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被俘以后(高H,NP,火葬场)》 在敌军主帐被一手提拔的副将脱光搜身(玩乳) ”沉将军,元帅有请。“ 狱卒嘴上说着客气的话,手上的力气半点不松,麻绳紧紧勒住沉青的双手,手臂从本就凌乱虚掩的衣袖里露出,捆绑的红痕印在皎洁光滑的玉白肌肤上,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这双手从前握刀斩杀北漠千万人,挥剑时君王都要为之胆寒,如今只能被这无名兵卒肆意拉扯。 她被狠狠推入主帐,被药物卸去全部武力的身体是如此无力,沉青勉力想要站住,只能踉跄匍匐在地。一双手伸过来,她想要打开,旁人看来却是柔若无骨地搭在了钢铁甲胄上。 主座上的人眯了眯眼,“开始搜身。”他下令。 那双手游移到她的腰间,用力一扯,凌乱不堪的粗布外袍应声掉落。袍下的身体只有寥寥几片布料遮蔽,大片莹白的肌肤暴露在军帐昏黄的烛光下,晶莹耀眼。纤细修长的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全靠合握住腰肢的粗大双手支撑,往上是饱满到不可思议的弧度,在粗布遮蔽下战战巍巍。沉青下意识拢起双臂,雪白的玉乳在冰冷的钢铁盔甲前颤动,摇曳的波光让帐里的两个男人同时屏住了呼吸。 “你!怎么会是你——“沉青看清双手在她腰间游移的男人,以为早已麻痹的神经还是震动出声。 “想不到吧,沉将军。你引以为傲的上下一心的沉家军也会有叛徒,还是你亲自指点,一手提拔的副将沉轶。”主座上的男人开口。 沉轶沉默不语,仿佛被点名的人不是他。那双手却忠实地开始执行命令向上游移,狠狠扯下遮蔽住胸乳最后的布料。雪一样的两团蹦跳出来,在粗布的摩擦下泛起淡淡的红光,大掌堪堪包裹住玉乳,冰冷的手碰到温暖的乳肉的时候停滞了一瞬,仿佛在怜惜它的柔软,但旋即开始狠狠蹂躏。仿佛两团新鲜酥酪,本应用玉瓷承托,却在这握刀剑的粗糙双手里被无情揉弄挤捏。大团的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又松开,再被狠狠拍打,在空气中颤动出艳丽惊人的弧度。顶端的一点红莓被狠狠地拢、捻、挑,变得更加鲜艳,落在原本沉默的男人猩红的眼底,呼吸逐渐抑制不住地急促起来。隔着单薄的布料,沉青感到臀部贴着的男人的身体变得滚烫,坚硬的像石头一样的粗大东西顶着她,几乎要碰到她的腿心。 沉青感到恶心,被俘以来她设想过所有糟糕的结果,不包括在北漠主帅面前被自己的副将玩弄奸淫。沉轶粗暴的触碰让她痛,远处霍予一瞬不瞬的凝视则让她恐惧,霍氏全家几乎全部死于她手,落到这样的人手里,也许不如当时被俘时就一刀了断了自己。身后的男人仿佛感受到她的意念,动作缓和了下来。她尚未吐出一口气,又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沉轶放过了那团已经被玩弄得胀大沉实的乳,扯下了她身上最后蔽体的衣物。 女人的双手被吊起扣在帐顶的圆环上,这样的姿势下修长有致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光之下,凌乱的青丝流泻在皎白的肩臂,被蹂躏得泛红的挺拔的玉乳映着腰上被大力掐握出的掌印,两腿之间竟然是雪白的,颤抖着的脚尖将将碰触到地面,她浑身上下再无一丝其他颜色。 沉轶站到了她的背后,紧紧贴住她,这样的姿势就像他们从前千万次演习彼此掩护。如今这个从她十五岁,他十岁开始就站在她身后的人,她以为会一生在她身后守护她,直到他们或她战死沙场的人,要在敌军的营帐中当着敌人的面奸淫她。 要我,还是要帐外的几千个男人挨个干你(指 沉轶脱下盔甲,滚烫的身体贴住她,从十四岁起他就比她高了,但直到此时沉青才绝望地意识到身后这具男人躯体有多么高大,贲起的古铜色肌肉拢住她雪白纤细的肩臂,像囚笼恨不得锁住她。双腿被强力掰开,她艰难地想要站稳,却只是让腿心更大地暴露在身后和眼前的男人眼中。娇嫩的花蕊在空气中颤颤巍巍,肉粉色的小缝紧紧闭合着,一丝情动迹象也无。沉轶狭长的眼眸暗了暗,长指毫不留情地狠狠捻起小珠开始揉捏。 痛,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禁地突然被这样粗暴玩弄,沉青只觉得剧痛。想到这个人是沉轶,更是裂骨一样的痛。为什么...大概是太痛了,她竟然恍惚念出声。 身后的男人仍然沉默。代替他的回答是挤入干涩甬道的手,粗大的指节摩擦着嫩肉强迫它吞吐,一根,两根,三根...粉色的肉穴在粗暴的扩充下被挤压地苍白,男人的大掌探入又完全抽出,快速地抽插着,渐渐带出晶莹的露水和淡淡的血丝,裹在修长的手指上,有一种淫靡的妖冶。另一只手揉拧着肉珠,直到它艳红地像要滴血,碰一下都会听见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才放过,转而攻向颤动着的玉乳,几乎失控地包裹住那一团软肉,狠狠攥紧又松开。 男人沉重的喘气声和女人压抑着但不时溢出的呻吟交织在抖动的烛光里。沉轶一手揉捏着雪白的乳,一手在肉穴疯狂抽插着,古铜色的躯体几乎将被吊起的女人完完全全地包裹住,他的动作越发粗野,手指带出飞溅的淫水,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回响在安静的帐中。 主座上的霍予只是安静地凝视着曾经战场上最强大的敌人,不时端起眼前艳红如血的酒杯抿下一口。 巨大的痛苦和耻辱几乎将沉青淹没,男人汗湿的发摩擦在她耳边,是一种熟悉的干净的皂角和铁剑的锈味混合的独特气息,她恍惚间像是回到从前,受了重伤又被敌军追击,男人背着她,她的头紧紧地挨着他的,他也受伤了,却只字不提,说:“将军放心,沉轶在这。” 太荒谬了,她已经不知道是药物的作用还是她快要疯了,居然会在眼前这个欲色爬满眉梢仿佛想将她吞吃的男人脸上看见当年那个清秀安静的少年。 她扬起头闭上眼,想躲开远处那双仿佛实质的沉沉的目光,也不想再看这张陌生的脸。却被沉轶狠狠扼住下巴,唇被攫住,那股熟悉的气息更加铺天盖地而来,沉青激烈地摇头想要躲开,换来的只是更凶猛的进攻。他像某种兽,咬住心心念念的猎物就不肯再松口,齿关被扣开,舌也被纠缠住,男人侵占住她唇齿间身体里每一处缝隙,心满意足地舔吮着,身下手指应和着节奏猛烈地抽送。她浅浅抽气,沉轶仿佛发现了什么,手指按住那一处软肉更剧烈地摩擦,媚肉和淫水在指间翻滚,大片晶莹的水珠四溅,令她耻辱的欢愉不受控制地爬上脊骨,她徒劳地摇着头,泪水终于从紧闭的双眼里流出,却立刻被身上的男人吮去。 沉轶解开她手上的束缚,几乎是紧贴着身躯将她压倒在地,他扯下身上的衣裤。巨大的硬挺抵住她。 “要我,还是要帐外的人来挨个干你。” 注:修改了一下文案和第一章里敌军主帅的名字,从慕珩改成了霍予。 剑鞘在她腿心抽插(虐,慎) “够了。” 主座上的人突然发话,沉轶猛然抬起头,一瞬低下,默默退到一旁。 霍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一丝不挂的女人,视线逡巡过她紧闭的双眼,被吮吸得嫣红的双唇,遍布红痕淤青的胸乳腰肢,和微微翕动着吐出露珠的腿心。轻轻地笑了起来。 “沉青,沉将军。被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感觉怎么样,爽吗?” 沉青睁开眼,衣冠整齐的男人微笑着俯身看着浑身赤裸的她,像看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鸟儿。 霍予,北漠战神霍震霆幼子,自小习武少年成名,却混迹江湖与游侠为伍,扬言要做霍家第一个不从军的男儿。霍震霆听之任之,甚至亲自将他送到武林盟主门下受教。直到久陵城一战,沉青用计令霍震霆和长子霍延父子离心,霍延失援被沉家军围困于久陵山七日,力竭战死。固守久陵城的霍震霆悔之不及,仓促出兵,被早与沉青合谋的西夏伏击,全军覆没。久陵城失守,西夏军屠城三日,久陵城无一活口留下。此役之后北漠元气大伤连失数城,皇庭震怒,令人将霍震霆尸骨鞭尸游街,一代战神落得身名狼籍暴尸荒野。 但那是五年前的事了。如今的霍予是北漠新一代的战神,唯一的主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北漠新帝历经宫廷倾轧体弱多病,未来皇庭是否改姓还未可知。 沉青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还在想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她张开嘴喃喃着什么,霍予皱眉,低头靠近想要听清。就在这一瞬间,沉青咬破后槽牙中的药囊,透明的液体对着咫尺之外的男人迸射而出—— “滋拉”药液腐蚀钢铁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匕首贴着霍予的脸颊飞过,扎进不远处的桌脚,漆黑的气体盘旋而上,一看就是致命剧毒。霍予抬手,摸了摸脸上被匕首割出的深深的血痕,饶有兴趣地看了一眼掷出匕首之后便垂首而立看不清神情的沉轶。 霍予将鲜红的血抹在沉青嘴角,沿着下颌,白皙的脖颈一路下移,直到纤细的锁骨。他仍然是微笑着的,俊逸绝伦的脸庞一半被淋漓的鲜血覆盖,一滴一滴滴在他正漫不经心涂抹的皎洁的女体上,有一种诡异的恐怖。他按住那双瘦削的像蝴蝶翅膀一样展开的锁骨,轻轻一笑。 ”喀嚓“轻的不能再轻的声响回荡在过分安静的营帐里。伴随着沉青的痛呼出声。她的琵琶骨,断了。 霍予舔舐上布满他的血和她的冷汗的颈窝,仿佛在品尝绝美佳酿。他抚摸着身下女人颤抖着的腿心,湿润的触感似乎让他很不满意。他抽出随身的佩剑,龙泉剑凛冽的光芒一闪而过,不远处一直垂首静立的沉轶霍然抬头,旋即又收回眼神。 男人将剑鞘插进了女人的肉穴。 巨大的撕裂的痛苦之下小穴骤然收缩。锻造十年才出一把的绝世名剑,剑鞘也是冰冷的,带着血腥气,此刻被包裹进温暖柔软的女体之中,精细的花纹摩擦着娇嫩的软肉。身体里冰凉的尖锐的东西在翻搅,骨头被硬生生折断的痛却是灼热的,一阵疼,一阵冷,一阵热,沉青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无处不在的痛苦,却只是将剑鞘吃的更深。 霍予的眼睛骤然收缩,他把剑鞘从女人身体里拔出,扔到一边。沉青还未来得及吐出一口气,身体便被粗暴地掀过去摆成跪伏的姿势,男人掀开衣袍握住她的腰肢,阴茎狠狠撞入已经被蹂躏得张开泛白的肉穴。 今天晚上还有一更~ 当着副将的面被敌军主将狠狠肏干(H) 巨大的硬物长驱直入的时候沉青还是感到了痛。她的腰被霍予牢牢握在掌心,被迫抬起的臀肉摩擦着男人的衣袍。这个她今生最大的仇敌,屠戮了近半沉家军,策反她最信重的副手的男人,正伏在自己身上,他的肉棒正狠狠捣入自己不着片缕的身体,而他甚至是衣冠整齐的。 肉棒毫不留情地撞入,小穴本能地努力张开吞进这和剑鞘一样坚硬的巨物。太大了,饱受蹂躏的肉穴缺乏花液的润滑,根本不能承受他。霍予将她的腿打得更开,抓住饱满的臀肉狠狠冲撞。太深了,她恐惧地意识到灼热的硬物深深地进入了自己体内,甚至想要入到更深的不能被允许的地方,她想要挣扎,摆动的臀肉在身后的男人看来几乎是种引诱。他轻笑出声:“沉将军,这么喜欢霍某的肉棒吗。” 说着羞辱的话语,霍予重重拍击臀肉,雪白饱满的肉团抖动着,小穴条件反射地收缩,将他紧紧绞住,他哼笑着抓住沉青的腰肢,狠狠埋下身尽根没入。 “啊——”被完全侵占的恐惧让沉青控制不住地痛苦低吟,却只是更助长了男人的兴致,他挺身不管不顾地快速抽插着,每一下都尽根没入又拔出。肉体拍击的啪啪响声连绵不断,娇嫩的肉穴被肏弄得一片狼籍,混杂着血迹的晶莹液体包裹着青筋暴露的肉棒被带出又被捣入,女人被撞击得趴伏在地前后摇摆,胸前柔软的白肉挤压在冰凉的地面上,每一下都摩擦出触目惊心的血痕,而她连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霍予一手将她半揽起,大掌握住遍布指痕血迹的洁白乳房狠狠抓揉着,另一只手揉捻着她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而身下的抽插更剧更烈。沉青已经无法阻挡了,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能任它们蔓延过自己的全身。她口中溢出的呻吟逐渐改换了意味,臀部摆动的节奏开始迎合肉棒的律动。朦胧间她睁开眼,对面的沉轶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头。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赤裸的下身粗大的肉棒直直挺立着,顶端甚至溢出晶莹的水珠,冲着她的方向颤动。这样的距离,她好像能看见他眼中的自己,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狠狠肏干着的自己,艳色从脸颊上褪去,她开始疯狂挣扎。 霍予一时不察,竟让沉青从身下扭开。她往前爬了几步,伸手去够那把被他随手抛掷在一旁的龙泉剑,指尖刚碰触到剑柄,剑就被狠狠扔开。男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拖回自己身下,跪坐在完全趴伏在地的女人腰间,巨大的硬物再次贯穿她的身体。 “怎么?还想要龙泉剑?小穴这么贪心是不行的。沉将军,我会好好满足你的。”他贴在她耳边低语,像是情人的低喃,说出的却是像刀子一样割人的话语。这个姿势甚至更加屈辱,男人肆意地把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尽情抽插着,沉青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肉,被钝刀磨着,割着,已经被剁碎了,绞透了,这把刀想要的却更多更多。 夜已经很深,北漠主将营帐的烛火却仍然高悬。兵卒们都严守命令退到了百尺之外,这样他们便听不见帐中令人血脉贲张的吟哦,喘息和低泣。 帐中的沉轶牢牢盯着眼前这对紧紧交缠的身影,他的手握上自己高高昂起的肉棒。沉青的臀被迫拱起承受霍予,粗大的肉棒在雪白的臀间疯狂地抽插着,沉轶的手按照一样的节奏上下滑动着,他看着沉青,凌乱的青丝倾泻而下挡住了她的侧脸,他只能想象她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样子,眼角的泪光,嫣红的唇。想象自己的手现在紧紧抓握住她无力撑在地上的双手,自己的肉棒在她温暖湿润的肉穴里尽情肏动。沉轶觉得自己要疯了。 当着副将的面被敌军主将肏开宫口内射(春药 沉青也快疯了。被带来这里前被灌下的药终于完全发挥作用,她感觉自己像是在沙漠里跳动的鱼,好干渴,好焦灼,想要贴近那一点温凉的肌肤,想要被浇灌。仅存的那一点意识在告诉她身上的男人是敌人,会伤害她,要杀了他,身体却想要他靠的更近,更深。她抬起臀想要贴近,霍予感受到她的变化,近乎恶意地贴住她最敏感的那一点开始小幅度抽动。“啊——”像烟花一样的快感沿着脊骨往上一点点的爆炸开,沉青热到快要蒸腾,她开始轻轻地小幅摆动,难耐地讨好着前一刻还在折磨她的肉棒。男人倒吸一口气,将她翻转过来直起身肉棒再次尽根没入,她的腿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这个角度沉青避无可避,只能眼睁睁看着狰狞的肉棒狠狠侵占进自己的身体,他大幅度地抽插着,每一下都狠狠顶上甬道最深处的小口。 男人的撞击越发凶猛,越来越深,她拱起腰却被他按下去,”沉将军想要了吗?那便给你吧。“他紧紧抱住她,肉棒更大力地撞击,一下,两下...甬道深处紧紧闭合的小口被撞开,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不——”残存的意识想要推开,却被男人抱的更紧。 “沉将军,被我肏的感觉怎么样。爽吗?” 沉轶倒吸一口气,手上的动作更快,白灼从他手中喷涌而出,溅射在沉青散落的青丝上,黑发白点裹着女人遍布红紫血渍淤青指痕的雪白的肉体,腿心被捣得一片狼藉,混合着血和精液的液体缓缓流出,可怜极了。 霍予将女人抱起坐到主座上。她被摆成两腿大开的姿势,无力地攀附着,全靠男人的手臂支撑。肉棒在穴口逡巡,不怀好意地戳动着颤抖的软肉。他松开手,女人的身体骤然下落,完完整整地把硬挺的肉棒吃了进去。“不——”女人呻吟出声,刚高潮后的甬道无比敏感,紧紧绞住抵触着第二次的侵占。霍予大笑,拍打着雪白的臀肉,“沉将军想要的话,不如自己动。” 身体里的火焰像是要把她烧干,沉青的脚尖勉强够着椅子,顾不得这个蹲坐在男人肉棒正上方的姿势是如何的羞耻,几乎是无法控制自己地上下套弄起来。滚烫的肉棒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无比的酥麻,仿佛千万只蚂蚁爬过她的身体。她低抵吟哦着,身体凹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胸前白兔一样的乳贴着男人的面庞上下摇曳抖动着,不时被男人掌掴发出清脆的声响。 沉青的意识逐渐昏沉,她的手无力地搭在男人的肩上,在上下耸动之间触碰到一片粗糙的肌肤,带着淡淡的血腥气。她朦胧地睁开眼,狰狞的刀伤劈开男人上半个背部,匆匆缝合的痕迹仍在,翻卷的皮肉下是新生的暗红肌肤,横亘在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之间,显得格外瘆人。这是青痕刀砍下的伤,她记得,她亲手砍下的伤。 这一战原本占尽先机,北漠龟缩久陵山以北许久,西夏从西出兵,沉家军从东绕平原围攻,是要一举包围北漠,直攻王庭的。肃州、燕州拿下的轻而易举,正是在燕水旁沉青第一次和霍予正面相对,传说中的北漠新一代战神在她的刀下全无还手之力,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可以彻底将霍家最后的骨血彻底抹去了。谁能想到这居然是北漠诱敌深入的计谋。沉家军深入久陵山被断后,西夏援军久不至,军心浮动。但那时仍然是有转机的,南宁十万虎贲军就隔山驻扎在边境,直到她派出沉轶,沉轶带着那封盖着军印的信翻山去求援,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的事情她已经不愿再去想了,在眼睁睁看着亲如兄弟的将士们在她面前被屠杀,鲜红的鲜血浸满她的脸,她的盔甲,她的刀,她却动弹不得。就像她当年救不了自己的父母,如今她也救不了他们给她留下的唯一的家人,她的沉家军。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眼前。 她恨,她真的好恨。 沉青的指甲深深陷入那刀痕,她没有半点力气,却还是想撕开它,撕开眼前这个正在肆意奸淫她的人。霍予感受到女人无力的挣扎,大笑出声:“怎么沉将军,是不是很可惜。但凡你的刀法再准一些,如今也不会只能躺在这里任霍某肏干了。“ 他将她抵到桌上,拿起手边的酒壶对着两人的交合处浇下去,冰凉的液体刺激的小穴紧紧收缩。鲜红的酒液混合着白浆和体液,浑浊又淫靡。霍予拔出肉棒,捻起碟中的一枚葡萄,在沉青惊恐的眼神里将它抵到穴口。“葡萄美酒夜光杯,古人诚不我欺。”鲜艳的深红色果肉在一样艳红的穴口滚动着,裹上浊液,他拿起,液体粘连着小穴和果肉拉起晶莹的丝线,“看来沉将军的小穴很饿呢。” 葡萄被推入,肉粉色的小穴拼命绞动,想要把柔软寒凉的异物吐出去,却只是吃的更深,软腻的果肉一点点消失在甬道里,霍予几乎着迷地看着这极度淫靡的画面,扶起肉棒顶着正疯狂收缩的小穴狠狠撞入。 注:上一章昨晚修改了一下,加了一点点内容。如果感觉这一章没衔接上的宝贝可以翻回去补一下~ 靠在副将身上被敌军主将高举双腿肏干(H) 不——“太荒唐的感觉在体内爆炸,冰的凉的软的和滚烫的肉棒绞缠在一起,她被刺激得浑身颤抖。霍予的手拧上被酒液浸的更显鲜红的阴蒂,用力刮擦着。一重一重的快感迭加着从被玩弄的不成样子的下体冲上沉青的脊背,她痉挛着,大片大片晶莹的液体从身下流出,裹着红红紫紫被捣烂的果肉和酒液,流到身下铺着的貂绒上,映着仍然不断颤抖着的皎洁女体,霍予欣赏着这幅淫靡至极的画面,感叹:”当年久陵山初见,沉将军英姿飒爽好不威风。你知道那时候我在想什么吗?“肉棒又一次狠狠捣入刚刚高潮过的小穴,”那时候啊,我就在想,沉将军这副身段,被压在我身下狠肏的样子一定美极了。我要剥光你的衣服,用肉棒狠狠肏你,肏到你天天求着我要。再把你丢给我北漠将士挨个享用,让他们看看南宁沉将军是个怎样的娇媚淫娃。“ 他抱着沉青霍然站起身。他们的下身仍然紧紧相连,他恶意地松开手,肉棒成了她唯一的支点,她被迫环抱住男人,只感觉到下身含住的灼热硬物进的更深,更加膨胀,满满的挤在她纤细的身体里,是完全的贴合和侵占。羞辱的话语回荡在耳边,已经不能对她构成任何意义。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一切呢,她麻木地想着,也许不如当时咬破药囊自己吞下那毒药。 男人抱着她走动着,这个姿势下肉棒在女人的甬道里左右翻动,撞击着每一个之前未曾覆盖的角落,而女人一点逃脱的余地都没有。霍予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走向沉轶,一边走一边抛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再抽出。从沉轶的视角,背对着他的女人双腿紧紧盘在霍予的腰上,无助地伏在他肩头,青丝倾泻下来裹住纤细的腰肢,被男人抓握着的大腿根部已经泛出淤青,抖动的臀肉跟着男人的频率吞吃着巨大的肉棒。这样被人任意欺凌的样子,看得他又硬了。 沉轶从霍予手中接过女人的上半身,环抱住她伤痕累累的肩膀,把她的头靠在自己身上。如此温情的姿势,只是方便了霍予更加大开大合地抽干。沉青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曾经让她安心如今令她恶心的气息,“不——”她难耐的摇头,身后的男人只将她扼得更紧,霍予每一次大力地抽插,她都被撞得摩擦着他赤裸的胸口。沉轶低着头,看着她紧皱的眉头,有冲动去抹平,却只是覆上她被撞得颤巍巍的乳儿,开始揉捻。在他眼前霍予站在女人两腿之间,握住纤细的身躯肆意地抽干着,女人的大腿被高举着,沉轶看得见泥泞的穴口,张开的嫩肉被巨大的肉棒撑开,吐出的白浆在无数次的抽插之下被打成白沫,裹着仍然不知停歇疯狂进出的青色肉棒,淫靡地让他下身硬痛。他心烦意乱地揉弄着女人胸前的两团,高涨的肉棒戳动着女人的腰背,每一次霍予的冲撞,敏感的龟头都摩擦着女人滑腻的肌肤。 霍予一声长叹,快速抽动了数百下,第二次满满射在女人体内,他压下身,紧紧贴住沉青的腿心,像是确保要她吃下每一点精液。他拔出肉棒,居高临下地看着委顿在男人怀抱里下身抽搐着流出白浆的女人和她身后仍然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男人。 “她是你的了。” 注:周末在外面玩先发存稿,小天使们的评论回来会挨个看的! 今晚还有一更~ 在敌军主将注视下被当成弟弟的副将狠肏(春 连续高潮又被射满的小穴几乎是酥麻的,沉青尚未意识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沉轶已经扶着高涨到发痛的肉棒撞入仍在痉挛的小穴。身体里最温暖最私密的地方再次被滚烫的巨物填满,这一次是她当作弟弟一样看待的男人。 她想自己是一定是疯了吧,被沉轶用手玩弄乳穴的时候她也这么想。怎么会有这一天呢,从被她从战场上捡回来的那天开始,他从来都是温驯的,忠诚的,最辛苦最难的任务他也一定能做的很好。她欣赏他,相信他,把他当作是那个夭折在母亲怀抱里的弟弟,把一切武艺毫无保留地倾囊相授。 她激烈地挣扎,想要从这疯狂的乱伦一样的性爱里逃离。沉轶按住她,“即使这样,也还是不想要我吗?”他拿过手边的药瓶,含住液体对着她的唇渡过去。熟悉的辛辣的味道,是被带来这里之前灌下的药。“春日醉,我的将军大人,好好做场春梦吧。” 沉轶抱住她纤细的不断颤抖着的身体,肉棒小幅度缓缓地进出着。他吮上她脖颈间被霍予弄上的血痕,耐心的一点点舔舐,锁骨被折断的地方已经肿起,在雪白的肌肤上更加触目惊心。他轻轻吻着,沿着它一路向下,含住被玩弄了一个晚上艳红欲滴的胸蕊。他的舌裹住那娇嫩的红点,轻咬慢吮着,另一只手抚上另一边颤抖的乳,不同于早前的粗暴,这一次他的触碰温柔到不可思议。修长的手指拂过被揉捏的满是指痕的乳肉,轻如羽毛的触碰反而让敏感的肌肤泛起粟粒。他吐出吮吸得红艳艳的胸蕊,又去吃另一边娇嫩的花蕊。身下的抽插不疾不徐,浅浅撞击着。他一向是很有耐心的,他等待着,等着药效发挥,等着身下仍然在无力挣扎的他的将军心甘情愿的被他占有,做他的女人。 被玩弄伤害的疼痛在药效之下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爬满四肢的酥麻感。她不知道哪一种更折磨人,但这痛了一晚上之后片刻的停息简直像是从冰冷的水底来到太阳底下,沉青迷迷糊糊地抬起身,想要离温暖的来源更近。 沉轶受到鼓舞,更紧地抱住她,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几乎融为一体。他找上她的唇,先是轻轻的啄吻,冰凉的唇间熟悉的味道让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却立刻被他叼回含吮住。他惩罚性地狠狠抽动下身,小穴的刺激让她抑制不住地开口,被沉轶趁机找到小舌狠狠吮住,身下是抽动着的男人的肉棒,唇舌之间也全是男人的气息,沉青避无可避,只能被迫与他唇齿交缠。津液交融的淫靡声响在帐中回荡着,霍予看着交缠的身影,眉目暗了暗。 “将军,说,要我干你吗?”沉轶仍然缓缓地抽动着,一手玩弄着乳,一手按压着阴蒂。焦渴的空虚感席卷着沉青,想要被填满,被占有。她不知道身上的人在等些什么,拱起身子向他发出邀请。男人越发兴奋,身下抽动的速度逐渐猛烈起来,他冲撞着那早被他用手指狠狠奸淫过的一点,狠狠吮吸着女人被他卷入自己口中的舌,沉青难耐地摆动着,被过度开发的身体又一次被铺天的快感席卷,小穴紧紧绞着男人,他抑制不住地低吼出声,狠狠撞进女人身体深处,喷洒出炽热的液体。 霍予发出一声嗤笑,他走过来蹲下,用自己硬挺的肉棒拍打着女人被吮的红肿的唇。 “本想我们兄弟二人玩够就把你送去劳军,没想到沉将军的身子这么淫荡,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我的肉棒还是沉轶的肉棒,先吃哪个,沉将军选一个吧。” 注:下一章3PH是收费章,然后这个场景的肉就终于炖完了!之后会暂时切换地图新男主出场~ 被夹在副将和敌军主将中间奸淫(3PH,副将口 沉青扭头,几乎本能地往沉轶怀里躲了躲。霍予眼神暗下,他把沉青的身子翻过来,摆成跪伏的姿势,胀满的肉棒第叁次肏入小穴。被蹂躏了一整晚的小穴几乎是反射性地分泌出丰沛的汁液包裹住他,混合着刚刚被沉轶射满的精液和体液,润滑的不可思议。他握住女人的腰肢,毫无章法地大力撞击起来。 “啊——“沉青不知道是痛还是难受地呻吟出声,腰肢却高高拱起承接着男人疯狂的侵犯,凹成诱人的弧度。沉轶看着面前的女人泛红的脸颊眼角沁出的泪光,皱眉看着霍予,似乎有不赞成的意思,却在霍予看过来之后无声低下头。他撩开披散在女人脸颊两侧的碎发,轻轻按压着那刚刚还在他唇舌之间像花一样柔软绽放羞涩回应的双唇。沉青感受到他的碰触,抬起头,在这漫长的夜晚里第一次直直地盯住沉轶的眼睛。 “不要这样看着我啊。”沉轶叹息着,一手遮住她的眼睛,一手扼住她的下巴迫她张开双唇,将硕大的性器送了进去。 滚烫的异物长驱直入,带着淡淡的石楠气息和熟悉的沉轶的体味。沉青感到荒谬极了,她不是没有见过他的身体,军营里日夜同行甚至同榻而眠,一同躲避敌军追击的时候他曾经裸身抱着她为她御寒,那时候她看见过这与她身体不同的构造,高高挺起的巨大的硬挺,没有任何攻击性地羞涩地颤抖着。如今这曾经温驯安静地躺在她身侧的硬物侵占进自己的口腔,以如此羞耻的姿势。 沉轶挺身,肉棒完全地被送入她的唇腔间,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同时被滚烫的硬物占满,巨大的刺激下沉青想要吐出来,唇舌不自觉地吸吮让本想温柔抽送的沉轶倒吸一口气,他跪起来握住女人的肩,狠狠撞进艰难容纳着他的巨物的小口,龟头触碰到柔软的喉壁的奇异触觉让两个人同时不自觉地发出呻吟,一个欢愉,一个痛苦。沉轶轻轻抽送着,感受着自己的尖端被她柔软的舌包裹的奇异触感。 霍予感受到女人下身忽然地绞紧,冷哼一声,握住女人的腰肢更加大力地撞击起来,沉轶配合着他的节奏抽送着,沉青柔软的身体仿佛架在两个肉棒之间,每当被霍予撞击得向前,小穴刚刚逃离灼热,沉轶的肉棒就狠狠送入喉舌间。这疯狂的感受让沉青浑身泛起粉色,莹润饱满的乳被撞击得在两具夹住她的肉体之间连连前后摇晃,颤颤泛出令人发疯的波光。霍予伸出手握住两团,满意地喟叹着,他五指夹住满溢的乳,伴随着撞击的频率狠狠捏揉着,雪白的乳肉在他黝黑的大掌间被揉成各种可怜的模样,两团之间深深的沟壑被挤弄得更加深邃,落在女人身前的沉轶眼里,燃起一片猩红。他抓住女人的头发,迫她向后仰起头更深地承接自己的肉棒,睾丸摩擦着女人的脸颊,每次撞击都蹭得泛红。唇舌被迫分泌出更多津液包裹着这滚烫的侵犯着腔体的异物,在润滑之下男人更加肆无忌惮,几乎每一次都深深撞入喉口,近乎窒息的感受让沉青痛苦得浑身绷紧,身后的男人低吼一声,站起来捞起女人的腰肢大开大合地撞击了几下,伏在女人背上再一次在她的身体里释放出自己的灼热。沉轶紧紧揪住她的头发,重重抽送几下,唇舌之间滚烫的液体同时迸发,沉青几乎麻木的感受着口腔和子宫被同时灌满的荒淫,不会再有更荒诞的事情了吧,她想。 男人却远远意犹未尽,霍予抱起她放到铺满貂绒的案上,摆成侧躺的姿势。他从前面环抱住沉青,双手抚过女人颤抖的纤细的背,不盈一握的腰肢和浑圆的臀,在臀缝之间不怀好意地摩挲着。“沉将军更喜欢沉轶的肉棒是吗?那今天这里就让他来开苞怎么样?“沉青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不——“她以为自己在尖叫,发出来的只是模糊到像是呻吟的微弱声音,迅速被霍予用唇舌堵住。他饶有兴味地舔舐过女人唇间混合着精液的石楠气息和女人的甜香的津液,身下的肉棒再一次滑入女人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他紧紧贴着女人的身体,几乎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双手掰开紧绷的臀肉露出嫩粉色的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穴口,”沉轶,你还在等什么?“ 另一双温热的身体贴了上来。沉青雪白柔软的躯体夹在黝黑和古铜色的肉体之间,有一种诱人的美丽。沉轶抚上女人颤抖的挺翘的臀,修长的手指沿着臀缝滑下,停留在那紧紧闭合的娇嫩穴口,轻轻按压着。霍予自顾自地肆意抽干着,沉青的臀被迫迎合着他小幅摇摆着,每一下都撞上沉轶不怀好意的手指。“啊——”一次狠狠的撞击,手指滑入后穴,只没入一个指节,沉青已痛得呻吟出声,后穴紧紧地绞弄着,想要将这异物赶出去,小穴随之紧缩,几乎绞得霍予丢了身子。他皱眉狠狠拍打上女人的臀,雪白的臀肉在沉轶眼前晃动,他深吸一口气,对准后穴将肉棒撞入。 痛,甚至比今夜初次被侵占更痛。毫无润滑的后穴的每一个褶皱都在叫嚣,疯狂地收缩着排斥着。她侧过身体想要逃离,却只是将自己更深地迎上霍予的肉棒,他趁机狠狠捣弄着小穴,飞溅的淫水四溢,溅到沉轶脸上。他抽出肉棒,伸手去抓揉女人身前充血挺立的阴蒂,将一手晶莹浊液涂抹到自己的肉棒上,再次对着翕动的小穴狠狠撞入。 “不——”沉青惊恐地叫了出来。今夜第一次,她感到了绝望。胸前的饱满正被两只手肆意地玩弄着,身下另一只手正揉捻着阴蒂,她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手,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一处不在被玩弄。而身下最敏感的地方正被男人狠狠撞击着,身后男人完全没入的瞬间,她几乎能感受到两根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膜,无比荒唐的感受让她头皮发麻,疯狂挣扎想要逃离,却意识到前后都被男人紧紧地环抱着,完完全全地被侵占,没有一丝缝隙。两根肉棒同时尽根没入又同时抽出,每一次撞入都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长长的呻吟,她拼命收缩着身体绞弄着肉棒,想快点结束这荒淫的折磨,两个男人却好像较劲一般更快速地抽插着。沉青被淹没在这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浪潮里,无法醒来。 我要你回到他们身边(剧情,新男主出场) 沉青从深渊一样的梦境中惊醒,单薄的寝衣湿透。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已经过去叁天了,每当她闭眼,眼前仍然是无休止冲撞的男人的肉棒和令人疯狂的淹没她的情潮。 她起身去够桌上的冷茶,想要让自己冷静。忽然意识到这间从未有第二人出现的房中并不止她一人。 “谁——”木簪激射而出,撞上男人手中的瓷杯,茶水泼洒在白衣上,一片狼籍。轮椅上的男人毫不在意,摇动轮椅到桌前又倒了一杯冷茶递给她。 “不愧是沉将军,被废了全部内力和琵琶骨手上功夫还是这么强。”他悠悠道。 沉青打量着眼前轮椅上的男人,满身狼籍也掩盖不住通身的清贵气息,那双手一看便不是握刀的手,修长白皙,端着茶水都仿佛抚琴一般优雅。这样的人,面孔却是平平无奇的,除了过于苍白的颜色,几乎是人群中一看就会忘记的脸庞。是上好的人皮面具,沉青在心中下定结论。他似乎一丝武功都无,单薄地一阵风就可以吹倒。但她分明记得那个疯狂的夜晚最后,她浑浑噩噩间听到十二道军令急传,霍予是如何不情不愿地把自己交到来人手中。能命令霍予的人,她的眼神复杂地流转。 男人放下手中的茶水,递出一张单薄的纸。“枭的字,沉将军总还是认得的吧?” “你是枭?!”沉青惊疑不定。从十年前她接手沉家军开始,就有来自北漠的不明信件用各种隐秘的方式出现在她眼前,有时是北漠行军图,有时是粮草部署,有时是对敌北漠的策略,署名为枭。每次经过交叉或事后验证总是真的,她向来谨慎,甚少直接采用枭的信息,除了五年前破釜沉舟的久陵离间计,这一次也是万般无奈,被俘前最后一刻她向这个神秘的同盟发出了求救信号。对枭是谁,她向来有所猜测,只是眼前这个人—— “现在还远没有到你可以见到枭的时候,沉将军。”男人似乎被她的话逗笑,轻轻咳嗽起来,顿了顿才道,“在下容衍,奉命来和沉将军做个交易。” “容公子,我要提醒你,现在的沉青一无武功,二无将印,没有任何身份证明,不过是军营中的普通战俘。你要如何与你口中的沉将军做交易?”沉青盯着男人缓缓吐字。 “沉将军说笑了,这世间不是还有两个人知道你的身份吗?”他的视线划过被湿透的寝衣包裹的玲珑女体,不带一丝情色意味,却让沉青脸色倏然苍白又泛红。 “霍予,沉轶,或许应该叫他霍轶。霍震霆的私生子,多年前被送去沉家军做钉子,谁也没想到他能做的这么好,能得到沉将军如此青眼。”容衍的叙述平静又冷漠。“你说的没错,在世人眼中南宁战神沉青确实已经死了,你的‘尸骨’和青痕刀都已经被运回宁都,即将国葬。霍予下一步就会授意沉轶带着你的将印回到南宁,收拢剩下的沉家军。” 沉青霍然抬头,那个晚上霍予羞辱的话语还回荡在耳边,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之后发生的事情。“那么,你要我对他们做什么?” 容衍脸上泛出满意的笑容,“皇庭十二道军令连下,整整半天时间霍予和沉轶才肯将你交回。沉青,沉轶爱你,霍予或许恨你,但他舍不得杀你。” “我要你回到他们身边,像当年杀死霍震霆和霍延一样,让霍家最后的这点血脉彻底消失。” 温泉疗伤被裸身玩乳(剧情) 水声潺潺,流过烟雾笼罩的庭院,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夜色如此静谧,只有远处竹林花草隐约在风中摇动的沙沙声。 沉青静静地靠卧在水底,黑沉的夜色下皎白的裸体被温暖的泉水包裹,散发出莹润的光泽,光洁如玉的乳房,腰肢和大腿上红痕隐约,可见这具身躯曾经遭受过怎样非人的蹂躏。轮椅滚动的声响在身后响起。 “容公子今天来得晚了些。”沉青旁若无人地裸身从水中站起,熟练地扶着只着单衣的男人坐入水中,背对着他坐下,行走之间双腿之间的阴影若隐若现。男人视若未睹,修长的手指划过女人白皙消瘦到几乎透明的脊背,从身后按上她被折断的琵琶骨。 沉青咬住双唇,抑制住即将从口中逸出的呻吟,试图把自己的注意力从在肩上揉抚的男人的手指上移开,继续发问,“计划仍然照旧吗?” “沉将军不必担忧。皇庭要杀你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容衍慢条斯理地把药膏抹上瘦削的锁骨,手指在附近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打着圈。火辣的痛感从靠近心口的地方泛起,然后是像蚂蚁噬咬一样钻心的麻痒,沉青抑制不住地轻吟出声。她有千万个问题想问,枭和北漠皇庭是什么关系,沉轶的身份是怎么逃过沉家军的查验,身后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她所想的那个人。但经过这几天的试探她已经明白,这个人不想说的话,她半点也问不出来。 仿佛听见了她心中盘旋的疑问,惜字如金的男人难得多吐露了几句,“明天你会看到沉轶的卷宗,他的身世,在沉家军这些年做了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都在里面。”男人的手打着圈向下缓缓游移,拢住女人胸前饱满挺立的乳。沉青轻轻颤抖着,这样疗伤已经五日了,这里显然离北漠皇庭不远,甚至有同源于渭水的温泉,据说配上来自皇庭的秘药有助于断骨生长。只是这秘药,她不知道是不是那夜被灌入了过多的春日醉改变了自己的体质,还是这秘药本身就有助情的成分,每次疗伤都仿佛又一场身心折磨。只是从前无论如何情动,至少身后的男人都视而不见,让她能保有仅剩的一点尊严。 然而今天容衍似乎格外不同,那双弹琴弄茶的手抚弄着盈盈的两团上挺立的乳珠,像弹拨着琴弦一样轻轻捻动。他玩弄了一会儿,直到两粒本就红翘的茱萸变得鲜红硬挺,双手捧起雪玉一样的乳肉,爱不释手地上下缓缓抛弄着。温泉汩汩地从沉青盘起的双腿下流淌过,带走晶莹的液体。沉青不堪忍受地皱起眉头,“容公子,这也是交易其中的一环吗?” 容衍低笑一声,放下被抚弄得胀大沉实的玉乳,改成环抱的姿势轻轻把头靠在女人的耳侧。“如果我说是的话,沉将军愿意吗?”不等沉青开口,他又道,“沉将军不必忧虑,容衍可不是强迫佳人的下作之人。只是娇躯在前,情难自禁罢了。”这个人用着极尽暧昧的姿势说着情难自禁,语调却是冰冷的。他轻轻击掌,这些天来一直为沉青送来衣物饭食的哑婢低着头出现在温泉旁,放下一块暗色的布料后又低头退下。 “将暗语缝在赏赐给哑婢的香囊内侧,再配上特制的香草,专门吸引沉家豢养的信鸽,的确是万无一失的通信方式。”男人的手抚上刚刚敷上膏药的白玉肩颈,轻轻按揉着,“只是我们费了这么大力气才把沉将军从那两人手里抢出来,怎么能甘心为他人做嫁衣呢?”他按了按女人颤抖的锁骨,力道不大,却充满警示性。 “好了沉将军,棋局已经布好,你的断骨也已经续上了六七,明天容衍就不会来了。霍予还是沉轶,究竟是谁会先入局,容衍可是好奇万分呢。” 男人云淡风轻的声音伴随着轮椅滚动的声音消散在风中,只余浑身颤抖的女人在温泉中,半晌,她狠狠地击上水面,水波溅起,模糊了她捂住面孔的双手。 她愿意付出什么代价(剧情) 沉青又回到了熟悉的牢狱里,皇庭的死牢比起军营似乎更加戒备森严,被关进来的两天里沉青连半点其他牢房的声响都没听到,一切都是寂静的。又或者这整个牢狱都不过是容衍为了营造出她即将被秘密处死的假象的设计的一部分,沉青百无聊赖地想着,她想起容衍给她抛下的最后一句话,她也很好奇,究竟是谁会先来“救”她。 过分安静的牢房里忽然响起杂乱的脚步声,昏暗的过道火把次第亮起,远处的刀剑撞击的声响逐渐靠近。身着黑衣的男人破开牢门,扶起无力瘫软在地的沉青,小心避开她身上渗出血迹的伤痕,将她妥帖地裹在大氅里。“果然,是你。”沉青嘶哑地开口。抱着她的男人震了震,一言不发,只是将她紧紧地裹入怀中,一路破开守卫杀出。 沉青在熟悉的怀抱里,感受得到男人每一次劈杀时肌肉的震颤,滚烫的鲜血溅射到她唯一露在空气中的发丝上,带着浓重的血腥与刀兵之气,熟悉的声响与气息仿佛回到战场,激起她血脉里的渴望,她战栗着,渴望杀戮,渴望复仇,渴望踏平每一个挡在她眼前的人,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和怀抱着她的男人身上的气息却又提醒着她眼下的处境。她张开嘴,咬住紧贴着的男人的心口,牙齿陷入肌肤,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沉轶对战的动作似乎停滞了一瞬,只是将她更紧地按进自己怀中。 一层血肉破碎在沉青齿间,她闭上眼,想起容衍给的卷宗,想起这十年的陪伴和并肩作战居然全都是一场假象,想起那个噩梦一样的夜晚他是如何无情地羞辱自己,她不顾发酸的双颊更狠地咬了下去,竟硬生生被她撕下来一块淋漓的血肉。 沉轶闷哼一声,手上拼杀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他踢开最后一个挡在死牢门口的守卫,跃入等在一侧的马车。“快走。” 沉轶揭下覆面的面纱,扯开夜行衣,动作间拉扯着他被守卫砍伤的肩,这一次他带来的都是亲信中的亲信,虽武艺精湛,但以少敌多面对皇庭的一等守卫还是太吃力。怀中的女人抚上他翻卷的皮肉,狠狠地对着伤口中心模糊的血肉按下手指。以她现在的气力,这点疼痛对男人来说甚至不如心口被撕下的痛。他沉默着,直到她力竭松手。 “为什么。”沉青别过头。 “我是霍震霆的儿子。霍予手中有我的身份卷宗,我不能赌,你不会信我。”他看着她不肯直视他的眼睛。“霍予要我选,将你丢给将士劳军还是一起……一样的,我不能赌,我宁愿你恨我。” 沉青嘲讽地冷笑出声,“那么现在呢?你要把我交还到霍予手中吗?” “不!”他几乎应激地否认,“霍予当然在找你,但我怎么可能……”他合握住女人还沾着他鲜血的手,“我知道你很难再相信我。但现在,我是唯一能帮你躲过皇庭和霍予追杀的人。” 沉青终于愿意看向他,直直凝视着她的那双眼仍然像过去十年间每次望着她时一样,盈满眷恋与希冀,像忠诚的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只是在被恶犬狠狠咬伤之后,没有人会再相信它伪装出的可怜。“以什么身份呢?你苦心孤诣潜伏南宁十年,换来覆灭半个沉家军,俘虏沉青的功绩,应该不会只是为了做霍予的一只狗吧?” 男人深吸一口气,说出她在容衍的卷宗上读到的事实,“霍震霆死的太突然,他的旧部分崩离析,并不完全听命于霍予。他们很乐意有我来与霍予分庭抗礼。” “但是沉青,他是我哥哥,我唯一的亲人。”他将头靠在合握住的双手边,一种虔诚的姿势,话语却几乎是威胁的。沉青当然听得懂,他在问她,为了让他对抗霍予,她愿意付出什么代价。 在她额头落下安抚性的吻(剧情) 沉轶有的是耐心,沉青一向知道。很多年前他刚进沉家军的时候训练弓箭,天分一般,力气也不足,但他肯从早到晚不停歇地在校场重复地练习一个挽弓的动作,直到他能顺畅拉开同辈将士里最重的弓。那时候沉青早上去议事经过校场看见他,晚上回到军营空荡荡的校场上还是同一个人在反复重复一样的动作,她自以为是很勤勉的,面对这小小少年也是十分赞叹。就是那时候,她开始注意到沉轶。 沉青记得当年从这一批战场上收养的孤儿里遴选自己的贴身侍卫,沉轶输了内选最后一战,站在队伍里垂头丧气像极了可怜的小狗,她把令牌交到沉轶手里的时候那双眼睛里的神采那么闪亮,耀眼到像太阳。他的快乐和惊喜是这么地显而易见,她也被他感染笑了起来。那时候爹娘都还在,她还只是个挂名的少帅,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指点这个一根筋的侍卫练武。她说挥刀练习叁百下,他绝不在二百九十九停下,很快他就进步到可以和她接招拆招了。有时候她会带他去自己练武的竹林,安静的日光下只有他们两个,她躺在草地上叼着狗尾巴草看少年舞刀飒爽的身影,内心的得意大约不比爹爹当年看着她十岁就把青痕刀谱背下的骄傲差。 沉轶的手轻轻抚过睡梦里的沉青唇边泛起的微笑。贡品安眠香果然好用,带她回到别院这几天以来难得看她沉睡,她梦见了什么呢,她的爹娘,还是南宁在等她归去的人,总归不会有自己这个狼心狗肺背叛她的人就是了。 他苦涩地笑笑,手沿着她消瘦许多的下颌下滑,触碰着她已经看不出红肿的琵琶骨,蘸取皇庭赏赐的续骨膏药轻轻涂抹上,低头的动作让他的头发倾泻下来,和沉青铺散在枕上的青丝交缠在一起,房里灯火昏暗,只有香炉里袅袅燃起的烟雾,笼罩着似是相拥的男女,如此温情而暧昧的画面,如果不是睡梦中的女人突然开始挣扎。沉轶倏然收回手,在香炉里点起一支新的安眠香。沉青渐渐平静下来,原本就被他打开微敞的寝衣一番动作下更加松散,透出起伏的山峦诱人的弧度,莹润的肌肤上刑求的痕迹更加触目惊心。他皱眉解开寝衣的系带,女人皎洁的身体上累累的鞭伤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这两天她抗拒他的触碰,只能让别院侍女给她上药,侍女支支吾吾说不清伤情,他怎么也没想到皇庭的人会对她下这样的狠手,慕容珩和沉家之间,居然也有这么深的仇怨吗。 沉轶把止痛的膏药涂上女人的肌肤,从她饱满的胸乳一点一点下滑到纤细的腰肢,柔韧的大腿,不带一点情色意味的触碰,就好像当年在军中为她上药。沉青的身体在他不断的触碰下颤了颤,他将沉青的衣襟拢起,盖上锦被,轻轻地在女人额头落下一个安抚性的吻,在香炉里点起新的香膏。 沉青听着沉轶合上门,叮嘱侍女的声响逐渐远去。她睁开眼,抚上被男人触碰过的额头,眼神复杂地流转。她想,她大概知道沉轶想要的是什么了。 你心中明明有我(剧情) 翌日的皇庭议事堂,霍予斜倚在王座旁的次座之上,听着堂下臣子挨个汇报军政之事。北漠新王慕容珩病弱,一个月难得上朝一次,霍予在此次大捷之后获封摄政王,听政倒是比慕容珩更加勤勉。今日的霍予却似乎格外漫不经心,他玩弄着手上龙泉剑的剑穗,神思不知道游移到了何处。 “……叁十六郡过去叁年已经征收两次粮草税,如今秋收在即,如果为了对南宁动武再行征收,民怨难平啊。”内政大臣跪伏在地,大段大段地慷慨陈词着,台上的人却沉默不语。 许久,他丢开剑穗嗤笑一声,“谁说要动武了。”霍予看向台下垂首默立的沉轶,“沉大将军,沉青,找到了吗?”沉轶跪下,平静道,“臣无能,已派出第叁组人马搜寻南宁北漠边界,仍无音讯。” “沉将军,再找不到沉青,你手中的沉家军将印也就没用了。届时你才是真正的无能为力了,你,明白吧?”霍予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沉轶一震,伏下身不语。 散朝后,沉轶独自走出议事堂,经过叁叁两两还在讨论着今日议事的其他臣子们,走向马车,却看见别院管家正等在车前,“你怎么会在这儿?”他招手让管家进入马车,“公子,那位…病了。” 沉青发了高热。 饱受蹂躏的身体早已亏空,兼之忧思过度夜不能寐,她就像紧绷的弦,一触就断。这场气温变化引起的高热就如被火烛点燃的稻草,无法阻止。 沉轶紧紧握住女人被汗浸湿的滚烫的双手,听着医师战战兢兢地说出病情,药石难医的言下之意几乎浮于表面。“够了,你退下吧。”他抱起沉青,轻飘飘的身体仿佛一捏就碎,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这么虚弱了吗。 高烧下的沉青意识也是模糊的,她低声呢喃着,“爹爹…”“娘亲…”。沉轶扶着她靠坐在床头,试图把浓黑的药汁送入干涸裂开的嘴唇,甫一送入又从嘴角流出,被体内的火焰炙烤着的喉咙无意识地抗拒着。沉轶端起药含入自己口中,衔上她微微张开的唇,一点一点把药汁哺入。嘴唇相接的时候沉青好像感受到什么,又开始挣扎,他禁锢住她的双手覆身其上,紧紧含住她的唇,这样掠夺的姿势,唇齿的交融却不带一丝情欲。他安抚着她的唇舌,一点点度过苦涩的药汁,就这样喂完一碗又一碗,沉青身体的温度渐渐下去,却开始颤抖着发冷。沉轶解开她被汗浸透的寝衣,脱下自己的衣服紧紧环抱住她。 冰冷的颤抖的女体和火热的男人的躯体交缠在一起,她几乎是无意识地攀附在热源上,恨不能融入其中。沉青的头依偎在他的胸口,双腿交缠在他的双腿之间,他环抱着女人的腰肢,明知不合时宜还是为了这难得主动的依附心跳不已,他紧了紧双臂,让女人更舒服地靠在自己心口。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清醒,清醒后又会不会再用那种冷如冰雪的眼光看他,但至少这一刻他有完全的她在怀抱里。 “沉轶…”女人呓语出声,他震动着低下头,沉青仿佛沉浸在某个久远的旧梦之中,她闭着眼皱起眉,“你快走…别管我…”沉轶深吸一口气,抚上女人细腻的肩头一枚圆圆的凹痕,她的意识大约还被困在澜沧江,那一战她初出茅庐,陷入北漠军陷阱被困山林,一路战一路退,最后只剩下她和他。她中箭的时候是他为她拔出深入肩颈的箭头,一口口吮去瘀血,她伤口感染,浑身颤抖的时候是他把她抱在怀里,用体温给她取暖,最后也是他背着她,一步步扛着背后连绵不断的追兵走出的山林。那时候她也像现在这样意识不清,却还是不停地喃喃着让他快走,他那时候说了什么呢,他说,“将军放心,沉轶在这。” “沉青,你心中明明有我。”他低下头把女人抱得更紧,吻上肩上那枚伤口。 注:今晚有二更~ 看到有小天使的评论,想说目前沉轶看到的还都是沉青希望他看到的。沉青真实的想法后面在她的视角会透露的! 与我结同心(剧情) 北漠的日光剧烈又短暂,院子里翠绿的葡萄藤爬上枝桠结出果实,夏天就这么过去了。 沉青的身体渐渐好起来,那一天之后,沉轶和沉青的关系进入了奇异的平衡。她不再抗拒他为她上药,有时候甚至愿意和他下盘棋聊聊天,他们心照不宣地装作那个北漠大营的疯狂夜晚并不存在。沉青在等,沉轶也在等。 这一日沉青如常在院子里边晒太阳边翻看着棋谱,却看见别院的侍女面庞红通通地跑过来小声与她告假,她漫不经心地准了,侍女脸涨的更红,跑走前却又大胆问她,“夫人,今晚是七夕呀!你怎么也不打扮一下呢?”沉轶谨慎,别院除了管家,侍女侍从无人知晓他的身份,只以为他们是前来山间养病的富家夫妇。沉青失笑,七夕,七夕,这从来与她无关的节日,她自然不会记得,只是……她想起昨日沉轶特意问她是否已经完全康复,想不想今天出去走走,她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原来,他的心思已经这么按捺不住了吗。沉青合上棋谱,那么她最好也不要让他失望呢。 夏末初秋的夜晚,空气和天空都是清冽的。沉轶推开别院的门,一身暗色锦袍衬得他格外俊逸,他抚了抚鬓角,抬头寻找他在等的人,一眼惊艳。 从澜沧江知道“他”其实是“她”,沉轶在心中无数次描摹过她穿上女装的样子。别院的这些日子她大多数时候卧床,难得起身也只是披一件素色外袍。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她簪起的长发,眉间的花钿,绛红的唇和流仙般的裙。这是他早早在别院备下的衣服,他也从未妄想过她会愿意为他换上罢了。 沉轶哽住,快走前去握住她的手,“你…”他看见那双流光璀璨的眸子,忽然又什么都不想问了,“走吧,带你去看看北漠皇城的七夕。” 沉青自小在宁都长大,宁都水草丰沛湖泊众多,七夕大多数青年男女都会去水边踏青,放荷灯许愿,幽静而私密。北漠皇城虽然也被渭水围绕,但渭水湍急河岸高企,皇城人反而爱在城中搭起市集庆祝节日。灯火从山脚一直蔓延到皇庭所在的山顶,两侧尽是摊贩游玩之地,热闹非凡,沉青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等气势的市集,饶是心不在焉也不由得赞叹。琳琅满目的烤串,兔子灯,投壶在眼前划过,相依相偎的男女们或窃窃私语或开怀大笑,满面都是春风,沉青也被感染微微笑了起来。沉轶见她开怀,凝起的眉头也不由得松动,他紧紧揽住女人腰肢的手锁得更紧,回头示意暗卫们跟上。低头问沉青:“想不想试一试投壶?” 男人呵出的热气在耳边,沉青按捺住想要躲开的冲动,浑不在意道:“好啊。” 投壶摊的老板喜盈盈地迎上来,“哎呀好般配的公子夫人,里面请里面请,小店五投叁中就可自选彩头。”沉轶手抵到唇边咳了咳,脸上浮现出红晕,将箭矢递给她。她握住箭,心中暗暗计较,她的琵琶骨经历了温泉疗伤和后来的日日上药已经完全恢复了,只是按常理并不应该这么快,沉轶,是在试探吗。 “叮”,她拿定主意,一支擦过壶口落在地上,她皱眉,拿起第二支,仍然旁落。她拿起第叁支箭矢,整个人却被温暖的臂膀环抱住,她纤细的背与腰肢紧贴着男人,几乎能感受到男人贲起的肌肉的震颤,沉轶合握住她握箭的手,带着她向前投掷,“叮”,“叮”,“叮”,叁支接连入壶,围观者爆发出喝彩声,老板只得捧上彩头,一碟精巧的小玩意儿之间,沉轶捻起一对同心结,看向眼光流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沉青,只是将它们放入自己囊中。 花市灯如昼,他们渐渐走到山脚人烟渐少的地方,渭水在黑暗中奔腾而过,背后熙攘人流的嬉闹声仿佛都被隔绝。沉轶握住她的肩,低头看进她的眼睛,“沉青,你想好了吗?”“你就这样光明正大地带我出来,不怕被霍予发现吗?”沉青避而不谈,“霍予有的是叁十六郡的麻烦要处理,并不在皇城。皇城如今,一半是我的人。”他平静的回答,一点也不遮掩这短短几句话下面的刀兵之气。沉青听明白了,她从沉轶囊中取出小巧的同心结,低头将一只系在自己腰间,手指抚上男人的腰,刚系上另一只,立刻被男人的手紧紧握住带入自己怀中。沉轶的唇几乎是立刻找上她的,如饥似渴又欣喜若狂地,难耐地吮吻着她柔软的唇瓣。 明天沉轶甜蜜吃大肉~