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黑化】病态妄想乐园》 【黑化1】陷入疯狂的画家x伯爵家待嫁的新娘 你看着走在前面的年轻画家,阳光照在他略有些凌乱的柔软金发上,熠熠生辉,像是夏日里最浓烈的色彩。 你靠得很近,近到可以看到他柔软耳垂上微微凹陷的细小弧度,是最让人欢喜的温暖色调。 年轻画家转过头来,迎着你背后照过来的阳光,略略眯起眼睛。他有两道微弯的淡淡眉毛,仿佛漂浮在风中吹落的秋天的叶,缥缈而疏远。 但眉毛下的眼睛是生动的,紧紧看着你,仿佛你是这世间唯一能映入他视线里的生物。 “苔丝小姐,喜欢我为你画的肖像吗?”年轻画家手执画笔,在支起的画架上添上最后一笔,然后慢慢放下画笔,将画像转过来,展现在你面前。 “它美得,简直就像是您走到了画上。”年轻画家迷醉的看着画板上的美人,眼睛里散发的光越来越灼热。 但是你丝毫无法回答,因为你被画家绑在了宽大的华丽座椅上,手脚被固定住,背靠着红色柔软布料的座椅,口被红色的绸布紧紧蒙住了。 你只能看着画家仿佛平常一样,若无其事的和你闲聊,然后将你的面容印在画板上。你被迫看着画板上的美人,那是你,又好像不是你。 微卷的发被细细的梳理整齐,只有额头的几缕呈现调皮的情态。 嘴巴微微抿起,脸颊鼓起小小的弧度,似乎是在生气。唯有那双眼睛,直直的从画像上望过来,仿佛真的在看着你一样,在向你撒娇,使小性子。 望着那双眼,总觉得下一秒画中人便会从简陋的画板上走下来,走到你面前,伸出拳头轻轻杵在你胸口,问你为何归来得这样迟。 你愣了一下,才从那种仿佛被梦魇魇住一般的诡异感觉中脱离出来。这画上的人太像你了,让你感到害怕。就像是自己会被剥夺存在价值一般……因为已经有一个完完整整甚至远超你本尊的你出现了。 “怎么,不喜欢吗?这可让我伤心了呢。”年轻画家叹息一声,窗外的月亮仿佛一瞬间都失了颜色,从画家的微微皱起哀愁的眉眼间滑走了。 “明明我是这样,这样努力的想把苔丝小姐完美的画出来呢。”画家从画板前站起,走到你面前。白皙纤细的手指落到你的脸上,冰冷的凉意贴着皮肤散开,让你全身抖了一抖。 你用力摇头,看着面前的画家,努力表达你很喜欢那副为你而做的画。 “但是,怎么办好呢,这样的画太美了,太像苔丝小姐了……我甚至以为那副画才是苔丝小姐呢……” 画家的手顺着你的脸颊下滑,缓缓摸到你被红色绸布包裹的唇上,微微摩挲了下。他俯下身,和你视线平行。你可以清楚看到室内微暗烛火下男人眼眸深处的眷恋,那种仿佛融进了一切般、万千星辰都辉映在其中的绚烂。 “这么美好的事物,只能有一样呀。两个的话……太多了,也不美了……”男人被烛火映照的脸颊温暖明亮,如同你曾无数次偷偷观察的那般,是这个男人脸上最明亮的部分,总是让你移不开视线。 地下仓库很冷,身旁的大窗映着窗外冰凉如水的夜色,也照出了男人月色下微微氤氲的身影,犹如鬼魅一瞬间闪动了一下。 这是身为伯爵的父亲为你请来的第三任画家,为了将你顺利嫁给富商,需要一副精致的肖像画。 因为讨厌嫁给素味平生的陌生人,你一直逃避派来的画家,直到这位年轻美貌的画家出现。 年轻画家长着一张漂亮如天使的脸,有着柔软耀眼的金发,长得过分的腿。他就这样向你走来,踏进你的视线。 如此刻一般。画家手中端起一旁的烛台,慢慢靠近了你。火光将他的面容浸染得更柔,像是会发光一般。没被烛火直接映照的左脸,呈现出更为厚重的色泽。烛火下的男人,仿佛天使与魔鬼的两面交迭应和在一起般,冲你微微笑着。 “完美无瑕的东西,一样就足够了。”年轻画家将烛台慢慢靠近你,火光的热度一点点驱散了冬夜的寒冷,然后染上你的眉梢,成为无法忍受的灼热。 “我挚爱的苔丝小姐,为我燃烧吧。” 【黑化2】残忍疯狂的将军x睿智冷傲的反叛军 黑化系列第二篇,继续在黑化的路上越走越远。 你缓缓睁开双眼,极度的疲倦让这个动作只维系了一秒便停止了,如此反复几次后你终于得以彻底睁开眼。沉睡的迷蒙让你一时有些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直到眼睛撞上头顶艳丽的红色才神情丕变……这里是那个人专门为你打造的金屋。 金屋藏娇,骁勇善战令帝国军闻风丧胆的反叛军首领何时沦落到这种等人怜爱的地步了。 大红色艳丽的铺满房间每一处角落,时时刻刻都在嘲弄侮辱你沦为帝国将军的胯下之臣。 稍稍挣动身体,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白皙的手腕处金色的锁链缠绕,细细的却绝对让你无法挣脱。只是这样简单的一个动作,便让你有些吃不消。被浓睡掩埋的缠绵痛楚从身体每一处肌肤里苏醒,你皱着眉轻嘶了一声。 用尽全身力气忍着痛楚从羽毛被下坐起,微凉柔软的锦被滑下白皙圆润的肩头,露出下面层层迭迭的青紫痕迹。 像是被虐待过一般,冷白的皮肤上遍布痕迹,从胸口蔓延到小腹,嫩白的腿根儿一片狼藉。除了吻痕,还有明显是大力揉捏留下的青紫,还有形状完好印在身上的血红牙印。 那个疯子,该死! 你再一次酝酿起浓烈的杀意。 又一次被做到昏厥人事不知,数不清多少次了,自那日被俘以来,这样的日子便成了常态。等待临幸是你每天除了吃喝等正常需求外唯一需要做的事。 你不会等太久,因为那个疯子不会允许。 帝国执政残暴,你联合各地有识之士组建了联合军,反抗帝国暴政。在一次次取得阶段性胜利后,因为用兵诡道你被推举为反叛军首领,压过了那些坐拥私人队伍的军阀和世家。 这让很多人很不满,但戒于你的实力,暂时没人敢有异议。 直到,你被他们出卖,沦为了帝国将军的俘虏。 你本以为自己会被砍头示众,头颅高悬城门之上警戒反叛者。没想到那个将军将你带到了这个恶心淫糜的巢穴。 你还记得被俘那天,一身戎装的将军跨在黑色战马上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你,他笑得无比温柔,却让你冷得从心底发寒。 寒风凛冽的战场,一鞭子扑面而来。战衣破碎,鞭子上细碎的鳞片从胸前肌肤上划过,皮肉绽开血花,痛彻骨髓。 黑发将军将你死死压制在床上,温柔的亲吻马鞭留下的痕迹。被灌下的药物让你失去了自小练就的武功,精钢铸就的锁链控制了你的行动。 你用尽全身仅余的力气拼死反抗,将军按着你的身体,小麦色强壮的肌肉压着你,给每一处反抗的皮肉实施以颜色。他最喜欢看你无用的挣扎,然后在你以为终于挣脱了一隙后制住你,下身凶猛的挺进你的身体。 “味道,够烈。” “以后这双腿唯一的作用就是缠着本将军的腰。” 全文2.7k,完整版见→引力圈,地址在头像旁简介。 【黑化3】沉默凶残的猎鬼人x毒性冷艳的尸鬼 ? 黑中带泥,一般口味小伙伴慎入。 ? 一切皆为幻想,请勿带入现实。 “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银发黑瞳的猎鬼人看着你,像是盯着将要被吞食的血肉一般,“你乖乖听话,我便不会再惩罚你。” 他一步步向你走近,冷静而克制,只有那双深黑如墨的眼,在昭示着酝酿的风暴。 “滚开!”手腕翻转,你的一记攻击向着面前的男人而去,同时双脚离地,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座鬼窟。 然而,刚刚跑出去十几米,前面便被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的速度怎么会这样快?疑惑的同时你逡巡着洞内的其他路线,可惜,男人堵着的这条是唯一的路。 “我不是说过,逃跑的话不会原谅你嘛。”银白发丝的男人瞬间近了你的身,未及反应过来,一记重拳被送进你的小腹,你哼都没哼一声的直直跪了下去。在落地之前,被面前男人搂进怀里。 万年不变的扑克脸看着因疼痛而蜷缩着发抖的你,慢慢用粗糙的手掌擦掉你额头的冷汗:“看来,现在比起调教,你更应该接受的是教训。” 逃跑失败,你再次被猎鬼人关了起来。看着手腕脚腕上黑色的锁链,你依旧不太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作为一只独来独往的尸鬼,你享受着人类血肉的味道,每次都将人切割得非常漂亮再慢慢食用。你实力强悍,再加上向来小心觅食,一直以来也没有遇上什么太大的麻烦。 直到,你盯上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人类。 那个人,顶着一张不怎么变化表情的脸,像是全家全部意外身亡只剩下他一个的悲惨样子……这样悲惨又弱小的人类,拿来做食物最好了。 于是,在阴暗的小巷,你袭击了他。 “你终于醒了。”有些沙哑的低沉声线在你耳边响起,你抬起头,银白发丝映入眼帘,让你条件反射的一抖,“我们可以继续了。” 猎鬼人难得的冲你笑了一下,虽然只是嘴角细微的扯动,疏忽不见,但也足够令你震惊了。被囚禁的这些天,你从来没见过他除了冷漠克制样子外的其他表情。 看着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你的瞳孔瞬间紧缩,那个东西,他不是真的想…… 猎鬼人转了转手腕,单手扣着手指,发出令人神经紧绷的咔咔声:“现在,说出我的第一个优点。” “变态,疯子,滚开!”你拼命挣动着身上的锁链,却只是发出徒劳的声响触碰不到猎鬼人的一片衣袖。 “!”清脆的声响后,你的左脚被生生折断了。虽然这对尸鬼来说不是什么致命伤,稍用些时间便会复原。 但疼痛是货真价实的,一分一毫都不会少。 猎鬼人摸着你咬牙忍痛的唇,眼神温柔的看着你。他面容清秀,情绪激动时眼睛会变成血红色,称着雪白的发,昳丽而诡异:“说出我的优点。” 你愤恨的看着他,紧闭的红唇微张,含住了他的手指,然后在他讶异的眼神中狠狠咬了下去。你用的力气很大,他被你咬出血来。如果不是及时掰住了你的下颌骨,估计你会把他的手指咬下来。 猎鬼人只是轻皱了下眉毛,从你口中抽出了他带血的手指。 “这么想要我的血吗,会给你的。”他甩了下受伤的手,从座椅上站起来,走近你,“不过你太不乖了。” 全文2.7k,完整版见→引力圈,地址在头像旁简介。 【黑化4】控制欲恐怖的变态养父x逃跑被抓回 ? 黑中带泥,一般口味小伙伴慎入。 ? 一切皆为幻想,请勿带入现实。 “文件已经准备齐全,后天我会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在那里正式宣布……”男人淡笑着看着你,唇角在夜色中微弯,称着垂到肩头的半长黑发和深色西装,像是暗夜里的枭,让人不寒而栗。 “我要收养你。” 低沉带着笑意的声音转瞬即逝,你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难道……你想让我叫你……爸爸?” 艰难的吐出那两个字,你几乎想笑,你也确实笑了出来。这个无数次枉顾你意愿侵犯你的男人现在要成为你的养父了……真是令人作呕的笑话! 你笑得身体颤动,不得不按住小腹来缓解情绪激动带来的身体震颤,实在是太好笑了。现实的可笑让你短暂忘记了恐惧,压抑在心底的愤怒一触即发:“你忘记对我做过什么事了吗,到今天,竟然还想玩养父游戏,呸,恶心!” 因为太过激动,你没有控制住自己在他面前吐脏字。男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浅色手帕,在皮鞋边缘轻轻一抹,擦掉并不存在的口水。 “看来,在外面时间太久,让你忘记了该怎么和我说话。”他收起手帕,状似无意的摸了摸衬衫袖口的钻石袖扣。这个动作让你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身体轻颤了一下。这是他发怒的前兆,每次开始细心调教你前他都会做这个动作。 室内很静,你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眼睛眨动的声音。就在前不久,你在朋友的协助下终于逃离了这座困住你的别墅,去了遥远南方。每天躺在无边的绿色麦田下仰望天空,这让你一段时间内忘记了曾有的束缚,以为可以希冀新的生活。 但现实打断了你的幻想。 被再次抓回来并不意外,逃跑的每一个夜里都会被男人追来的梦魇惊醒。意外的是,这个男人越来越变态了。 “你的那几个朋友似乎都在城里,想一想他们若是因为你的任性,不小心在夜里跌进吉尔斯河,会不会很有趣。” “你别想动他们!”那些人,是你被男人送去学园学习时结识的,是你……为数不多的好友。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你,“就算除却他们,你以为治不了你吗?” 确实,即使不用任何人或事威胁你,单凭他的手段,就足够你惧怕他了。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过来,”男人微仰着头在座椅上看向你。你眼角余光瞄着室内,即使你能侥幸逃出这间屋子,也绝对无法躲过屋外和院子里的那些人,更别提你根本逃不出这间屋子。 思考半晌,你慢慢走了过去,忍着心底的恐惧,走到了他的面前。大不了就是一死吗,没有什么好怕的。 “跪下。”淡淡的命令声不带丝毫情绪,似乎本来就该如此般。 你咬牙看向他,他的眉毛轻蹙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你该不会以为,你有站着和我说话的资格了吧……”伴随着男人的话语的是,压在你肩上的手,你被按着跪在了他的脚下,因为始料未及脸颊磕碰到他的小腿上,抱着他的腿才稳住了身形。 “这就对了,”男人的声音里带上了愉悦的味道,他的小腿稍稍抬起,做工精致的皮鞋鞋面挑着你的下巴让你的视线和他相对,“这样,我们就能愉快交谈了。” 变态,他最喜欢看你跪在他脚边,欣赏你屈辱的表情。 你被迫仰着头,看着他居高临下审视你的表情。他的眼睛很亮,黑得像是能够将你吸进去般。俯下身来的手抚摸上你的耳垂,充满情色意味的揉捏:“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全文5k,完整版见→引力圈,地址在头像旁简介。 【黑化5】退伍的海军士兵x天真善良的人鱼 你是一条人鱼。 在海边搁浅时被一个人类救了,他有着金色的短发和大海一样蔚蓝的眼睛。你被他悉心养在浴缸里,睡在熟悉的海水里。 作为人鱼中的贵族,你能够听懂人类的话语,只是无法表达。 他对你很好,每天细心测量浴缸内海水的温度和盐的浓度,让你能够安心的睡在里面。 他每天会用海草喂你,坐在浴缸边缘,放着舒缓的轻音乐,陪你一起进食。每当这时,你就会偷偷抓住他的手,然后调皮的用尾巴磨蹭他的手腕。 “看来,你也很喜欢我。” 你冲他笑着点点头,用手比了人鱼中代表喜欢的手势。 你想他大概猜到了你的意思,因为他笑得很开心,眼睛像是正午透过海面的阳光一样亮。 他很兴奋,会对你说很多很多话。一天中的大部分时间,除却外出,他都是在陪着你度过的。你们用手势交谈,渐渐的,他开始理解你手势的意思,你们可以愉快缓慢的交谈。 你的身体已经完全养好了,下次海水涨潮的时候就可以回归大海了。一次例行的进食后,你用手告诉他下次涨潮的时候把你放回大海。 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得很可怕。你觉得你可能是哪里惹他生气了,所以他才会对你露出这样的可怕的表情。 “我对你不够好吗?” 你用手比着“很好”手势。虽然和他相处很愉快,但大海是你的家,你总是要回去的。你把自己的想法慢慢的告诉他,希望他能理解。 他看着你微笑的表情,眼睛渐渐眯了起来。然后他站起身,走出了浴室,并反手带上了门。 你看着紧闭的门,有些不能理解他为什么突然不高兴了。即使你回到海里,还是可以定期上来看他的。虽然人鱼生活在海里,但还是能够短暂的脱离水生存的。 那之后,他直到第二天才再次打开门来看你,这次他有些不一样。往日只是玩闹般的抚摸你的手臂和脖颈,这次他的手往下滑,捏在你胸前凸起的那点上,用力掐了一下。 你尖叫出来,尖锐的疼痛让你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灵活的鱼尾在浴缸里扑腾,溅了他一身的水。 “这样就受不了了吗,接下来还会更有意思的。”他说着你听不太懂的话,手向你伸过来,穿过你卷曲湿润的发撑在你背后,另一只手抱住你的腰,将你从水中捞了起来。 你害怕得扭动着,脱离水源让你本能的心慌,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别怕,我只是……”他笑着看着你,蔚蓝的眼底是你惊慌无助的样子,“想好好疼你……” 被放在柔软床铺上的时候你稍稍平静了些,但他紧接着的动作却让你紧张起来。他穿着浅色衬衫和深色裤子,上过战场的身体很强壮,高大的身形笼罩在你上方,把你衬得娇小了很多。 全文3.8k,完整版见→引力圈,地址在头像旁简介。 【黑化6】隐忍疯狂的吸血鬼猎人x作为初拥主 “喂食的时间到了……” 你的手缓缓从心脏上移开,抚向自己的脖颈,沾染的血迹在其上留下暗红的痕迹。 窗外被掩盖的月色慢慢透出乌云的边缘,照进这座古老的宅院。暗红色的血洒了满地,在蔓延。 粘稠蛊惑的动作成功让面前的猎人躁动,他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下,总是缺乏表情的脸上肌肉震颤,让那张严肃冷硬的脸有些狰狞。 你半眯起眼,心底笑着看着面前的猎人在拼命压抑身体对血液的本能渴望。 “来吧,乖孩子……”手指在唇角轻轻抚过,你呼唤他。他的眼底闪着疯狂的光,在得到你赤裸裸的暗示后,像是拂动了埋藏在身体深处的某个开关一般,瞬间扑倒了你的身上,猎豹一般。 利齿刺进脖颈,更多的红色涌出,被埋伏在你脖颈的青年贪婪的尽数吞食。你被他按在夜晚庭院粗糙的院墙上啃食。 身后是华丽的古堡,眼前是亮到妖异的月色。在华美和朦胧中,是被吸食血液的你和被你饲养的孩子。 心脏处被他刚刚破开的洞在向外渗血,他的身上亦是。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对不老不死的吸血鬼,这些伤如同瘙痒。 伏在你身上的吸血鬼猎人似乎渴了很久,像是从出生起便没有饮过水一般渴求着你。你能感觉到身上的血液迅速流失,借由他咬在你肩上的伤口,喂入他的口中,进到他的身体里。 于是,他的体内便有了你的血液。 说起来,更早之前……很早之前他的体内就已经是你的血了。 濒死的吸血鬼猎人,被吸血鬼救了,从此变成了自身深恶痛绝的生物。想到这孩子被你改造成吸血鬼后初醒的样子,你的嘴角挑得高高……真是太有意思了。 出乎你意料的,猎人在最初的混乱后,竟然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没有自暴自弃,更没有疯狂的去报复世界,而是选择了接受自己作为一名吸血鬼的事实,同时依旧坚持自己铲除吸血鬼的不变目标。 只要是威胁人类的吸血鬼,就会被他消灭。为了抵抗吸血的野望,他全部的欲望都投注在一处。 你的身上。 他唯一渴求的,只有你。 “轻点儿……喂,你喝够了没……”手抓着他有些坚硬的发丝,想把他从你身上扯下去。再吸下去你就贫血了。 挣扎的后果是被更重的按在墙上,猎人的手臂紧紧锁着你,继续他的进食。 “食物就要有食物的自觉,”他舔吻着你肩头被他的利齿咬出来的伤口,手抚上你的脸颊,“您是我的饵食,逃不掉的……” 那是你陷入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经天光大亮,你躺在宽大得过分的床上,一根指头都不想动,被吸食殆尽的感觉很不舒服,像是身为人类时熬了无数个夜晚后从内到外的疲累。 “下次再这么折腾我,我可要废了你……”作为将他变为吸血鬼的罪魁祸首,你被他半强迫的当成了饵食。定期喂养他成为了你必须要做的事。 你们有约定每次吸食的数量,频次。但这次明显超太多了。 “距离上次太久了,把分开日子里拉下的一并索要了。”坐在床畔的男人看着你,表情比昨晚柔和了些。他的手摸上你光滑的背脊,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牙印。 不久就会退去的,昨天被深深刺入咬啮的痕迹。 确实分别很久了,久到你都有些怀念猎人的味道了。 他依旧穿着身为猎人时代表白色圣洁的制服,上挑的眼尾和银白的短发让他有一种禁欲的味道……很诱人。 “喂,锁链什么的也太过了吧。”你看着绑在双手上的银色锁链,不远处的男人正在查看文件,似乎很忙的样子。 距离满月别墅那天已经过去很多天了,你并没有在被强制索取后获得暂时解脱,而是被这个男人绑了随他行动。 明明你才是喂养他的、给他初拥的主人。 他终于放下了手上的文件,一步步向你走来。修长的手扯开衬衫的领带,踢掉了脚上的鞋子。然后,爬上床,到你身边。 “为了让你不那么容易逃走,必要的束缚是必须的。” 男人抓住你雪白的脚,欺身过来。他的眼底闪着血色,看着你的眼神异常热烈,像是底下在翻涌着烈焰一般。 浮着碎冰的烈焰。 “啊,是喂食的时间了……”差点儿忘记了。就在他即将咬上脖颈的时候,你适时的按住了他的头。 “我是说喂食的时间到了,不过……”手中摩挲着他的银发,感受着发丝在指间穿梭的微妙感觉,然后用力将他的头往下压,“怎么喂我可没有说哦……” 猎人的头被你按在双腿之间,坚挺的鼻梁抵在你浑圆的大腿根处。他的手顺势摸上你的腿,然后用力撑开了你的双腿,让你彻底暴露在他近距离审视的眼底。 全文4.8k,完整版见→引力圈,地址在头像旁简介。 【黑化7】我听过你的声音 几年前压抑的那段时间写的,今天翻出来了,感觉还可以,能看。 ? 最后有点儿可怕,一般口味小伙伴慎入。 ? 一切皆为幻想,请勿带入现实。 想起来吧,那些温柔与美好。 1 初见 脚下踩的,是令人作呕的城市街道,这里到处充斥着腐烂发臭的气息,当然也有那么点让人高兴的颜色。 那天的地下铁有些暗,有些冷清。一迈入那里的瞬间,光线一下子变暗了,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反常得让人驻足。 周二的六点,这个本该拥挤的地下铁,袁里在一片昏暗中,看到了那个女孩。一瞬间,袁里被这个女孩的表情迷住了。那样若有所思、欲说还休却又茫然空洞,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只一瞬,车缓缓开动,那个女孩的脸渐渐隐去,随着开动的列车消失在轨道尽头。一时袁里有种追上那趟地铁的冲动,这种想法让他激动。 再遇 袁里再次在地铁上见到了那个女孩,很显眼,一身黑色英伦风的套装,惹眼得要命。 女孩坐在角落的座椅上,已是深夜,车里人不多,还有几站到终点的样子。 女孩的皮肤依旧是病态的苍白,多年不见阳光般,衬得那眉眼长发越发的浓黑。 初秋的夜晚开始泛起凉意,地铁里冷气依旧很强,袁里就坐在斜对角上,观察角落里的女孩。 黑色前襟的双排扣很亮,长长的头发盖住了一些暗纹,她微低着头,偏向一侧的椅背,似乎在思考。 袁里看得有些出神,女孩突然抬起头来,对他笑了。车门迅速的关上,一瞬间的事,袁里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 袁里第三次见到女孩是在十月初,天气开始转凉的时候。 深夜的街道,昨日下过的雨残留污黑的痕迹,路灯青白的光里,袁里颤抖了下。昨夜窗户大敞,初秋雨后的夜晚还是有它的威力的。 那女孩独自站在几米外的路灯下,漆黑的发遮挡了眉目,过分苍白的脸更显冷冽。袁里是从看见她那身维多利亚风格的礼服时就认出她了。 深夜街道上再无旁人,他的目光无法从女孩儿身上移开,就那样紧紧盯着。 慢慢的,女孩儿的脸在他的视线里弧状放大,缓慢的旋转,以一个对普通人来说绝对不舒服的姿势转向袁里这边,墨黑的眼直视着他,嫣红的唇缓缓勾勒出一个浅浅的笑......柔情似水。 衬着她转头的曲线,慢镜头回放般裹挟着风回旋进袁里的大脑。发着烧的袁里身子晃了两晃,直接倒在了路旁,昏迷前的记忆停留在那个温柔的浅笑上。 再次醒来时,凭借熟悉的布料手感,袁里判断出自己在自家的床上。周围有微弱的光线,他慢慢撑着床坐起来,看见了床前茶几上,点燃的几只蜡烛。低矮的红烛,犹自滴着泪,看上去已是燃烧了很久。 “你终于醒了呢。”清脆的女声吓了袁里一跳。他这才发现那个他无意间三次遇见的女孩正站在他床的左侧,大大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袁里惊得后退了下,女孩看着他的动作笑了。 “不用这么害怕我了。”女孩温柔的笑着,向他伸出手来。 接触到那只小小的手一瞬间,像是心里突然落到了实处,微凉的触感温润如水。像是那些业已遗忘的温柔与美好。 2 “我叫叶樱,是一只活了一百年的年轻吸血鬼。”女孩这样介绍自己。 “袁里,医学院研二在读法医。”袁里盯着女孩的眉眼,下意识的回道。 “我等了你好久……”女孩坐在袁里面前的床上,浅浅呢喃。 樱在十五岁那年死于车祸,之后她就成为了一只吸血鬼,Upir。 Upir,可以行走在日光之下而不会化为灰烬。 樱在对袁里解释的这些的时候,一边玩弄着自己长长的黑发。她并不是一只完整的Upir,所以只能行走于黑夜。 我就是要你永远记得我。和我融为一体。 我一个人活了一百年,就是想再次见到你。 我本是可以顺从命运转世的,我怕,我怕再也见不到阿袁了,所以我变成了吸血鬼。可是阿袁一直不来,一直不来,我只好一直等,一直等…… “欢迎回来。”袁里结束一天的学习,回到自己校外的住处,开门的同时首先便迎来樱的欢迎。樱的脸依旧苍白,像是白玉棋盘上黑白子的对比。 在玄关换掉鞋子后,抱住樱扑上来的身体。手臂白皙冰凉,不知道手术刀划在上面是怎样的触感,凝滞暗红的血顺着手腕蜿蜒而下又是怎般冶艳的风景。 他轻吻了樱的额头。 “我带了好东西给你。”袁里说着将手中黑色的袋子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鲜血吗,果然我最爱阿袁了。”樱蹦跳着过去,拿起袋子中的一小袋鲜血,开心的喝了起来。 血色染上她小小的唇,像是冬日枝头最早的一瓣艳红。 因了在医学院的缘故,拿到新鲜的血液并不难。袁里静静的看着樱吸食血液的享受样子。那些鲜红的血,由千千万万人身体中流出,最终的结局却是被年轻的吸血鬼啜饮。由无数食物幻化而来,在人体内各器官细胞的通力合作下产生,几十亿人类赖以生存的必要之物,却是这般的艳丽模样。 它的源头,是那些或红或绿或土黄等,千千万万种颜色,最后的终结却是最艳的红,这本就是一种奇迹吧。 胡思乱想间,那侧的樱跑了过来,扑到他怀里,扬起小巧的头,吻了上来。 扑鼻而来的吻带着血腥气息,袁里循着樱的唇,慢慢的探入。女孩的口腔不同于手臂的冰凉,带着一点温度,滑润柔和,触感恰到好处。 血独有腥甜异香蔓延口腔,却是难得的诱人深入。最后袁里抱着樱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时,窗外的灯火正盛,霓虹的光正如夜色一般的凉,而身下的樱正如盛开的玫瑰般,艳丽开放。 “阿袁,我们会一直一直的在一起吗?” “会的。”袁里回她,樱总是会问他这句话,每次他的回答都一如最初。 3 我听见夜的呼喊,看见血色一如你眉眼。 灯光绚烂的酒吧里,袁里转头的瞬间,看见了樱。樱并没有看他,只是在看着另一个方向,表情凝重。 袁里很奇怪,这种表情并不适合出现在樱这样的少女脸上。循着樱的视线,他看见一个妖艳的女子,从酒吧的另一侧穿过,感受到袁里的视线,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后,悠然出了酒吧。 “她是谁?”放下酒杯的同时,袁里问道。 樱惊诧的抬起头,这才看到袁里。袁里时常在这家酒吧打工,樱是知道的,只是这是第一次过来。 “一个认识的人。”樱闷闷的答道。 “同类?” “可以算是吧。” 半夜,樱突然惊醒,紧抱着袁里不放。 “阿袁,刚刚,我梦到你了,但是我记不清是什么了。好奇怪呀,你明明就睡在我身边,我还会梦到你。” “可能是因为太想念了吧。”袁里安抚着樱,心绪烦乱。因为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站在夜里的店前,看着店内起舞的人,其中有樱在。不同于现在的装束,温婉甜美。街上下着雨,雨滑落在店的窗玻璃上,透映在窗上,他看见自己哀伤的脸,就像他在流泪。 这个梦让他很不舒服,有些真实,或是他说不明的原因。 “我也梦到你了。” “啊,我们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樱有些兴奋。 袁里没说的是,这个梦让他有种两人很多年前初相识的感觉,像是他一直梦到过的,那个身影。模糊看不清的女孩儿的脸,很多时候直以为是日间幻觉。 “在我小的时候,有时候能预见到短期内会发生的一些小事。”暗夜里,袁里缓慢的说给身旁人听,不在意樱是否睡着了。 “我一直梦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好像是要我去做什么,却是一直无法说出口。有一次,它终于出声了,只是笑了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三年零两个月’,便消失了。之后我一直在寻找,像是心口发了芽,将希望寄托于梦境,去寻找答案。我在睡前营造相同的氛围,做相同的事,试图再一次找回那个梦,却再未梦到过。或许这是一种诅咒吧。”袁里摸着樱长长柔滑的发,将潜藏心里多年的荒诞的想法说了出来,因为他知道,樱一定不会笑他。 “阿袁一定很寂寞吧。对不起,让你等久了。”樱的手紧紧抓着他,并不温暖的温度让他很安心。 “樱,你出现就很好了。我一直有种感觉,我知道总有一天,一定会有一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会来到我身边,那时我会记起所有遗忘的美好。” “而此时,就是那个时候。”袁里回抱着樱,在暖气来临之前用体温温暖彼此。 4地狱是什么样子的呢? 可能就像是在鸡蛋壳里一样,无声无息吧。 连续不断的雨,下了整整一周,而且没有要停的趋势,这在北方实属罕见。虽是深秋,但那寒意,却是比冬日还要阴冷入骨。 袁里想起樱的唇,总是像樱桃一样可人,让人目光旋转不开。 刚刚下课走出教学楼,风像是承载着过往千年的沉重,从四面八方刮来,旋转着发出吼叫。 周围熟悉的面孔,纷杂的声音,污浊的景色,像是和他隔开了无限的距离。他只是在那里看着,无限的远。有时袁里甚至想着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死去,最后解脱。 迅速的回到住处,推开门的时候,并没有人迎上来,让袁里有丝诧异。 换上拖鞋,小心翼翼的走向卧室,轻轻推开门,看见樱小小的身子躺在墨绿色的床上。被子只盖到了胸口,过分苍白的皮肤暴露在夜色里,只一眼便看出全身赤裸。樱的表情很安详,小小的头枕着自己一侧的手臂,在梦里犹带着笑。 床侧桌柜上,白色的台灯黯哑,瓷杯中水已凉。袁里就这样站在床前看了半晌,然后在一片模糊的黑暗中上了床。 出乎意料的,梦里的魑魅魍魉又来找他了。袁里不断地奔跑,没有出口,一片荒诞的诡异,光怪陆离,纷繁嘈杂。 突然,尘埃里裂开了道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时间仿佛瞬间停滞了。一片光影里,袁里看见樱,在对他微笑。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首歌中短暂又漫长的间奏,起起伏伏,心线一点点的跳跃。 那只手再次伸过来,带着柔光般,袁里握住了她。 睁开眼睛的同时,转头看见身侧的樱正看着他,“又做噩梦了?” 袁里点点头,还没有从梦里走出来。 “我在梦里听见了你的声音,一片纷乱中,只有你的声音,是唯一的指引。” “你可以理解为我们一次又一次的相识、相恋,以各种不同的方式,也许,你梦见的,是另一个世界中的我们。”樱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嗯。我想我一直是弯曲的,直到遇见了你,那一根线才平滑了。”抚摸着樱的黑发,袁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你在我身边,那些荒诞诡异的梦再来纠缠,我也不会怕了。” 5有没有这样的感觉,一日一日的生活,可以预见的无趣。在遇见一件事、物或人时突然闪亮,世界终起波澜. 世界上最美的是什么呢,也许是一场盛大而美丽的死亡吧。 我看到废弃教室内布满白色墙壁的密密麻麻小字,写着你百年间的闭眼。 樱,我有没有说过,遇见你是我生命中最好的事。 阿袁,我只是想再看你一眼。 那一片白光里,袁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意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潮湿昏暗的地板上。影影绰绰的黑暗里,似是有一个影子。 有类似水滴在地上的声音,像是从久远的时空中穿越而来。 “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呢。”似叹息般的声音伴随着错落有致的脚步声走来。那人慢慢走到暗室的光线处,远处的灯照出的亮的余光里,樱微笑看着他。 “樱。”袁里叫出声。 “阿袁,你知道吗?人们总是可以超越极限的,只要他想的话。”樱坐在离袁里稍远的破旧椅子上,照亮一般的脸上表情很温柔,袁里看着这样的樱,觉得很陌生。 “一百年前,我死的时候,非常非常的不甘心呢。我还没有见到你,又怎么可以死去呢?所以我活了下来,等了一百年,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过这最后一生。” 袁里看着那样陌生的樱,好像隔了很遥远的距离。 周围像是个破旧的老式教室,很多年没有人迹的样子。 窗外的探照灯闪了过去,室内一片黑暗。 “阿袁,谢谢你。”袁里想着黑暗里樱脸上无比灿烂的笑。 灯再次照了过来,而这一次袁里震惊的看着樱,胸前那泛着银光的刀。 “啊,这把刀被/插了进来呢。阿袁,帮帮我。”樱走到袁里面前,握住他的手,唇角的笑,光线里诱惑的弧度。 “樱,想和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吗?” “想,樱最喜欢阿袁了,最喜欢。” “好。” 冷冽带着夜色里最亮的光,刀刃划开女孩白皙的手臂,樱笑得像是夏日里最温柔的花朵。一点线蔓延,从手臂到地板,冬夜的石头般冰冷。 “阿袁,”樱抬起另一只手,抚上袁里的脸,袁里对她笑了笑,同时刀划开她的胸口,精准的对准心脏位置,利落的下刀。低下头吻上樱小小的唇,修长的手指挖出樱的心脏。 “痛吗?”袁里在樱唇畔问。 樱摇了摇头:“挖心是这种感觉的吗?” 袁里手指贴着樱的皮肤滑动,没有回答。刀划过少女肌肤,有液体一点点渗出,黏腻甜美,像是最深的糖。 最爱阿袁了。樱说道。 我也是。袁里呢喃。 我需要有你的东西陪在我身边,你让我对天空抱有希望,是苍白中的一点红。 这么多年来,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樱微笑着说出她的最后一句话。 老式录音机里,那个美好的声音,在无声的夜里滑过耳际,细细的线流进心底,就像蜿蜒不息的血液流动。 袁里翻过女孩的照片,后面的日期是一百多年前。 明年樱花开的时候,一定很美,阿袁会陪我一起去看吗? 会的。 好棒呀,以后就可以和阿袁一起,年年同看花开满西天了 不要担心,这些不会变成走过的路,因为我会永远记得你。用特殊的方法,把你刻进我的记忆里。 深夜的窗前,依旧是万家灯火,点点滴滴。流萤车灯,这侧的白,映着那侧的红,纷纷不息。 袁里打开冰箱,拿出一罐饮料。冰凉的温度很熟悉,像是那个温度。嘴角泛起微笑,看着前方。 “我会很好的。你也这么觉得吧,要不要来杯可乐?”视线所及之处,一颗鲜红的心脏完整的保存在透明的容器内,一如生时的美丽。 【黑化8】活着的尸体和死去的爱人 你的爱人死了,在美丽的春天,百花盛开的季节。 这没有什么。当执行完任务回到家里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那具明显了无生气的尸体时,你甚至笑了一下。无论死去活着,爱人总是属于你的。 甚至你觉得,爱人死了,会更好的属于你。 你的爱人非常美丽,有着长长的黑发和白如雪的肌肤。坐着的时候非常安静,黑色深邃的眼里仿佛藏着这世间一切的秘密。 爱人靠在深色的沙发上,如往常那般,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只是,这次你无法再唤醒贪睡的爱人了。 你从背后靠近那具尸体,拥着肩膀将爱人抱进怀里。冰冷的触觉,没有了往日的温暖。 你贴着爱人的脸颊笑起来:“好,好得很。” 说着话把手贴上爱人的心脏,柔韧的肌肉、光滑的皮肤、撩人的弧度,爱人连死都这样美。 只是身体有些僵硬,像是盛极怒放的花儿衰败了,一寸寸零落开去。干涸得像是被吸取了鲜艳的海棠。凌乱衣襟里的肉体冶艳而性感,你循着描摹的痕迹,吻上了苍白的唇。 爱人的手里拿着你们经常玩耍的棋子,它们零散的落在沙发前的桌子上,像是在等待着谁将它们摆好,进行下一场游戏。 桌旁的巨大绿植依旧茂盛,宽大的叶子甚至触碰到了爱人的肩膀。 你就那样静静的靠在爱人身上,抚摸着怀里人的脖颈、锁骨、脸颊,将尸体的温度、手感、肌理一寸寸用手记入身体。 不知过去了多久,你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直到外面的天色变幻,白天陷入黑夜,黑夜复归白天。 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你终于接受了爱人已死这个事实。 很平静,没有哭天抢地,没有泪流满面,只是静静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因为工作的原因,你接触过的尸体并不少。早已不害怕任何尸体,而是把他们和普通物体同样看待。 但自己爱人的尸体,总归是不一样的。 爱人的东西都没有动,依旧放在原地,和生时一样。你依旧会做两个人的饭,洗两个人的衣服,准备两个人的日常物品。 然后,两个人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爱人的面容和生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脸色苍白得病态,往日里勾人心魂的眼紧紧闭着,敛去了风采。 你看着躺在身边的爱人,静静的美丽的样子,觉得很幸福。 你们还是在一起,以后、永远也将会如此,没有什么能够将你们分开。 只是,尸体总是无法一直保存下去的。还好,作为秘术师的你对于如何完整完好的保存尸体很有一套。 你用了一种丧心病狂的残忍方式将爱人的尸体完好的保存了下来。不会腐烂,也不会发出难闻的气味,就像是静静的睡着了,在做最美丽的梦一般。 如往常一般,你出门执行任务,回来和爱人一起吃饭、洗澡、睡觉。生活很美好。 “知道我会怎么死吗?”美丽的爱人笑着看着你,眼睛深处闪着狡黠的光。没等你回答,爱人径自答了下去。 “我会在你最开心的时候,以为我终于彻底属于你、从此不再离开你的时候,平常自然的死在你眼前。” 你放下了手中的餐叉,看着坐在对面的爱人。 是了,你想起来了,爱人曾对你说过的话。也确实做到了。 你的笑容终于无法再保持空虚的美好,而是转为了痛苦不堪的丑态。刚刚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差点儿连胆汁都吐出来。 最后吐出来的东西变成了红色。 你无法再住在这间曾经和爱人一起生活过的屋子了,无法再忍受下去。 于是,你订购了一个超大的旅行箱,将爱人装进去后离开了这座城市。你开始到处旅行,带着巨大的行李箱,去看这个世界各种或美好或古怪或不同风情的地方。 你到过很多地方,见过各种各样的人。 爱人曾经去过的,以前提到过的,你们终于可以一起去看了。世界很大,景色很多,很多地方值得驻足。 只是,在走到一个城市后,你终于累了,无法再走动半分。 你看着手中巨大的行李箱,将它打开,放在了野外小屋的台阶上。爱人依旧沉睡,像是睡美人一样美好。 手慢慢触碰到爱人的脸,冰凉凉、滑滑的,很舒服。最初认识的时候就知道了,爱人的美存在于身体每一寸上,从发丝到脚底、从皮肤到灵魂都令你爱不释手。 你能够用手指准确丈量爱人的每一寸,眼眉之间的距离、牙齿的颗数、腰细的程度、双目之间的距离、头发里细小的发旋方向、鼻梁挺立的弧度…… 这些无需去看,你闭着眼都能准确的说出来,细微到爱人瘦了几两都能准确估算出来。 你像是无法停止一般不停的抚摸着手下爱人的尸体,一寸寸、一缕缕都爱到了极致。 现在是黄昏,夕阳渐渐沉了下去 远山暮影,在荒野上流逝 将手机关机,卸掉电池 扔掉汉堡给不远处的野狗,让它不再靠近 将爱人的尸体放平,抚平衣服上细小的褶皱 让所有的风都知道,爱人已死 把唯一能证明身份的物件,摆在身旁 换上爱人最喜欢的那件衣服 抱住那具不会再有知觉的身体 方向都消失 时间不再动 白天夜晚没有分别 高兴悲伤没有样子 太阳走吧 月亮无需再来 森林燃尽 海水晒干 一切都消散 一切都无所谓 世间一切,没有分别 三天后,人们在野外发现了两具缠绕在一起的尸体。其中一具据推定已死亡很久,而无论法医怎样检验,也无法得出另一具尸体的具体死亡原因。 两具尸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如果强行将他们分开,势必要强力毁坏尸身。 老年法医看着验尸台上的交缠相绕的两具尸体,突然有了奇怪的想法。 或许后来死的那具尸体,是伤心而死吧。 殉情……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殉情的人。 人真的只用伤心,就可以让自己在短时间内死去吗? 或许吧。 【黑化9】黑影与眼神 写写恐怖小短篇。 胆小的小伙伴慎入。 有鬼盯上了她。 灯光照不到的暗处、厕所背光的角落,总有个黑影在窥探她。她告诉了自己的好朋友,让他们帮忙寻找房间里招引到不干净东西的秽物。 但他们寻遍了每一处角落,得出了这间房无比干净的结论。并安慰她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以致出现了幻觉。 她半信半疑,或许真的是最近压力太大加上情绪有些低落才会胡想乱猜的,自己吓自己。 送走了好友们,她握着泡好的热茶,打开电脑,挑出一部自己非常喜欢的室内情景喜剧,在搞笑的情节中逐渐放下心来。 水喝多了,生理需求便来了。她按下暂停键,走向厕所。 推开那扇门,厕所一片明亮,盥洗台洁白如新。她镇定心神,迅速解决了生理需求,然后到洗手池旁洗手。 洗完手抬起头的瞬间,有什么在墙上镜子里一闪而逝。她吓得心脏几乎停跳,嗖的一下窜出厕所,顾不上关上厕所灯,急忙逃进卧室锁上了门。 颤巍巍的缩在被子里等了半晌,门外并没有声音。但她知道,今晚她是决计不敢打开卧室门了。手指轻按,滑出通讯录,她发信息给自己的弟弟,让他明天过来陪自己。 她一个人是决计不敢独自在这里住下去了,无论这里有没有古怪。 不敢去洗脸,她开着灯,缩在被子里早早的睡了。虽然内心极度恐惧,但身体渐渐扛不住困意的侵扰,渐渐沉入梦乡。 她是被一阵猛烈的拍门声惊醒的,从被子里坐起身靠在床头,瞪着砰砰作响的门她的头皮几乎要炸了。 那个东西要破门而入来找她了。 怎么办,她拿过床头的木质按摩捶比在身前,颤巍巍心惊胆战的等着那扇门不堪重负被砸开。敲门声一直在持续,门外的东西一刻不停的急速拍着门扉。她看着簌簌发抖的发旧的门,总觉得它下一秒就要被推开似的。 报警吗?但是她好怕发出声音会激怒门外的东西,让她更早的交代在它手里。 恐惧到了极点,全身都在抖。大脑混乱成一片,理不出一条切实可行的头绪。猛烈的敲门声持续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停了。 她看着那扇门,门外的东西走了吗,暂时放过她了? 还是在等着下一波更猛烈的撞击? 还好,那天直到天亮,撞门声都没再响起。她就那样缩在床头,心有余悸的度过了后半夜。 天亮之后,阳光从窗前照进来,她的心情平复了很多。弟弟一会儿会过来,很快她就不是一个人了,可以不用怕了。 她抓着手机,不一会儿就问一次弟弟多久才能到,得到肯定回答后心底焦灼着等待时间流逝。 快了,再有几分钟就到了。她就可以解脱了。 不一会儿,门突然被敲响了。她心头一震,抬起头看向那扇昨晚从厕所逃回后就没再打开过的门。 是弟弟到了吗? 果然,门外传来弟弟的声音:“姐,我到了,开下门。” 心头狂喜,她的心瞬间放下了,提心吊胆紧绷一整夜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了。扔开被子,爬下床,欢快的穿上拖鞋,向门口走去。 “来了。”手指摸上光滑的门把手,向下一扭,门锁被旋开。在门开那一瞬间的吱呀声中,她突然想到,弟弟没有她住处的大门钥匙,是怎么通过大门走到卧室的? 电光火石意识到不对劲的一瞬间,已经晚了。 门被轻轻推开,一张脸仿佛蒙太奇的放慢镜头般,缓缓映入眼帘。 那是一张很帅气的脸,五官立体有型,阳光帅气。此刻正对着她笑。 心脏一瞬间停跳,呼吸不自觉停止,身体都僵硬。不是住处突然看见陌生人的害怕,也不是对于他冒充弟弟的恐惧。 让她感到恐惧的,是他的眼神。 虽然是笑着,但阴森可怖从眼神中散发出来,只是看着他的眼睛,就足以叫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她整个人僵在那里,极度的恐惧让她完全丧失了反抗、尖叫、逃跑的能力。 怎么会有人只是静静站在那里,浅淡笑着就让人吓得急欲死去。浑身血液褪尽,脸色苍白如纸,心脏紧缩到疼痛的地步。她定在那里,看着那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东西冲她伸出手来,手指摩挲着她的长发,带起她颤抖的抽气。 “小可爱,跟我一起到地狱去吧。” 【黑化10】温柔变态的抖s精英x渴求撕裂与伤 抖s与抖m的故事 你是擦着夕阳最后一抹余晖踏进那家酒吧的。店里光线有些昏暗,因为时间尚早,店内人并不多。作为常客,你坐到熟悉的位置,调酒师看见是你,熟练的打了声招呼,便去为你调你最喜欢的那种酒了。 至纯至烈,艳丽得像是初夏雨后枝头最饱满的那颗樱桃。接过那杯酒,你用手指戳了戳杯中球形的冰块,带动酒液晃了晃,像是装在玻璃杯里的奇幻鲜艳色彩。 这让你想起从自己手腕喷涌出的那些颜色,精致的蜘蛛小刀划过细白手腕,涌出来的红色顺着手腕爬下鲜红的痕迹,落到洗得发白的牛仔裤上,氤氲出一小片好看的颜色。 新鲜甜美的刺痛,炫目耀眼的颜色,只有在这一瞬间你才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鲜活的跳动。你确实活着,活在日复一日看不见尽头的空虚中,只有短暂的甜美。 并非不想活下去,也不是生活遭受了难以忍受的重大打击。你只是,喜欢血色、喜欢痛而已。看到那些刻在自己身上的伤痕,让你觉得愉悦。 你意识到自己病态的欲求,却不打算做什么,反而有些享受。 每次在自己苍白瘦弱的身体上制造伤痕,你都刻意避开了那些会造成严重伤害的地方。你并不想死,只是想感受痛。 这样做得久了,便有些索然无味了。 最初划开皮肤带来的喜悦随着时间的拉长逐次降低,你需要更多的刺激,更进一步。 在房间里混乱了一个星期后,你准备外出狩猎。找到一个阳光明朗的小可爱,然后把他带到你的住处,在他身上描画出你想要的痕迹。 赤裸柔韧的胸膛被银色薄刃划开,留下道道蔷薇色的痕迹,在小可爱的尖叫声中吻上那片胸膛,再引领着他达到永恒的天堂。 只要想想在那画面,你就激动得几乎无法自抑。 如果能把小可爱调教成你专属的画布,心甘情愿的任你施与,那简直不能更好了。 鞋子摩擦地面的声响招来酒吧客人的侧目,你忙停下动作,为了压制激动的心情,饮了一口杯子里的酒。 烈火烟霞,一路冲上头顶,在眼前碎裂成摇晃的扭曲。你扶着座椅的边缘浅浅的摇了摇头,些微的眩晕和激动让你的身体兴奋起来,想要迫不及待的做些什么。 酒吧里开始放一些挑逗人感官的音乐,灯光也绚烂了起来。摇晃的视野里五光十色,你的身体兴奋得发烫,好像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一样。 不行,得找个地方安慰下自己,否则在猎到合适的小可爱前,你会先丢脸的在酒吧里出糗。 顶着最后一丝神智,你扶着座椅慢慢站起身,身形摇晃得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平日里短短的一段路变得漫长,你撞乱了几张椅子,身体在角落的桌子上撞了一下。 你深吸口气,摇晃了下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但却适得其反,脑子越发眩晕,视野摇晃不止。你扶着桌子歇息了片刻,然后继续向前走去。 平坦的地面上似乎有什么掉落的东西绊住了你的脚腕,身体失去平衡,向前倒去。你看着倾斜的视野,手极力的去抓住什么。只是绊了一下,不会悲惨的摔在地上的。 但是身体显然不如你预想的那般灵活,直直的向深色地面倒去。 预想中的冰冷和疼痛没有到来,有什么扶住了你的身体。你的视线从撑住自己肩膀的浅灰色西装看到那只有力的手上。 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拿着银色小刀一定很漂亮。 顺着手往上看去,打得一丝不苟的浅色领带,洁白的衬衫衣领,修长的脖颈,最后停留在那张平静带着笑意看着你的脸上。 扶住你的人戴了一副细边眼镜,眼镜下的眼睛很漂亮,不笑都带三分笑意般。 “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低沉愉悦的声音荡进你耳里,你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这个男人很帅,面容俊朗有型。有着精英的气质,眼睛却很柔和。凭借常年为各种人物画像的经验,你可以猜到薄薄西装下的身材一定不错。 这样的男人,很适合被调教。 给他灌下让身体失去力气的药,把他绑在床上,然后肆意疼爱……你的身体抖了一下,被自己臆想中的画面刺激的。 于是,你抓住了那只手,对男人露出妩媚的笑:“好,我就住在这附近。” 在告诉了男人你的具体住址后,男人一手撑住你摇摇欲坠的身体,开始扶着你向外走。 虽然你醉得一塌糊涂,但他架着你毫不费力。被塞进一辆车后,你坐在副驾驶上看着路边飞掠而过的景色。 看着看着,眼睛渐渐闭上。 神智渐渐清晰,脑子不再混乱成一团。这是常年浸淫高度烈酒的身体进化出的适应性。只许再多一点时间,你就可以从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 很快,车子便到了目的地,你的酒也醒得差不多了。但男人打开车门照例来扶你时,你并没有拒绝。 假装柔弱,然后出其不意的对他下手。 男人扶着你一路上楼,从你口袋里摸出房门的钥匙,然后打开门扶着你走了进去。 你的住处很简单,除了床边专门作画的地方有些凌乱外,其他地方简单利落,没有过多妆点生活美貌的东西,必需品就足够了。 男人把你放在沙发上,准备去为你倒水。在他看不见的角落,你偷偷摸出藏在茶几下的蜘蛛小刀,还有让身体短暂失去行动能力的药。 “喝杯水,醉酒后最容易口渴了。”男人转身回来,端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递到你手中。 你抓着杯子乖巧的喝了一口,对他露出甜甜的傻笑:“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男人嘴角似乎勾了勾,稍显即逝,随即便恢复了那副有些冷漠的面孔。 “能帮我拿下冰箱里的柠檬吗,我想喝柠檬水。”你看着男人提出要求,他转身去拿了。 这当然是借口,为了让你有机会把药放进他的杯子里。 你喝着略带酸味的水,心底偷笑的看着对面的男人饮下那杯被你加了料的水。那药发挥效用很快,你只需稍稍等待一下即可。 心底默念着,墙上的挂钟在慢慢向前走。男人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他手按在沙发上,准备站起身来。但身形摇晃了一下,像是承受不住体重般,缓缓向沙发上倒去。 你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来,走到他身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动不了了吗?不要害怕,我只是……想和你玩个游戏而已。” 你看着他惊恐的眼睛,等到他完全无法动弹时,抬起脚,跨坐在了他身上。 全文6.8k,完整版见→引力圈,地址在头像旁简介。 【黑化11】温和有礼的变态教父x病娇缺爱的你 “调教你比训狗有意思多了。” 你倒在事务所的地板上,血从嘴角滑落,坠在明亮的地板,晕开一小片深色。透过发丝的缝隙,你看到了站在你头顶的男人。半长的头发大部分梳向左侧,露出棱角分明的面孔和光洁的额头。 只是本来文雅知性的面容此刻被阴郁覆盖,深沉的眼居高临下看着你,仿佛你是他脚下的蝼蚁:“我说过了吧,不准随便带外人过来这里,更不许提杀人分尸这种可怕的事。” “我们可是正经的娱乐公司,不会做那种可怕的事。” “听明白了吗?现在告诉我,你错了,再也不会做这种愚蠢的事了。”男人在你面前蹲下身来,抓起你一缕沾血的发丝,用力一扯,拉痛了你的头皮。 你眉头轻皱,忍着被抓的痛笑着看着他:“我错了,格雷先生,我再也不会做这种蠢事了……” “很好,乖孩子。”男人松了手,露出温柔的笑意,只是那笑远远未达眼底,看了只教人背后生寒。 这是你第五十八次惹怒他了。 你的父亲是上任黑帮老大,在把你完整的调教成下一任接班人前,他就被人砍死在街头了。临死前无论是整个组织还是你这个老大唯一的孩子,都被托付给了老爸的得力助手,整个组织最为信任的人——格雷先生,你的教父。 你从小就认识他,这位彬彬有礼的黑道成员经常接送你,不过是把你从学校接到组织的秘密基地。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混黑的,更有点儿冷血无良律师的感觉。 虽然在小时候的你面前,他从来不展示血腥残忍的一面,但你从未怀疑过他的可怕。从那双眼睛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绝对恐怖的人物。 身上的味道、周身的气息都在说明,这个男人经历过足够多的恐怖事件。他的杀气可以浓烈到让人胆颤,也可以若有若无到只剩浅浅一缕。 在父亲过世之后,你跃跃欲试,想要更快成长,成为下一任【银狼】的老大。但是,格雷先生并不认可你。已故的父亲也觉得你不是最佳的继承人选。 你已经被排除在了接班人的范围之外,除非你能得到被所有人信任的格雷先生的认可。 于是,你开始故意引起他的注意,做各种你觉得狂气的事让他赞赏你。但是,那些在你认为无比帅气、酷炫、属于黑道做的事在他眼里似乎丝毫不算什么。无论你怎样做,也无法得到他的认可。 长时间得不到想要的让你的想法开始偏激,于是,你开始剑走偏锋。 无论心底怎样看待你,格雷先生平时对待你都是平和有礼的,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来。 只有一种情况除外。 你做了危及组织给组织带来麻烦的事。这种情况下,格雷先生就像是最严厉的老师或者过分严格的父母一样,严厉的教训惩罚你。 就如此时。你带了学校里新收的小弟来到了组织里隐秘的一处特殊事务所,说起你最近的乐子:想要把学校里称霸的那个家伙打倒,分尸扔掉感觉也不错。 格雷先生耐心的听完了你完全不属于这个年龄学生该有的偏激想法和做法,然后在最后,教训了你。 脸都被抽肿了,好疼呀,嘴角都流血了。 “你父亲不在,只有我来教训你了。” “老大,我去买冰块,等等我。”小弟战战兢兢的看着你,似乎还未从刚刚被吓到的场景中走出来。 “不用,”你用指腹慢慢抹去嘴角的血,然后放入口中慢慢舔掉,“我要好好保留,最好多留几天,这可是先生爱的惩罚……” 小弟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你,嘴唇颤抖着,半晌也未吐出一个字来。 你有些惆怅的看着头顶的月亮,这里地处偏僻,可以看到明亮的月色:“唉,最近越来越难惹先生生气了,这点儿伤,完全不够呀……” “要更多,更多,才好呀……”你惆怅的摸着肿起的脸颊,想着怎样才可以让格雷先生更生气,最好是狠狠惩罚你,让你真正感到害怕那种。 眼角瞄到不远处电线杆上的劣质广告宣传单,你的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好玩的点子。 那么,就在自己生日那天实施吧,就当是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格雷.芬格尔打开自己卧室门的一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屋内有人。 他的房间从来只有他自己可以进入,有些洁癖的他即使是组织里最信任的部下也不会邀请进卧室谈话。 谁竟有本事闯进他的卧室,是来暗杀他的敌人吗?那他可要好好夸奖这个人了。 要知道他可是在房间门和窗户上做了几层手脚的。 只是,映入眼帘的是绝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或者该说是人。即使见惯了各种残酷猎奇场面的他一时间也有些愣住了。 他的床被侵占了,被一个长条形的东西。 那是一个黑色的囚笼,精钢铸就的钢铁打造的。笼子并不大,只够一个孩子蜷缩着坐在里面。 此刻,他负责教育的孩子就坐在里面。 “教父,喜欢吗?”你蜷着身子靠在铁笼的一头,皮裤包裹的双腿曲起,双手搭在膝盖上,透过笼子的间隙歪头浅笑着看向门旁一脸冷肃的男人。 “你这是做什么,特殊表演?”格雷先生从窗前拉了把椅子放到正对着你的床前,然后坐在了上面。一条腿随意的搭在另一条上,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笼子里面的你。 他的目光带着探寻和揶揄,从黑漆漆的笼子滑到笼子里的你身上,带着威压的审视目光嘲弄着你身上像是特殊职业情趣衣服的黑色暴露皮衣。 “送给我生日礼物吧,格雷先生,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会接受。”你咬着自己被手铐铐住的手指,装出一副不谙世事的纯真样子,好奇的眼像是带着细小的勾子般在他笔挺的西装上一寸寸划过。 男人低低的笑了,低沉震动的胸腔音让你迷醉:“做什么都可以?真是个孩子,那我把你分尸再撒上椒盐吃掉也可以了?” 你狠狠抖了一下,从心底开始悸动起来:“可以,我愿意被格雷先生吃掉。” “我真是小看你了。”他似乎终于有点儿生气了,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你面前。透过笼子的缝隙看了你几秒,视线瞄到一旁小桌上的东西,随意拿起其中一件。 “这是什么?” 你看着他手中金属制类似杯子的东西,笑得狡黠:“低温蜡烛,先生可以点燃滴在我身上。 “很会玩嘛,小兔崽子……”话音刚落,你就被他粗暴的从笼子里扯了出来。男人粗糙的手扣着你细痩的脖子,将你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全文6.4k,完整版见→引力圈,地址在头像旁简介。 【黑化12】你在被注视着…… 你在被监视着。 从病床上苏醒那一天你就察觉了,有人在监视你。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但敏锐的感觉在告诉你,自己察觉到的异样绝对存在。 最初是半夜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靠窗的位置照进来外面的光线,白色窗帘被打开一角的夜风吹开。你数着印在窗帘上的影子想着现在睡不着的话明天一定会发困。 就在你再次尝试入睡时,不远处紧闭的门传来了轻响。 起初,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因为,那一下过后,再无声音。但紧接着门锁再次传来了声音,不是正常拧开门锁的声响,反倒像试图撬开门锁的样子。 这里是高级特别病房,只有你一个人住。身体在那场车祸中恢复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护士不会在这个点儿查房,你的朋友们更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来拜访你。 那么,此刻房门外的是什么人呢? 床畔的柜子上是电话,也有夜间紧急呼叫医生的按钮。你的视线在上面扫过,然后慢慢移动到发出声响的门锁上。 那里没再发出声音,取而代之的是,细细的光线从门缝中照进来,一下一下以着某种频率闪动着,然后如未发生般消散了。 你定定的盯着那里,门外应该是没有人了,但你的大脑却无法冷静下来。短暂时间内发生的事太古怪了,难不成是医院里有人在恶作剧,或者某人半夜抽风梦游? 各种古怪的臆想充斥你的大脑,然后你就在那种混乱思绪中不知何时睡着了。 第二天如果不是照进房间内的阳光让你想起昨夜透过门扉的那抹光,你几乎都要忘记这件事了。前来例行检查的护士通知你三天后就可以出院了,你问起医院里最近的事还有昨晚是否有事发生,护士表示医院最近很平静,没有任何事。 护士走后,你细心观察了这扇门的门锁,上面有细小的划痕,像是坚硬的东西在上面划过的东西。 突然一个诡异的想法窜进你脑海。 或许昨夜在门外那人知道你未睡着,故意弄些响动吸引你注意力,然后故意吓你。想到这里你害怕到了极点,忙打电话给自己好友让她晚上过来陪床,好友虽然感到古怪但想到车祸后你可能比较脆弱,于是答应了下班后过来陪你。 时间进入晚上,灯熄灭后,好友睡在了房间内新加的空床上。一片安静中好友很快睡着,你也闭上了眼浅眠。 但是,似乎是受到了特殊的召唤一般,你在和昨夜同一时刻醒来,然后眼睛盯着不远处的门锁观察。 不久后,似乎在响应你的注目般,那里再次传来了轻响。这次的声音有些不一样,不再是杂音,而是有节奏的敲击。一遍遍,耐心的敲打在门框上。 上学时曾有段时间沉迷于密码学,研究过不少古怪的东西。所以你听了一会儿立马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摩斯密码。 十九世纪发明出来的神奇密码,直到现在依旧在使用。 一声声仿佛敲打在你心上的声音汇聚成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在想我是谁吗?” 凉意爬上背脊,如被低温的蛇轻缓爬过,留下滑腻颤栗的触感。你看着旁侧床上睡得无比香甜的好友,手捂着胸口,试图压下越来越失控的心跳。 敲击声停止,门外再无响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第二天一早,你就向医院申请提前出院,这里一分一秒都无法再呆下去了。医院权衡过后同意你今天下午出院。 你安下了心,在房间内慢慢收拾行李。在将东西大体打包完后,门被人有礼的轻敲了两下。你转过头,慢慢拉开了门。 上午的阳光从来人身后照过来,让他的面容一时有些不清晰。你用手遮挡了下过烈的阳光,这才看清他的脸。 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脸,清爽的短发稍稍遮挡住眼帘,露出发丝的耳垂上坠着浅蓝色的宝石耳钉,在眼光下尤为亮眼。 你的脸有些微红,因为对方正浅笑着看着你。 “你好,我是住在你隔壁的病友,和你一样,是连环车祸中的幸存者。”对方向你伸出手来,你愣了一下才慢慢伸出手去,浅浅握了一下男人的手。 凉意从相触的指尖传过来,让你有些诧异。现在的天气并没有特别冷,他的手大概是刚触碰过冰凉的东西的缘故吧。 “你要出院了吗,真巧,我也是呢。”男人看了看房间里你的行李箱,有些感慨的道。 “是的,身体的伤都好了,该出院了,”你随便环视了一圈室内,“医院总不是让人愉快的地方。” “我倒不觉得呢,”男人墨黑的眼狡黠的眨了眨,“我在这里发现了超级有意思的玩物呢。” “是吗,那真是不错呢。”你随便回应着,对于陌生人抗拒的你有些不适。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不自在,视线在你身上缓缓扫过后收回了:“不打扰你了,我也要收拾东西了,有缘再见。”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太过影响你,虽然对方过于俊美的容貌让你有些失神。大概以后都不会再有交集了吧,所以,不需要再去想。 出院之后的生活一如过往,好像什么都没有变,但总觉得不太一样了。平淡的日子里,再没有半夜里门锁的响声,也没有其他奇怪的地方。 取而代之的是,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的视线。他们像是无孔不入一般,如空气一样环绕着你,让你感觉到窒息。 可无论你怎样注意去观察,却发现不了任何蛛丝马迹,和朋友说起他们也总觉得你是车祸后有些恍惚,未完全走出来。 毕竟,那样可怕的车祸总是让人从心底惧怕的。 时间长了,你甚至也开始怀疑起自己,一切的不对劲是不是都是自己的臆想。在一次去幼儿园免费交小孩子画画后,看着满目可爱的孩子们,你饱受煎熬的心终于得到了舒缓。 回去的路上你决定抛弃那些忧虑,你还年轻,还有很长时间要走,不能被自己的臆想吓到。 当天晚上,半夜的时候你再次醒了,无法再入睡。看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你的耳中再次听见了那天和医院门外同样的声音。 你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看着卧室房间的门,然后,它如你期待般再次发生声响。 不可能的,这里是你的家,不是医院,不可能有什么人追到这里来戏弄你。而且距离你出院已经有几个月了,什么人会这样长久的戏弄人。 脑中混乱一片的时候,门上的敲击声却清晰无比,一下下提醒你它们的存在。虽然不想,但大脑还是擅自开始分析起那些节奏的含意。 “不请我进来吗?” 你恐惧到了极点,抓紧了被子紧紧包住自己。门外的声音突然诡异的停了下来,然后再次响起。 “我送的礼物你不喜欢吗?” 礼物,什么礼物?惊恐到极点的你突然想起前天收到的一份不明快递,方形盒子里满满的是各种角度诡异的照片,看得人头皮发麻。 你当时并未在意,以为是有人寄给你的参考资料。身为画家的你有时会临摹一些照片,然后用笔画出照片无法呈现的质感。 现在想来,那些图片并不是美丽的风景或者色彩艳丽的动物,而是像是笼罩着一层雾、昏暗有些诡异的照片,拍摄的画面的一部分。你看着不舒服就随手扔在了一边,并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原来竟然是那个从医院里就盯上你的人寄来的吗? 你一边看着床边的手机一边想着现在报警得救的可能性。然后门上的敲击声成功让你打消了这个想法。 “报警没用的哦,我现在就可以进入你的房间。” 心脏剧烈跳动,你缩在床的一角身子抖个不停,心底无助的祈祷。 怎么办,今晚就要被这个变态跟踪狂杀掉了吗?恐惧到了极致,身体反而冷静了下来。你慢慢平复呼吸,试图理清现在的状况。 门外一定有人,他在看着你,以你的恐惧为乐。他能穿过外面大门进入卧室门外,说明他会撬锁或者用其他方式弄到了你房间的钥匙。 现在无论是逃跑还是求救都来不及,只能自救。 你抓着放在床旁飘窗上的按摩捶,紧紧握在手心。如果对方闯进来,你有武器可以自卫。即使打不过也要拼命抵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笑声。不是敲击门扉的摩斯密码,而是人的笑声。清新悦耳,只是深夜此刻听来尤为毛骨悚然。 “我没看错,你果然很有开发的价值。” 门被慢慢推开,以着缓慢让人头皮发麻的速度。一个人影慢慢走进室内,走到床畔,靠近了你。 窗外的光照在来人脸上,那是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俊美面容,你曾经见过的。 手中的按摩捶像是被忘掉了,你愣在了那里,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无法动弹。直到男人冰凉的手指向你探过来,作势要抚上你的脸。你终于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抓着手里的武器想要往后躲。 身体刚刚一动就被对方按住了,好听的声音擦过你的耳边:“别躲……不想我生气的话。”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你乖乖停下没动。眼睛在他身上慢慢逡巡,试图寻找出解救你现在状况的方法。 “好久不见了,我最完美的……玩物。”男人看着你的眼,着迷一般,最后两个字像是跃动的音符从唇齿间辗转而出,迷醉人眼。 你像是被蛊惑般愣在了那里,忘记该反抗挣扎。 他很轻易的将你带出了你的家,把你带向陌生的地方。那里像是与世隔绝一般,远离了世间烟火。 在那间古旧的宅院里,他开始教导你那些你从未触及过的东西。 “你身体里有你不知道的真正的自己,我会引导你,发现隐藏的本能。”他牵着你的手,按在刚刚被他解剖开悬挂在地下室的连环杀人犯的尸体上。 那与其说是尸体不如说是……一件艺术品。那人的脊背被小心的剖开,沾染血色的肋骨像是翅膀般向两侧分开,合着高高悬挂的双臂和低垂的头,仿佛传说中那些受难的先知一般,又好像是承受一切为人类祈祷的天使。 诡异的画面让你移不开视线,那种潜藏在身体里对于人类本能的敬畏和渴求攫住了你,让你陷入深深的漩涡中。 你用手,用最完美的颜色将那副画面转移到了画布上。像是有生命般,游动在画上。或许是吸取了人的精魂,再重现于世间。 你越来越沉迷于那些暗稠诡异的东西,或者说阴暗血色让你更兴奋。每每恍惚过去,短暂的清醒里,你为着自己的堕落难过哀叹。 这时候他总是安慰你,温柔的抱着你,用蛊惑的嗓音将你的疑惑消解。 “你以此为乐,又苛责自己……” “我们从出生起就在被教育着抵抗本能,你的真实部分被压抑了,需要释放。” 你再次被卷进看不见出口的旋涡,被裹挟着无法逃离。 【黑化13驯化】敌国嚣张跋扈的大王子x清冷美 小伙伴的约稿,感谢小伙伴赏脸光顾。 “那是什么?”骑在马上头戴玉冠的男子手执马鞭指着不远处行进中的长长队伍。 戍守关卡的官员忙伏下身禀报:“大王子,这是从边境过来的商队,刚刚通关,运送茶叶丝绸货物的。” 马上男子眼睛看向井然有序的车马,那些马匹看上去精壮强悍,不像是普通商队会用到的。他调转马头,吩咐恭敬站在马下的官员:“抓了,把领头的带回我的府邸。” 站在马下的官员虽然有些不解,但这位的命令可是不容反驳的。他应了声,送走男子后,立马命令手下士兵将刚刚放行的商队拦截下来。 宋景凌回到自己的府邸,刚坐下喝了口茶,关卡守卫便将刚刚他要的人送了过来。那人被五花大绑、头上罩着黑色的布巾扔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守卫听从他的命令将地上人的头罩扯下来,便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他的下一步指令。 宋景凌饶有兴致的看着地上的人,他以为会是一位中年大汉率领的车队,没想到守卫送来的却是一位面容俊美的年轻男子。 他看着对方眼角的泪痣,半眯起了眼。 跪坐在地上的人眨动着眼睛,似乎在适应光线,待看清眼前状况,略微惊愕后,弯起了唇角:“这就是贵国的待客之道,把路经本国的商人绑了抓来赏玩?” 椅子上一身红色锦袍的男人看着面前丝毫无惧眼下危险境况的人,嘴角挑起笑意:“你是离国的商人,长得倒是白嫩得很……” “彼此彼此,大王子也很英武。”对方虽然跪坐在地上,但挺起胸膛直视着他,气势丝毫不输他。 宋景凌感觉到了被冒犯的轻视,还从来没人赶在他面前放肆。他冲一旁的侍卫点头示意,对方得了他的暗示,抓起坐在地上的男子,一记重拳送进男子小腹,之后的攻击分别落在男子腰腹和腿上。在侍卫的拳头即将触到那张好看的脸时,宋景凌叫了停。 “这么好看的脸,打坏了可不好。”他站起身,停在男子面前。手指伸出,挑起被打得弯了身子的人的脸。 江薇被迫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燕国收集的情报里有眼前这个人的资料,西琅国的大王子,宋景凌。 传说他嚣张跋扈,是个很不好惹的人。她看着眼前男人,红色蟒袍缀着黑色暗纹,高挑有型的身材昭显着存在感,眼尾上挑眼神凌厉,看起来不太好对付。 没想到她这次潜入敌方边境的行动竟然暴露了,明明之前两次都很顺利的。看来是这个男人坏了她的好事。 嘴角轻扯,她吐出口中的血沫:“怎么,喜欢我的脸?大王子可以找画师画下来,每天供在香案上欣赏。”刚刚的攻击对于身怀内力的她来说不算什么,但皮肉的痛是确确实实的,很难忍。 “生得一副好面孔,倒是挺伶牙俐齿的。”宋景凌绕着地上的人转了一圈,他还是很少看到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的人,毕竟,之前这样做的人都被他狠狠收拾后喂了狗。 他审视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看着他,就在他们两人互相打量掂量对方份量的时候,有人从外面急急走了进来。 江薇转过头,看向走进来的人。 那人一身黑衣,头戴玉冠,虽然穿着看起来十分华贵,但是比起面前的宋景凌来低调了不少。 “王兄,查到了,这位是燕国的军师,江薇居士。” 江薇心下一震,倒是有些佩服起眼前人来。要知道,这次偷潜入境,她可是做了十足准备。无论从哪个方向来查,也必定查不出她的真正身份。而这个人只消半刻,就得知了她的身份。 她的目光从那人眉眼细细扫过。表情淡淡的,没有丝毫波澜一般。声音温润内敛,在宋景凌面前毕恭毕敬。察觉到她的视线,对方也向她看了过来。看着男人身上的黑衣,她突然想到了这人是谁。 西琅国的小王子,宋景疏,惯喜黑衣,和他大哥喜欢张扬红衣的宋景凌截然相反。 据他们收集到的资料,这人可没有表面上这样温和无害。看似无欲无求,其实是个颇有城府的主儿。 “这倒是有意思了,”宋景凌转头看向她,眼底的光带着让她不悦的味道,“没想到让我西琅折了不少勇士的燕国军师,竟然是个女人。” 江薇皱起眉,这下可不好玩了。不仅身份暴露,连遮掩的女儿身也被对方察觉了。她惯常喜穿男装,方便行动,而且帅气。如今被俘,一个照面便被敌人识破了,该说是对方的眼光太犀利了吗? 事情朝着对她越来越不利的方向发展,她可太知道被敌人抓住的女俘会遭受怎样的对待了。 “真是个天大的惊喜,”宋景凌俯下身,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下巴,强硬的挑起,带着剑茧的指腹摩擦过她柔嫩的下巴,“对我们彼此都是,是吧,军师大人……” “王兄,请把人交给我,我会从她嘴里拷问出所有燕国的情报。”恭敬站在一侧的宋景疏眼睛并没有看她,口中说的却是关于她的事。 宋景凌看着面前的女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弟弟,最后手伸出去,落在宋景疏肩上:“景疏,这么好玩的事,怎么能让你一个人享受呢?” “来人,把她带下去,关到我的金屋。” 江薇皱起眉,心道糟了,最糟糕的情况发生了。之后等待她的,可能是无边的地狱。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似乎是晚上了,江薇从沉睡中醒转,看着身周的情况。她被绑在刑架上,双手被精铁打造的粗长锁链紧紧束缚。周围并不黑,有烛火朗照,让她得以看清整个房间。 这似乎是一间书房,只是四周架子上摆放的绝对不是书籍收藏之类的,而是一些看上去让人心底发毛的东西。 有些她能认出来是刑具,有些她就不清楚了。自从被带到这里,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一直没有人来。 看来宋景凌和宋景疏是有事要忙,忙完了才准备慢慢拷问她。在这之前,她被药物迷晕了过去。即使是被绑缚的状态依旧不放心、担心她会逃走吗?这大小王子倒是很看得起她。 不过,她确实会逃就是了。 手腕翻转,她用心感受着藏在衣服里的铁丝,只要能让她找到一根,就可以试图撬开锁链逃走。 可惜,她试探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根。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还是原来那身。那只有一个可能了,她的身上被细心搜查过了。 想到这里,江薇有些担心了,宋景凌和宋景疏没有看上去那样蠢笨,竟然对她防备到这种程度。 就在她想着该怎样把自己从目前的险境中拯救出来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午间见过的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他们换了更为华丽的衣服,掐金绣着黑色暗纹的红袍和缀着云状花样的黑袍。 “军师大人睡得好吗?”宋景凌走到她面前,随意拽了拽她身上的锁链。叮咚声响在寂静的房间,有些幽深的味道。 “托凌王子的福,睡得还好,就是手腕硌了些。” 宋景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神瞟向身后的人:“景疏,把我们手上的好东西给军师大人用上。” 他身后的宋景疏应了声,拿过一旁架子上的小瓷瓶,从里面倒出几粒,然后走过来掐住了她的下巴,掰开她的唇,作势要喂进她嘴里。 想也知道这不可能是好东西,江薇拼命扭动脸庞,闭紧嘴巴,试图躲过去。但是掐着她的男人眼底厉色一闪,小腹上挨了一记重击,在她蜷着身子忍耐身上的剧痛时,三粒药被喂进了嘴里,男人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咽了下去。 “三粒,景疏你够狠的,”宋景凌看着咬着唇忍耐身上剧痛的女人,目光转到战立在刑架前脸色冷淡的男人身上,“一粒就够她和男人滚到明天这个时候了。” “王兄不是想彻底调教她吗,三粒不过是开始而已。”宋景疏神色不变,看着面前女人的眼神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只是在谈论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江薇猜到了宋景疏喂她吃的是什么了,这两个禽兽,竟然把那种东西用在她身上! 渐渐的,她的身体开始发热,胸口起伏剧烈,额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最糟糕的是,身体里似乎燃起一把火,让她焦躁,无比渴求着什么。 一身红衣的男人走到她面前,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备受煎熬的脸:“你们获得的情报里有听说过我的金屋吗?” “藏娇的金屋,这里可不只是华丽而已,还有更多……有意思的东西。” 身体越来越热,江薇感觉自己的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她能听懂宋景凌说的每一句话,但是无法确切的分析整理,从里面得出有价值的信息。 被喂下的药似乎不仅仅是让她的身体渴望交合、渴求男人,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力也被封住了,身体的气息无法顺畅的运转,而且,身子越来越软。 “王兄,差不多了。”一片焦灼中,她听见了宋景疏清冷的声音。然后,她就感觉自己手腕上的锁链被解开了,但她已经无力挣扎了。身体被男人从身后的刑架上解放出来的瞬间,她跪倒在了地上。 “过来,”坐在宽大椅子上的男人冲她勾动手指,那像是在召唤一条狗,“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即使身体无比煎熬,但神志并未完全丧失。江薇无法做出爬到男人胯下祈求垂怜的悲惨举动。她跪趴在地上,紧紧咬着下唇,试图用疼痛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来帮你一下好了。”身后男人的声音传进她耳里,然后她的长发被抓住,身体被拖着拽到了红衣男人胯下,被按在了男人双腿之间。 头上的发冠被扯落,棕色长发披散下来,稍稍遮挡住被男人撕扯衣服露出的雪白肩头。 头皮被扯痛,身着华贵红袍的男人揪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被迫仰头看向他:“午间刚见面的时候我就在想了,军师大人的味道……是青涩得可口还是熟烂多汁呢?” 全文8.8k,完整版见→引力圈,地址在头像旁简介。 【黑化14】渐趋疯狂的继子x试图保持长辈威严 “好久不见了,”有着漂亮眼睛的青年从吧台的高脚座椅上滑下来,慢慢走到你面前,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母亲大人。” 你有些震惊看着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优马,你怎么会在这里?” “母亲大人能来,我自然能来。”青年的目光顺着你的脸颊缓缓下移,划过你白皙的脖颈,在你红色的长裙上稍稍逗留,最后落在陪在你身旁的男人身上。 他的目光让你很不舒服,那像是在用视线舔舐你一般。为了缓解不自在,你想起之前寄给他的东西:“前些天寄给你的节日糕点,收到了吗?” 青年的视线终于从你身旁的男人身上收回,落在你脸上:“你说那盒难看的点心……” “被我扔掉了。” “你!”他无礼的态度让你很生气,偏偏眼下的场合又不容你发怒,只好暗自压抑怒气,狠狠瞪着他。这时,陪在你身旁的男人出声了。 “叛逆期吗,这样反抗你母亲可不好……”成田先生似乎并没有觉得优马的态度奇怪,只把这当作青少年不懂事的样子。 “让您见笑了,这是我前夫留给我的继子,优马,”你抱歉的冲身边的男伴笑笑,然后看向自己的继子,“优马,这位是妈妈公司的前辈,成田先生。” 好在虽然优马看着成田先生的目光很不友好,却没有继续说什么过分的话。而成田先生因为有商业上的好友来打招呼,暂时走远了,你得以松了一口气。 “优马,有时间就回家里来吧,我很担心你,”你拉开宴会桌的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面,今天穿的高跟鞋鞋跟太细,虽然需要走路的路程并不长,但依旧让你很辛苦,“你爸爸不在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坐在你身旁的继子并未回应,他修长的手指轻扣雪白的桌布,视线胶着在你被长裙包裹的腰际。那种露骨的舔舐目光让你颇为不自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自从那次你们吵架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家里。这次见面,态度又这样恶劣,你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位突然性情大变的继子。 以前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虽然有时候很狡猾,但大多时间还是乖巧可爱的。 自从两年前前夫去世,他的态度便越来越奇怪,终于,在一天夜里,你们吵了起来。 “你每天都穿成这样出去勾引男人吗?”凉凉的声音从耳旁传来,让你心底一惊。 “你胡说什么?”虽然今天穿的这条裙子是有些凸显身材,但并不暴露,只是……将你的腰臀线衬托得很漂亮,“谁允许你这样跟我说话的?” 如果说之前只是态度恶劣的话,那么现在就是恶意歪曲污蔑了。 你的继子转过头来,过分俊美的容貌靠近了你,带刺的视线像是在嘲弄着你:“现在还想摆长辈的架子吗,我的母亲大人……” 你看着他,像是突然不认识这位和自己相处了几年的继子一样。从二十五岁嫁给他的父亲后,距今已过了六年。你看着他从十五岁的少年到成年,从身型单薄到挺拔得如屹立在路旁的小白杨。 此刻他像是陌生人,对着你吐露恶毒的话语。 长久的怔愣过后,你终于反应过来。就在你想做些什么试图挽回自己的面子教训眼前的青年前,有人来叫你了。 你今天是来参加公司的宴会的,有很多商务上的伙伴前来,这不是你处理家务事的场合。最后和他说了一句让他在宴会结束后等你,然后便同前来寻你的同事离开了。 这种宴会一般重点不是吃饭,而是和各种以前合作过或者未来有可能合作的商业上的伙伴打好关系,以图让自己公司的业务发展得更好。 很意外的,在宴会进行到中段的时候,优马竟然被和你所在的公司将要进行合作的公司推荐过来。你从来不知道,原来他已经踏入实习,而且竟然得到了这样优秀企业的青睐。 因为之前优马的态度让你有些气闷,不由得多饮了两杯。宴会结束的时候头有些晕,你扶着座椅试图站稳身子。但高跟鞋的平衡性很差,未及站稳身子便无法控制向一侧倒去。就在你以为自己会丢脸的摔倒在地上后,一双手稳稳的拖住了你的身体。 你抓着对方的手臂,想要看清他的脸。可是饮了酒的身体虚软无力,结果就是更深的倒进对方怀里。 “亚由美,我送你回去吧。”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是同事成田先生。 就在你想点头答应时,一双手抓着你的手臂,将你强硬的从成田先生怀里拽了出来:“不必费心了,我会送母亲回去。” “好吧,照顾好你母亲。”成田先生的声音飘远,诺大的宴会厅只剩下了你和优马。 “故意喝醉,还往男人怀里倒,你这么寂寞的吗?”将你扶着按在椅子上后,优马站在你面前,凉凉的嘲讽。 你闭着眼扶着额头,忍过了刚刚那一下眩晕,现在好些了:“刚刚起来太猛了才会不稳,你这态度是怎么回事?” 从见面开始,便一直用恶劣带刺的话语对待你。 “我怎么回事,你不是最清楚的吗?”一只手挑起你的下巴,强迫你仰视他,青年深黑如墨的眼撞进你眼里,带着恶狠狠的味道,“不是你说过的吗,不想再看见我……” 是了……你想起来了,你说过的。 在那个下着雨的黑夜里,因为梦见死去的前夫而从梦中哭着惊醒的时候,住在隔壁房间的优马跑过来抱住你。 “刚刚梦见拓也了,他说‘樱花落了,他就回来’,结果所有的花都落了,他依旧没有回来……” “让优马看笑话了……” 当时抱着你的男孩儿把你紧紧搂进他怀里,这样说着:“爸爸已经不在了,我会快点长大,保护亚由美,照顾亚由美,代替爸爸……” 已经长成大男孩儿的男人抬起你泪流满面的脸,倾身过来,作势要吻你。你被他吓到了,忙推开了他,对他说了很过分的话。 那之后,优马便回到所在的大学,之后,便一直未回来。你有试图联系他,但他始终未回应。因为太过震惊,你极力试图将那段回忆从记忆中抹除,以至于把这些都淡忘了。 如今,经他提起,那些记忆从缝隙中钻出来,再次击中了你。 抓下他的手,你平复下有些紊乱的呼吸,想起之前宴会上的事:“三和公司虽然是家优秀的企业,但是巅峰期早已过了,想要寻求更好的发展,同行业的胜利公司更适合你……”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对话陷入僵局,无法再继续下去。沉默充斥在这个宽敞的宴会厅,你却觉得心口窒息得近乎疼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其实远在那晚之前,你就有察觉到这位继子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了,那甚至远在前夫因车祸去世之前。 他一直遮掩得很好,直到前夫去世,才慢慢放肆起来。 为了忽略他目光里的异样,你有刻意疏远他,但是无用,年轻莽撞的少年像是甩不掉的糖果一般,黏在你身后。 “走吧,我送你回去。” 面前的青年站直身子,等待你起身。歇了一会儿,醉酒的眩晕已经完全过去。你扶着椅子慢慢站了起来,然后稳稳的迈出步子,不让自己再丢脸的倒下去。 他走在你身边,靠你很近,似乎是怕你一个不小心再摔倒那样。 你这才发现,一段时间不见,他又长高了。最初只到你肩头的少年在无声的时光中早已抽枝发芽,到了需要你仰视的程度。 坐上车子,沉默依旧在继续,夜晚的街道上车子并不太过,偶尔才闪过一辆。车子行驶过一段时间你才发现,这不是回你所在住处的路。 “这是去哪里?”你不得不去问坐在你身旁驾驶位上的男人。 青年单手扣在方向盘上,慢慢转头向你看过来,被路灯照亮一半的脸颊映入你眼帘,让本来有些睡意的你瞬间清醒,心底警铃大震。 “去我住的地方。”青年在不断变幻的路灯光影里对你微笑,宛如魔鬼在黑暗里低语。 【黑化15】渐趋疯狂的继子x试图保持长辈威严 车子终于停下,你迫不及待的推开车门,想要离今夜明显不正常的继子远一些。只是,刚刚下车,优马便绕到你所在的车门等你了。 “母亲不上去看看我住的地方,不是一直很担心我吗?”他站在半明半暗的楼前,笑着看着你。 手按在车门上,你看着他脸上明显挑衅的笑,啪的一声重重关上了车门。 以为你不敢吗,你就不信他会对真的对你做什么。 只是,真的走进那栋楼,上了电梯,看着狭窄电梯间墙壁上映出的影子,你终于有些不安了。镜中的你穿着红色的长裙,那条你非常喜欢的裙子将你的身材衬托得颇为诱人,即使是你自己也不由有些赞叹。 在你身后的青年也在看着镜中的你,他的目光和镜中你的目光重迭。惯常见到那些投注在自己身上充满欲望男人眼神的你不会错认,那是赤裸裸的男人看待势在必得女人的眼神。 心下一震,你攥紧了手,微微咬住下唇。然后状似无意般转过身,看向身侧的青年:“优马,我突然想起来了,明天公司还有个会,有份文件在家里……” “改天我再来看你,好好照顾自己。”说着你便去按墙壁上的楼层按钮。 一只手抓住了你白皙的手腕,阻止了你的动作,青年带着笑意的眼望进你眼中:“现在反悔已经晚了,母亲大人……” 用力挣动手腕,你试图从他手中挣脱。但青年只是扣着你的腕子,稍稍一用力你便被他按在了带着凉意的墙壁上,另一只手也被扣住了。 “母亲也该有点儿警戒心,深夜跟男人回他的地方,不是暗示你想要和他做些什么吗?”青年按着你的手腕,欺身靠近了你。他微微闭了眼睛,似乎在嗅你身上的味道。 “放开我,优马……”你抬起脚,试图踹他的小腿,但被提前发现的他用腿按压住了。 “别乱动,再怎么反抗,你也无法抵抗男人的力量,”青年似乎有些生气,他的眉微微皱起,用身体笼罩住你,“看看你这幅模样,只是被我扣着双手便动弹不了,我想对你做什么,你都反抗不了……” 被强硬搂抱着推进房间里后,你被扔在了床上。他用的力气很大,虽然床铺很柔软,但被扔上去一时还是有些头晕,更别说你今晚还饮了酒。 撑着有些痛的头从床上坐起来后,就看见站在床前的青年慢慢脱掉了身上的深色外套,扔在了一旁地板上。 “优马,别闹了……”他一定是在气你之前对他说了过分的话,所以这些日子一直和你闹别扭。二十岁出头的青年性格还未完全成型,很多纷乱的想法和随之而来的被迫成熟一定让他很混乱,所以才会对自己的继母产生了兴趣。 那应该只是一时错乱,过些日子就会消散吧。 扶着床沿从床上站起,你向他身后走去:“今晚我睡沙发,明天一早我会离开,你冷静一下。”无意间眼角瞄见不远处桌子上的盒子,是你寄给他的节日糕点……他说扔掉竟然是骗你的。心底泛出一丝暖意的时候,你想着优马太坏了,故意那样说害你难过。 在经过他身旁的时候,手臂被抓住了,青年低沉的声音在你身旁响起:“你以为我在闹吗?” “不是吗,之前从家里跑出去,今晚又对我这种态度?”你去拽他的手,发现拽不动后便放弃了,“放开。” 闻言青年不仅没有放开你,抓着你的手稍一用力,你的身体便无法阻挡的向后倒去,双手被青年反剪着按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既然母亲认为我是在闹,那我就让母亲看看什么是认真吧……” 全文4.9k,完整版见→引力圈,地址在头像旁简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