惠织脸上。 孟惠织缩着肩膀,看不清他们的脸。 “找个东西把她头蒙上,这脸真是倒胃口。” “转过去。”一个人发话,四五只手把孟惠织翻过去摁墙上。 孟惠织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服声,拉链拉开的声音,眼眶通红,校服裤子扒下来,后面的人看着眼前的身体不断咽口水。 说到底都是群十五六岁的高中生,平时片看的不少,真刀真枪的实操还没做过,看到面前的身体,雪白的腰身,浑圆的屁股,遍布青紫的手印,不知道做的有多激烈,一个个硬的不像话。 “谁先来?” 黄毛最先按捺不住,撸了两下就往孟惠织的双腿间插。 厕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踹门声,有人大喊:“教导主任来了!” 教导主任偶尔会到男厕所抓抽烟,在场的人顿时慌了,急忙提上裤子,一股脑冲出厕所。 孟惠织滑坐在地上,扣好校服扣子,擦干眼泪,感受劫后余生的庆幸。 “他们碰了你吗?”声音有点耳熟。 孟惠织抬头,看到那个噩梦般的生日会上强奸她的人,陆渊。 刚才的声音就是这个人喊的,孟惠织吸吸鼻子:“没有。” “你可真是没用。”他伸手把孟惠织提起来。 孟惠织把脸拧到一边,不想看他,虽然陆渊救了她,但她还是无法原谅,满肚子的怒火和疑问。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那个星期天,别说你不记得了!” 陆渊松开手:“不为什么,想做就做了。” 一股气血直冲脑门,她难得失控推了陆渊一把:“这些事,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陆渊手臂肌肉紧绷,膝盖划出残影击中孟惠织腹部。 “呜哇……”孟惠织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吐出少许胃酸,腹部神经丰富,受到猛烈撞击后极其疼痛,大脑一时半会消化不了剧痛,身体僵硬,做不出别的动作。 “怎么就怀疑我,不怀疑颜凌?他在你心里就比较光明伟岸吗,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是也好,不是也好,到今天这个样子,你知道是谁干的又有什么用呢?而且这也不是谣言吧。”帮了她还被她吼,她以为她是谁。 陆渊慢条斯理地脱下外套,鞋尖勾住孟惠织的裤子往下拉,花纹底面踩着她的大腿,留下肮脏的鞋印。 “你看看你的样子,没少跟人睡过,明明就是你的错,颜凌才发脾气,我也是脑子昏了,才上你。” “咳咳咳。”孟惠织心中发笑,她可不记得自己为他们献身。 “强奸犯!” 一股大力把孟惠织抓起来扔到洗手池上,掰开她的屁股进去。 “啊啊啊!”一下子顶到最深处,捅到尽头。 孟惠织胸部贴着布满水渍的冰凉大理石,头发被人扯着,逼她看面前的镜子。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的双乳在石台上挤得变形,身上到处是凌虐做爱的痕迹,高大的人站在她背后,狰狞的性器在她股间进进出出,场景十分淫靡,完完全全的嫖客和鸡。 “说出去谁信?” “逼都肿了。”陆渊突然加大力度,泄愤似的猛插。 止不住的呻吟从孟惠织嘴中溢出,她满脸潮红,跟接客的妓女一样。 上课铃响了,陆渊当没听见,趁没人的时间肆意操弄,快下课了才交出第二次,他给避孕套打个结,扔进垃圾桶,提上裤子,刚出厕所门又转回来,抽出一卷钞票塞进孟惠织逼里。 孟惠织掏出纸巾把双腿之间擦干净,拉平皱巴巴的校服,这是她维持最后的体面的东西。 趁学生们涌进厕所之前,她跑到女厕所,然后回教室。 经过颜凌旁边,孟惠织没有像以前那样偷偷看他,她盯着颜凌,在他们擦肩而过的瞬间,颜凌的眼珠斜过来,露出让人心惊胆颤的冷漠。 “拖进男厕所”“失踪一节课”诸如此类的字眼,没有丝毫遮掩,传进孟惠织的耳朵,孟惠织索性趴在桌子上装睡。 一睡就是一天。 下午有一节健康安全课,市教育局做的活动,外来老师教学生们性教育,性安全。 代课的苗老师觉得有点奇怪,她在别的学校上这个课,学生大多数都当成自习,要么走神要么玩手机,这个班上的人却听得津津有味。 一个同学举手问:“老师,卖淫会怎么判?” 苗老师愣了一下:“组织或者强迫他人卖淫,都是刑事犯罪,五年以上,十年以下。” “那主动卖淫呢?” “主动卖淫属于违法行为,会受到治安处罚,一般会拘留5到10日,并且罚款。” “那还挺轻的。” 班上的人们发出一阵轻笑,只有最后排的一个女生,一直趴在桌子上。 “同学们,这是需要严肃对待的事,卖淫是对女性的性剥削,你们要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很多女性都是禁不住诱惑,或被人逼迫才走上不归路,并且嫖娼也是犯法的,还很容易染上各种各样的疾病,你们的人生路还很长,不要误入歧途。” 孟惠织掐着大腿,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大颗大颗泪珠砸到腿上。 “最后面那个趴着的同学,你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苗老师看着那个女生慢悠悠地站起来,抬头,脸上的疤吓她一跳,看到女孩眼框通红,心里一阵自责,赶紧让她坐下。 “同学们,如果遭到了校园霸凌,要勇敢的站出来发声,老师和警察不会坐视不管的。” 班上又发出一阵哄笑,苗老师来到这个班上的好感消失得一干二净。 回家路上,孟惠织不知怎么的晃悠到了警察局前,她站在马路对面,迟迟不敢迈出步子。 “小朋友,你有什么事吗?”一个清冽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孟惠织看过去,是一个20多岁,剃着寸头,有一道断眉的年轻人,穿着警察的制服,腰间别着警棍,很是挺拔。 “我……”孟惠织看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仿佛被刺伤了眼睛。 司正旻吓了一跳,好在他心理素质够强大,没有表现出来,柔声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可以跟我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陌生人的一句话轻易挑起她所有的情绪,无数的话堵在胸口,多年的委屈和折磨涌现在心头。 “孟惠织。”恶魔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孟惠织僵在原地。 左手摸着她的头,右手搭着她的肩,动作非常亲昵:“怎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家,不怕爸爸说你吗?赶紧跟我回去吧。” 孟惠织无法言语,像木偶一样,跟着孟明符走了,在她身后,司正旻皱着眉头,看着两个半大的孩子,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追究。 越靠近家门口,越是难迈步子,到最后,孟明符抓着她的手腕扯进屋,一进大门,几乎是甩着将孟惠织推到客厅的地毯上。 他坐在孟惠织腰上,轻轻的拍她的脸:“你想报警吗?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勾引哥哥和父亲。” “可惜没用,就算你报警,我还没满18岁,判不了什么,但大哥和父亲知道了会怎样?你吃的用的都是谁出的钱。” “不……我没想,我只是转到了那。” “撒谎。”孟明符掐着孟惠织腰上颜色最深地方,满意的看着她颤抖,并拢双指插进她的喉咙。 “还是把你的喉咙废掉好,省的一张嘴乱说。” “呜呜、呜”孟惠织抓着孟明符的手腕,不敢挣扎。 “如果不是我找到你,你就要把那些事给那个小警察说,跟他说你跟父亲和两个哥哥睡过不知多少次,被肏得嗷嗷叫。” “要不要我把那些照片给他看看呢?都是男人,他肯定很喜欢。”一双凤眼向下弯,像狐狸,嘴角上挑,露出两颗虎牙,透出几分可爱。 这两颗虎牙,咬穿过孟惠织身体各个部位的皮肤,留下个把月才能好的痕迹。 嘴里卡着手指,口水止不住的顺着嘴角流出,孟惠织的喉咙发出“喝喝”声,眼中满是哀求和恐惧。 “这样吧,你吃一颗葡萄,留一天,吃一个橘子,留一星期怎么样?”孟明符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塞进孟惠织肚子,拖出沙发下的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只按摩棒,一捅到底,调到最大档位。 “!!!”孟惠织的整个身体都绷起来,发出无声的哀嚎,电机带动肚皮震颤,孟明符恶意的向里拧,顶着她肚子突出一块。 他用力的按住孟惠织的双手,冷眼看她死命挣扎,直到孟惠织身体不动了,才把电动玩具抽出来,连带着碎掉的果肉和银丝,他手指扣着孟惠织的阴道,嫌恶的甩甩手,借着水果的润滑插进去。 孟蝉封进门便闻到了甜腻的水果味,他看着两人的样子,问:“出什么事了?” 孟明符不喜欢玩他的套路,就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只喜欢真枪实弹的干,现在一看就是生气了。 “今天她跑到警局门口,被我给抓了回来。”孟明符抽出来,射在孟惠织的腿根。 孟蝉封将外套脱下,搭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地上虚脱的孟惠织:“难怪。” 鞋尖挑起孟惠织的下巴,左右拨弄她的脑袋。 “胆子不小啊。” 听到刻入灵魂里恐惧的声音,孟惠织睁开肿胀的双眼,看着俯视他的孟尘封,几个字翻来覆去的念叨:“对不起,我错了,哥,对不起。” “我没想去报警,只是不小心转到那。” 孟蝉封笑了,他有一副精致的五官,平时却很少笑,看人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散发出冷峻的气息,一笑起来,冰雪融化,十分迷人。 可孟惠织清楚,他笑起来,往往是生气的时候,冷峻的气息被更加恐怖的感觉所覆盖,脱下文明包装的外皮,变成一头野兽,随时将人扒皮拆骨,无论是对敌人,还是对她。 “不乖的孩子要受罚。” 完了,她的心直直坠入深渊,开始思考明天用什么理由请假。 “去床上。” 三人转移到孟惠织的房间,带着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道具。 “转过去,屁股翘起来。” 孟惠织在两人目光的胁迫下,跪爬在床上,背对他们翘着屁股,阴唇突出,两片可怜巴巴的肿肉着挂在外面。 “啊!”藤条破空发出呼呼声,打到屁股上,与印痕迭在一起。 “记数。” 孟惠织差点咬到舌头,含着泪大喊“1。” “啪!”这次的力道比刚才更重,留下的一条红痕,红痕立刻肿起,和第一道交叉成十字。 “2!”眼泪和鼻涕又不争气的流出来,孟惠织扣着床单,屁股晃了一下。 “你还敢躲。”握着藤条的手指尖泛白。 “啪!啪!啪!”藤条挥出残影,一口气不知道打了多少次,数不清的痕迹交迭。 “啊啊啊啊——”孟惠织乱扭着腰和屁股,那藤条落在她的腿和逼上,溅得淫水和果汁四溅,火辣辣的痕迹连成一片,被戳过的地方像放在铁板上烧,她再也跪不住了,痛得满地爬。 “呜呜……好痛啊,对不起,我错了,大哥,不要再打了……” 孟蝉封和她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任孟惠织到处爬,他跟在后面,漫步追上,看她爬慢了就抽一次,把孟惠织逼到角落,一脚踢翻,孟惠织跟只乌龟一样,柔软的腹部对着他。 藤条抽到她的逼上,她发出惨叫:“啊——破了——小逼破了——” 又是一鞭,孟惠织伸手捂住,抽到她的手指,皮开肉绽。 藤条扔到孟惠织脚边,她抬头看着大哥,不敢相信就这么结束了,孟蝉封蹲下来和他平视,她呆呆的叫了一声“大哥”。 孟蝉封的虎口卡住她的脖子,拇指在喉管处磨拭,越来越用力,逼得她脸色发青。 掐她的力度把握的刚刚好,让她非常难受,又能吸进去一丝空气,不至于昏死,孟惠织本能的抠着孟蝉封的手,一股大力扇到她脸上,留下四指印。 她的头摆到一边,眼前黑白点交织,耳朵尽是嗡鸣声,一股热流从鼻腔涌出,滴到胸脯。 见到血,孟蝉封更兴奋,再次举起手。 “哥,她受不了你第二巴掌。”孟明符拉住孟蝉封的袖子,朝他摇头。 要是打坏了,他以后怎么操呢? 于是这一巴掌扇在奶子上,乳肉跟果冻一样颤动。 “再发现你跑,把你的牙扇掉。” 孟惠织脑袋发懵,胸口剧痛,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嘴唇张合,声音嘶哑:“求……大哥……放过,求求……” “求人是这个态度吗?”孟蝉封又朝孟惠织奶子甩了几巴掌。 怎么听到的声音这么小?孟惠织努力在一片杂音中辨认大哥的话,断断续续的说:“主人……放过……贱奴。” 孟蝉封说过,只要开口叫主人,就会停手,开始调教她。 她脖颈上的压力一轻,救命的空气涌进肺部,大口大口的喘气,抹掉自己的鼻血,本来就丑的脸变成一只小花猫。 “我为什么要放过贱奴?” “贱奴会讨好主人,让主人开心,求主人放过贱奴。”孟惠织脸贴在地上,什么自尊都不要了。 “去你二哥那,让他满足。” 孟惠织甩着奶子,四肢着地,跟狗一样爬到孟明符脚下,紫到发黑的关节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孟明符第一次见主动的孟惠织,以前操她,从来都是不情不愿,什么时候大哥把她训的这么听话了? 他在原地站着,看着孟惠织攀着他的双腿,立起上半身,抖着手解开他的裤腰带,肿胀的性器立刻弹出来,比解开裤子的手腕还要粗上几分。 半张脸都肿了,张嘴牵动脸部的肌肉,又是一阵难捱的疼,她手握着孟明符的根部,含着龟头舔吃,尽心尽力的服侍到每个细节。 这种平淡温和的性根本无法满足孟明符,平时肉吃多了,哪是舔舔前面就能到位的,他抓着孟惠织的头发往下按,两颗睾丸拍到她脸上,孟惠织双手撑地,喉咙怪异的凸起,嘴里发出唧里咕噜的声音。 “呜!”巨物插进她的阴道,差点捅进子宫,孟惠织死死扣住地板,才没咬着孟明符。 她一边流泪,一边受着两个人的操弄,喉咙几乎被捅穿,阴阜散发着热气,高高肿起,孟蝉封的阴囊撞到那,如同钢丝球刷着她的嫩肉,身体因为疼痛而绷紧,阴道紧缩,夹得孟蝉封非常舒服。 孟明符拧着眉头操了半天喉咙,仍然觉得不够给劲,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我想操她的逼。” “把你的屁眼扒开。”孟蝉封打在孟惠芝屁股上。 孟惠织扒着自己的臀瓣,整个私处早被精液和果汁糊成一坨,菊穴外面黏糊糊,滑溜溜的,孟尘风握着她的屁股,大拇指按进去,有体液的润滑,没费多大劲塞进一个指节。 “请…请主人品尝贱穴。”她脸上挂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手指伸进菊穴草草捅了两下,孟蝉封转换阵地,插到孟惠织后穴,瞬间将紧闭的肛门撕开,孟惠织又是一声惨叫。 阴茎把排泄的小口撑得太满,肌肉死死地箍着它,孟蝉封抱起孟惠织,分开她的两腿,做小儿把尿的姿势对着孟明符。 这是准备双龙?说起来有段时间没有跟大哥一起肏她了。 孟明符就着精液的润滑插进逼里,到了熟悉的地方,发出一声性感的叹息。 还是操逼舒服。 两个人把孟惠织夹在中间,一前一后顶撞,一双手握着她的臀,一双手握着她的腰,默契地抬着她的身体。 她坐在两根阴茎上,两跟肉棒在身体里搅动,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性爱玩具。 “爽吗,贱母狗。” “爽……”孟惠织鼓动酸涩的腮帮子说。 她腹部肌肉紧绷,两只手握拳顶在孟明符的胸口,十指嵌进掌根,留下深深的月牙印,她的肚子要烂了,两根棍子在她身体里乱捅,插坏她的子宫,搅乱她的肠子。 “叫大声,叫些好听的。” 孟惠织立刻放声叫,声音嘶哑,几个字变调“哥哥用力肏我呜啊……求求你们……呜呜……啊——” 听到孟惠织的淫乱浪叫,孟明符更是硬的发痛,没想到孟惠织的叫床还挺好听,在他床上孟惠织只会喊疼,不要,哪会求用力操她。 三个人浑身汗津津,下方湿成一团,不知道是谁的体液,孟蝉封操了半小时交出精,在一旁歇着,孟明符抱着孟惠织换个姿势继续。 孟惠织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孟明符肩膀上,承受有性瘾的二哥奸弄——这是她推测出来的,正常人根本不可能像孟明符这样做这么频繁,哪怕是孟蝉封,大多时候也是用道具玩她。 头顶的圆形白炽灯在她眼中出现重影,晃荡的视野中,那盏白炽灯一分为三,突然滑出黑色的瞳孔,看着她。 [贱人][婊子][烂货] 啊啊啊啊她不是!!! “怎么不继续叫了?骚婊子” “请、二哥用力的,肏我的,骚穴……肏骚婊子……” 孟惠织用胳膊挡住眼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打湿床单,她醒了又晕,晕了又醒,直到窗外一片漆黑,他们两个终于走了,孟惠织像用完的抹布一样,浑身脏兮兮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开,内裤两头塞在她的两个穴里,肚子鼓得如同怀胎三月。 她摸起手机,编辑好短信,定好时间,明天早上发给老师,就着冷水吃下消炎药和退烧药,做完一切后,终于撑不住晕过去。 半夜,她是被疼醒的,身上所有地方弥漫着酸痛,尤其是阴道和子宫,火辣辣的刺痛,被子只有一半搭在肚子上,托那些药片的福,她没有发烧,但是浑身都好疼,早知道把止痛药也吃掉,还能睡个好觉。 她扶着墙走进厕所,打开花洒,坐在冰凉的瓷砖地面,拎着内裤往外抽,内裤几乎全塞进她的身体,只留着一截,勒着她的下体,每抽一毫米,她得歇一下,缓一阵子,花了数十分钟才把内裤抽出来。 埋进她身体里的内裤早就湿的不成样子,一抽出来,大量精液混着血丝从合不拢的穴口流出来,在地上汇成一滩,很快顺着水流冲走。 厕所里的人抱着双腿,借着水声的掩护抽动肩膀。 第四章事不过三(父子同穴,电击) “门禁从9点改到七点,再敢晚回家,屁股扇烂。” 孟蝉封的话回响在耳边,孟惠织打了个寒颤,她躺了两天,总算能下地,虽然走路的姿势仍旧奇怪。 前些日子,她把所有书都带回来,每天只背要上的课和作业,免得一个晚上课本就被人乱涂乱画,写些不堪入目的字。 书包很沉,压在她的双肩,迫使她走路更加艰难——她双腿难以并拢,像只鸭子。 中午,等教室的人一窝蜂的涌出,孟惠织慢悠悠前往食堂。 这所私立高中,师资力量强大,设施齐全,游泳馆马场体育馆一应俱全,后山甚至有高尔夫球场。 学校的学生分两种,富二代,或者小康之家,高昂的学费对分数高的学生有免减,大多数富家子弟不会来食堂吃,家庭稍微普通的学生会光顾这里,孟惠织成绩不错,被自动归类到后者。 学习伙食一向不错,打好饭,孟惠织狼吞虎咽,填饱空虚的胃,剩饭也不浪费,装进饭盒。 果然在这,陆渊找到人,心想。 食堂人很少,孟惠织一眼就瞧见高个长腿的他,心里发慌,匆忙吞下最后一口,抹掉嘴角的油,拔腿就跑。 陆渊几步走到她跟前,拦住她的去路。 “喂。”他一伸手,孟惠织条件反射,双肩高耸,脑袋一缩,紧闭双眼。 “啧——”陆渊心里冒火,他有那么恐怖吗,搞得像在欺负她,悬在空中的手垂下,掌心的东西扔到桌面。 “拿着,如果不去,后果自负。”丢下这句话,陆渊立马扭头离开,如果不是颜凌,他才不会找这个丑女。 孟惠织睁开眼,展开桌上的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工整挺拔的小字:“放学和西边器材室见——颜。” 她不知道陆渊口中的后果是什么,但非常清楚不按时回家的后果,还餐盘时,把揉成一团的纸条扔进垃圾桶。 放学后,等人走的差不多了,她背起书包,径直往校门口走去,快保卫处,三个男生突然冒出来,犹如一堵墙,挡在了她面前。 三个人中有张熟面孔,盯着她的目光十分露骨, 黄头发,上次在厕所差点奸了她。 “颜少在老地方等你,和我们走一趟吧。” 孟惠织捏紧书包肩带,脚尖一转,一溜烟朝另一个方向跑。 只是她走路都走不好,跑步又能有多快?三个人没费多大力气就追上她,逼着她往器材室走。 西边的器材室废弃多年,门锁生锈,用根铁链拴着,铁链的锁钥匙八百年前就被管理员弄丢,拿个铁钳一夹就开。 孟惠织被他们抓着拉到这个地方,身后的大门“吱呀”关闭,室内光线昏暗,只有又高又窄的透气窗洒进一点夕阳的光线,在落满灰尘的地板上投出篮球大小的金色圆斑。 颜凌坐在半人高的跳马上,左脚点地,右脚支起,脸上挂着平日里如沐春风的笑容,问道:“为什么放学不来?” 往日让她心动不已的笑,此刻却生出一股寒气,她低垂着头,不敢看颜凌:“我家有门禁,我得按时回家。” 颜凌从跳马上下来,一步步逼近孟惠织,弯下腰:“生日那天吃的苦头还不够吗。” 他抬起右手,钳住孟惠织的下巴,欣赏她的侧脸——有着巨大丑陋疤痕的那一面,跟他那只烫脱毛的小猫一样。 “颜同学。”孟惠织闭上眼睛又睁开,极力压下不好的回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她怕下一秒就忍不住揍到颜凌脸上,质问他为什么那样对她,显然,她现在没有打颜凌的资本。 “把衣服脱了。” “你疯了!”孟惠织拍开颜凌的手,转身就走,伸手推铁门,铁门纹丝不动,拨弄生锈的老式锁栓,怎么弄都打不开,额头直冒汗。 “扒掉她衣服。”颜凌对他的拥护者发号施令。 “你们要干什么?!”感觉到身边逼来的气息,孟惠织仿佛又回到那个小小的厕所,几个黑影围住她,伸手扯她宽松的校服,她只能当鸵鸟,缩起头:“求求你们不要……” 为什么偏偏是他,谁都可以,唯独不想被颜凌这么对待。 黄毛男生格外急切,上次在厕所差点就能睡到孟惠织,结果给教导主任搅黄了。 孟惠织被几只手拖倒,拼命按着自己的衣服,顾上顾不了下,没一会脱的只剩内衣,如同待宰的羔羊,屈辱又难堪的暴露在几道不善的目光里。 身上的痕迹比上次还多,密密麻麻的条状红痕交错在背部,臀部和大腿,十分渗人。 “你还有这种癖好,能赚多少钱。” 孟惠织感觉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不同于孟禅风那一巴掌,心血淋淋的,仿佛一万根针在扎,她脸色灰白,喃喃道:“我不是……” “那是谁弄的。”颜凌蹲下来,指尖描绘着她身上的痕迹。 “……” 一直保持微笑的脸冷下来,颜凌勾着孟惠织的内衣扣,轻轻一跳,胸罩脱落,露出的胸肉惨不忍睹,添了几个新鲜的指印。 他站起来,晦暗的目光扫过这几个按着孟惠织的人: “谁先来?” 孟惠织僵硬的躺在那,喉咙发涩,胸口堵得厉害,她闭上眼,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无趣的性爱娃娃,娃娃是不会痛,不会感到难受的。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下滑,仅剩的内裤也脱下,在场的人呼吸陡然变重。 “呜哇哇……求你们……呜呜呜…咳咳……不要……颜凌我、我会听你的话……咳咳我错了……呜哇哇……”心里的弦崩断,孟惠织嚎嚎大哭,她做不到把自己当娃娃,她是人,喜欢的人让别人奸她,心痛的要命,不停抽噎,呼吸不过来,五官拧成一团,眼泪大颗大颗掉到地上,好难过,身体真的好痛,马上要被人奸了,捅她的肚子,搅烂她的穴。 “谁在里面?”陆渊对守在门口的人问。 “颜少,还有赵毅他们几个” 陆渊抬手推门。 “陆少,严少说谁都不能进去。” “我也不行?” 两人对视一眼,他们知道颜陆二人关系好,颜家是百年豪门,陆家有红色背景,这两人谁也得罪不起,不再作阻拦。 大门露出一条缝,一阵令人心惊的哭嚎溢出来,陆渊赶紧闪身进去关门。 借着透气窗洒进来的光,他看见孟惠织浑身赤裸,内衣内裤摇摇欲坠的挂在身上,被三个人按着,颜凌蹲在她旁边。 “你怎么来了?”颜凌转过头问。 “为什么不能来?” 孟惠织更加凄厉的大叫:“陆同学,救救我!” 她慌不择路,脑袋发昏,向绝不可能救他的人求救。 颜凌笑了一下,示意按着孟惠织的三个人离开,他们不情不愿,又不敢违抗阴晴不定的太子爷,只能离开。 孟惠织跪着,抓着他的裤腿,姿态十分卑微,眉眼皱在一起,本来就丑的脸更加的不堪入目。 “我真的、要早点回去,明天好吗,以后绝对听你的话。” 这副凄惨的模样取悦到了颜凌,他摸了摸孟惠织的头,站起来,弯起眼角:“给你十秒钟,你要是能出去,今天就放过你。” “10,9,8。” 孟惠织没有任何犹豫,连忙爬着抓自己的衣服,可是陆渊一脚踩住她的外套,用力抽抽不动。 “7,6,5。” 她心一横,朝陆渊一撞,竟然把他撞开,抓住衣服往门口跑,刚才那三人出去,门关上后没有反锁的声音,她的手指碰到锁杆,再拉一下就能打开大门。 “4,3,2。” 门打开了,她甚至看到放哨人惊讶的表情。 “1。”门又合上,一只修长的手越过头顶,抗着孟惠织的推力,毁掉她刚刚燃起的希望。 “你……说话不算数……”孟惠织哽咽着。 “是你输了。” 一股大力抓着她的头发,孟惠织只能顺着力急急后退,倒在一张散发霉味的海绵垫上。 她捂着胸,看着居高临下俯视她的人,他们的脸都藏在阴影当中,看不见表情。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回答她的只有解皮带的声音。 疯子,这是跟她的哥哥一样,如出一辙的疯子。 颜凌俯下身,脸凑的很近,孟惠织能感受到他鼻腔喷出的气流,她握紧拳头,冲着那张脸打过去。 手腕立刻被捉住,那只手还在发力,几乎要捏碎她的腕骨。 孟惠织卸力,结结巴巴:“放、放开我。” 颜凌面无表情,十分可怕,她想要后退,可退无可退。 他一手按着孟惠织的双手,一手掏出安全套,牙齿咬着撕开,套在半勃的阴茎上,随便撸了两下,带着本来就有的润滑液,对着热逼插进去。 孟惠织咬着牙不出声,腹部肌肉身紧绷,薄薄的肚皮上凸起一块。 颜凌抬起她的腿搭在肩上,挺动腰部,硕大的性器出入她的腿间,顺着她的手腕摸上去,一根根掰开她嵌入掌心的手指,十指相扣。 “跟你喜欢的人睡,不开心吗?” 好不容易忍回去的泪水一下子流出来,孟惠织望着他漩涡似的眼睛,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滚……” 颜凌轻笑一声,顶到底,感受肉穴的紧致,还有身下人小猫一般破碎的喘息,手指拨开孟惠织黏在额前的刘海,一路向下,划过一道又一道隆起的红痕、可怖的淤青,眼色发沉。 站在一旁的陆渊放出性器,凑到孟惠织嘴边,见她不愿意张嘴,便在她的唇上摩擦,时不时戳她的脸颊,充满羞辱的意味。 孟惠织放空大脑,等他们两个做完,就可以回家了吧。 颜凌释放完,给安全套打上节,扔到一边,陆渊把孟惠织拎起来,抱着肏,刚才不痛不痒的摩擦,早让鸡鸡硬的爆炸,撬开的身体很快就接纳他,感受那片湿热紧致,不停耸动精壮的腰身。 她可真轻,陆渊想着,第一次抱她就觉得她营养不良,个子不矮,但就胸跟屁股有点肉,抽泣的时候能看到突出的肋骨,抱起来做十分方便。 他随母姓,早死的爸是德国人,遗传了深蓝色的眼睛和稍显深邃的面孔,骨架大,练过各种散打、武术,举孟惠织跟举娃娃似的。 “放我走吧……”孟惠织声音虚弱,头搭在他的肩膀上,无力的晃动,现在时间肯定过了,不敢想象回家之后会怎么样。 她缴着肚子,希望陆渊赶紧射出来。 直到地上的光斑消失,陆渊才射出来,他放下孟惠织,掏出一张卡扔到地上:“密码是尾号六位。” “走了。” 两个人整理好衣服,一前一后离开。 大门关上,孟惠织长出一口气,捡起银行卡,穿上皱巴巴的校服,忍着身上的不适,跑到外面搭车,一看手机,已经7:42了,有2个未接电话,内心一阵绝望。 跑回家,她打开门,放下书包,跪在玄关。 一个穿着贴身的红黑条纹西装,气质成熟,外表一丝不苟的中年男性走下楼梯,挂掉电话:“惠织,为什么又回来晚了?” 孟惠织头埋的很低,一言不发。 男人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动物世界的频道:“过来。” 孟惠织膝行到他旁边,屁股压着脚趾,头虚虚的放在他的膝盖上,像只小动物。 两根手指掐着她的脸颊,几乎把她的脸皮揪下来。 “你准备接受哪种惩罚,扇脸,打手,还是打屁股。” 孟惠织抖着手解他的皮带“父亲,我给你舔……” 男人没有阻拦,一双铅灰的眼睛看着电视。 “春天到了,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配音解说草原上狮群的交配,雄狮的阴茎长着倒刺,倒刺能刮出其它雄狮的精液,并且困住母狮。 孟惠织握着硕大的、沉甸甸的性器,心一横,一口吞下去,捅进喉咙,眼神飘到父亲的脸上,希望能看到他哪怕一点点高兴的样子。 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完全看不出他的女儿给他口交。 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往下施力,孟惠织甚至听到了颈骨“咔哧、咔哧”的声音,喉部受到刺激,阵阵反胃,眼泪鼻涕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她不敢有丝毫挣扎,尽力的放松,把这个东西全吃下去,鼻梁陷入黑丛。 大掌握着她的后脑前后摇晃,直到喉咙泛出血腥味,下巴快要脱臼,孟景庭才松开手。 孟惠织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扇脸,打手,还是打屁股。” “呃、喝——”孟惠织想求饶,才发现说不出话,她的嗓子磨坏了。 孟蝉封进屋,看见父女二人在客厅,问道:“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 两双相似眼睛的对视,迅速错开。 孟蝉封脱下墨绿色风衣,摘掉百达翠丽手表,甩到茶几:“才吃过教训,转眼就忘了,你是在故意惹我生气吗。” 孟惠织双手撑着木地板,浑身颤栗,虽然穿着衣服,却觉得处在寒冬十月,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恐惧在他的视线里节节攀升。 “啊!” 恐惧爆发了,手特别用力的拉着她的头发,几乎要扯掉头皮,身体摔到地板上,她下意识的卷缩,捂住柔软的腹部。 身上又添了几枚脚印,孟惠织挨打习惯了,还能忍受,可孟蝉封从茶几抽屉掏出来的东西,她不太能忍受。 看上去像情趣用品,但都经过改造,其中手铐是从五金店买。 孟蝉封拿着两副手铐,咔哒两声,将孟惠织的左脚和左手,右脚和右手铐在一起,让她只能保持一幅双腿大开,弓着背部的姿势。 他的脚趾踩着孟惠织的阴唇,那两片可怜巴巴的肉搭在那,因为长期过度使用,颜色很深,逼肿的跟馒头似的,颜色艳红。 “喝…哥……对……求……”每说一个字,喉咙都会冒出一股锈味。 “啊——”孟蝉封狠狠地朝她的逼里踢了一脚,脚拇指嵌进去,孟惠织想捂住,但是手被金属镣铐勒着,嵌出一圈红痕。 裤腰带抽出来,令人窒息的破空声之后,与皮肉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啊啊啊咳咳——”孟惠织在地上翻滚,皮带比藤条长,打人更疼,打过的地方泛出红痕,过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条带深紫斑点的淤痕。 “呜呜呜咳咳……呜啊——” 孟蝉封越打越兴奋,下体高高翘起,扔下皮带,就着干燥的穴插进去。 施暴欲和性欲,孟惠织都能帮他解决,这就是他的妹妹在这个家最大的用处。 “不呜——咿呀——”孟惠织发出令人心惊的哀嚎,完全超出尺寸的肉棒破开穴肉,狠狠的撞在尽头。 好痛,好痛……她大张着嘴,泪流满面,她的逼早就烂了,日复一日的折磨,让伤口迟迟不能愈合,每夜靠止痛药入眠,性器侵入她的阴道,粗糙的表面似无数的小刀,割刮敏感的神经,仿佛含着烧红的铁棍。 腹部深处一阵酸软,孟惠织微微抽搐,孟蝉封的龟头硕大,跟个拳头一样,不断翘她的子宫口,她最怕的就是宫交,每次进去,都让她有种胞宫破裂,灵魂出窍的感觉。 反复的交媾,孟惠织的宫颈很松,孟蝉封轻而易举的插进去,感受那个小肉套吮吸自己的顶端,插到子宫让他很有成就感。 “呃——呜不……”孟惠织双眼上翻,吐出舌头,过量的刺激令大脑过载。 胞宫被撑大,彻底成了孟蝉封的几把套子,他摁着孟惠织的腰,大力的进出,跟打桩机一样,每次都用力的顶到底,身下的人咿咿呀呀的乱叫,戴着的手铐哗啦作响,声音刺耳,这是惩罚,他很清楚,怎样让孟惠织更难受。 囊袋撞击孟惠织的阴蒂,发出啪啪的水声,孟惠织弓着腰,做不出任何保护自己的动作,只能敞开柔软的怀抱,任孟蝉封掠夺。 坐在沙发上的孟景庭动了,他轻拍孟蝉封的肩膀,孟蝉封会意,把孟惠织抱起来,对着父亲。 孟惠织眼睛瞪得像铜铃,惊恐地看着父亲,伸出两根手指往她逼里塞,她含着泪摇头,眼中尽是绝望。 “呜……啊!!!” 两根手指进去,穴口撑到发白,她吃不下……哪怕是操她后面都行! 孟蝉封抽出来一点,留着空隙,父子两人一起挤进去。 太紧了,两人同时想着,脸上青筋鼓起,果然很勉强。 “啊,啊……” 孟惠织浑身瘫软,瞳孔涣散,大脑启动保护机制,分泌肾上腺素减轻痛苦,手脚在空中晃荡,尿液流出,淅淅沥沥滴到地板上,她失禁了,血丝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两个人就着血液和体液的润滑,不断进出,孟惠织趴在孟景庭的肩头,四肢像青蛙一样折迭,如果从背面看去,就像一对关系很好的父女抱在一起。 两根利刃在泥泞的腔道中搅动,孟惠织被夹在中间,叫都叫不出来,乳肉四处乱颤,孟蝉封索性叼着,边吃边干。 一股微凉液体冲进孟惠织子宫,射到肚子鼓胀,孟景庭抽出来,去盥洗室洗澡,他年纪大了,精力不如年轻人。 孟景庭走后,她被孟蝉封压到沙发上,因为手脚铐在一起,只能跟树懒一样抱着他,手脚盘住他的上半身,双乳贴着他的胸肌,像一对亲密的恋人,两颗樱果在胸前反复摩擦,屁股反复吞吃肉棍,夹的孟蝉封欲仙欲死。 快感积累到顶点,孟蝉封抵着孟惠织的子宫射出来,拔出半软的性器,操开的穴口合不拢,没有东西堵住,立刻流出黑红白混合的液体。 肚子以下麻麻木木,孟惠织侧躺在沙发上,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孟蝉封拿出她最恐惧的金属夹子,夹子后连着一根线。 “不……咳咳……呜呜……呜不…”孟惠织不断摇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嗓子撕裂般的疼痛,说不出完整的话。 “事不过三,这是第二次的教训。” 两个铁夹咬住孟惠织胸前的红点,一块铁片插进她烂的逼里,她只能跟困兽一样,共人虐待取乐。 “啊啊啊!!!” 孟蝉封按下开关,她仿佛被一股巨力击中,双眼陡然睁大,被束缚住的四肢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双手紧紧握拳,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转身掉下沙发,肩膀一阵剧痛,不知道有没有磕断,嘴巴大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喉咙里传出一阵含糊的呜咽,脸上肌肉抽搐,表情极度扭曲,酷似幅世界名画《呐喊》。 骚味从她身下蔓延,她再次失禁,躺在一滩尿液里。 孟景庭从洗手间出来,散着头发,看上去比孟蝉封大不了多少,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水痕延伸到孟惠织身边。 “不要玩的太过火。” “嗯。”正上头的孟蝉封随口应了一声,看着孟惠织制挣扎的幅度变小,往她身体里塞乱七八糟的东西,前面后面都塞,撑的肚子跟皮球一样大。 心里默默倒数,到了人体极限,他关掉开关,把那些道具抽出来,就着糜烂的穴口捅进去。 半夜,孟惠织被冻醒,她光着身子,身上盖着一件衬衫,镣铐没有打开,钥匙扔在一边。 她翻身,浑身的骨头发出“咯吱”的酸牙声,努力的去勾钥匙,手指木木的,不听使唤。 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打开手铐。 她半爬半跪的进入盥洗室,屁股缝流出来的东西滴了一路,就像糖果屋里,在路上扔面包做标记的小孩。 扶着墙打开花洒,温水带走精液和尿液,瓷砖地面冰凉的温度,给抽痛的下体减轻些许痛苦。 看着邋遢撕裂的阴唇,孟惠织伸出手指,轻轻一碰,刀劈似的痛楚传上来,不住吸着凉气。 她的肚子里没有东西,但是肚皮还在抽动,红肿的肉逼过于敏感,甚至能感受到肉壁内脉搏的跳动。 困意来袭,她实在抵挡不住,晕了一会,头撞到浴缸边缘,一下就清醒了,关掉花洒,爬到洗手池旁,撑着台面站起。 镜子里的人惨不忍睹,身上黑色的巴掌印一层盖着一层,青红条纹交错,膝盖和肘关节完全变色,极其恐怖。 奶子几乎烂掉,耷拉着,跟烂掉的逼很应景。 宛如女鬼,面容丑陋,脸色惨败,身体破烂,她只瞟了一眼,不敢再看,低头扣自己的嗓子眼。 “呕——” 熟悉的反胃之感,喉咙剧烈收缩,又是那股灼烧之痛,沉甸甸的胃反出一口白浊,她吐着舌头,粘糊的液体顺着舌尖拉出长丝,滴到洗手池底。 “呕……呕”看着吐出来的东西,她再也忍受不了,双手扶着池子,大吐特吐,直到胃部阵阵抽搐,打开水龙头,让清洁的水把这些污秽带走。 跪趴着擦干净地板,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扒着墙向卧室走,十几阶楼梯走走停停,牵扯着各处的肌肉,让她走的十分艰难,每一步,仿佛凌迟。 到达她的小房间,唯一栖身的地方,孟惠织裹上被子,神经陡然松懈,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第五章远房亲戚而已(高烧肉) 【“小惠织,送你一个礼物。”孟明符端着一个透明盒子包装的精美小蛋糕。 孟惠织迟疑地接过盒子,眼中带着疑惑和不安。 “明天是我的生日,我会邀请朋友过来玩,你能一直待在房间里吗?” 原来是这样,孟惠织放心地收下了蛋糕,一整天待在房间,对她来说并非难事。 她拿着蛋糕跑到属于自己的小房间,解开盒子,一股甜腻的奶油香味扑面而来。 蛋糕很漂亮,点缀着玫瑰花朵和珍珠糖装饰,她小心翼翼的拿出来,拿起叉子在蛋糕里戳了戳,确定没有针和刀片之类的东西后,才放心地大口吃起来。 第二天,家里喧闹起来,门铃声响个不停,楼下充斥着尖叫和笑声。 等到深夜,终于安静下来,孟惠织实在待不下去了,她很饿,连蛋糕盒子都舔得一干二净,保姆似乎把她忘了。 客厅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彩带、碎气球和蛋糕残渣,她跨过地上的凳子尸体、玻璃碎片,来到厨房,这个里倒是一片净土,无人打扰,只有冰箱门前凌乱不堪。 她踩着矮凳,往锅里添水,等水咕嘟冒泡,加一把面条和小勺盐,面条煮软后,用筷子捞起来放进小碗,添上几勺汤,一碗白水煮面就做好了,味道不怎么好,但是能填肚子,这是孟惠织为数不多会做的东西。 “孟惠织。”孟明符跑进厨房,面色不善:“我的礼物不见了,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我一整天都没下来。”孟惠织用毛巾裹着小碗,绕过孟明符,她想赶紧把面条吃进肚子,肚子好饿,面也很烫。 孟蝉封出现在厨房门口,挡在她身前。 “我明明看见你鬼鬼祟祟地出来了,肯定是你偷了我的东西。”孟明符在她背后喊道。 孟惠织小脸气红,她确实出来过一次,是因为上厕所。饿,她可以忍着,但没法憋着不尿尿。 “我只是出来上厕所。” “除了你,还会有谁偷我东西,明明就是你嫉妒我过生日。” 身后冷不伶仃传出一股推力,孟惠织毫无防备,惊慌地向前趔趄,眼睁睁看着孟蝉封伸出脚,却做不出任何反应,她细细的腿被绊倒,面碗脱手,身体直挺挺地倒下去,脸刚好摔进那碗热面。 别墅瞬间响起一阵鬼哭狼嚎,孟惠织坐在地上,抓着脸大哭,半张脸烫红,脸上挂着水珠和碎面。】 从混沌中恢复意识,心里还残留着梦中的惊恐,那是好多年前的事,时至今日,孟惠织仍然记得每一个细节。 窗外的阳光炽烈,日上三竿,整个房间都被明亮的光线填满,她微微动了动身子,浑身沉重无比,身体仿佛被巨石压住,每一处肌肉都在抗议。 她强忍着不适,拿过手机,给老师发请假短信。 摸出床头的药片,直接生咽,苦涩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没一会儿,疲惫再次席卷而来,她又睡着了。 “她?她生病了,在楼上歇着。”孟明符懒洋洋又轻佻的声音传过来。 楼下传来一片嘈杂,孟惠织撑开布满血丝的双眼,这个家除了逢年过节,有几个亲戚过来,便再也没有别人拜访,是谁来了?她的耳朵最近几天都听不清楚,只能辨认声音最高亢的孟明符。 “……不知道。” “远房亲戚而已,暂住在我家。” 低低的笑声从孟惠织的胸膛传出来,她的胳膊横在双眼上,笑得不能自已。 好一个“远房亲戚”,好一个“暂住”。 拜两个哥哥所赐,她脸上留疤后,孟景庭难得地朝两个儿子发了一顿火,不是为孟惠织,是为了她的脸,脸毁掉了,还怎么去联姻? 这个几乎不怎么管孩子的家长,开始刻意隐瞒小女儿的存在,一方面,别人会笑话他有一个毁容的女儿,另一方面,他不想让别人知道,女孩是被两个哥哥搞成这样的,会显得他教子无方。 逢年过节,孟惠织都被关在自己的房间,避开客人,每次拜访亲戚,她都独自留在家里,用大人的话说,就是不要出去吓人。 渐渐的,所有人都遗忘了她,没人记得孟家有个小女儿。 或许,她在他们心里,连远房亲戚都不如,她没有了联姻的价值,只是供他们取乐的牲畜。 颜凌很懂礼数,打好招呼,换完鞋,提着果篮跟孟明符上三楼。 他本来想直接推门进去,还好克制住,保持基本礼貌,抬手敲门。 回应他的只有几声咳嗽,他推门而入,环顾室内,真的信了几分孟明符说的远房亲戚。 看到孟惠织的家庭地址时,他很疑惑。 印象里,孟惠织的家庭条件比普通学生还差(他说的普通家庭,是指咬咬牙,能掏的出减免后的学费的小康之家)。 她常年穿校服,只在食堂吃饭,甚至会将剩菜剩饭打包带回家,怎么看都不是住在这种地方的人。 这个房间和整个别墅的规格比起来,可以说十分可怜,像是用杂物间改的,堪堪放下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房间一角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书。 房间的主人躺在床上,闷着被子,只占了一小块面积,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幼鸟。 “孟同学,听说你今天生病了,我来看看你。”颜凌走到床头,放下果篮,孟惠织张着嘴喘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汗水不断地从额头、脖颈处渗出,将发丝紧紧地黏在脸上和皮肤上。 她怎么这么脆弱?玩了一下就变成这样。 背对着房门,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孟惠织的脸颊。 感受到一阵冰凉,迷迷糊糊的孟惠织不由自主地贴上去,她太热了。 孟明符抱着双臂靠在门外,盯着里面两个人,道:“没想到你还挺关心同学。” “作为风纪委员,是应该的。”颜凌坐在床边,借着身体的遮挡,手悄悄伸进被子,摸着高热细腻的皮肉,滑到双峰。 “嗯…哼…”几丝微弱的鼻音飘出来,孟惠织没什么反应,颜凌更加大胆,玩弄一只手握满的乳肉。 一只汗津津的手抓住他的手腕,企图阻止这个作乱的狂徒。 这个动作取悦了颜凌,他勾起樱色的唇,反握住孟惠织的手,扣住五指,轻轻捏动薄薄的皮肉。 玩一只脆弱的、毫无抵抗力的残疾小猫。 孟惠织缩进被子,一口咬住那只手,用尽全身力气,恨不得把作乱的手指咬掉。 手指干脆玩把起她的小舌,夹住她的舌头,孟惠织连忙探出头,哑着嗓子说:“咳…颜同学,我没事,谢谢你。” “我还给你带了笔记,老师和同学们都很关心你,希望你能早日康复。” 颜凌抽出手,擦掉手指上黏着口水,剩几个浅浅的凹坑。 “我给你们倒杯茶。”孟明符说完,却没有动作。 “不用,我看完孟同学就走,不麻烦你。” 颜凌从背包中取出一个本子,跟果篮靠在一起,此外,还有一个小八音盒,非常漂亮。 “这是班上的同学托我送给你的礼物,东西都送到了,那我走了。” “好……再见,颜同学。” 作为主人的礼数,孟明符送颜凌出院门,在花园小径上,他看似随便的问:“你跟她的关系很好吗?” “还可以,毕竟是同班同学。” 孟明符眯起眼睛,打量这个挂着微笑,说话、言行滴水不漏的人,他可太熟悉这种靠面具伪装的人了,毕竟家里就有一个。 朋友?关心?这两个词很正常,但是跟孟惠织关联起来就不正常。 目送颜凌离去,孟明符来到三楼,掀开孟惠织的被子,“你跟他什么关系,跟他睡过?” 孟惠织剧烈的咳嗽。 “怎么可能咳咳……就算我,在他面前脱掉衣服,他也看不上我。” 孟明符笑得怪异。 “从来没有人看过你,他这个风纪委员也太有责任心了吧。” “……” 孟明符盯着只穿着T恤、内裤,下半身赤裸的孟惠织,眼神逐渐炙热,“同学来看你,还这副骚样。” 他伸手扯孟惠织的内裤,带着一丝质问:“你是不是喜欢他,勾引过他。” “没……我跟他不熟,他人很好,才来看我” “二哥。”孟惠织夹住双腿,“我真的很难受,能不能不做。” “听说生病了,身体更热。” “我用嘴……” 孟明符打量她一会,她的目光跟以前一样闪躲,不敢看人,自卑又丑陋,跟丑小鸭一样。 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他不认识颜凌,但这个姓很少见,只有一家,想来不会看上这个丑妹妹。 “随你。” 孟惠织钻出被子,鼻腔喷着热气,爬到孟明符胯下,解开他的皮带,抓住他的分身套弄,手法十分熟练。 “嗯……舔舔。” 她听话的含住龟头,不断允吸,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两只火热冒汗的手按摩睾丸,照顾到每一个敏感部位。 孟明符仰着头,眯着双眼,喉结上下滑动,显然被舔的很舒服,他的手罩在孟惠织的后脑,用了极大毅力,忍住往下按的冲动。 舔到下巴快脱臼,孟明符仍然斗志昂扬,孟惠织没办法,吐出来,用双乳夹着,给他做乳交。 “真没用,夹紧。”搞了很久,迟迟弄不出,孟明符推到孟惠织,压到她身上,鸡巴戳进她的腿缝。 孟惠织浑身一僵,双腿紧紧夹住,就怕孟明符脑子一热插进去。 肉棍磨着她的阴唇和阴蒂,破损的地方泛着火辣辣的疼痛,刺激的阴蒂传出一丝快感。 孟明符动作越来越快,小腹撞着她的阴阜,小床嘎吱嘎吱晃动,从缝里磨出一点水。 阴茎在穴口乱戳,孟惠织的心七上八下,龟头几次插进去一半,又蹭出来,她现在根本扛不住孟明符的索求,只能紧紧夹着,哪怕大腿蹭的快起泡了,夹着的腿丝毫不敢懈力。 汗水顺着腹肌滴到孟惠织的肚皮,孟明符抓着她的腰,越做越窝火,“他知道你跟你哥哥和爸爸睡过吗?” 话刚脱口,孟明符立刻后悔,赶紧接到:“你要是让他发现,你就完了。” “我们,真的,只是同学。” “艹”孟明符低低骂了一声,“用你的脚给我踩踩。” 两人换了个姿势,孟明符叉开腿,孟惠织乖乖坐在对面,伸着两只小脚给他揉鸡巴。 她浑身汗津津,揉了半天,脚都酸了,还是没有效果,心一横,竟然扑倒孟明符,坐到他的小腹,一边用手套弄根部,一边像舔冰淇淋一样舔龟头。 脑子里就一个意识:她得快点让这个东西喷出来,现在不用嘴吃,等会就要用下面吃。 口水湿答答的顺着柱身流下,孟明符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操她,孟惠织哪次不是叫着不要不要,他哪次听过? 心里乱成一团乱麻,他推开孟惠织,去厕所冲冷水澡。 冰凉的水稍微冲淡火热的性欲,他握着自己的分身,脑子里却是孟惠织的身体和喘息。 “二哥……不要……” 柔软的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肢。 “啊,好痛——” 插进去时,她的眼泪,卷起的脚趾。 无法冷静,没法软下来,孟明符呼吸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一股强烈的渴望在他的体内冲撞,他想象着双手触摸孟惠织的感觉,那种柔软的触感,温热的气息,让他几近疯狂。 他努力驱赶这些念头,可那画面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他闭上眼睛,试图压制住内心的饥渴,吃掉她的欲望却如洪水猛兽般,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理智防线。 擦干水,围上浴巾,他在孟惠织房门口来回渡步,身体燥热难耐,血管里流着的不是血,是岩浆,他像一只困兽,在牢笼里反复打转。 刚才颜凌坐在孟惠织床头,背对他,在干什么? 他走过去,坐在颜凌的位置上,立刻想到:颜凌是男的,要是孟惠织稍微动一下,他就能透过被子缝,看见没穿胸罩的奶子。 孟惠织闭着眼睛,面色潮红,头发黏在额前,胸膛起伏。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 孟惠织睁开眼睛,对上那双燃着欲火的眼睛,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孟明符抬起她的腿,盯着凄惨的花穴,拿出床头柜里所剩不多的润滑液,一半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剩下一半倒在孟惠织的私处,手指晕开。 冰凉的性器挤进去,润滑液流出来,打湿床单。 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澎湃的席卷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血液在血管中急速奔腾,眼前炸出无数次细小的烟花,灵魂上的饥渴得暂时的抚平。 这就是性,他是性欲的奴隶。 “呜呃……”孟惠织抓着床单,承受着侵犯,身体被贯穿,细碎的伤口裂开,她想挣扎,可虚弱的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四肢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软绵绵地耷拉在床边。 孟明符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腕,力度大到要捏碎她的骨头,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疯狂地跳动。 “二哥……求你……轻点…” 泪水划过眼角,模糊了视线,整个世界都变得扭曲。 孟明符在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屈起她的腿,不断进出那个小嘴,真的如同传闻那样,发烧后体温更高,热的他快融化了,看来生病时做爱别有一番风味。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几乎呼吸不过来,粗大的性器捣弄泥泞的烂穴,身体下意识的绷起来,想阻止侵犯她的东西,而然力度绵软无力,只能任入侵者肆意玩弄。 胃部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涌上心头,高烧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孟明符的触碰仿佛一根根尖锐的刺,扎在她身上。 远房亲戚,哈哈……远房亲戚…… 房间里的呻吟和闷哼声持续了很久。 白浊溢出到腿根,孟明符抽身离去,孟慧芝抓住他袖子。 “哥……给我倒杯水…好吗…求你……”声音微弱嘶哑,说完这句话,她再也撑不住,真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桌边放着一杯水,和一份外卖。 第六章暴风雨前 “你要是再这样经常请假,会对成绩有影响。”金老师语重心长地对孟惠织说,“你是个好苗子,班上的一些传闻对你有影响,但当务之急是抓紧学业,努力提升自己,不要被别的东西分心。” 她多少知道一点孟惠织的事情,多年的从教经验告诉她,像孟惠织这样的小孩,最好的情况就是被同学孤立,可惜在这所贵族学校,她只是一个小小的老师,做不了什么,只能把孟惠织调到好一点的位置,让她好好听讲。 “等你到了大学,他们对你来说都是路人,你一定要把握住现在的时间,你跟他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等你有了资本,就会发现这些都算不了什么。” 这所学校的学生大部分不会参加高考,而是进行 A-level 考试,跟高考生完全是两条路。 “好,我知道了,老师,我会的,以后再也不请假了。”孟惠织垂着刘海,连连点头。 金海看着她有点奇怪的走路姿势,唉声叹气,也不知道她的父母是怎么想的,非要把这样的孩子往这个学校塞,换个普通地方,剩下来的学费整个容不好吗? 孟惠织回到自己的座位,教室空荡荡的,班上的学生都去上马术课了,她一向怕参加这种活动课,索性留下来,享受一个人的时间。 “扣扣扣”。 玻璃窗传来声响,孟惠织下意识地看过去,窗外人上身着一件修身的藏蓝色毛呢短外套,下身穿一条深灰色的格纹短裙,黑色的打底裤搭配一双深棕色的马丁靴,显得很时尚,她认得,班上有个男生追她,闹出很多笑话,是隔壁班的云光熙。 她踩着靴子款款走进来,马尾在脑后跳动,开口道:“孟惠织,你有没有加入校庆的哪个部门呢?” 校庆每年举办一次,持续三天,同时校门向外界人士开放,展示优秀的环境和师资力量,最后还会邀请各界名流做客演讲。 今年又是 100 年校庆,盛大空前,早早做了预热准备。 学校鼓励学生自己组织活动,文化方面,有各种才艺表演;社交方面,有校友会谈、美食节,最后一天,以假面舞会结尾。 各种想法,只要人数足够,学校就会批准,因此各个班级会搞些硬指标,人数不够,还得去别的班借人,只可惜孟惠织不属于“硬指标”考虑的范围。 只有鬼屋负责人找过她,说她很适合吓人,她给婉拒了。 孟惠织放下手中的书,摇头:“我不打算参加校庆。” “哎呀。”云光熙的眼珠溜溜地转,心里怒骂元芳,交给她这么难搞的活,肚子里的话反复斟酌后,说:“其实是元芳让我过来的。” 元芳就是鬼屋负责人。 “她那个家伙不会说话,我骂了她一顿,她找你,是觉得你走路很轻,没有声音,我们那儿太缺人了,希望你能来帮帮我们,今年是鬼屋第一次开业,你要是不来,人数就不够了。” “我们为此策划了好久。”她双手合十,圆圆的眼睛带着祈求,“能来吗?求求你了!” 孟惠织愣愣地看着她,看得云光熙不好意思,脸垮下来,一副失落的样子。 “好吧,不行我就再从其他班拉人。” “噗嗤。”孟惠织笑出声,“当然可以。” “太好了,谢谢你!我给你拿申请表!” 学校的行政楼划出了一块,专供学生会成员使用,学校注重学生隐私,学生会会长办公室的钥匙只交给每任会长,副会长。 颜凌从一堆整理好的申请表中挑出一张,上面的表格中填着:孟惠织,惊悚部。 “渊,你看看。”他将申请表递给来这蹭空调和免费茶水的陆渊。 陆渊瞟了一眼,“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她不是会主动参加活动的人。”颜凌坐回宽大的滑椅,手指划过“惊悚部”负责人名字,“有人邀请了她。” * “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好不容易请到的外援。”云光熙拉着孟惠织,向几个陌生面孔介绍,他们身上带的不是一年级的胸针。 孟惠织躲在光熙后面,突然被推出来,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们好,我是孟惠织。” 这几个人打扮得很奇怪:一个头发烫得像海藻,刘海遮得比孟惠织还密实,完全看不清脸;一个脖子上挂着两圈大蒜,衣服上挂着许多奇怪的小配饰,有十字架、倒吊人、骷髅头等等;一个走非常别扭的复古风,带着宽大的牛仔帽,墨镜,皮夹克上到处是铆钉和皮带,手上一直在甩一个转轮。 看见他们,孟惠织长期微驼的背莫名其妙挺直了。 复古皮夹克突然绕着孟惠织转圈,转着滚轮,口中念念不停:“恶灵退散,恶灵退散,南无妈咪轰。” 这是什么中西结合吗? “啊哈哈……艾德里是在祝福你呢,他是这样的人,不要介意哈。” 艾德里停下脚步,冲着云光熙说:“我是在帮她驱除恶灵,你们没看到吗?黑色的无光之蛇就要吞噬她了,如果没有我的帮助,她不久就会被恶灵占据身躯,成为行尸走肉。” 大蒜人一把拉过孟惠织,“不要理那个神经病。” 她锐利的目光扫过孟惠织,浑身上下,凑近她,小声说:“很高兴认识你,孟惠织,我是范幽。虽然艾德里是个假神棍,但他的直觉还是挺准的,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一股神秘的气息。” 她从腰间的挎包里摸出一个冰凉的小东西,塞到孟惠织手上:“你认识这个吗?” 那是一个小小的,像骨头一样的三角形。 不等孟惠织回答,她自顾自的说:“这是吸血鬼的牙齿,我家祖传的,注意,千万不能让它见光。” 这不是鲨鱼牙吗……孟惠织没说出口,而且吸血鬼也是人形吧,哪来这么大的牙齿。 范幽举起孟惠织的胳膊,高喊:“异常白皙的皮肤,神秘忧郁的气质,这种天气还穿长袖长裤,却能在阳光下自由行动,莫非你就是人与吸血鬼相恋后禁忌产物,啊,有生之年竟然能见到!” 墨城的夏天非常善变,一下雨,气温骤降,没过两天,又会炎热非常,而今天是个太阳毒辣的天气。 “范幽学姐,她只是我们请来的小学妹,她要吃饭的,我每天都能在食堂看见她,不要吓着别人。”云光熙把孟惠织的胳膊夺回来。 “先带着孟惠织熟悉一下场地吧。”元芳阴沉沉地开口,她突然表情痛苦,一只手捂着眼睛,呢喃道:“终于凑够人了,终于……可以收集恐惧……镇压我体内的恶魔。” “走吧,孟惠织,我带你去里面看看。”云光熙赶紧拉着她往鬼屋走,生怕孟惠织后悔不干。 鬼屋的位置十分偏僻,惊悚部新成立,鬼屋需要一个很大的场地,人又不多,学校只能批给他们较远的仓库。 仓库外面堆着许多大快递箱,窗户都封死了,进去后黑漆漆的,云光熙打开灯,里面布置了很多隔板和布帘,隔出许多狭窄的叉路。 “我们会再做几次宣传,等幽灵服装到了,我教你怎么吓人,还有我们有剧本,到时候我发给你。” “这几个地方就是我们藏身的地方,等到客人来了,就照剧本吓他们。”云光熙指责几个不起眼的小门,“这属于员工通道。” 说到这儿,她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然后就可以听他们哇哇大叫,这里没有监控,怎么吓他们都行哈哈哈。” 难怪他们能凑到一起,孟惠织心里想着,莫名其妙的跟着云光熙一起笑起来。 孟惠织跟着云光熙走了几遍,记住了大致路线和快速通道,与几人挥手告别,走着走着,她的肩又垮下来,低着头回到教室,这次她没有等到所有人走完,收拾好东西,跟着人流一起出去。 外面豪车云集,阿尔法、雷克萨斯、迈巴赫流水般地开来开去。 “喂!”云光熙刚好看见她,坐在沃尔沃上朝她招手,“明天见!” 孟惠织小跑几步,朝她努力地挥手,鼓起勇气喊道:“明天见!” 几个路人朝她侧目,她这次没有在意他们的目光。 这一切都被颜凌收进眼底,他摇上车窗,对司机命令:“走。” * 开完视频会议,孟景庭合上笔记本,让孟惠织趴到桌子上。 会议开了多久,孟惠织就吃了多久的鸡巴,口水流了一地。 她顺从地躺到桌子上,张开腿,舔得硬邦邦的阴茎插进去,进入湿热紧致的穴道。 插了百十来下,撬开宫口,孟惠织咬着手指,沁出眼泪,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吸出精,孟景庭没有结束,又操了一回,射在她腿根。 阴茎抽离,她拉下裙子,提起内裤,夹着精液默默离开,正准备上三楼,孟蝉封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来。 “过来。” 她硬着头皮走进去,孟蝉封坐在书前,眼睛映着幽幽蓝光。 她脱掉所剩不多的衣服,四肢着地爬过去,还要夹着精液免得弄脏地板。 孟蝉封的房间和他的人一样,冷硬,干练,灰白色调,没有任何多余的东西。 爬到孟蝉封脚边,她乖乖地跪坐,等待下一步指示。 孟蝉封把她抱起,放到腿上,插着她的肉逼,里面湿乎乎的,比较松软,看来刚被孟景庭用过。 “你看,这是什么。” 孟惠织看着电脑屏幕,那是一封邀请函,背景是青藤高中,内容是邀请杰出毕业生回校演讲。 肉穴突然紧缩,夹得孟蝉封倒吸一口气,他捏着她的肚子上的软肉,“还挺怀念在那上学的日子,我记得每个学生都要加入部门,你去了哪个部?” 孟惠织双手扣着桌边,又把邀请函看了一遍。 受邀人,孟蝉封 “惊悚部。”她没办法在孟蝉封面前说谎。 “没听说过这个部门,是新创建的吗。” “嗯……” 孟蝉封揉着她的奶子,胸还在发育,一片酸胀,她不适地扭了一下,喊到:“哥。” “不经常揉揉,怎么给你揉大。” 双手抓着孟惠织的双乳上下颠动,孟惠织只能顺着奶子的动作不断起伏,好似她主动承欢,吃着孟蝉封的鸡巴。 “正好,我在明符那听到了些消息,可以去学校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孟惠织瞳孔紧缩,小趾蜷曲,脑中一片混乱,她努力装成正常的语气,开口问:“什么消息啊?” “听说小母狗想找新主人了。”孟蝉封咬着她的耳朵说。 满意地感受着夹紧的穴肉,孟蝉封一把将她抱起,倒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一插到底。 “哥,大哥,那都是二哥胡说的!”孟惠织急急地扯着孟蝉封的袖子。 孟蝉封按着她的胳膊,狰狞的性器全根拔出,然后全根末入,狠狠的顶撞在花心,“我去看看就知道,是捕风捉影,还是你真的看不住自己。” 孟惠织咬着后槽牙,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抗着孟蝉封的冲击,她双腿盘住孟蝉封的腰,手指拧着床单,“我呜……” 大掌捂住她的嘴,把剩下的话堵回去。 “变出息了,慧织,竟然在学校交到了朋友。”孟蝉封身体往下压,在她的腹部顶起一大块凸起,掌缝中露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眼角微不可闻地下弯,手指拨开孟惠织额前的刘海,看着那双嵌在烫伤疤痕中,蓄满泪水的眼睛,自言自语道:“到底是谁能看上你呢?”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撞进子宫,撑得子宫壁极薄,孟惠织呜呜咽咽地乱叫,腰部高高拱起,双腿再也没有力气盘住孟蝉封,滑下来,瘫软在床上。 她的脸因为缺氧通红,掰着孟蝉封的手指,捶打着他的肩膀。 这点微不足道的挣扎让孟蝉封异常兴奋,捂着她的嘴猛操了几下,直到她双眼上翻,松开手,分开她的两条大腿,粗壮的巨物更加用力地奸淫泥泞的花穴,不少白浆被带出,那是孟景庭射进她子宫的精液。 “啊啊啊啊——好痛——”孟惠织痛苦地尖叫着,“对不起,对不起,大哥——” 孟蝉封一边咬住她的乳头,另一边五指暴扣,几乎将乳球捏炸。 “对不起什么?” “我没有……没有……”她抓住孟蝉封的手,试图救出自己的奶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好祈祷吧,惠织,别让我真的发现了什么。” 他将头颅埋在孟惠织颈边,一幅暧昧的样子,身下却暴力地奸淫着妹妹糜烂的肉穴。 第七章鬼屋大冒险(1) 孟惠织蜷缩在床,心跳如擂鼓,失控乱跳。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竭力从纷乱的思绪中理出头绪,孟蝉封作为校友去学校,她绝不能让孟蝉封和颜凌私下碰面,一旦从孟蝉封口中说出她的名字,那就全完了。 校庆的日子步步逼近,鬼屋的筹备工作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外面的快递箱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鬼屋内部的人偶、假手、假腿、假蜘蛛网。 “我们需要找个人来鬼屋试玩一遍,看看流程没有有问题,可我找了一大圈,一提到来仓库这边的鬼屋,他们都吓跑了。”云光熙对着孟惠织诉苦,“拜托,这可是鬼屋耶。” 孟惠织披着开了两个洞的白色床单,轻声安慰道:“我们可以多发放一些宣传单,总会有人来的。”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便出现在她们的视野之中:温柔的笑容、高贵的气质,以及佩戴着金色的学生会会长徽章,格外引人注目。 “云同学,我作为会长来视察一下你们的进度如何,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吗?毕竟离校庆只有五天了。” 云光熙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兴奋地说:“有有有,可太有了。”她急忙抓住颜凌的胳膊,生怕她跑了,“会长,我们都知道您特别厉害,什么都不怕,能不能帮我们试验一下,作为鬼屋的第一个玩家呢?” 颜凌嘴角微微一抽,试图将胳膊抽出来,竟然拔不动,不过他此行的目的正是这个,于是欣然同意。 “太棒了!小惠织,我们赶紧准备准备,诶,人呢?” 孟惠织在看到颜凌的那一刻就溜进鬼屋,躲在了员工通道,她实在是不想与这个人碰面。 灯光熄灭,仓库里响起幽怨空灵的声音,似哭诉,似哀嚎。 鬼屋的剧本取材于校园,一个女孩被人强奸怀孕,在流言蜚语中跳楼自杀,未曾出世的孩子化成怨灵,开始报复整个班级。 孟惠织扮演的是小鬼,女主唯一的好朋友,曾经与别人据理力争,希望能洗刷女孩的清白,可惜意外从楼梯上摔下来,扭断了脖子。死后,她与婴儿怨灵一起报复班上的人。 对讲机传来刺啦的声响,是云光熙的声音:“小鬼注意,小鬼注意,客人已经走过老办公室,马上要到 301 班了。” 按照正常流程,孟惠织应该在客人进班后立刻跳出来,给玻璃窗印个血手印,然后猫着腰回员工通道。 她悄悄掀起布帘,狭窄的通道内闪烁着红色的光,颜凌不紧不慢地走过贴着大量破烂海报的走廊,投下扭曲的影子,脚下陈旧的木板发出若有若无的嘎吱的声。 隐藏的扬声器突然放出尖叫,他脚步微微一顿,但并未停歇,直直地朝着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走去。 “不用怕,他是人,我是鬼。”孟惠织给自己打气。 颜凌走进了 301 教室,机关立刻将门合拢,孟惠织冲过去狠狠地拍在玻璃窗上,留下一个赤红手印,颜凌猛然转身,视线紧紧地锁住着她,闪烁的红光让漆黑的眸子泛上血色。 孟惠织不寒而栗,脚步踉跄,喉咙仿佛被人紧紧扼住,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逃” 颜凌如幽灵一般闪到孟惠织身后,抓住她披在身上的床单,孟惠织被绊倒在地,手脚冰凉地从床单里爬出来,拼尽全力朝着隐秘的小门跑去。 她躲在狭小的拐角处,大口喘气,冷汗湿透了衣衫,她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在这里,一旦被他抓住,会有很恐怖的后果。 过了十几分钟,鬼哭狼嚎的声音停下,取而代之的是欢快的通关音乐。 她走出员工通道,打开窄小的活板门,刺眼的日光照射进来,眼睛一阵酸涩,片刻过后,一张如沐春风的笑脸正对着她,说:“孟同学,辛苦你了。” 云光熙十分开心,对着颜凌说:“谢谢你,会长,看来流程很成功,剩下的就是多多做宣传了。” “还要给通关的玩家准备礼物,送什么好呢?唉,小慧芝,你的脸色怎这么白?” 到了正式开业的日子,尽管没日没夜地派发宣传单,来的人仍然寥寥无几。有几对小情侣过来,刚进门就吓得跑了出来,云光熙纳闷,这个鬼屋有那么恐怖吗? “这个鬼屋有真人 NPC 吗?”眼睛泛着湖蓝的人问道。 闲了好久的云光熙眼前一亮,还是个帅哥,满脸堆笑道:“当然有啦,你一个人吗?一个人更刺激哟。” “嗯,我想进去试试。” “OK,请往这边走。” “小鬼注意,客人接近 301 室。” 孟惠织深吸一口气,看着那个背影走进教室,跑出来用力地往玻璃床上一拍。 怎么是他?不过她披着床单,肯定认不出来。 孟惠织敬业地猫着腰往回跑,没跑两三步就被扑倒在地。 陆渊像条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嗅着气味,“是你……孟惠织。” “放开我!”孟惠织低声叫道,同时抓住陆渊正在乱摸的手。 “卡里的钱用完没?不够我再给。” 孟惠织面红耳赤,紧紧抓住自己的裤子,气得浑身发抖,“那张卡我明天就还给你,快住手。” “不用还。”陆渊抱起孟惠织,将她抵在墙上,左膝卡进她的腿间,做出色情的顶弄动作。 “混蛋,这里还有人!”孟惠织用力推着陆渊,十分抗拒。 陆渊的大手伸进白色的床单,触碰到粉色的内裤,揉弄着那茂密的丛林。 酥麻的快感瞬间传入大脑,孟惠织一个哆嗦,身体也软了下来。陆渊趁机独臂将她禁锢在狭小的空间里。 “揉这里是不是很舒服?”陆渊开荤后做过不少功课,知道按这里会让女性很舒服。 这是什么感觉……孟惠织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虽然按着发炎的地方会有刺痛感,但这一回,快感远远超过了痛觉。 “不要,快停下。”她夹紧双腿,试图阻止陆渊的手,陆渊干脆掀起床单钻进去,两人面对面贴着,呼吸交错,能感受到对方逐渐上升的体温。 陆渊摸到她的花穴,那里已经冒出一点水,他沾着水继续撩拨阴蒂,拨开包皮,轻轻捻弄着小豆子,没一会儿,孟惠织就在他的掌中颤抖着身体,花穴吐出一股粘液。他趁这个时候插进阴道,扣着距阴道口几厘米处略微凸起的点。 一套动作下来,孟惠织两眼泛花,双腿打颤,气喘吁吁,骑在陆渊的手掌上,磨的那只手全是水。 “爽吗?现在该我了。”陆渊放出跨中的巨物,借着孟惠织的淫水插进去,破开层层穴肉。 “唔……”孟惠织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 她的身体此刻分外敏感,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棍上青筋的跳动。 走廊里,遥远的哭泣声突然高亢起来,抓着孟惠织手腕的手力道陡然增大,孟惠织心中暗自腹诽,这个家伙不会怕鬼吧。 书上怎么说来着?陆渊努力回忆着,托住孟惠织的臀,小腹快速挺动,浅插五六次后用力一顶,交接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两人盖在床单下面,白布营造出虚假的私密空间,红光和黑暗不断交替,在这狭小的世界投影出诡异的光影,两人的呼吸急促而又紊乱,如两条湿热的藤蔓扭曲在一起,互相束缚。 “滋啦滋啦。”对讲机传来讯息,孟惠织还没来得及碰着,陆渊提前一步接通。 “小鬼小鬼,客人还在你那吗?范幽学姐在大礼堂等了很久,都没有人来。” 孟惠织锤着陆渊的胳膊,示意他快停下。 “不,你就这么回答她吧。”陆渊贴在孟惠织说道,同时将对讲机凑到她耳边。 “光熙,我呜……”孟惠织眼中冒出泪花,性器在她肚子里乱动,搅得天翻地覆,“客人还在这、这儿,找线索。”说着,她使出吃奶的劲掐着陆渊。 “好,那我就放心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你要好好负责客人。” “嗯…嗯……”孟惠织如释重负地挂掉对讲机,愤愤地看着始作俑者,始作俑者笑着说:“听到了吗,她叫你好好对客人负责呢。” “你这个混蛋……”她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小兽,一口咬到陆渊的左肩,听到陆渊一声闷哼。 陆渊紧紧抱着她,力度之大,几乎要压碎她的骨头。 孟惠织在钢铁般的双臂中,用尽全身力气撕咬,牙齿嵌进皮肉。 “别、咬。”嘶哑性感的声音传出来,“别咬了。” 她的力度变得更重,不扯下一块皮肉绝不罢休。 “这是你自找的。” 陆渊护着孟惠织的后脑勺倒在地上,头顶盖着幽灵外套,孟惠织在他身下,大口地喘气。 轻碰肩上的牙印,传来新鲜的刺痛,陆渊红着眼看着孟惠织,低声说道:“你知道吗,我一向不怎么敏感,你咬我,只会让我想操、死、你。” 孟惠织的尖叫和跳楼女孩的尖叫同时响起,正是鬼捉人的追逐戏,空灵的钢琴和激昂的吉他交织,节奏紧张又刺激,她被压成 U 字,两条腿架在陆渊的肩上,一条胳膊横在她的胸口,像钢筋一样焊着,肚皮起起伏伏,隐约可见腹中作乱淫物的轮廓。 陆渊把手腕塞到她嘴里,“接着咬。” 女孩合不拢嘴,只能摇头呜呜叫,黑色的眼眸中印着红光笼罩的面孔,宛如摆脱禁制的魔神。 他抱着她的身体,几乎融入血骨。 孟惠织受不住这种痛苦,咬住嘴中的皮肉,尝到熟悉的锈味,冲击的力度快要顶破她的肚皮,摇散她的骨架,绵密如火的刺痛弥漫在整个身体,将她拖入红色的漩涡。 第八章鬼屋大冒险(2) 冷落一旁的对讲机指示灯闪烁许久,无人问候。 云光熙敲了敲手中毫无反应的机器,眉头紧绉,握着手电筒走进孟惠织负责的场地。 “小惠织,你在哪儿——” 孟惠织惊慌失措,手脚胡乱拍打压着她的陆渊,云光熙的声音和他们不过一墙之隔。 什么声音?鬼哭狼嚎的背景下,像是有两只动物在打架,云光熙抓紧手电筒,寻着声响,穿过员工通道,深吸两口气,猛地一掀帘子,只见地上躺着一块白布。 靠,这里不会真的闹鬼吧?! “孟惠织!听到了吗?听到就答应一声!” 301 班的讲台下面,孟惠织窝在陆渊怀里,手挨手,腿挨腿,下面还插着他的鸡巴。 “你变得更加敏感了。”陆渊舔得孟惠织的耳朵湿乎乎的。 孟惠织浑身僵硬,双手双脚如生了根一般,紧紧贴着陆渊,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碰到讲台,大肉棒进出身体的感觉,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小腹又酸又麻,泛着坠感。 手电筒扫过一排排桌椅,云光熙从他们的面前走过,光柱照亮两人的双腿,孟惠织脚趾扣地,心抽到万米高空,然而只是一瞬,光柱扫过去,脚步声逐渐远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抱着孟惠织的手松开,陆渊艰难地出声:“放松点,我要被你夹断了。” 两人从讲台下滚出来,孟惠织一脚踢开陆渊,连走带爬地捡起对讲机。 “你到底去哪儿了?小惠织?怎么一直不接!” 对讲机那头传来云光熙急躁的声音。 “抱歉啊光熙,刚才我追客人的时候不小心把对讲机撞掉了,绕了好大一圈才找到。” “好吧,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里真闹鬼,陆渊现在到老办公室了吗?” 孟惠织看着拿着她手给自己撸的人,坏心眼的悄悄使劲,“他还在这儿找线索呢,估计快了。” “那好,我这儿又来了一个新的客人,你猜猜是谁?” 孟惠织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不知道,猜不出来。” 而然脑子里已经有了答案。 “是会长喔,他说想再玩一次,我本来不想让他进的,这不是作弊吗?可是他成功说服了我,陆渊是他的好朋友,还很怕鬼,现在他已经进去了,想和他玩躲猫猫。” 嘎吱嘎吱的木板变形声由远至近,尘埃在微弱的气流中缓缓浮动,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红光,半张脸明暗交替,半张脸始终处在阴影当中,原本明艳的五官变得模糊,投下的阴影将皮面化成般若面具。 陆渊不满地对那个人说:“凌,我可不怕鬼,只是这里的氛围挺到位的。” “不仅氛围到位,你们玩的也挺开心。”颜凌看着他们开口。 孟惠织用力掐掉对讲机,手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抽回,那种冰冷的,蛇一样的感觉又出现,滑腻的蛇鳞缠住她的脖颈,死扼住她的咽喉,她不自觉的倒退几步,避开颜凌的目光,“你们接着聊,我先走了。” “云光熙不是说了吗,我进来是玩躲猫猫的。”颜凌抓住她的手腕,“我倒数 30 秒,让你先跑,出鬼屋前不被我抓住,你就赢了。” “我不——” 颜凌没给她选择的机会,甩掉手,转过去倒数:“30,29,28……” 昏暗的灯光摇曳不定,投射出残肢断臂扭曲的影子,孟惠织心脏狂跳,她在狭窄的通道中狂奔,留下一串“咚咚咚”的回响。 “啊!” 孟惠织心脏骤停,一张倒着的人脸与她对视。 只是一个模型罢了,她紧张的扫视四周,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脚步声逐渐逼近,宛如催命音符。 孟惠织再次拔腿狂奔,将破烂的海报,空中的假肢,鼓风机吹出的阴风甩在身后。 如果跑出鬼屋,那她就赢了,如果没跑出来呢?孟惠织不敢去想。 面前有两条路,左手边的活板门是快捷员工通道,通向鬼屋仓库,过了仓库就是后门,向前是“老办公室”,范幽所在的地方。 略微思索,她冲向前方,颜凌知道员工通道的出口, 往那边走,无异于自投罗网,她只要跑到范幽那,颜凌不敢拿她怎样。 这一块区域昏暗无光,只能凭借感觉摸索前行,她扶着墙走,身后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孟惠织松了一口气,自己选对了。 推开布帘,老旧的钨丝电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照亮了四处散落的试卷,两侧的墙壁伸出无数手臂,堵住前方的去路。 她趴进试卷堆,扒开纸团向前爬,胳膊肘和膝盖每次触地,都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痛。 快了快了,穿过这里,再走两步就到范幽学姐那了。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落到试卷上,瞬间晕染开,她的深吸一口气,加速向前。 快到尽头,孟惠织顿住,一双棕色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她的大脑来不及恐惧,身体已经转身掉头,可脚踝立即被冰凉的手握住。 “不……” 她拼命踢打,可鞋子早在陆渊弄她的时候弄丢了,柔软的赤足毫无杀伤力,被人紧紧握着脚踝拖出来,十指指甲扣着地板,发出令人酸牙的呲牙声,划出长长的白痕。 “不是让你跑出去吗,怎么越跑越深?” 依旧是笑着的样子,孟惠织却从他脸上读出几分嘲讽。 “你想做什么…?”孟惠织嘴唇发白,单手撑着身体,紧紧盯着颜凌,就像困在陷阱中的小动物。 “做爱。”颜凌解开皮带,“过来,用手。” 孟惠织连连摇头,颜凌蹲下,掐着她的下巴:“刚才给陆渊做的不是好好的,怎么现在不愿意了?” 他抽出一张黑卡,拍到孟惠织脸上,“你觉得你值多少,我可以买断。” “不,不…放开我……”她声音哽咽,喉咙发紧。 “那你就是喜欢用强的了。” 颜凌摁着她的头撞向地板,咚咚几声,撞得孟惠织耳鸣眼花。而她只有刺耳的尖叫和哭喊。 颜凌紧紧摁着孟惠织的头,毫不留情地撞向坚硬的地板,地板发出沉闷的“咚、咚……” 孟惠织的脑袋嗡嗡作响,天旋地转,眼前亮起大块的糊斑。 她的身体被分开,粗暴地进入,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耳中只有尖锐的警笛一般的声音,很快,她品尝到阵阵剧痛,巨物破开宫口,玩着残忍的勾当,身体死命咬住入侵的异物,引得入侵者喘息不断。 颜凌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跟条狗一样,只是控制她的不是项圈,而是胯下的淫物。 “接着爬。”他的睾丸拍在孟惠织的屁股上,撞得极深。 孟惠织吃痛,腹中的阴茎快将她顶穿,她只能手脚并用向前爬,手掌不知摁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连带着绊倒身体,颜凌顶着她的屁股向前一撞,恶心的呕吐感直通胃部,她不敢确认有没有出血,撑着疼痛的胳膊向前拖动身体。 她像一匹母马,颜凌的性器就是鞭子,插着她,抽着她,控制她。 再长的路也有尽头,何况是这个狭窄的鬼屋,孟惠织头顶着墙,再也没有躲的地方。 她又陷入那种奇怪的感觉,灵魂与皮囊分离,外形逐渐化成奇怪的生物,好像她天生就该这样四肢着地,当一条供人玩乐的母畜。 一个东西哐当掉下来,砸中她的头,下意识的侧头看去,是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颜凌捡起它,放在手上掂量,不到巴掌长的东西,长得相当抽象,勉强能看得出来头部和蜷缩的四肢。 “是胚胎。” 她撞到了人偶,人偶低着头,黑色的头发垂下,破开的腹腔里盛着着劣质的红色纸肠,原来胎儿模型就放在那。 操了百来下,颜凌内射进孟惠织子宫,孟惠织脸着地,屁股翘着,一脸痴呆样,小逼合不拢,白色的精液流出来滴到地上。 “第一次来这个鬼屋,我就觉得这里是为你量身定制的。” 冰凉坚硬的物体塞进肚子,孟惠织过了两三秒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晃眼的无影灯、冰冷的手术剪在眼前迅速闪过,她是谁,她在哪? 模型塞到一半就卡住了,颜凌按着胎儿模型的脚,硬生生将另一半塞进去。 “故事是假的,怀孕的女孩是真的。” 他将孟惠织圈在怀里,摸着她的小腹,薄薄的皮肉和脂肪下,胀着硬邦邦的东西。 “不,不……”孟惠织抖着手去抠塞进逼里的东西。 颜凌按住她的手,亲昵的说:“孩子只能生出来,不能用手。” 她稍微动腿,腹部传来清晰的撕裂感,模型卡在她的阴道,颜凌按着她的肚子向下压,“像这样,使劲,把孩子生出来。” 孟惠织停止呼吸,她被颜凌禁锢着,眼睛瞪成圆鼓,眼睁睁地看着颜凌将整个手掌压进肚皮,卡在阴道里的模型就这样顺着力往外推,棱角刮着柔软的内壁,一寸寸挤出来。 双腿之间探出一个皱巴巴的粉色物体,伴随着大量的白色粘液。 她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心率快到极致,眼睛被黑雾笼罩。 颜凌继续用力,直到整个模型推出来,掉到地上,不知触发了什么开关,发出“哇啊哇啊”的哭声。 “看,孩子生出来了。”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彻底崩断了,孟惠织抱着头,眼眶几乎滴血。 “啊啊啊啊啊啊————!!!”她凄厉的惨叫。 “拿走快拿走!!” 好像她真的在这个废弃的仓库,被人强奸,然后早产,生下一个死胎。 第九章孟蝉封来了 颜凌为孟惠织整理好衣服,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擦净她狼狈的脸,手臂穿过她的双膝,将她横抱起来。 “真可怜。” 他垂下眼睑,一副悲悯的样子,怀中人犹如失去生气的木偶,静静地靠在他身上。 云光熙看见两人这种出场方式,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还没等她开始八卦,就发现孟惠织的状态十分不对劲:脸色发青,眼神涣散,额头上还有一处破皮。 “你们怎么了?”云光熙急忙上前询问,扶着孟惠织下来。 “你布置的鬼屋实在太成功,把员工都给吓坏了。”颜凌十分小心地放下孟惠织,像对待一件瓷器,“她不小心撞到了墙,一直没缓过神,幸好我碰到了。” 灿烂的阳光刺激着视网膜,眼睛干涩刺痛,孟惠织眨了眨眼睛,有光熙,有太阳,没有骇人的哭声,脱离了恐怖阴森的环境,她的灵魂逐渐归位。 “光熙,我现在有点不舒服,想先回去。” 云光熙面露苦恼之色,“刚刚范幽学姐说有急事走了,现在你也要走,看来鬼屋只能暂停营业了。” “对不起……” “没什么,身体要紧。”云光熙虚抱着孟惠织,轻拍她的背,“你要是害怕就跟我说,不用强撑着,都怪我,把你吓成这样。” “嗯……”孟惠织在云光熙肩膀上蹭了一下,声音闷闷的,“以后不会了。” “我送孟同学回去吧,我知道她家在哪里。” “好。” 与其说是送,倒不如说是押,孟惠织根本不想和颜凌一起回家,到了地铁口,她忍无可忍,停下脚步。 “不要再送了。” “你不想和我待在一起?” 孟惠织五指收拢,揪着衣摆,指尖发白,用尽全身力气克制说脏话的冲动,“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憋在心里好久的话,终于对他说出来。 颜凌又露出那让人捉摸不透的微笑,与孟惠织在人流中默默对视许久,他抬起手,伸到半空中,孟惠织下意识地躲开,那只手尴尬的僵住,垂到裤腿边,而他并不在意她的躲避,说道:“你还是喜欢我的。” 孟惠织咬着后槽牙,心中翻江倒海,她瞪着颜凌,眼睛逐渐湿润,“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不少路人侧目,看着这对奇怪的人指指点点,孟惠织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波澜,吸了吸鼻子,转身离开。 迈出两三步,她猛然回头。 “别跟着我!” 还好颜凌没有跟上来,孟惠织快步回到家,家里暂时没人,她走进房间,锁好门,趴在桌前,心如乱麻,那次生日宴后,一切都乱了套,无论是家还是学校,她都快待不下去了,她该怎么办? 明天还有更要命的事情,如果孟蝉封知道了她和颜凌、陆渊之间的事情——孟惠织打了个寒战,她会生不如死。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等她醒来,手和腿麻得没有知觉,桌上有一大片水渍,她龇牙咧嘴地活动着木木的手脚,背上书包出门。 大礼堂 学生们整整齐齐地坐在位子上,听校长神采飞扬地介绍学校的历史、学校的优秀之处以及出过的知名人物。 “今天我们邀请到了曾经的杰出校友,来为大家分享成功的经验,希望大家能以此为榜样!” 学生们配合地鼓掌。 云光熙早就拿着手机消磨时间,指甲在屏幕上敲的飞起,孟惠织低着头,纠结再三,戳了戳云光熙的胳膊。 几位衣冠楚楚的成年人依次上台,发表完心灵鸡汤后在学生们的掌声中离开,直到最后一位。 “接下来,有请我们最年轻的荣誉校友——孟蝉封先生。” 随着穿宝蓝衬衫的男人登台,观众席乱嗡嗡的声音瞬间消失。 身上的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勾勒出优雅而挺拔的身姿,举手投足间,皆是从容与自信,乌黑的短发整齐利落,剑眉之下,是一双乌黑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 同样的仪表堂堂,风度翩翩,然而,与前面几位不同的是,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极其冷峻的气质,如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 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所到之处,空气冻结,时间几近凝固。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好帅呀!” 有女生捂着脸小声说。 安静转瞬即逝,更热烈的讨论声随之而来。 “二十几岁就当上荣誉校长,还是曾经的学生会主席,太厉害了。” “我爸认识他,天天拿他激我,我真是受够了。” “不知道他有没有结婚。” “得了吧,他就算没结婚,也肯定有女朋友,看不上你这种豆芽菜。” 孟蝉封粗略的扫视观众席,目光定格在一个缩得跟鹌鹑似的人身上,他勾起嘴角,寒冬如冰雪消融,拿起话筒发言,“很高兴能和各位学弟学妹见面,我是……” “小惠织,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呀?”云光熙握着孟惠织的双手,满脸担忧。 孟惠织甩掉纷乱的思绪,强作镇定,反过来抓住云光熙,“刚才拜托你的事,求你一定要帮帮我,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 “你帮了我那么多,我帮你是应该的,包在我身上。” 演讲完毕,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校友们排在台上,七位学生会代表拿着鲜花,为他们送上。 他们下台后被学生团团围住,这也是校友会结束后的惯例,学生们可以找感兴趣的前辈聊天提问。 围着孟蝉封的人尤其多,颜凌因为学生会会长的身份,一直站在他身侧。 云光熙使出在商场血拼的力气,奋力拨开人群,猛虎一般地挤进去,一头撞到颜凌身上,紧接着眼皮紧闭,身体软绵绵的向下倒。 这是什么狗血小说桥段啊?云光熙在心里吐槽,不过要演就演到底,她可是表演型人格。 颜凌立马扶住云光熙,人群一阵骚动。 “她晕倒了,是不是低血糖呀?” “赶紧送医务室吧!” “要帮忙吗会长?” 审视的目光在周围的人脸上一一扫过,颜凌转头对熟悉的干部说:“你们几个,跟我来。” 孟惠织长舒一口气,高悬头顶的闸刀放下,她不知道颜凌会怎么想,但只要能糊弄过孟蝉封就行。 她小心翼翼的从人群中抽身,目光锁定着颜凌一群人,远远地跟着他们。 可她没想到,在她全神贯注的跟踪时,也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跟着她。 “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孟惠织身体一震,迅速回头,鼻子结结实实地撞在硬邦邦的胸膛上,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转身就跑,然而陆渊的动作更快,迅速伸手捉住她的手腕。 “为什么要跟着颜凌?” 孟惠织几次使劲,拔不出来,皱着眉头说:“松开,你弄疼我了。” 陆渊慢慢松手,雪白的腕子上浮起三指指印,孟惠织捏着泛起红印的手腕,头撇到一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随便转转。” “我都看见了。”陆渊压下来,湖蓝色的眼睛在日光下像宝石一样,泛着无机质冰冷的光。 “你跟你鬼屋的那个朋友说了什么,她就晕倒在颜凌面前,哪有这么巧的事。” “你想多了。”孟惠织硬着头皮说。 “那你见到我跑什么?”陆渊目光如炬,一步步向前逼近。 孟惠织在他的步步紧逼之下,不断后退,直到后背抵到粗糙的树干,退无可退,陆渊一个箭步上前,在惊呼声中抱起她,大步流星地走进旁边的小树林。 两排高大的树木笔直地挺立着,茂密的枝叶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绿色的穹顶,灌木丛错落有致地分布在树林中,分割了空间,也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和嘈杂。 “放开我,我在哪里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陆渊把孟惠织扔到地上,扯开领口的扣子,声音低沉,“你要接着叫吗?把别人引过来,看你被我操得嗷嗷叫的样子。” 一张薄薄的卡片甩到他身上,掉到地面,沾染尘土。 “还给你,里面一分钱都没少,不要再来找我。” 孟惠织黑色的眼睛盛满雾气,看到陆渊心里阵阵地发痒。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都不会收回来。”陆渊半蹲下,影子将孟惠织的整个身躯笼罩。 “乖乖让我肏。” 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是性欲旺盛的时候,没几下,孟惠织的下半身就被扒得一干二净,嘴里塞进两根手指。 “呜……” 孟惠织咬着嘴里的手指,引得陆渊一阵战栗,身下也昂扬几分。 光天化日,孟惠织趴在草地上,被陆渊强迫着打开身体。 陆渊喘着粗气,手摁在孟惠织柔软的腹部,如往常一样,那里突出来一条。 “卡你拿着,吃点好的,长点肉。”他抬起孟惠织的一条腿,狠狠地顶进去。 涎液顺着陆渊的手指留下,孟惠织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腹部传来阵阵剧痛,仿佛一把大刀搅动内脏,她连咬牙都不敢,拼命地双腿踢蹬,抠挠陆渊的手,挖出几道血痕。 猫儿一样的挣扎没有任何杀伤力,但是很烦,陆渊恶意地顶了两下,手指传来鲜明的刺痛感,身下的人总算不再挣扎。 整个人被陆渊压住,孟惠织连手都抬不起来,只能叉开腿任他奸淫,儿臂一样的性器直顶花心,没几下,松垮的宫口打开,陆渊在门前蹭了两下,插进去。 “!!!” 孟惠织暴发出极其尖锐高昂的叫声,叫声瞬间被陆渊的大手封住,她浑身僵硬,泪水顺着脸颊和口水混到一起。 “呜呜呜——” 额头狠狠地磕到泥地,鼻腔里满是清新的青草味。 “嘶……真会吸。” 狭小的子宫口狠狠咬着性器,陆渊本来就是不敏感的人,非得操得使劲,夹狠着才能感到舒服,每次肏到孟惠织子宫,小嘴紧箍着龟头,花穴剧烈收缩,夹得他爽的要死。 囊袋“啪啪啪”地拍打着孟惠织的屁股,流出来的淫水打成白沫,快速抽动的肉棒甚至翻出了猩红的穴肉,孟惠织肚皮抽搐,两眼上翻,不住的抽气,两侧的肋骨都凸出来,腹部绞得越发用力。 第十章陆渊的错觉,孟颜二人见面 深红色、青筋盘扎的性器兴奋地进出绞得死死的花穴,快感越来越强烈,陆渊“啪”的一声拍到孟惠织的肥臀上,臀肉像布丁一样晃动,透明的汗水飞溅。 略微粗糙的手掌顺着孟惠织的腰线,划过细腻的皮肤,包上她的乳肉,苹果大小的奶子手感很好,他一边做一边把玩,拇指时不时按过红缨,扫刮着敏感的樱桃。 太阳的光斑从树叶的缝隙中投出,两人枕着草地,在细碎的光斑里纠缠,像野生动物一样交媾,微风拂过孟惠织的皮肤,提醒着她这是在室外,任何人都有可能经过,她只能一边承受着侵犯,一边祈祷没人过来。 “叮噔噔叮噔——” 早在挣扎中滑落的手机响起熟悉的音乐,强行将孟惠织从欲望的泥沼中拔出来,这个铃声是孟蝉封给自己设置的,她不敢不接。 陆渊肏得正起劲,哪理会得了手机,孟惠织不知哪来的力气,抬头朝着陆渊的下巴狠狠一撞,身上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终于停下动作。 还夹着陆渊的鸡巴,她赶紧摸到手机,紧紧贴着耳朵接通。 “在散步。”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希望孟蝉封能理解为信号的失真。 “没什么……!” 她回头瞪了陆渊一眼,那根阴茎又在身体里乱戳。 “不知道。” 肉棒缓慢而细致地抽动,摩擦着每一寸穴肉。 “好,我马上来。” 听到那边挂断的忙音,孟惠织如释重负。 “你怎么能骗人呢?” 陆渊扑倒孟惠织,露出一颗小虎牙,笑得很痞气,“你怎么可能马上过去?” 说罢,他挺动腰部,搅得小穴叽里咕噜作响。 孟惠织躺在他的双臂间,全身蒙上一层粉色,嘴唇微动,嗫嚅着什么。 陆渊凑过去,听到她说:“……请主人操死我。” 他的脑袋一下子宕机,浑身的血气涌进下半身,鸡巴硬到发痛 怕陆渊没听见,孟惠织又凑近他的耳边重复一遍:“请主人操死我。” 她……她在说什么?她、她怎么这么不知——呃——羞耻!? 热津津的小手摸上他的睾丸,十分有技巧地揉搓。 “主人,快点射给小母狗。” 看陆渊没有动作,孟惠织凑到陆渊胸口,舔弄着他的乳头,同时用力夹紧大腿,用下身允吸他的肉棒。 陆渊的眼球逐渐充血,呼吸沉重。 “你就这么急着去见那个人?他是你的金主?” “这些话也是他教你的?” 他的脸离凑得很近,孟惠织甚至可以看见深蓝眼仁的瞳纹,像一头饿狠了的野兽,不眠不休的跟着猎物三天三夜,熬红眼睛,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为什么陆渊看上去很生气,明明大哥二哥都喜欢她这么叫。 “呃——”孟惠织腹部多出一个恐怖的凸起,她的五官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嘴里仍然断断续续地叫着:“主人……快射,给我主人。” “这是你自找的。”陆渊一字一顿。 她的身体被折到极致,两条腿拉到韧带的极限,穴口大开,如同儿臂的阴茎在里面疯狂冲刺,太阳光斑在眼前晃成长长的亮点,让眼睛有些酸痛,孟惠织边抹眼泪边说荤话。 “主人、我、小母狗……想吃精液……” “呜啊……射死我……啊!!!” 孟惠织揪着草茎连根拔起,小腹又酸又痛,胃里反着酸水,作呕不断,尽管如此,她仍然伸出指甲缝塞满泥土的手,勾住他的脖颈,双腿死死地挂在他的腰上,舔着他的喉结,就像真正讨人欢心的小狗。 陆渊单手把她扣到地上,带着一丝怒意:“不要叫我主人。” “咳咳……陆……渊……给我……”她呻吟着,也不挣扎,脸侧到一边,边流泪边说:“插死我……啊啊……好棒……” 胸腔一阵气血翻涌,陆渊不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和心情,他一边觉得孟惠织叫得他理智都要没了,想把她操死在这,一边又不想听她的这些“不知羞”浪叫。 他看着身下的人,纤细的脖子就在他的手掌下,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掌控她的生死,脖子上方是一张素白的小脸,睫毛纤长,沾着泪水,像一朵清晨的百合花,惹人怜惜。 他疯了,他在想什么? 不过花钱操逼罢了。 巨大的禁锢解除,孟惠织立刻像水蛇一样缠上去,见陆渊不再动作,孟惠织坐在陆渊的小腹上,肉穴吞吃着他的性器,使劲浑身解数,照顾着陆渊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她被孟景庭和孟蝉封充分调教过,自然知道该怎么在床上讨男人欢心。 她记得陆渊说过,他不太敏感,疼痛反而会更刺激。 犹豫了一下,孟惠织咬住陆渊的肩膀,听见他的低喘声,牙齿更加用力地咬下去,她舔拭着深紫色的牙印,凑到陆渊耳边,轻轻地厮磨他的耳垂,用力夹着屁股,“陆渊,我的子宫好痒,想吃精,给我好不好?” 不管是耳朵还是腰,都麻麻酸酸的,快感累积到极限,他终于忍不住,抱着孟惠织顶着子宫狠狠射出来,咬牙切齿地说:“都给你……” 孟惠织忍着肌肉的抽痛,艰难地从陆渊身上爬起来,性器滑出体外,发出“啵”的一声,漆黑的丛林上糊满了粘液,两片阴唇疯狂地抽动,穴口翕合,陆渊甚至能看见里面殷红的软肉。 小股的液体顺着肉壁不断滴出,孟惠织掏出纸巾,低着头擦拭外阴和大腿,一张纸完全湿透了,她又掏出第二张团成团塞进逼里,提起内裤,抚平皱巴巴的裤子,就像一只被暴雨冲击得七零八落的鸟梳理所剩不多的羽毛。 那块巨大的疤印在鸟的脸上,又丑又恶心。 孟惠织捡起手机,步履蹒跚地离开,她很急,一走一软,愈发像只可笑的鸭子,背影很快消失在陆渊的视野里。 距孟蝉封给她打电话不过十分钟,青铜高校的占地面积十分广阔,花十五分钟到也不算太晚。 到达校长办公室,孟惠织踌躇片刻,抬手敲门。 “进。” 她推门开门,办公室里只有孟蝉封在,他坐在校长的位置上,手上拿着一张薄纸。 他把薄纸放在办公桌上,朝孟惠织扬起下巴,“过来。” 孟惠织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孟蝉封揽过她放到腿上,手伸进她的衣摆,五指包住她的右乳。 “今天站在我旁边,给我送花的那个,就是颜凌吧。”拇指和食指捻动着肿胀的红豆,引得孟惠织一阵战栗,“可惜刚好有个学生晕倒了,没能跟他聊两句。” 孟惠织僵硬地坐在他腿上,牙齿发出“咯咯”声,她呼吸很轻,回答道:“是,他是我们的学生会会长,人很好。” “听孟明符说你喜欢他?” “他很负责任……顺手帮我解过几次围,我只是、感激他。” 每一个字,孟惠织都在脑子里斟酌十遍才说出口,她一遍遍回想颜凌来他们家里的细节,生怕漏过什么东西。 “那次你去给同学过生日,同学指的是颜凌吗。” 吹着十六度的空调,她顷刻间出了一身汗。 那只手顺着她的腹部往下摸,滑向私处,孟惠织小鹿一般从他的腿上弹起。 “大哥…这里是学校。” “校长暂时不会过来。” 他给学校的捐赠协议缺了点小手续,够校长忙活一阵子。 孟惠织紧抿双唇,梗着脖子站在孟蝉封面前,她怎么可能跟孟蝉封在这里做,她肚子里还夹着陆渊的东西。 可是——她看着自己战战兢兢的双腿,仿佛有巨石压在头顶,她的身体比意识更恐惧面前的人。 纤长的手指慢慢敲着红木桌面,咔哒、咔哒,机械而又冷硬,“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是、是他。”她不敢在孟蝉封跟前撒谎,她没有那个能力骗过他。 “为什么他会邀请你去过生日。” “他、邀请了好多同学,也包括我。” 咔哒声停止,孟蝉封捻着拇指和食指,耷拉着眼皮,不知道有没有认可这个说法。 孟惠织心一横,跪下来用牙齿咬他的裤拉链,还好陆渊只喜欢操逼,不喜欢操她的嘴。 硕大的性器勃起,她努力克制生理上的恶心,忍着呕吐感使劲往下吞。 孟蝉封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按着毛茸茸的黑色头颅向下压,如果不看少女吞吃跟她手腕一般粗的阴茎的骇人场景,任谁都看不出他正在强迫别人给她口交。 “咚咚咚。” 门外的人礼貌地敲了三下,拧动门把手。 孟惠织大脑一片空白,等她回过神,孟蝉封已经把她塞到校长办公桌下。 “你好,孟先生,校长让我来找你签字。” 颜凌今天穿着学校的英式制服,上身是灰色的羊绒衬衫,外套红色马甲,下面搭配着西装短裤,十分修身。 他手上拿着一份报表,神情有点意外,这个算得上他的前辈的人竟然坐在校长的位子上。 “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颜同学。” 第十一章破绽 一股无形的气场从孟蝉封身上蔓延开,校长室变为无声之地,孟惠织感觉自己成了冬眠的动物,呼吸和心跳几乎静止,口中的鸡巴散发着浓烈的气味戳动黏膜,她死命扼住喉咙,生怕发出半分响动。 颜凌微微颔首,眯着眼朝孟蝉封礼貌地微笑:“我也很意外,本来在校友会结束后就想和您交流,不巧碰到同学晕倒,错过了机会,没想到还能再和您见面,真是我的幸运。” 他将手中的协议书递给孟蝉封,孟蝉封神色如常,接过纸件,快速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你办事很有效率,校长有你这样的学生会会长,想必省了不少心。”他一边说,一边拿起笔签下刚劲有力的三个大字。 “孟先生过奖了,我只是尽自己的一份力为学校和同学们服务。” “今天晕倒的那个学生怎么样了,她是什么情况。”孟蝉封推回签好的协议书,漫不经心地问。 “低血糖,没有什么大碍。” “那就好,你们这么年轻,不要光顾着学习,也要注意身体。” 孟惠织脑袋发紧,喉咙不受控制地吞咽收缩,就怕孟蝉封顺着“注意身体”提到她生病的事,变成“关心妹妹孟惠织”的好哥哥。 那只手在她的下巴上掐了一下,孟惠织知其意,小心地帮孟蝉封整理好裤子,拉上拉链,一切做得悄无声息。 她绝对绝对不能让孟蝉封说出他们的关系,不然颜凌必定起疑。 只能赌一把了。 “其实……” 突兀的铃声打断两人的对话,颜凌抱以歉意,拿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果断挂掉。 “为什么不接?我不介意这些。”孟蝉封站起来,比颜凌高上半个头,他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明亮的日光立刻充斥室内。 孟惠织强迫自己冷静,抖着手删掉通话记录,心提到嗓子眼,颜凌会怎么回答? “没什么。”颜凌收起手机,“是这次校庆的惊悚部责任人云光熙,她的部员孟惠织请假,人数不够,没法开展活动,我跟她说过我解决不了,她还总是打过来。” 孟蝉封转过身,目光锁定在颜凌人畜无害的脸上,为什么他要特意提孟惠织这个名字? “孟惠织……我没记错,惠织是你们班上的人吧?” “对呀,您认识他?” 孟蝉封瞟了一眼办公桌,看来这小子也想从他这打听消息,重点是他关注孟惠织这件事本身就很值得揣摩,所以他要撒个小谎。 “她是我的远房表亲,现在暂住在我家,前段时间她生病了,你还来看她,真是谢谢你,她在学校的表现怎么样,跟同学相处得好吗?” 颜凌眉头微蹙,张嘴顿了一下,表现得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的性格有点孤僻,其他还好,老师们都挺喜欢她。” “我一直担心她在学校受人欺负,听到你说还好,我就放心了,惠织因为她的脸,从小就不受同学待见,也没什么朋友,希望你能多多关照她。” “肯定的,您不说我也会这么做。” 两人又寒暄了一阵,颜凌借着给校长送协议书,向孟蝉封告别。 “手机给我。” 办公室门刚合上,指尖微湿的手伸到她面前,孟惠芝乖乖把手机递过去。 孟蝉封用指纹解锁,指尖滑动屏幕,看了几个界面,把手机扔还给孟惠织。 他坐回校长椅,面无表情地开口:“去把门锁上,给我弄出来。” 落地钟的钟摆做着机械运动,秒针发出规律的“嚓、嚓”声,校长经常在演讲里提到它,说它是规律和时间的象征,现在,孟惠织的头颅和钟摆保持一致的频率,“叽咕”“嚓”“叽咕”“嚓”交织,混合出诡异的节奏。 她像舔冰淇淋一样,双手握着的根部撸动,口腔包裹住硕大的龟头,舌尖舔舐马眼,时不时允吸,分钟转过半圈,下巴酸到没有知觉,孟蝉封摁着她的头做了几个深喉,射进嘴里。 孟惠芝一滴都不敢漏,全部吞下去。 —————— 颜凌走到楼梯口,抬头喊到:“走了,渊。” 陆渊立马跟上:“他们什么关系?” 颜凌摇头:“问不出来,但肯定不是什么远房亲戚,”要不是他从小耳熏目染察言观色,能从人的肢体语言中读出一二,他还真会认为孟蝉封在关心孟惠织。 真有穷亲戚找上门,拿套房产打发就行了,怎么可能安置在家,他回忆起孟蝉封说话时的神态跟语气,渐渐萌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孟惠织可能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 “啊?”一句话把陆渊的脑袋点炸了,但是转念一想,这确实是最合理的解释。 孟母给孟父戴绿帽子,生下孟惠织后身体不好,早早去世,孟家人因为某事发现孩子竟然不是亲生的,又怕被人笑话,只能忍下这桩丑事,同时出于报复,故意苛待孟慧芝。 至于孟惠织身上的痕迹,颜凌在家族里见过太多腌臜的事情,有太多的可能性,他也很难说孟家人知不知道这件事。 孟蝉封走后,孟惠织接着到鬼屋帮忙,云光熙说什么都不同意她去扮演 NPC,于是她戴上南瓜面具招揽客人,给玩家颁发奖品。 夕阳将天空染成橘黄,奖品发得差不多,惊悚部的几人收拾好摊位,各自告别回家。 有惊无险地度过今天,解决了最大的危机,孟惠织连回家的脚步都轻快几分。 进入玄关,换下鞋子,大哥和父亲正在用餐,餐叉切割着粉嫩的牛肉,油脂的香气飘进她的鼻子。 “父亲,大哥。”她翕动鼻翼,打了声招呼,快步迈过餐厅。 “过来吃饭。”孟景庭喊住她。 孟惠织立刻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做错事,什么都想不出来,她垂着头,坐到餐桌边,拿起刀叉,切下一块牛肉放进嘴里。 “呕……”血腥的生畜味直冲脑门,胃部翻江倒海。 “不许吐。” 孟惠织硬生生忍住呕吐感,把整块肉囫囵吞下。 “不要浪费,全部吃完。” 握住刀柄的手发白,刀刃缓缓的压在肉块上,切开肌肉纤维,渗出的血水顺着锯齿流入盘底。 她麻木的把肉切成黄豆大小,在舌苔上垫一片生菜叶,挑起肉坨放入嘴中,学蛇整口吞下,吃到一半,生肉的腥骚味反上来,胃里仿佛发生了某种剧烈的化学反应,她终于忍不住,冲到厕所掀开马桶盖,呕出一滩粉色的糊状物,吐到胃酸都返出来,嘴里残留的生腥味还在刺得食道收缩。 “不吃饱,哪来的力气挨操。”孟蝉封站在她后面,拎着她的后衣领甩到浴缸。 孟惠织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哥,怎么了……” “呵呵呵”孟蝉封裂开嘴角,绽放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他打开水阀,冰冷的水柱浇到孟惠织身上,淋湿的校服紧贴皮肤,映出若隐若现的酮体。 “颜凌办生日party 的那天,和你去他家的那天,根本不是同一天。” “他为什么单独邀请你去,那天你回来的那么晚,还死活不让我碰,你瞒着我什么?” 水流冲进眼睛和鼻子,里面所含的氯化物刺得眼鼻发涩,她想抹把脸睁开眼,结果连抬手都做不到,手脚不争气地瘫软,心脏仿佛被毒液麻痹,蔓延出冰凉的恐惧。 “没……” “撒谎。” 巴掌呼出劲风,孟惠织的头跟杏仁核一样摆到左边。 “你是不是跟他睡了?” “没……” “啪!” 另一巴掌对称着扇,她的脸立刻肿成猪头,身体撞进浴缸,积水瞬间灌入耳朵。 那只手抓着她的脚腕,把她倒着提起来。 “啊!大哥,对不起!!”孟惠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手肘撑着全身重量,大脑充血。 孟蝉封拧下莲蓬头,把水管插进孟惠织的小穴,大量的水流灌进阴道,立刻把肚子撑得跟孕妇一样。 “好好洗洗你的贱逼。” “啊啊啊啊大哥肚子破了——” 孟惠织顶着白瓷缸底,双手按着肚子嚎叫,她的肚子变成一个被不断充气的气球,肚皮撑的可以看见青紫的血管,大量的水压迫着内脏,每次呼吸都伴随着内脏位移的恐怖感觉。 “别灌了,对不起——我错了——” 孟蝉封抽出水管,松开右手,她的腰受着重力的牵引砸到浴缸边,大股水流从下体喷出,跟孕妇了破羊水一样。 这样做了几次,孟蝉封才停手,对着合不拢的穴插进去“你这里有没有被其他人插过?说实话。” 坚硬的肉棒残忍的捅进饱受凌虐的穴道,阴道的平滑肌疯狂的收缩,孟惠织的五官痛苦的扭曲着,双臂在空中乱挥,溅得水花飞扬,打湿孟蝉封半身。 “啊!没——” 水管在空中舞成银蛇,卯足了力气抽中伤痕遍布的身体,立刻留下一片针扎火燎的疼痛。 “好痛啊!!我错了大哥!别打了!!真的没——” 孟惠织闭着眼咬紧牙关,告诫自己绝对不能承认。 “你跟他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单独邀请你去他家。” “啊!”又是一鞭,磕到关节,皮开肉绽,孟惠织抱头用哭腔喊到:“是我记错日子,去晚了,他刚好有空,留我玩了一天!” 第十二章拷问(父子双龙,打药) 孟蝉封扔掉手中的水管,捞着她的下腋像拧小鸡一样提起来,孟惠织缩着脑袋,嘴唇因为失温发紫,上下牙齿打战。 “告、诉、我、真、相。”他的十指嵌进孟惠织胳膊,指缝里挤出条状白肉。 眼泪无声流出,孟惠织的声音颤栗:“我说的都是真的。” “好,很好。”孟蝉封把她甩回浴缸,大踏步离开浴室。 孟惠织双手抱膝泡在冷水中,从100开始默数,她还有100秒的平静时光可以享受。 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大门“哐当”关上的声音,100声数完了,孟蝉封没有进来。 “你大哥需要冷静。”孟景庭走进浴室,对着面如死灰的孟惠织说。 一句话让孟惠织起死回生,她扒着浴缸边坐起来,不可思议地望着门外,她这是逃过一劫了? 孟景庭打开热水,略高于体温的水撒到她皮肤上,热气驱散了寒气,麻木的脸部神经恢复知觉,变成火辣辣的刺痛,她轻轻“嘶”了两声,孟景庭的目光停留在她肿胀的右脸,眼中闪过一丝斥责。 “疼吗?” “……” 孟惠织不说话,他也不生气,拿起浴球给孟惠织洗身体。 “我和颜凌的父母在生意上有些来往,他们是典型的商业联姻,貌合神离,对颜凌缺乏管教,他们家的佣人说颜凌小时候喜欢流浪猫和流浪狗,尤其是残疾的,经常喂它们,他的父母知道后送了他一只名贵的猫咪,结果他拿开水把猫烫死了。” 他用手掌托着孟惠织的小奶子,浴球揉搓胸部下方的肋骨,“不要跟他走得太近,我不反对你交朋友,但是不要交危险的朋友。” “嗯……”孟惠织闷声回答。 “现在好了些吗?”孟景庭把她捞出来,抖开浴巾裹住她。 “好些了……”孟惠织抓住孟景庭的手,鼻子发酸,难得的温情让她冲昏了头,问道:“爸爸,你能不能让大哥不要再打我。” “你乖乖听话,不惹他生气,他自然不会打你。” “嗯……” “来我房间。” 去孟景庭主卧干什么,不言而喻,孟惠织没有拒绝的条件,倒不如说她还要感谢孟景庭,被父亲操可比被大哥操好多了。 孟景庭脱下衬衫,解开皮带,他快奔五了,但每周都保持着不低于10小时的锻炼,身材保持得很好,比起孟蝉封,他更成熟,胯间鼓鼓囊囊,形状可观。 他坐在床边,在腿上拍了拍,孟惠织解开浴巾,充满弹性的屁股压在他的大腿上。 “等会儿记得抹药,好吗?”孟景庭轻轻地摸着她的半边脸。 “好、呜……” 巨物劈开穴肉,孟惠织靠在父亲的胸膛,脖子如同天鹅伸长,大腿内侧肌肉紧绷,穴道不规律地收缩,她忍着肚子里的撕裂感,尽量放松身体,免得受更多的罪,孟景庭才进去一半。 她的脚尖点着地,手掌摁着孟景庭的大腿一寸寸坐下去,离根部还有四指,她实在坐不下去,僵在半空喘气。 “好深……爸爸,我坐不下去。” “你可以的,明明每次都吃下去了。”孟景庭揪着她的阴蒂往下拉。 那坨小肉拉成长条,孟惠织仍然不肯动,带着哭腔说:“真的好疼。” “要我把你大哥叫回来吗?” 好不容易平息的恐惧如同海啸掀起,孟惠织慌得不得了,一咬牙,凭借着一股冲劲坐下去,硕大的肉棍重新撕裂伤口,疼得她直冒冷汗,大口大口地喘气。 半边屁股完全握在孟景庭的手中,他握着绵肉小幅度地抽插,震得孟惠织跟骑木马一样。 “啊、啊、轻点。” 孟惠织扶着孟景庭的肩膀,胸膛剧烈起伏,瘦弱的胸部能看到突出的肋骨。汗珠和眼泪一同从脸上滚落,与她手腕同粗的阴茎在穴道肆虐,硕大的龟头殴打子宫,宛如拳交,但是她忍住了,乖乖坐在孟景庭身上吃鸡巴,别说拳交,只要孟蝉封不来,就算插她的屁股也行。 “如果我和你大哥让你做完全相反的事,你听谁的?”孟景庭环着她的腰问。 孟惠织一时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孟景庭拧着她的后颈甩到床上,掰开她的一条腿重重撞进去。 “你就这么怕你大哥?” 孟惠织被撞得腰腿发软,吐出舌头,连忙说:“听你的,听你的。” “呵呵呵。”孟景庭发出沉闷的笑声,掐着孟惠织肿胀的脸肉“记住你说的话。” 他们进房没有关门,孟蝉封悄无声息的走进来,带着一个银色小盒子,看着床上纠缠的两人,解开衣扣。 “爸爸……大哥……他、他……”孟惠织看着孟蝉封,结结巴巴,很快沉默下去,她在奢求什么? “冷静了吗,蝉封。”孟景庭抬起孟惠织的一条腿,胯下肉棒慢条斯理地进出肉穴,浅棕色的肉体压在白净而又稚嫩的身体上,深色的阴痉撑大窄小的穴口,画面让人血脉喷张。 孟景庭揉着眉心,他的情绪一旦大波动过大就会头疼,刚才确实太不像他,“既然不愿意说实话,就打药吧。” 他轻飘飘地说,就跟喝水一样,却把孟惠织震到魂飞魄散。 “不!不要打药!大哥,真的没有!我没骗你,我没有!”孟惠织在孟景庭的怀里狂乱地扭动、尖叫,试图挣脱,孟景庭稍微使劲就把她按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蝉封走过来,打开银色小盒子,拿出装着粉色液体的针管。 “别乱动,小心扎穿血管。”孟蝉封抓住她的右臂,尖锐的针头刺进青色的血管,冰凉的液体进入体内,游走在血管当中,随着血液扩散到四肢百骸。 孟惠织瞳孔放大,心脏加速,咚咚如擂鼓,一股火立马从小腹烧起来,连下半身撕裂的痛,跟它比起来都不算什么。 她意识开始模糊,身体冒出一层薄汗,浑身蒙上粉雾。 孟景庭捧着她的脸:“惠织,认得我是谁吗?” “爸爸。” 抱住她的手松开,像摸小狗一样摸着她的头:“喜欢被爸爸肏吗?”孟景庭轻而易举地干进去,火热的身体立刻包裹着他。 孟惠织淫乱地叫着:“啊……喜欢……。” 大掌握着她的腰猛捣,整张床嘎吱嘎吱摇晃,孟惠织的双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上,双眼上翻,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太快了…好快…受不了了,慢点爸爸——” 孟景庭不慢反快,狠狠戳着穴道的尽头,快赶上她小臂的性器整个捅进去,顶得孟惠织几欲作呕,肚皮鼓起一个大包,血肉被不断刺激,在药物的作用下身体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她的小逼疯狂抽搐,喷出一大股潮水。 “啊啊啊喷了……好爽……” “喷了好多,惠织真棒。”孟景庭沾着爱液抹到孟惠织唇上,水润的嘴唇亮晶晶的。 孟蝉封从后面抱住她,两根手指插进后穴,有爱液的润滑,很轻易插到底。 孟惠织一瞬间清醒过来,指甲掐入孟景庭的肩膀,“不那里不行,不要!”但是随着父亲的攻势,意识很快沉沦进肉欲中。 她的屁股被大手掰开,一根粗壮的东西强行卡进去,摩擦着粗糙的肠肉穿到底。 “呜啊啊啊——好痛——”非用来性交的穴道插入异物,所有的环状肌肉都在排斥入侵者,连药物都改变不了那种痛感。 小屁股前后两张嘴都被塞满,穴道箍得紧紧的,骇人又狰狞的两根性器前后耸动,隔着薄薄的肉膜摩擦,她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劈成两半,一部分沉浸在药物带来的快感中,一部分受着烈火的折磨,神经承受着过量的刺激,爽到痛苦的地步。 “一起?” “一起。” 两个成年人把她夹到中间,抱着她的腰,同频率撞进去,一根插入子宫,一个人几乎进到结肠,数万根敏感的神经一同受到刺激,如果没有打药,她现在应该会因为过量的痛苦晕掉,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它们转化成快感,穴道绞死肉棒,喷出大量爱液。 “啊啊啊——太深了——救命——”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要被融化了。 “告诉我,你有没有和颜凌这样做过?”孟蝉封两根手指掰住她的下巴问道。 她用所剩不多的意识摇头,“没、没。” 孟蝉封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小撒谎精,只有打了药才会流这么多水。” 两根性器把前后穴操得外翻,流出来的爱液糊湿阴毛,打的卷曲的毛发乌黑发亮,两片可怜巴巴的阴唇包住肉柱,抽插间几乎被带进逼里,无尽的快感源源不断的传孟惠织进大脑,花穴兴奋的吐露潮水,跟兴奋的下体不同,她面容呆滞,眼神空洞,一副肏傻了的样子。 两人又操了十几分钟,孟景庭顶着子宫射出来,疲软的性器裹着亮晶晶的液体,打着哈欠去洗澡,孟蝉封把孟惠织抱回自己的房间。 他有一整夜的时间,可以慢慢的从这个壳子里,敲打出他想听的东西 第十三章拷问(含虐打) 热好热,一团火从五脏六腑灼烧到脊柱,冰凉的东西靠近嘴唇,孟惠织立刻咬住。水,是水,她不管是上面还是下面,出的水多的要命,喉咙干到冒烟。 “别急,小心呛着。”孟蝉封大手拍着她的背,慢慢喂水,一杯不够,他又倒了一杯。孟惠织托着杯底大口啜饮,不少水顺着嘴角漏出来,冰凉的液体暂时平息了饥渴,让她的意识回笼,她现在跨坐在在孟蝉封怀里,靠着他的胸膛,穴里夹着他的阴茎。 “喝够了吗?”孟蝉封温热的大手揉着她微鼓的肚子。 “够了……” 孟蝉封拿出一根牙签粗细的橡胶棒,凑到孟惠织唇边:“舔舔。” 橡胶棒表面有螺旋纹,尾部缀着一个小铃铛,随着孟蝉封的动作发出“铃铃”声。孟惠织面露恐惧,不愿张嘴,他就凑到穴口粘上淫液。 “不,大哥,不要…”孟惠织在怀中挣扎,他按着她的腿剥开包皮,捏着绿豆大点的肉珠,插进狭窄的尿道。 “啊啊——要尿了!”极其强烈的刺激感从下体传过来,碰到一层薄膜,孟惠织想抓住孟蝉封,又不敢用力,一阵阵清晰的尿意传来,直到整根棒子插进去,小铃铛扣在尿道口上,殷红的软肉包住金色的挂饰,十分可爱。 孟蝉封伸出食指拨弄两下,拧着尿道棒旋转,铃铛传出清脆的声音。 “别转了,别转了,大哥,求你了。”最脆弱的地方被粗糙的棒子研磨,感觉下一秒就被废掉。 孟蝉封按着她的小腹玩铃铛,每次插进去,孟惠织身体轻颤,尿道酸胀麻的感觉从腹下传遍全身,小穴热切地包裹着肉棒,孟蝉封用力扣着她的阴蒂,覆盖着数千根神经的敏感部位被强烈刺激,又痛又爽。 “好痛,啊,不要大哥。”孟惠织嘶哑地喊叫,眼前冒出无数白点,下体又喷出一大股淫液。 “不要?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喷这么多。” “呜呜呜……” 她羞愧难容,无话可说,耻辱要将她溺毙了,好难过,真的好难过,她不想再高潮了,身体敏感得要命,碰一下就流出好多水,穴口和里面都肿得不像话,偏偏被孟蝉封操着,硕大的阴茎把小穴的褶皱全部撑开,研磨所有细微的神经。 “还渴吗?” “渴,想喝水……”她瘫软在孟蝉封的腿上,流出的淫液完全打湿了他的大腿。 孟蝉封单手打开桌面的小冰箱,拿出一个铝制盒子。 “这个要用下面吃。”纤长的手指从盒子里挑出一个两厘米见方的冰块,在光下晶莹剔透。 “不,不喝了……” 菊穴因为刚才的性交,入口红肿松软,冰块抵在外面,凉意镇压了肿痛,手指顶着冰块全部没入,接着是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 “塞不下了,大哥,真的吃不下了。”孟惠织无力地扭动,但也仅此而已,孟蝉封要对她做什么,她从来只能接受。 冰块冻着火热的肠壁,仿佛无数冰晶扩散到身体各处,炸得人疼痛难忍,偏偏五脏六腑又冒着灼烧的炙热,她的身体一半在岩浆,一半在极地,冰火两重天。戳在她身体的肉棍开始活动,孟蝉封握着她的屁股顶着子宫抽插,硕大的龟头轻易地撬开关口,小子宫撑成一个薄套子,裹着鹅蛋大的龟头,冰块隔着一层肉膜,摩擦他的阴茎,带来奇异的快感。 “呜呃——”她又想吐了,恶心作呕的感觉不断涌上胃部,是吃的那些肉残留的味道吗? 小穴越绞越紧,一大股淫液冲到龟头上,孟蝉封趁这时狠狠顶进去,孟惠织口歪眼斜,差点咬掉舌头。 “轻、大哥,轻点……求你……” “流的水挺多。”孟蝉封抱着她倒在床上,抬起一条腿,用力操弄,精壮的腰部甚至晃出残影,炮台似的撞击小穴,孟惠织瘦弱的身体跟着摇晃,腹部鼓出可怕的凸起。 “呃……啊……”她的食指扣着床单,指节发白,轻轻抽泣,她受不了了,好痛苦。 操了仿佛一个世纪,孟蝉封顶着子宫射出来,抽出阴茎,白浊混着血丝顺着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 身体上的人终于停下,她几乎要在这片刻的宁静中晕过去,孟蝉封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她,背着光,打量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 “啊——!” 大掌摁下去,极致的尿意憋着膀胱,小腹仿佛坠着一个铅球,在引力的牵引下往下掉,每一根神经都能感受到即将要爆炸的压力。 “要尿了——”她捂着小逼,小铃铛堵在尿道口,哪怕肚子胀成水球,都尿不出来。 “你和颜凌什么关系。”孟蝉封面色发冷,开口询问。 “咿呀——同学、同学。”强烈的尖锐刺痛如电般传遍全身,下腹的坠胀感被无限放大,仿佛几万根银针在里面搅动,孟惠织的尿道疯狂紧缩,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腹部,承受着巨大的折磨,她几乎无法思考。 手掌猛地往下一按:“说实话。” “啊啊啊要破了!!” “为什么他会单独邀请你。” “呜呃……我、我记错了日子……” “撒谎。” 孟蝉封扯出一丝微笑,整只手掌几乎嵌进孟惠织的肚皮,摸出柔软的腹部下硬邦邦的膀胱,手指在那个地方一按。 “啊啊啊啊啊!!别按了,别按了!我因为喜欢她,故意去晚了一天!” 眼前一花,孟惠织跌倒冰凉的地板上,关节撞得生疼,她蜷缩着身体,就像蚌壳护住柔软的内里。 “喜欢他。”孟蝉封踩中她的小腹,脚掌磨着嫩肉,触感很不错。 “故意去晚了一天?” “啊!!” 迅猛的力量踢到腹部,五脏六腑震得移位,孟惠织脸色惨白,捂着肚子惨叫:“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没跟他说——” “哈哈。”孟蝉封的指节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狠狠朝着孟惠织的胸口踢去。 “——” 她的胸口仿佛被巨锤击中,身体向后滑出半米,心脏瞬间骤停,一口气哽在喉咙,吐不出来,眼前发黑,过了几秒才缓过来,看清孟蝉封的双腿竖在眼前。 又是狠狠一脚。 “嘎啊——”孟惠织怪叫一声,连护住肚子的力气都没有,受了十成十的力度,连哪里更疼都分不清楚,内脏搅成一锅杂粥,从里到外,从外到里,剧痛泛滥成潮水,不断拍打身体。 孟蝉封踢皮球似的用力踹了几脚,给她扣上不知从哪找来的项圈,扯着链子走向书房。 皮带扼着喉咙,孟惠织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孟蝉封爬过去,像条刚刚上岸的小丑鱼,脖子上的力道消失,她便立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转过去,把屁股撅起来。” 孟惠织麻木地用两条竹竿似的胳膊支着身体,俯下身撅起屁股。 “啪——”竹编抽到阴阜,微微炸开的小逼立刻如同蚌壳收紧。 “啊……”身体晃了晃,她咬着牙没倒下。 “啪——”两坨乳肉跟着甩动,冷汗和淫液一同飞溅。 “啪啪啪啪——” “呃……啊……” 孟惠织已经感觉不到疼了,眼皮半耷拉着,用最后一丝意识撑着屁股,下体发麻,鞭子像细密的雨点打在外阴,抽得阴唇肿大,之前射进去的精液也跟着溅出来,下体高高隆起,红黑发亮。 大脚把她踹倒,孟惠织张着腿倒在地上,脸和屁股贴着冰凉的地板,感受到一丝慰凉。 头发被一股大力扯起,她艰难地睁开眼皮,眼前又是那根翘起快赶上她手臂的鸡巴。 每次孟蝉封打完她,就会发情。 她微微张嘴,鸡巴立刻捅进喉咙,摩擦着脆弱的喉管,将脖颈顶得变形,下巴处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唯一的力气用来收着牙齿,脑袋在孟蝉封手里变成一个飞机杯,不断地吞吐阴茎。 “呕呜……”鼻子陷进阴毛,恐怖的鸡巴快顶到她的胃。 操了半个钟头,孟蝉封抽出马眼收缩的性器,插进孟惠织的逼里,耸动两下射进去。 “扣出来吃掉。”他把她扔到地上,眼含余奋。 孟惠织眼神涣散,梗着僵硬的脖子,伸手摸过去,摸到又烫又肿的阴部,麻麻的,没什么感觉,她掰开肿得快贴到一起的逼,一只手抠,一只手接着刚刚射进去的东西,掌心乘着舔干净。 该结束了吧,她盯着咖色的实木花纹想。 “不准再跟颜凌来往。” 太好了,结束了。 孟惠织连忙点头,开口,嘴角传来刺痛。 “大哥,我可以走了吗?” 孟蝉封没出声,孟惠织知道他这是同意了,拖着身体跪地慢慢爬回去,回到小房间倒头就睡。 第十四章假面舞会 “咳咳咳咳咳……” 孟惠织撕心裂肺的咳醒,喉咙犹如火灼般疼痛,几乎要咳出血,身上无处不疼,所有的肌肉好似被拧成麻花后又强行展平,尤其是小腹,又涨又坠,仿佛盛着一包水。 她用右手撑起上半身,大脑因血液不通,眼前一阵眩晕,缓了好久,才看清眼前的桌椅墙壁。 瞟一眼床头闹钟,七点了,该上学,她爬下床,脚刚受力,韧带一阵撕痛。 “嘶——” 她的眼睛疼得眯起来,拐住膝盖迈步到书桌前,勾起书包带,书包刚从桌上提起,胳膊却突然脱力,“哐”的一声砸到地上,她也随着书包瘫坐在地,抱着双膝,眼神空洞地发呆。 秒针一圈一圈地走着,她的眼珠机械地跟着转动,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做,什么都不想去想,真的好累,好痛,好想休息。 分针走过一个小格,孟惠织如梦初醒,意识慢慢回到身体,她扶着凳子站起来,把书包里的书一本本掏出,反正学校不上课,她用不着带书过去。 来到教室,里面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大部分同学都去了各自的社团活动,孟惠织编辑了一条短信,删删改改好久,才发给云光熙。 “对不起,光熙,昨天晚上不知怎么搞的,我着凉了,今天起来头重脚轻,浑身难受,感觉在发烧,没法去帮忙了。” 云光熙很快回复:“没关系,要注意好身体啊!(o ̄Д ̄)” 一股暖流瞬间流入心房,身上的疼痛似乎都减轻了几分,孟惠织把这十个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捏着手机贴紧胸口,暗暗偷笑,眼睛又红又酸。 剩余的时间,她一直趴在座位上补觉,来学校的好处之一,就是不用受家里人的折磨,想喝水就喝水,想上厕所就上厕所。 休息了整个白天,下午醒来,教室空无一人,窗外传来悠扬的乐声,学校的假面舞会快开始了。 假面舞会是青藤高中的特色,每年都有毕业前夕的学生在舞会上告白,学校渐渐的形成了不成文的规定,如果一个人邀请异性在舞会上跳舞,等同于表白。 如果没有经历颜凌生日后的那些破事,孟惠织或许还会幻想颜凌邀请她跳一支舞。 她踌躇了很久,望着窗外的热闹的人声,身体不由自主的走出教室。 孟惠织没有想告白的人,但是在舞会上,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她也不例外,她可以戴上面具,和别人正常的交流,就像普通的、脸上没有疤的女孩——这对她来说有致命的吸引力,她渴望融入人群,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她没有礼服,好在学校贴心地安排了社团负责这一块,只要拿着学生证就可以租一套。 大礼堂二楼是挑选礼服、换衣和化妆的地方,她拖着身体从侧门上楼,与三三两两打扮的美丽的少年少女擦肩而过,低着头不敢与他们对视。 穿梭在排排衣架中,手指划过一件件精致绵软的布料,她的目光停留在一件蓬松的纱裙上,这条裙子的布料最多,款式老旧,落在衣架的最里面,无人问津。 它的主体是月白色,裙摆缀着层层迭迭的薄纱,像瀑布一样,蝴蝶刺绣在瀑布中若隐若现,朴素的水晶腰带勉强算得上点睛之笔,挂在腰部,关键是它还搭配了两条蕾丝手套。 孟惠织选中它,带着它向管理员登记,管理员吓了一跳,用一种她熟悉的,讥讽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在说“你也配参加舞会?”,孟惠织扯出一丝难看的笑,递出学生证。 到试衣间,她解开校服扣子,布料的遮掩下是一具斑驳的身体,黑色、青色、紫色的斑块像花一样印在皮肤表面,她穿上礼服,细腻的丝绸重新掩盖淤痕遍布的身体,戴上面具,遮挡了脸上狰狞的伤疤。 她走出来,朝镜子转了一个圈,裙摆似灵动的水波,荡漾出细腻的涟漪,腿上的痛苦似乎暂时被遗忘了,镜中的她好似另外一个人,抬起头,像一只美丽的天鹅。 舞会刚刚开始,悠扬的古典乐回荡在礼拜堂,大厅中央,少男少女们穿着绚丽多彩的服饰,带着或张扬或简约的面具,脚步声与交谈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荷尔蒙。 孟惠织径直走到休息处,拿了一杯学校免费提供的气泡水小口啜饮,缤纷的橘子味气泡在舌尖炸开,口腔爆出着甜滋滋的香气。 光熙会和别人跳舞吗?她突然想到,云光熙长得很漂亮,追她的人那么多,或许她也在这里。 她的目光落到舞池中央,男女们随着乐曲的节奏旋转,舞动,与音乐融为一体,尽情享受这美妙又浪漫的时刻。 “你都到这了,为什么不过去跳舞?”带着灰狼面具、穿着紫色西服的男性坐到孟惠织身旁,一边嚼着左手盘子里的小零食一边说。 “颜凌作为主席,要负责维持会场的秩序,参加不了这个舞会。” 孟惠织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陆渊。 她不想搭理他,没有回话,早知道会被认出来,她就不来了。 陆渊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冷落,鼓着腮帮子嚼嚼嚼。 古典乐达到高潮,韵律的节奏与人的胸腔共振,青春洋溢,优美的肉体舒展,女孩的裙摆绽成银河的流光,构成一幅绝佳的、具有感染力的画面。 “要不要跟我跳一支舞,一个人坐在这可是很难看的。”话刚说完,陆渊立刻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简直鬼迷心窍,一定是被这里的氛围感染了,才会想跟孟惠织跳舞。 “不。”孟惠织说完,又怕他给自己找不快,补充道:“我的腿很疼,跳不了。” 听“不”,陆渊本应松口气,可心里却像堵着某个东西,不爽,他为什么会不爽? 还有她说腿疼,陆渊想起昨天弄她的时候,什么跳舞的心思都没了,只有身旁的人散发着莫大的吸引力,他的食指微动,真想现在就摸她的大腿,感受那柔软紧致、手感绝佳的肌肤。 不会是树林野战把她弄伤了吧,她说了那些奇怪的话,搞得他有点失控,离开的时候一瘸一拐。 他不自然地把手凑到嘴边假咳,“这样吗。”大口大口地灌着低度鸡尾酒,试图浇灭心中的火热。 舞池中爆发出一阵欢呼,一个男生拿着花束向女生告白,演奏者们非常默契地将古典乐换成优雅浪漫的曲子,穿着粉色裙子的女生捂着嘴,在众人“亲一个,亲一个”的起哄声中和男生抱到一起,深情拥吻。 陆渊的目光飘到孟惠织脸上,她带着半边面具,露出白皙的下巴,嘴唇红润,唇形流畅,感觉很好亲的样子。 艹,他在想什么,这两天真是魔怔了。 孟惠织被陆渊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突然站起来,手捏得紧紧的,好像要打人,盯了她几秒钟,一言不发的放下零食离开,孟惠织心里松了一口气,人总算走了。 喝太了多鸡尾酒,他去了洗手间,回到原地,只看到一碟吃剩的零食和两只杯子。 人呢? 陆渊走进舞池,一个人在成双成对的地方很是显眼,他转了半圈,目光锁定在一对贴合得极其紧密的人身上。 那个男人很高,比他还高出半个头,在舞池中鹤立鸡群,墨绿色的双排扣西服衬出绝佳的身材比例和隐隐的肌肉线条,沉稳、有力,气质不凡。 他的舞伴穿着月白色长裙,戴着蕾丝手套,盈盈一握的腰线下,花朵一样的裙摆在舞步中荡起,能看见骨肉匀称的脚踝,周围的人对这一对投来暧昧的目光,甚至猜测,等会儿他们就要互相表白。 同样是跳舞,他们比其他人抱得更加紧,贴得更近,女伴几乎挂到男伴身上。 陆渊杵在原地,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下压,这哪是贴得紧,这根本是孟惠织站不稳,只能靠着那个男人的力量才能跳舞,其他的人眼睛瞎吗,看不见她的腿在抖? 他心里又出现了那种莫名其妙的、灰色乱糟糟的情绪,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孟惠织疼到站不稳,还要坚持跟他跳舞。 孟惠织抿着嘴唇,后背逐渐被冷汗浸湿,双腿麻木地走动,如果不是孟蝉封搂着她,她怕早就跌在地上。 为什么他又来了?又想求证什么? 左一步,转半圈,右一步,再转半圈,跟着孟蝉封的步伐,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尖锐的痛楚从跟腱贯穿到脊柱,撕裂的肌肉拉扯着神经,她看着面具后浅灰色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眼神,不寒而栗。 乐曲进行到第三乐章,交换舞伴,孟蝉封松开手,孟惠织朝外转了一大圈,和一个带着白鸽面具的人牵到一起,孟惠织不会跳舞,腿又疼,跟不上他的步伐,不小心把他踩了几脚,但是她心乱如麻,连道歉都忘了。 “小姐,你的舞步有些凌乱,是有什么心事吗?”男生的声音俏皮。 “不,没什么,对不起。”她才反应过来,连忙道歉。 白鸽面具突然搂住她的腰,帮她支撑住身体,“你抓的我很紧,腿受伤了吧,为什么还要参加舞会?” 孟惠织愕然松手,第三乐章刚好结束,她的余光瞟到熟悉的身影,旋转脚步撞到他身上。 “快,带我走。” 她的嘴唇没有血色,眼里蒙上雾气,紧紧的抓着他,怀里的重量很沉,把大部分的体重都压到他身上,陆渊下意识的抱紧怀里的人,知道她是真的快站不住了,带着孟惠织悄无声息地离开舞池,留下看着他们背影的那个人,若有所思。 两个人回到刚才的位置,孟惠织扶着陆渊的胳膊坐下,几乎是瘫在椅子上。 “他是谁?你不是腿疼吗?为什么要跟他跳舞?”三连问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孟惠织只能沉默,她根本无法回答,孟蝉封会过来,陆渊也是始作俑者,可笑的是,她竟然只能找他帮忙。 陆渊后退两步,审视着这个穿着长裙的人,目光逐渐冻上寒霜,他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从不会彷徨、患得患失,为什么会让一个女人影响自己的心情?他把先前飘荡的情绪扫进垃圾桶,衣摆扫出冷酷的弧线,转身离开。 肏逼给钱,他是客人她是妓,仅此而已。 第十五章 p o18 ag.c om 陆渊前脚刚走,孟蝉封后脚就到。 不等他开口,孟惠织连忙解释:“对不起大哥,刚才我不小心撞到和我跳舞的人,他觉得我的腿受伤了,坚持要把我送出来。” 孟蝉封的目光落到她的脚踝,屈起膝盖半跪,三指圈住她的脚踝。 她的脚腕很细,孟蝉封拇指食指相扣还有余裕,这里的一小块皮肤光洁白皙,再往上一点,就是他制造的累累伤痕,好在裙摆很重,把她跳舞时的小腿遮得严严实实。 炽热的温度从手蔓延至脚踝,孟惠织僵在椅子上,胃里像有蛇在翻腾,想吐,她下意识地动了动那只被滚烫包裹的腿,然而,瞬间便被一种霸道而不容抗拒的力量钳制住。 孟蝉封轻轻揉动脚踝,“疼吗?” 孟蝉封在家里打她,最喜欢问这句话,孟惠织生怕他在这里发疯,尽量用平稳的语气说:“不疼,就是有点酸,休息一下就好了。” 握住脚踝的手顺着骨骼走向摸上小腿,每一寸相接触的皮肤都像是蚂蚁在爬,孟惠织忍着毛骨悚然的感觉,夹住孟蝉封的手:“大哥,我们要不先回去?” 孟蝉封抬头,他们的视角少见的倒过来,她俯视他,他仰望她。 他见过,穿花裙的女人,柔和的脸颊,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模糊得只剩印象。 男人站起来,凝视着带着半边面具的孟惠织,指尖触碰到廉价的塑料,感受到一点冰凉。 怎么这么像……看好文请到:9 57c.c om “咚——”所有人看向穹顶,上方是学校最高的建筑钟楼,整点的钟声发出浑厚的回响,余声不绝于耳,连楼体都跟着共振,孟蝉封仿佛被这一声震成了空壳,灵魂荡回十几年前的那个下午。 “大哥?” 他乍得回魂,手指滑过孟惠织的下巴,垂回身侧。 “我先回去,记得按时回家。” “嗯。”孟惠织乖巧地点头。 孟蝉封今天来学校,肯定已经跟颜凌接触过,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和颜凌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以她对颜凌的了解,他多半已经推测出了自己和孟蝉封有某种关系,必定会对孟蝉封进行某种程度上的隐瞒。 大哥今晚能平静地让她回家,就证明了这一点,疑虑已经打消,此事总算告一段落。 只是家里的暗潮平息,学校的激浪却在酝酿。 在家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精神都好了不少,孟惠织从厕所出来,拐一个弯,擦过公共休息室。 休息室的窗户黑影重重,她的脚步顿在窗前,贴近窗户,几丝愤怒叫喊从缝隙泄出。 她紧紧地扒在窗户上,脸肉挤的变形,透过窗帘的缝隙,隐约可见一个扎马尾的女生被两个人压住,另一个女生站在她面前,高高举起右手。 “就凭你也想吸引颜哥哥的注意,你也配?” 云光熙闭着眼睛缩起脑袋,准备接受羞辱。 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反而是孙楚瑜在惊呼。 “啊!你从哪来的?!” 休息室并不怎么牢靠的门锁掉了一颗螺丝,锁框歪着卡在那。 孟惠织压在孙楚瑜身上,大吼:“不准伤害光熙!” 她眼睛发红,愤怒极了,像一头发狂的老虎。 “快打她!” 那两个女生被孟惠织吓到了,其中一个马上反应过来,对她拳打脚踢。 雨点般的拳脚砸到身上,孟惠织毫不在乎,多少力打到她,她就把多少力发在孙楚瑜身上,专门朝脸招呼。 “啊——我的脸,快把她拉开!!”孙楚瑜极力地护着自己的脸。 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拳,孟惠织不在乎,这点力度比孟蝉封轻多了,毛毛雨,她的手只对着孙楚瑜,把她的脸和脖子抓出十几厘米的血印。 “给我松手!”云光熙大喊,少了一个人压她,她立刻反拧胳膊踢腿把人撞倒在地。 五个人滚成一团,拳脚乱飞,不知道谁打了谁。 声音闹得太大,外面逐渐聚了一批看热闹的人。 “什么情况啊?” “那不是孙楚瑜吗?又是因为颜凌吧。” “是不是上次云光熙故意在颜凌面前晕倒,她跑来找茬。” “八成,谁不知道孙大小姐喜欢颜凌。” “最喜欢看女人打架了。” “看孙楚瑜那脸,好几道印子,等会不得发疯。” 聊什么的都有,就是没人出来阻止,大家都津津有味地看着难得的笑话。 虽然平时青藤学生穿着统一的校服,看不出区别,但是他们之间阶级差异之大,远超普通学校的学生,好不容易有自持尊贵的人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他们自然拿出手机纷纷拍照收藏。 “你们在干什么?”平时温润的声音裹上一丝愠怒,围观的学生神经一紧,鸦雀无声,休息室门口的人群自动裂开一道缝,颜凌带着三个人走进休息室,头也不回地说:“不想被找麻烦,就把照片和视频给删了。” 刚才拍得正起劲的几个人立刻心虚地低头按手机。 孟惠织外套掉到一半,指甲外翻,战绩是孙楚瑜脸上两道从颧骨划到脖子的血痕,还有数十道细小抓痕。 抓她头发的力量不知何时消失,她丝毫没有察觉,捏着拳头朝着满脸泪光、眼神惊恐的孙楚瑜脸上狠狠砸去。 “够了。” 颜凌牢牢地抓住孟惠织的拳头,孟惠织看到那只手,抽回手时使劲甩,在身上擦,像是沾到了狗屎。 “颜哥哥……”孙楚瑜哇的一声大哭,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脸被挠花、衣服乱糟糟地出现在喜欢的人面前,她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是她先动手的。”孟惠织直勾勾的盯着颜凌。 “你们俩先起来。” 被压着挠了半天的孙楚瑜终于脱离苦海,站起来拉平整领口,哭得梨花带雨,“是她、是她。” “别哭了。”颜凌递过去一张纸巾,“丑的像只小花猫。” 心里的那股委屈和愤怒顿时消失了一大半,孙楚瑜接过纸巾,吸了吸鼻涕,“颜哥哥,她恶人先告状,是这个丑女突然跑过来打我!” “放屁!明明是你准备打我,幸好孟惠织跑过来救我。” 颜凌斜着瞟了她一眼,云光熙立刻嘘声不敢说话。 颜家的家世,学生会会长的权利,让他站在学校的金字塔顶端,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掌握着他们这些普通学生的生杀大权。 “云光熙、魏楠、蒋安安,三人斗殴,记一次过,孙楚瑜挑唆同学,记一次处分,孟惠织故意伤害同学,留校察看。” 留校察看四个字,如同天雷劈到孟惠织身上。学生时代,比留校察看更严重的处罚只有退学,可是对她来说,这两者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