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债(母子,高H)》 01坏女人(微h) 衣服凌乱丢落在地上,阳光斜斜地洒在出租屋的大床上。 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床上激烈交缠,空调呼呼的冷气压不住淋漓的热汗。 “小骚货,再使点劲……想不想让哥哥的大鸡巴操得更深?” 楚窈骑在他身上耸动腰跨,卖力地把肉洞送向暴涨的鸡巴,上下起伏间,一对浑圆奶球上下乱跳,漾出一阵阵的淫浪乳波。 呜呜……啊啊啊……不……好大……呜啊……要涨破了……呜啊……不要……要坏了……啊啊……要被操坏了……” 她嘴里不住地淫荡浪叫,身下那人动作利落地狂猛抽送,有力的大手攥住她的屁股胡乱地大力揉搓。 高翰疯狂地捣弄着敏感多汁的肉洞,悍然地一次次捅到最深,胯部毫不怜惜地撞击着娇嫩的阴道,撞出一片飞溅的汁水,他们交合处下面的床单已经不能看了。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汹涌如潮水的快感劈头盖脸地向楚窈涌来,在被狠狠操弄的肉穴里在体内传来,快速游走至全身。 “啊——”高潮来临之时,楚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哭音,高翰和她一同泄了出来。 她濒死般痉挛几下,四肢绷紧,然后身躯一点点软了下去,缓缓倒在了男人汗湿而火热的怀里,耳边传来对方有力的心跳。 半晌后,楚窈缓缓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她翻身从男人身上下来,套上睡裙。 抽出一根放在床头柜上的香烟,点燃后,她吮着烟嘴吞吐烟雾。 年轻男人用起来就是爽! 就40岁的年龄而言,她保养得很好,皮肤还算紧致光滑。一袭墨绿色的丝绸睡裙,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姿,勾勒出窈窕的曲线。 浓密的黑发披散在肩头,柔顺的发丝轻轻拂过锁骨,显得她温柔而优雅,唇上的一抹绯红,如同盛开的玫瑰,与她清冷的气质相互交织,展现出一种致命的美丽与神秘。 高翰扯下避孕套,随手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一把将楚窈搂在怀里,又痞又坏地笑:“宝贝,我还没吃饱呢。” 楚窈闷闷轻笑一声,慢条斯理把香烟摁灭,掰开他搂在她腰上的手。 “你在我这住了这么久,也该走了。” “什么意思?你是要赶我走?”高翰气得脸色煞白。 楚窈捡起地上的衣服丢还给他,站起来看着他微微一笑。 “别说的这么难听嘛,我们好聚好散。” 她还从钱夹里抽出五张粉红的钞票,慷慨大方地塞到他手里。 “大家朋友一场,你拿去应急好了。” 他怔愣一下,随后拍掉楚窈的手,愤恨地瞪着她。 “老子是真心想和你过日子,不是要当吃软饭的小白脸!” 楚窈闻言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看了高翰一眼,嗤笑了一声:“常言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要是想认真,我也没办法。” 高翰比楚窈小十岁,在夜总会当男公关,有一回楚窈陪客人去夜总会,恰巧撞见高翰被富婆打耳光,楚窈见他楚楚可怜,替他说了两句好话。 两人一来二去看对眼了,高翰信誓旦旦要娶她,偷了客人的宝石戒指送她,被经理发现打个半死,赶了出来。 楚窈动了恻隐之心,收留高翰养伤,和他黏糊糊地缠绵了几个月,现在新鲜劲过去了,不想继续养着漂亮的废物,干脆翻脸不认人。 “你再也遇不到像我一样爱你的人,你一定会后悔的。”高翰粗暴地摔门离去。 楚窈无奈地摇了摇头。 还是太年轻,居然相信什么狗屁爱情。 浪漫这东西过把瘾就好了。 她不能浪费时间在这种穷光蛋身上,楚窈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将自己不断贬值的美貌高价出售。 02去找她 许霖远出了一场车祸。 起因是那天晚上他给司机放了假,自己开车回别墅。 路上,他与一辆保时捷卡宴狭路相逢,没给阔少爷让道。 那人车上载着女友,自觉丢了面子,就屡次三番别他的车。 许霖远脾气也上来了,油门踩到底狠狠朝卡宴撞去。 伴随砰的一声巨响,金属的碰撞声尖锐刺耳,玻璃碎片四散飞溅。 他的宾利轿车的车头瞬间凹陷了进去,引擎盖被巨大的冲击力掀飞,冒出滚滚黑烟。保时捷则被撞得侧翻在地,车身在地面上摩擦出一连串火花,车门也被撞得严重变形。 周围的行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惨状吓得尖叫连连,手忙脚乱地拨打急救电话。 许霖远和阔少爷都被救护车拉走了。 阔少爷躺在担架上,尽管一副血肉模糊的惨像,嘴里还是叫嚣着:“你给小爷等着……我他妈早晚弄死你……” 许霖远微微勾起唇角,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他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细边眼镜架在鼻梁上,勾勒出一股禁欲优雅的气息,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如果不是白衬衫的袖口上斑斑点点的血迹,旁人会以为他是在主持会议。 昏暗的灯光洒在他身旁的墙面,映衬出他侧脸的冷峻轮廓,微微扬起的脸庞如雕刻般精致,眉宇间透出一股淡淡的沉稳与从容,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藏着一片寂静的海。 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人? 给他的手臂做好包扎以后,小护士红着脸,禁不住想要多看他一眼。 他嗓音清淡如水,脸上略带笑意道:“谢谢。” “不……不客气……”小护士心里小鹿乱撞,紧张到不行。 阔少爷的血液里被检测出酒精含量超标,等他康复后还要面临检方危险驾驶罪的指控。 好巧不巧,他的爸爸是海城公司的区域经销商,得知儿子闯下滔天大祸,竟然得罪了许霖远,吓得他连夜带着妻子前来道歉。 男人点头哈腰,小心赔笑,说道:“许总,是我教子无方,冒犯了您。等那小畜生能下床,我一定让他当面给您磕头道歉。” 见许霖远无动于衷,男人赶紧冲老婆使眼色。 女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34岁才有了这个儿子,我们把他宠得无法无天。今天被您教训,也是他自作自受。求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当可怜我们老俩口,放过他一马吧……” 看着他们诚惶诚恐的表情,他心里泛起一股微妙的酸涩感。 他什么都没做错,却一而再再而三被家人抛弃。可是为什么这样一个烂人,都有视他如珠如宝的家人? 许霖远揉了揉太阳穴,眼神淡漠而疲倦,“滚出去。” 夫妻两人如蒙大赦般忙不迭起身,逃也似的溜了。 周末,许霖远将这件事当成笑话说给他的心理医生江慧敏听。 江慧敏听完,若有所思地问:“开车撞向他的那一瞬间,你是怎么想的?你想教训他还是想杀了他?” 许霖远捧起咖啡,轻啜一口,又放下:“我不知道,或许吧。不过你不觉得他很欠揍是吗?” “不过你没想过你自己的安危吗?高速公路开车撞人,你也有可能车毁人亡。”她锐利的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 许霖远双手交叉抱臂,无所谓地笑笑:“你肯定又要说,我有自毁倾向,无法释放压力,所以就自我攻击。对不对?” 江慧敏长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个话题无法继续下去。 “你的约会进行得怎么样?现在还是排斥建立亲密关系吗?” 他薄唇轻轻一牵,忍不住冷笑:“那些女人太蠢了,欲望都写在脸上。我有她们想要的金钱和地位,可是她们没有相应的拿来交换的东西。” 江慧敏看着他,淡淡地问:“那么你想从她们身上得到什么?情欲的满足、永恒的忠诚还是温暖的陪伴?” 许霖远怔了一下,眼神变得茫然空洞,深不见底。 “你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想要的永远也得不到?” 江慧敏举起自己手中的杯子,语气很耐心:“如果一个杯子有裂痕,那么无论多少水都无法将它灌满,或许你应该先学会修补它。” “什么意思?”许霖远抬起眸子与她对视。 “你的养父母已经去世了,但你的亲生母亲可能还活着,你有没有想过去找她?” 03她活该 拳击台上,许远霖如一头矫健的猎豹,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凌厉的风声,汗水顺着他坚毅的脸庞滑落。陪练在他的攻势下连连后退,却也顽强地抵挡着。 就在这时,陈秘书身着笔挺的西装,表情严肃,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档案资料袋,快步走到拳击台边。 他微微仰头,看着台上正全神贯注的许远霖,轻声唤道:“许总。” 许远霖的目光瞬间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过来,他一个利落的收手,让陪练得以喘息。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拳击台边,接过陈秘书递过来的档案袋,一边扯下拳击手套,一边皱着眉头问:“这是?” 陈秘书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许总,您让私家侦探调查楚窈小姐的资料,现在有结果了。” 听到“楚窈”这个名字,许远霖那原本冷峻的眼眸中似乎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摩挲着档案袋的边缘,仿佛袋中的资料比拳击时的每一次出拳都更具分量。 上一次,他见到那个称之为母亲的女人,还是5岁的时候。 父亲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母亲匆匆收拾衣物,拖起行李箱就要走。 一只稚嫩的小手拽住她的衣角,他像是被人遗弃的小宠物,眼神都是可怜的泪光。 “妈妈,我害怕,带我一起走……” 楚窈蹲下来,一把抱起他瘦弱的身子,一点一点地擦干他脸上咸湿的泪,声音很轻很温柔:“勇儿乖,你去找邻居大婶,他会照顾你的,等妈妈来接你。” 她忘了关煤气灶,导致家里发生火灾,他拍打大门哭泣求救的时候她没回来。 他被送去孤儿院,被那些孩子欺负的时候,她没有回来。 他被养父用皮带抽打后罚跪一整夜,高烧到不省人事的时候,她没有回来。 她只是个无耻的骗子。 19年过去了,许霖远每次梦到她的时候,梦里滚轮摩擦地面,发出一阵的悠长声响,一只棕色的行李箱,以及女人永远看不到正面的背影。 他以为早就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然而拆开档案袋的瞬间,楚窈彩色照片里笑着的模样,还是和他零碎记忆里拼凑起来的样子逐渐重合了。 许霖远说不上是喜是悲,心脏像是咬合不上的齿轮,节节错位,“咔嚓咔嚓”卡在那里,无法动弹。 老天有眼,那个女人在杀夫弃子后没有过上幸福的生活。 她到了A市后,先是在一家电子工厂里打工,后来被“星探”发掘,从工厂辞职签约经纪公司。 楚窈东拼西凑,借了十万交了培训费,在培训他们三个月后骗子公司不但跑路了,还用“练习生”的个人信息借了高利贷。 楚窈被放债的抓住,被迫陪酒卖身,这期间他被一个富商看中,他不但帮她还清了欠债,还送了楚窈一套豪宅,许多奢侈品,让她当自己的情妇。 男人答应会和老婆离婚然后娶她,可是承诺尚未兑现,男人就出车祸死了,男人的老婆发现楚窈,通过打官司,让她把所有的钱都吐了出来。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楚窈开始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让他们挥金如土供养自己。 色衰爱弛,四十岁时那些阿谀奉承的男人都跑得没影了,楚窈只好在足疗店里贩卖自己残存的美色。 她最近和自己的小男友分手了,想要物色一头肥羊。 “活该,真是活该……”许霖远笑得酣畅淋漓,痛快无比。 窗前,漆黑如深渊的眸浓浓看向玻璃窗远方的天际,他想去看看她。 许霖远要亲眼瞧瞧楚窈狼狈的样子,要是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抛弃的儿子,如今富甲一方,她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04内裤很别致 楚窈浓妆颜抹,头发卷成大波浪,穿了一件性感的蓝色包臀裙去足疗店上班。 “终于来上班了,可想死老哥哥了……”老男人看了她,不禁心痒痒,一巴掌拍在她富有弹性的蜜臀上。 楚窈一扭头耳坠摇得叮当直响,柳眉倒竖,狠狠啐了他一口:“老色胚!来了就光喝茶,一个钢蹦都舍不得出,还敢揩老娘的油?再敢毛手毛脚,我就把你那猪蹄子剁了泡酒!” 老男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经理走过来把围观的客人劝散了,一手按住她的肩头,讨饶道:“我的姑奶奶,你可少给我惹点麻烦吧,这年头生意不好做,苍蝇虽小那也是肉。” 看她余怒未消,经理附在楚窈耳边悄声道:“店里来了一位贵客,出手阔绰,长得还英俊潇洒,他点名了要你按摩,你多笑笑,可别把人吓跑了。” 对于她的审美眼光,楚窈持怀疑态度,但一听到有钱赚,心里总是有些高兴。 楚窈换上工作服,推门而入。 男人身长玉立,背对着她,站立在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里。 不知等了有多久,不安的吱呀声响起,令许霖远倏然一惊,连忙往门口看去。 女人皮肤白净,烈焰红唇,姿容冶丽,那双狐狸眼像是来勾人魂的,眼尾略略上挑,蓬松的栗色波浪卷更添几分柔美。 楚窈在见到他的瞬间,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她像旧上海画报里走出来的女郎,艳得妩媚,俗得坦白。 “5132为您服务。” 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斯文矜贵,眼睑微垂,鼻梁高挺,薄唇的颜色很淡,整个轮廓线条立体俊逸,却透着森森寒气。 她心里美得冒泡,果然是个养眼的帅哥。 许霖远一言不发,楚窈抬起头,撞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他的眼底似有漩涡缠绕着她。 “我们认识吗?”楚窈疑惑不解。 “不认识,只是有点眼熟。”许霖远淡淡一笑,放在背后的手用力攥紧,直到指节泛白到麻木的程度。 她果然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楚窈伸手向他比了比床的位置,“那麻烦你把上衣脱了,躺下吧。” 许霖远想到后背狰狞的伤疤,握着系带的手突然停顿。 “先生……”楚窈双目炯炯直望着他,低声催促道。 连衣服都不敢脱,该不会是个细狗吧? 许霖远瞥了她一眼,随后慢慢解开浴袍。 他的身材堪称完美,宽肩窄腰,腹肌壁垒分明,没有丝毫的赘肉,双腿修长笔直且肌肉线条流畅,整个人站在那里,宛如一座精美的古希腊雕塑,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楚窈细细地看着他,目光像是黏在他身上一样,想移都移不开。 屋内灯光柔和,轻缓的音乐流淌在空气中,像是一层薄薄的轻纱笼罩着整个房间。 许霖远躺在床上,微微闭着眼睛,健硕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 楚窈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瓶精油,轻轻倒出几滴在掌心搓热,然后缓缓地按在他的肩膀上。 “放松点儿。”她柔声说,手指开始在他的皮肤上游走,带着精油的润滑,动作温柔而有力。 她的手指时而轻轻揉捏,时而缓缓按压,温热的触感透过指尖传递到他紧绷的肌肉深处。 许霖远微微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随着她的手势深呼吸,渐渐放松。 楚窈的手指技法娴熟,从肩膀一路下滑到背部,再从脊柱两侧推压至腰际。 她猛地顿住,素手慢慢抚上那一片狰狞可怖的伤疤。 “这是怎么回事?” 许霖远心中恨意难消,不轻不重哼了一声。 “小时候家里着火,被烧伤的。” “你父母也太粗心了。”她的口吻十分惋惜。 在那场大火中,他险些丢了半条命,邻居冒险救下他,将他送到医院。 衣服和烧得焦黑的皮肉粘在一起,医生不得不用刺破皮肉剪开,他到现在都记得当时剧痛钻心的感觉。 楚窈给过他一条命,但又在火灾中将它收走了。 “不过你这伤疤的形状很像兔子拔萝卜。你看这是兔耳朵,这是胡萝卜。” 许霖远以为她是故意戏弄自己,微微侧头,眼角余光瞥见她的眼睛分外晶亮璀璨,指尖在他皮肤上划来划去,心里又好气又好笑。 楚窈的手指渐渐放慢了速度,最终停留在他的背上,轻轻按了按。 “好了,你休息会儿。”她轻声说,手离开他的身体,仿佛带走了一点温度。 许霖远缓缓睁开眼睛,侧头看向她。 只见楚窈突然蹲下身子,衬衫收紧之后领口绷出浑圆的白腻,她的乳肉饱满又挺翘。 他大脑宕机般,空白了一瞬间,视线却不受控制地滑向阴影里。 更糟糕的是这一幕被她抓个正着,顿时让许霖远别扭极了,赶紧挪开目光。 楚窈将浴袍捡起来盖在他身上,心口一软轻笑起来:“你的浴袍掉了。” 女人绵密的呼吸洒在许霖远的耳畔让他身体微微发颤,“还有你的四角内裤很别致。” 他脸红得要滴血。 05你到底做不做? 按摩结束以后,楚窈转身要走,她在心里数着数,数到七的时候,男人果然叫住她。 “等等。” 楚窈忍不住笑了,心里有些窃喜,她故作端庄地低垂着眼睛。 “你有什么事吗?” “你们什么时候下班?我想请你吃饭。”他脸上挂着笑,看似随和,口吻却不由分说。 你想请我还未必肯吃呢? “抱歉,我们有规定,不能和顾客吃饭。”楚窈心中不悦,轻挑了眉,不咸不淡地回答。 许霖远知道她是拿乔,他面色寒若冰霜,微微勾起薄唇,扯出一抹讥诮的笑意。 “那多少钱能让你打破规定?” 这话听着刺耳,但楚窈想到自己马上要还网贷,只好忍气吞声。 “五千。”她一双美目微微上勾,眸里泛着秋水般的涟漪。 说完拿出收款码,看到许霖远连价都不砍,就爽快付钱了,楚窈立刻后悔钱要少了。 停车场的夜晚,空气中弥漫着微凉的秋意。 许霖远站在车旁,身姿挺拔,倚靠着车门,显得有些落寞。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截线条分明的腕骨。 昏黄的路灯下,他的五官在阴影与光线的交织中显得更加深邃。细长的眉目间透出一丝淡淡的忧郁,漆黑的眼眸静静注视着前方。 他忽然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有没有意义。 费尽周章去找一个完全不记得他的女人。 她根本不值得自己用尽全力去恨。 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支未燃尽的香烟,青灰色的烟雾在他修长的手指间缭绕,给他添了几分冷峻的气质。 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伴随着车轮碾压地面的轻响,楚窈的身影逐渐清晰。 她看见许霖远,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扬起手臂朝他挥手打招呼。 许霖远的手指微微一抖,立即将香烟在脚边碾灭。烟蒂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 鼻梁高挺,唇线锋利,即使在夜色的笼罩下,依然能感受到他俊美非凡的外貌带来的压迫感。 她美滋滋地想,睡这么个极品帅哥,她也不算亏。 楚窈打着大波浪卷,蓬松地搭在肩上,穿着性感的蓝色吊带包臀裙,衬托得双峰饱满,曲线毕露,浮夸的耳环在长发间忽闪忽闪。 他抬头时,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上车吧。” 楚窈系好安全带,开门见山地问:“是去酒店还是去你家?” 她还真把自己当嫖客了。 许霖远心底止不住地生出一股厌恶,勉强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淡淡地说:“去吃饭。” “随便,反正今晚我是你的。”楚窈笑得暧昧。 西餐厅中回荡着悠扬的钢琴曲,满室的水晶璀璨缭乱。 许霖远替她拉开座椅,楚窈款款落座。 服务生上前,为两人而送上菜单。 因为楚窈的打扮太过惹火,和这个高雅的西餐厅格格不入,服务生不禁多打量了她几眼。 许霖远脱下西服外套递向她,“穿上吧,小心着凉。” 楚窈翻了个白眼,这是嫌她丢人现眼吗? 她冷冷笑道:“谢谢,不过我不冷。” 楚窈单手托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服务生,双眼饱含笑意。 “我漂亮吗?我看你一直看着我。” 服务生有些措手不及,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 “没事,长得好看就是给人看的。大大方方地看总比偷偷摸摸好许多,许先生,你说是不是?” 许霖远正在喝水,听到这话,呛得面红耳赤。 出了一口恶气,她不由得意。 哼,老娘都活到这把岁数,别人怎么看,关我屁事! 两人之间霎时安静下来,只有刀叉切割牛排的声音。 许霖远率先打破沉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做这个?你父母还好吗?” 楚窈用纸巾擦了擦嘴,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哈哈大笑道:“我很多年没见过爸妈了,也不知道他们死了没。你问这么多,该不是想救风尘吧?” 许霖远镜片下的深邃黑眸微微垂着,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但问这话是他手心都是冷汗:“那孩子呢?你有孩子吗?” 她怔怔地望着窗外的灯火,眼神一瞬间变得柔和,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有一个儿子,他现在应该过得很好吧。” 她的儿子此刻咬紧后槽牙,尽管极力压制怒火,胸口还是忍不住起伏,低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把5岁的他一个人撇下,这么多年不管不问,她居然有脸说自己过得很好。 如果现在他真的告诉楚窈,在她抛弃他后,他被富豪收养,摇身一变成了名流富绅。 这个卑鄙无耻的女人一定会觉得这都是她的功劳。 她不配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许霖远招手买单,离开餐厅时,他的脸沉得能滴出水来,楚窈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可以走了,我们的交易结束了。” 说罢,他懒得再看她一眼,径直上了车。 楚窈的脾气上来了,拉开车门,一屁股坐上副驾,赖着不走。 许霖远瞳仁极其幽深,冷冷吐出两个字:“下去。” 他脸上厌恶的表情落在她眼中,楚窈往车椅里一靠,双手抱胸,慢慢笑了。 “我以前有个顾客,他是大学教授,每回上床之前他都要跟我讲欧洲哲学史,听得我直打瞌睡。我本来以为他只是好为人师,后来才发现……” “发现什么?” “原来他只是为了拖延时间,等伟哥发挥药效。” 许霖远没撑住,扑哧一声笑了。 楚窈笑得放肆又顽劣,她顺势往他身上一倚,娇娇柔柔地伏在他身上。 淡淡清香萦绕于两人鼻息间,许霖远的呼吸骤然一顿,心头莫名躁动。 她纤细的手拂在他的胸口,明眸流转,红唇微勾,潋滟动人。 “所以我们能跳过无意义的开场白吗?你约我出来总不能是为了吃饭吧,所以,你到底做不做?” 06吃奶(H) “不要。”他与那双眼睛对视,莫名有些心虚。 “是吗?不喜欢吗?”她委屈地扁起嘴唇。 下一秒,楚窈隔着西服裤,伸手虚虚握住了他的阳具,那只手又白又细,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小腹里面那种酸软发麻的感觉如同电流般乱窜,许霖远的分身有了反应,生机蓬勃地挺立起来。 他微微睁大了眼,双颊变得通红,喘息着哑声道:“你疯了吗?” 他伸手要推开她,可楚窈的动作更加敏捷,俯身凑近了许霖远,伸手捧住对方的脸颊,趁着他失神怔愣的空档,垂下头吻住对方的嘴唇。 这个吻奇妙得不可思议,如一阵轻柔绵密春雨般酥痒,又如口感爽滑的布丁般甜腻。 他情不自禁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在里面勾着她的舌头来回翻搅,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 楚窈被吮得舌尖发麻发酸,忍不住脖颈后仰,撤了出去,对方却又紧跟上来,急切而热情地缠裹。 她伸手在他身下轻轻揉捏套弄,几下又将他的性器撩拨得硬挺。 又径直褪去对方的下裤,直到把里头的东西释放出来。 许霖远的人长得清俊秀逸,可性器灼热坚硬,充血肿胀,紫红色的茎身青筋环绕,看着着实狰狞骇人。 被释放出来的性器顶端溢出的清液,摇头晃脑,亢奋不已,微微地弹动着,轻轻打在楚窈的手心。 楚窈勾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还以为你是什么贞洁烈夫呢?原来也是个口是心非的狗男人。” 许霖远不说话,脸上绯红,连耳根子都是火烫的,心里很是难堪羞耻,却只闭着眼让她肆意抚摸自己下体。 楚窈握着男人的阴茎,手掌圈拢起来,便开始上下撸动,力道忽轻忽重,他喉结很明显地滚动了几下,不可控制地喘息着:“嗯……” “你看看你,现在像不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闭嘴!”许霖远即便满腹怒火,但他的肉棒又颤抖着胀大了一圈。 “呦,还兴奋了?”她在用拇指按压着他的龟头,指腹摩梭着在马眼口打转,龟头顶部的小口吐出的白浊让楚窈的手心湿润黏腻一片。 突然她毫无征兆,从头到尾,重重一撸,快感犹如风暴席卷,他猝不及防射了出来,溅射到两人身上。 他忍不住靠在座椅上大口喘息,楚窈抽了张纸巾,一根根擦净手指和裙摆上的污渍,随后嫌弃的揉成一团,丢在车里。 她伸手细致描摹他的唇线,笑意盈盈地说:“既然你不想做,那我就先走喽,下次见。”,说完便撑着起身。 楚窈就是和他赌一口气。他拒绝,她就偏要,他真的愿意了,她又觉得索然无味。 许霖远不悦敛眉,双手紧攥住她的腰肢又将她一把按了回去,放倒座椅,微仰起头看她。 “你说谁是发情的公狗?”他乌黑的眼眸深不见底,阴鸷地眯了眯眼睛。 楚窈笑呵呵地挑了挑眉:“是我装腔作势,还欲求不满。” 她的狐狸眼慢慢向下滑,盯着他再度勃起的肉棒。 这个贱女人,不知羞耻地勾引他,他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他本就不太清醒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顿时猛然拽过对方的腰,同时翻身把人压在座椅上。 真皮座椅发出一声闷响,楚窈惊呼一声,被对方滚烫的肌肤压下来紧贴着,她声音很轻,带着无尽诱惑的味道:“你知道要怎么脱女人衣服吗?” 男人的欲望被瞬间点燃! 楚窈眼神一暗,下一刻就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舌头也毫不客气的入侵她的口腔,两条湿滑的舌头饥渴的舔吮着,拼命吞咽着对方的口水。 他伸手将她的裙子从底部掀起,蒙住了楚窈的脸。 她皮肤好滑腻,白得跟温润美玉一般。 沉甸甸的乳肉把胸罩撑得紧绷,他把手探入胸罩中,指腹在顶端的蓓蕾上划来划去,把楚窈刺激得浑身轻颤。 这只雪乳入手温润而且弹性十足,那种又软又暖的触感世上没有别的事物能比得上。然后他又去揉捏胸罩里的另一只圆润丰满的奶子。 “呃呜……”呻吟不由自主地溢出口,她凝眉咬唇,身子也瞬间软了半边。 许霖远将她的裙子彻底脱下来,她已是绯红满脸,眼角泛泪。 他动手解开她的黑色蕾丝胸罩,立刻露出一对雪白的丰满乳房,上头粉红色的乳晕娇嫩挺立。 男人握了握鼓胀的奶子,用舌头舔逗着乳晕,又在硬挺的乳头上刷来刷去,埋头轻笑道:“很香,很软……” 楚窈禁不住催促了一声,声音却又娇又柔,“屁话真多。” 许霖远不再多言,颤颤巍巍地捧了她的奶子,把香嫩嫩的奶头塞入口中,敏感的蓓蕾被滚烫的口腔裹住然后深深一吸。 “啊……”一声娇吟,楚窈只觉魂儿都被他吸入口中了。 许霖远的身体里好像分出两个人。一个青年告诉他,这是他的亲生母亲,这样乱伦的行为猪狗不如。另一个孩童不管不顾,疯狂地吮吸两只雪白乳峰,渴求自己曾经缺失的奶水。 “啊!”她惊叫,左乳被许霖远含在口中,饱经摧残的乳首被吸食得啧啧作声,“奶水呢?” 他双手托在圆润如球的乳侧,轻轻往中间推挤,在她的娇吟娇喘里,他把脸埋进两团柔软的乳肉中,肆无忌惮地磨蹭起来。 “嗯嗯!”楚窈的身子微微抽搐,不停地扭腰摆臀,两只饱满玉球紧贴在男人的胸膛厮磨。 07揉穴(H) 楚窈的下体的穴儿火热湿痒,渴得不行,屁股无意识地前后款摆,身体软成一滩春泥,弱不胜力地从许霖远怀里滑落。 一双有力的手臂及时箍住他,后脑被她扶着不容违抗地压紧,加深唇舌的交缠。好像怎么都吻不够,楚窈气息紊乱,几乎找不到空隙换气,娇喘更被全部堵在喉间。 她白皙精致的脸上浮起一片艳丽的红,的双眸渐渐笼上一层迷蒙水雾。 “操我……” “都是你自找的!”男人欺身凑近,嘴唇附在她的耳畔低声道。 许霖远迅速脱掉她的内裤,她腿间的小穴嫣红绽开,在一片泥泞里淫靡地翕张,淡粉的唇沾了爱液,覆着层晶莹水光。 他极力克制住,才没有把性器狠狠捅入进去,他将两根修长的手指刺入穴口,她穴里含着的丰沛汁水被手指捣弄出黏腻的水声,被推挤着溢出穴口。 “好舒服,还想吃……”她将嘴唇咬得发白,发出一点儿示弱的呻吟,双颊潮红,全身汗湿泛着情热的粉,还不住轻颤,身下的穴肉也在热情而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许霖远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忍不住猜想着这个贱女人在别人床上是不是也是这副浪荡样子,身下的花穴如吮吸吞吃他的手指一般,也热情而贪婪地接纳着别人的阳具。 一想到这些他便控制不住地越干越凶,恨不得把这只淫荡得不住流水的穴捅坏操烂,车里环绕的皮肉相撞声越加响亮,身下的座椅也似是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动作,像要散架一般不断发出嘎吱声响。 “啊啊不要……太深了……”楚窈被他这般凶狠地抽插弄得身躯不住来回颠簸,发丝凌乱地铺在坐垫上,小腹随着手指顶弄一起一伏,仿佛要被捅穿。 “慢一点嘛……”她眼尾发红,连喉里都抑制不住地泄出低沉喘息。 许霖远感觉到包裹着他手指的穴肉忽然颤抖收缩得愈加厉害,知道楚窈快到高潮,狠狠抽送数十个来回。 “啊——”强烈到灭顶的快感猛然席卷全身,清亮水液从她翕张的穴口猛然喷出。 许霖远同她一起发泄出来,胯下性器射出的精液喷溅在两人身上,与透明的汗水混合在一起,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你很不错。” 楚窈将头颅埋进许霖远的的颈窝里闭目歇息。 他的头脑霎时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像一个发情的野兽,被她深深引诱并且无法自拔。 许霖远抿着唇,沉默地看女人,心中爱恨交织,强烈的恨意与疯狂快要摧毁他的神智。 她为了一时的快感,不负责任地把他带到这个世上,然后无情抛弃。再相遇她全然不记得他,还和自己的亲儿子乱伦。 她是他不幸人生的罪魁祸首。 许霖远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缓缓用力。忽然感觉到身下人猛然剧烈挣扎起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她难受得快要窒息,指甲抓挠他铁铸似的手臂,喉中骤然涌上一股猩甜,出口的嗓音变得艰涩沙哑:“不……要……” 一颗泪珠坠下来,滴在他的手背上,烫得他的手指一缩。 一些遥远的记忆忽然闪现出来。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滑梯区域,楚窈温柔地看着他。 “宝贝,你怕不怕呀?”她微微蹲下身子,眼睛里满是笑意,轻轻抚摸着他毛茸茸的小脑袋。 他仰起红扑扑的脸蛋,眼睛亮晶晶的,奶声奶气却又无比坚定地说:“妈妈,我不怕。” 她嘴角勾起一抹灿烂的笑容,她轻轻地把儿子抱在怀里,然后小心翼翼地踏上滑梯的最高处。 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她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抱住怀中的宝贝。“那我们开始喽,宝贝。”她的声音轻快而温柔。 随着重力的作用,他们的身体开始顺着滑梯的滑道飞速下滑,风在耳边呼呼作响。 他兴奋地挥舞着小手,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清脆得如同银铃一般。 楚窈也被儿子的快乐所感染,她的笑声和儿子的笑声交织在一起,在滑梯的上空回荡。 许霖远睁着被泪水模糊的视线,最终松开了手,他遮住潮湿的眼睛,蓦然冷笑一声。 她像是一尾濒死的鱼一般大口喘着气,惊恐地瞪大双眼,又试图把赤裸的身体蜷缩起来。 这个男人居然想杀了她。 他该不是什么专挑失足女下手的连环杀手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我走吧……” 楚窈吓得瑟瑟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来。 “对不起……我……”他心里满是歉疚,眼神微微有些黯然,顿了顿,笑容里混杂了苦涩和自嘲,“有点发神经……对不起吓到你了……” “没事的,那我就不打扰了。”她笑容像被冻住一样,挤得很艰难。 楚窈火速穿好衣服,推开车门,跌跌撞撞奔向车外,生怕晚了一秒,她就被杀人灭口了。 看到楚窈把自己视作洪水猛兽,许霖远哭笑不得。 餐厅坐落于山上,网约车不好叫,再说她现在衣衫不整,深更半夜要是遇到司机起歹心,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许霖远开车缓缓跟上楚窈,她瞥见他在后面追,心顿时提到嗓子眼里,跑得比什么都快。 脚下没留神,一个踉跄重重摔在地上,磕破了膝盖,鲜血直流。 远光灯的光柱白亮亮地照着楚窈,刺得她睁不开眼,她试图站起来,但膝盖疼痛难忍。 她好像是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兽,如此战战兢兢,却没有可以逃跑的地方。 许霖远打开车门,快步向她走来,心脏咚咚直跳,楚窈吓得脸都白了,“你别过来,不然我报警了!” 许霖远没有理会,在她身旁蹲下来,查看她腿上的伤势,确定没有大碍,长长舒了一口气。 他望着她,先是一怔,接着低声道:“对不起,我送你回去。” “不用!” 许霖远动动手指,给她转了五万,楚窈呆呆看着账户余额,不禁双眼放光。 “现在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吗?” 楚窈不置可否,小声哼了声。 许霖远不由分说,把外套脱下来,罩在她身上,男人的手揽到她的肋下,稍微用力,竟就将她抱住了。 他身形高大颀长,衬得他怀中的楚窈娇小玲珑,灯光照耀着他们,无数的灰尘在光柱中沉浮,她忽然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心感。 楚窈仰起头,光亮中,许霖脸上的轮廓清晰可辨,眉宇轩昂,一双眼眸灿亮深邃。 这小子长得确实不赖,楚窈的脸涨红了,片刻后她醒过神来,现在可不是犯花痴的时候。 08救美 夜色渐深,车窗外的霓虹灯在细雨中模糊成一道道光晕。 车内,许霖远的侧脸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冷峻,双手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 而楚窈则靠在座椅上,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紧握着安全带,眼神始终盯着窗外,假装对他毫不在意。 “你真的不用送我到家门口。”楚窈弱弱地说。 她还没有完全排除他的凶犯嫌疑。 “只是送到门口,”许霖远淡淡地回应,目光始终停留在前方的路面,“小区不算远。” 楚窈侧过头,勾起一抹略带讥讽的笑,“许总这样的人物,大概不太习惯随便把别人送到家门吧?” 许霖远微微一笑,那笑意不达眼底,“那要看送的人是谁。” 车子在小区门口缓缓停下,楚窈毫不犹豫地解开安全带,侧身下车,就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脚步却因剧烈的疼痛而微微一滞。 许霖远望着她瘸着腿的背影,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霾。 他掉头想回家,却发现楚窈遗留在座位下的耳环,等他捡起来,一抬头她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楚窈走在昏暗的走廊中,脚步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人盯着自己。 她努力平复着心绪,心想不过是自己多虑了。 可是,当她将手伸向门锁,准备开门时,背后却突然伸出了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了门上。 楚窈猛地倒退了一步,心脏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但当她看清那张脸时,原本绷紧的神经立刻松弛下来,轻舒了一口气。 “高翰?”她语气中夹杂着不耐烦与厌恶。 “楚窈,你怎么就这么狠心?”高翰目光阴郁,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不甘,“你把我拉黑,是不是因为有了新欢?” 楚窈挑眉,冷冷一笑,“与你无关。” 高翰的目光从楚窈的脸上移开,语气更是充满了嘲讽,“哼,原来如此。嫌我穷了是吧?找个开迈巴赫的就恨不得扑上去?” “穷?”楚窈不屑地笑出了声,“高翰,穷只是你微不足道的缺点。你还一毛不拔,又懒又馋,满嘴跑火车。你也就这张脸还能看,其他的……一无是处。” 楚窈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入高翰的心脏。 他的眼睛骤然变红,情绪失控地一把将她推向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他双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动作狂乱地用力抚摸她腿间的私处。 “臭婊子,老子没操够你吗?你还去外面找野男人。” 楚窈猛然反应过来,抬手就是一记耳光,可这反倒激怒了高翰,他反手便狠狠地甩了她一耳光,打得她眼前一黑。 “贱人,你以为你能摆脱我?”高翰的声音低沉而阴狠,他的力气大得让楚窈根本无法反抗。 在她的躲闪与惊叫声中,他撕碎了楚窈身上的衣服,渐渐露出底下那具莹白如玉的娇躯。 高翰一口咬在她红肿不堪的乳头上,同时肉棒狠狠地顶弄贯穿,楚窈痛得尖叫起来,她哭喘着,被伏在身上男人操得浑身发颤。 绝望的情绪瞬间将楚窈淹没,她的视线变得模糊,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在旋转。 就在她几乎放弃挣扎的瞬间,手机铃声突然响起,震动在她的口袋里微弱却固执地持续着。 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一声低沉的“砰”声。 随即,大门猛然被人从外面踹开,许霖远的身影冷峻而高大,逆光中他的表情难以辨认,但那一瞬间,空气中的寒意如刀刃般锋利。 “许霖远……”楚窈的声音几乎哽咽。 许霖远看见眼前的场景,心中的怒火瞬间升腾。 他想杀了那个男人! 他几步上前,抓住高翰的衣领,将他从楚窈身边狠狠拽开,随即拳头带着风声狠狠落下。 高翰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机会,短短几秒内便被打得头破血流,抱着头呜咽求饶。 楚窈惊魂未定地靠在墙边,看着许霖远双眼猩红,对他的求饶耳充不闻,心中一片混乱。 她知道如果不阻止,事情很可能会演变成无法收拾的局面。 楚窈挣扎着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许霖远身后,突然用尽全力从背后抱住他。 “许霖远,别再打了……别……”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整个人因为恐惧而发抖。 许霖远感受到楚窈的触碰,原本紧绷的神经渐渐松懈下来,他的拳头停在半空,呼吸急促。 片刻后,他猛地松开手,任由高翰狼狈不堪地逃离现场。 许霖远转过身,看见楚窈满脸苍白,双腿几乎站不住,赤裸的胴体伤痕累累,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声音低沉而柔和,“没事了,我在这里。” 09上药(微H) “你没事吧?”许霖远用一条毛毯裹住楚窈,看她脸色苍白,不免心疼。 “没事,谢谢你救了我。”楚窈睫毛颤动了一下,轻轻摇头。 “不能就这么放过他,我们报警吧。”说着,许霖远真的拿出手机。 楚窈急眼了,劈手夺下手机,“你疯了吗?你把他打个半死,警察真来了,得把我们一道带走,我可不想再进看守所。” 看许霖远神情竟有几分捉摸不透的阴郁落寞,楚窈宽慰地笑了笑:“没事,干我们这行的就像开废品收购站,什么形形色色的垃圾都能遇到。” 这样波澜不惊的话,在他听来,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 当许霖远知道楚窈过得并不好的时候,心中甚至莫名痛快,但现在亲眼见到,却让他仿佛被一根利刺扎进心底。 在他童年模糊的记忆中,家里永远充斥着父母的争吵和锅碗瓢盆碎裂的稀里哗啦声。 “臭婊子,你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示给谁看?” “你神经病吧?我在服装店上班,不打扮漂亮,难不成整天哭丧着脸?” “给你脸了?你还敢顶撞老子?” 啪!一个巴掌清脆的落下,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响。 他蜷缩在床角,不安和恐慌像一只大手将他的突突直跳的心脏攥紧。 他终于忍无可忍,一阵小旋风似的冲到客厅。 衣不蔽体的楚窈被男人骑在身下,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已经近乎麻木了。 看到他的瞬间,她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发出一声喑哑而凄厉的喊声。 “滚出房间!”暴君般的男人冲他大吼。 许霖远的眼泪决堤而出,他心里十分害怕,但还是冲了上去,双手使劲儿挥舞厮打,喉咙里爆发出尖叫:“坏蛋……坏蛋……” 男人重重把他推倒,意兴阑珊地提起裤子,啐了相拥而泣的母子俩一口:“一对赔钱货!” 之后,每当楚窈感到山雨欲来时,都会给他十块钱,让他去电玩城打游戏。 刀枪剑棍,他有100种方式击败游戏中的boss,但回到家,男人还是颐指气使让他给自己拿烟灰缸。 有时候,许霖远觉得自己是她的救命稻草,但有时候,他好像又是绑着她沉入水底的石头。 有一次,楚窈去幼儿园参加他的家长会。 许霖远看到了同学们正常的爸妈,他问楚窈,“你为什么要和爸爸在一起?” 他握着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楚窈沉默了很久,久到他以为她不会回答。 可是墨镜淌下两行清泪,她抿了抿唇,似乎只是平淡地叙述一件小事。 “因为你。” 他是她未婚先孕,和男人私奔生下来的孩子。 明明头顶光辉烈烈,他却觉得有一盆冷水,从头到脚一冲而下,冰天雪地的冷。 好像就是从那一刻开始,许霖远觉得自己的人生被诅咒了。 楚窈不但腿受伤了,现在手腕也被拧伤了,于是心安理得地指挥许霖远给她上药。 许霖远的眉头微微皱着,目光中满是心疼与专注。 他轻轻握住楚窈受伤的手,那只手纤细而苍白,伤口显得格外刺眼。 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球蘸取了消毒药水,微微俯下身,轻轻地对着伤口吹了口气,仿佛这样能减轻她的疼痛,然后温柔地用棉球在伤口上轻轻擦拭。 “嘶——”楚窈疼得轻吸了一口气,他的动作立刻停顿了一下,柔声说道:“忍一下,马上就好。” 那种被人珍视的感觉,她的心像是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着,让楚窈突然很不习惯。 消毒完毕后,许霖远拿起药膏,轻轻挤出一小段,用食指小心翼翼地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 他的手指带着微微的凉意,却又那么轻柔,每一下涂抹都那么细致,好像在对待一件工艺品。 涂完药膏后,许霖远又拿出纱布,一圈一圈地仔细包扎起来,他的手指灵活地舞动着,不一会儿,伤口就被包扎得整整齐齐。 他抬起头,看着楚窈,目光中满是柔情,轻声说道:“好了,这段时间要小心,别再让伤口沾水了。” “等等。”楚窈叫住他,脱下身上的毯子,“药还没上玩呢。” 她的肌肤细腻光洁宛如羊脂白玉,乳房饱满丰腴,胸口因为凌虐染上鲜明而艳丽的红痕。乳尖被被撕咬得肿胀发红。 “这……”许霖远见状觉得羞耻,双颊热烫,瞥一眼便慌忙移开视线,又与她对上了眼。 “有什么好害羞的?跟个纯情处男似的,别忘了我身上也有你留下的痕迹。”楚窈不禁打趣。 许霖远面红耳赤,抿紧嘴唇,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如潮水般满溢而出。 “不是吧?你不是真的是……” “你到底要不要我帮忙了?”许霖远狠狠瞪视着对方,咬牙一字一顿道。 楚窈见好就收,像一头狐狸笑眯眯地说:“有劳了。” 女人两颗柔弱乳头殷红肿大,如同熟透的浆果,仿佛用指甲一掐就能溅出水来。 他用棉签去她拨弄翘立的乳头,轻拢慢捻间,乳波摇曳,酥软地晃来荡去,他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张嘴含住她胸前乳头伸舌舔舐,轻轻嘬吸的感觉。 他清冷平淡的眉目染上了情欲的绯红,长睫低垂,看不清眼底神色。 许霖深吸一口气,远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你到底喜欢那个贱人哪点?” 这话在楚窈听来,倒是有点拈酸吃醋的意思,她不由觉得好笑。 “喜欢他器大活好长得帅。” 许霖远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白,不由睁大了眼,气得冲口而出。 “你难道就没有自尊心吗?” 她面色渐渐阴沉下来,看他的眼神冷厉非常,许霖远以为她要发火,后悔自己话说重了。 “有啊,不过你已经付过钱了,所以我原谅你。”谁知楚窈云收雨霁,转瞬笑靥如花。 他不过也是个恶心的狗男人而已,没什么不一样。 许霖远倏地哑火无言,继续上药。 几缕红白相间的水丝被推挤着从她阴道穴口边缘溢出,顺着逼缝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许霖远用手指挖了一点冰凉的膏药,轻轻分开两瓣湿湿软软、异常滚烫的阴唇,手指怜惜地轻轻在两边肥厚阴唇上揉抚,没有立刻深入。 腿间如同被无数根羽毛挑逗着,酸痒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小腹,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嗯,呃”的娇吟声。 眼前的曼妙娇躯直叫他血脉贲张,许霖远下面直接就硬了。 男人温热指腹在轻轻颤抖着翕张的穴口附近来回轻缓摩挲,而后毫无预兆地猛地刺入穴口。 楚窈不由睁大了眼,身体立时绷紧。 他忽然感到插进身体里的手指快速地转动了一下,指节微微弯曲着在柔软湿热的内壁轻轻抠挖,一股奇异陌生的强烈快感猝然从尾椎升腾而起。 让她不由自主地卸了力,喉里也禁不住溢出一声低沉喘息。 她还未从那股奇异的快感中回过神,插进身体里的手指突然抽出来。 “好了。” 他已经心慌意乱,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10你喜欢她?(微H) 楚窈对他的突然收手一脸不满,见许霖远下身蠢蠢欲动,她冷声讥嘲道:“我右手受伤了,不过左手还能用,要不……” 许霖远浑身燥热与酥痒,性器越发坚硬炽热,顶端抵在下裤上,只觉胀得发疼发痒。 “我还没那么饥渴。”但他还是快如闪电地扣住了她的手腕,眸中沁出寒意。 “是吗?”楚窈收回手,手掌贴上他的脸颊来回温柔抚摸,轻笑一声,道:“看来某人的嘴比鸡鸡还硬。” 但这样一直硬着也不是办法,许霖远借口去上洗手间。 他打开水龙头,水柱哗哗流淌,照着镜子,无意间瞥见她挂在墙上的内裤和胸罩。 许霖远不由呼吸一滞,他赶紧闭上眼睛,解开皮带,将手掌覆上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自暴自弃一般,动作粗鲁。 马眼不断沁出黏腻的清液,拉着细长的水丝不断往下流淌,又随着他的套弄涂满整根茎身,动作之间微微发出一点儿粘稠的水泽声响。 许霖远压抑着愈加紊乱而粗重的喘息,只觉双颊与耳廓发热发烫,但胀得发疼的阳具无论如何都到不了高潮。 他蓦然睁开眼睛,墨黑的眼瞳笼上一层朦胧水雾,透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镜子里清晰映射出她挂在墙上的内衣,他只觉心口忽然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了一下,微微停顿一瞬,而后猛然剧烈跳动起来。 他终于克制不住地用手缠蒙住了楚窈的纯棉内裤,他的呼吸变得粗重灼热,全身都在发热发烫,像要烧起来,下身性器在摩擦中愈发膨胀坚硬,男人不住地追逐快感在人掌心里抽送。 他索性闭上眼,忘记了礼义廉耻,放任自己沉浸在片刻的欢愉中。 “唔……”强烈的酥痒快感顺着他的尾椎升腾而上,席卷全身,喘息愈加灼热粗重,喉头不住来回轻滚,甚至低低溢出呻吟。 许霖远低低喘息一声,手里圈握的东西同时轻轻弹动着往空中喷溅出一股黏稠的精液。 事后,他冷静地将内裤清洗干净。 她或许会发现,或许不会,一想到她会穿着它,许霖远心中升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真是疯了。 “你家里这么脏,怎么也不收拾一下?”许霖远整理好心情,这才注意到家中糟糕的卫生环境。 脏衣服随地乱丢,厨房的水池里碗碟堆积如山,地板上散落着缕缕发丝。 她只管出门光鲜亮丽,家里邋里邋遢也不在乎。 楚窈没好气地说:“你又不帮我打扫卫生,我又不请你住在这里,絮絮叨叨说这么多干什么?” 许霖远冷冷瞥了她一眼,真的卷起袖子,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拿着扫帚开始扫地。 楚窈一边嗑着瓜子欣赏他的窄腰长腿翘臀,一边为他干的家务提出一些指导意见。 看着周围的环境焕然一新,他心里清爽了许多。 楚窈笑呵呵地给他端了一杯水,眯着眼将他仔细打量一遍,双眸发亮,“你倒是挺贤良淑德的,现在社会上像你这样懂事的男生不多了。” 许霖远听了总觉得怪怪的。 他把和楚窈的事告诉了心理医生江慧敏,唯独隐瞒了她是自己的生母和他们不可描述的部分。 江慧敏由衷替他感到开心,笑吟吟道:“难得你现在也会在乎别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谁在乎她了?我只是不明白有人怎么能把生活搞得一塌糊涂。”许霖远不屑地撇撇嘴。 江慧敏为他倒了一杯茶水,眼中闪过一丝的笑意,“据我所知,你可不会闲得无聊请人吃饭,更不会多管闲事,英雄救美。除非,你喜欢她?” 男人一双狭长明亮的眼睛,慢慢黯然下来,轻声说:“在车里的时候,我竟然想杀了她……” 江慧敏呷了一口清茶,又徐徐说道:“有些人童年时缺失母爱,长大后会不自觉地爱上与母亲性情相似的女人。你可能是将自己对母亲又爱又恨的感情投射到了她身上。” 心理医生的眼光果然毒辣,即便许霖远有所保留,她还是能切中要害。 “只是我要提醒你一句,她是风月场上的人,这样的人为了保护自己,会把真心隐藏得很深,你如果投入太多,很有可能得不偿失。” 她的这句劝告在许霖远脑海中盘旋。 楚窈于他而言,就像美丽而致命的罂粟花,在堕落自毁中麻痹了理智,让他上瘾,让他欲罢不能。 许霖远重新和年轻貌美的女人相亲,一起吃饭逛街,听高雅的钢琴演奏,逛艺术画廊。 尽管提不起半点兴趣,但他很认真地敷衍着。 女人让他送自己回家,到了别墅门口,她又盛情邀请他进去坐坐。 许霖远微微错愕,旋即笑着谢绝:“下次吧。” 女人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她踮起足尖,双手勾住他脖子,眨着眼睛撒娇:“怎么,怕我吃了你啊?” 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睛满含风情,像是含着一汪秋水,但到底是不一样。 女人还会凑近,就被他礼貌推开,他眼底露出深沉的凛然,缓慢而清晰地告诉她:“不好意思,我想我们之间并不合适,我先走了。” 11叫给我听(H) 楚窈在浏览器上搜索了许霖远的个人信息。 她原本以为他只是普通的有钱人,现在才发现他是身价百亿的上市公司总裁,未婚未育,父母双亡。 这只大肥羊,不说能宰上一刀,就是薅点羊毛,也够她吃个三年五载的。 楚窈喜得眉开眼笑,身上还带着伤,对着他一顿糖衣炮弹输出。 “吃了吗?” “睡了吗?” “在干嘛?” 总之就是分币不出,主打陪伴,哪怕不得手,她也没啥损失。 许霖远的回复不会热切,但也不算冷淡,还时不时询问她的伤势。 楚窈觉得大有希望,故意发一些擦边内容和他调情。 【你觉得哪件内衣比较好看?】 说着就甩来三张性感内衣的图片,颜色分别是红色、肉色以及黑色。 许霖远的喉结上下滚动,迟疑半晌,缓缓打出一个字:【三】 【那你给我买好不好?[飞吻]】 许霖远连眼睛也不眨,就给她转了5000。 楚窈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牵动了膝盖处的伤口,疼得面部扭曲。 等快递到了,她迫不及待地换上性感的胸罩和内裤,跑到卫生间拍照发给他看。 许霖远是在开会的时候收到了她的照片。 她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头发披散开来,黑色瀑布似的泻向肩头,她的身形曲线优美流畅,玉白肌肤染上诱人的薄红,胸罩兜住的胸脯莹润如凝脂,下面的两条美腿修长柔韧。 她冲着他妩媚一笑,浑身上下充满慵懒的风情,红唇微张,好似在发出邀请。 许霖远心神微荡,只觉腹下窜起一股邪火,胯下立时又半硬勃起了。 “许总……”创意总监轻声唤他。 许霖远尴尬地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微微颔首:“嗯,不错,很新颖。” 啊?在场的人一头雾水,他还没说方案呢。 中午午休的时候,许霖远独自在办公室里,放下了百叶窗。 他和楚窈的视频通话。 她正躺在沙发上,乐呵呵地看搞笑综艺,看得他气不打一处来。 “你给我拍的照片是什么意思?”许霖远嘴唇很干,剑眉蹙起。 楚窈双手一摊,漫不经心地回答:“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买家验货呀。” 他磁性的声音语带戏谑:“那你现在把衣服脱了,我要再验一次。” 说着,许霖远慢慢地探向他身下,把欲望握在手心,熟练地套弄起来。 楚窈明明心花怒放,却故作娇嗔:“你真讨厌,人家要挂了。” 挂断视频后,她冷哼一声,倨傲地斜视着手机。 男人这东西就是犯贱,只有一直吊着他们的胃口,才能让他们俯首帖耳。 果不其然,一分钟后,许霖远给她转账一万,再度打来电话。 “叫给我听。” 钱一到账,楚窈迅速换下冷硬神色,眼角眉梢皆是柔情似水。 “你呀,真是坏死了。” 她把自己纤柔雪腻的身子靠在沙发上,解开胸罩,袒露一对丰挺圆润的酥胸,用双手捧着乳房,捏弄上面高挺的乳蕾,直把自己玩弄得身躯轻颤,娇吟连连。 “啊……啊……” 许霖远居高临下地看着楚窈,双眉紧拧,欲望的火焰在眼中熊熊燃烧,将性器拢在手心里,跟着对方的速率套弄起来。 楚窈罩着两只乳房,愉悦地揉搓,十指深陷,绵软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挤出,好生香艳。 她紧夹的双腿,腿根沾染着私处流出的春潮,身体热了起来,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浮出一层薄汗,两颗红艳欲滴的乳头高挺在空气里,引人采撷。 “嗯……小穴好痒,好想被你操……” 使得这幅诱人春景分外艳丽,叫他血脉偾张。 性器的顶端不断流出温热的液体,顺着茎身往下流淌,被他手掌上下套弄带得涂满整根,触感黏腻湿润,使得他的动作愈发顺畅,还令他的掌心愈发麻痒,竟不由自主地加快加重动作。 “用你的手指替我操进去。”他唇角微勾,语气森冷锐利。 楚窈微闭上眼,指节微微弯曲在柔软的内壁上轻轻摩挲抠挖。 过了一会儿又拉开穴肉,往里挤入第二根手指,两指并起来回抽插,片刻便捣弄出了一点儿粘稠的水声,动作之间能感受到指尖牵扯的黏腻丝线,淫液顺着手指往下淌落,弄得掌心一片湿润。 “唔嗯……好舒服,好厉害,哈啊……要死了……” 她纤细身体抖动摇摆,双颊逐渐染上情欲的绯红,嘴里溢出一声声娇柔呻吟。 他有些克制不住,手下动作越发肆意,速率与力度完全随心,猛然挺起上身,头颅后仰,喉里溢出沙哑的呻吟,浓稠的白浆从细小的穴眼一股股喷出。 楚窈也攀上了巅峰,她大口喘息,脸颊与耳廓染上艳丽的绯红,殷红色的双眸湿润朦胧,望着天花板的眼神迷离恍惚。 许霖远拿抽纸把下身和手指擦拭干净,然后将脏纸巾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他沉默地盯了她一会儿,勾唇冷嘲一声,“是不是只要有人付钱就能让你高潮。” 楚窈不知道他哪根神经又错乱了,喘息着哑声讥讽道:“我起码可以赚钱,不像某人,想要高潮必须花钱。” “你……” 楚窈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就挂断了。 “煞笔玩意,提起裤子装圣人!” 12生病 楚窈觉得许霖远这人性情古怪,反复无常,就不想搭理他。 她那个王八蛋前男友高翰最近被刑事拘留了,他托人说情,求楚窈见他一面。 楚窈为了见证他狼狈的样子,画着精致的妆容,一身红衣,脚踩高跟鞋,美美地去探望他。 隔着玻璃窗,高翰哭天抹泪,大呼冤枉。 “我真的没有抢劫……那天我在街角翻垃圾桶,一个漂亮的女人,给我盒饭吃,还让我帮她搬东西。我就进了她家,谁知道她突然大喊大叫,说我入室抢劫……” “我吓得拔腿就跑,结果没跑出小区,就被保安按住了……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胆子抢劫,法律援助的律师说入室抢劫刑期十年起步……那个贱人为什么要害我?我根本就不认识她……” “阿窈,你帮帮我好不好?” 狱警提醒她探视时间到了,楚窈挂掉电话,朝铁窗里的男人挥了挥手,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以她对高翰的了解,他就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就是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抢劫。 不过像他这样的小喽喽,谁会费尽心机陷害他呢? 忽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她和许霖远在聊天时曾提及高翰,许霖远回复道:他以后都不会再骚扰你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真的是他做的吗?以他的权势和手腕,做这件事简直易如反掌。 如果许霖远只是讨厌高翰,就可以送他去坐牢。那么将来某一天,楚窈倒了他的胃口,他会不会以一样的手段对付她? 毕竟他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从前楚窈被钱迷了心窍,完全没想过自己是在和谁打交道,现在她才知道怕他。 恰好,许霖远在这个节骨眼上打来电话,楚窈做足了心理建设,才敢接听。 “你好……不……您好……有什么事吗?” “我发烧了,身体不舒服,你能过来一趟吗?我想做按摩。”对方的语气微微变得柔软,衬着沙哑的嗓音,听来竟显得有些可怜委屈。 楚窈闻言不由一怔,但马上头脑清醒过来,带着些讨好意味的软声道:“感冒的时候不太适合做按摩,你们富人不都有家庭医生吗?你可以吃点药,多喝水,好好休息,一定能早日康复。” 许霖远嗤笑一声,声音微冷,“五万。” 楚窈的心狠狠地动了,但还是觉得小命要紧,她以官方的口吻答道:“许总,这不是钱的问题,只是下午我要飞澳门陪客人,实在没有时间,要不我给您介绍个技术好的老师傅……” “十万,不行算了。” “我半小时到。” 楚窈坐在车后座,车窗外的城市风景渐渐被郊外的开阔景色取代。 车辆驶出繁华的市区,穿过蜿蜒的山路,四周的建筑渐渐稀疏,绿意盎然的草木环绕着她,微风拂过脸颊,带着些许凉意。 “就到这儿吧。”楚窈对司机说。 她推开车门,抬眼望去。 一座巍峨的别墅静静地矗立在一片开阔的土地上。它的建筑风格融合了古典与现代的元素,整体宛如一座宏伟的宫殿。 那高大的门楼由洁白的大理石砌成,精致的雕花沿着石柱蜿蜒而上,在阳光下闪耀着细腻的光泽。蓝瓦铺就的屋顶如同起伏的波浪,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楚窈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内心的些许紧张,朝着别墅方向走去。 草坪旁,一位身着朴素的园丁正专心致志地修剪枝叶,听到脚步声,园丁微微抬头,露出一抹礼貌的微笑,随即继续手中的工作。 她推开沉重的铁门,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石板铺成的小径,通向那扇雕花大门。脚下的石板在阳光下微微发亮,楚窈按响了门,不一会儿,一位年迈但精神矍铄的管家替她开了门。 “您是楚小姐吧?”管家恭敬地点头,声音低沉稳重。 楚窈轻轻点头,“是我,我来探望许霖远。” “许先生知道您会来,他现在在卧室休息。先生喜欢清静,平时我们很少打扰他,您有任何需要可以告诉小机器人,它会为您安排一切。” 管家声音谦和,却带着几分疏离和淡漠的礼节。 “楚小姐,这边请。” 管家带领着楚窈沿着蜿蜒的楼梯朝二楼走去,细碎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寂静。 途中,几台造型精巧的送餐机器人静静地驻守在大厅的角落。 管家轻轻敲了敲卧室的门,低声道:“先生,楚小姐到了。” 楚窈轻轻推开卧室的门,屋里光线昏暗,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大部分阳光,唯有一丝细微的光从缝隙中透出,落在床头,将一小片光晕打在许霖远的脸上。 他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眼镜被搁在一旁,失去了那层防备的冷漠,刘海散乱地耷拉在额前,遮住了他惯常锐利的目光,此刻的他显得格外脆弱。 楚窈的心微微一紧,她从没见过这样的许霖远。 他动了动眼睑,虚弱地睁开眼,见到楚窈的瞬间,薄唇轻启,声音低哑而轻微:“你来了。” 楚窈点了点头,心中某种未明的情绪在涌动。 “能帮我把窗帘拉开吗?”许霖远的声音轻得几乎是呢喃。 楚窈没多说什么,径直走向窗边,伸手将厚重的窗帘缓缓拉开。 阳光顿时倾泻而入,整个房间被明亮的光线充盈。楚窈站在窗前,逆光中,她的身影被温暖的阳光勾勒得柔和而朦胧,仿佛被光包裹着,带来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 许霖远望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暖意,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一抹久违的光亮。 他轻咳了一声,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渴了。 “你……口渴吗?”楚窈察觉到了他的难言之隐,轻声问道。 他微微点头。 楚窈走到床边,拿起水杯,动作轻柔地扶他坐起,她一手搂住他的肩膀,另一只手将杯子递到他嘴边,温水缓缓流入口中,他却喝得很慢,甚至有些笨拙。 不知是因为他虚弱还是水洒出的缘故,许霖远的嘴角溢出几滴水珠,顺着下巴滑落。 楚窈赶紧放下杯子,抽出一张纸巾,轻轻帮他擦拭。 许霖远靠在她怀里,怔怔地看着她专注的神情,眼神中有些复杂,甚至带着一丝恍惚。 小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生病,因为生病可以赖床,可以不去上学,可以抱着她不撒手。她身上有沐浴露馥郁的清香,是山茶花的味道,甜丝丝的。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许霖远的声音比刚才更轻,带着一丝虚弱的沙哑。 他的眸色清亮如水,无声地传递出渴望,牢牢地看着她,有一种近似幸福的真实感。 楚窈一愣,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她轻轻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调侃道:“那我是不是应该对你坏一点?” 不对他好点,十万的报酬,她拿着良心过不去。 许霖远依旧望着她,嘴角却勾起了一丝难得的微笑。 他没有再说话,但那抹笑意中带着某种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依赖。 13留下来 傍晚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染上一层温暖的橙红色。 楚窈坐在沙发旁,侧头看向依旧躺在床上的许霖远,他神情依旧有些苍白,靠在枕头上,眉头微皱,显然还没从身体的不适中完全恢复过来。 “想吃什么?”她语气淡淡,像是随口一问,指尖已经划开了送餐机器人的应用程序。 许霖远摇了摇头,声音沙哑:“没有胃口。” 楚窈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可是我有胃口。”她飞快地在屏幕上划动,开始点餐。 很快,她的订单就确认好了,山珍海味的清单一目了然:清蒸鲈鱼、红烧牛腩、香辣虾……琳琅满目。 可当她给许霖远点餐时,却只选了小米南瓜粥、一盘酸黄瓜,外加一个水煮蛋。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确认,神情毫不在意。 “你的就这些。”她指着自己的订单,漫不经心地说。 许霖远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抽动,但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食物很快送到,楚窈取出餐盘,摆好餐具,便开始大快朵颐。香气扑鼻而来,她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理会一旁的许霖远。 她夹起一块牛腩,细细咀嚼着,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家厨子水平不错嘛,比外卖好吃多了。” 此刻,许霖远躺在一旁,看她吃得如此香,原本因为生病而全无的食欲竟悄然复苏。 “你为什么家里有这么多机器人?”楚窈随口问道,“你们有钱人不都喜欢被人前呼后拥吗?” 许霖远靠在枕头上,侧头看向窗外,淡淡地回答:“这是我家,我不希望别人来。” 楚窈停下筷子,抬眸看了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长,“你现在是不是在暗示我赶紧走?” 许霖远的目光与她交汇片刻,声音低低的,眉眼带笑:“你可以留下。” 晚饭过后,两人坐在客厅里,昏暗的光线与投影仪投下的画面将整个房间映照得更加静谧。 楚窈依旧坐在沙发一角,抱着膝盖,目光静静地陪许霖远看温斯莱特的电影《朗读者》。 屏幕上,法庭宣判汉娜有罪的场景,沉默而压抑。男主角米夏含泪转身,肩膀微微颤抖着,离开了法庭。 楚窈侧过头,发现许霖远的眼帘缓缓低垂,像是累极了。 他闭上眼,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楚窈轻手轻脚地起身,走到投影仪旁将其关闭,房间瞬间陷入寂静与黑暗中。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手腕突然被一股温热的力量抓住。 许霖远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些许恳求:“唱一首歌给我听,等我睡着了再走。” “我不会唱歌。” “那你给我按摩。” “那还是唱歌吧,总不至于把你唱坏。” 楚窈微微一愣,随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坐回了他的床边。 她轻轻开口,声音柔软如丝,哼唱起了那首《爱如空气》: “幸福就像花期开到荼靡 爱情留在秋天独自叹息 九月的天气下起大雨 淋湿我的思绪 雨后的花瓣散落一地 把它做成书签藏在日记 时光冲淡往事鲜艳褪去 留下泛黄的痕迹 我们之间的爱轻得像空气 而我依然承受不起 任往事在心里不停地堆积 如果你不懂珍惜 思念会过期 我们之间的爱重得像空气 越想逃离却越沉迷 而回忆太拥挤我无法呼吸 只能拥抱着空气 假装那是你 ……” 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轻柔如风。 许霖远闭着眼,呼吸渐渐平缓,眼角却不知何时溢出了一滴泪,悄然滑落。 他并未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楚窈哼唱完最后一句,许霖远终于完全睡着了。 他的手依旧紧紧攥着她的手腕,楚窈想要离开,却又怕惊醒他,最终只好无奈地躺在他身边。 时间悄然流逝,房间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半夜里,许霖远因为寒意从睡梦中醒来,转头便看见楚窈近在咫尺的侧脸。 他顿时心里涌起一阵狂喜,声音低低地问:“你怎么没走?” 楚窈翻了个身,语气中带着些许不耐,“你吵什么,别打扰我睡觉。” 许霖远忍不住轻笑,目光柔和地望着她安静的睡颜,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温暖。 睡梦中,楚窈感觉到有人从身后抱住她。可她困到一点都不想睁眼,更不想动。 分辨出身后是她熟悉的气息,嗅着就会觉得安宁,于是她眉头舒缓起来,接着沉沉睡去。 14我要你 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进房间,柔和的光线像金色的丝线,慢慢地在屋内织出一道光幕。 许霖远从沉睡中苏醒,昨晚没有吃安眠药的他竟然一觉睡到天亮,呼吸清浅,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放松。 他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昨晚的疲惫似乎被彻底赶走。 然而,转头的瞬间,他愣住了——身旁的床位已经空无一人,昨晚还紧靠在他身边的楚窈,仿佛从未存在过。 心底不知为何腾起一丝不安,他下意识地呼唤:“楚窈?”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别墅里回荡,幽幽地扩散开来,像是渗入了每一片墙壁。回应他的,只有静谧的寂静。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压抑,慢慢浸入许霖远的心底,惹得他的胸腔发紧。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拨打了楚窈的电话。 然而,电话那端传来的只有机械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她走了?不告而别?昨夜那些温暖的细节突然从记忆中一一涌出,许霖远的胸腔燃起了一团火。 这个女人永远这样自私,这样不负责任,一次次地骗他。 许霖远瞪着那依旧还带着昨夜余温的床铺,眼神渐渐阴沉。 忽然,他抓起床头的花瓶,手一抬,狠狠地将其砸向墙壁。 “砰!”脆响声在房间里骤然炸开,陶瓷碎片四散飞溅,像是炸裂的怒气在他心头一片片划开。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楚窈惊讶地站在门口,眼神中充满疑惑与担忧。 “发生什么事了?你在做什么?”她眉头紧锁,声音里带着一丝未褪去的惊慌。 许霖远猛地转身看向她,双眼猩红,怒气汹涌如同深海的暗潮。 他一步步逼近她,语气压抑着怒火:“你去哪了?” 楚窈被他的气势逼得退了一步,语气有些战战兢兢:“我……我去上厕所了。”她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解释,“你这别墅太大,卫生间难找,我差点迷路了。” 她话音未落,许霖远突然伸出双臂,狠狠将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融进他的身体里。 楚窈微微一愣,随即察觉到他身体轻微的颤抖,像是强撑着的脆弱忽然被击碎。 他好像在发抖,楚窈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安抚的动作十分别扭。 “我没走……” 许霖远的心被这轻柔的一抚触动得失去了所有防备。 他的手指一时间卸下力道,松开她的手,但突然又想到她早晚要离开的,手腕又一收力,将她牢牢圈住。 他要怎么做才能把她永远留下来呢?男人心里面掠过一阵剧烈的恐慌。 忽然许霖远想到了,他要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他凝视着楚窈,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突然,他像是被恶魔附身一般,不顾一切地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这个吻来得如此粗暴,如此疯狂,带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占有欲。 “你疯了吗……唔……”楚窈在最初的瞬间,被他的突然举动惊到,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抗拒。 她微微挣扎着,试图推开他,可许霖远的力量如同铁钳一般,让她无法挣脱。 但许霖远像是汲取救命稻草一般,吻得越来越深,情绪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他的唇齿间带着炽烈的渴望,强势又霸道,仿佛要用这狂热的吻证明些什么。 楚窈最初的抗拒渐渐被许霖远的急切和脆弱所打动,心中的抵抗一点点瓦解。她不再挣扎,反而慢慢沉溺其中,任由他的气息笼罩着自己。 唇舌交缠的瞬间,她似乎感受到他内心深处那份隐秘的恐惧和不安。 他掀起了她的裙子与胸衣,丰腴的乳暴露在空气中,许霖远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上,低头啃咬挺立的乳尖。 许霖远一面用掌心揉压她那两团柔软细腻的白乳,一面隔着内裤蹭了蹭胯下肿胀的性器。 “我要你!我要你!给我好吗?” 他含糊不清的话语携带着潮湿的吐息,漂亮的眼睛蒙着情欲的水色,眼角殷红。 男人的性器,隔靴搔痒地触碰着楚窈湿润的腿心,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蔓延出来,逐渐溢满胸腔。 楚窈低头和他接吻,舌头伸入口腔中,轻轻舔他的上颚,然后缠住他的舌头。 “进来。” 她红唇张合,吐出甜蜜而娇柔的喘息,“插进来。” 15不可以(H) p o18 ag.c om “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许霖远含着她的耳廓,在她耳边说。 因为男人的手指,不断地在楚窈的皮肤上摩挲着,使得她的乳肉开始发热。 许霖远用手指捏住楚窈的乳尖,然后开始搓弄,捻转着,在指腹间摩擦,敏感的奶尖感受到这种连绵不断地刺激,并且,另一种更深的刺激也从身体深处涌出。 她甬道都开始发酸,深处产生了一种空洞而难捱的感觉,丝丝缕缕的快感从被捏玩的乳尖传开。 哪这么多废话,就不能直奔主题吗? 楚窈心里虽然忍不住吐槽,但还是不得不敷衍。 “嗯嗯……” 许霖远竟然嘴角勾了一下,脸上露出一个明显的笑容,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声音很柔和。 “那你不许再骗我。” 楚窈想问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但又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于是没有开口。 他分开了她的双腿。看好文请到:9 57c.c om 腿根已经黏糊糊的一片狼藉,双腿朝两边打开的时候,竟然拉开了一道银丝。 分泌的淫水实在太多了。 许霖远用食指按进了肉缝中,只是进入一点,捏着阴蒂,揉了揉,又按了按。 楚窈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呜呜地哼了几声,腰身发软,又酸又麻。 “这么多水?你是水做的吗?” “想知道,自己试一试?” 许霖远啵的一声拔出手指,那上面裹着亮晶晶的水液,他无比自然地把手指含进了口中,近乎贪婪地吮吸她的味道。 “甜的。” 他声音很轻微,但听在楚窈生脑子里,就让她大脑充血。 他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 楚窈从包里摸出一个安全套丢给他,“戴上吧。” 许霖远不会用,但又不肯露怯,一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你帮我戴。” 男人解开拉链,从内裤中掏出那根早已梆硬的巨物,通红硕大的龟头怒骇狰狞,看见顶端马眼溢出的晶亮水迹。 楚窈忽然觉得自己吃不消,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果不其然,许霖远硕大的龟头卡在阴道入口处,蚌肉纠缠着肉棱,酥麻的刺激顺着这处蔓延开来。 许霖远想要一鼓作气,狠狠捅进去,楚窈疼得脑袋发晕,抓着他潮湿粗硬的短发,断断续续地叫骂:“好疼……不行……你滚出来……” 许霖远此时已是欲火焚身,耳朵里轰隆轰隆的,血液唰唰流淌而过,恨不得下一秒就占有她。 可是见她双眸湿润发红,浓密眼睫如蝶翅般不安颤动,心头一软,温声安抚道:“别怕,我慢慢来,不会弄疼你的。” 说着,许霖远果真咬牙退出来,内里穴肉被性器带出一些,似是挽留般依依不舍。 许霖远动腰胯浅浅抽送起来,肉棒反复摩擦花唇,上翘的顶端不时穿过她的腿心,滑过凹陷的穴口,戳弄藏在花唇里的肉珠。 龟头缓缓磨研花蕊那处带来快感的软肉,不一会,楚窈溢出的汁水就打湿了床单。 楚窈眯着眼睛,脚趾蜷缩着勾起,双唇分开,发出舒服地哼叫。 胸前颤栗的玉乳浑圆傲人,男人十指覆上去大力揉捏,粉白的奶团很快被蹂躏成妖冶的绯红色。 许霖远附身启唇含咬奶尖,入鼻的沁香都是她的味道,他贪婪地喘息着,又去吮吸那雪白乳肉,身下硬物不断在她娇嫩腿心处冲撞,一下又一下,似是随时会插进甬道里。 剔透明亮的汁水从甬道深处流出来,像是桂花蜜一般淌下,连带着楚窈的身体也微微颤抖,发出小小的呻吟声,许霖远手指按在阴蒂上,揉捏着,速度越来越快。 “妈妈,爽吗?” 忽然,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眼神有些放空,整个人忽然生出一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伴随着一声低哑脆弱的呻吟,她身体整个紧绷着,阴道里忽然喷射出一小股水流。 快感让她脑子有些发飘,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没想到许霖远这么会伺候女人。 话一出口,许霖远脸色煞白,他在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大脑一片空白,痛苦地恢复一丝神志。 阴道内热酥酥的感觉一点一点消散,高潮的余韵让楚窈懒得动身。 “可以了……” 许霖远低头怔怔地望着她,在遥远的记忆深处,她被他的亲生父亲压在身下,粗暴地侵犯。 两串莹莹泪珠滚湿了鬓发,她如一具艳尸直挺挺地躺着,一双水眸中尽是空洞与绝望。 许霖远翻身离开她的身体,只觉胃中翻江倒海,干呕不断,明知吐不出什么东西,还是忍不住用手拼命去抠自己的喉咙。 “你怎么了?没事吧?” 楚窈的视线关切地落在他身上,许霖远神色微微一怔,随即痛苦地双手抱住脑袋,眉心紧锁,面色苍白,嘴唇也褪去血色,不断喃喃低语道:“不可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